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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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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两次,如果只有我一个,我肯定逃不过去……谢谢你。”
她抬起眼睛,看着他轻声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辛格与她怔怔的对视半晌,只得慢慢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39夜未央(2)
绿树深深的蝉鸣里,锦书惨然一笑。“不知顾老师怎样了。他心脏不好,我真怕……”
“这你倒不用担心。”辛格反倒释了口气,安慰她,“顾老师是皇太后的堂弟,一定能安全救出来。放心养你的脚是正经。”
锦书蓦然转过头,惊愕的菱唇微张:“你说顾老师他……”
“你不知道?”辛格也是愕然,“当然,我个人觉得提这种裙带关系是对顾老师的不尊重,但亲属关系毕竟是不能否认的吧?”
锦书忽然有些结巴:“那……沈……我是说,皇储和顾老师的关系是……”
“顾老师算是他的表舅公,皇帝的表舅。”辛格挑了挑眉,淡淡说。“血缘关系比较远,但按你们的说法还没出五服,该算的是皇室近亲,所以我才说他没有危险。”
锦书抬头看向云层覆盖的天空,不知为何有点发冷。
那么那位在办公室养了一群果蝇的顾院士,其实是她的爷爷辈了?顾院士和约瑟夫教授年纪相仿,私交不错,那么其实她该叫老头“爷爷”对吗……为什么莫名奇妙的降了一辈?但其实她是老头的嫡传弟子,所以她其实比沈斯晔高一辈?
她有更多的忧虑没有说出口。许清如他们怎样了?有没有逃出来?那天遇到的吴隽呢?他是总督府的武官,大概首当其冲受到了冲击……
等到桑蒂亚带着父母过来,辛格便与他们以土语攀谈。不过说了几句,锦书就发现那对夫妻对辛格的态度骤然恭敬,妻子双手合十触额,恭谨的退出房门;丈夫则微弯着腰听他说话,但听完了,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来。
辛格眉头微皱,轻轻颔首。他沉吟片刻方对锦书道:“他们说,现在全榄城都不通电话。外面很乱,我们可以在这里暂住一阵,等风头过去再回去。”
锦书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这时想打电话报平安是妄想,点点头:“嗯。”
桑蒂亚家里房间少,孩子又多,女主人勉强收拾出一间上房来。但据辛格表示,在榄城这其实已算是中产之家。木床上铺着竹席,蚊帐打着不少补丁,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电灯。看女主人忙着收拾房间,锦书便拖着自己还没好的脚,过去帮她擦桌子。
“这可不行。”女主人连忙把抹布抢过来,用不太流利的国语说:“我来收拾,您坐着就行。”一壁对她略有腼腆的一笑,为生活压迫而过早衰老的脸上,还隐约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妩媚生动。女主人把锦书扶到椅子上坐稳,返身去干活,时不时有些好奇的偷偷注目她。偶尔触到锦书的目光,就赧然一笑转过身去。
虽说秋分已不远,但低纬度的榄城太阳落得很迟。吃完晚饭(锦书已经不敢关心自己喝的水了),天空仍然是白亮的,浓密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将惨白的光抛洒在大地上。锦书搬了个小凳坐在院里乘凉,又翻出黑巧克力送给桑蒂亚,孩子欢天喜地的跑走了。
手机在昨天就丢了,好在电脑还在。锦书把笔记本搁在膝盖上,很不抱希望的试着连了下无线网络,然后叹了口气,把电脑合上。
她望着那个苹果logo,有些茫然。
在一天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变乱后、在这个几乎与现代社会隔绝的地方,若非那盏昏黄的电灯,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否经虫洞穿越到了十九世纪。
——那个混乱的、战火纷飞的、殖民地战争频发的十九世纪。与她所习惯的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竟是隔着如此遥远的一段距离。
夜里蚊子多如牛毛,锦书只得早早回屋休息。
鉴于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锦书与辛格面面相觑了一会,辛格急急转身去找女主人。女主人很快跟着过来,弄明白情况才惊讶道:“您……她……这位不是少夫人么?”
