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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故事奇闻2007年第3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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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员外的姑娘名叫阴丽华,人们都说她是千古第一美人,故而称她的绣楼叫卧美楼。阴丽华自己长得漂亮,选丫环也挑剔,常叫老王婆给她找俊秀的丫环。阴丽华心灵手巧,爱画仕女图,常拿丫环作样儿画成美人屏挂在屋里。这天她正在绣楼上舞笔作画,老王婆手拉刘秀上楼了。她一见刘秀,看个不够,托着刘秀的下巴说:“好漂亮的丫头,秀秀气气的。王妈,是给我的吗?”老王婆说:“有心给你,怕你不要,长的俊是俊,可惜是个哑巴。这是我给黄家庄员外的小姐买的丫环,看她长得俊,才把她带到这里让姑娘过目。”
  阴丽华听着老王婆的话,笑眯眯地把刘秀拉到她床边,说:“你坐在这里别动,我给你画一幅哑女坐床图。”刘秀无奈,只好坐在床沿上,羞答答地随她画去。阴丽华铺纸调色,提笔作画,直画到日落月上还没把那幅哑女坐床图画完。当夜她把刘秀和老王婆留宿在她的卧美楼上。第二天接着画,整整画了三天才画出一幅精美逼真的哑女坐床图。
  老婆婆领着刘秀,巧妙地在阴丽华的卧美楼上躲了三天,莽兵过去了,她领着刘秀下楼出庄。刘秀三天没说一句话,憋得嗓门痒痒的,阴丽华的美貌又使他心慕神驰,一出阴家庄,仰天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踏遍青山觅西施,娶妻当得阴丽华!”老王婆一听,忙问道:“刘主爷说的啥呀?”刘秀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刘秀不得第时的一句戏言,谁知老王婆却记在了心里。刘秀起兵推翻了王莽,光复了汉室江山,登基之时天下大贺,喜得老王婆一阵小跑上了阴丽华的卧美楼,见了阴丽华,跪下便拜,口称娘娘。这一下弄得阴丽华莫名其妙,双手搀起老王婆,问道:“王妈,这话从何来呀?”老王婆手指着墙上挂的那幅哑女坐床图说:“你知道他是谁呀?他就是当今皇上。当年莽兵拿他吃紧,我把他巧扮成哑女领到你这卧美楼上躲过了凶时。他慕你的美貌,临出村时仰天长叹说:‘踏遍青山觅西施,娶妻当得阴丽华。’盼着吧,等着吧,他会来接你进京当娘娘的。”
  老王婆这么一说,阴丽华心里像喝了碗蜜,每天坐在楼上盼着京都来凤辇,接她进京当皇后。谁知盼了初一等十五,盼过腊月等下年,春夏秋冬接替过,花楼门里眼望穿。盼来盼去总不见刘秀来接她,单相思害得她卧床懒动。这一下老王婆可慌了神,忙上绣楼解劝道:“你没想想,他是一朝的龙君帝主,日理万机,江山刚定,准是忙不开身。”阴丽华见老王婆说得也在理,便放宽了心肠,不那么性急了。一晃又是几年,听说刘秀娶郭氏为皇后了,这一下阴丽华可没有了想头,她想悬梁自尽。老王婆来劝她,并给她出主意说:“当今皇上为光复汉室起兵南阳,如今他虽定都洛阳,可总忘不了南阳,把南阳叫南都,洛阳南阳,人来人往,要是叫俺老关去南阳立个卖烙花用具的门面,收几个徒弟,把他那烙花烫鸟的手艺露一露……”
  老王婆的话打动了阴丽华的心,她答应给烙花王拿钱作本。就这样烙花王在南阳开始了他的烙花营生。后来,皇宫里也派人来南阳买烙花用品,烙花王把一套精制的美人屏风作为对万岁的献礼送去了。
  好一套烙花美人屏,丰满的、苗条的、姿态各异的美人一个胜过一个。汉光武帝挨个看着,当看到哑女坐床图时,脸上一红,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红妆避难卧美楼的事。他又往下看,好一幅西施盼归图,那西施的长相,多么像卧美楼上的阴丽华呀!他越看越像,止不住提起御笔在那幅西施盼归图上写出当年仰天长叹的两句话:踏遍青山觅西施,娶妻当得阴丽华。随即又下了一道诏书,宣阴丽华进京,先封为贵人,后又立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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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雕小楼阁内的“机巧”

作者:张眉 字数:2760

  老城有条老街,窄窄短短,开着十几家经营古董的店铺。有家小店没名没号,只有位姓苏的孤独老汉静候生意。因为他老脸常挂着慈祥笑容,街坊们便尊称他为苏老好。
  苏老好的对门是家大店——博雅斋。高门楼高台阶,店堂阔大装潢豪华,忙碌着十几个伙计。老板姓仇,是个四十来岁的精瘦汉子,刀条脸上两只三角眼见人就骨骨碌碌转,是个有利急伸手无利便缩头的刁货。由于他兄弟是皇军的翻译官,一条街上的生意人没人敢沾惹,碰面躲不过时,便点头哈腰喊他为仇爷。
  这天中午,一个乡下小伙拎着个小木箱,失望地从博雅斋的大门里走了出来,迟迟疑疑地走进了苏老好的店堂。苏老好和蔼地问:“后生,有货要出手吗?这条街有规矩——先得让博雅斋过过眼哩!”小伙子深叹口气:“他们不收!”苏老好听了,忙热情地给小伙子让座斟茶,一面说:“好,好!让我瞅瞅!”
