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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婚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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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依沉浸在新衣裳款式的喜悦之中,并未留意到孔氏的表情变化,只是看看天色,估摸着沈思孝要回来了,便赶着去把房门锁了,然后回身坐下,准备吃饭——虽说平日里的饭菜比猪食还不如,她碰都不碰,只从购物界面里买牛肉罐头,但今天孔氏买了猪蹄,她却是知道的。
  但一掀开碗盖子,她就愣住了。那大海碗里盛着的是猪蹄不假,但怎么都是啃过的样子?她以为自己眼花,连忙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到眼前细看,哎呀,这可不就是被啃过的,而且啃得还挺干净罗依不敢置信,连忙丢了那猪蹄,又夹一个细看,但还是一样,是个被啃得干干净净的光骨头,别说没有肉,就连皮都没剩一块这个孔氏,居然煮了一碗已被人啃光的猪蹄来给她罗依气得浑身直抖。
  她丢下筷子,呼地冲去打开门,准备找孔氏理论理论,但孔氏大概知道自己做了理亏的事,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怎么找都找不着人,只有一个放学归家的沈思孝,站在门边带着满面的惊喜看她:“阿依,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哪个是出来见他的,罗依翻了翻白眼,准备回屋。
  沈思孝哪肯放过这绝佳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抓住她的袖子,关切地问:“阿依,娘给我送晚饭去时,我就听她说你身子大好了,怎样,头还晕不晕?”
  罗依只想着赶紧回屋把门锁上,遂敷衍他道:“好了,已经好了。”说着,就去扯袖子,想摆脱他的手。
  让她沮丧的是,沈思孝虽然很快就放过了她的袖子,但却紧接着又抓住了她的胳膊,而她虽说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健康,但到底身瘦体弱,根本就挣脱不了他的手。
  
  第九章 猪蹄
  
  罗依可不想失身给这么个窝囊男人,心中大急,拼命挣扎,并高声呼喊孔氏,寄希望于她就在附近,能及时赶到。这么一个既变态又可恶的老女人,居然还成了她求助的对象了。罗依一面喊着,一面暗暗地鄙视自己。
  岂料沈思孝今天一点儿也不怕她叫喊,只哄她道:“阿依,前几日你身子还没养好,我不该去找你,娘也已经骂过我了。可如今你已是大好,却怎么还不依我?你可知道,我是你的丈夫?”
  罗依根本不搭他的腔,只顾拼命挣扎,奋力呼喊。沈思孝恼羞成怒,气道:“难不成你还在想着韩长清,所以才对我不理不睬?”
  “胡说八道些甚么?”子虚有的事情,罗依本不想费力气分辩的,但一想到在这个时代,世人对女子名声的要求十分严苛,因而只得耐起性子,回了他一句。
  沈思孝本就不愿承认她同韩长清有染,因而一听她否认,就心花怒放地信了,转而从怀里摸出个帕子包着的猪蹄子来,递到罗依手里,道:“你看,我特意给你留的。”
  他肯定是根据孔氏平常对待罗依的态度,猜到她不会留猪蹄给罗依,所以才特意藏了一只带回来给她。照说他有这样的心思,罗依该感激才是,但不知怎地,罗依一看见他就觉得腻烦,心想,他若是真对自己好,昨夜孔氏要罚她跪时,他干甚么去了?他只会按着她的肩膀,劝她忍耐忍耐若她没有及时装晕,他只怕已经将她按到地上跪着去了罢沈思孝见罗依看都不看那猪蹄一眼,满脸都是愤慨,不禁很是奇怪,便把猪蹄又朝她面前递了递,讨好地道:“阿依,你吃。”
  “吃你个大人头”罗依一把推开他,又开始挣扎,待发现怎么都挣脱不了,干脆就拖着沈思孝朝西屋走,道:“你跟我去看看,看你母亲都端了些甚么给我吃”
  “是咱娘……”沈思孝感觉得出罗依正在气头上,因此没敢大声驳斥,只是小声地纠正她。
  罗依没理他,一气将他拖进西屋,指了桌上的那碗猪蹄汤给他看。沈思孝先是惊喜:“娘给你也端了一碗过来?”随后又觉得不对劲,放开罗依,走近夹起一个看了看,笑了:“阿依,既然啃完了,就扔掉罢,还搁进汤碗里去作甚?”
  罗依斜瞥着他,似笑非笑:“你错了,我还没开始吃呢。”
  沈思孝有些摸不着头脑:“既是没吃,这些猪蹄怎会是啃过了的模样?”
