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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 清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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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在莲弟再一次带着厌恶和不耐烦离去之后,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没对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极尽温柔的林清歌。他觉得这些温柔也许根本只是出于林清歌的习惯或者自己的错觉,可即使这样,在这样全然为自己着想的拥抱下,他会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这种在绝望干涸的茫茫沙漠中捉到一线希望的感觉,令自己难以抑制地想靠近他,享受他带来的抚慰和温暖。
虽然林清歌承认他自己是一个断袖,但东方不败一直认为,即使是断袖也会难以接受这样……残缺的身体,更别说会对这样的自己产生欲望了。不管是南风馆的那晚还是昨天,东方不败不难看出林清歌对抱他这件事的态度——虽然他的抚摸轻柔呵护,其中情欲却并非主要的成分。
可如果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现在又起了反应……
林清歌只感到怀里一空,东方不败人已经挪到床脚去了,更令他囧然的是,东方教主还把唯一的一床薄被给裹走了,由于没有衣物蔽体,林清歌顺着东方不败的视线看到自己一大清早就性致勃勃的“小清歌”,嘴角重重抽搐了几下。
他从没见过东方不败露出哪怕一丁点如临大敌的表情,但无疑,现在他见到了。
少镖头
黑木崖的清晨很宁静,稀薄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房间,挥洒在窗边的衣架上。
一只指骨有些纤细的手搭在架子上,林清歌慢条斯理地拿起上面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拿着另一套衣物来到床边。本想直接把衣裳递给床上披散着长发的男子,犹豫一下,林清歌还是没把衣服递出去,“要帮忙吗?”
东方不败有些惊讶地挑起眉,随手拢了下松散衣襟坐到床边。
林清歌为东方不败拿来外衣,而后弯腰整理他绣饰精美腰带和宽大的袍袖,动作利落且细致。东方不败半仰起脸看着的少年认真的样子,心里忽然泛起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后退两步检查了一下成果,林清歌满意地拍拍手,“束发冠我不大会弄,等院子里的侍女过来服侍你洗漱梳头的时候再戴吧。”
“嗯。”
“身上……现在还不舒服吗?”
东方不败抿起唇,没好气地微微摇摇头。他就会重复这么一句吗?
“那就好。”林清歌笑笑,“那……我走了。”
屋里一片安静。
良久,“不送”两个字才从东方不败嘴里硬邦邦地蹦出来。
林清歌没在意东方不败不善的态度,只是在一边轻声嘱咐,“你比几个月前清减不少,饮食上要多注意些,晚上休息得也不要太晚了。还有,在牢里的时候听别人说你放权给杨莲亭……先别急着发火,你们日月神教的事情我本不想多嘴,但……但你到底在余沧海的事上帮过我,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话虽这样说,林清歌反而顿住很久没有说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心平气和地开口:“你喜欢他,所以将他想要的给他,这无可厚非。可这样事事顺着喜欢的人,一味付出却不要求半点感情上的回报,真的能得到幸福吗?……这么罗里吧嗦的确有些多管闲事,我还是觉得,你会遇上更适合你的人,你值得更好的人。”
东方不败听着林清歌的话,心知他果然是清楚自己昨天到地牢找他的用意的,可即使这样,从昨天到现在,他始终都没有流露出半点愠怒或不满。
不知道为什么,林清歌对待自己态度似乎总有种长辈呵护晚辈的感觉。这让东方不败好气又好笑的同时,不可否认地对此感到温暖和熨帖。
如果自己这时开口要林清歌留下,他很可能会为了自己留下吧。
就像他那天问自己有没有一点喜欢他的时候那样,如果自己喜欢他,他是否会给予自己同样的回应?
