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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婚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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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依进到厅里坐下,秋水斟来一盏热茶喝了,她坐着歇了一会儿,对两个丫鬟道:“我这屋里的家具,归谁管?”
  秋蝉道:“您如果有事,都找文管家,他再分派人去办。”又好奇地问:“罗管事,您想添置新家具?”
  逸园的一应物品都是新的,她却还要问家具,怨不得秋蝉奇怪。罗依笑道:“不是要添置新家具,而是我想让人来把那两间屋里的落地罩给拆了搬走。”
  秋蝉跑到东屋看看,又跑到西屋看看,最后慌了神,跑到罗依面前跪下,哭丧着脸道:“罗管事,您把落地罩拆了,我和秋水睡在哪里呀?”
  秋水斥她道:“罗管事肯定自有安排,你操个甚么心。”
  罗依笑着把秋蝉拉起来,道:“是,我有安排,西屋拆了落地罩后,大小也还凑合,就给你们住,如何?”
  “给我们住?”秋蝉惊讶出声,秋水也愣住了。
  “是。”罗依道,“秋天了,天凉,落地罩外又摆不下床,你们睡在地上多不好呀,还是到西屋睡床/上去罢——待会儿叫人来拆落地罩时,别忘了要张床,西屋太小,两张恐怕摆不下,你俩挤着睡罢。”
  “罗管事,您可真是个好人”秋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啊闪,激动地给罗依下了评语。
  秋水则是忐忑不安:“罗管事,我们只是丫鬟,这不太好罢……”
  罗依摆了摆手,道:“这宜苑离,除了我,就是你们,有甚么好不好的。只要你们用心做事,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说完又道:“你们这就去跟文管家说罢,早些弄完,晚上好歇息。”
  秋蝉和秋水行了一礼,又说了好些感激的话,这才结伴去了。
  素未谋面的文管家办事很快,不一会儿就派了人来,按照罗依的要求把房间重新布置好了。
  秋蝉很是活泼,也很勤快,不等罗依吩咐就去剪了两串葡萄下来,洗得干干净净,盛在晶莹剔透的水晶盘子里端上来。那葡萄粒粒饱满,凝着水珠的模样很是惹人爱,罗依招呼秋蝉和秋水都到她身边坐下,一起吃着葡萄,聊些闲话。两个丫鬟初时还有些拘谨,但很快就放开了,特别是秋蝉,一开口就收不住话匣子,虽说有些呱噪,但话里的信息倒是不少。
  比如,在逸园的这几个人里头,司琴是最早来的,但却被后来的兰清音越了过去,人人都以为她心里会有疙瘩,但却不想她很快就投靠了兰清音,同她走得最近;再比如,唐文山偷偷地喜欢着兰清音,但兰清音喜欢的人却是范景飞,这是逸园公开的秘密;还有,除了司琴以外,司棋也同兰清音关系不错,司书和谁都聊得来,但司画和兰清音是死对头;至于唐文山,怕女人是假的,担心自己同女人走得太近而惹恼了兰清音倒是真的,只可惜兰清音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完全是他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罢了……
  罗依仔仔细细地品尝着葡萄,待到葡萄吃完,她心中的一些疑惑也得到了解答,怪不得唐文山会不愿意带她做事,原来是怕兰清音不高兴,但其实兰清音根本就不会在意,因为她心里只有范景飞;而唐文山刚才之所以婉拒她进门,则是为了讨好兰清音,以示自己和她站在同一边。
  其实唐文山这样做有意思么,兰清音又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白白得罪了罗依而已。不过罗依一想到他是个单相思的痴人,对他就恨不起来,只是摇头叹息罢了。
  至于兰清音对她的敌意,全因宜苑而起,那她要不要委婉地同范景飞提一提,让他给自己换个地方呢?其实住得离同事们这么远,也并不是甚么好事罢?
  罗依想着想着,就到了中午,两个丫鬟快手快脚地拣去葡萄残局,到大厨房领了饭菜来,摆到厅中的一张黄花梨藤心方桌上。
  罗依移步桌前,只见桌上四菜一汤,一盘白如雪、细如发的鳜鱼丝;一盘一盘摆成灯笼图案的生虾仁;一盘鲜嫩的炒菱角;一盘翠绿的拌生菜,围着中间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羹。其他的菜倒还罢了,只这一道炒菱角,难为厨房怎么做得来,现下可还是夏初,离菱角上市还早着呢。
  罗依心下一动,在拿起那双镶银乌木筷之前,先问道:“其他两位管事,也是这个份例?”
