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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故事奇闻2007年第3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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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张合显顿时汗如雨下。

  二、回忆往事万般滋味涌心头

  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张合显一共娶了三位妻妾,只是都没有给他带来一儿半女。眼见着张家偌大的家产后继无人,张合显万分着急。那天他与一个做绸缎生意的朋友李意在自家的酒楼畅饮,喝着喝着他便长吁短叹起来,并借着酒兴把无后的事说了。
  李意说:“张兄年富力强,依我之见绝非断后之相。”
  正说着,酒楼上来了一个算命的瞎子,手执招牌“半仙高铁口,专断疑难事”。李意乐了,说来得正好,就把瞎子叫来。
  高铁口摸了摸张合显的手,叹道:“好一双茶叶手,先苦后甜。客人一定是从小吃尽了苦处,二十八岁时发家,至今只怕已经是家财万贯了。”
  张合显一听他说得没错,不由得留了神,问起自己有无子女的事。高铁口又摸了摸他的手,半天才露出微笑来,说:“客人中宫之上有一道隐线,若是不注意就错过了。这意味着客人会有一个公子,只是这个公子出身甚是低微。”
  这话张合显就听不懂了,他的公子为什么会出身低微呢?再问,高铁口只是摇头,直道天机不可泄露。
  几天后,张合显和李意再次在酒楼喝酒,听到旁边有人在聊起寻柳巷的翠仙烟里来了个国色天香的女子如烟。如烟生得天仙一般,烟视媚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已将杭州城的男人勾得颠三倒四。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一起去看看。”
  如烟果然名不虚传,李意见张合显甚是喜欢如烟,便放弃了与他角逐,当夜张合显没有回家,如是十数次后,便将如烟赎了身,正式纳为第四妾。不多久,如烟便怀孕了。这时张合显才知道高铁口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感叹不已,对如烟更加爱护。
  李意还像过去一样时常来张家,因为家人都知道李意是张合显的好朋友,便是张合显不在时,也任由他出入。直到有一天,张合显因为突然有事,赶到家中,却发现李意和如烟两人赤裸裸地在床上做着苟合之事。
  李意和如烟连衣服也没有穿,就跪在地上,请求放过他们。张合显此时连杀人的心都有,他怒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意羞愧万分。原来如烟与他从小青梅竹马,是自小就订好的娃娃亲。只是后来如烟家破产,李意父母悔婚,死活不让他们成亲。如烟随父四处漂泊,后来父亲客死他乡,她回到杭州,卖身翠仙楼。李意有一次无意中见到她,两人悲喜交加,重温爱意。后来如烟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李意有心想要保住孩子,可是家里坚决不允,正好知道张合显想要孩子,便事先贿赂高铁口,合显果然依计钻进了他的圈套。如烟成亲后,李意时常借着来看望张合显的机会与她苟合。
  张合显愤怒得浑身颤抖,哆嗦着说:“你们给我滚!”
  几天后,李意的尸体在城里的“好客来”客栈被人发现了。官府立案调查,正准备找如烟询问时,发现她也溺死在湖里。官府查到二人临死前几天与张合显的争执,便将他立为嫌疑人。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对张合显的生意极为不利,好在知府是他的熟人,张合显便送了银子将案子弄了个不了了之。原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曹成财却又翻了出来。

