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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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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斯晔小声嘀咕:“小杖则受,大杖才走……”被太后警告的瞪了一眼,只好做乖巧受教状低头。懿慈杨皇后早逝,谢皇后别居京外,这一辈四个孩子都在太后身边待过不短的时间,要说在家庭里的权威,这位老祖母绝对比皇帝要高得多。
  毕竟,昔年亲赴前线战地医院的勇气,可不是每个初为人母的女子都有的。
  皇太后性格坚毅,当韶华之年选为太子妃,婚后一年二战爆发,她随丈夫辗转各地激励军民,又以皇后之尊入战地医院担任护工,一时乃为国之旗帜。战后不久,丈夫就积劳成疾。她以摄政皇太后名义执掌多年国务,直到儿子成年还政乃止,在帝国享有极高声望。到如今,眼看大喜在即却横生变故,最先冷静的还是老人家。
  太后看看默不做声的父子三个,叹息道:“父子天性,有什么不能商量?何必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
  皇储撇撇嘴,没吭声。太后疲倦的按压着太阳穴,拿拐杖点点他。“还不快去?”
  皇储只好站起来,“……是。”
  沈斯晔背过身子,偷偷朝他做了个爱莫能助的鬼脸。
  “阿晔你也去。”太后在他头顶拍了一巴掌,放缓了语气,“去把弟子规抄五遍,到晚上来跟我汇报心得。”
  沈斯晔顿时傻眼,张口结舌了一会才讷讷道:“我也要罚跪?”
  太后哼道:“不然你以为呢?”
  迅速拖走还想争辩的弟弟,皇储连声道“我们马上就去三省吾身不劳您再费心您老人家好好休息千万别再生气”,连拽带拖的把尚在挣扎的沈斯晔拉走了。

  13残酷而慷慨的时光

  幸好宗庙里有暖气有地毯。话说回来,这么厚的地毯大概是为了历代主人在此罚跪才铺设的吧。小时候他没少在这里反省思过,可他如今连冠礼都行过七八年了……
  沈斯晔踏进水晶宫宗庙的正门,只觉得沮丧至极。他临行前没查黄历,大概那天的确是诸事不宜,霉运一直绵延到现在,如今更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摆着纸笔的书案已经放在太祖太宗神位下,皇储先行一步过来,正坐在地毯上淡定的听MP3,全无方才的激愤之色。他笑眯眯地站起来伸出双臂:“哦哦,三弟!欢迎回家!”
  沈斯晔冷冷的说:“谢皇兄挂心。”
  “好久不见!”皇储笑,“怎么样?这大半年有没有想我?”
  沈斯晔伸出一个指头把他拨开,从他身边昂然而过:“恕臣弟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还在生气?”
  沈斯晔面无表情的说:“臣弟不敢。”
  皇储被那样清冷无波的目光瞪得心虚,赔笑道:“实在不行,我帮你抄三遍如何?”
  沈斯晔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迸出来:“有劳,可咱俩笔迹不一样!”他瞪着已经摆放好的纸笔,好一会才恨恨的脱了外套,在书案前直直的跪了下去,奋笔疾书。
  皇储只是笑,也在他身边盘膝坐下,重新插上耳机,过了一会居然开始哼唱《国际歌》。
  抄了半天沈斯晔先憋不住了,余光瞧着他大哥泰然自若的样子,落笔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忍不住问:“你刚才……是说真的?”
  皇储正低头调MP3音量,随口道:“你说哪句?”
  沈斯晔将一双剑光一般锋利明澈的目光静静看住他,却没有言语。皇储先是微怔,随即会过意来,不由淡淡苦笑。
  “我给父亲提建议说我要辞职,他就怒了,根本不愿意听我解释。现在还没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不过我想,照如今这么谁都不肯妥协,迟早总会有那一天。”
  纵使已有心理准备,沈斯晔仍不由倒吸一口气:“——宁可放弃一切?”
  皇储那双与他有八分相似的眼里闪过淡淡嘲讽。“我没有父亲那么英明神武,一边当皇帝,一边跟不喜欢的女人生孩子,一边在外面置外室养私生子。我所求不多,令怡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他反问,“假如是你,你能受得了?”
