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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年暗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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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嘲笑古人根深蒂固的奴性,其实她便是命运最顺服的奴隶。
  见莫寒抿唇不语,沈乔生继而追问道:“太子允诺了你什么?阿九你究竟要什么?”
  “呵呵……”莫寒倏然抬头,对上沈乔生透露着急躁的眸子。
  “我什么都不要,却又什么都想要。
  我不是太平公主,不会走她的路,看着兄长一个个罹难,更不会嫁武承嗣!”
  “好,好,实在是好极了。
  阿九你果真是长大了,懂得往人的痛处刺。
  何处是最痛,就往何处下刀子。
  你何不真真当胸一剑呢?如此倒还痛快些免了那些日日夜夜的折磨,我恨身不由己,更恨有口不能言。
  我要如何说,你才能……”“表哥,咱们私奔吧!”她忽然笑嘻嘻地说道,昏暗的烛光下,她的影与从前摇着扇子言笑晏晏地穿梭在汴梁城大街小巷的狡黠小女子隐约着重叠,似今夜绽放的一朵昙花,在赏花人心中种下深深的蛊,蔓延进生命的细枝末节。
  “这个时节正是苏州茉莉大开,盛夏天,漫山遍野一片雪白,二八年华的姑娘们,青丝衬着莹莹若雪的茉莉花儿,还有漫天的花香,嗯……你能闻到么?好香好甜的味道。”莫寒闭着眼睛,嘴角浮起甜甜的笑,仿佛真有一丝丝茉莉香萦绕在殿内。
  “你不会的。”她缓缓睁开眼,并不看沈乔生,双目像是没了焦距,自顾自的说着,“你不会,我也不会。
  原来大家都只是一群懦夫。”“咚——”子时更响,太监尖利的嗓子冒出刺耳的句子。
  “子时,夜深,安睡。”
  今夜更声不同啊。
  沈乔生被这更声惊醒,他看一眼仍旧沉醉在苏杭茉莉香里的莫寒,转身欲走。
  “方才打更的太监是在说,子时,夜深,沈府上下安置,并无异动。”像是被钉在了门口,沈乔生再没能向外迈出一步。
  他回头,静静地等着下文。
  莫寒并不看他,只径直走到门边,对门外空旷的花园挥了挥手,又将开了一半的木门合上,坐回桌边。
  “只要你今夜留下来,不去见母后,更不去见柳锡洀和陈诠,便可保沈府上下一众平安。”见沈乔生伸手开门,似乎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
  莫寒从袖中掏出一块素色锦帕,悠悠然展开,偷偷用余光观察着站在门边的沈乔生。
  “想来沈府还真是富丽堂皇,这布置格局处处透露着贵气,也不愧是世家大族了。”“你竟有沈府布局?”沈乔生欺近了,瞪着莫寒斥问道。
  “何止呢?”她为自己倒一杯酒,细细品了起来。
  “沈府上下有多少人,几间房,还有……每间房里都住着什么人,每天都吃些什么,用些什么,事无巨细统统都有人记下了。”
  “你在沈府安排了眼线!是你还是太子?抑或是祁洗玉?”看着沈乔生越发挑起的音调和鼓掌的瞳仁,莫寒突然觉得,也许这会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只要她看得透彻。
  “是谁重要么?现如今重要的是我们究竟在沈府干了什么吧,你说对么?沈大人!”
