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养只乌龟生娃娃(晋江v文)-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重点。
  
  绕了这么久,戚无归连尴尬也省了,“因为如果我一个人上路的话,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金陵。”这次由荆橦带着,还不是花了三个月才到这里吗?别人明明只要一个月的。
  
  卫小鱼像听天方夜谭,非常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眼,干笑道:“阿归,你爹娘给你起的名字真是起对了。”简直比秦“笑”天还经典——名副其实的乌龟啊!
  
  戚无归也干笑,其实他的名字根本不是“乌龟”的意思,“无归”是不要回头看的意思,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后悔,否则就是否定了从前的自己。
  
  他的父亲就是那种人,绝不回头,绝不后悔,无论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茗儿姐不会遭骂吧?很少看到荆橦板着一张脸呢。”难道是因为得罪了黄公子,怕花满楼遭池鱼之殃,所以要给荆茗一顿“教训”?
  
  戚无归轻笑,“不会的,他们兄妹的感情很好。”能够一起反抗父母、携手开青楼,还不够好吗?
  
  “花满楼真的不怕遭到什么报复吗?”那个黄公子被下逐客令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精彩了,又青又红。
  
  戚无归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如果我说荆橦一家是王室后裔,你信不信?”
  
  卫小鱼吃惊的瞪大眼,差点连嘴里的烧饼也掉了,“不会吧?!”如果说荆茗是什么富家千金她倒还信,荆茗确实有那种高贵的气质,可是荆橦那个懒骨头凭什么呀?
  
  “荆橦他们的爷爷曾经是一个王爷,在荆橦父亲十三岁那年,突然举家搬离京城,改名换姓,从此在金陵生活了。”至于具体原因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说不定还关系到王室秘史。
  
  “那他们两兄妹是怎么回事?一个行走江湖,一个还做了青楼老鸨?”看他们衣着打扮就知道家底殷厚,用的着这样吗?还是纯粹“青春期叛逆”的表现?
  
  “这个问题还是问他们比较好。”肯定比他说的更合乎实情,“不过现在你明白了吧?虽然荆橦的爷爷已经过世,但他在金陵生活了半辈子,还开办了金陵最大的珠宝行,留下来的人脉和势力还是很广的。”所以谁不卖荆家几分面子?当然如果有笨蛋不知底细、自作主张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卫小鱼恍然大悟,“我知道,就是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不对?”也可以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过这比喻不大好听,还是算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戚无归叹气,如果被荆橦父亲听到不知会是什么反应,那可是一个为自己的血统而骄傲到顽固的男人。
  
  “可是,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把这些秘密告诉她,不大好吧?
  
  戚无归黑眸温暖,一笑如春风拂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而且我相信小鱼会帮我们保守秘密的。”
  
  卫小鱼心下一颤,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太暖,就像回到了和秦夏天唐果成为好朋友的那天,那种温暖的被信任的可以相互依靠的感觉。
  
  她眼里有点湿,却拽拽的一昂头,“那当然,我卫小鱼是那种爱嚼舌头的人吗?”这个男人真让人防不胜防,动心的感觉很可怕,她不想再尝试。
  
  戚无归微笑的凝视着她大步向前走的背影,举步跟上去,不然这路痴姑娘马上就会走丢了。
  
  “阿归,快来看啊,有艘好漂亮的船!”走在前头的卫小鱼发现新奇宝物一样大呼小叫。
  
  戚无归走至她旁边,两个人站在秦淮河畔,看着河对岸那一艘两层楼高的画舫,那舫上镂窗红梁、粉带飘扬,十分精致华贵,船头上站着几个艳妆女子,一楼船舱的窗纸上更映照出一群嬉戏欢闹的人影,一片歌舞升平。
  
  “那是醉月楼的画舫,循河漂流接待客人的。”而醉月楼也在河对面,与花满楼遥遥相对。
  
  “醉月楼?就是跟花满楼抢生意的那家青楼?”看起来也挺有钱的嘛,怪不得能跟花满楼斗。
  
  “也可以这么说吧。”其实醉月楼经营的时间比花满楼长,所以正确来说是花满楼抢了醉月楼的生意,现在大多客人都去捧花满楼的场,醉月楼只好出此下策,虽然是拉回了不少客人,可惜无形中已落了格调。
  
  “既然花满楼是金陵第一楼,那么莫愁深肯定比醉月楼的花魁漂亮吧?”不然怎么算是第一?
  
