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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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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寸,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颊边。“岳母大人一定没少给你盖过被子,我想……也许我可以接替她。”
像是习惯于他掌心的温暖,锦书仍然沉睡未醒。他把下颌贴在她光洁的额头边,体味着肌肤微温,舒服地闭了眼睛。但是他忽然觉得衣服的触感有些熟悉。怔了怔,他忍不住掀开毯子,顿时怔住了。锦书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衣。
不管她穿他睡衣的动机何在,但那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肩宽、领口手绣的姓名首字母以及熟悉的花纹,无一不昭示着这个事实。锦书在这时翻了个身,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细细的温热呼吸溅落在他的脖颈之间,若有若无地勾引着他的欲望。呼吸霎时变得急促起来,搭在她身上的胳膊忽然变得僵硬了。脑海里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浮现出某些旖旎的幻觉,还没等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锦书却向他怀里蹭了蹭,一只胳膊搭在了他身上。
……也许她只是把他当做是她的大号绒布熊抱枕,但是这诱惑够大了。沈斯晔苦笑着想。连一动都不敢乱动,他小心地想把自己挪开一点,但是他的衣角被她压住了。怀里是温香软玉,气息温热芬芳,他低头就能看见微敞的领口里某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几乎是不可避免,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混蛋。他在心里这样骂自己。但是鬼使神差地,他还是着了魔一般向她的衣襟伸手过去。锦书依然在梦里,没有一点反抗能力。探手是温热的肌肤,但是在解开第一粒纽扣时,他已经清醒了过来。
欲念仍在心里萦绕不去,深深吸了口气,沈斯晔猛地坐起来,几乎是逃离了这个房间。
等他从浴室回来,夜色愈发浓重。隔着窗帘,看得见路灯下空无一人的小街。热水似乎缓解了长途旅行的疲劳,但也促生了困倦。夜色渐暗,他觉得自己开始困了。睡一觉也许是个好的选择;沈斯晔揉了揉天应穴,觉得现在的体力估计也不容许他梦中胡作非为,于是安心地挤到锦书身边,分了她半个枕头。所幸他清醒的及时。望着仍旧熟睡的锦书,青年半低了头,微微苦笑起来。但是如果没有呢?他在她身边躺下,在困倦前的一刻迷糊的想。
如果此刻就得到了她,那么也许未来都不需要纠结了……也许正相反。他不知道。
梦境平和安稳。当他醒来时,卧室里的一盏橘色小灯已照亮了床前。
身边已经空了,锦书不在。透过窗帘缝隙,他看见夜色浓重的像是泼了未化开的墨。床垫柔软温暖,他一时懒怠的动,索性闭目养神;但刚闭上眼没几分钟,他听见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睫毛的缝隙里望出去,是仍旧穿着他的睡衣的锦书。
她端着一杯水悄无声息地走进来,返身半掩上门。宽大的睡衣裹住她娇小的身躯,抹去所有曲线的布料像是块窗帘布。女孩子将水放在床头柜上,轻手轻脚地搬走一条毯子;她出去了一刻又回来,手里已然空了。沈斯晔闭眼装睡,却看见锦书在床边小心地坐下,静静地看着他,眼睛几乎没有眨。
这种长时间的凝视让沈斯晔有些发毛。在他想是否需要翻个身以免被识破时,他看见锦书慢慢俯身过来,极轻的吻在了自己的唇上。
柔软的触感轻柔温热,像是害怕把他吵醒,她甚至屏住了呼吸。锦书显然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所以当他使了点坏伸出胳膊抱住她时,他听到了一声惊呼。
“……你醒着?”
他随即用行动证明了这句话。恋人间缠绵的吻与温存的拥抱很快软化了她受到的惊吓,锦书难得热烈的回应了他。当他们都恢复了平静时,锦书甚至忽略了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的存在状态。两个人喘息着一上一下的对视,片刻后锦书戳了戳他没受过伤的那边肩膀:
“起来啦,你好重。”
沈斯晔很郁闷的支起身子,忽然觉得不该这么轻易离开,索性把自己的全身重量忽然压了下去。锦书喛哟一声笑的险些岔过气,一边推他一边又气又笑:“我明天还要答辩你倒是起来啊!”……
完全安静之后,沈斯晔支着一边脑袋,懒洋洋看锦书梳头发,问她:“你的作息时间是现在起床?”他觉得此刻似乎还没有天亮。不过“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也是难得的享受,他倒不介意此时就起。锦书对着镜子,灵巧地把马尾辫绑起来。“我三十个小时没睡了……一醒过来发现你在,还吓了我一跳。”她转过身来,脸颊微红,眸子里漾着浅浅摇曳的笑。“阿晔,谢谢你……”
她的恋人微笑起来。锦书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精神看起来很好。“你饿不饿?”
