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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年暗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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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圆,月光顺着床沿倾泻而下,轻纱似的笼在他脸上,镜中人,妩媚一笑,倾倒沈府众人。
同类
春意正浓,桃花开遍,天地一片粉嫩嫩的红,黄鹂轻巧地落在枝头,惹得桃花瓣簌簌下坠,随着柔和的春风,悄悄落在湖心亭那一抹红色纱绸上。
“你早就知道?”莫寒咬一口金丝枣糕,美滋滋地砸吧砸吧。
莫寒瞥见他腰上的玉带钩,回想昨日送给他时的扭捏模样,暗自埋怨袭远的别扭性格。
“嗯。”袭远颇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尽爱些甜的,不嫌腻。”莫寒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牙齿,得意地说:“我又不是某些人,我牙口好着呢!不担心缺牙!哎呀……你打姐姐!没大没小!”袭远给了她个爆栗,不满道:“我看你出去玩几天就收不住心了,这什么地方,你也注意些。”见莫寒恹恹地不反驳,立马乘胜追击,“以后干脆你叫我哥得了。”“行了,别登鼻子上脸,谈正事呢!”莫寒正襟危坐道,“你就由着他?”
“不然怎么样?把东华门的侍卫统统都换了?我自问没这个本事。”抿口茶继续说,“放他手里总比放别人手里好,你以为,皇城守卫就只有东华门?各人有个人的考量,他看似与母后连成一气,实则……”他放下茶杯,示意莫寒接话。
她左手支着下巴,掸开落在袭远头发上的花瓣,漫不经心地开口:“实则相互猜忌,母后想利用沈家和她在后宫的权利,效法前朝刘娥。
而沈乔生并不甘心为他人做嫁衣,他最难掌控的就是后宫,所以就有了我在冷宫小院看到的事情。”“不错,沈乔生怕此事母后知晓后对他生疑,因而你才从中得了好处。”
“还有你…………你何必要防着母后,说到底,她也是你亲娘啊!”“你知道武则天登帝后他的儿子是什么下场吗?”继而又补充道,“你方才还未说全,母后手中必定还有一张牌,多少是与禁军有关。
这场竞逐,并非只有我和沈家。”莫寒挑起袭远的下巴,反复观察,认真地说:“怎么看怎么像个小老头,你才多大啊?”你不会也是穿来的吧?这句她没敢问。
“又不正经了!”袭远从她的魔爪中挣脱出来,也不管她是否在听,肃然道:“我同你说的事,你找个机会试试,少了他,路会好走得多。
还有,沈乔生不是什么好人,再而……你以后别穿红的了,太惹眼。”莫寒仿佛受伤般,低着头不说话。
袭远怕她当真伤了心,凑过来想瞧瞧她怎么样了,却见莫寒猛地一抬头,阴森森地笑道:“你们这群人都当皇帝是吃白饭的吗?”……乐声从水边竹厮幽幽飘来,带着风吹竹动的沙沙声。
雁柱箜篌柔美清澈的声音先起,似缓似急,仿佛在耳边独奏,又如在远山高弹。
大弦是秋雁的悲鸣,小弦是春燕的呢喃。
来来去去如风过耳。
又一道清亮的急弦,引出软软糯糯的江南小调。
声线仿佛被细雨淋湿,携一生江南梅雨的缠绵缱绻,唱不完半生幽寂,道不尽半世寥落。
莫寒提起裙角,轻盈地跳过丝带般蜿蜿蜒蜒的小溪,不经意间掬起一抹落红。
“人间四月芳菲尽”,或许有些人真如掌心零落的桃瓣,生如夏花,死若秋蝉。
她抬头看枝桠上星星点点的红,听竹叶与风的互动,还有那男子仿若悲泣的唱腔——“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
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
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
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不远处是高高的红宫墙,她仰起头,直到脖颈酸涩,才看到墙沿。