  三、案发现场知府安的什么心

  曹知府的脸上依然是风波不起,笑眯眯地说:“算上如烟肚子里的孩子,便是三条人命。而此案着实让我看不懂,所以,本着惩前毖后的原则,我准备重审此案。”张合显一惊,猛地站了起来:“曹知府,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知府冷笑着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罢,便拱了拱手,与师爷拂袖而去。
  曹知府回到衙门中,再一次仔细地看了看案卷,各种疑点都直指张合显,想到这,他唤来马师爷,一起去案发地点察看。
  郊外的阳东湖实际上只是一个大水塘而已,这里青山环抱,绿树成阴,好一派乡间风光。马师爷指着一处说:“大人,这里便是如烟坠水的地点。”
  半年过去了,当初的痕迹已全无踪影。曹知府站在那个点上,想了想问道:“如果本府没有记错案卷的话,当时这里除了如烟的脚印外,还有一个人的脚印。”马师爷点头说:“对,没错。当时因为是阴雨天气,所以能很轻易地发现除了如烟的脚印还有其他人的脚印。前任知府高大人与我都认为那双脚印是凶手的。是凶手把如烟押到此处,推入水中。”
  曹知府看了看不远处,有几个妇女正在湖的那边洗衣服,说说笑笑的。“她们都是些什么人?”曹知府问。马师爷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村落说:“回大人,是郭家村里的农妇。”
  曹知府点了点头,向村子里走去。
  两人在村里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回到衙门后,曹知府立即把仵作老三叫来,向他询问起这件案子。
  老三十八岁入行,到如今已经做了三十年的仵作了,经验极其丰富,他略一回忆,便说:“李意死于城中的好客来客栈中,是被人一刀刺穿胸口,连喊也没来得及喊一声,凶手动作干脆利落,应该是习武之人。”曹知府打断他的话问道:“李意家在城中,为何会去客栈?”马师爷接口道:“我们也曾就这个事问过客栈老板,老板回忆说是李意是应约而去的。有人约了他在客栈中见面。”
  “哦,那约他见面的这个人显然就是凶手了。”
  “对,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我们让老板回忆那人的相貌,说是个很普通的人,而最有价值的线索是那个人操着一口徽州口音。当时我们怀疑这个凶手是张合显从他老家请来的。”
  “操着徽州口音的凶手,有意思。”曹知府点点头,又问老三,“那李意死亡时的动作表情是什么样的?要具体一点。”老三仔细地回忆了一番:“他好像完全没有反抗一样,双目圆睁,嘴巴大张,显得很意外。”
  曹知府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接着又问起如烟。老三说:“如烟是在李意死后的第三天死的,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没有中毒与被杀的痕迹,所以我们怀疑是有人将她推入水中溺死的。”
  曹知府思忖道:“看来张合显的确是最可疑的了。只是马师爷,我且问你,这么多疑点都在,为什么前任知府高大人会不了了之呢?”马师爷支吾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说:“大人,你久在官场,相信对官场上的事不会陌生。当初高大人拿到了这些证据后,并没有审案,而是将证据直接拿到了张合显那儿。张合显非常害怕,当场便答应拿出十万两银子给高大人。因为李意的父母年迈,而如烟也只是一风尘女子,将此案含糊过去估计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所以高大人就笑纳了。”
  曹知府“嘿嘿”一笑,说:“那么你当然也得到了不少封口费了,也许整个衙门的人都得到了张合显的好处。”

  四、绝地反击被逼无奈出狠招

  第二天一早,曹知府和马师爷便来到了宝月楼。张合显不明他的来意,赶紧要上了一桌好酒好菜,陪他们吃喝。酒过三巡,曹知府这才提起案子的事来,张合显慌忙说:“大人,这是冤枉啊,我一个商人,一直都是在小心本分地做生意,从不敢轻易得罪人,哪里还会去杀人。那事发生后,他们向我解释了原因,我气恼之后便也理解了他们,怎么会杀他们?再说了,我哪里认得什么杀手啊!”
  曹知府冷冷地听完他的话,问道:“既然你没有杀人,为什么会拿十万两银子贿赂高大人?”
  张合显冷汗直冒,曹知府击中了他的一个命门,他无力地说:“大人,自古商人怕官司,纵有百万巨资,也抵不住一场官司啊!而且,我在此地苦心经营多年,若是无端缠上杀人官司,便是打赢了,也会在百姓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我想趁早解决此案。”
  曹知府冷笑着说:“谁告诉你百万巨资也抵不住一场官司的?”张合显说:“我不是乱说的,是事实,几年来我有几位同乡也是沾上了官司,结果,数十年心血尽落他人之手。”
  曹知府走后,张合显陷入沉思之中。曹成财来者不善,说起了贿赂给高大人的十万两银子,用意很明显,就是他也要十万两封口银。
  这时,掌柜孙钱走过来:“东家,咱不能再让这些当官的踩在脚底下了,这生意做不下去了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心里憋屈。”张合显无奈地说:“那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官,我们是民。”孙钱说:“东家,你别忘了,咱徽州在朝廷当大官的也有的是,虽然平时没什么来往,但如果多走动走动,说不定念在同乡之情会帮咱一把。”张合显眼睛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徽州自古富则文,穷则商,考取功名的多的是,听说有几位已经官至一品,如果能与他们攀上交情,那曹成财也就不敢为难他了。他点头对孙钱说:“你赶紧回老家一趟,跟大官的家里攀上关系,然后拿上书信等信物回来,我再给你十万两银子你上京城打点,务必要将此事解决……”