“……我才几天不在,你的作息真就乱成这样了?”
锦书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我要去煮汤圆,你到底吃不吃?吃的话我就煮一整包,不吃我就只煮四个了。”她把台灯光调亮了一些。沈斯晔仔细看了看她眼下的阴影,不免有些心疼,却故意说:“去煮吧,煮完了给孤王端过来,乖乖服侍本王用膳啊。”
“……阿晔,你信不信我会在你碗里洒一把白胡椒?”
沈斯晔摘了眼镜,捏着睛明穴懒洋洋的点头:“我信。”
锦书瞪着他,一时气结。
结果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下厨房。
大半夜的,沈斯晔心情异乎寻常的好,边切榨菜边哼哼“猛听的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也不知他怎么就把自己比作了穆桂英。锦书白了他一眼,打着呵欠烧开水,又从冰箱翻出一袋唐人街买来的糯米圆子。水渐渐翻滚起来,她刚抄起包装袋,忽然被人从身后亲密地搂住了。
锦书手一抖,一整袋汤圆都滚进了锅里。身后的人却不容许她反抗,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耳珠,舌尖极温柔地慢慢吮咬挑弄。
那无耻混蛋对她的敏感区了解的还挺清楚的。双腿有些虚软,锦书不得不一手撑住料理台面,脸颊上渐渐烧起来,咬着牙不肯遂他的意呻吟出声。煮着满满一锅汤团的水已经滚了两开,灼热的呼吸洒在脖颈里,锦书绝望地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松开手,若无其事地按下了电锅开关。
“怎么煮了这么多。”沈斯晔熟练地盛出两碗,感叹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锦书倚在料理台边无力的怒视他。沈斯晔笑着自语:“这么多汤圆一时不容易吃完。看我怎么想个办法化腐朽为神奇。橄榄油,糯米粉……面包屑在哪?小锦?”
锦书瞪着那个神色自若的男人,终于叹了口气,闷不做声地丢一袋没拆封的面包屑给他。
结果沈斯晔在厨房忙碌半天,端出来了一盘炸的外酥里嫩金黄油光的汤圆。他在锦书对面坐下,兴致勃勃地拿叉子插起一个胖墩墩的圆子,吹吹热气塞进嘴里,顿时眉飞色舞,还没咽下去已含糊地把自己表扬了一通。
可是大半夜的吃油炸食品,亏他也不怕胖——当然他的确不胖。蘸了厚厚的草莓酱还要蘸一层炼乳,这么齁甜的东西他怎么吃下去的?锦书怀疑地想着,一边小口喝着榨菜肉丝汤,被胡椒粉辣的额上沁出了细汗。
沈斯晔似乎非常擅长利用厨房已有材料把家常菜做出好味道。锦书对英国没有太清醒的认识,只记得伦敦的阴雨天,以及那里以食物低劣闻名。但能让这种公子哥儿痛下决心练就一手好厨艺,结论反向可知……酸辣清爽的榨菜汤爽口清淡,格外对她的口味。等她出完神时,锦书才哑口无言地发现,沈斯晔居然独自搞定了那一盘子炸糯米圆。
“我这里有助消化的药。”锦书小心翼翼地说,“阿晔,你……”
沈斯晔正毫不凝滞地把最后一枚汤圆咽下去:“我都二十个小时没吃饭了,爱卿你觉得呢?”
锦书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普洱茶还放在你的书架上。记得吃完了泡一杯喝,不要马上睡觉。”她走向卧室。“毯子我放在沙发上了,待会儿你自己休息,早上别叫我。”
沈斯晔闻言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才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是你要睡沙发。”
“我……”锦书语塞了一下,红了脸颊。“……我还有三十二个小时就要答辩了!”