东方不败垂下目光。
可惜,世间并没有那么多“假如”。
*****
回到福建,林清歌因为几个月来杳无音信,被担忧儿子出事而大动肝火的林震南好一通教训,要不是母亲求情,林清歌这次可不仅仅是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就能了事的。
时至深夜,在祠堂里受罚的林清歌那原本端正的跪姿早已由于没人监督而变成盘膝而坐的懒散模样。运功至掌心慢慢揉搓着隐隐刺痛的膝盖,林清歌知道,自己的腿大概是在黑木崖那阴湿黑牢里受凉了。自打从牢里出来,自己就没把那点酸疼放在心上,再加上一回到气候潮湿的福建后跪了整整两天石板地,膝关节居然真出了点小问题。
好在年轻人的身体易于调养,林清歌可不打算因为平时不注意身体而搞得自己老了之后被各种痼疾缠身。记得他曾穿越到一个老婆子身上,那时候没少因为老寒腿受罪,他完全没兴趣再度重蹈覆辙。
另外,在林清歌的旁敲侧击下,林震南夫妇终于决定再要一个孩子。第二年,林清歌的弟弟林润之降生,高兴了一阵后,林清歌趁父母忙着照顾小弟弟,再次留书出门了。这一次,不声不响离开的林清歌就连小厮都没有带在身边。
虽然一直和福威镖局保持通信,一路由江南游历到大漠的林清歌直到又一年的开春才回到福建与父母弟弟团聚,却终究错过了那年的春节,为此林清歌再次大吃排头,并被勒领近期不许出门。
林清歌恰好正觉着整日在外东奔西走有些无味,这条禁令可谓正中下怀。于是林大公子心安理得地过起了宅男般的日子,每天除了练功就是抱着弟弟在后院晃来晃去摆弄花草,潇洒悠闲得简直令人嫉妒。
好景不长,大概是实在看不过眼自己这儿子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林震南大手一挥决定带儿子一同出镖。
与林清歌刚穿过来那会儿不同的是,这一次出镖并不只是长长识、向父亲学习经验而不必亲自下场的跟镖了,这是林清歌第一次正式以少镖头的身份跟随父亲出镖,除了统筹全局以外,护镖亦是他的责任之一。
换做两年前的林清歌,或许林震南还会担心儿子的身手而不让他正式参与护镖的行列,现在的林总镖头已经不再为此感到烦恼。
前年从西湖游玩回来,平儿除了更加稳重沉默以外并没什么变化,可今年他从大漠游历回来之后,当真让所有人都有种几乎认不出来的感觉。
就连看着林平之长大的那些镖师们,也没一眼认出那个在福威镖局门口跳下马的俊朗青年,正是林震南的大儿子、那个当年鲜衣怒马招摇过市的福威镖局少镖头。
许是一路上风吹日晒吃了不少苦头,林清歌比以前黑了不少,而十五六的少年本就个头窜得极快,不过一年不见,林清歌竟是比以前高出一个头有余,身材也不似过去那样单薄。除了身量的变化,大漠的风霜也在那张俊俏秀气的的面孔上刻下几分成熟,硬朗干练的气质彻底磨去了相貌本身带有的女子般的阴柔感。虽然林清歌给人的印象总是懒散随意的,可在镖局中一些有眼力的老人的提醒下,福威镖局已没有人还会小看这个尚未及冠的少年。
事实上,林震南在考校过儿子的武艺后,早就对儿子放心了——他甚至有时觉得平儿是在不着痕迹地让着自己,这个发现让总镖头兴致大起,每天都要和儿子打一场才作罢。
至于不小心露了马脚的林清歌,则对自己老爹的行为表示鸭梨很大……
金盆洗手
出镖的一路上大致称得上风平浪静。虽说林震南的武功不过二三流水准,但因其为人豪爽仗义,和黑白道的关系还算不错,人们都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去动福威镖局的镖,因此林清歌的第一次出镖就这样在一片安定和谐的大背景中过去了。
林清歌对镖局诸事不很上心,但在父亲的期望下也不好真的什么事都不做。是以福威镖局的诸多事务虽还是由林震南掌舵,那些私下里与三教九流甚至官场中人拉关系套交情的事情已被林震南逐渐交由林清歌负责。配合着自己多世为人的经验,在父亲的倾囊相授下,林清歌适应与学习这些事物并算不困难,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和磨合,终于全盘接手了镖局这些年走镖积累下的人脉。
福威镖局虽然在武林中名声不显,在福州甚至整个福建的势力却并非像林清歌初到这里时想象的那样根基薄弱。至少,福威镖局的确称得上福建地界上的一条地头蛇……