  五、索贿不成拍案大怒重审案

  一连十几天,曹知府也没等到张合显送来的银子,渐渐地有些不耐烦了。这日夜里,他问马师爷:“你说上次高大人是几天里拿到银子的?”马师爷说:“很快,当天便拿到了。”
  “啪”一声巨响,曹知府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张合显,莫非是欺我无力治他?”马师爷说:“依我之见,应该不会,他既怕官司,就说明他怕大人,也许他是筹备银两去了。大人且宽心,过几天还不送来,便开堂审理此案,让他知道大人的厉害。”
  曹知府笑了笑:“马师爷果然深明本府心意。对了,你当师爷多久了?”
  “回大人,二十三年了。”
  “哦,想我为官如今也是二十三年了,唉,时光如白驹过隙啊,当年那个一心当好官当清官的年轻人转眼间就老了。”
  然而出乎马师爷意料的是,又是很多天过去了,张合显还是没送来银子。曹知府极为不快,准备正式重审案子了。马师爷拦住他,说再等几天,毕竟案子一重审,会惊动巡抚大人,到时张合显固然倾家荡产,他们也无利可图。曹知府点头称是,令他即刻去张合显家中逼他一逼。
  马师爷到了张合显家,开门见山地说:“张老板啊,知府大人也是为了你好,才没有正式重审案子。如果你还不识趣的话,只怕也会落个你那几位同乡一样的命运。你自小离家,混到如今这地步不容易,我实在不想看你落难。”
  张合显摇了摇头:“我明白曹大人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敲诈我十万两银子。银子我有,但我不想给他。”
  马师爷劝道:“张老板,你可要想清楚了!案子一旦重审,只会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你有罪。”
  张合显断然说:“你回去告诉曹大人,我张某人出身贫寒,自幼便被他欺负,现如今,我不想让他再欺负了!”
  马师爷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张合显莫不是吃错了药,这才一个月没见,怎么会如此大胆?这都不像他认识了二十多年的那个小心谨慎的商人了,他摇头长叹而去。
  张合显看着马师爷的背影,冷笑起来。孙钱已经托人从京城传来了消息,他顺利地见了几位同乡大官,出乎意料的是,几位同乡都很痛快地表示要干预此事。既已得到了这个消息,张合显就没必要再怕什么了。
  曹知府听了马师爷转的话,勃然大怒,立即上报巡抚,公示众人,重审这两尸三命案。