  小伙子将木箱放在了方桌上。箱盖掀开来,立时弥漫出一股清香气味。苏老好嗅上一会儿,辨认出是上等樟木钉制的箱子。那么,盛装的定然是值钱的东西!
  等小伙掀开蒙布后,苏老好不禁失望地倒吸了一口气:箱内只是个木雕的楼阁小玩意!
  苏老好双手轻轻将那小玩意取了出来。只见楼阁雕刻得十分精美,有台基有阶梯有廊柱有门户有窗棂,样样精巧别致。苏老好不由喟叹道:“这木匠手艺太绝啦!”
  小伙子听了忙解释:“听俺爷讲过,是祖上在京城当匠人班头时留下来的,已经传下六代人了!”
  苏老好将信将疑地拿起毛刷和镊子,屏住呼吸重新审视。突然,心中一惊:楼阁的屋檐上飞着凤,屋脊上走着龙!镊子一拨,那雕刻的门户竟然是活的,门户里竖有一块仿石的木碑,上书一行字:大清醇亲王之墓。
  苏老好顿时恍然大悟,眼前的木雕品,其实是醇亲王坟茔上的明楼,是祭奠他的享堂!这是古时工匠画好图纸后,为让御览明白而制作的“烫样”!
  苏老好沉吟片刻:“后生,你打算卖多少钱呢?”小伙子犹豫着说:“俺想卖二十一块大洋外带两个铜板……”苏老板不禁诧异地抬起了目光,小伙子眼圈红了起来:“俺爷俺奶都让日本人杀了!只剩下俺一个人了!俺是从小由爷爷奶奶养大的,俺要尽孝!买两副棺木连带运费需要二十一块大洋……俺已两天没吃食了,想买点饼饼回乡下时路上嚼……”
  苏老好明白了。他毫不迟疑地从兜中掏出三十块大洋递了过去,诚恳地说:“咱俩就成交啦!实话说,我虽干了几十年古董生意,但这东西却没经手过。这钱你拿去应急,等我卖出好价,我只取三成佣金,其余的银钱你只管来拿!没主顾要,我就放在店中当摆设!”
  小伙子两膝一弯,跪倒在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然后感激万分地出店走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老好呀老好,你真是财大气粗,开起赈灾济困的大衙门了!”
  苏老好扭头一看,不知何时仇爷蹑手蹑脚溜进来了,忙立身赔笑。“这雕虫小技的破玩意只消一块大洋便可打发了,怪不得你发不了财!”仇爷说着,长袖一拂,将木雕摔在地上,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望着散落一地的木制构件,苏老好一时好不气恼。没办法,他只得忍气吞声弯下腰去,将木制部件一一拾起,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将楼阁重新组装起来。
  突然,苏老好两眼一亮:摔裂的台基与楼阁的结合处,里面竟然是中空的!几缕阳光照射进去,赫然有块叠得方正的黄绢布!
  苏老好用工具轻轻撬动,将绢布取了出来。翻开绢布,上面竟然描画着一幅图!细细看,有大长方形有小长方形,旁有文字,写着前室后室等字。绢图一侧密密麻麻写有几行文字:地宫位于享堂前百十步,金刚墙于地宫门左侧二十步。封土三丈三尺,冥道口于崖东山神庙碑下。吾后人勿忘仇恨,隐姓埋名于乡野,伺机掘毁之!
  苏老好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小伙子的先人知道坟茔筑成,必死无疑,事先精心留下的地宫秘图啊!这个醇亲王也真个是心狠手辣的家伙。他的墓室竟然深埋在享堂的前边,而享堂后的坟冢竟然是空的!
