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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婚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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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罗家裁缝店悄然无声,空无一人,仔细一看,只有放学归来的罗长吉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制衣台后,捧着本新书摇头晃脑地看。
  “人呢,都去哪里了?”天色已晚,他们怎会选择这个时候集体出门?罗依一愣。
  罗长吉见她回来,兴奋地站起来,冲出柜台,直扑她面前,激动地语无伦次:“姑姑,姑姑,爷爷,奶奶,我爹,我娘,叔叔,姑姑,还有韩叔叔,都冲去你婆家,抢嫁妆去啦”说着,直扯她的衣襟:“姑姑,你带我去看热闹好不好,他们都不让我去,可是我好想去。”
  甚,甚么?抢嫁妆?全家出动?罗依瞠目结舌:“他们怎么知道我和离了的?”
  “咦,姑姑,你和离了?”罗长吉一脸好奇。
  “他们不知道?”罗依更为惊讶了,“那他们为甚么要去抢嫁妆?”
  罗长吉偏着小脑袋,道:“他们说要给姑姑撑腰,让姑姑在沈家不受欺负。”
  罗依感动莫名。
  但罗长吉的下一句话却是:“那样姑姑就不会一直住家里了。”
  罗依笑容微涩,问他道:“你不希望姑姑一直住在家里么?”
  “当然不会”罗长吉大声地道,“是我爹和我娘不希望姑姑一直住在家里,他们说家里就快揭不开锅了,也没房子住……”
  这些都是罗依预料过的情况,所以倒也不觉得如何伤心失望,她摸了摸罗长吉的脑袋,道:“姑姑有钱,姑姑会买米,会给房租,还会给你买糖吃。”
  罗长吉欢呼起来,拍着手道:“我就说姑姑住在家里好嘛,偏爹娘都不听。”说完又拉着罗依道:“姑姑,你带我看热闹去,我顺便把你的话告诉我爹和我娘。”
  罗依犹豫。不过并未犹豫很久,因为罗家人很快就挑着几只大箱子回来了,人人脸上都是兴高采烈,喜气洋洋。
  罗长吉欢呼一声,蹦跳着扑到了箱子上。
  常氏笑着拍拍箱子,道:“阿依,你的嫁妆,我们帮你拿回来了这些箱子,等沈思孝来接你时,再跟着你一起回沈家,否则……”她说着说着,把罗依拉近身旁,小声道:“这下不怕沈思孝不来接你了。”
  罗依抬头去看其他人等,脸上表情都同常氏差不多,只有韩长清面带不甘。趁着人都在,她把离书从怀里掏了出来,道:“娘,我同沈思孝和离了。”
  “甚么?”屋内惊诧声一片。
  韩长清识字,罗久安把那离书接过去,递到他手里,示意他念一遍。韩长清激动地差点拿不住纸,大声地把离书一字一句念完,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住罗依,再也挪不开。
  而其他的人都是呆若木鸡,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罗长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扯了扯常氏的衣角,道:“娘,姑姑说她会买米,给房租,还给我买糖,你就让她住在家里罢。”
  常氏脸上的尴尬,一点一点地爬上来,讪笑着道:“姑姑不就住在家里么,娘又没说不喜欢她住在家里。”说着,对罗依道:“小孩子胡说八道,阿依你别理她,咱们一家人,谈甚么房租不房租的。”
  罗成在一旁连声附和。
  罗依一笑:“不是长吉说的,是我自己这么打算的,我既然回来了,自然就要为家里赚钱,哪能白吃白喝呢。”说着,就拿了一块银子出来,道:“晚饭我请大家到牡丹楼,庆贺庆贺。”
  罗长吉来了精神:“姑姑,庆贺甚么?我能点那道雕花蜜煎么?”
  “能,你想吃甚么就点甚么。”罗依笑着保证,“姑姑终于和离成功,不用再待在沈家受苦,这还不该庆贺庆贺?”
  屋内再次鸦雀无声。
  韩长清不顾会被罗久安责骂,应和罗依道:“这婚早就该离了,是得庆贺庆贺。”
  果然,罗久安马上把眼瞪了过去。高氏看见,生怕他说出甚么不好听的话来,害得罗依堵心,连忙一拉他的袖子,道:“他爹,牡丹楼的东西确是好吃,既是孩子想去,就去罢。”
  罗久安面色不虞。
  罗成和常氏没有作声。
  罗裳的脸上,满是不赞同。
  只有罗维一手拉了罗长吉,一手来拉罗依,道:“姐,走,他们不去,我陪你吃去。”
  罗依不动,只看屋中众人,眼神里有难过,有期翼,坚定非常。
  罗久安拿着那封离书,翻来覆去,良久,问道:“这东西已在官府备过案了?”