  沈斯晔怔了怔,在皇储洞明温煦的目光下,抿了抿嘴,终究缓缓摇头。倘若已有心属之人,光是想一想这种可能,他都觉得是种羞辱。某种程度上,他有强烈的精神洁癖,大概是遗传自母亲。
  “令怡如今已有身孕,我不能把她们母子抛下。倘若真不得如愿,我离开就是。”
  沈斯晔半垂下眼,对话的内容不予评论。“父亲一直对你寄以厚望……”
  他大哥只是略带讥讽的笑笑。“那是他自以为的。对父亲而言,子女的绝对服从、亲权的绝对权威才是正常的家庭关系吧?父亲觉得每周把我叫过去训斥一顿,我就能长成合格的储君,他怎么不想想,这样我连健全的人格都无法形成?”
  说到此处,皇储推了推眼镜,低头莞尔:“父亲还骂我是李承乾……他怎么不想想他的身边人,岂是文德皇后和晋阳公主。”
  “……皇兄,”沈斯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发现你这些年说话越发刻薄了。”
  皇储大笑起来,拍拍地面。“坐下吧,规矩是死的,难不成你还真想跪着一直抄完?”
  “那还不是受你所累。”
  皇储没在意这句更近于赌气的话。“阿晔,东宫的责任,以后就要辛苦你了。”
  那个他看着从小豆丁一点点长大的孩子停了笔,若有所思的用笔支着挺秀的下颌,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不算是负责的未来君王,但你可以做到。”
  闻言,沈斯晔终于忍不住反驳说:“你怎么知道我能做到?这么决定之前,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做?”情绪忽然遇见了宣泄口,他尽力克制着自己,声音仍不禁微微扬起。“我到底是什么?替罪羊还是烟雾弹?”
  皇储的眼里闪过一丝歉然,他伸出手。
  但并未如童年时把自己的手交给兄长,青年沉静如水的乌眸里终于沾染上了淡淡地悲哀。一路的疲惫,方才的压抑,几个月乃至十数年来的隐忍忽然从闸门流泻而出,他发现自己并非全然不在乎。似是悲哀又似自嘲,他挑了挑线条分明而优美的唇角。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能斩断一切感情纠缠的性格。洞察力仅在纯粹的利益牵扯方面才能如此敏锐精准,是因为能冷眼作壁上观。一旦有复杂的人类情感在内,不论是谁,不管是深思熟虑还是感情用事,其选择绝不必然是利益最大化的那种。而倘若自己也牵涉其中,纵使再克己自制,又怎么可能完全摆脱感情的影响?
  “我不能支持你,会有人说我图谋上位;我也不能反对你,那样我就成了家庭强权的代言人。因为我什么都不能说,所以他们觉得我心怀叵测。”倚着书案滑坐下去,沈斯晔扶住自己的额头,同时也遮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任人摆布还无法作为,这些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个存在几百年、除了造成不幸没有任何用处的特权?”
  皇储清咳一声。“但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作为一个要跷家的人,说这种话本来没多大说服力。但皇储只是垂着眼皮淡淡道来,却平白有种毋庸置疑的肯定意味。“你可以不爱它,但不能弃它不顾。”
  沈斯晔有点想笑,嘴角却无法轻松的弯起来。
  因为国内质疑他迟迟不出现,他才被急召回国。
  “……我失态了。”良久,他低声说,“哥哥,对不起。”
  皇储宽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空气里浮着贡墨的淡淡芬芳,或许添加其中的名贵香料有安神的作用,使他得以重归冷静、面对现实。“……那么,祁家那边现在是什么态度?”
  皇储闻言目光一黯,淡淡的说:“他们当然更希望家里能出未来的皇后。但于公于私,你觉得可能?”