不待他回答什么,她已迅速的溜进去关了门。在如今的感情里,她不敢保证一旦同床共枕之后会不会擦枪走火。锦书对于某些事情倒不排斥,但她不想冒险——在这临战之前。
关上门的刹那,她似乎隐约听到身后有一声低低的叹息。
80云间
最后一晚上,锦书自称毫不紧张,吃完晚饭就早早去休息了。于是沈斯晔表现得更加悠然,还泡了杯咖啡准备熬夜。但等他在黑暗里插着耳机看完狮子王全三部、伸个懒腰准备卧倒时,卧室的门忽然悄无声息开了。
好在他看的不是鬼片。长至脚踝的睡裙被风吹起来,锦书惨白着脸长发飘飘的站在门口,小声说:“阿晔,我失眠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五十四分。沈斯晔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常备药,但他素日晚睡,基本不存在失眠的毛病。锦书晃晃悠悠宛如游魂的飘过来,一双眸子却是亮的可怕。看她的脸色,也实在是惨淡的可以。
还说自己不紧张。他心底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女孩子抱在怀里。
怀中人的脊背是少有的僵硬,他甚至觉得锦书在轻微的颤抖。失眠五个小时,足以让最淡定的人也开始焦虑。沈斯晔一言不发的低下头,细密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锦书依靠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地像是放松了些,心跳和呼吸也渐渐平稳匀净了。
最后她是在他怀里睡着的。
沈斯晔把锦书抱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轻轻把她放平在床上。幽暗的灯光下,他看见锦书在梦里还微微蹙着眉头,眉宇间是难得的依赖与柔弱。
终于,她肯在他面前流露出寻常的小女儿态了。锦书平常太过淡然,有些时候她自立冷静到让他气馁,但此时,他想自己对她还是有存在意义的——例如充当人形抱枕。他的一角衣袖被锦书攥在手心,又狠不下心掰她手指,只好在床边将就了一夜。因为曾在军中历练,他对睡眠条件要求极低。沈斯晔交睫小憩了一时,眼皮虽然朦胧,心里却自始至终清亮透彻。他低头看了看沉睡中的锦书。极静的夜里,每一下细微的呼吸都能清晰耳闻。
沈斯晔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
好在锦书早上醒来时精神还好。她化了个淡妆,匆匆吃了早饭,神色间已恢复了素日的安然,隐隐还有一丝临场的兴奋感。他开车送她去学校。踩进教室的一刹那,他意识到他的恋人已经不一样了。敛起了平常温软柔和的浅笑,他的姑娘走上讲台,镇定地打开幻灯讲义。敛而不发的锐气和光芒。他似乎不熟悉这样精英的她,但是毫无疑问他很喜欢,他想。
悄悄在最后一排坐下,他隔着前面一群学术界的前辈大牛,静静看着锦书。他自然听不懂那些复杂的术语,但从答辩委员会成员的频频颔首微笑来看,一切顺利。终于锦书合上了本子,身后的屏幕弹出了感谢的感言。父母,导师,同学。他安静地听着。
“在这一刻,我还想感谢……我的男友。感谢他在我攻读博士期间,对我的的支持和无私的爱。”
沈斯晔微微一震。隔着虚空,锦书遥遥看了过来。他看见她眼底纯净的微笑。刻意的加重了语气,她看进他的眼睛,慢慢但清晰地说:“, ”其他人并不知道内情,但是沈斯晔看见她的导师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老先生神色复杂地叹息了一声。
毕业典礼定在六月中旬,离此时还早。锦书自开始写论文以来就少有闲暇时光,这时骤然闲置下来,有了大把的自由时间,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电影也罢吃大餐也罢,总归都无聊得很;玛丽刚刚答辩完就忙着四处面试,至今没定下去哪工作,也没心情陪她。
曾经芳华绚烂的过去结束了。忽然不用早出晚归在实验室里拼命,失落感笼罩着她,让她连续几天心情都有点不好。在家里宅了几天,锦书已然快要把自己的存在价值都抹消了。时间表已经修改了,生物钟却没调整完毕;她每天早早醒来,总会茫然瞬间才意识到不必这么早起。连食欲也变小了,沈斯晔做的爱心餐总要剩下不少,喂猫都不行。终于在她第无数次抱着水杯在窗前叹气时,沈斯晔皱着眉头放下报纸,从沙发上起身回了书房。一阵乒乓作响后,他拎着行李袋走出来。
“走,我开车。”
锦书正在呆状态中,乖乖跟着他下了楼;直到坐在车里才想起来问他要去哪里。沈斯晔目不斜视地开着车,淡淡说道:“机场。”
他打开导航器。“给你两个选择,是去阿姆斯特丹还是黄石公园?”