  罗依点点头,道:“我和孔氏一起去的。”
  罗久安深深地叹一口气,万分无奈地把离书递还给她,道:“走罢。”说着,率先出了门,朝牡丹楼去了。
  
  第二十七章 嫁妆
  
  罗维望着罗依一笑,小声道:“姐,我说的没错罢,你早就该先斩后奏了。”
  “你带着大家来罢。”罗依说了一声,拔腿追罗久安去了。
  罗久安似心里积攒着一股子气,走得特别快,罗依小跑了一段才追上,气喘吁吁地问他道:“爹,难道我脱离苦海,你不高兴么?”
  罗久安停下脚步,深深望她,满脸忧郁:“阿依,和离是大事,你一声不吭就把离书拿回来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哪?”
  罗依明白他的意思,这一句“怎么办”,一是指哥嫂会不高兴,二是指周行头不会善罢甘休,可她已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要是继续待在沈家,不晓得甚么时候就被沈思孝给办了,到时候可就是追悔莫及了。不过这些,她没法讲给罗久安听,因此只得道:“爹,你放心,我会和哥哥一样赚钱养家的。”
  这时常氏正巧从后面跟上来,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想说,而今裁缝店生意惨淡,岂是你想赚钱就能赚到的。
  但她还没把这话说出口,就听见罗依道:“爹,你看,我昨儿才回家,就已是赚了好几两银子了,以后只会越赚越多,您老人家千万莫要担心。至于周行头,他再找茬又如何,强抢民女的事,大概他还不敢做出来罢,咱们自赚钱过日子,不去理他便是。”
  她就不信,有了购物空间里的稀罕货,还会愁找不着市场,那周行头再一手遮天,也挨不住市场有需求,再说了,她也可以不做衣裳,改卖别的东西嘛,比如护肤霜,比如奶糖,难不成她不做裁缝这行当,周行头还能拦着她赚钱?
  罗依昨天一出手就赚了四两银子,虽然这里头含有成本在,但已是不菲了,况且等衣裳做好后,后面还有二两银子可以赚呢,这比罗成守着裁缝店可强多了。常氏听了罗依的那些话,不自觉地把原先想要说的话全吞了回去。
  这时高氏自后面匆匆赶来,挽起罗依的胳膊,把她拉到一旁,道:“阿依,娘晓得你一直想要离开沈家,而今终于心愿达成,高兴得很,不过这去牡丹楼的事,还是算了罢,去了那里,没一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上次范公子请我们一家吃饭,足足用去二两呢。依我看,咱们还是买点菜,自己回去做去罢。”
  罗依早算过账了,涤棉在购物界面里卖得异常便宜,一身衣裳六尺布,一共只需要一分银子,她哪怕花去三两请客,只留一两银子,也足够做上十件衣裳了,所以牡丹楼是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的。是以罗依亲热地靠到高氏的肩膀上,道:“娘,这么晚了,菜市都关门了,哪里买菜去,还是上牡丹楼去罢。”说完又玩笑道:“你放心,不会耽误孝敬你老人家涤棉的褙子的。”
  高氏笑起来:“我会跟亲闺女计较一件衣裳?”
  常氏在后面听见,却是隐隐有些高兴,罗依回娘家长住已成定局,能从她那里得件衣裳也是好的,不枉他们还要分间房给她住,耽误以后出租赚钱。
  牡丹楼落座在最繁华的街头,此时正是宾客满座之时,人来人往,气氛热络。一进那扎了彩棚的大门,一股热浪夹杂着菜饭香味迎面扑来,让人愈发觉得饥肠辘辘。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大厅里本来早已无座,但他们到时,正好有一桌客人吃完,把桌子腾了出来。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坐过去,听那小二抑扬顿挫地唱念菜名。
  韩长清满脸喜色,张罗着点菜,竟比罗依还要高兴几分。罗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欲抢过他的风头来,但却被罗久安制止了。高氏看看韩长清,又看看罗依,笑了。
  常氏也觉察出了韩长清的不同寻常,悄悄儿地拉过罗成,道:“咱们真是白担心了,只怕阿依根本就不会在家里长住。”说着,冲韩长清努了努嘴。
  罗成还没说话,罗裳却凑过来插嘴:“我看这事儿悬,大嫂还是莫要心急,当初我姐姐还是黄花闺女时,韩家都不肯娶她,而今她已是嫁过一遭的人,又怎肯迎她进门?”
