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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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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了楞，玩偶？李努力的搜索着记忆中那个毛绒玩偶的形状——似乎是个人型的玩偶。开始李也很奇怪，他以为会是一些小动物，可是，稍生注意一下，便发现那是个人型。一个有着卷曲的红发，穿着花俏衣服，然后……顶着一个大大红鼻子的玩偶？
“是小丑？”李恍然大悟，“艾莉手中一直抱着不放的玩偶是个小丑？”
（记忆力不错！）克里森有些自得的赞赏着，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现在，冷静一下，听听附近的声音。）
李没有反驳的照做了，闭上眼，仔细的聆听着附近的声音——人群的，游乐器械的，笼罩着游乐场的主题音乐，以及夹杂在其中的一阵……诡异的笑声？
是的，诡异的笑声，特意拔高的尖笑，随着音乐的旋律，夸张的“咯咯”声。李猛的睁开眼，自信坚定的目光，毫不犹豫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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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旗飘扬的巨大马戏帐蓬前，像天使一样的女孩，睁大着她蔚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正在帐蓬前分发着汽球的小丑。看着对方黄色横条的布衣，被涂得雪白的脸颊，还有那红艳色的卷发，红通通的大鼻子。疑惑的拧起秀丽的眉间，看了看手中的玩偶，再看了看前方那个小丑，眼中突然散发出兴奋的光芒，快步的向前走去。
突然，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行动。像水流一般的声音，轻轻的在艾莉的头顶上响起，“艾莉，那个可不是玩具，不能让你带回家。”然后，一张在女孩眼中很好看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象牙的肤色，淡蓝色的双眼此刻正带着温暖的笑意，看着她。
艾莉眨了眨眼，认出了眼前的青年，却依旧固执的向前走去。
“艾莉，”抓着她的手温柔却有力，不让她移动半分。李继续说着，“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并没有患什么‘自闭症’，你只是不愿意和我们交流？为什么？”
女孩并没有回答，只是不再挣扎，蓝色的双眼呆板的看着李，似乎不明白他说什么。
然后，李轻点着她小巧的鼻尖，“你的眼睛，艾莉。‘自闭症’的孩子绝不会像你一样直视着陌生人的眼睛。因为他们拒绝认识新的世界，更不会像你一样拖着大行李箱就这么进入一个陌生人的家中的……”李顿了顿，表情认真的近乎可笑的看着一个孩子，把她当个大人般，“艾莉，你只是不愿与我们交谈，你并没有得病，对吗？”
良久良久，女孩盯着李。而李，也回视着他，像在进行一场角逐般，直到一方的放弃。
终于，女孩移开了目光，挫败似的垮下了肩膀，委屈的抱着自己的毛绒玩偶，一言不发。
无声的叹息，李也并不强迫，放开了她，看着眼方，“你喜欢小丑吗？”
“那是乔克叔叔！”突然，女孩稚嫩的声音，像小鸟般，纠正着，“乔克叔叔！”
“乔克叔叔？”李疑惑着，倒是克里森给了他答案，（那是对小丑的另一种称呼。）
扬了扬眉，李继续问着，“你为什么喜欢‘乔克叔叔’？”
这回，女孩没有迟疑的，“因为妈妈说了，我和‘乔克叔叔’是同类。”
“同类？”什么意思？只是这次连克里森都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点了点头，女孩认真的说着，双眼闪着光，“一次乔克叔叔出现在电视上，妈妈和艾莉说，他和我是一样的，一样虚假的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平静的语调一字不漏的复述着母亲的话语。因为在艾莉母亲的理解中，小丑是个为了让别人欢笑而戴上了面具，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楞了楞，当李明白这句话所表达的含义时；冰蓝色的双眼闪过凌厉与一丝愤怒，“所以，你就真的把自己当作不存在吗？”所以，你明明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却仿佛自己不存在般从不回应？