  罗依冷笑:“那就得问你老娘了。”
  沈思孝皱眉道:“你怎么一口一个你母亲,难道那不是你母亲?”
  “说重点别整这些有的没的。”罗依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更何况此时心情极度不好,闻言冲他大声吼道。
  沈思孝温吞惯了,被这一吼,竟真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猪蹄上来,仔细认真地思考:“难道是娘弄错了,把已经啃过的猪蹄又煮了一遍?”说着,就去安慰罗依:“娘年纪大了,有时候犯些糊涂,也是正常的,你得体谅。”
  “我年纪大了?我犯糊涂?我好容易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到了了,你倒嫌我年纪大,爱犯糊涂?”孔氏估摸着罗依已经吃完了晚饭,便从邻居家回来了,但才进门,就听见沈思孝在说她的坏话。本来,这是亲儿子,说说她的坏话她也不会朝深处想,可谁让他是在自己媳妇面前讲,这就让孔氏很难以接受了,所以才一听清沈思孝的话,还没弄清楚头尾,就先发作起来。
  她这一怒,罗依反而笑了,对沈思孝道:“你看,你母亲说她没糊涂呢,这碗猪蹄,可是她清清楚楚地故意做来给我的。”
  原来他们是在说猪蹄的事,自己真是性急了,怎么自个儿朝枪口上撞?孔氏大为窘迫,连忙借口有帕子落在了邻居家,转头就走了。
  沈思孝大为尴尬,看着那碗光秃秃的猪蹄,不知道说甚么才好。罗依本欲再奚落他几句,但又怕他由此赖在她屋里不走,于是便故意踮脚朝外看,道:“哎呀,这天都黑了,娘怎么还出去,万一要是瞧不见路崴了脚,可怎么办才好?”
  她为了使沈思孝相信她的真心,特意没说“你母亲”,果然,沈思孝马上跟着担忧起来,道:“那我出去看看。”
  罗依赶紧推他出门,耐着性子叮嘱:“你也要小心,天**滑。”
  沈思孝何曾见她这样关心过自己,喜不自禁,不再疑她,赶紧去了,走到门后还回过头来,嘱咐罗依不要关门,他一会儿就回来。
  罗依笑眯眯地点了头,但等他一出门,就把房门给牢牢锁起来了。
  沈思孝在赵大婶家门前追上了孔氏,称要陪她一起去找帕子。孔氏那不过是一句借口,哪里真有帕子要找,闻言马上便称帕子已经在路上捡着了,现在想马上回家睡觉。
  沈思孝惦记着回头去找罗依,听说不用费时间找帕子,挺高兴,搀起孔氏的胳膊就朝回走,道:“娘,天黑了,赵大婶兴许都睡了,你还是明天再来串门罢。”
  孔氏生怕他问起猪蹄的事,嗯嗯啊啊地应着。但沈思孝为了能平息罗依的怒火,从而顺利进得她的房门,怎么可能不问,没过一会儿就提起了她端给罗依的晚饭:“娘,阿依那碗猪蹄,怎么是啃过的?”
  “她说是啃过的就是啃过的?”孔氏心虚,语速很快,“我端给她时,上头明明还有肉。”
  沈思孝对孔氏的话,从来都是百分百的相信,这回也不例外,因此心中便对罗依生了疑,暗道,莫非那猪蹄,是罗依为了诬陷孔氏而故意为之的?可罗依他认得也不是一天两天,她的为人,他还是很了解的,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沈思孝怎么也想不通那猪蹄上怎么就会没了肉,眉头深锁。孔氏深怕他又问出甚么来,连忙加快了脚步,声称心口疼,须得赶紧回房躺一躺。
  沈思孝一听,连忙大步将她扶进屋,又去灶间倒了滚热的水来给她喝。孔氏捧着杯子,心想儿子还是心向着自己的,倍感欣慰。
  沈思孝服侍着孔氏躺下,谎称刚才忘了盖那铜壶的盖子,掩上房门出去,一溜烟跑到西屋,举手轻轻拍门,小声地唤:“阿依,阿依?”