  罗裳看问题,总是这样一针见血。常氏满脸失望,嘀咕道:“我心急甚么,我还不是替阿依操心。”
  罗成拿胳膊肘撞她一下,斥道:“你少胡思乱想,莫要给阿依脸色瞧。”
  常氏暗暗冷笑,他一向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怕到时候给罗依脸色瞧的人先是他自己罢。
  满桌之上,众人竟是各怀心思,只有罗长吉无忧无虑,抓着只大肘子,啃得满嘴是油。
  但罗依已是满足了。不用面对孔氏的谩骂,不用担心沈思孝逼她圆房,其他的困难,又算得了甚么呢?只要她勤奋肯干,能成为一家的经济支柱,所有的矛盾就会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里,她回去赶工做衣裳的心思竟无比迫切起来,恨不能马上就把剩下的那二两银子赚回来,好教常氏他们放心。
  吃完饭,小二来结账,一共是九分三钱,居然一两银子还不到。看,亲人就是亲人,心里再怎么别扭,行事还是想着你的难处。罗依感动之余,愈发觉得自己这婚离对了。
  酒饱饭足,人的心情怎么也会变好,回去的路上,就连常氏都有说有笑,一行人高高兴兴地朝家走。但还离着十几丈的距离,就见有人站在他们的裁缝店门口,将那门板拍得震天响,口中还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
  罗依头一个把那人认了出来,皱眉道:“是孔氏。她来作甚么?”
  韩长清笑了出来:“自然是为了你的嫁妆。”
  常氏也笑了:“正是,我们才刚去把你的嫁妆抢了回来,她自然是不高兴。”
  罗久安却觉出了不对头,道:“阿依是和离,又不是被休,嫁妆理应归还,她有甚么理由来闹?”
  众人一听,也都觉得奇怪,纷纷把目光投向了罗依。
  罗依暗自思忖,如果把实情告诉罗家人,他们会不会因此对自己有意见?毕竟那嫁妆是他们给置办的,她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不过好在离书上并未言明此事,一切都只是她同孔氏之间的口头约定,要想赖账,容易得很,于是便扯谎道:“我也不知道她为甚么要来闹。”
  “准是她又疯癫了。”韩长清骂了一句,卷起袖子就冲过去了。
  罗久安怕他莽撞生事,连忙招呼着罗成和罗维,也跟了上去。
  高氏急了,连连催着常氏跟她一起过去,道:“他们几个男人去有甚么用,万一把孔氏磕着碰着,她又有话说了,这事儿啊,还是咱们女人去。”
  孔氏此人惯爱耍混,如果让她逮着借口,把罗依的嫁妆要回去,那可就不妙了。常氏深觉高氏言之有理,紧紧跟着她一起去了。
  罗长吉下午没能成功参与抢嫁妆事件,本是懊恼不已,此时一见孔氏上门寻茬,机会就在眼前,立时兴奋起来,张着胳膊就要朝前扑。罗依连忙和罗裳两人一边一个拉住他,不许他近前。
  孔氏见了罗家人,叫骂声就更大了,不过她并未同抢去罗依嫁妆的罗久安等人过多纠缠,就直接奔向了罗依,指着她的鼻子质问:“好你个罗依,作甚么出尔反尔?你明明答应我不要嫁妆的,却一转眼就叫娘家人来抢”
  娘家人都在跟前,罗依一点儿也不怕她,站得定定的,面色自若:“孔大嫂,你说甚么呢,我同你家沈思孝是和离,又不是被休,嫁妆自然是要拿回来的,怎会答应给你?”
