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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年暗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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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以说,莫寒口中絮絮叨叨念着的字句他一个也听不懂,但看那句“十八辈子没做好事才会认识你”却是听得真真切切,若换做以往,那说话的人早已丢了舌头,只是对眼前这个总将他气得跳脚的女人他却无可奈何。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已无数次在夜里发誓要让她生不如死,却又在天亮时期盼她在闲暇时偶尔来到昏暗的地下室与他酌酒谈天,即使最后的结果都是他被气得整夜无法安睡,脑子里全是要如何如何折磨她的画面,但醒来却又是周而复始的期盼。
她曾玩笑着说,他是终于体会到了府中妻妾等待丈夫归来的忐忑心情。
也许真是如此吧,回去以后,多少要对他那十数位姬妾们好些,这等人的滋味儿,确实不好受,特别当你等的是个所谓不想回家的人。
“你说够了没有!”他不耐地吼出声,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哦,够了。”莫寒似真似假地点点头,恍然道,“换王爷说了么?”“我……”他左右看了看,顿觉守在她身边的一干人等无比讨厌,又毫无办法,只紧紧皱着眉,也不动,更不开口,算是消极反抗。
莫寒一脸欣然,眨巴着眼睛似乎在期待着他的答案,只是眼底的狡黠透露了她幸灾乐祸的心情。
月光愈加清亮,为眼前拧眉瞪眼的男人拂上一层薄薄的亮彩,带着塞外粗犷气息的面容变得柔和,虽然表情与气氛不相映衬,但英挺的五官却是时时刻刻吸散发着一股诱惑。
弥月匆匆赶来,同莫寒耳语一阵,就见两人相识一笑,莫寒叫一声“呈上来。”身后的宫女便捧着个苏州白缎面的大棉布袋子上前来。
她笑得有些谄媚,却又是笑里藏刀的样子,一挥手,将众人的视线带到那个颇为奇怪的棉布袋子上。
“王爷在这住了许久,近日匆匆一别不知何日再会,莫寒愚钝,也不知送些什么好,见这枕头上这么……啊……这里啊……这里都有王爷的印记。”她手指着枕头上一小块深深浅浅的印记,挤眉弄眼,怪腔怪调道,“如此,便觉得此物必定深得王爷喜爱,临别之际,就想着赠与王爷做纪念之物,不知王爷是否中意?”她憋着笑抬眼望他,好整以暇。
只见那人气得脸色发紫,像个俊俏的茄子。
咬牙切齿地说:“那是昨夜饮酒,不慎滴落在枕面上,不是…………”“哦,我知道。”莫寒万分认真地点头道,“我知道那是酒渍,不是王爷睡觉流的口水印!”
“噗嗤——”周围几个年纪轻的宫女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又见一颗茄子瞬间变成一个火龙果。
“你——”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抓住她,但田畦先他一步挡在前面,护住莫寒。
他隔着侍卫田畦的手,恶狠狠地瞪着正装无辜的莫寒,漂亮的凤眼被撑大了几倍,莫寒有种上前安慰安慰他的冲动,顺其自然就好,再瞪下去眼睛也不会有她大的。
仿佛是瞪够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继而拂袖而去。
莫寒拍拍胸脯,万幸,终于送走一尊佛。
看着他顶着关公脸熟练地上马,莫寒还不忘狗腿一声,“王爷,不把这枕头带上么?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啊!”见那马上的人回头又狠狠剜她一眼,莫寒急急躲到田畦身后,偷眼望着他勒缰而去。
“(*^__^*) 嘻嘻……”莫寒掩着嘴偷笑,却见身边一干人等早已笑开了,便也放肆大声地笑了出来,回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哎哟,早知道就不带来了,还枉费我们一番心意,你说对吧,弥月!”接过宫女手中的枕头,她大着胆子嗅了嗅,接着嫌弃道,“还真是一股酒味,肯定是喝酒之后流的口水!”“是,您说是就是。”弥月笑着去接莫寒手中从捧着变为捏着的枕头,却听见宫门外一声嘶鸣,马蹄声渐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者何人,便听近处一声熟悉的尖叫,睁眼便见田侍卫已被马蹄踢中撞倒在门柱上,而前一刻还在她眼前玩笑着的人已被提到马上,侧身坐于马前,而身后便是中途折返的金国六王爷。
