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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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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立刻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主持人:请问您的名字?
皇帝:沈斯晔。
何皇后:何锦书。
主持人:您二位的年龄?
皇帝:30。
何皇后:快要到29岁了。
主持人:您二位的性别?
皇帝(微微皱眉):男。
何皇后:他是男的,可我有时觉得他穿我的衣服也不难看。
主持人(大惊):陛下您还有这种癖好?!
皇帝(压抑着暴走的冲动,深呼吸):那是有次在她实验室我穿了她的白大褂帮忙!!!
主持人(战战兢兢):陛下息怒,息怒,这是现场直播……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呢?
皇帝(平息了一下心情):比较认真。
何皇后:我一直认为我自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
主持人(心说,其实差不多正好相反):那觉得对方的性格呢?
皇帝(看着妻子,神色柔和):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何皇后:就像他的AB血型一样,很两面。温柔起来是真温柔,暴躁了也很可怕。(皇帝咳嗽)
主持人(选择性无视):请问两位陛下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呢?
何皇后(看见丈夫仍在咳嗽,于是回答):帝国驻美大使馆,当时我去看望父母,不小心滑了一跤,被他扶住了。
主持人:哪年?您要知道,二位宣布订婚的消息实在太突然,帝国上上下下都很好奇。
何皇后:我们结婚的前年。
主持人(大兴奋):哦哦!原来那么多年了!那您二位的第一印象是怎样的?
何皇后:很体贴,有礼貌。
皇帝:……那时候我对她没什么深刻印象啊,假如当时有什么想法,也该是“怎么这么不小心”之类。(笑)
主持人:那您后来对她的印象是什么?
皇帝:秀外慧中,但滑的像条鱼。
何皇后:蕴恶劣于不动声色之中。
主持人:……您二位喜欢对方那一点呢?
皇帝:(沉默)
主持人:……陛下?
皇帝:……这么一想还真的不好说,不过爱情的产生难道需要理由吗?不论是优点和缺点,只有二者具备才是真实的她,我并非因喜欢她身上哪一点特质才喜欢她的。
主持人(心道这是偷换概念,但不敢言诸于外):皇后陛下呢?
何皇后:我也不知道具体喜欢他那一点,但好上了就是好上了,何必纠结那么多。
主持人:……您有没有讨厌对方的地方呢?
皇帝(抢先回答):这并非讨厌,但让我一直很无奈——她自己想不清楚时,会对来自我的示好态度暧昧,而且很不主动。
主持人:皇后陛下呢?有没有讨厌陛下的地方?
何皇后:虽然知道他是好意,但他有时会将他的意志强加到我身上。
皇帝:如果不这样,你今天就不在这里了。
何皇后:如果你不那样做,或许我已经拿到格物奖了也不一定啊。
主持人:……二位淡定,淡定,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皇帝:我们两个很和谐。
主持人:不要偷换概念啊陛下,河蟹和相性好它是两码事……
何皇后(干脆的):很好。
主持人:还是皇后陛下爽快,平常都怎么称呼对方?
何皇后:平常我叫他阿晔,正式场合叫他陛下。有时候我生气了,也会叫他陛下。不过那种情形(笑)想来总会带一点威胁语气。
皇帝:小锦。
主持人:正式场合呢?
皇帝:登基仪式上我照样叫她小锦,也没人说什么。我认为那次已经足够正式了。
(主持人欲言又止)
何皇后(善解人意的问):你似乎想说什么?
主持人(一咬牙):能不能透漏一下,两位在卧室怎么称呼对方?
皇帝(脸色不善):这与你有关系么?
何皇后:在卧室不就是平常么。还是之前的叫法。(笑)当然某些时候另当别论了。
主持人:那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呢?
何皇后:我觉得这样就好,再说他如果称呼我太肉麻,连我都受不了。像“我的小甜饼”(现场大笑)之类,真是想想就觉得可怕啊。
皇帝:我希望她能多称呼我为darling,或者其他表示亲密关系的称呼。
何皇后(表情有一点惊讶):你从来没说过……在能接受的程度之内我会考虑改变一下。
皇帝: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亲爱的”这三个字!