  “难道许你派秋思在我身边监视,就不许他人在沈府安插眼线么?”过往的记忆一层一层涌上心头,她止不住翻腾的恨意,冷冰冰地讽刺着。
  “你终究是怨我。”“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莫寒习惯性地咬牙反驳,却看到沈乔生眼里久违了的笑意。
  那是在她调皮恶作剧时他脸上常有的表情,温柔而宠溺,仿佛掌握了她所有的小伎俩。
  像一位年长的智者,慈祥地看着孙辈;又像溺爱的父亲,对女儿的调皮人性颇不赞同,却又毫无办法;更像看着一件至宝,眼神中有满足,有欣喜,有若春风细雨般柔和却只能默默站在身后的爱。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缅怀起过去种种,总有一股心酸,催促着泪腺。
  最近的眼泪突然多了起来。
  莫寒使劲吸了吸鼻子,发出极为不雅的咕哝声。
  定了心神,便继续着袭远派给的任务。
  “沈府里确实有我们安插的人,但绝不是像秋思一般的丫头,有火夫,当然也有守卫,或许会有什么高手藏在里面也不一定。
  祁洗玉府中养了数百食客,其中大半是刀客杀手一类,今夜会分散在沈府附近,若你执意要出宫,或是皇后、柳锡洀、陈诠任何一方有了异动,我不敢保证舅舅能在今夜安枕。”“你……”“当然,天亮之后,若一切安好,定能保沈家一世富贵。
  还有,你出不去的,门外是宣佑门的守卫,早已封了紫檀殿的一切消息,不会有人知道皇上在一个时辰之前驾崩,更没人能进来接应你。
  我想他们多半还在为我昨日放出去的消息苦恼,苦恼皇上的病为何又见好转吧。”一口气说完胸中语句,莫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待沈乔生的反应。
  她不能去想,更感受不到他此刻的心情,只能当作一场早知结局的表演,无论演员有多痛苦。
  “好,好啊!”沈乔生仿佛是被魇住了,大笑着拍起手来,继而凄然道,“你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阿九,你听我一句,回去吧。”(本章完)
   
                  遗物



  夜色愈加深沉,弥月跑得微微有些喘气,几乎就要跟不上前方快步急行的人。
  没有蝉鸣的夏夜,莫寒拖着沉重的宫装体味着久违了的奔跑感觉。
  大力掀开床褥,莫寒取出一个明黄色包裹,顾不得喘息不定的气息,费力地咽下口气,展开锦帕,凝神注视着静静躺在手心上的虎符,眼前仿佛浮起两年前的深夜,景德帝将此物交给她的情形,想来她也为这能调动京城驻军的兵符受了不少苦,先是苦于不知如何向袭远说,但袭远并不追问,她便索性不再提起,之后又因它被魏王联合囚室里的六王爷绑票,万幸是这些年过去,她仍将小命保管得好好的,此次,也一定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你马上带着这个赶去禁卫营。”莫寒将虎符以锦帕包好,塞进一直跟在她身旁的田畦怀里,神色敛然道,“若他们有一丝异动,你便以此物宣皇上旨意,令其安守驻地,不服者当以抗旨不尊罪论处,任何人可杀之。
  如若禁军统领不服,副统领可杀而代之,若正副统领不服,参将可杀而代之。”
  她深吸一口气,语速缓和了些。
  “如果,无人敢于动手,你便身先士卒吧。
  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输。”“是,臣定不负公主所托。”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瘫倒在凌乱的床榻上,双眼空洞无神地对着殷红的床帐。
  红帐上一点点显现出沈乔生孤独瘦削的背,有一种难言的辛酸。
  她心疼,却又明白自己早已失去了心疼他的资格。
  就在这个夜里,仿佛一切都被斩断,是谁唱的——那是我们都回不去的从前……
  她开始一点一点往前看,那些盛满了小幸福的时光像黑白的旧电影在脑中来回播放,似乎还有胶片滚动的声音。
  到今夜打止,到上一刻凝结成只能埋葬在远去时光中的怀念。
  “好,好啊!”沈乔生仿佛是被魇住了,大笑着拍起手来,继而凄然道,“你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阿九,你听我一句,回去吧。”莫寒陡然一惊,却听见沈乔生苦笑道,“你们当真以为皇后策划了那么多年就是这么容易被击倒的?皇上驾崩,你们能瞒得了今晚却躲不过明日的宫内议事和太医请脉。
  这后宫中,做主的永远只有皇后,紫宸殿能封住,但其它宫里呢?南方起义不断,邪教横行,难保不会攻进汴梁城内,而禁军驻守在城外二十里,远水救不了近火,明日宫中内乱,当禁军赶来之时,太子殿下已不幸被贼人所杀,无奈国不可一日无无君,朝臣必定不会拥护皇后,但你不要忘了,你还有个弟弟,一个没有任何背景,无外戚支持的三皇子袭广。
  到时皇后垂帘,三皇子即位,一切稳妥恰当。”
  “你不是在威胁我,而是在提醒我。
  沈乔生,你所要的究竟是什么?”“我要什么?哼……以前我一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但现在……忽然不明白了。”
  “禁军统领彭睿”——这是沈乔生对着她甩袖而去的背影所说的话,莫寒闭上眼,尽力不去回想沈乔生独自在灯下饮酒的落寞与无奈,她不懂他,她摸不透他,沈乔生,你究竟是不甘,还是退让呢?上下眼皮挣扎着来去,今夜也着实累了,第一次,产生心累的感觉,之后的一切都交给袭远吧,他会办好的,会让所有野心勃勃的人服服帖帖地对他顶礼膜拜。
  只是,彭睿这个名字好熟悉。
  不要再有死亡了。
  莫寒和衣而睡,梦里有最深的安宁。
  醒来已是三天后,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懒在床上,不愿推开门见任何人。
  沈乔生回去了,沈府众人上下平安。
  太子即位的消息传出后,禁军动乱,禁军统领彭睿被就地正法。
  国不可一日无君,新皇名正言顺地登基。
  遵先皇遗照,皇后移驾苏州行宫,颐养天年。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眼前耀眼到刺目的明黄,她一定还在继续着半梦半醒之间的美好。
  “你睡了这么久,登基典礼也没去,如果不是我来,你是不是准备永远懒在床上,嗯?”