  蓦地,苏老好身子一激灵,连忙朝门外张望,见无来人,心才宽慰下来。他急步起身钻进店后卧室里,四下望望,将绢布藏了起来。这个秘密绝对得守定了,不能让外人知晓,尤其得严防对门的仇爷,他一家人全是狗屎不如的汉奸!
  一切就绪,苏老好正细心琢磨组装木雕时,仇爷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好你个老狐狸呀!你花个小钱竟然收买了个宝!”苏老好一脸茫然:“宝?破玩意怎地又变成了宝?”仇爷将一本清代府志甩在了桌上:“你瞧瞧,这上面的画与木雕一模一样,是埋在咱老城北山的醇亲王的明楼!”
  苏老好淡淡一笑:“醇亲王的明楼早被皇军拆散盖炮楼了,这木雕的破玩意即使真是烫样,也没啥看头!”
  仇爷两眼闪出贪婪的光彩:“没看头却有寻头!按清代律法,坟茔修毕烫样就烧毁啦!这流落到民间的烫样,肯定是工匠头复制的,里边肯定藏有名堂!”说着,一把夺过木雕,用工具急切地拆卸起来。
  望着桌上一片狼藉的木制构件,仇爷颓然地瘫坐在椅中,两眼黯淡地出起了神。
  突然,仇爷狂吼一声:“苏老儿,你竟敢独自吞了宝!”苏老好双手一摊:“仇爷,我冤枉呀!”仇爷指着中空的台基:“这样制作,分明是用来藏寻宝图的!你瞒不了我这个三只眼的马王爷!”苏老好心一横,胸一拍:“仇爷搜吧!”
  仇爷眼珠转转,面上绽开如花,甜言蜜语说:“老爷子,拿出来吧!我负责招集人马掘墓,挖出的宝咱俩平分!你孤鳏一个人生活可怜,我姓仇的给你养老,死后厚葬,我给你披麻带孝!”
  苏老好早已铁定了心,只是凛然一笑:“掘坟盗墓的勾当,我是绝对不会沾手的!仇爷财大势重,干脆派人去那明楼的废墟下挖掘吧!”仇爷听了,顿足叹道:“你没听人传唱吗?醇亲王爷鬼点多,山巅建墓埋山窝!有行家挖寻了几年也没结果哩,这天赐的机会不能放过呀!”
  苏老好闭目安坐如尊泥塑。
  仇爷一望,愤恨地骂道:“不知好歹的老东西,等着皇军的宪兵队来抓你吧!把你抽筋剥皮,看你开口不开口!”
  听见气急败坏的脚步声从耳中消失了,苏老好定了定神,环视一周,沉重地叹了几口气。看来,这个自己遮风挡雨的小店,是不能呆下去了!往城外逃,也不可能。老朽的步伐摆脱不了日本鬼子的追赶!他抖擞了下精神,自言自语道:“中国的宝物,绝不能让小鬼子掠夺走啊!”说着,慢慢步进了卧室……
  当仇爷带领着十几个鬼子赶至小店时,只见紧闭的店门往外弥散着浓烟。等破开门户,只见店堂里烈火升腾,四下噼噼啪啪乱响。苏老好早已死去了。他是坐着仙逝的,姿态显得庄重从容,面目依然清晰,在烈火与浓烟的环绕下,犹如一尊金刚神……

选妃记

作者:佚名 字数:3498

  话说某朝某代,有位皇帝为已成年的太子选太子妃。太子年轻英俊,皇帝和皇后商量着要为太子选个德才兼备聪明漂亮的贤内助来。众大臣苦思多日,定下一套方案,皇帝皇后一看,欣然采纳,于是向全国下达了选妃的旨意。
  这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身份贵不可言,一旦姑娘成了皇后,整个家族也就飞黄腾达了。所以选妃的旨意一下,全国上下适龄的女孩子纷纷报名参选。各级官员按照旨意,精心挑选品貌俱优的女孩子,经过县、府、州层层筛选,最后定下了十个候选人,送到京城让皇帝皇后亲自考核挑选。
  这一天就是为太子选妃的大日子,一大清早,十个姑娘被安排在皇宫内的一个暖阁内,个个忐忑不安,等待着即将来临的考验。
  过了一会儿,暖阁大门处的皮帘掀起,太监尖细的声音拖得长长地传了进来:“皇上有请吏部尚书杨盛康之女杨秀珠晋见——”一个绿衣女子自座位上颤颤站起,随那太监走了出去。她是这些姑娘里被召去相见的第一人,余下的人依旧紧张地等待着。
  很快,暖阁外传来嘈杂声,原来是杨秀珠回来了。但是她刚走进门口,就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两个婢女连忙去搀扶,众女子也纷纷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皇上都问什么话了?”杨秀珠睁着一双怯生生的眼睛,看看众人又看看那个领路的太监,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她这一哭,弄得众人更是心乱如麻。那太监面无表情地说道:“杨姑娘可以回家了,下一个,左太傅之女左如烟晋见——”
  左如烟握紧了手中的扇子忐忑地跟着太监走出去,而杨秀珠也在婢女的搀扶下颓然回家,众女子议论纷纷,都猜测着究竟是什么事情弄得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没等她们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左如烟便双目空洞地回来了,看样子比杨秀珠还糟糕,若不是旁边的太监扶着,恐怕连站都站不稳。