  沈斯晔一时无言。
  皇储既已与祁家小姐结婚,他现在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储,他的妻子却没有走国会批准、皇室册封的程序,并非合法的太子妃。祁家尽管近年收敛,但仍是忻都势力中主要的一支。他们希望的是女儿能被皇室认可,但这样一来,将来帝国对忻都殖民地只怕难以强硬。这与执政的保守党内阁政策不符,且现任首相亦是有名的鹰派,由当政党占大多数席位的国会态度会是如何,简直不言而喻。皇储去意已决,只怕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
  沈斯晔垂下眼睑,沉默的拿起笔。
  “我性凉薄,所爱的不过是令怡一人罢了。”用手撑住微微后仰的身体,皇储望着玻璃穹顶,淡淡道。“但我固然自私,也不能为一己之私让帝国蒙受隐患。祁家看似安分,其实志向绝非限于从商。”尽管身处泥沼,皇储显然没有被辱骂、讥讽或是爱情遮蔽眼目。说是“凉薄”,不如说是淡泊更合适。他不再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凑过来看看,惊奇:“哟,字写得不错啊。”
  “还不是小时候被祖母逼着练的。”拿笔的人心不在焉,但字迹仍然保持了水准。“小孩子没耐性,一张大字有一个写错了就要重写,居然都二十年了……”说着一笑。
  皇储想起往事,不由莞尔:“记得你有一次求我帮你写几张充数,结果被祖母看了出来,害得我跟着你一块受罚。好像也是在这里反省吧?还多亏了小华偷偷来给我们送饭。”他用拳头拄着下颌,唇边笑意逐渐加深。“让你罚跪你就真跪着,最后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我——”
  “因为我那时才刚开始描红,你都开始临九成宫了!”立即打断他未出口的话,沈斯晔神色尴尬,几乎恼羞成怒。“不是说好再也不提这事了么?!”
  皇储报以宽容的一笑。沈斯晔对兄长怒目而视了片刻,泄气地坐回去写字。一时偌大的水晶宫里只有软笔落在纸面上的沙沙声。
  “世间不如意十有八九……我自知此事问心有愧,上负先人下负臣民,虽然这些我都不在乎。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苏娴。”良久,皇储缓缓说。“我先认识了令怡,然后浑浑噩噩的和苏娴订了婚,之后才发现已经心有所属。虽然我们俩都觉得解脱,但我还是个,”他的拳头握的松松紧紧,最终化作一个苦笑,“……混蛋。”
  提到这个沈斯晔忍不住有气:“你也知道这样不地道?那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就算你俩是硬被捏到一起的也不该这样!上次苏慕容在伦敦碰见我,提起来简直恨不得把你掐死,我还替你挨了好几拳头!”
  皇储苦笑:“你姨母在苏家也算二三把交椅了,你好歹帮我说几句好话呗……”
  沈斯晔想到苏家人可能的反应,只好叹气。“好了,人家又不会真揍你,到时候也就吃点脸色、挨顿臭骂,你好好讨好老元帅别跟他顶嘴,我姨妈那里,我去求情试试看。”
  “毕竟,你还没有把苏家表姐娶过门,然后冷落在一边不管不问。”
  沈斯晔转过头看着窗外寒风里的松柏,声音里有些怅惘。“在矛盾发生之前就解决掉它,其实是对你们两个都负责。”
  “在未来无尽的可能里,你已经选择了最好的一种了。”
  他的这句话说完,玻璃穹顶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隔着窗子,听得见冬风尖利的呼号。万物凋零,草木枯黄,长安宫里除了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员,杳无人迹。
  许久,皇储轻轻笑了一声:“是啊。”
  他转过脸,水晶凝雪般沉静的眼眸看向伏案抄书的幼弟,光泽逐渐柔和:“阿晔,你其实很想要这个位子吧。”
  沈斯晔的脊背轻微的一僵。一瞬间,皇储几乎以为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脸蛋像包子似的孩子不好好练字、偷偷开小差被自己捉个正着的美好年代。
  “我看得出来。”如此简单的解释着,皇储轻拍弟弟的肩膀。“毕竟虚长你八岁,你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言罢莞尔。这孩子在与他相处时并不设防,那点情绪纠结都写在了眼里。否则以端王素日的好涵养,就算比他年长个十八二十八岁,也难以确定他的心思。
  “是!我哪次做了坏事都瞒不过你!”赌气似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沈斯晔懊恼地把被墨汁染污的字纸揉成一团。“可我没想过抢你的东西!这次真的没有!”
  “你从我这抢的东西还少?”皇储一笑,“不过这次不用你来抢,我把它送给你。”
  “似乎我只要提出要求,你都会割爱。一直都是这样。”
  默不作声地拿笔在纸上涂来抹去,半晌,沈斯晔抬头瞥了一眼神色安闲的兄长,“我问过你为什么。你说我太小不会懂。”
  皇储报以一笑:“好像是有这回事。”
  “——那,为什么?”
  “需要有原因?”皇储微笑,“我是你哥哥,让着你不是应该的么。”
  “那如果你还稳坐在东宫位置上呢?”发了几分钟呆,沈斯晔再次追问,目光紧追着兄长的眼睛。“没有嫂子的因素让你想辞职跑路,在这种情形下我如果想要皇位,你还会让着我?”