林家到底已在福州经营了数十载,林清歌没有费太多心思便整合并打通了福威镖局在福建的消息网。刚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没多久,正抱着弟弟玩“飞高高”的林清歌便收到了飞鸽传书——衡山派刘正风即将金盆洗手,从此不再理江湖事。
在弟弟对白鸽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林清歌对鸽子使了些手脚后放在石桌上,笑眯眯地看着弟弟追着那可怜飞不起来的鸽子又摸又拍,所幸那小手实在没什么力道,不然那遭了无妄之灾的鸽子多半会成为还不到两岁的林二公子手下头一条冤魂……
见到弟弟玩累了,林清歌这才把羽毛有些凌乱的信鸽放回天上,然后摸出帕子给仍望天呵呵傻笑的弟弟擦鼻涕口水。
林清歌抱着温温软软的林润之在院子里望天站了一会儿,这才摸摸弟弟的头进屋去了。
*****
刘正风一朝金盆洗手,引得不少江湖人士竞相前往,林清歌把他想借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机会上衡山见见世面的事告诉了林震南,一得到老爹的许可转身就提着礼物光明正大跑去了衡山。
奉上贺礼进了刘家大门,林清歌望见那摆出的林林总总二百来桌酒席和熙熙攘攘足有三五百人的江湖中人,回想起自己通览的近几年福威镖局的账册,不禁为二者折射出的巨大贫富差异深深感到眼红。
……幸亏刘家几代都有钱的很,不然只此一次就要被这些江湖好汉吃穷了不可……
不无嫉妒地想着,林清歌撇撇嘴正准备入座,忽在人群中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面孔有些陌生,但在四目相接的瞬间,林清歌还是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那个静静立在人群中的青年,面容气质平凡无奇,除了有些别样的沉默外与他身边那些江湖中人没有任何不同。可是,那人的眼睛却令林清歌产生一种莫可名状的熟悉感,也许是被这种情绪攫住了,也许只是一时间头脑发热,林清歌没有半点耽搁迟疑地迈步朝那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人群不知因为什么而忽然安静了下来,片刻后爆出了更大的噪音与骚动,期间似乎有人朗声道了句“圣旨”什么什么的,但林清歌完全没在意那些,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步子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急。
千万别像肥皂剧里那样还没等自己走过去就悄然隐没进人群啊。林清歌狠狠地瞪着那人,在心里反复念叨。这种狗血的剧情只应该发生在小言文里啊混蛋!
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变得十分遥远漫长,对四周嘈杂议论的声音充耳不闻,直到林清歌成功地一把捞住那人的胳膊,他的脑海里才缓缓浮现出“谢天谢地”四个加粗的大字。
林清歌瞪着对面的家伙,压低嗓门惊讶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后者上下打量着眼前个头已和自己差不多的林清歌,轻声反问:“怎么,你来得我却来不得?”
林清歌哑口无言,他反应过来东方不败是易了容过来,倒也无虞被人认出来,有些安心的同时不禁耷拉下肩膀,“……你当然来得。”
东方不败却不答,反而若有所思地盯着林清歌:“你这是在担心我?”
林清歌也觉得自己之前的反应有点奇怪,忍不住微微摇头低声嘟囔:“担心?……你哪用得着别人担心?”身为当今武林第一人,对于东方不败这样智计多端杀伐果断、有能耐统领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分庭抗礼令敌人闻之色变的强人来说,别人的担忧自然是多余的吧……
一方面是因为鲜有人有本事给东方不败帮上忙,担忧也是白担忧;至于另一方面……林清歌的思维已经无限发散到原著里童百熊被东方教主秒掉这件事上,直到现在,东方不还依然迷恋着杨莲亭吗?
……
咦咦?为什么有股酸溜溜的味道……这种不爽的心情,自己该不会是……?