  戚无归脸上忽然显出奇异的神色,似是否认又似想笑,“我们过去看看吧,醉月楼的花魁应该也在画舫上。”
  
  “好啊!”她卫小鱼今晚也来客串一下寻芳客!
  
  




醉月画舫

  如果说在秦淮一带还有谁能与花满楼一争高下的话,那就只有醉月楼了,醉月楼已经在秦淮河畔矗立了八年,如果不是三年前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家花满楼,醉月楼应该还是这里顶尖的花楼。
  
  所以醉月楼的老鸨何妈妈每当说起花满楼就咬牙切齿,脸上厚厚的脂粉也会掉下几两——何妈妈年轻时候也是秦淮河数一数二的名花,可惜美人最怕年老色衰,年纪大了只好靠胭脂水粉来挽救几分容颜。
  
  幸好啊,还有惜月在,不然的话可真是所有的客人都会被花满楼抢走了,何妈妈和几个花娘站在船头迎来送往,看着多半是慕惜月之名而来的客人笑的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几条。
  
  正想着,又有两位客人踏上了船头,左边一个温润如玉、眉睫如墨,一身白衣在夜里也翩然若仙;右边一个身材较矮,长的眉清目秀,正笑吟吟的摇着一把折扇。
  
  何妈妈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右边那人其实是个扮男装的姑娘,不过来人是男是女有何关系,有银子就得了:虽然他们衣着简单,可凭她何妈妈的眼力,不消两眼就可以看出他们身上的衣裳都用料高档、做工精致,加上气质不凡,肯定是荷包满满的“贵人”哪。
  
  “我们醉月楼的姑娘个个都如花似玉,柔情似水,不知两位公子有没有相熟的姑娘?何妈妈马上叫姑娘们过来伺候。”何妈妈挥退几个见到美男子就想拥上来拉人的花娘,亲自过来招呼。
  
  卫小鱼扯了扯衣袖,不枉费她花了二两银子买了这么件衣服——戚无归说何妈妈最“喜欢”而且只“欢迎”有钱的客人——然后摇了下扇子,倒也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儿,“何妈妈,我们对惜月姑娘倾慕已久,不知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个面?”边说还边从衣袖底下递了锭银子过去。
  
  今天为了见花魁,她真是大出血啊,得编个名目找荆橦“报销“才行。
  
  戚无归在一旁看着,心下好笑,这卫小鱼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竟然这么懂规矩。
  
  其实卫小鱼只是深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而已,她大部分时候都奉承金钱是万能的。
  
  何妈妈手上迅速的夺过银子掂了掂藏进怀里,脸上却还摆着为难的神色,“哎呀,不是何妈妈不想帮你们,只是惜月正在招呼客人,您们看这……”楼上那个客人来头也不小呢,是经常光顾花楼的陈员外,家财万贯。
  
  戚无归上前一步,露出一个温和有礼的微笑,“何妈妈,我们也不想使您为难,只要您帮我们带句话给惜月姑娘,就说我们是莫姑娘的朋友,如果惜月姑娘不想见我们的话,我们马上就走,您看怎么样?”说完也递了锭分量十足的银子过去。
  
  卫小鱼看见了,大眼一亮,戚无归原来也这么有钱啊,他们一路走来基本都是荆橦付账,她和戚无归都是白吃白喝而且心安理得——反正荆橦愿意当凯子。
  
  何妈妈这下子可眉开眼笑了,脸上的白粉又簌簌的掉了一片,“何妈妈这就帮你们传话,两位稍等一会儿。”
  
  这两个人说不定跟惜月有点渊源,她也不好太过为难他们,如果惜月怪罪下来,一怒之下离开醉月楼的话,她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惜月跟其他姑娘不一样,不是卖身进来的,是自由身,想走就能走的,如果惜月走了,醉月楼就不仅失去了能与花满楼一斗高下的本钱,还会失去一棵摇钱树。
  
  而且如果是惜月的旧识的话,那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也许他们早就知道惜月的“真面目”。
  
  “两位公子,快来喝杯酒呀,我叫香儿……”
  
  “我是桃儿,要不桃儿来伺候二位吧?”
  