锦书死死盯着他清隽的侧脸,一瞬间如被雷劈!
要么回家看望爹娘要么出去旅游散心,沈斯晔几天前就提供过这两个选择;然则那时她正忙于长吁短叹,连对他本人都没兴趣,对他的提议更完全提不起兴致。这时猛地听到这么一句,如同一股冷冽的泉水浇遍全身,锦书瞬间清醒了。
她瞪着他,忽然如同泄气皮球一样蔫了回去,恹恹说道:“你说呢?”
“你要愿意去拜见伯父伯母,那我自然要陪你回去。”沈斯晔从仪表盘上拿下墨镜,戴上,面无表情的说:“舍命陪君子我还是敢的。”
“……可我不敢。”锦书小声嘀咕道。她都不敢想象父亲看见沈斯晔时可能的脸色。
等到沈斯晔在机场里拿出整齐的机票和护照时,锦书越发确定他是有预谋的了。她的右手被他紧紧捏在手心里,想挣脱都不能。沈斯晔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然而锦书的确觉得心虚,也就没敢抗议。
这种淡漠状态直到上了飞机也没得到改善。锦书装作看窗外的云海,余光却看见沈斯晔一动都没动他的飞机餐。他笔直地倚在靠背上盯着前排,眉头有些微微的纠结。
“……阿晔?”锦书试探地唤了他一声,自知理亏地软语问道:“你生气了?”
她没有得到回答。沈斯晔连一根手指都没动。锦书看着他绷的紧紧的嘴唇,忽然觉得一阵悲哀。望着在云层里时隐时现的机翼,她一时有些失神。她感觉到沈斯晔微微瞥了自己一眼,但他什么也没说。终于锦书站起身,默然走向洗手间。
镜中的女郎颜色苍白,眸子却惊心的照人黑亮。锦书沾了点水拍在脸颊,对自己有些气恼。为什么从压力下解脱之后,反而想捂着眼睛逃避现实?
何锦书,你为什么这么悲观怯弱?
飞机忽然颠簸起来。锦书不得不撑住了洗手台面,胃里有些干涩的翻涌。大概是遇到了气流,小客机在云层上下晃晃悠悠。双腿发软头晕目眩,晕机的不适感愈发严重,她只能无力地死死抓住扶手,免得自己被甩到墙上去。
这个反应很像怀孕了啊。她一边弯腰干呕一边苦笑着想。心灵脆弱,胡思乱想,敏感而易呕吐——真要是让熟人看见了,自己跳下五大湖也洗不清了吧?额上已沁出了一层薄汗,还在锦书恍惚想着什么时候才经过湖区时,洗手间的门却被推开了,熟悉的灰色沁入眼帘。
方才大概是没锁门。锦书擦去眼角的一点湿润,略带尴尬地回头:“我有点不舒服……”
沈斯晔堵在门口,漆黑的眸子透过眼镜片死盯着她,像是真的被气的不浅。他伸手握住锦书的肩膀,将虚弱无力的女孩子拽到自己面前。“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以为我还真能狠下心不管你了?”他看着她有些不正常潮红的脸颊,目中怜惜很快被刻意的冷淡掩去。“都这样了还要硬撑,你想一路吐到黄石不成?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
在不知情人听来,只怕越发感觉她是怀孕了。锦书颇为荒谬的想。“可我觉得还好……”
“好个屁!”
一句粗口无意识的爆出来,锦书和沈斯晔都怔了一下。尴尬之色在眉宇间一闪即逝,沈斯晔怒道:“你看看你自己!你看你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他扣着锦书的腰,把她强硬地扭向镜子的方向,迫使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
洗手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严肃的空姐站在门外。“有乘客向我们举报,这里可能在进行家庭暴力。”她的目光落到男人紧扣在女孩子腰间的手上,皱着眉头说:“先生,您——”
眼看沈斯晔频临炸毛暴走状态,锦书赶紧挤出一分笑容:“您误会了,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在吵架而已。因为不愿吵到其他乘客才……”
沈斯晔阴着脸一句话都不说,锦书费了好半天口舌才把半信半疑的空姐劝走,临去前还得到一张印有抵制家庭暴力公益组织联系方式的卡片。锦书握着那张硬卡,当真是哭笑不得。她想改善一下气氛,低头看着卡片,笑笑:“这是个法律援助组织吧?你们——”
她的半句话被迫咽了回去,被他用强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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