叫板
“放手,放我下去,田畦,救命啊!”莫寒拼力挣扎却敌不过那人放在她腰上的力道,骤然间已被人像拎小鸡似的连人带枕头一把捞上马背。
他猛地用力一勒缰绳,随着一声马鸣,两人一马便似离弦的箭一般向宫外冲去,众人大惊,领头侍卫反应极快,打马便领着数十位随众追出宫门。
弥月上前扶助半跪在地的田侍卫,慌忙问道:“田大人,你没事吧?”回头有对昕兰喊道,“快去禀报皇上,长公主殿下被人劫持!”她掏出手帕擦拭着田畦嘴角血渍,心脏比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上苍保佑,保佑那个几乎是自找的人,逢凶化吉。
一股腥甜之气从丹田直冲喉头,田畦捂住胸口,极力压制着,但猩红的血液还是从唇瓣缝隙中渗出,衬着惨败的唇色,显得愈发骇人。
方才康居大马当胸一踢,切那骑马人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没有办法招架,只得硬生生接下,现如今他能吐血已是万幸,一般人多半早已气绝身亡。
田畦拂开弥月颤抖的手,扶着门柱艰难地站立,侧头看向门外绝尘而去的一路人马,不禁叹道:“好快的身手。”心下又是一阵翻腾,终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放肆地叫嚣,急速的奔驰中,莫寒在马背上上下颠簸着,就快把胃液颠出来了。
呼叫,大叫,尖叫,然后是闭紧嘴巴以免空无一物的胃整个倒出喉咙。
七弯八拐的不知跑了多久,那康居大马终于一抬前蹄,嘶鸣一声,停下了撒丫子满京城狂奔的马蹄。
“呕————”莫寒身子前倾,向马前一声干呕,虽未吐出什么来,但却是一阵猛咳,“咳……咳……我,我说你别拍了,再拍我就死了!”好不容易缓了神,又被身后的野蛮人报复性地猛拍,她一条小命就快要葬送在这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手上了,难怪人们都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仁慈得太过分,对自己的残忍立马就来了。
怪就怪她太善良,应该给他灌软骨散灌到底的!
她顶着茄子似的脸色回头狠狠剜了身后笑若春风的男人一眼,暗咒道,再笑,再笑就把你丢去当马桶清洁剂!正想着要如何收拾他,胃里却突然天翻地覆,一股酸水猛窜喉头,脑中又转过一念,连忙捂住嘴,随即一个猛子扎进男人怀里,松手,“哗啦——”一声吐出腹中酸水,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可怜了那一身玄色冰蚕丝缎子,此刻正散发着难闻的腐味,熏得人几欲作呕。
莫寒故作轻松地擦擦嘴角,扯动面部肌肉,艰难地挤出一个胜利的傻笑。
“嘿嘿,挺香的,呵呵…………当留着做纪念嘛!”说着,屁股往外挪了挪,手指捏着鼻子,丢出一记嫌弃的眼神。
那人气得双目仿佛要喷出火来,怒视着眼前苍白的面庞,却突然一下没了脾气。
他扳正莫寒的肩膀,怒道:“你到底要如何,现在四下无人,我想把你怎样就怎样,我倒是看你还要如何叫板,你叫啊,你叫板啊你!”莫寒挺起胸脯,挥开置于她肩上的手,叉腰回瞪道:“我就叫,板,板,板!怎么了啊!就叫了!”新上任的侍卫统领田荣领着众人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只目睹了事情的后半段,而且已是事发之后一炷香的时间。
话说女真人擅马,金国六王爷的马术武功更是惊人,于宫门外送行的侍卫确实追出去不少,但都是些不精马术的喽罗,待到昕兰将此事呈报太监总管王顺,王顺又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禀报依然处在幻想之中的新皇,新皇暴怒,挨个骂到后才想起来派宫中精锐人去追,而此后一层一层往下报,作为最后的执行者,田荣大人能率领从饭桌上奔逃而来的众侍卫在一炷香时间内追到犯罪分子,实属不易。
侍卫甲呆愣愣地望着眼前狂笑不止的俊美男人,还不忘把嘴角的饭粒卷进嘴里。
不错,田大人能在短短一炷香时间内不但穿好铠甲,做好造型,还能将跨国犯罪团伙(包括那匹外国马)围个水泄不通还要归功于主要犯罪分子响彻天际的笑声。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就马上放开公主殿下!”侍卫乙为了打破双方相互不搭理的状况,率先出声,他偷偷看看老大田荣——毫无表情。
还好,饭碗保住了,他多么不容易。
只是马上的头号犯罪分子丝毫不理会侍卫的叫嚷,沉下脸来,定定地看着一脸菜色的莫寒,沉声道:“你的侍卫被我踢伤了,你的没来得及嫁的夫君也为我族人所杀,你不找我报仇吗?”
