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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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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内见面;这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暂时离别。但在走出电梯时,沈斯晔遥望着将明未明的淡青色天际,心底忽然浮现出怪异的感觉。
  ——好像这次不是要回家,而是远行。

  一路无话,他们在东八区的正午抵达燕京。不巧的是帝都正在刮大风。从蒙古草原吹来的干燥春风将路边杨树刮的劈啪作响,让常年处在温带海洋气候里的沈斯晔略有些不适。他说话有几分沙哑且伴有咳嗽,得到嘉音的担心注视:“哥哥?”
  沈斯晔苦笑着摇了摇手,示意不必在意。他需要在明天见到母亲之前养好嗓子。
  带着嘉音回到家,他立即先去长秋楼向祖母问安。如今大概有不少人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更是不能大意。自新年几个月后,太后似乎又苍老了些。浓浓的中药清苦香在鼻端萦绕不散,谈话十几分钟之后,沈斯晔终于忍不住问:“……您是在用药?”
  “无碍,我这个年纪了总该时令进补的。”太后却似不愿回答,淡淡笑着引开了话题:“苏家大姑娘上个月有身子了,你记得去道一声喜,毕竟是咱们家对不住她。”
  就算不提苏谢联姻的意义所在,怀孕对苏娴本人大概也是一个安慰。当了母亲之后,以前的伤痕大概就能渐渐淡化。沈斯晔与苏娴一直以姐弟相称,此时不由为她轻轻舒了口气,微笑道:“姨母可该放心了。头几个月正需要进补,赶明我去淘换点什么安胎的中药送去?”
  太后闻言不由笑了,指着他对旁边的罗女史笑道:“你瞧瞧他,自己又没娶媳妇,说的还真像懂那么回事一样。”罗女史为太后端来一杯新茶,含笑附和道:“可别说,殿下将来必定是个疼媳妇的。将来的太子妃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大概是前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呢。”太后亦笑叹:“我也不盼他能多么文成武治,就是想早点抱上重孙子。”
  听着祖母和宫廷女官的一唱一和,沈斯晔觉得自己好像又开始头疼了。好在太后只是敲打了他几句,并没多提他的婚事问题;罗女史拿来一盒子梨膏糖,太后便让他吃几块压压咳嗽。梨膏糖一样有药味,沈斯晔皱了皱眉,有点犯愁。正想着怎么搪塞过去,却听太后道:“嘉嘉过来,让奶奶仔细瞧瞧你。”
  见无人注意,沈斯晔趁机把梨膏糖丢回糖盒里。嘉音忙起身过去,在祖母身边亲密地坐下。太后戴上老花镜,捧着小孙女的脸颊细细端详了半日,为她拢了拢鬓角才叹道:“这日子怎么就这么快,连小嘉嘉都长大成人了。”
  “当年你才落地的时候,就这么一点点。”太后比划了一下婴儿的长度,感慨万千。“弱的像只小猫似的,哭声比蚊子声还细。天天在药罐子里培着,没想到能出落得这么个好模样。你娘可不容易,过生日时很该去拜谢生恩的。”
  嘉音连忙含笑点头,腮上现出一个浅浅梨涡:“我知道。”
  “十八岁的大姑娘,过去是该出降的年岁了。”太后端起茶盏,淡淡笑道:“嘉嘉你可不知道罢?都有人来找我提亲了呢,说是年岁小不打紧,先定下来也好。”
  沈斯晔倏然抬头!嘉音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了,愕然的说不出话。
  “别怕,都让我给推了。”太后安抚地拍拍小孙女的手,语气和缓。“现在毕竟不是过去了,再说咱们家的女孩儿从来都少有被逼着下嫁的,当时我听了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莫说才十八岁,就是二十八也有人排队等着,居然还想先定下来?”
  嘉音死死咬住的嘴唇这才回了一丝血色。沈斯晔微皱着眉,若有所思。
  “现在咱们家也乱腾,可只要我老婆子在一日,就会护得你们周全。”太后似乎意有所指,慢慢说道。“不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都不必去理会,只想着自己是皇后嫡女、天家最尊贵的公主。别的自有我跟你哥哥,晓得了?”
  嘉音若有所悟,轻轻点头道:“嗯,谢谢奶奶提点。”
  “明儿记得试试衣服,哪里不合适让他们赶紧改。”太后主动转换了话题。“还有生日宴和舞会的安排也看看。难得回家,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看你这么瘦,你娘该心疼了不是……”