  罗依哪里肯理,蒙头只是装睡。沈思孝用力推了推门,那门却因后面有铁锁,纹丝不动,这若是家中无人,他非要寻把斧子来劈开不可,但孔氏就在东屋,他不敢动手,因而只能悻悻地回去了。
  罗依听得门外没了动静,望着门上牢固的大锁笑了笑,安心睡去。
  第二日早饭后,赵大婶照例来看她,给她送药过来,罗依捏着鼻子咕咚咕咚喝下那一大碗药,苦得直皱鼻子,好在赵大婶告诉她这是最后一副药,往后不用再吃了。
  因布料和剪子等物还在桌子上搁着,赵大婶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道:“我来看看你给我裁了个甚么样子”
  罗依忙道:“赵大婶,我正想和你商量商量呢,你看,我这里有粒扣子……”虽然昨日孔氏所穿的就是扣子装,但她却并不想跟风,而且想做一件同后世一样,不靠衣带束腰,对襟扣扣子的衣服。
  她把自购物界面买来的金属纽扣递给赵大婶看,并趁着她低头看扣子的时间,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阐述了一遍。
  因为穿越前做的是服装设计的工作,所以罗依对古时的衣裳,还是有所了解的,尽管不知这究竟是哪个朝代,但从赵大婶孔氏等人的穿着来看,对襟的衣裳在这里还是颇有流行度的。所以她的想法,应该能够被赵大婶接受。
  只是,赵大婶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她在讲甚么,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那粒金属纽扣上,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看个不停,口中还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不过是一粒做工粗糙的金属纽扣而已,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赵大婶这是作甚么?罗依不惑不解。
  赵大婶研究完金属钮扣,却亦是大惑不解,问罗依道:“阿依,这扣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怎么了,不就是颗扣子么?”罗依不解反问。
  赵大婶指了金属纽扣,示意她仔细看,道:“你瞧这颜色,竟跟金子似的,但仔细看,又不是金,这到底是甚么材料做的?”
  甚么材料?以罗依对扣子的了解来看,大概是某种合金罢,要再朝深里探究,她就也不知道了。
  “会生锈么?”赵大婶又问。
  这个罗依倒是能肯定,马上回答道:“不会。”
  赵大婶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罗依真的回答了,不禁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第十章 难题
  
  是啊,她又没用过,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还这么的肯定?罗依到底是个“冒充户”,顿时紧张起来。好在她脑子转得还算快,马上就编出了原因:“卖这扣子的人跟我说的。那天有个货郎卖扣子,正巧卖到我家门前来,我见婆婆不在,就趁机买了几颗。”
  “还有?在哪儿?都拿来我瞧瞧,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见过这般好看的扣子呢。”赵大婶对这扣子,十分地感兴趣。
  罗依想想孔氏领口的那粒扣子,不论是材质还是做工,好像的确是没法跟这个比。看来她穿越前在博物馆见过的那些精美绝伦的古代纽扣,多半只出现在富贵之家,像他们这样的柴门小户,普通的金属扣子,就已经是上品了。
  赵大婶还在满脸期翼地看着罗依,罗依这才想起来,这金属纽扣,她还只买了一颗,哪里去找多的来?真是一时口快。不过,应该有补救的办法……罗依借口把扣子藏在了床下,弯下了腰,趁着背对赵大婶,赶紧从脑子里调出购物界面,一气又买了四颗扣子,攥在手心里,然后装作刚从床下掏出来的样子,直起身,把掌心里的金属钮扣给赵大婶看,道:“加上你手里的这颗,正好五个,够给你做这件新衣裳的。”
  “全给我用?”赵大婶似不敢相信一般,很是激动,“这样稀罕的扣子,只怕买来时花了大价钱罢?你全给我用上?”
  罗依点了点头。
  赵大婶喜笑颜开,一拍大腿:“成,既然你舍得,我就招摇一回,全用上你买这扣子时花了多少钱,大婶双倍付给你”
  罗依不肯要,说是忘记扣子的价格了,但赵大婶执意要给,两人争执了好一时,眼看着把讨论新衣款式的时间都给耽误了,罗依怕误了工,只得收了赵大婶一块银子,也不晓得具体是多重,她想着,等衣裳做好后,再把这银子还给她。
  收好银子,罗依问赵大婶:“赵大婶,我刚才说的新衣裳的款式,你听清楚了么?”
  赵大婶一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上的银簪子,道:“光顾着瞧扣子去了,还真没听清。不过,阿依你做的衣裳,向来是好的,我全听你的,你做甚么,我就穿甚么。”
  “那哪儿成呀。”罗依坚决地摇了摇头,固执地把新衣的款式,详细地向赵大婶又讲了一遍。
  “对襟的棉袄?”赵大婶面露不解,“我还从没见过对襟的棉袄呢,那能好看?”