  皇储一怔,随即笑了:“可问题是你也抢不到啊,我的继承权排在你前面。”他顿了顿,扶了扶滑落到鼻梁上的眼镜,唇边升起浅淡笑意,“除非——我死了。”
  沈斯晔打了个寒噤。但像是仍然对这个话题充满孩童般的兴趣,他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那要是没有继承法案呢?或者说,干脆是在过去?比如故唐?”
  “你这是诅咒我不成?”皇储投来似笑非笑一瞥,“故唐的储君没几个下场好。”
  沈斯晔一想对啊!好像是这么回事,便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在故宋如——”他噎了一下,忽然忆起烛影斧声来。
  “别胡思乱想了。皇位之争哪有不腥风血雨的?”皇储单看他的表情,就能把他心思猜个八九不离十,心下叹息一声。“我一直觉得,立宪制最大的好处就是少死人。你何必去做无意义的假设。”
  “不如来玩背景设定如何?”完全没听进去他的话,沈斯晔莫名奇妙的兴奋起来,一双黑曜石般的眸中燃起灼灼光彩。“就假设是在故唐好了,那时候的宫廷斗争比较黑暗。如果我跟你抢储位,你会怎么做?不会拱手相让吧?”
  皇储保持不变的微笑,缓缓道:“一巴掌把你打醒,送到边疆历练几年再说。”
  沈斯晔一呆。
  “就凭我比你年长七岁,如果我不放手,你能抢得过我?”顿了顿,皇储补充道:“不止是皇位,你小时候还抢我的游戏手柄,抢我的书,抢我的——”
  沈斯晔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身外之物就算了……不准跑题!”
  “好,但你给出的背景太过宽泛。”皇储摊手道,“你没有说清楚我们的力量对比如何,这个问题的基础就不牢固。就算是故唐,也有不同阶段,士大夫、宗室勋贵和内官各占什么样的地位?科举考试是否全面开始?法令是否严苛?清议是否风行?国力是否强盛?军队战斗力和忠诚度怎样?朝廷与地方关系如何?有没有藩镇割据?”
  结束如数家珍,皇储好整以暇地盘膝坐好,看向目瞪口呆的弟弟:“——以上。”
  “我不是想跟你讨论‘论故唐皇位更迭的历史必然性’……”
  皇储将领带扯松,端起他自带的茶杯轻轻啜饮:“这个话题就不应该开始。”
  “别管背景了。”沈斯晔气馁了一会儿,不肯放弃地追问,“我只会被发配边疆?”
  “你还想怎样?”对着光看了一眼腕表,皇储漫不经心道,“在故唐,这算好待遇了。”
  “那终生幽禁呢?或者……直接赐死?”
  皇储哑然的扭过头:“三弟你是电视剧看多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该好好休息才——”
  “你会不会杀我?”
  一语落下,房间里似乎凝固了一瞬。
  “你做了什么,让我非除掉你不可?”皇储轻叹了口气,耐心的回答,“如果真是到了玄武门那种剑拔弩张的敌对,只怕如何处置你亦由不得我。”
  “未必会有什么了不起的过节吧。”沈斯晔托着下颌,想了想道,“为了统治的稳定算不算理由之一?”
  “那好。”皇储颔首道,“你来抢储位,失败了,现在处置权在我手里——你是不是就想问这种情况下我会怎么做?”
  沈斯晔连忙点头。
  “削去封号,废为庶人。”出乎他意料地,皇储回答的非常平静,“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给你个修史或者别的什么文职工作,你就在那里给我一辈子打工好了。”
  “……我现在就想这样。”哑口无言许久,沈斯晔终于说,“我想去准备毕业论文,明年肯定没时间。”
  “去吧。”皇储笑,“瓦尔登湖度假村欢迎你。做过开题报告没有?”
  “明年五月。”沈斯晔扶住额头,呻吟一声,“怎么办我现在还没有头绪!”
  “你应该把你的时间用于提高个人修养水平,而非这种无聊的假设游戏。”皇储微笑,“但既然都说到这里了,不如假想一下相反情形?假设在夺嫡之争中,失败的人是我。”他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弟弟,问道,“阿晔,你会怎么做?”
  沉默。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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