  六、大堂之上圣旨驾到惊煞人

  半年前的案子重审,这事在城里引起了轰动。开审当天,不仅巡抚亲自坐阵,城中百姓也纷纷前来观看。
  随着一阵“威武”声,曹知府猛拍惊堂木:“带疑犯张合显!”张合显过来跪倒在地。曹知府说:“张合显,李意父母告你杀他们爱子,可有此事?”张合显直摇头说:“启禀大人,草民冤枉啊!”曹知府冷笑着说:“不把证据拿出来,你不会承认的。来人啊,带证人郭刘氏。”马师爷一愣,这个郭刘氏是什么人?
  郭刘氏来了,一看便知是纯朴的农村妇人,惊惶失措地跪在那儿,头也不敢抬起来。曹知府说道:“郭刘氏,大可不必紧张。本府问你,你住在何处?”
  “回大人,民妇住在阳东湖畔的郭家村。”
  “案发当日,你还记得当时天气是什么样的?”
  “回大人,那天白天民妇正在洗衣,突然下雨了,民妇被淋湿了,后来雨一直下得很大,直到第二天天亮后才停止。”
  “你为何会在湖中洗衣?”
  郭刘氏愣愣地说:“郭家村向来是这风俗,吃的水在村里唯一的一口井里取,用的水都是到阳东湖去取。”
  “本府去阳东湖看过了,那是个人工挖出来的塘,湖的四面留有很多下水处,以便让村民洗衣物等。也就是说,在湖的四周出现脚印应该是很正常的现象,对不对?”
  “对。”
  曹知府让郭刘氏先下去,然后拿着案卷对坐在上堂的巡抚道:“大人,案卷的第一个疑点就是在死者如烟坠水的地点发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脚印,由此而推断如烟是他杀。现在卑职已经证实了这个疑点不足为虑,大人有没有意见?”
  巡抚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下去。
  曹大人一拍惊堂木,正要喊下一位证人。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大喝:“圣旨到!”巡抚与曹大人面面相觑,来不及多想,忙下案接圣旨。一个太监高举圣旨,说:“杭州知府曹成财接旨。”
  张合显跪在一旁,看到刚才曹知府审案的一幕,心里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曹知府出乎意料地竟然推翻了一个证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时他在人群里看到了孙钱,孙钱一脸得意地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张合显顿时放松了,这个圣旨一定是孙钱请同乡向皇上要来的。
  太监尖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杭州知府曹成财贪赃枉法,搜刮民财,致使怨声载道,为平民愤,着即……”
  话没说完,曹成财大叫一声:“且慢!”太监可能从来没有遇到过在读圣旨时还会有人敢叫“且慢”的,一时愣在了那里。曹成财说:“公公,卑职正在断案,请公公开恩,容卑职将此案审结,到时再宣读圣旨不迟!”
  “对,让曹大人先审完此案再宣圣旨!”底下来看热闹的百姓眼见着一场好戏就要被砸了,也不甘心地喊道。公公只好顺水推舟让先审案子。
  “是,多谢公公。”曹知府重新坐正,一拍惊堂木说,“带证人仵作老三。”

  七、事发突然知府堂上断是非

  老三被带来了。曹知府问道:“老三,你是数十年的仵作了,你见过的尸体无数吧?”老三点头说是。
  “那你且把李意死亡时的表情动作什么的都给模仿一次。”
  老三依言躺在地上,做了个姿势。曹知府说:“从你这个动作表情可以看出来,李意死时很意外,是熟人杀李意这一点不容置疑,也正是这一点成为张合显杀人最有力的证据。但是,仔细一推敲,这恰恰是最值得怀疑的一点。为什么呢?大人明查:李意与张合显小妾偷情,张合显非常震怒,换作任何人是李意的话,都会本能地对张合显产生防备之心。李意并不傻,为什么会不加戒心地应约而去,又为什么会在见到张合显之后连喊一声的机会也没有?”
  巡抚频频点头:“那么,凶手是个操徽州口音的人又怎么解释?”
  “大人,且听卑职继续审案。”曹知府唤来好客来客栈老板,问道,“如果本府没有记错的话,你说听到了凶手是操着徽州口音的人?”客栈老板点头说是。曹大人唤来十余人,一字排开,让每人说一句“老板住店”让客栈老板听听凶手的口音是否与其中某一个的相似。
  十余人说完之后,曹大人问起客栈老板是否已经听出。客栈老板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一会儿想指这人,一会儿想指那人。马师爷已经感觉不对了,忙用眼神示意客栈老板指认一个。客栈老板顿时信心十足地指着正中间那人说:“大人,那人口音跟此人一样。”
  “哈哈哈,”曹大人大笑道,“你错了,他分明是江西人。”又对巡抚说:“大人,其实卑职在见到客栈老板说凶手是操徽州口音时便已经怀疑他在作伪证,因为卑职曾在徽州任过职,足迹踏遍整个徽州,知道徽州方言不像杭州,是一种口音,而是有十数种方言。而他,只是半年前才开客栈的,哪里会听得出来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客栈老板面如死灰,直磕头,大叫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曹知府冷笑一声,对巡抚说:“按本朝律令,作伪证者发配边疆,大人……”巡抚还没开口,客栈老板便已经大声喊道:“大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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