她轻轻地笑,长门,长门,长门是门外长长的宫墙,长门是心中一座隔世的堡垒。
她红唇开阖,与男子同和:“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
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
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
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只有落花听见。
仿佛泪已盈眶,指尖却只触到眼角的干涩。
太久没哭。
雁柱箜篌奏完最后一个音,伶人各自抱着乐器退去。
他周身素白,跪在方形歌台中央,四周是翠绿的新竹,身前是耀眼的明黄。
他向他招手,像招来一只听话的小狗。
风将男人放肆的笑声带到莫寒耳边,她想捂住耳朵,但她不能,她一身浅绿,掩藏在竹林之中。
那个被称作皇帝的男人,正双眼通红地盯着他,似一只嗜血的野兽。
他右手捏着他尖细的下巴,仿佛要将他捏碎在手中。
他饮尽白釉莲花杯中的鹿头酒,左手抓住他发丝,低头狠狠攫住他毫无血色的唇,辗转反复,久久不放。
莫寒看见他干涩空洞的眼,还有顺着他光滑如釉瓷的下巴缓缓坠落的血。
直到太监提醒要去观稼殿观种稻,那明黄色身影才从视野中消失。
她走出竹林,站在他眼前。
他仿佛被抽空了,颓败地跪坐在竹木地板上,也不抬眼看她,只是空泛地对着地板。
莫寒捧起他的脸,用袖子擦他嘴角的血。
祁洗玉奋力挣扎,但她像是见了世仇,不顾一切地擦着,好像这样,就能擦掉一个人的过去。
她恨,恨这一抹刺目的红,白珪之玷。
这一滴血,是她乞求父亲施舍的日子,是她守在母亲床前的日子,是她四处求人借钱的日子,是她第一眼看到父亲高大的别墅的耻辱,是看着母亲出嫁的酸涩……他们,曾经那么相爱。
她终于停手,直勾勾地与祁洗玉对视。
她记得这双眼睛,她在镜中见过无数次的眼睛。
孤独,却又讨厌孤独;想爱,却又抗拒爱;坚强,却又软弱;冷漠,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自私,却没有什么可以自私。
风停了,竹叶不再唱歌。
太阳被山峰撕扯成一片一片,天边的云染上了太阳的血,月亮停止裸奔,套上太阳留下的霓裳。
莫寒深吸一口气,掏出一个青色瓶子,递给祁洗玉。
“止痛的,是酒。”
是宫里的长春酒,配上生州乌、生草乌、草拨、白芷各、细辛和冰片,曾经见中医院的爷爷做过,风湿痛的时候就喝一点。
对外伤,多少有效果吧。
“嗯。”他接过,不多话。
“怪了,我还以为你会说,‘哎,你少管闲事啊!’或者是,‘不需要你同情’。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莫寒双手抱膝,见祁洗玉依旧沉默,便继续自语,“哎,你不会是被我弄傻了吧?……其实,我觉得你是我的前世,真的。”“莫寒,我们不一样,太不一样。
人和人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
“祁,你的名字是祁吗?”“是,只有祁。”“祁,你像……我救不了自己,我想救你。”“你已经救了你自己了,而我,谁都救不了我。”祁洗玉摇摇头,自嘲道。
“一定要走那条路吗?你明知道……”“是救赎。”祁洗玉迎风而立,白色的衣袍被吹得很高,很高,遮住了莫寒望向他的视线。
“是啊,不是终结,是救赎。”……………………莫寒托着祁洗玉的手,拂过他苍白的骨节,“帮我抄份词吧。
再谱曲,兴许过后,就成绝唱了呢!”他点头,欣然接受。
“啊?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啊!以前不老讨厌我的嘛?嘻嘻……不是折服在我的魅力之下了吧!”莫寒仰头看他,他比她高一个头,夕阳将最后一片余辉洒在他脸上,眉眼间开出一朵即将枯萎的花儿,美得炫目。
祁洗玉将手搭在她头顶,“你我不都一样?”他笑,像干爽的秋风,夹杂着菊花苦艾的清香。
同在一座囚笼,我们是同类,却不是彼此的救赎。
我们都是泥菩萨,谁也救不了谁。
曾以为直来直往才不虚伪我们是同类却不算一对始终学不会用粗糙的方法给彼此安慰不能依偎就像刺猬爱上玫瑰当防卫是自我的基本配备脆弱是种罪所有伤悲都像是借题发挥生命是否锯齿痛才是真实——————当刺猬爱上玫瑰…