  从长秋楼出来,沿着蔷薇花墙走了好远一段路,嘉音才狠狠跺了跺脚。“怎么都算计到我身上来了?”少女气的眼圈都红了,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真是无稽之谈!”
  沈斯晔一直沉默着若有所思,闻言只安抚地摸摸妹妹的小脑袋。
  “我好好一个人自由自在,凭什么要先订婚绑住?我才上大学二年级!大姐姐不也是二十三岁才自己挑的大姐夫么?”嘉音恨声说道,“再不行就学姑姑,一辈子不嫁人又怎么了?谁要强迫我我就死给他看!”
  “别胡说。”沈斯晔眸中有微光一闪,温声劝道:“别自己吓自己,祖母不也说会护着你?犯不着为那些没脑子的人上火生气。在飞机上也没睡好,早点回去休息吧。慕容也快回来了,别让他为你担心。”
  “哼。”嘉音揉了揉眼睛,果然掩嘴打了个呵欠。“……那我回去了,哥哥有事记得叫我。”
  沈斯晔微笑:“乖,去吧。”
  看着少女娇小的背影消失在一架紫藤和太湖石后,他才转身慢慢走向来路。暂时没有困倦睡意,也不想即刻就去拜见父亲,沈斯晔索性便漫无目的的在长安宫里闲走。好在这时风也止了,云彩都被大风吹卷了去,倒显出一点春和景明的意思了。
  今日花开又一年,五月下旬正是暮春,花褪残红的时节,除了几株开的火苗般热烈的石榴花,其馀花树多半已是绿树成荫,倒是能教人平心静气。沈斯晔沿着树荫一路走着,暗自忖度方才皇太后一言带过的话题,不觉皱眉。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护短。这种被算计了的感觉让他十分不悦,而算计到妹妹身上,更加不可饶恕。

  去太极宫谒见时,皇帝正在准备用午膳。沈斯晔一进门便见姚夫人和宝如也在座,立即开始后悔没事先打听,但此时退出去颇为无礼。皇帝倒像是很愉快,把他叫到隔壁书房摒退了众人询问谈判情况;问完了很是满意,问道:“还没吃午饭吧?这边刚摆好桌子,一起吃如何?”
  沈斯晔刚想推辞,皇帝便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是才从长秋楼出来,没留饭吧?”
  “——那么叨扰父亲了。”沈斯晔不动声色地挑了挑一边眉毛,笑着微一欠身。
  回到正厅时,姚夫人和姚宝如都坐在桌边没有动筷,见他们父子进来,姚夫人忙起身笑道:“说完了?刚好菜不凉不热容易下箸,快来坐下罢。刚刚我让人又加了一副碗筷,你们爷俩也好好聊聊。”一壁又张罗着先上茶。她这些年养尊处优,容貌保养的如四十许人,又终于心愿得偿,心怀大畅之下,言谈间不觉便流露出了些女主人的风度。
  不看僧面看佛面,虽觉刺目刺心,沈斯晔只当没有看出来。姚宝如在这时笑意盈盈的起身对他屈膝行礼,笑道:“三哥哥,你瘦啦。”
  沈斯晔瞥了她一眼,神色未变,端起茶杯浅浅啜饮。姚宝如的脸色变了三变,终于在母亲的眼色下咬住了嘴唇,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裙摆。
  她在父亲面前一向乖巧甜美,牢牢把住了皇帝心中掌上明珠的地位。年初风波之后,姚宝如从威尔斯利学院退学,回燕京贞仪女子学校就读音美系二年级。她容貌美丽又有一段神秘凄婉的身世,在贞仪十分受追捧,一时风头无两,比起昔日的怯弱更贵气了些。据说她还邀请过几位好奇的女伴私下里来长安宫游玩了一番,虽然有违皇宫访客规定,礼宾处也不好干涉。大概除了皇太后的长秋楼还让她有所忌惮,别的已不够让姚小姐有敬畏思慕之心了。
  乌烟瘴气。沈斯晔咬着蟹粉狮子头,漫不经心地想。他有几分惊异于自己心境的漠然,随即自嘲地挑了挑嘴角,拿起勺子。
  他坐在皇帝的右手边,对面就是姚宝如。姚夫人坐在女主人位置上,含笑为女儿布菜。她试着为沈斯晔盛汤,被婉拒后便不再尝试了。皇帝却似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粥就放了筷子,只看着他和姚宝如吃,又不免问起他的起居:“怎么谈判完了,你还留在那边?”
  “我在写毕业论文。”沈斯晔放下筷子,拿餐巾擦了擦唇角才淡淡解释。“嘉嘉那边的条件比我在剑桥的公寓要好,别的都无所谓。我去年申请了延期答辩,总不能再申请第二次。”
  他想或许是自己的回答出乎了父亲的意料。到了此时,恐怕不会有多少人还记着他的在读身份,皇帝恐怕也不例外。沈斯晔把一筷鸡油菜心放进嘴,懒洋洋地嚼。皇帝沉默下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座钟秒针的轻轻滴答和碗匙的偶尔轻响。
  “……你这孩子,从小就要强。”
  他深深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次子,看到儿子清冷无波的眼眸,想说的话便噎在了喉咙里。这种疏离而礼貌的冷淡态度不是第一次让皇帝感到黯然。四个出色的孩子都与他疏远,这一直令他感到自责与内疚。幸好还有宝如——皇帝不由得看了乖巧的女儿一眼,心里稍稍感到安慰。到了此刻,掌控国家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所求者,只是天伦之乐——却是咫尺天涯。期盼着退位之后的山居之乐,这让他的精神稍稍好了一些。
  “阿晔。”皇帝斟酌了片刻,慢慢地说。“回头你去谢家的时候,我有一封信要带给你外祖母。回头你跟我去一次书房,我写了给你。”
  沈斯晔放下筷子,微微欠身。“好。”他并没有追问内容。停顿了一刻,他抬眼看向父亲。“您七月里是否还要按计划南巡?如果确定了,我好去安排。”青年的眸子里是不含个人感情的淡然,仿佛他此刻已然可以摒弃所有负面心绪。皇帝怅然了一时,疲倦地摇摇头。“今年且罢了。到时你代我去走一次就行。”
  “好的。”沈斯晔不再多话,站起身来。“我吃饱了,先行告退,父亲慢用。”
  皇帝倦然颔首。攥紧了玉瓷杯,他看见自己手上岁月的痕迹。初夏的阳光从窗纱里丝丝缕缕照进来,一切都仿佛是庄周一梦。二十六岁的儿子和即将十八岁的女儿。他想起新年时在医院里嘉音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色和无措的目光。虽然那些只是为了她同胞的哥哥。
  沈斯晔对他微微一躬,转身欲离去,但是他听见父亲把自己叫住。顿了一下,他转过身来。“父亲?”
  “……没事。”皇帝看了一眼有点惴惴的姚夫人和宝如,摆了摆手,闭上眼睛。
  “你去罢……告诉你母亲,嘉嘉是个好孩子,定会一生安乐。”

