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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年暗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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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东拉西扯,聊着大漠风景,还有北地金人的生活,她从电视剧和小说里挑出些桥段天花乱坠地一通乱说,竟也歪打正着,韩楚风都怀疑她是否到过边关。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叽叽咕咕地说,韩楚风话不多只是点头称是。
  令莫寒心生好感,若是换了身后的人,早嫌她聒噪了。
  只是奇怪,一晚上沈乔生跟个鬼影似的紧紧贴在她身后,甩也甩不掉,真是煞风景。
  路上,柳锡侜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今日楚风府里事多,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哦?说来听听。”见莫寒起了兴趣,柳锡侜得意道:“韩老将军正忙着给楚风挑媳妇呢!”
  “不是那准了皇上会赐婚承元长公主吗?又生出变故?”沈乔生突然从莫寒背后出声,吓得她一个激灵。
  柳锡侜摆摆手,懒懒道:“那倒不是,长公主已过及笈之年,皇上却迟迟不下旨,可楚风是韩家的独苗,老将军急着抱孙子,也等不了喽……”不是不想听清柳锡侜接下来的话语,确实是身不由己,只因她已被眼前奇景所震慑,久久挪不开眼。
  昏黄的灯光下,象牙白的肌肤上,透着若桃花般的粉色,然后,随着柳锡侜没完没了的絮叨,不断地加深加深再加深。
  韩楚风的脸变成了秋天熟透的苹果,那一抹朱红一直延伸到耳根,而耳廓更是成了惨不忍睹的紫红。
  莫寒伸手拍拍他脸上僵直的肌肉,恍然道:“韩兄,方才你被谁抽了嘴巴子………………”
  那声音颤颤悠悠,如泣如诉。
  芙蓉阁里莫寒的如鱼得水,反衬出了韩楚风的神色慌张。
  他几次想要逃跑,都被柳锡侜以各种理由劝了下来,其中竟然有“为了不让承元公主失望”这样的借口。
  莫寒靠在芍药身上,内心杀柳锡侜九百九十九次。
  虽然芙蓉阁的姑娘都喜欢一窝蜂地围绕在沈乔生身边,但韩楚风这个鸨儿口中的“雏”也是大龄女性的最爱。
  只见他左挡右避,却终是躲不过女人们的十指丹蔻。
  莫寒怕韩楚风把脸憋爆了,他死是小,那血肉横飞的场面恶心了大众是大。
  她从容地起身,抖抖衣袍,一挥手,围绕在韩楚风身边的莺莺燕燕便老实散去,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妈妈桑。
  韩楚风忙不迭地致谢,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
  她坐在韩楚风身旁,手搭在他肩上,凑近了压低声音问道:“韩兄当真不想取那承元公主?”“其实…………”“不想娶就别娶呗,我跟你说啊,这承元长公主嘛,实乃蒲柳之资,既无贤良淑德之品,也不懂诗词歌赋之美,更不能与你共谈武学精妙,夫妻之间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将来怎么生活?怎么生儿育女白首终老?与其痛苦一生不如现在就另寻佳偶,听我的,赶快成亲,越快越好,避过这门亲事!”