天,这章太搞了。
写得我眼睛都要瞎了!偶自己的胃里头都在泛酸
心药
莫寒坐在镜前,任弥月散开她头发,兀自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日忽传景德帝病重,莫寒作为长女,自然守在紫宸殿内,亲事汤药,算是替这身子的原主尽一份孝心吧。
景德帝做人也够失败的了,先不论他政绩如何,光是后宫事宜就如一堆乱麻。
皇后、太子和他宠爱的祁洗玉一同算计他。
更无须说,沈乔生一等外臣。
而大皇子袭深、三皇子袭广,谁又敢说他们无谋逆之心呢?景德帝歪靠在床上,面色泛紫,呼吸不畅。
太医战战兢兢地只说是虚寒症,调理几日就无碍了。
内侍又端了药来,那药汁黝黑黝黑,冒着热气,惹得莫寒胃里一阵翻腾。
小太监在床前跪下,双手将托盘举过头顶。
皇后称病,说是怕来了过了病气给皇帝,袭远此时也只背手立在一旁,没有丝毫上前接药的意图。
袭深、袭广垂首站在袭远身后,亦不敢上前,祁洗玉严格说来算是外臣,所以也不在。
莫寒自觉,提步上前,侧身坐在床沿,看这不可一世的帝王,此刻形容枯槁,不由得一窒,端起药碗,感受白釉的滑腻,见一朵莲花开在浓黑的药汁里,心中不由得一阵抽痛————药,前面加个“毒”字依然称作药。
她悄悄瞄一眼袭远,见那人依旧如石像般静默不语。
不再踟躇,拾起银勺,搅动药汁,见不再烫手,便一勺一勺喂给床上憔悴不堪的中年男人。
用完药,景德帝一挥手,命众人都下去。
莫寒将药碗放回托盘,起身欲退,却被景德帝叫住。
莫寒一脸茫然,也不回头看袭远了,她已经被景德帝的目光攫住,无法脱身。
她无法,将那纵情声色的君王同眼前目光如炬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宫灯的灯芯快要燃尽,忽明忽灭,映得眼前人熟悉的面庞一明一暗。
他伸手在莫寒眼前一晃,再微微弯曲手指,合拢成拳,仿佛握着天下最宝贝的东西一般。
他望着空空如也的手,竟倏然发笑。
那笑声低沉嘶哑,若连天衰草的坟地里,乌鸦的啼鸣。
“你看见了吗?看见它了吗?”他终于开口,吃力地抬起握拳的手。
她摇头,却挪不开直视他的眼。
“哈哈…………咳……咳……”莫寒想伸手轻拍他的背,想为他舒气,想叫他一声父皇。
莫寒,她回来了,真正的澹台莫寒回来了,她控制不了这个身体,却将她的情感渗透进四肢百骸。
泪水顺着脸颊缓缓下落,像是被定格的画面,极尽挽留,那最后一滴泪,总悬在下颌骨上,迟迟不肯坠落。
她走了,彻底地走了,留下她为她脆弱的亲情留下的最后一滴泪。
“是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他们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
阿九,朕的女儿,你能攥紧它不松手吗?你能吗?”那声音像是从远处极速冲来,一字比一字强,重重地拍打着莫寒的心,一浪接一浪,久久不能平息。
莫寒没有犹豫,她摇头,眼中无一丝闪躲。
“呵呵……”他自嘲地笑着,仰头看向雕龙锲凤的屋顶,长长地叹息。
他也曾是儿子,是二弟,是兄长,是风流倜傥的男子,是为她痴狂的少年…………他既不是长子,也不是嫡出。
他曾以为,他生来就是陪衬,衬托长兄的睿智冷静,衬托三弟的文采风流,衬托四弟的能骑擅射。
他平静地生活,声色犬马,治世经典,一并承袭。
如果没有那一次偶然的相遇,如果没有生命中的擦肩而过…………一切都会平静渡过。
他不该遇见她的。
他抬眼再看一次似曾相识的脸,忽然想起因果循环四字。
谁是谁的因,谁又是谁的果?那年她也是这个年纪吧,不,更大些,应是过了及笈之年了。
她水葱般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心,他想抓住那素白倩影,只是镜花水月。
彼时,她巧笑倩兮,眼若星月,唇角轻勾,勾起他年少的心。
那时,她已成太子妃。
为什么会为一个如幻影般的女人痴狂。
兴许是她填补了他心中的空洞,兴许是她掀起了平静表象下的波涛汹涌,兴许只是为那一垂首的温柔,兴许是她激发了他心中积攒已久的欲望…………
那是爱吗?他也不清楚,至今仍不明白。