  答话的是秋蝉:“管事们每餐都是三菜一汤,因罗管事今儿是初到,厨房里特意为您加了一个菜。”她说完,又神神秘秘地道:“据说是二少爷亲口吩咐的。”
  罗依又问:“那其他两位管事刚进园时,厨房可曾加过菜?”
  秋蝉的脸垮了下来:“也加过……可是——”她急急地分辩:“可是罗管事这菜,是二少爷亲口吩咐的”
  “那又怎样?”罗依露出明显的不悦表情,“你焉知其他两位管事进园时,不是二少爷开的口?他是园中主人,若非他授意,厨房又怎敢擅自加菜?”
  “这……”秋蝉无话可反驳,但却明显地不服气。
  罗依很不高兴:“你既然被派来服侍我,就该处处为我着想,你说刚才这话时,可曾想过,如果传扬出去,别人会如何看我?”
  “二少爷器重罗管事,才会亲自吩咐厨房给罗管事加菜,就算传出去,也不会怎样——啊,我明白了”秋蝉还是不服气,兀自辩驳,但说着说着,却自己醒悟过来,猛地捂住了嘴,一脸懊恼表情,“兰管事可见不得二少爷对别人好。”
  这丫头虽说心直口快,倒还不笨,一点就明白。眼见得兰清音已经露出了敌意,她可不能再惹恼她,毕竟她还是新人一枚,指不定甚么地方就需要仰仗她。
  罗依冲秋蝉笑笑,道:“不光如此,我初来乍到,尚无半点成就,可不能让人说半句闲话。”
  “奴婢明白了,是奴婢错了,请罗管事责罚。”秋蝉是真知道自己错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罗依拉了她起来,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记着就行了。”这两人,名义上是她的丫鬟,实际上却还是逸园的人,所以她对她们的要求并不太高,只要求她们别给自己惹祸就行。
  秋蝉此番得了教训,安静许多,直到罗依让她们去厨房领来空盘,分了些菜给她们,她才又高兴起来。
  真是个孩子呢,又爱八卦,又馋嘴,和罗裳差不多。罗依吃完饭,看着她们收拾完桌子,摸出两对绢花儿来,分送给她们,作了见面礼。然后又拿出些在阳明镇买的小玩意出来,让她们去分送给四个女伙计。
  午饭过后,范景飞使人来传话,让罗依好好歇个中觉,然后再出发。罗依正好有些犯困,很是感念他体贴下属,从善如流地爬上床睡午觉去了——还好她瘦,不然可不敢吃了就睡。
  等她一觉醒来,范景飞已经站在院子里,仰头看那一噜噜的肥葡萄了,哎呀,她早上才迟过到,怎么这会儿又迟了,罗依万分地不好意思,转头瞪了委委屈屈的秋蝉一眼,提起裙子一溜小跑。
  范景飞随手摘下一串葡萄,回首笑道:“是我不许她们叫你的,横竖那作坊近得很,就让你多睡会儿。不过——”他抬手,扬了扬那串挂霜的紫葡萄:“看在我等你两回的份上,这串葡萄就送了我罢。”
  罗依笑了:“这本来就是你的。”
  “不然,既然这宜苑给了你住,就是你的了。”范景飞随手把葡萄递给一旁的秋水,命她去洗干净。罗依赶紧抢过来,道:“我去洗,就当跟你赔罪了。”说着,蹬蹬蹬跑回屋里,把葡萄仔细洗净,拿了架子上一只透明的水晶碗装了,捧出来与范景飞吃。
  范景飞拈了一粒,抛入口中,示意罗依捧着碗随他走,两人就这样边吃边溜达,跟散步似的顺着石子路,朝东南角上去。
  罗依见范景飞并没有出逸园的迹象,不免好奇问道:“莫非作坊就在这园子里头?”