  “嗯……”“哎呀,你娶个公主回去干什么嘛!不能打不能骂的,娶个老婆还要像活佛一样供起来,你累不累啊!搞不好还不许你娶三娶四的,这不是要咱们男人的命嘛!”说完用力一拍胸脯以示她的豪情壮志,只是又担心正处在发育期的两团馒头会被自己毁成一对葡萄。
  “其实……”韩楚风还在结巴。
  “老实跟你说吧,这个承元公主我是见过的,她满脸麻子,皮肤粗糙,三角眼,塌鼻子,厚嘴唇,比这里的鸨儿还胖,而且她性格怪异,喜欢折磨人,听说那玉华殿的宫女太监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我说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家下人想想啊,他们多不容易啊,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死一个可就是连累一家老小,到时你韩府成了杀人魔窟,这不危害百姓吗……”她都将自己毁成丑八怪女魔头了,却不料韩楚风吐出了令人伤心欲绝的几个字。
  “其实,对韩某来说,娶哪家的小姐都不打紧。
  多谢莫兄……”莫寒最后看一眼那通红的脸颊,两眼一闭,瘫倒在芍药怀里。
  牙缝中透出她的临终遗言——靠,怎么又红了。
  作为报复,韩楚风从此被莫寒称为——“小红”。
  月亮艰难地从云缝中露出脸来,看向空旷的窗台,又再一次躲进云里。
  莫寒将玉镯带回手腕,埋身于松软的被褥间,心情蓦地沉重起来,她真切地记得澹台莫寒并不是韩家的媳妇。
  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她也不清楚。
  她用指腹摩挲着玉镯内侧繁复的花纹,轻轻叹息。
  虽然不想嫁给你,但,请你一定要平安。
  没有断裂的琴弦,没有针扎指尖,更没有报丧的乌鸦,只有静默的夜和没有尽头的黑暗。
  也许,一切都是杞人忧天。
  景德十六年,十月。
  皇帝赐婚韩楚风与承元长公主,并于韩楚风得胜回朝之日行嫁娶之礼。
   
                  狩猎



  山巅的风如利器般狠狠刮过面庞,朝霞将东方天空渲染成绯色。
  莫寒瑟缩着拢了拢身上的貂裘,把脸颊藏进貂绒里。
  前方背手立在断崖边的人,丝毫不顾及重病的身体,任凭夷山上刺骨的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只是奇怪,远处俯首而立的太监总管来顺竟也不劝阻,只有她在破晓之时陪着景德帝在山顶喝西北风。
  “阿九,你来。”莫寒心中一惊,不知何时,他的声音已如此苍老。
  她半眯着眼,小心翼翼地上前,在男人身后半步停住,颤颤巍巍不敢往下看。
  “父皇,天寒地冻,您要当心身体……”景德帝一动不动,平静地俯视着云雾缭绕的山景。
  “朕在这片猎场,害死了四弟……”
  只有风声和艰难的呼吸声。
  “他被野兽一片片撕碎,吞进肚里,尸骨无存。”他转过身,柔和地看着莫寒,仿佛只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在为最爱的女儿讲睡前故事。
  他将莫寒垂在胸前的发丝置于指尖轻轻摩挲,“你知道苗疆人制蛊之法吗?”他蓦地抬头看她,眼底闪露精光。
  “嗯。”莫寒点头,“听说过的,将天下至毒的十二种蛊虫放入缸中,密封,不喂食。
  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乘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十一只以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即成蛊王。”他猛然将莫寒扯进怀中,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头发,不住地耳语。
  “她也是数九寒冬生的…………朕是无情之人,亏欠的人太多……阿九,朕给你的东西收好了么?朕走了,你要好好活着。
  朕……必定是要去地狱的,也好,不遇见他们也好……”她越过景德帝瘦削的肩膀,目睹黎明破晓中,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落梅,沈落梅。
  她离开断崖,回头,听见景德帝在风中自语。
  巳时,隅中。
  紫燕骝飞奔而来,激起漫天尘沙。
  马上少年意气风发,因剧烈运动而面色潮红,他举起方才猎得的白狐,朝莫寒咧嘴一笑,光芒胜过初生的朝阳。
  他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匆匆向观景台走去。
  莫寒掏出帕子正欲上前,却发觉身旁一娇俏女子正迎上去,便媒婆似的笑着朝袭远使个眼色,示意他好好享受。
  袭远先是皱眉,见紫玉拾帕上前,急忙舒朗一笑,腆颜伸出头去好方便紫玉为他拭汗。
  紫玉见他如此,佯装恼怒,却笑得甜蜜。
  男人们在皇家猎场纵马奔腾,高声呼喝,痛快之极。
  脂粉堆里各色美人笑若春风,相顾无言。
  穷极无聊,莫寒移步清溪,席地而坐,懒洋洋地靠在大石上晒太阳,继而准备午后小憩,睡个户外午觉,惹得弥月又是一阵没完没了的唠叨。
  忽而一片阴影罩下,她并不睁眼。
  “紫玉呢?怎么把人姑娘晾在一边啊!小心你女朋友给你小鞋穿。”身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人便紧挨着她坐下。
  “弥月,去寻些点心和水来。”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小心眼。”“是了,人紫玉姑娘可是名门之后,又生的唇红齿白,娇美动人,最重要的是读《女戒》,懂得三从四德,气量大,不定以后还帮着丈夫张罗一屋子女人呢!这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女人,你说,有哪个男人不动心啊?”她终于睁开眼,笑盈盈地看着袭远。
  袭远也不在意,略带薄茧的手按在她头顶。
  “魏王的独生女,宗室里再寻不出比她更令人心动的女子。”用外戚对付宗室,以宗室牵制外戚。
  亘古不变的真理。
  见莫寒眼色黯淡,袭远调笑道:“要说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女人嘛,舍你其谁!”
