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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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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薇!”夏桀明显感觉出若薇的不对劲,他隐隐觉得,他好像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我要救他!”若薇无比坚定道。
    这个难题无疑是丢给了夏桀,然后夏桀又丢给御医,御医吓的腿一软瘫软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若薇一直沈默不语,手里紧紧捏着那封信,左看右看都看不懂上面都写了什么。
    但她肯定,这封信一定是狻猊写给她的。
    狻猊到底想要跟她说什么呢?
    晚饭后,若薇还拿着那封被水浸透的纸张看着,似乎想从那摊开的墨迹中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诸不知这样的行为看在夏桀眼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这封信对你很重要?”夏桀不阴不阳的问道。
    若薇斜了他一眼,隐隐的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的酸气。她叹口气道:“不是这封信对我很重要,是这里面的内容!”以奕之厉邪的作风,根本不会如此劳师动众要纪云亲自送来,他会随便找个人,一路送到皇宫。但是这封信现在却由纪云亲自来送,足可见事情并不是她现在想的那样简单。
    若薇将信在夏桀面前晃了晃,道:“你怎么看?”
    夏桀托着下巴,思考半响道:“不错!”
    若薇皱起眉:“什么不错?”
    夏桀见若薇不明就里,低笑道:“你难道不奇怪,纪云身上带着伤,却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你!”
    各国君王在各国遍布暗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令他吃惊的是,这次属于秘密出行,除了朝中大臣知道以外,所有消息都被封的死死的。这纪云身负重伤,却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找到他们。这足以说明,奕之厉邪的眼线已经遍布他夏国朝野了。
    若薇打趣的笑笑道:“区区一封信,你竟能看出这么多事端出来!足可见你这心眼……就这么点大!”若薇伸手比划了下。
    夏桀一把攥住她的手:“本王的心胸还不够宽广么?若换做以前,这纪云连见你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若薇脸一寒,听出夏桀语气里透着杀气,连忙警告道:“你可别打纪云什么主意!”
    “是因为奕之厉邪么?”夏桀终于问到了关楗问题上。
    若薇如此看重那封信,很可能跟这封信的主人有关,他之前已经说过,对于若薇的以前他不再追究,但是她的未来,他一定要参与。
    若薇想说奕之厉邪算个屁……但一想到狻猊跟奕之厉邪公用一个身体,便硬生生的把到嘴巴的话咽下去了。讪讪的对夏桀笑了笑:“一言难尽!”
    “本王想知道你这一言难尽四个字中,到底是真的一言难尽,还是你并不想对本王解释!”
    夏桀忽然觉得有点嫉妒,一个下人都能让若薇如此上心,那么主人在若薇心里是不是占据着更重要的位置呢?在那段他没有参与的日手里,若薇与奕之厉邪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这些,都是他在意的。
    “夏桀,我与奕之厉邪的关系就如同……如同你跟臣子的关系。”若薇耐心的解释着,她没有说谎,跟奕之厉邪完会属于上下级关系,但是跟狻猊,他们有着共月患难的经历……狻猊为了保护她,可以不惜一切,她不是薄情之人,别人对她三分好,她必定以十分返还。
    这时,裴野在门外求见。
    夏桀沉声道:“进来吧!”
    裴野行过礼之后对夏桀恭敬道:“陛下,臣有一事禀告!”
    说完,侧头看了看若薇,似乎并不想将这些话说给其他人听,若薇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对夏桀拱拱手道:“那我先出去了!”
    但她出去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转身道:“纪云就拜托了!”
    对于夏桀,她还是心有余悸,看他长的也不像喜欢乐于助人的样子,她还真帕夏桀会趁她不注意把纪云弄死了。
    夏桀没有丝毫情绪道:“知道了!”
    若薇刚一走远,裴野便说道:“消息来了!”
    “念!”
    “奕之厉邪上上个月祭奠祖先斋戒六日,上个月同样祭奠祖先六日,这个月即将月底,奕之厉邪已经提前对臣子说明,也需要六日时间祭奠祖先!”
    夏桀用手叩击着桌面,表请凝重。连续几个月都一直祭奠祖先,他不记得奕国有这个习俗。
    “还才一事臣觉得很可疑!”裴野又道。
    “说!”
    “听下人们说,每次奕之厉邪闭关祭奠祖先,身体上都会多多少少有些伤痕!”