  袭远手心薄薄的茧子硌得人脸痒痒的,莫寒翻过身,枕在袭远手心上,半眯着眼睛,来回磨蹭着,像只午睡的懒猫。
  “听说母后曾欲召见我?”“是,只是当时某人正睡得酣畅,令人不忍打扰,我便回了母后,说你悲伤过度。”袭远将她伸出被子的手放回被子里,压住她不安分的手,俯下身子,瞪大了眼,却止不住嘴角的笑,“累了就再多睡一会吧,我守着你。”“不行,再睡就正成猪了。
  你个臭小子都不知道在心里骂了我多少回了呢!”不知怎么,对着袭远尽在咫尺的俊脸,她有一阵莫名的心慌,忙补充道,“再说,不是还有个闹着不肯回去的白痴等着我收拾么?时不待我,再怎么说我也是给人打工的,虽然工资不错,待遇颇丰,但也不能这么偷懒啊,你说是吧?咋得赶快哪!”说着便弯曲手肘支撑着上身起来,却应为动作太大,“彭”地一下撞上了袭远俯下的头。
  “哎哟,痛死我了。”莫寒捂着额头,愤怒地看着被人撞了头还笑嘻嘻的人,埋怨道,“臭小子,看你也不是个瓜瓢,我也没穿到月亮头横行的时代啊,怎么跟练过铁头功似的,脑袋硬成这样,我看看是实心的不?”语毕,伸手对准了袭远的额头重重地敲了下去,引来袭远一声凄厉的哀嚎,过后,莫寒点点头道,“听声音像是实心的,难怪了。”袭远揉着被敲红的额角,斜着眼,委屈地看着莫寒。
  “你那么用劲做什么?你心里紧张也不用这么折磨我吧!”“我,我哪里紧张了?有什么值得本公主紧张的?啊,啊?你说啊你!”
  “我哪知道,只是你一紧张就喜欢说些谁也听不懂的东西,还有,你心虚的时候特别凶,越心虚声音越大,又心虚又紧张的……你不是害羞吧!你还能有害羞的时候?”袭远的音调陡然拔高,到最后便都只剩惊奇了。
  莫寒身手敏捷地又赏了新皇的后脑勺一下,得意地挑眉对着他,“嘿嘿,你要再敢胡说八道,我保管你明天上不了朝!”满意袭远只敢言语不反抗的态度,莫寒将他往外一推,掀开被子道,“一边去吧你,姐姐我还有大事要办呢!那个祸害,多在这待一天就多浪费一天粮食啊,农民伯伯多辛苦才种出的粮食哇,怎么这么糟蹋呢!你别拦着我为民除害了!”袭远突然搂住她将欲下床的身子,头埋在她颈间,发出一阵闷笑。
  “若你当真要为民除害就该先除了你这个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懒虫。”脖颈上温热的气息噌红了她的脸,正奇怪自己今天这么容易就脸红是否为睡得太过的原因,听闻袭远这么一说,顿觉骄傲。
  “那是,我可是社会主义第一号大蛀虫哪,你小心我把大齐国都吃穷了!”“不怕,我把你送到女真蛮子那吃饱了再回来吧。”“那我不是驱除鞑虏的一大功臣了?你可得好好封赏我,就给我百八十个美男吧,再给黄金万两,田亩无数,宅邸就三四间吧,我也不要多的,多了浪费,你说是吧……嘿嘿。”
  圈在背脊上的手紧了紧,表达了它主人对这她这些疯话的不满。
  “想也别想,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宫里,哪也不许去!天天看着我还不够么?要那么多美男做什么?”“切,谁看你啊,就是一小弟弟。
  没意思,人家喜欢成熟又不失幽默,睿智却极富情趣,阳光却不失冷静的气质……哎哟,你,你,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手松点,我快被你勒死了,改明儿,不就今天,我一定让弥月给你缝个大抱枕,让你一个人抱个够!呼……终于能呼吸了!”