锦书本来正坐在床沿小口小口的喝水,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呛到了。
辛格像是被鸡蛋噎到了喉咙。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半晌方僵硬道:“我想你们弄错了。她不是我的妻子。”
“那就是已经订婚了?这么般配,恭喜恭喜!”女主人双手合十一脸赞叹。辛格默默地阵亡下来,锦书只好放慢了语速亲自解释:“我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未婚妻,也不是他别的什么人,我只是他的同事,我们在一起工作——”
女主人冲她露出一个暧昧笑容,俏皮地点头道:“我明白~”她最后还是找来一张简易的竹床摆在窗下,笑嘻嘻的看了一眼那两人,退出房间顺便关上了门。
锦书默然呆立了一会,去把门打开了。倒不是什么君子不亏暗室,这种天气没有空调还关门会闷死人。辛格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间正中,尴尬道:“那个……抱歉啊。”
“算了啦,一场误会。”锦书把蚊帐卷起来,等了一会发现他还在原地,只好亲切友好的问:“你能先出去等一会么?我要换衣服。”
辛格匆忙的点点头,脸上有点发红,背影僵硬地几乎是逃出门去。锦书立刻灵敏迅速的拿毛巾和凉水擦了擦四肢,皱着眉头把脏衣服穿回去,在床上躺下,放好帐子。
她几乎沾枕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时已经一天阳光。锦书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四肢酸痛。辛格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竹床上和昨晚一样干净如初。
吃完早饭,男主人自告奋勇要出去打听情况,女主人忙着做家务,锦书就陪着桑蒂亚玩,才知道孩子的名字在土语里意思是“夕阳”。
学校被迫停课,桑蒂亚只能在家里做作业、照料弟弟妹妹。孩子拿出以前不懂的问题来向锦书请教,锦书讲了半上午的什么相向相遇时间速度,终于口干舌燥濒临崩溃,只好换辛格讲解基本英语语法。
锦书掐了一个葡萄扔进嘴里,觉得反正也是闲着,就开始往胳膊上涂防晒霜。
这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不成?辛格瞥了她一眼,转头温和地对桑蒂亚说:“来,跟着我念——she is a idiot;idiot;idiot。”
乖巧地把单词重复几遍,桑蒂亚问:“哥哥,idiot是什么?”
辛格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上扬的波动:“就是笨蛋。”
锦书装作没听见。她才涂完一只胳膊,男主人就喘着气冲了进来,扶着门框喘息半天才心有余悸道:“街上都开进来坦克了!一队队全是当兵的,说是下午要强攻总督府和医院,还说皇上下了旨意,凡有反抗格杀勿论……”
锦书与辛格默然对视一眼,俱是无言。
这一天的时间,已经足够帝国作出反应,如今,该是巨龙按下利爪的时候了。
白天就有零星枪声。到午间,枪声忽然停止下来,像是最后毁灭打击前的宁静。女主人趁这个时间做了午饭,锦书食不甘味的喝了碗汤,就坐到檐下发呆。
“在想什么?”
辛格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来。
锦书轻轻摇头。“……我觉得,好像身处1945年春天的德累斯顿。”
“怎么不是四零年夏天的燕京?”辛格一哂,拿了根草棍在地上随手划来划去。“还是不想承认,你们也有过被轰炸到不能还手的历史?”
提到这个敏感话题,他的语气并无恶意。锦书没反驳,抬头望向连绵的低矮屋脊。泥制黑瓦被骄阳晒的似乎有烟尘蒸腾,掩映在房前绿树、檐上青草里,本该有生意盎然的喧哗,此时只余死寂,除了偶尔在墙头上跃过的觅食野猫,四周毫无生机。
良久,锦书才轻轻说:“这是我第一次来忻都。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这里能变得好一些。”
沉默片刻,辛格倚到墙上,抬头望向天际漂浮的云朵。
“希望到那时,我们不会处在彼此敌对的立场上。”
锦书低头莞尔:“那你认为我们现在是敌对么?”
她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炮声响了。
——下午两点钟,帝国军队调集十七架坦克、四十余架直升机,开始强攻总督府;与此同时,谈判破裂,特种部队开始进攻承天医院,试图拯救被困的上百名医护人员。国防大臣、陆军副帅亲自指挥,并通过卫星向国内实时直播实况。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役。
锦书事后回想起那天下午,只记得那种恍如隔世的战火硝烟。
帝国为控制局势,投入了邻近殖民地的一个旅,除了攻打总督府和医院,还有很大一部分投入了激烈的巷战。主人一家连同两个不速之客都坐在正房里,头顶上时不时有各种飞机呼啸而过。三个男孩都是六七岁不谙世事的年纪,趴在窗前兴奋的哇哇大叫,还扳着手指数飞过了多少;大人们却俱都相对沉默。
总督府方向隐隐有炮响。不多时,本来稀疏的枪声忽然密集,逐渐往这边转移过来。锦书只得拼命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和以前玩过的真人野战游戏一样只不过是幻觉。最小的婴儿大哭起来,女主人怎么都哄不住。枪声愈发清晰,竟有一枚子弹穿过厚厚的木门,钻到了葡萄架上!