  自从太祖立国,女子及笄便由十五岁被近乎强制的后延到了十八岁。对于公主们来说,十八芳华是很重要的一个生日。束发及笄、到太庙祭拜祖宗天地、盛大的晚宴和舞会——最后这一项不是传统。但作为迈入社交圈的第一步,舞会往往能够成为一个好的开始。而嘉音和他的姐姐华音还不同。她的身后是势力强大的谢家。
  沈斯晔当年参加过长姐的成年舞会。十二岁的少年被团团围在一群阿姨中间,谁都想捏一把他还有婴儿肥的脸。他从此对此类场合有了阴影,再有舞会也绝不参加;不过嘉音这次却是逃不过去的。身为兄长,他还得肩负起向外界引见自己妹妹的责任,跟她跳第一支舞。
  当然,现在大概没人有胆子再来捏脸调戏他了。
  “你面无表情可吓人了!”嘉音被摁在镜子前梳头以演习礼仪,一边努力地扭头控诉他。“那一脸的冷气能冻死人哦,你居然不知道?简直就跟地狱门口的看家狗一样嘛……”
  伸指从鼻梁一推眼镜,沈斯晔微笑着从镜子里看她:“是么?我的确不知道。”
  嘉音差点被吓哭了。“我错了哥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善莫大焉。”沈斯晔一笑,摸摸她的头,迈步走了。
  他什么都没有对妹妹说。如果有可能,他宁愿妹妹永远不用长大。