再次乖巧的点头，女孩贪恋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那个穿着小丑穿束的演员。
静静的看着这样的艾莉，突然李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带着她走到了那个小丑的面前，“请给我个汽球，好吗？”
“呵呵，当然可以。”扮演小丑的演员蹲下身，拉起艾莉的手，把汽球的细绳放在她的手心中，摸着她的头，赞叹着，“真是个漂亮的小女孩。”
“谢谢。”李微笑着点了点头，牵着呆楞的女孩，渐渐的离开，“感觉到了吗？艾莉，那个乔克叔叔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你也一样存在！”坚定的声音。
像天使一样的金发少女，她呆呆的感受着还留在她头顶那温暖的触感，回想着刚才温和的声音……咬紧了下唇，鼓起了两颊，柔嫩的小脸变的通红，眼眶泛湿。但，最终一滴泪也没流下，她轻轻的说，“谢谢……我是第一次看到真的乔克叔叔，也是第一次来到游乐场，谢谢你……”
李听到了，没有回应，继续向前方走去。
（谢谢你，李）克里森突然也跟着起哄，（我是孤儿，虽然以前因为女性的要求也来过游乐场，不过，这是第一次为了自己而来，也谢谢你，李……）
太阳渐渐西沉，红色的余晖照在一大一小的身上，李轻笑着，突然也很想对那个虽然很讨厌，但今天的“生日明星”说声谢谢……
阴暗的角落，穆莱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黑色的双眼透不出光，静静的看着。
“先生，我从刚才一直在保护艾莉小姐。”身后，那原本应该有李家搬运行李的黑人保镖正向自己的主人报告着自己行踪。
“嗯，辛苦了。”穆莱看着前方，自语着，“看来计划很顺利……”
John沉默着，他捉摸不透眼前的青年，仿佛他本身就是黑暗的化身。
“John，你知道吗？我上一次来这里时的确是在16岁生日那天，那时，我和我的天使在一起……”穆莱看着夕阳下的两人，回忆着过去，回忆着那近乎无忧无虑的岁月，“那时，我以为我拥有了整个世界，以为拥有了所有的快乐……直到最后梦醒了。”
“……”忠厚的黑人保镖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站立在他的身后。因为他知道眼前的青年只是单纯的想说说话而已。
叹了口气，穆莱拢了拢黑色披风，阻挡着即将到来寒冷，轻诉着，“李，我还以为我再也不会来游乐场了……真是要谢谢你……”
最后的言语，然后，穆莱·希沙姆挂着从今天早上就一直保持着的傻笑，开心的，向着光明下的两人奔去……
夜晚，漆黑的街道上，穆莱把车停在了李公寓对面的马路上。
总的来说，的确是快乐的一天，在晚餐上李出于礼貌祝贺今天的“明星”生日快乐。而艾莉也难得的开口说了话，同样的祝贺自己的父亲。
所以穆莱一整天都挂着那种怪异的傻笑，原本称得上英俊的面孔也已经完全的变了形，频频引来侧目。
“到了。”李意图打开了车门，不过放在车把上的手被握住了。驾驶座上的人整个身子横过来，把李压在自己与座椅之间。
回头，疑惑的目光看着穆莱，似乎在询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接受到这迅息的后者无奈的苦笑着，带着几乎算是撒娇的口气，“宝贝，不来个离别之吻吗？好歹今天也是我生日，你就主动一次吧？”
定定的看着他，李突然勾起嘴角，冰蓝色的双眼带着嘲讽，“难道强迫的手段没用后，你又打算用温柔攻势吗？”
楞了楞，盯着那双眼，然后跟着低笑着。微热的气息有意无意的擦过李的面孔，身体震动着，压迫着李的，“宝贝，你真是不可爱……”
皱了皱眉，李推开他，“已经很晚了，不要再玩了……”
突然，剩下的话语被吞没在一个火热的口腔中。这是一个不同于以往的吻，不是那种仅仅是唇齿相贴般的互相试探，也不是那种温柔舔过口腔每一寸的安抚。这是一索取，穆莱灵活的软舌侵入着李的内部，卷起李本能的想逃脱的舌头，邀请着与他共舞。缠绵的气息在这深秋中令人窒息，穆莱火热的拥抱令李敏感的身体轻颤着。紧紧的追逐与纠缠，令李产生一阵一阵的眩晕，轻舔着舌根的敏感点，高超的技术使得李无所适从。
直到这一个吻结束，李才惊觉着，似乎应该推开这讨厌的家伙。
“呵呵，宝贝，你真是美味。”穆莱小心翼翼的像珍视一个宝物般，舌尖轻描着李的唇线，轻啄着唇角，让他渐渐的平复下来。然后，说了一句很杀风景的话，“宝贝，你的反应还真是生涩啊……”
“嗵”的一声，李毫不客气的一肘击在他的下颚，趁对方吃痛的捂住下巴松开嵌制时，打开了车门，让外面的冷风吹散了里面的诡异气氛。
（哈哈……这家伙是白痴吗？居然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要知道如果女士们在床上说出这句话的话，我可是会当场就不行的啊！）克里森幸灾乐祸的笑着，并且很有义气的安慰着李，（没关系的，李，下次我会如何教你接吻的技巧的！保证胜过他！）