“当然要!”莫寒喘口气,瞄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有仇不报非君子。”
看着猎物一点一点掉进陷阱里,心中升起一阵喜悦,但依旧极力保持着认真严肃的表情。
面对像狐狸一般狡猾的猎物,要么大智若愚,要么就必须比狐狸狡猾十倍。
他颔首道:“那好,那你准备如何报仇?”“打小人!”莫寒笃定道,忽略了男人瞬间凝结的面部表情,“找宫里资历最老的嬷嬷,天天拿个拖鞋打你,打你个小人头,打你个小人眼……”仿佛脑子一下被放空了,他噎在那里,半晌无话,最后只咳嗽一声打断她,沉声问了个连自己都觉得丢脸的问题:“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要如何……嗯……如何打小人?”为什么,每次与她在一起他的品味就会降得这么低,这么幼稚,这么愚蠢……“啊,也对哦,我好像知道你名字来着,只是当时觉得没必要,就没去记了。
你叫什么?”
从满脸阴霾到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不知何时,他的表情也变得如此丰富,如此瞬息万变。
他用星辰般的眸子直视着莫寒充满好奇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听好了,本王复姓完颜,单名一个煦字。
我只说这一遍,如果再忘了,你会付出你无法想象的代价!”还好,这也算得上是殊途同归,虽然过程低级了些。
“哦,知道了。”莫寒点头,屈服在美色之下,“就是完了然后再续嘛,这名字真…………真好,真是太好了,好得让人嫉妒啊,我要有个儿子我就给他取这个名了,多威武,多俊俏,多风流,多潇洒啊…………”看着那人越来越黑的脸色,莫寒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我在燕京等着你来报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
还有,记住本王的名讳,不然,下次就不是绑架这么轻松了!”“嗯。
完颜煦,王爷果真好名字……”“如果你还想着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完颜煦,有仇必报,在齐国所受的屈辱,他日我必要十倍奉还!”完颜煦看一眼身后蓄势待发的一干侍卫,托住莫寒的腰,将其抱下马,还不忘抽走莫寒仍傻愣愣抱在手中的枕头,邪邪一笑,道:“这个我收下了,你们汉人崇尚礼尚往来,我这也回赠你一物,女人,如果你不好好保存,当心你的小命!”说完,利落地脱下满是赃物的外衣,揉成一团甩在莫寒怀里,然后,一夹马肚,潇洒转身,绝尘而去。
他挥一挥马鞭,留下一件脏衣服。
田荣急忙下马,冲向愣在原地的莫寒,拱手问道:“公主,可有受伤?”
莫寒摇摇头,把怀里的衣服塞到田荣手中,拂开额角碎发,疲惫道:“咱们回去吧,在这么折腾下去,骨头都散了!还有,我不想骑马,劳烦田大人去寻一辆马车来。”“是,卑职遵命。”田荣转身要走,却被手中衣物拦住了思绪,“卑职斗胆问一句,殿下要如何处置这件衣服?”“田大人觉得这颜色如何?”莫寒随意地问,忍受着空荡荡的胃在肚子里疯狂叫嚣。
田荣如临大敌,思考半晌,谨慎道:“陈色鲜亮,颜色……不错。”“那就送给田大人吧,这颜色,也极衬田大人的肤色呢。”横竖和那个姓完颜的也不会再有交集了,怕什么呢!夜深沉,月深沉。
田大人一脸通红,听着莫寒凉凉地补上一句:“田大人来得可真早,真不愧是人民公仆的一贯作风。”一头雾水……回到玉华殿时已身心疲惫,推门而入时,与正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的袭远撞个满怀,莫寒顺势侧身倚靠在门边,无赖地闭上眼,身子一路往下滑,在将要接近地面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捞起。
袭远皱眉,薄怒道:“早知真不该让你去打发他,这又是一闹。
你没事吧?可有伤着哪了?”