  这一下,剩下的姑娘们更怕了,太监冷冷的眼睛往室内一扫,高声道:“下一个,国舅陈崇之女陈文思晋见——”
  陈文思向来胆大,她急急忙忙上前,跟着那太监走出门去。一出大门,拐过游廊,太监便在一座偏殿大门前停了下来:“陈小姐,进去吧。”陈文思伸手推开门走进去。只听“咯吱”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室内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陈文思这下吃惊不小,连忙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啊,快点灯!”她回身去推房门,却怎么也推不动。“喂,开门!开门啊!有没有人?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陈文思越喊越害怕,同时身子乱转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哐啷声响,好像有东西摔到了地上。黑暗中她伸手去摸,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还一动一动的,像是活物……
  陈文思“啊”地尖叫一声,昏倒在地上。
  就这样,这些女孩子纷纷被淘汰,最后轮到了候选人里唯一一个出身平民的女子,一个塾师的女儿王盈。她跟着太监离开暖阁,一路上都垂首不语脸色沉静。
  “王姑娘,到了。”
  “多谢公公。”说着,王盈推门袅袅婷婷而入。
  她一进去,那太监便将门从外头给关上了,屋内顿时黑暗一片。
  “好黑,屋内有人吗?”黑暗中响起王盈镇定自若的声音。
  无人应答。沉默片刻后,她又说道:“既无人回答,请原谅我失礼了。”话音刚落,只听一阵巨响,室内顿时亮了起来,原来她用一把椅子砸破了窗子。皇宫的窗子虽是用上好的木材做的,窗纸却很脆薄,一捅就破。因此那椅子用力砸过去时,窗架依旧完好,但窗纸崩裂,让光线透了进来。
  淡淡的光线下,依稀可见室内的摆设很是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王盈扫了一眼后,发现桌上有火石,便点燃了桌上唯一的一枝蜡烛。一只全身漆黑的猫儿站在桌上,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而猫的身边,整整齐齐地放着三个盒子,盒前的桌面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择一盒而选之”六个字。
  三个盒子分别以黄金、白银、木头制成,形状大小都一样。王盈再度扫视了整个屋子一眼,看不出其他端倪,她想了想,伸手拿起黄金小盒,盒上没有锁,然而一掀之下却打不开。她歪着脑袋又想了想,从右往左,水平地旋开了盒盖。盒里空空,什么都没有。她将盒子翻转,背面也光净无字,就将盒子放回原位。她并没有再去拿另两个盒子,却将视线转到旁边那只黑猫身上。
  “猫儿啊猫儿,这里面究竟有何玄机?”又思考了一下,王盈将手伸向那只黑猫,从猫的脖子上取下一样东西来。她展开那样东西,笑了起来,高声道:“谜题到此已解,下面可还有考验?”
  只见前方的围屏忽然各向两旁移开,屏后挂着一重黑帘,两个宫女自帘后钻出,将帘子拉开,后面明灯四起。黑帘后原来另有一间屋子,屋内有十余个人,除了宫女和太监外,中间一张盘龙大椅上坐着两个人,旁边站着一个相貌俊秀、气质高贵的青年男子。此刻人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只见王盈端庄秀丽,高雅中透着一股子别致的妖娆,皇帝皇后都很满意。
  王盈知道这坐着的便是当今皇帝与皇后,当下盈盈拜倒:“民女王盈,叩见皇上与皇后娘娘。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皇后眼见她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没被这诡异气氛吓倒的人,不禁很是喜欢,微笑地称赞道:“真是个胆大心细的孩子,快起来吧。”
  王盈又拜了一拜才站起来,依旧低眉敛目,一副文静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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