女主人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的搂住婴儿,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桑蒂亚紧紧缩在锦书怀里,小手冰冷,一声不吭。温热的小小身体似乎给锦书注入了些勇气,她颤抖着把孩子的耳朵捂住,让她趴在自己的臂弯里:“别怕……”
一语未竟,一架小型战斗机忽然迎面而来!锦书反应过来时,只看见窗外的飞机以下一秒就会撞到屋檐上的姿态轰鸣擦过。桑蒂亚哇的哭出声。锦书死死抱住她。从未如此绝望,与死亡擦肩而过原来是这样?她都惊讶于自己的心脏坚强,竟然还没昏死过去,还能脑内空白的直直盯着天空。
枪声仍未停止。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煎熬。
忽然有一双手安抚的压住了她的肩膀。锦书迟钝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辛格:“……”
“别吓傻了。”辛格的语气里依旧有淡淡的刺,“害怕就把耳朵堵起来。”
锦书示意他看自己捂在桑蒂亚耳朵上的手,空气里弥漫着硝烟气,让她一点都不想开口讲话。
又一架飞机轰然掠过,她的视野忽然被挡住了。
那只手温热干燥,与锦书满头的冷汗迥然相异。锦书怔了怔,甩甩头:“放开。”
辛格没有松手,一言不发的站在她们身后。锦书只得腾出一只手,拨开他。
“你不害怕?”
锦书摇头。虽然仍旧指尖冰凉,她却固执的看向天空:“我宁可看清楚。”
她从小就不习惯逃避危险。小时候去迪斯尼坐过山车,同车的孩子们闭眼尖叫,她尽管也怕的要命,却硬是咬牙睁着眼玩完全程。还有什么,是比危险擦肩而过但自己却不知道更恐怖?
辛格沉默着放下手,仍立于她身后,声音里不知是嘉许抑或是其它:
“你比我想象的要勇敢。”
40夜未央(3)
枪声直到黄昏时仍未完全停止。一旦彻底天黑,帝国士兵将陷入敌暗我明的不利境地。尤其是在巷战当中,他们远远不如当地叛军熟悉地形。眼看暮云漫天、夕阳将沉,双方似乎都意识到了决战在即,拼杀愈加激烈,枪声听的锦书都陷入了麻木,她机械的数着每分钟有多少响,数到最后,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努力。
又有飞机在空中盘旋。锦书已经疲倦的不想抬头看了,她肩上的手忽然猛地一沉!
锦书讶然回头,却只看见辛格死死盯着天空:“苍隼17?”
锦书对飞机型号一无所知。但辛格的声音像是被石板挫过,低沉沙哑。
“你们军方的轰炸机,也来了。”
满载炸弹的飞机在他们头顶盘旋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施加足了威慑。叛军犹如困兽之搏,尽管逐渐落于下风,却一直未放弃挣扎。有那么几次,锦书并不怀疑会有炸弹丢下来,在他们头顶上方爆炸。
然而终究没有。
终于,在夜幕完全落下之前,枪声慢慢停了。由密集,而稀疏,而悄然无声。
凶悍的叛军,终于不敌装备精良的帝国军队。
夜色已深,但他们不敢开灯。白天枪林弹雨,此时却只有夏虫一声接一声的鸣歌,左邻右舍安静的毫无声息。锦书绷了一下午的弦终于松下来,才觉得自己手脚都在发软。桑蒂亚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几个孩子白天受到了太多的惊吓。但在榄城大概不会有事后心理干预措施。看着几张犹有惊恐残留的稚嫩小脸,锦书只能默默地希望他们不要留下过多的阴影。
因为房间里过于闷热,男主人只得把木床拖到了院子里。晚饭都没顾的吃,这一白天的精神刺激可不小。主人们道了声罪过,睡到了最外面的草席上,把靠里的两张竹床留给他们,很快起了轻微鼾声。
把打满补丁的蚊帐勉强支起来,锦书翻出半盒清凉油,在四肢上细细匀开,清凉与火燎的感受奇妙的合二为一,她犹豫了下,还是没敢往眼皮上抹。在这靠近北回归线的亚热带露天睡觉,所需的勇气可不是一点半点;但她这时已经淡定了。经历了这一白天,以后什么恐怖电影大概都再也不能吓到她。