  “臭小子。”莫寒拍开他的头,将领口拉高,“答应送我的白狐呢?”“给紫玉了。”他用自己的披风将莫寒裹住。
  “以后给你更好的。”“不行,我就喜欢白狐,还偏爱你刚打的那一只。”“等你针线功夫长进了再说吧。
  你送韩楚风的香囊我可是见过的,只怕世上再寻不出比那更丑的了。”“谁说的!我房里还有一堆比那丑得多的呢!”莫寒直起背,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地瞪着袭远。
  ……………………“阿九,韩楚风不会愿意娶你的。
  你傻透了,是男人都不会要你。”莫寒噙着邪恶的笑,向袭远伸出魔抓。
  “乖弟弟,很久没挨揍,皮痒了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你别打我脸,一会还要见人的——别——耳朵——好姐姐我知道错了——啊——”
  “太子殿下,奴婢只寻了些金丝枣糕、玉米面蜂糕和细花糕来。”弥月语调平缓,对眼前的景象习以为常。
  莫寒终于停止对袭远施暴,迅速爬起来,潇洒地甩甩头发,回头看向弥月手中的食盒,皱眉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甜食了?”袭远拍拍身上的枯草,结果食盒。
  “见你午宴时吃得少,此刻必定是饿了。”抬手将一块细花糕塞进莫寒嘴里。
  “弥月比你聪明多了。”“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对了,方才你没睁眼如何知道是我的?”袭远递上水杯。
  “汗味混着我制的玫瑰白芷香……嗯……闻香识人。”袭远捏着微微上翘的鼻子,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果然是……狗鼻子……”
  又是一场混战。
  不多时,袭远被澹台紫玉的丫头寻去了。
  莫寒不禁摇头,“男大不中留,你说是吧,弥月。”弥月拍掉莫寒衣衫上的枯草,低头说:“太子殿下虚岁十四,是该选太子妃了。”
  莫寒眉尾抖动,十三岁的小男孩也不知道发育好了没。
  都不是她能管的事。
  眼皮开始打架。
  长长的睫毛来回扫过他手心,带来一阵酥麻。
  “小祁同志,这招太俗了。”“你又知道?”莫寒牵着轻捂她双眼的手,回身得意地说:“据鄙人观察,世上再没有男人比咱家小祁的手更好摸了。”说完,色迷迷地在祁洗玉的手上摸来摸去。
  祁洗玉抽回手,百般无奈。
  “就快嫁人了,还是这么个性子,当心你公婆不给你好日子过。”
  “我什么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拿这个来刺我!”不远处传来马的嘶鸣。
  沈乔生勒住僵绳,下马朝他二人走来,依旧一脸春风和煦。
  “微臣见过长公主殿下。”
  莫寒敷衍着叫起。
  祁洗玉却变了脸色,“猎场上未见大人丰姿,原是在此处赏景,祁大人近来可好?”祁洗玉丝毫不买账,挑眉讥讽道:“日日在朝堂上相见。
  沈大人怎会不知祁某近况,又何必多此一问,枉费口舌?”沈乔生泰然自若,谦和道:“是沈某疏忽了。”“沈大人疏忽了,都可将吏部搅得鸡犬不宁,倘若沈大人仔细起来,可还有他人的活路?”