主持人: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哪一种?
皇帝:她是天鹅和猫的混合体。
何皇后:动物园里的狮子。
主持人:……为什么是“动物园里的”狮子?
何皇后:天生的王者,很懒但是捕猎能力一流,因为被人类供养起来,所以不必辛苦捕猎。可是在那样狭小的环境里,几乎所有的工作就是被人参观,大概不会很愉快。(笑)当然不包括狮子本性里恶劣的部分,像懒惰到完全不做家务之类,他还是很勤快的。
(她的冷笑话似乎没起到作用,现场一片寂静)
皇帝(神色复杂):其实我不觉得什么……如果不去承担相应的义务,会让我良心不安。
何皇后(微微笑):所以我爱你。
(逐渐响起掌声)
主持人:大家安静!安静!(现场静下来)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什么?
何皇后:是我能送的,还是我希望送的?
主持人(汗):您还有什么送不起的礼物么?
何皇后:我想送他希望拥有的生活。
主持人:是什么样的?在一般人的心目中,天子富有四海,还有什么职业比“职业皇帝”更好?
何皇后:(笑的有点苦涩)如果兄长当年没有辞去皇储的职务,他现在大概会生活的更符合自己的意愿。
皇帝(表情复杂):……这是命运的安排。
何皇后:可你总是把“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与“命运”混为一谈。
皇帝:我的命运就是承担责任。
何皇后:问题是你当时并非没有退路啊。
皇帝:我还能怎么样?把责任推给嘉嘉?那年因为大哥的婚姻,皇室支持率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我别无选择。
何皇后(抿了抿嘴):我知道。
主持人(此前一直不敢插嘴):……好了好了,回到我们的问题上,二位最想得到来自对方的什么礼物?
皇帝:我要求很低,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何皇后: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不过还是很怀念结婚前出门不会被围观的生活。
皇帝(有些歉然):小锦,我责任在身,所以不能……
何皇后(安宁的微笑):只是怀念。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后悔。
主持人:至今为止,二位收到的来自对方的最有意义的礼物是什么?
何皇后:(从脖子里拽出一条项链)
主持人:(回头向着观众)是一条镶嵌红宝石的白金项链。对您而言有什么纪念意义?
何皇后: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件礼物。还是他在读博士期间用奖学金给我买的。
主持人:等等,我想起来了。您在婚礼上是不是也带着它?
何皇后(笑):是。
主持人:怪不得,我记得您那时全身上下的珠宝首饰里,最不起眼的就是这一件,果然是有特殊意义的啊。(转向皇帝)您呢?
皇帝:她自己。
(何皇后向丈夫投去困惑的一瞥,皇帝似笑非笑。她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脸色微红扭过头)
主持人:……容我问一句,您对对方有什么不满么?
皇帝(斩钉截铁):没有。
主持人:哦?态度暧昧也不算?
皇帝:她现在不暧昧了。
主持人:而且恋爱的过程里互相揣摩对方的心意,事后想来其实也很有意思对吗?
皇帝(微笑):是的。
何皇后:这个问题重复了。
主持人:有没有认识到自己让对方不快了呢?
皇帝:她会陪着我一起忧心,不过大部分时间会想办法安慰我。
何皇后:没关系,我不介意。(笑)我的问题我意识到了,其实我们还为此吵过一架。
主持人(眼睛一亮):能否为我们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呢?
皇帝:那时候她答应当我女朋友,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明显的表现出来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不仅不肯正视现实,居然还在矛盾产生之后溜到纽约去了。
主持人:如果是去反省……
皇帝(哼笑):是啊,她去迪斯尼反省,反省完了还去曼哈顿第五大道进行了“自我改造?研修”之旅呢。
主持人:……二位的关系到达什么程度了呢?