只是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兄弟,那喷薄而出的血,像一锅沸水,泼在他心上,每当伤口结疤,总会被人生生地剜去,露出里层鲜嫩粉红的新肉。
当他站在高处,睥睨众生,他忽然觉得他不再需要她了,就像不需要任何人一样。
她死的时候,依然在笑,一身素白,连发簪也没有。
鲜血落在她白色襦裙上,绽出一朵朵冬日红梅,她唇角嫣红,眼若寒星。
她在说,你欠我的,更欠你大哥的。
“朕也攥不紧它,它给朕的太多,朕不想要的它也给。”落梅,朕想将它还给你,还给大哥,为何,你又不要了呢?“阿九,你像她。
沈星玥的女儿竟然像她……真是天大的讽刺。
阿九,你看见了吗?看见沈星玥眼中的恨了吗?你知道吗?她也姓沈,朕不爱她,朕不爱任何人!可是,朕欠他们,朕欠他们每一个人。
朕任他们去闹,去争吧……朕活够了,够了。
一人来,一人去,无间地狱亦是一片乐土,哈哈…………”莫寒走的时候,他将一硬物塞进她手里,将她的手与那物件一同攥在手心,直到莫寒吃痛哼出声,才恍然惊梦般松开手,他倾过身子,用龟裂的嘴唇轻触莫寒额角,在她耳边呢喃:“朕欠你的,不留到下一世。
你是朕的女儿,这个怎么用,全凭你自己……”出门前,莫寒仍听见他的低语:“大齐不欠你们的,天下永远姓澹台……”
权力就像一个陷阱,不管什么掉在里面,都没法逃脱,甚至亲情。
淅淅沥沥一场春雨,皇宫一片濡湿。
莫寒也不执伞,静静地走在花园小径上,任雨水侵湿衣裳。
仿佛有许多人,穿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宫装,闪过她眼前,嘴唇开阖地问她些什么,也有人拿着伞,快步跟在她身旁,更有人瞳孔放大,瞠目结舌。
斜风细雨不须归。
不是不须归,是不知归向何处。
“阿九,阿九,你醒醒,你别唬人了!”袭远晃着眼前几近呆滞的人,他怕太用力,弄疼了她,醒来又是一顿喋喋不休的抱怨,又怕劲太小,摇不醒她。
莫寒的视线终于有了焦点,却傻傻地问:“袭远,你是我弟弟吗?亲弟弟。”
“怎么又问傻话了?”袭远将莫寒洗澡用的麻布大帕子扔在她头上,胡乱地揉来揉去,“谁愿做你弟弟?话说不了半句就发愣,不念《烈女传》,不背《女则》,尽写些刁钻文字,还时常穿着男装在汴梁大街上乱晃,更不会女红刺绣,不懂品茗之乐…………”“袭远,你好啰嗦,男孩子这么爱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古来只有长舌妇一说,到了咱们这一朝,恐怕要为你再多出个词来……哎哟,我说你轻点啊!笨手笨脚的……”莫寒洗完澡,穿上睡衣,草草批了件外衫就入了前厅。
袭远正慢悠悠地喝茶,见她衣衫不整也无太大惊讶,多半是被吓习惯了。
“这碧螺春是上好的,只是放在你这浪费,你最多肯喝也只是牛饮,白白糟蹋了好东西。”莫寒也不同他争论,坦然道:“你喜欢就拿去好了,放我这也是等着发霉。”她挑起湿漉漉的头发,整顿衣襟。
“还有些自知之明。”鼻尖萦萦绕绕着一股馨香,清清甜甜,令人舒心。
“你这是什么香?”
“哦,在玫瑰露里加了些白芷。”白芷味香色白,为古老的美容中药之一,白芷对体外多种致病菌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并可改善微循环,促进皮肤的新陈代谢,延缓皮肤衰老。
莫寒便在沐浴的水里加了些,味道淡淡的,有益于舒缓心神。
“你要吗?” “我要那女儿家的东西做什么?”“嗯。”长久的沉默,是对身心的折磨。
“你怎么不问父皇留我说了些什么?”终于问出来,胸中顿时开朗。
袭远取一髻湿润的发丝在手中把玩,突然有一种将它放在鼻尖细细体味的冲动,他松手,小老头似的皱眉看着她。
“你一路淋雨回来,痴痴傻傻若中邪一般,怎么叫也不醒,行了又一股脑地问些傻话,你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还问你这个?”“袭远……碧螺春都给你,太平猴魁也给你……”“行了行了,也没指望过你。
其实,本不该将你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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