    “没查出是何人所为?”夏桀有些好奇问道。
    裴野摇摇头:“查不出,不过到是一件事让臣很疑惑!”
    “什么事?”
    “奕之厉邪每次祭奠祖先的时候,都是在月圆之衣!”
    夏桀眯起眼睛,这一桩一桩看起来万分可疑,但就是让人抓不到一丝破绽,这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还有,宫里从小殿下的书房找到这个药方,便连夜派人送过来了!”裴野将手里的宣纸递过去。
    这个药方便是若薇抽信抽的太快,掉下来的,恰巧被人捡到。
    夏桀扫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初步定断,是蚀骨丸的毒药配方,御医说,也可能是解药。”因为解药跟毒药只是顺序颠倒罢了,毒药可以当做解药,解药也一样可以成为毒药!
    夏桀点点头,对裴野道:“你速去将这药房交给梆药房,让他们配置几颗来,然后找个人试一试!”
    “是!”裴野领命,转身出门。
    过了几日若薇再去看亿云的时候,已经不像第一次见他时那么苍白了。呼吸虽然很弱,但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他是个大活人。只是伤口恶化的比较厉害,御医说这是长期泡在水里导致的。
    若薇刚想询问,却听那老御医又道:“不过这没什么,只要处理得当,便不会有事!”
    若薇惊悚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前几天上才发现纪云的时候,这老家伙说纪云快不行了,只过了几个晚上,这老家伙却突然说只要好好照顾便没事了。
    这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吧!
    老御医明显有些受不住若薇这样近距离的逼视,这不怪他啊,昨晚上来诊治之前他得到陛下的密令,说可以不管此人的死活,可没过几个时辰,陛下又悄悄传他觐见,说一定要保住此人的性命。
    “娘娘,如果没事,臣便退下了!”老御医没才别的法子,只得走为上策。万一被这主子看出什么端倪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老御医退下之后,若薇也准备走,却在那时,背后忽然袭来一阵狂风,若薇忙的闪过,却见纪云不知何时竟从床上蹦起来了。若薇大喜:“你没事了?”
    纪云此时刚好举着拳头准备攻击,却见那背影转了过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若薇……原来真的是你!”纪云慌忙放下拳头,激动的看着她。
    若薇心道,你说的不是废话么,什么叫真的是我!
    纪云其实早已经醒了,他们的谈话他也都听见了,只是不敢确定,那是若薇。
    “对了!”若薇忽然想起来那封被水泡坏的信,便问道:“你们家陛下写的什么呀?”
    纪云摇摇头:“陛下的信件我怎敢擅自拆阅!”
    若薇点点头觉得有道理,然后又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纪云脸色一僵,原本还有些颜色的脸颊瞬间白了。
    若薇知道纪云这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的苦,便细心的吩咐小河下去煮一碗人参汤来给他补补。
    “说吧,到底发生事!”若薇扶着纪云坐下来。
    纪云想了好久,才说道:“我从奕国出发到夏国,一路上都行事小心,却在一个雨夜遇见一个人!”
    “什么人!”
    “白泽!”纪云毫不扰豫的说道:“那人就是无极宫的白泽!”
    若薇倒抽一口气,她是见识过白泽的厉害的,他的剑法简直天衣无缝,快的令人躲闪不及,纪云能从他的剑下逃生,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哦,这要多亏他的心肺长偏了。
    但话说回来,白泽为什么会盯上纪云呢?
    “我也不知道!”纪云对推理这种事向来不怎么擅长,见若薇眉头紧锁,他便下意识问道:“你可是想到了原因?”
    若薇伸手将那模糊不清的信件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她语出惊人:“会不会跟这封信有关?”
    如果无极宫想杀纪云,为何早不杀晚不杀,偏偏在他送信给她的时候动手呢?
    “纪云,你将事情的所有经过都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哦,好的!”
    半个时辰的时间,足可以听完一个故事,纪云说的很仔细,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纪云说完,若薇又再次陷入沉思中。
    半晌她开口问道:“奕之厉邪闭关刚出来就写信给我是么?”
    “是的没错!”
    “那他有说什么么?”
    纪云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陛下那时候很憔悴,只是一遍一遍的交代我快去!”