“……”已经懒得理他们的李走下了车，打开后座的门。已经很晚了，玩了一天，李以为艾莉已经睡着了。可是打开车门时，却发现那孩子居然睁着晶亮的大眼好奇的看着李，“威尔叔叔，你原来是爸爸的情人吗？”成功的使李呆楞在一旁。
顿时，前座那讨厌的家伙爆出了大笑，“呵呵，是的，艾莉，李是爸爸的情人哦，所以你要帮爸爸好好照顾他，好吗？”
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紧紧了胸口的玩偶，揉了揉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气。
看着这样的艾莉，李只能无奈的叹息，牵住她的小手，冷冷的对孩子的父亲说，“我会照顾艾莉一段时间的。”
趴在驾驶座上的穆莱轻点了头，黑夜般温柔的双眼，看到李绕过他车子向公寓走去。突然，想起来了，“等一下，宝贝。”忙下车，拿出一直放在后座的一个纸袋，撕开，那是一条纯白色的羊绒围巾。在李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有些笨拙的亲自围在他的脖颈处，温柔的说，“明天似乎更冷了，不要再感冒了。”
有丝不习惯的看着这温暖，“……为什么？”李疑惑的问着。
“因为我在追求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李，正如你所说的，我在试图用温柔来俘虏你。”穆莱认真的回答他，黑色的披风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捉摸不透的表情。如果不是以前的印象过于糟糕，恐怕任何人都无法对他的行为作出否定。
李想了下，摇了摇头，坚定的，“我不会成为你的仆人或宠物的。”
对方对于他的这个回答仿佛已经习惯般，带着让李讨厌的自信笑容，“宝贝，我会逐渐融合你，然后得到这世界上最最牢固的情感。”穆莱一直坚信着，只有性虐者之间的主仆关系，才是唯一完美的情感，没有矛盾，更不会背叛。
耻笑一声，李转过身，牵着艾莉的手，“穆莱，那是吞噬，绝不是你想要的‘爱情’。”
淡笑着，靠在车旁的穆莱看着李慢慢的向前走去，黑夜般的双眼变得深沉，令人不可捉摸。
静谧的时刻，突然，一直停靠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猛的打开了前亮，刺眼的亮光使得李只能反射性的微眯起眼。然后，发动机急促的轰鸣声，尖锐的启动声，黑色的轿车像个被突然惊醒咆哮的怪兽般，直直的冲着李与艾莉冲来。
（小心！）克里森大叫着。
“李！”
惊恐的叫声在这夜色中回响，然后，李感到一阵眩晕，熟悉的眩晕感，那种交换身体时的眩晕。接着，便感到身体被一个巨大的冲击扑倒在一旁。
“Shit！”当克里森睁开眼时，先是紧张的检查了一下抱在怀中的艾莉。然后忙挣开后面紧拥着的怀抱，急忙跑在马路中间，却只看到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转角处，连车牌都没有看清，这使得克里森有些烦燥，习惯性的爬了爬头发，来回的在柏油马路上踩了几脚并且诅骂着。
“……李？”身后，略带迟疑的声音响起。一瞬间，克里森僵硬了……
深秋的夜晚有着冷咧的寒风，克里森僵硬着，这恍然大悟，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正面的与穆莱相遇，与这位可能“杀”了自己的罪魁祸首的儿子……
耳内清晰的响起心脏跳动的声音，握紧的手心开始冒出冷汗。困难的回忆，刚才，当看到李与艾莉遭遇危险时，便毫不迟疑的控制了李的身体，抱起艾莉紧紧的护在胸前，却来不及躲开。就在那一刻，身后的穆莱猛的一扑，翻滚着，把李和艾莉都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僵硬的回头，眼珠微微的转动，看着已经扶起艾莉的穆莱，正用疑惑不解的神情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李。此刻，克里森不得不拼命回想起李那冰冷的神情和语气，试图用平缓冷静的口气说着，“抱歉，刚才我……受到些惊吓。”手心已经开始有了冷汗。
抱歉？而且……如此老实的坦承自己受到了惊吓？穆莱微挑眉，“你没事吧？”
点了点头，克里森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天性中对于死亡的恐惧与记忆似乎被唤醒。
穆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皱起眉，“需不需要报警，还是，你希望‘黑鹰’帮你处理？”
楞了楞，克里森这才想起，刚才的行为近乎于一场谋杀！“喂，难道是你这混蛋的父亲干的？”直接的脱口而出。然后，脑海中清晰的传来一个咬着牙的愤怒低骂声，（你这个白痴！）