林清歌被自己的想法唬了一跳,脸色顿时变得和听到了他刚才小声嘟囔的东方不败的表情一样,乌漆麻黑的。
尽管两个人曾有极其亲密的……互动,但自从那次上黑木崖被泼冷水之后,林清歌就压根没往自己可能会对东方不败动心那方面考虑——林清歌这个人,在刚刚面对一份感情的时候总是既懒惰又自私的,他极少会成为主动的那一方,即使潜意识里对另一方有好感,他也会观察对方对自己的观感并大致评估和对方有无在一起的可能之后才谨慎出手,杜绝自己未来遭遇无可避免的滑铁卢的窘境。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明明已经两三年没见到东方不败了,却对他有了那般念头……
林清歌对着对面的肩膀发呆,回想着刚才发现东方不败时突如其来的惊喜和紧张,是了,自己估计是真的……
“——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不远处的场中的大喝打断了林清歌的纠结,他收回思绪抬头望去,便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在场的江湖人士都吃了一惊。众人往屋顶上看去,那上面竟不知何时站了十余人,皆是一色黄衫,显然都是嵩山派的人。
“来。”耳边传来一声轻语,原本捉着对方胳膊的手被轻松挣脱,反被握住手腕被带着往现场凑近了不少,来之前回想了好几遍剧情的林清歌下意识地不愿意靠近刘正风他们的位置,毕竟过一会儿那里就要血溅数尺不说,保不准还会被曲老爷子那一把黑血神针波及,那里可实在不是什么凑热闹的好地方。可林清歌没来得及反对,就被东方不败拉进比较靠近一线的围观群众当中了。
……不过,在东方身边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林清歌余光看了一眼东方不败,认命地叹气,他觉得自己还需要时间……至少先确认,自己现在已陷了多深?
受伤
在刘正风被嵩山派众人逼得意欲自尽之时,曲洋果然现身了,但这回他却没有为救刘正风而被嵩山派的两大高手震断心脉——东方不败的宽袖只是毫不惹眼地微动了一下,嵩山派的丁勉和陆柏二人便吭都没吭一声直接倒地不起。
曲洋面上滑过一抹错愕,当机立断用黑血神针逼退围上来的众人,趁乱带着刘正风逃离刘家。
由于大厅之中人员密集难以施展,不少人都中了针,一时间大厅中一片混乱。林清歌和东方不败也趁机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下山途中,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林清歌这才知道东方不败从去年开始便不怎么处理教务了,最近更是已将近两个月没回黑木崖,只有当杨莲亭遇到解决不了的事物时才会主动传讯给东方不败知道。
林清歌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对此没有无谓的想法,只是在行至山脚下将要分别时,问东方不败介不介意自己与他同行。得到答复后林清歌当即给林震南发信,说是有事要办暂且不回福建了。
放出鸽子,回头正对上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表情,林清歌神态自若:“忙了大半年,总要劳逸结合才是。”
找了间客栈歇下,林清歌躺在床上盯着房梁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对熊猫眼出门,结果被东方不败嘲笑了好几回。
在衡山山间转了几日,东方不败便对此处没什么兴趣了,正巧在用饭时听旁人讨论到大半月后的洛阳牡丹花会,再加上已大致览遍洞庭湖岳阳楼等湖南胜地的两人本就没什么既定目标,便往打马北行去了河南。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自古以来多少脍炙人口的诗句形象地描写出了每到洛阳牡丹花开时分,人们争相前往观赏的盛况,直到林清歌亲眼见到了洛阳人们对于赏牡丹的热情,才深切觉得诗中所言非虚。
其实林清歌不是非常喜欢牡丹这类雍容大气香气浓郁得过于热烈的花,不过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有正确的人伴在身边,对林清歌来说,别说是赏牡丹,便是踏遍荒山大漠都令人甘之如饴。
林清歌开始时还在烦恼如何才能和东方教主两情相悦,可是在随着在一起的日子长了,他也就不再执着于向对方表白或者冀望由于自己情感的变化而使两人的关系发生改变。两个人可以这样在一起已经很好,从初恋的毛头小伙儿才拥有的过度紧张中逐渐淡定下来的林清歌,这才觉得当初对在黑木崖上自己问东方不败喜不喜欢自己的行为实在太过莽撞……就连令狐冲这样随意不羁的人在向岳灵珊表白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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