  范景飞又拈一粒葡萄吃了,道:“大的作坊在外面,改日叫唐管事领你去,我这回领你去看的,是几个管事的私人小作坊。你大概已经听说了,唐管事和兰管事都有一身好手艺,他们想要独自做些小玩意时,就会到小作坊里去。”
  
  第五十六章 第一次挑战
  
  
  再次听人提起那两位管事的本事,罗依仍旧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点着头道:“我听司书说了,唐管事会做铃铛,兰管事会做琴,我佩服得紧,只可惜今天上午没能同他们畅谈一番。”
  范景飞奇道:“你没去见过他们?怎么回事?我记得他们今天上午都有空。”
  罗依怎好说是因为兰清音嫉妒她住了宜苑,只能将头摇一摇,道:“我去拜会兰管事时,她家的丫鬟说她正在作画,不便人打扰;唐管事则说他要去作坊。总之是我去的不巧,等改日再去拜会罢。”
  新人头一天入职,前去拜会前辈,乃是惯例。就算不是惯例,任人也想得到。兰清音怎会刚好挑了这个时候作画?她又不是才刚进园不知规矩。范景飞皱起了眉头。至于唐文山,他向来把兰清音的喜怒哀乐放在第一位,拒绝了罗依倒也并不奇怪,只是把私人感情看得太重,以至于影响到了工作,可真是令人恼火。
  罗依见他眉头深锁,连忙把葡萄捧到他面前,笑着道:“多大点子事,倒叫你劳心起来,早知道我不说了。”
  范景飞却停下了脚步,背负着手看她,面儿上表情有些严肃:“阿依,你才来逸园,又是头一回真正地做生意,难免会有人看轻于你。而且接下来的路,可能会更加艰难,同级看不起,下级不服气,客人刁难,手下不尽力……林林种种,你都会遇到。但你一定不能轻易气馁,要知道,他们,包括我,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只要你付出了努力,作出了成绩,这些难题都会迎刃而解,到了那时,现在在你看来是苦恼不堪的难题,都将不成问题。”
  这便是在诚心实意地教导她了。罗依肃容听了,点头不语。
  范景飞见她沉默,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问道:“你今天吃了两回闭门羹,可还准备去碰壁?”
  罗依毫不犹豫地道:“自然要去,我是新人,向他们学习的地方多着呢,怎能一次不成,就再也不去了?再说他们是有事,又不是故意不见我。”
  范景飞的一双眼睛,却盯住她不放,直问:“倘若他们就是故意的呢?”
  罗依自然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但却没想到范景飞竟直接说了出来,不禁愣住了。
  范景飞笑着摇了摇头:“你呀……记着,如果是为了诚信求教,就学程门立雪;倘若只是为了甚么后辈拜会前辈的臭规矩,那么不去也罢,你是我亲口任命的管事,莫非比谁矮了一截?”
  不卑不亢,他是指这个意思罢,罗依郑重点了点头,道声受教。
  说话间,两人已行至一扇小门前,这扇小门,就开在逸园东墙中间,很不起眼。范景飞自怀中取出一把小小的钥匙,递给罗依,示意她开门,道:“这把钥匙,以后就归你了。”
  罗依依言开了门,跟着范景飞进去,然后又在他的示意下,将门反锁。门内是条夹道,夹道那边又是一扇门,范景飞再次在怀里摸了摸,这回掏出两大一小两把钥匙,都丢到罗依手里。罗依上前试了试,用大的那把开了门,两人进去,依旧将门反锁。
  这扇门内,便是个极大的跨院,院中又分好几个小院子,院墙高耸,从外面几乎望不见院内的房屋。范景飞带着罗依行至最里面,指着个院门,叫她上去开锁,道:“以后这个作坊,就归你使用了,有甚么需要添置的,尽管告诉文管家。”
  罗依谢过他,开了锁,请范景飞先行。范景飞带着她,到院内转了一圈,将各处指给她看。这院子极大,房间众多,一个一个的作坊分列开来,几乎能找见所有的匠作工具。有纺车,有织布机,有灶,有锅,甚至还有打铁的火炉子。
  罗依看得惊诧不已,只是她除了做衣裳,甚么也不会,这些工具,只怕她一件也用不上罢?
  范景飞走到一架织布机前,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身深深看她:“阿依,你可会织布?”罗依摇头。范景飞又问:“那你可知涤棉布的织造方法?”罗依几乎觉得,他这一眼,能够直望到她的心里去,令她面色涨红,心跳如雷,脑中一片茫然。浑浑噩噩之中,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僵硬地摇了摇头。
  范景飞似未察觉她的紧张,走到一只巨大的铁锅前面,拍了拍那锅身,问道:“那奶糖和包装纸,也同涤棉一般?”