“有,马太颠了,颠得我屁股痛!”她伸手撑开袭远紧锁的眉头,无赖地说,“我这也算是工伤啊,你这做老板的也得稍微意思意思抚恤我这任劳任怨的员工吧!”“多大人了,说话还是这么没有禁忌!”见她还有心情玩笑,袭远终是放下一颗高悬着的心。
“你倒是说说看,你要什么?”“所以说,早把他送给我玩玩多好,保管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免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温柔婉约的声线描绘着恶毒的话语,除他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我要……咦?老祁你也在啊!”莫寒轻轻推开袭远,朝门内走去,双手向后撑着茶几,两腿往上一跃,熟练的坐在了祁洗玉身旁的案几上。
“怎么样?今年新摘的六月雪,好喝么?”
祁洗玉细细品了一口,蹙眉惊异道:“你往茶你放了什么?”“糖啊,六月雪……微苦嘛……呵呵……”“哐啷”一声,祁洗玉将茶杯丢在案几上,冷哼一声:“尽糟蹋东西!”
“你看看,不止我一人说你糟蹋东西了吧!以前还嘴硬。”袭远忍不住插嘴,托住莫寒手肘,将她拉下茶几,责备道,“下来,像什么样子!”她攀着袭远的手臂,挪挪屁股,不情愿地跳了下来,翻个白眼道:“得,你俩你合起来欺负我,尽情地欺负吧,等你们娶了老婆,我嫁了人看你们还欺负谁去!”“凭你也能嫁得出去?”凉凉的带着讽刺的是从史上最毒舌的美男口中说出。
“天下没人敢要你!”笃定的霸道的带些幼稚的是新登基的承乾帝所说。
哭吧哭吧不是罪,可惜她是个死皮赖脸的人。
“喂,你们两个就不怕伤我的心吗?我都成望门寡了,你们还要拿这个刺我!”
“谁说的!朕定要扒了他的皮!”袭远霍然起身,光火吼道。
祁洗玉眼皮都不抬一下,替呆愣在一旁的莫寒答道:“谁说的?哼,这宫里除了她,还有谁敢这么口无遮拦的?”“哦,对了。
说起来你也该娶媳妇了,还有你,老祁,赶快找个婆家吧你!”莫寒一脸谄媚却换来袭远的冷漠和祁洗玉怎么翻都不嫌烦的白眼。
“什么叫赶快找个婆家?嗯?你少给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一个姑娘家没一点姑娘家的样子!哼,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我说你…………”“是该大婚的时候了……”袭远叹息一声,转过头来失笑地看着被哽在半路的莫寒,“母后去了苏州行宫,能主持的就剩荣妃了,但她毕竟…………这事还得你多去盯着些,别出什么大乱子,国之初定,大婚必定要空前隆重。”“是紫玉?”本是说了多次的话题,但如今这么正式地提出,她却有些怯懦。
“嗯,是她。
此次能顺利登基也有魏王的一份功劳在。
他在宗室中势力颇大,现下只能先稳住他了。”明亮的宫灯照暖了一室昏暗,却终有触摸不到的角落。
一时间三人无语,祁洗玉用杯盖反复刮摩着杯沿,忍不住又尝了一口,两条俊秀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他看一眼低头玩手指的丫头,叹口气,摇头道:“你让她去?不是平白给自己惹麻烦吗?有这么个祸害在,到时还不知要惹出多大的麻烦!”莫寒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吸吸鼻子,克制着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朝祁洗玉感激一笑,但祁大人根本不理睬她,瞟她一眼,用鼻子哼道:“你这么笑着真丑!”一路玩笑着走来,悲伤或快乐,她都坚持着走过,为了与死神订立的契约,也为了自己,但,人总有疲累的时候吧。
经过那么多,沈乔生的苦她知道的,她能明白,但却不能理解,她曾怀疑过,痛恨过,但一切终究会随时间远走,也许只是因为命运不经意的折叠,两条不本该相遇的平行线相互纠结,快乐着,痛苦着,然后各自回到自己应属的平面。
感性些说,这是一场美丽而又哀戚的邂逅,虽然短暂,却让她了解,原来有些东西并不若她想象中的那般不堪,爱情,拥有过,坚持过,体会过,散了,留下一段回忆,时时提醒,也许这个悲凉的世界还是存在着这样一种感情,让人不顾一切,让人痛彻心扉,她似乎已然理解彼时坚持离去的父亲。
爱情,确实是让人疯狂。
无论如何,她已开始忘却一些东西,相信一些东西。
袭远的坚持,她陪着他一同上路,披荆斩棘,栉风沐雨,从不曾后退,那固执的坚守里有澹台莫寒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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