  孔氏气得七窍生烟,跳着脚骂:“是你说不要嫁妆,我才同意你和离的,你居然过河就拆桥”
  罗依自怀里掏出离书,伸到她面前抖了抖,道:“孔大嫂,你可不要信口胡说,这离书上可没这么写。”
  韩长清连连点头,道:“这离书我晚饭前才看过,确实没说嫁妆的事。”
  孔氏这才想起来,当时她们的确没把嫁妆的事写到离书上,只不过口头约定而已,她一时气极,伸手就想把离书抢过去,但罗依一缩手,迅速将其塞回怀里,道:“孔大嫂,这是已到官府备过案的离书,你就算撕了也没用。”
  “你,你卑鄙”孔氏破口大骂,“你,你奸诈”
  罗依本来就只当她是陌生人,而今更是当她是路人,哪里肯理会,抬脚就朝屋里去,任由她乱骂,反正和离女子带回嫁妆是天经地义,就算此刻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她也不怕。
  孔氏哪肯放她走,伸手把她衣裳一抓,巴掌跟着就呼了过去。罗裳惊叫一声去护她;罗长吉则抱住孔氏的腰,一头朝她肚子撞了过去。孔氏没提防有个小家伙,吃了重重一击,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不顾此时她顾不上去拉开罗长吉,只是抓住罗依不放,要她把嫁妆交出来。
  罗家人都在这里,岂会眼睁睁看着她欺负罗依,韩长清和罗维率先冲上去,轻轻一扯,就把她和罗依分开了。孔氏气得跺脚大骂。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时有人朝这边指指点点。罗依尚无这个时代的归属感,不觉得有甚么,但一向老实厚道的罗久安却挨不住了,上去把罗依拉到一边,悄悄问道:“阿依,你果真答应过孔氏,要将嫁妆留与她?”
  
  第二十八章 息事宁人
  
  罗依坚决否认,但看到罗久安忧虑的眼神,突然惊悟,若任由孔氏这般闹下去,不管道理在哪边,都会让罗家成为街头巷尾的八卦话题,这是老实厚道的罗久安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再说孔氏这样闹腾,只怕会影响罗家的生意,万一她明天白天又来闹呢,那他们还要不要开门行商了?罗依这样想着,就开始给孔氏打眼色,示意她赶紧停止吵闹,嫁妆的事私下再说。
  然而还没等孔氏领会她的意图,就见一身云纹素锦的范景明自罗家后院翩翩而出,犹若闲庭漫步一般踱近罗家众人,满面关切地对孔氏道:“这位大嫂,你这般吵闹,除了惊扰四邻,又能得到甚么好处?若是有冤屈,还不如上官衙告状去,若是不会写状纸,大可以找我帮忙。”
  孔氏闹腾这这么久,终于等到个帮她说话的人了,立时朝范景明迎上去,道:“公子说的有道理,我明儿就告他们去,还劳烦公子帮我写张状纸。”
  罗久安心想,那公堂哪里是随便去得的,只怕就算占理,也会脱层皮,要不然,就是被人诈去一大笔银子,所以这状,不能让孔氏告,于是便示意高氏上前劝说。
  高氏会意,上前将孔氏的胳膊一挽,笑道:“孔嫂子,说甚么也曾做过亲家,何必把事情做得这样绝?”
  她做事绝?明明是他们罗家欺人太甚孔氏眉毛一竖,就要开骂,但还没等她开口,范景明先说话了:“此事只怕不告无法善了,还是对簿公堂罢。”说着,就问孔氏:“这位大嫂,你要告甚么?”
  孔氏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再三强调她是占着道理的,并非无理取闹。
  范景明点头,又问:“不知这位大嫂可有证据?”
  孔氏卡了壳。
  范景明却一笑:“没有也无妨。”
  孔氏精神一振。
  范景明接着道:“不过是挨上几板子罢了。”
  要打板子?孔氏骇然,将信将疑,但正当她想问个究竟时,却看见沈思孝的身影出现在了人群中。哎呀,和离的事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还不得闹腾个没完,孔氏再顾不得罗依的嫁妆,转身就走。
  范景明从后叫她:“大嫂,别走呀,你还没说个详细呢,你放心,我帮你去告他们,就算你挨上个几十板子,我也能帮你把官司打赢……”
  孔氏直奔沈思孝,拉了就走,一面走,一面却还想着罗依嫁妆的事,暗忖,那几个箱笼虽然值些钱,但也不是很值钱,若是因为它们就要挨上几板子,可真划不来……只是罗家人出尔反尔,实在是可恶,这口恶气,她怎生咽得下去“孝儿,你一定要争口气,来年考个举人回家,好替娘报这个仇”孔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沈思孝的身上,殷殷切切地叮咛。
  沈思孝方才挤在人群里,已是听见了些闲言碎语,闻言便问:“娘,你要报甚么仇?还有,阿依的嫁妆怎么抬去她娘家了?”
  孔氏不敢告诉他实情,扯谎道:“他家欺人太甚,把罗依接回娘家不说,还把她的嫁妆也给抢了去,孝儿,他们这般嚣张,你可不能自减了气势,跑去接罗依回家,一定要好好晾她一段时间,灭灭她的性子才是。”罗依已然同沈思孝和离的事,还是缓一缓再告诉他罢,免得他乍闻此事,乱了心神,待过些日子他把罗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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