  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再次深深地看过来,罗依几乎溃不成防,直想干脆把购物界面的事告诉他算了,管他是把自己当妖怪,还是当做摇钱树,总比这样成天提心吊胆的强。都怪她,为了生计,没有意识到保密的重要性,竟泄露了机密,这疏忽带来的后遗症,可要甚么时候才能完结?
  面对着那双微微上挑,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睛,罗依如置冰窟,遏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然而就在这时,范景飞突然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道:“涤棉布和奶糖,都是购自我处,乃是自海外的无名小国贩购回来的,记着了?”
  罗依愣了半晌,才知道他是要帮她把事情揽过去,激动地连连点头。
  范景飞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朝前走去,从背影上看,极是轻松悠闲。罗依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快步跑过去,拉住他道:“既然你有本事,那把缝纫机也帮我解决了罢。”
  “缝纫机?”范景飞偏着头想了一会儿,问道,“就是你从阳明镇带来的那台机器?”
  罗依重重点头。
  范景飞看着她笑起来:“我看那东西简单得很,你自己想法子造出来罢?”
  啥?罗依目瞪口呆。
  范景飞看着她的样子,哈哈大笑,飘然朝外去了。
  罗依好半天清醒过来,沮丧着脸去追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不问我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范景飞侧过脸看她,笑意吟吟:“你准备告诉我了?”
  罗依唬了一跳,心跳又慢了一拍。待回过神来时,范景飞已经去得远了。她站在原地,脑子里一团糨糊,范景飞到底是甚么人,难道他真的就不好奇?还是说,他其实是故意装作不感兴趣,准备使个欲擒故纵的法子,让她自己说出来?
  如果他是值得信任的,罗依真想就此把真相告诉他算了,有些沉甸甸的压力,她真想找个人来分担,一个人,好累……可是,事情是她自己惹下的,总归该她一个人承担……她的购物界面再神奇,也没有后悔药可买。
  罢了,大不了她再也不用购物界面了。等范景飞帮她把涤棉布和奶糖的事情解决,她就忘记购物界面这回事,老老实实做人罢。至少她还有一门服装设计的本事可用。
  作出这个决定,罗依觉得浑身轻松,拍了拍手,出作坊锁门,朝宜苑去了。这个作坊里面的工具,反正她也不会用,还是等拜了师学了艺,再来研究罢。
  走在半道上,她想起范景飞在去作坊的路上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脚步就慢了下来,最后拐了个弯,去了西南角上。路过佳苑时,她上去敲了敲门,得知兰清音依旧在作画,她也不多言语,转身又去了安苑。
  拉响院前的铃铛,唐文山匆匆而至,当瞧见是上午才刚来过的罗依时,脸上露出几分带着尴尬的歉意来。罗依不等他开口,便道:“我才跟着二少爷去看过小作坊,顺路又来拜访唐管事。”
  宜苑在东北角,安苑在西南角,而小作坊在东边,这可一点儿也不顺路。唐文山想到她是特意来拜会,诚心十足,那一声“我有事”的借口,就仿佛坠了千金,极难说出口。
  罗依善解人意地道:“我是不是打扰唐管事了?都怪我心急,一听二少爷说要唐管事带我去外面的大作坊,就急急地跑了来。唐管事,你有事就先忙,我改日再来见你。”说完,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等等”唐文山叫住了她,“二少爷让我带你去大作坊?”
  罗依点头道:“是。不过唐管事若是有事,改日也行的。”
  唐文山朝着竹林的方向看了又看,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手握拳,朝另一只手掌心里一撞,道:“走,我这就带你去。”说着,就此把门锁住,大步朝路上走去。
  罗依心头大喜,赶忙跟上,问道:“唐管事,大作坊离这里远不远?我叫他们去备车?”
  唐文山道:“是得坐车,不过门上随时备的都有,我们直接去就行。”
  罗依点头,不再说话,跟在他后面,朝大门处去。门房的小厮见了他们,果然不等吩咐,就拉了马车过来,罗依上去坐了,唐文山却不肯上,愣是让小厮又牵了匹马来,骑着跟在后面。罗依本是不解,后一想到兰清音,心下又了然,便也不叫他,随他去骑马了。
  两人一车一马,一前一后,直行至郊外一处庄子,方才停下。这庄子的布局很是奇特,被划分成了一格一格的小院落,每个院落之间,仅隔着一条甬道;而且院落的面积都不算太大,仅有几间房而已。
  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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