  罗依仔细回忆赵大婶、孔氏、以及高氏等人的穿着,发现她们在这冬日所穿的棉袄,的确都是交领斜襟的,没有对襟的。看来在这里,并没有对襟棉袄的款式,但任何东西,都是从无到有的,不是么?罗依相信自己的对襟钉扣棉袄,绝对比斜襟束带袄更加地保暖——你想啊,整件棉袄全靠那一根衣带束着,风稍大些,就会从胸口衣摆朝里灌;而且对于需要成日劳作的人来说,那样一根打结的衣带,实在是太不牢固了,轻轻一拉一扯就松掉了。
  不过,对于这个朝代来说,对襟纽扣袄毕竟是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服装款式,要想打消赵大婶的疑虑,光靠嘴上描述恐怕还不行。罗依想了想,拿起桌上的木炭条,在地上画起来。
  赵大婶弯腰看着,惊叹道:“哎呀,阿依,你还会作画呢?”
  素描可是服装设计专业学生的必备技艺,罗依笑了笑,道:“我心里是这样想的,所以就画出来了,赵大婶你瞧瞧,这样的衣裳,你可还喜欢?”说出最后一句“你可还喜欢”,罗依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才穿越几天,口气就完全跟个古人似的了。
  许是因为这件棉袄是用来过年穿的,赵大婶显得十分地上心,蹲到罗依身旁,仔细看起来。她看的时间不短,罗依的心情就变得七上八下起来,毕竟古人和现代人的审美观有差异,她认为好的款式,赵大婶不一定就会喜欢。
  果然,赵大婶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们的对襟衣裳,别说钉纽扣,连缝上带子的都少,我这样一件衣裳穿出去,还不知会不会别人笑话呢。”她说着说着,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打击罗依的积极性,连忙补救道:“阿依,大婶不是那个意思,我……”
  赵大婶急急忙忙地解释着,罗依却十分理解,穿越前,她也在服装界摸爬滚打好几年了,深知同样一件衣服,出自知名服装设计师,就是当今潮流;相反,若出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就很有可能被人指为奇装异服。而今她在这里,就是那名不见经传的小辈,甚至根本都谈不上入行,只是一名处境艰难的小媳妇,迫于生计,帮邻居家的大婶做做过冬的棉袄而已。
  所以赵大婶的担心,再正常不过了。而且十分合理。
  不过,罗依并非一经受挫,就止步不前的人,不然也不会最终在服装界混出了头,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了。任何难题,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怕的只是你不去想。罗依深信这一准则,看看赵大婶身上的斜襟束带袄,再看看地上的对襟钉扣袄设计图,取了个折中的法子:“赵大婶,这棉袄,我还是给你做成斜襟的,但不缝衣带,而是钉上扣子,你看怎样?”
  赵大婶拿起一粒金属纽扣,在自己的衣裳上比划着,心道,一样是斜襟的衣裳,并不出格;而现今最时兴的就是在领口处钉一粒扣子,而她一下子就钉五颗,岂不是格外地出众?只是这连衣带都不系,会不会被人骂作老不知羞?赵大婶犹豫着对罗依道:“阿依呀,我看你这主意不错,不过衣带还是给我缝上罢。”
  既缝衣带,又钉纽扣?罗依明白了,这赵大婶是既想衣裳出挑,又不想衣裳出格。不过,腰间系一条衣带,然后打成蝴蝶结,也挺有装饰效果的,罗依便点了点头,道:“好,就依赵大婶的。”
  赵大婶高兴起来,一想到过年时她在妯娌间又会是最拔尖的一个,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了,连称等新衣裳做好后,要好好感谢罗依一番。
  两人正说着笑着,孔氏送了糕点过来,殷勤地招呼赵大婶用几块。赵大婶把糕点接过来,却推到罗依面前,道:“阿依,你留着慢慢吃。”
  孔氏脸上挂不住了,道:“赵嫂子,这是请你吃的,你给她作甚么?”
  赵大婶半点面子都不给她,叫道:“我说孔嫂子,就算你是做婆婆的,也不能太过了,这糕点还是那日阿依娘家托人送来的罢,既是她娘送给她吃的,她为甚么不能吃?倒是你,连儿媳的一点子糕点都要霸着,像甚么样子”
  孔氏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但为着做衣裳的余款还没拿到手,就只能生生忍着赵大婶,好不难过。
  赵大婶太了解孔氏,知道她如论如何都不会发作,所以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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