皇帝:该做的都做了。
主持人:不该做的也做了?
何皇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是夫妻关系,你说还有什么是不该做的?
主持人:……好,第一次约会在哪?
何皇后:牛津大学里的某家咖啡馆。叫……叫什么我不记得了。(笑)当时又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皇帝:(悻悻的)当时她被导师派到英国来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她去使馆的时候刚好我去视察。要不是我看见她,估计她还不想理我。
何皇后:那时候我理你,不是找拍是什么,记者都在门口守着呢。
主持人:两位当时谈了些什么?
皇帝:当时我对物证技术很感兴趣,于是向她请教了一点医学和生物化学方面的问题。
何皇后(回忆起往事,笑)当时我们就在那种风景如画的地方讨论这些大煞风景的东西。后来我们还合写了一篇法医学论文,发在一本核心期刊上。
主持人(拭冷汗):二位神经真是强健。当时的气氛呢?很和谐?
皇帝:在讨论前她还只是把我当作普通朋友,讨论过程中她发现我不是纨绔子弟,所以对我态度亲近了些。
何皇后(无辜的远目):话说回来,我似乎就是从那次开始对你有一点喜欢了。
皇帝:当时我们争论的很激烈,外人看到估计会以为是情侣吵架。
主持人:没把警察招来?
何皇后(笑):没有,进行严谨的科学探讨而已,没他说的那么夸张。
主持人:好,那时候进展到何种程度了?
何皇后:除了坐着聊天,没有别的任何事情发生。准确地说,我并不认为那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不过他请我喝了杯苏打水,还请我吃松饼。(笑)非常难吃。(现场大笑)
皇帝:她主动拉我的手。
何皇后:……那只是个握手而已!
TBC
44曾经沧海(1)
毕竟才发过高烧,锦书有些精力不支,早早的沉沉睡去。沈斯晔坐在卧榻边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一时分不清是什么滋味。似乎有心愿终于得偿的满足,又有些不知何处来的忐忑。混在一起的复杂感情盈满胸臆,诱惑着他慢慢向那点樱红俯身。
他的动作在看到锦书眼下的淡淡阴影时,止住了。
锦书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下午只与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犯困。那时候他已经从不可自拔的冲动情绪中冷静下来,对自己堕落的强迫行为又震惊又厌恶。在道德自律方面,他一直有些奇怪而强烈的洁癖式的坚持。玩弄感情的人是混蛋,他这样确信。他逼着自己正视锦书的眼睛道歉,不期望能得到原谅;以为等着自己的或许会有一耳光,但是没有。
沉重又混乱的时候,谈情说爱无疑不是人类的首要需求。起居室的壁挂电视开着,锦书从他的怀抱离开后就一直盯着电视,似乎在刻意的不与他对视,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气氛一时尴尬而沉默。锦书凝视着新闻频道,专注的像是要把自己吸附到屏幕上去。
直到锦书已沉入梦乡,他才恍惚想到,或许她那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生气。
轻轻掩上卧室的门,沈斯晔又在门外静静站了一会才离开。他觉得心里有些乱,大概无法集中精力处理公务,索性走到露台上去。
露台上已经有一个清瘦背影。听见走近的脚步,沈斯煜回头看他:“何小姐休息了?”
看见他点头,沈斯煜追问:“那你将来呢?怎么打算?总得有个章程。”
“……走一步看一步好了。”他真不知道。
“好歹算是有了点实质进展,总那么不温不火的看得我都替你着急。”沈斯煜闻言低笑:“你在卧室陪着她那么久,我们还猜你是不是得手了,看来我们过于乐观的估计了情况啊。”
看见兄长打趣的暧昧微笑,沈斯晔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开什么玩笑?我只不过陪她说了会话!她才退烧,我哪能在这时趁人之危!”他大哥心知肚明的笑了笑。顺手揪个枝头的芒果诱哄小孩似的说:“吃不吃?这里芒果都是最好的品种,比国内的甜不少。”
沈斯晔无语的摇头。
“我倒有个建议。”把玩着光滑的芒果,过了片刻,沈斯煜悠哉的说,“何小姐的母亲,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过是出身余杭吴家。到时候让她以吴氏外孙女身份入选,这样最后定下来也不会显得过于突兀。你觉得呢?”