她在半夜从噩梦中醒来。
锦书捂着心口喘了几口气,心脏仍止不住的砰然狂跳。梦的意象已渐渐淡了,但残留的痕迹仍然刻画在脑中。身边并排的竹床上空空如也。蚊子在耳边轰鸣,锦书挣扎着爬起来补清凉油,回头时刚好与辛格四目相对。
他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看上去一夜没睡,眼睛里无星无月,一片黑寂。有几只萤火虫围绕着他上下飞舞,微弱的的黄绿色荧光星星点点。幽浮而悲伤的气氛环绕着他。锦书迟疑片刻,走过去并肩坐下。
强烈的薄荷油味道让他打了个喷嚏,辛格皱皱眉没说什么。锦书倒吓了一跳,挪开一点:“……抱歉啊。”
“没必要。”
有些尖锐地回答她,辛格苦涩的低笑,忍不住悲愤茫然。“弱国子民不如鸡犬,有什么资格接受你的道歉?我们再怎样反抗,还是无法得到你们早就有的那些……”
“可是你和他们并不一样。”锦书蹙起眉,轻声说:“你不也希望早点停火么?”
“如果是我们赢了呢?”辛格冷冷反问。“你还会这样想?”
“不管是谁赢了,受害人不都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
沉默。
“再说,你真的觉得凭那些人就能给你们一个崭新的忻都?你记得上次疫苗——”
“够了!”
蓦地一声低吼,辛格肩头微微颤抖地埋下头去,半晌方低声道:“对不起。”
锦书心里五味杂陈。夜风微凉,她抱紧胳膊,仰头看向天际一轮明月。萤火虫漂浮在半空中,看到白玉盘般的月亮,她才恍然想起,今天似乎是旧历中的鬼节。
月色静好,这一夜,却不知道有多少人无眠。
次日果然已经完全停火。到中午时分,男主人大着胆子出门打探,回来时便眉飞色舞的描述:满地的子弹壳、街边严阵以待的士兵、通缉令、坦克;夜间要实行宵禁,商店都不营业。不到半天,谋划许久的叛军就已被完全镇压下去。
“我没敢走远,听说总督府地上的子弹就跟蜂窝一样。”男主人啧啧叹惋。“承天医院也打下来了,大夫们都是好人,怎么就没好报?光人质就死了十几个……”
咬紧了嘴唇,锦书与辛格近乎对峙的对视着,片刻各自默然移开目光。
因为夜里仍然实行宵禁,女主人挎着篮子去巷口买了一点菜,免得次日再有不预。锦书坐在葡萄架下给桑蒂亚辅导数学作业,辛格靠在水缸边看蚂蚁,不知在想什么。昨夜至今,他没有对她说一句话,连目光亦是刻意的避开。看到女主人推门进来,锦书便放下书本,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去帮妈妈把菜拎进来。”
桑蒂亚忙跑过去,接过母亲手里的菜篮,蹲到阴凉下开始择菜,手法的娴熟让锦书旁观一会儿之后自愧不如。女主人照料完婴儿再过来时,桑蒂亚已经把要下锅的青菜择干净了整齐码成一摞。她歪着头问:“还要淘米么?”
得到肯定回答,孩子兴高采烈地去灶台了。与同年龄的桑蒂亚相比,锦书觉得十岁的自己简直是不值一提。
“这孩子是能干……煮饭洗衣照顾弟弟妹妹都会。”女主人在洗衣板上搓洗着尿布,与她有一句没一句闲聊时这样赞叹。“本来念完高小就不念了,这孩子偏不愿意……”
锦书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辛格。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地面,宛如无知无闻。
“……明年春天我们就要去马斯普尔省了,孩子她爸有个叔叔,给我们留下了几亩地。”女主人似乎没有觉察锦书的沉默以对,仍然颇有兴致地自言自语。“……在那边给这孩子找个婆家,过个几年也就能出嫁了……”
见桑蒂亚端着淘好的米盆有点艰难地走出来,女主人便结束了这个话题。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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