  76及笄

  靖王一家在嘉音的生日前一周抵达燕京。皇帝极喜欢圆润可爱的长孙,硬是不顾长子的劝说,抱在怀里亲热了半日。结果佑琨一把抓住他的眼镜不肯松手,还是祁令怡哄劝了好久才给骗下来。皇太后如今被姚氏母女闹得烦心不堪,再看长孙媳妇也觉得没那么挑眼,待她温和了很多。
  因为是生母三十年祭日,永安公主也从国外赶回家,她似乎已从小产的伤痛里走出,精神状态很是不错。一时间父子祖孙间其乐融融一派太平光景,之前乱七八糟的一坨事简直就像没发生过。其实任谁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面子上的好看罢了。但哪个人不是人精?于是依旧是一派言笑晏晏花团锦簇。姚夫人和宝如自靖王返京就深居不出,也没人去过问。
  沈斯晔自是懒得去做烂好人。横竖皇帝大概也不想早早把那对母女正式介绍给他们兄弟姊妹。话说回来,他要是真拿姚夫人当成几个孩子的继母,第一个拂袖而去的估计就是沈斯煜了,也不用他出头。
  于是沈斯晔依旧悠然地处理着各种琐事,天天给锦书打电话说甜言蜜语,全当诡异气氛不存在。周二他去霖泉宫,谢皇后还收拾出来一尊小白玉观音,嘱咐他带给苏娴。她吃斋茹素已经几年,淡定到让沈斯晔几乎有点心酸。同时也清楚,母亲是彻底把那段恩怨放下了。
  “我才从你外婆家回来,就听说了这件喜事。”谢皇后笑着微微叹了口气。“娴丫头那孩子贞静平和,和臻哥儿倒是绝配。那孩子高堂都不在了,当时送嫁时我还替她难过了一时,如今看来倒是我多心。这才成亲几个月就怀上了?可见你表哥也是个有心的。”
  “那您还送一尊送子观音去。”沈斯晔就开玩笑的说。“真是事后诸葛亮。”
  雕花格子窗外草木熏熏,一枝芍药花从半开的窗子里伸进来,十分清丽可爱。谢皇后拿竹剪绞了来插在越窑青瓷瓶里,闻言不由笑道:“怎么,这是嫌我没给你将来的媳妇留着?”
  沈斯晔装作没有听见——这是锦书的习惯。百果馅的青团子他足有几年没吃到了。谢皇后噙着笑意旁观,等他吃完一碟子紫樱才略为谨慎地笑问:“何家姑娘最近还好?”
  你跟她怎么样了?谢皇后很想这样问,但她最清楚儿子不喜欢被干涉生活,是以只旁敲侧击,反正不必担心他听不懂。
  “也就是那样。她最近在忙着答辩。您慢慢准备聘礼就行,甭着急。”惫懒地盘膝坐在沙发上,沈斯晔吐出一粒樱桃核,有点无赖的笑着看向母亲。“一切尽在我掌控,您不用担心。”谢皇后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没发现不妥之处,遂不再追问。沈斯晔想起游园会一档事来,忙向母亲加以确认。
  谢皇后摇头道:“本来定在这个月,可你不是受伤了么?推迟了没什么,谁家还真靠游园来相看呢?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沈斯晔便也放了心,从此不提此事,只想着看能否延期到秋高气爽的时节。临走前,谢皇后把白玉观音打了包给他带上,又额外翻出两盒子补品。沈斯晔翻了翻,无非是些人参鹿茸;谢家自然不缺这些,苏娴身体底子并不弱,大概也用不到。不过送去了就是一份人情,沈斯晔倒乐意跑这趟腿。

  可等他去拜会姨母苏夫人时,才知道苏娴夫妇已经下江南回谢家在金陵的本宅去了。
  “无妨,放在我这里给你一起带去就是。我这里也有一堆东西要送去的。”苏夫人很豪气地揽下外甥的送礼任务,眉目间皆是轻松愉悦。“又是小娴的娘家人,又是出了门的老姑太太,怎么着也得预备下一份厚礼。咱们家总不比俞家吴家要差,不能教小娴被妯娌们比了下去。”苏夫人似乎处于得知喜讯的亢奋状态,拉着外甥说个不住,沈斯晔只好枯坐一边恭听。旁边又没有果盘点心盒,让他好生无聊。
  终于苏夫人说的口渴了,端起茶来喝。管家在这时送来礼单,正要退下,她又把管家叫住:“慕容那孩子定了哪天回来?”
  管家连备忘录都不用翻,微一躬身:“三公子预备乘坐明天的航班,下午返回燕京。”
  待管家退出门外,苏夫人才敛起愉悦笑容,微微叹了口气。
  “慕容这个牛犟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一年到头守在榄城像什么话?那个什么医院建不成,我看他是安分不下来的。他比你还要大几个月,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么下去,哪家正经的姑娘还敢跟他你和他交情最好,见了面记得劝他收收心。”
  因说这话的是姨母,沈斯晔也随意了些,只苦笑道:“他要是听劝,早就不在那里了。”
  再何况,他其实一点都没觉得苏慕容的生活状态差。那样肆意飞扬的人生,他一天都未曾经历过。“他交第一个女朋友时是十五岁,交第八个女朋友还是十五岁”,这句谣言即使有所夸大,也并非全部捕风捉影。苏夫人自然也清楚他说的这些,只得叹息良久。
  这时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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