  何妈妈一转身,几个莺莺燕燕的围了上来,衣袖盈香、笑脸如花,可惜卫小鱼和戚无归都无福消受,忙不迭的避开。
  
  “各位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是来找惜月姑娘的。”卫小鱼对着这几张涂的花花绿绿的脸有点不甘恭维,这些女人不是不美,可惜见过荆茗和莫愁深之后,这些美人最多算是鲜花底下的几根杂草,干脆一棒子打死算了,免得再烦。
  
  几个姑娘果然面色不大好看了,“又是来找惜月的,不就是跳舞跳的不错么,有什么了不起……”
  
  “啊,何妈妈过来了。”戚无归一句话马上让桃花退散。
  
  何妈妈扭着水桶腰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意,热情谄媚,“两位公子快往楼上请,惜月姑娘在二楼房中等候。”虽然惜月正在招呼陈员外,不过自己一说有两位自称是莫姑娘朋友的人想见“她”,惜月就马上站起来喜迎于色,陈员外还以为自己不被待见脸上不大好看,不过她相信惜月有办法摆平的。
  
  只不过他们口中的“莫姑娘”是谁?该不是死对头花满楼的花魁莫愁深吧?
  
  画舫二楼清幽宁静,完全不似楼下的喧闹,只有一个长的伶俐小巧的丫头在门口守着,见他们上来,马上行个礼抱歉的笑道:“还请两位公子稍候片刻,待惜月姑娘跳完这支舞。”为了让陈员外平息怒火,惜月姑娘不得不应他要求而跳舞,谁人不知醉月楼花魁的舞蹈是天下难得一见。
  
  “无妨。”卫小鱼和戚无归并不在意,其实在门口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房内的情景。
  
  房间外室布置的精巧雅致,墙上几副字画、案上一架古筝、窗前几株梨花,不似青楼花魁的闺房,倒更像一个书生公子的住所。
  
  可惜一个肥头大脑满脸垂涎笑容的俗人玷污了这气质,他正伸长了脖子像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般紧盯着内室。
  
  卫小鱼和戚无归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隔了一层淡粉纱幕的内室里,有一个人正在翩翩起舞。
  卫小鱼几乎马上就看呆了,明明没有音乐,可是那个人却跳的那么投入那么协调那么的美:那一举手一投足的风情,一转身一回首的缠绵,是卫小鱼穷尽一生也学不到的婉转忧伤;飘扬的青丝与水袖,旋转流动的裙摆,就像一朵盛放在水中的花,涟漪一荡,便是芳香扑鼻的诱惑。
  
  “好!”一舞终了,五十来岁的陈员外马上拍掌叫好,一双色迷迷的眼几乎粘在粉纱上,这惜月的舞蹈果然是一绝啊,如果能弄回府里每天欣赏一番那该多好,可惜那个贪财的何妈妈却怎么也不肯做这笔生意。
  
  “能得陈员外夸奖是惜月的无上光荣,虽然很想再陪陈员外把酒谈天,不巧的是今日惜月有朋友来见,下次陈员外再来的时候惜月一定亲自端茶递酒,不醉无归可好?”说这话的不是跳舞之人,而是一个忽然从内室里走出来的粉衣姑娘,一张脸娇俏可人,清脆甜美的声音正是出自她口。
  
  听她这番话,应该是代惜月而说的,就是不知为何惜月不亲自开口了。
  
  卫小鱼吓了一跳,还以为内室里只有惜月,想不到还有一个人藏在里头,大概是这姑娘的衣服颜色接近粉纱,而且又坐在那里不动声色,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陈员外见是她回答也不吃惊,只是呵呵笑着的站起来,“既然如此,老夫自然懂得怎么做的,希望下次也能够一睹惜月姑娘的仙容。”那张脸啊也令人心猿意马,就像“她”的舞姿一样怎么看也看不厌。
  
  不过他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这些自认清高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不就是想得到别人的一点尊重么?如果一点假意的尊重能换来一份好感,那多划算。
  
  陈员外看了一眼娇俏甜美的粉衣姑娘,嘴上像抹了糖,“萍儿姑娘也还是一样的光彩照人啊,什么时候陪老夫喝一杯啊?”这个萍儿也很合他心意。
  
  萍儿咯咯娇笑,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边说边往门外走,“如果陈员外不急着回去陪几位夫人的话,现在萍儿就可以陪您喝啊,好不好?”
  