  “只许有我一个。”“嗯。”“不许再想别人。”“嗯。”到底还是个十四岁大的孩子,最对能称为小男子汉,这大概是青春期的孩子特有的独占欲吧。
  莫寒想着,随意地应承一下就好,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有心仪的女孩,到时候,谁还记得她这个人老珠黄的大姐啊。
  “阿九,你瘦了……”搂着她的手臂稍稍用力,袭远调整姿势,舒服地斜靠在莫寒肩窝上,喃喃道。
  “要给你好好补补身子才好,瘦得骨头都出来了,戳得人怪不舒服的。”
  那你还靠得那么享受!小小的愤怒掩盖不了减肥成功的激动心情,莫寒惊奇道:“真的?太好了,原来心情不好真的能减肥,嗯,那我要想想伤心的事情,什么呢?对了,你老是骂我连女红都做不好,还逼我背《女戒》《女论语》《三从四德》,我整整编了三天的中国结你说乱七八糟的除了一堆线,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些天,难为你了。”“哎呀,没什么的,咱俩谁跟谁啊!”“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不消停,整天乱糟糟的。”袭远按住怀里动来动去的人,语中带笑。
  莫寒不以为然,下巴往袭远头顶一撞,贼贼地笑道:“你还不是一样,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都是当皇帝的人了,还整天我呀我的,成何体统!”“我是袭远!就是袭远,再不会是旁的什么。”“我没说你是猪,你别伤心啊!”袭远瘫倒在床上,为了她惊人的理解能力。
  趁着袭远被她气晕的空当,莫寒顶着单薄的中衣起身,叫来弥月伺候穿衣,来了这么久,她还是没学会如何打理自己,一半是因为自身资质不好,一半是因为只要在这宫里就没有她亲自动手的机会。
  穿戴整齐,回头看见袭远半躺在床上,挂着一脸怪笑。
  想着他是不是中邪了,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觉得除了腹中饥饿外一切妥当,便又看向袭远准备告诉他自己要去送瘟神了,却惊奇地发现他竟还在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依旧是一脸痴傻奇怪的笑容,不禁上前去,伸出手掌在袭远眼前晃来晃去。
  “喂,袭远,你没傻吧?笑得口水都出来了!”恍然惊梦,袭远抓住她来回不停的手,表情变得凝重。
  “以后的每一天早晨,都要像这般情景。”“可是现在……是傍晚了。”莫寒转头看着夕阳洒在窗下的点点余晖,试了试袭远的额头,不热啊,没发烧!夕阳掩着娇羞的面容藏匿无踪。
  还有一点点未尽的光辉流落在肩上,玄色衣衫摇曳在夏夜暖暖的微风中,男人背手而立,仰头看着近乎透明的弯月,下巴划出好看的弧度,一连数月的牢狱生活,下巴上竟连青色的胡渣都寻不着。
  “听说王爷不肯离去,是否是本宫招待不周啊?”莫寒盈盈走来,嘴角挂着习惯性的坏笑。
  他闻言转身,蹙眉凝视着她略带苍白的脸庞,不悦道,“你……无事?”
  “王爷这话问得奇怪,本宫好端端的能有什么事?不过还是多谢王爷关心了。”
  “你——”他气急,这女人,永远这么不识好歹。
  “你到时好兴致,一觉睡到现在。
  是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了么?”对于他的冷嘲热讽,莫寒早已习惯,谁让人家手绑脚缚,除了这根舌头,基本上也没有能充分活动的器官了,原谅他原谅他这新长成的长舌妇。
  “肆无忌惮倒说不上,起码可以随心所欲了吧,您说说看,这宫里,除了龙椅上的那位,谁还能大过我啊。
  这也要多谢王爷部族,令莫寒做了一回望门寡,一辈子待在着宫里吃香喝辣衣食无忧。”“那是你们汉人无用。”“嘿,我说你别太过分了啊!早早安排了人送你回老家去,你偏碍着不走要见我,这本姑娘亲自来送了吧,你又唧唧歪歪一大堆,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你!都说你是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十八辈子没做好事才会认识你,丢进太阳系都嫌你不够环保,被毁容的麦当劳叔叔,你一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虽然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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