接着，当克里森再回过神时，却发现李已经再次出现在了“表面”，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冰蓝色的双眼直视着穆莱，冷淡的拒绝声，“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自己处理？”穆莱的眼神更加深了，像连阳光都无法照射到的大海深处，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的，自己处理。”李坚持着，顿了顿，看了看抓住父亲的衣服，一脸茫然的艾莉，无奈的，补充着，“这只是我的一场私人恩怨，与艾莉无关，我会处理好的。”是的，私人恩怨，正是因为李在刚才一瞬间看清车子里的人是谁后，呆楞了片刻，才错失了躲过的机会。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克里森和穆莱的话，恐怕自己已经躺在了车轮之下了……
不甘的，走到穆莱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有些奇怪的说着，“相信我，然后，谢谢。”相信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然后，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这是李的意思。
沉默，穆莱看着李的双眼，突然笑了，温柔的笑容，把女儿交到他手上，然后安抚似的轻吻了女儿的头顶，以及李的额头，“不用感谢，你们是我的宝物。”
没有再多做停留，李带着艾莉，走进了公寓。
身后，穆莱也没有回头而是笔直的走入了自己的车内，提起了行动电话，“John，帮我查查刚才是谁干的。然后，不要动，只要向我报告就可以了。”
电话另一端，尽责的保镖回复着，已经着手去调查了。
然后，穆莱想了一下，“你再帮我调查一下李的其他病历，看看他除了有ED症外……还有什么吗？”刚才的那两句话太反常了。微皱眉，记忆中那个冷静优雅的恐怕你拿把枪对着他都不会有反应的李，可现在居然在他面前又蹦又跳还骂着脏话？仿佛是变成另外一个家伙……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但，穆莱是个喜欢能掌握一切情报，并把它们变为对自己有利的东西。那种掌握一切的感觉，才使他感到安全……
挂断了电话，把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此刻，便再也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那一瞬间，看着那像魔鬼般的黑影冲向他们时，穆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想再失去什么了，穆莱叹息着，带着痛苦，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
全新的开始
人类真是奇妙的生物，有时，克里森也会模仿着李的口吻，如此感叹。
（李，车里的人是谁？那个想撞你的人是谁？）当时，克里森全部的注意力只在于如何冲破李的思维，得到身体的控制权。却也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内的人影，错失了机会。
李牵着艾莉的手，等待着电梯。夜晚很冷，围巾柔软的包裹着李那纤细脖颈，只是，李依旧觉得冷，很冷，那是他曾经习惯了的从心灵深处透出的寒冷。
——你不需要知道。也因此，李冷冷回答。
（不需要知道？）克里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声音有些提高，（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我们共用着身体，我们这之间没有秘密，你忘了吗？）
——……心抽紧着，李无奈的叹息，跨进了电梯，克里森，很快答案就会揭晓，一个你不愿承认的答案。
（……李，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克里森的声音透着郁闷，或许真如李所说的为他好，可是依旧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回答他的是李的沉默，平静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拧开了灯。然后，下一瞬，他和克里森都呆楞在了原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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