  甜腻娇柔的嗓音让陈员外的骨头都酥了,马上搂住美人的细腰,“那还等什么呢?我们走吧。”
  
  被人无视的卫小鱼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走下楼,不禁有点佩服那个萍儿姑娘,手段熟练啊,看来肯定不是第一次应付陈员外这种好色鬼。
  
  “两位请进吧。”门口的丫头微笑的伸手,示意他们入内。
  
  “谢谢。”卫小鱼和戚无归走进去,等了不到一会儿,就见粉纱撩起,一个高挑纤瘦的人走了出来,让整个房间顿时一亮。
  
  




惜月“姑娘”

  走出来的人儿穿着一袭精致流丽的杏黄衣裙,层层叠叠,如花团锦簇,没有荆茗艳过群芳的雍容华贵,却是流水月光般的柔和美丽。
  
  而繁复衣裙的主人却有一张出乎意料的素净皎洁的脸,就像宁静夜晚中一枝苍白凄婉的月下香,弥漫着淡淡的幽香和浓浓的愁思。
  
  这就是醉月楼引以为傲的花魁——惜月。
  
  卫小鱼眼睛都快脱窗了,不是因为这“惜月姑娘”长的很漂亮,而是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他刚刚进去洗了把脸,否则一脸浓妆的样子如何面对深儿的朋友?
  
  “不必在意。”戚无归微笑的看着“她”脸上和鬓边未干的湿气,看来“她”很急着出来,连脸也顾不上擦干。
  
  “深……莫姑娘最近可好?”惜月问这话的时候表情是紧张又期待的。
  
  听到这里,卫小鱼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虽然惜月的声音清柔但这比寻常女子要低沉的嗓音无疑是属于——
  
  “男人!”卫小鱼非常失礼的指着人家的鼻子,嘴巴张的大大的,“你竟然是个男人!”怪不得招呼客人也要找人代为出声!
  
  惜月、不,应该是易云生一惊之后微微苦笑,并不在意她的行为和语气,“是的,在下易云生,栖身醉月楼只因有难言之隐,还望二位替在下保守秘密。”
  
  戚无归并不似卫小鱼那样吃惊,看上去非常平静,仿佛早已看穿他的男儿身。
  
  “抱歉,易公子,其实我们跟莫姑娘并不算朋友,只是我这位朋友很想见一见公子,所以才冒名前来,请你见谅。”只怕要让这位易公子失望了。
  
  易云生眼神明显一黯,眉宇间的忧愁又深了几分,却只是摇摇头表示无妨,“两位请坐吧,”他走到门口轻唤,“画儿,上茶。”
  
  门口的丫头应了声:“是,马上来。”便下楼去沏茶。
  
  两个男人双双落坐,卫小鱼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这位“花魁”,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可惜了一位美人。”这可是正宗的“美受”啊,可惜美人已经有配对了——看他听到“莫姑娘”三字的反应就知道了,完全就是个暗恋中的男人啊。
  
  美人?易云生神情古怪,这女扮男装的姑娘为什么叫他“美人”?而且“可惜了”是什么意思?
  
  戚无归不用想也知道卫小鱼又在“想入非非”了,也不去管她,径自进行“男人间的对话”,“在下戚无归,这位是卫小鱼,”他微微一笑,“虽然与莫姑娘没有深交,但无归倒也跟莫姑娘有过几面之缘。”而且对于他们的事情也略有所闻,当然是从荆橦荆茗口中听说的。
  
  易云生脸上一喜,上身微向前倾,“她、她现在还好吗?”
  
  “我想,跟易公子的处境是差不多的。”明明都不是自愿栖身青楼的人,却偏偏自己把自己困在牢笼里,连累彼此痛苦。
  
  易云生苦笑的摇摇头,也许他们真的是自讨苦吃,可是他们都不知该如何解脱,“如果换做戚公子,戚公子会怎么做?”他现在是无计可施了。
  
  戚无归黑眸一转,看了正在房里左摸右碰的卫小鱼一眼,别有深意的笑道:“我会直接挑明了说。”如果两个人都钟情对方的话,何必互相折磨呢?除非另一方不解人意情窦未开,才需要等待。
  
  “我何尝不想,可是深儿她……是个很倔强的姑娘,而且我们之间误会重重,”易云生不再掩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