沈斯煜的心情似乎莫名奇妙的好,但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我忽然想起来……妈妈似乎告诉过我,吴家也有人会参选。”安静了一刻,沈斯晔忽地低低倒吸一口气,也不管风里弥漫着的果实芳香如何洌人心脾。旧烦恼才去,新的就接踵而至。他趴在围栏上郁闷的叹气。“这算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走选妃的程序?要我说,直接宣布消息不就得了?”
他哥哥的回答言简意赅。“因为这不只是为了给你找老婆,也是他们年轻人的相亲会。多少家都等着,怎么可能取消。”
“……随便好了。”
不愿再提这个话题,沈斯晔转头看向天上明月。月光似乎在他眼底蒙了一层薄雾,任谁也看不清其中表情。微凉的夜风里,静默了片刻,他有些暗哑的开口:“她明天就准备回医院。说那里人手缺乏,回去还能帮点忙,我劝了也没用。”
沈斯煜早有意料地一哂:“你女朋友一看就不是愿意躲在你身后的女人。铁血三千洒桃花,英雄半属女儿家,我认为你该感到欣慰才对。”
“你说得轻巧!她是怎么病倒的?”沈斯晔怒视他。“这才好了一点又想着回去,再有个万一……不是你自己老婆你不心疼对吧?”
沈斯煜耸耸肩,收起了有些懒散的笑。
“令怡要如此,我也不会拦着。何况身为皇室成员,不该有一点牺牲精神么?祖母当年在战地医院做护士,可是全国上下交口称赞,须知那时候她已经是皇后,还有了两个尚在襁褓的孩子。”
“虽然身为皇储被陆军元帅扯着领子大喊大叫有失体统,但你当时那么坚持不投弹其实是对的。现在郭元帅很生气,但将来他只有感激你的份。”
“这几天你都做得很好。不畏艰险,身先士卒。”沈斯煜抬手阻止了想插话的弟弟,顺手一推眼镜,淡淡说道。“你未来的妻子能与你有一段类似的经历,对你们将来只会更有利。我知道你在感情上大概无法接受,但你必须在理智上认识到这一点。”
沈斯晔抿着嘴轻轻哼了声,冷冷道:“大哥如此理智冷静,去年此时怎么就没做到?”
“关己则乱。”沈斯煜并不生气。“对你们而言我是局外人,所以看的更清楚。”
“……也许吧。”
芒果树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露台上一时沉寂。片刻后,沈斯晔似乎漫不经心的说:“我今天上午去见了这里的几位……”他顿了顿,像是在选择措辞。“像你岳父他们家,还有几个家族的代表。他们表示会全力配合帝国进行重建,也许诺会协助维持本地秩序。”
沈斯煜眉头连一挑都没挑:“他们该做的。”
沈斯晔深深吸了口气,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不合适,不过,”他微微皱起眉,目光里带了三分探询。“你这些天闭门不出,是为了躲开祁冈么?”祁冈是祁令怡的叔父,他哥哥的叔岳丈,如今榄城商会的会长。
沈斯煜放下杯子,转过身来,平静的微微一笑:“没错。”他坦然说,“我立场尴尬,与他见面只会引得有心人猜疑,对你我都不利。”
他弟弟良久方沉沉的叹了口气。
言尽于此。
他们谁都没有提及祁令怡目前仍在西北山区的堂兄。
锦书在睡梦中醒来时,有一瞬间的茫然。但她很快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冷气开得很足,渥在柔软的毯子里清醒了一会儿思绪,锦书决定暂时不考虑那些伤脑筋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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