  “祁大人过誉了。”沈乔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但不知为何在她面前就那么容易撕破脸呢。
  莫寒见祁洗玉又要开口,急忙拉扯他衣袖,示意他适可而止。
  不料祁洗玉瞪她一眼,怪声怪调道:“怎么?心疼了?”“愤青祁,你别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哪。
  你刚看见太子了吗?想让我用相同的手段解决你吗?” “咳……”沈乔生打断正在咬耳朵的人,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莫寒投给站在一旁等待多时的李崇年一个同情的目光,郁闷地看着夹枪带棒说得没完没了的两个大男人,猛地一拉祁洗玉衣襟,吼道:“祁大人,你儿子等你很久了,你还是先处理他的事,过后再与沈大人叙旧吧。”祁洗玉整顿衣领,一甩袖,潇洒离去。
  李崇年忙不迭跟上,走时还不忘还给莫寒一个感激的眼神。
  真不懂,祁怎么收了个比自己还大的义子,不过,这个世界总算安静了,她真是功德无量。
  “你同祁洗玉如此相熟?”沈乔生收敛笑容,沉声问。
  “嗯,怎么表哥你不知道吗?我以为秋…………算了,爱怎么怎么吧。”
  沈乔生掸落她发上的草屑,“怎么就睡地上了,冬天里霜露重。”“是啊,没想到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下。”莫寒享受地地撑个懒腰,“表哥是专程来找我的吗?”“嗯……算是,阿九,骑马吧。
  康居来的汗血宝马,叫晨凫。
  试试看?”
  “不行。
  圣人说:‘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
  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
  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出必掩面,窥必藏形。
  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
  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开玩笑,那马比她还高,正打着响鼻,满面怒容,万一摔下马背,不死也残哪!
  沈乔生把马牵至身前,伸手托住不盈一握的纤腰,将莫寒扶上马背。
  不理会女子一声声尖利的叫嚷,仰头笑道:“你还会背《女论语》?”“那是,带女字的东西我都能背。”晨凫甫一抬足,莫寒就死死抓住沈乔生牵马的手,“表、表哥,你、你千万别松手,千万别啊。
  安全第一,我的小命可是全捏在你手里。
  我还年青,别害得我英年早逝啊……”“放心,不会让你出事的,绝不。”他白色衣袍携满金色光辉,引马在前。
  不时回头与马上的女子说笑。
  林中,倦鸟已归巢。
  天边,落日将余辉轻轻撒在他们身后。
  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哬——”怎么老是睡不够似的,还在打呵欠。
  “阿九,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好么……”“啊?表哥你说什么?”金色的苍穹越发黯淡,暮色四合。
  他们已经走出很远,沈乔生不舍地调转马头,“晚了,回去吧。”“嗯。”密林中传来水鸟扑腾翅膀的声音。
  微亮的天色里,一群黑色身影从天而降,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倒映出来人鸷狠狼戾的眼。
  他们十人左右,呈圆圈式队形,并一步步收拢,将莫寒与沈乔生重重围住。
  沈乔生“噌”的一声拔出佩剑,压低声音说:“一会我打开缺口,你就骑着晨凫冲出去。”
  她就知道,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出事是不可能的。
  但没料到,是最坏的那一种。
  起了怪了,这章我也打不开 
                  双城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
  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
  篝火猛然窜升,爆出毕剥声响。
  燕山南缘,天凝地闭,山寒水冷,折胶堕指,。
  火光映出男人英俊的侧脸与额前未清的血渍。
  他稍稍整理身上沉重的铠甲,不经意间触到腰上略带粗糙的绣品,脸上紧绷的线条倏然柔和,一丝丝暖意流过早已麻木的身躯。
  他擦去凝固在额角的血,向篝火靠近些。
  此刻无月,亦无星。
  白日里几乎疯狂厮杀,换取了黄龙岗一役与金军铁骑的和局。
  他想取出锦囊再看一眼那拙劣的绣工,却在闻到满身血腥后停下了动作。
  韩楚风缓缓吐气,将嗜杀的气息从胸中释放。
  他仰起头,看向沉郁的天幕,忽然痴痴发笑。
  七夕夜的汴梁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跳跃的灯火中,她穿着女装出现。
  不若旁的女子鬓发玄髻,油光可鉴。
  只用银制步摇将青丝松松挽就,余下的发丝垂在肩上,随着细细微微的晚风,轻轻扬起。
  一时间仿佛天地都失了颜色,只有她,携一身淡紫色衣裙款款而来,时而与身后的沈乔生高谈,时而掩嘴偷笑。
  为本就无可挑剔的面容更添一抹神采。
  她慧黠地笑着,秋水般地眸子满是得意地望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的他。
  “怎么楚风大哥,不认识阿九了吗?”他看看沈乔生,又看看柳锡侜和陈诠,见其三人皆是一脸了然,竟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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