    “然后呢?”若薇忽然紧张起来,奕之厉邪很憔悴,不,那绝时不是奕之厉邪,他是狻猊。
    纪云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道:“哦对了,刚出关的时候陛下身上有好多伤口,全都是划伤,当时我说要替他找御医,他还很很的把我骂了。”
    这些事全都串联起来,若薇肯定,这封信绝对是狻猊的,错不了。
    还记得上一次,他为了不让自己睡着,竟然用刀划破自已的手臂,可是,狻猊为什么会落到那个地步呢?
    他这么着急让纪云送信来,到底想对她说什么呢?
    还有无极宫的主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不想让纪云将这封信送给她?
    一个一个的谜团盘旋在脑中。
    此时天色已暗,若薇为纪云多加了几个暖炉,交代下纪云继续再装睡,谁晓得刚走没多久,便听见身后传来打斗声。若薇慌忙回去,却见裴野与纪云已经打的不可开胶了。
    这两人怎么打上了?
    交手期间,只听裴野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纪云急喘几口气,他几乎没有机会说话,因为裴野的的刀挥舞的实在太快,如同闪电一般,他身上带伤,能保住命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机会回答他的问话。
    纪云受了重伤明显不是裴野的对手,只在数十招之后,纪云就已经出现败势。
    若薇大骇,连忙跻身进来,裴野与纪云见到若薇参与,不约而同的收起攻势,互柏瞪着时方。
    “打什么?”若薇有些气急败坏的瞪着裴野。
    裴野一脸正义,用刀指着纪云的鼻手道:“此人早已醒来,却有意装作昏睡!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要纪云继续装睡是若薇的主意。
    “我还想问你是什么目的呢!”纪云捂着胸口,一张脸混杂着鲜艳的红色。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裴野。
    “到底怎么回事?”若薇又问一遍,这两人素不相识,只是上次吃过一次饭而已。纪云虽然有时候比较愚钝,但也不是鲁莽之人,裴野更是沉着冷静,这两人怎么说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啊!
    “你问他!”纪云一张脸涨的更红。
    裴野虎目瞪过去:“废话少说,等我压你去见陛下,重刑之下,还怕你不说实话!”
    若薇见这两人恐怕短时间不会心平气和的说话了,连忙道:“有这么严重么?非要抽刀拔剑的!”
    “我才不会怕他!”纪云一脸狠样。
    “哼,跟我走!”裴野说完,就要上前拿人,若薇横出一步挡住他:“事情没弄清楚前,你找夏桀做什么?”
    裴野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样:“他是细作!”
    “你怎么知道他是细作?”若薇有些好笑的问道。
    “他明明醒来却还在装睡!不是细作又是什么?亏得陛下好心好意的让我端药来给他喝!”
    纪云有些急了:“他……他脱我衣服……他还……”
    “恩?”若薇诧异的看向裴野。美丽的的大眼顿时精光四溢。
    裴野原本是面无表情,却在接触到若薇好奇的眼神时,立刻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右手按住刀鞘:“你说谁脱你衣服!如果心里不是有鬼,你攻击我做什么?”
    “你不摸我,我会出手么?”纪云差不多要跳起来了。
    “你说谁摸你!”裴野唰得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他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
    若薇一瞧,大事不妙,纪云还受着伤呢,要是在把他打到哪里好坏,可不好收场啊。
    纪云性格属于火爆性,见裴野亮了兵器,他自已连忙也抽出亢龙剪,摆出迎战姿态,可是……
    砰得一声,纪云如山一样倒下了。
    若薇恕瞪着裴野:“你看,人都被你弄晕了!”
    裴野连忙收起兵器过去试了试纪云的鼻息,皱着眉:“这人怎么那么不禁打啊!”
    等大家手忙脚乱的再将纪云抬回去,御医来给纪云号脉,半晌,御医语气略带责备道:“裴将军,你下手也太重了!”
    裴野怀抱着宝刀不置一词。
    夏桀知道此事之后,只是淡淡的一笑:“武将都是这样的!”
    “你的手下把人打到床上躺着了,你当然这么说!”若薇哼气。
    为了纪云,若薇已经好几天不曾与他好好说话了,今晚上纪云被裴野打的真晕过去了,正好给了夏桀一个机会。夏桀表面上虽然是一副愧疚的样子,实则内心里却在盘算回去之后,给裴野赏赐些什么东西。
    柔软的贵妃榻上,夏桀半支着身子,手指圈着若薇垂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把玩着,而若薇则半躺在夏桀怀里,将那封已经看不清字迹的信翻来覆去的看着。
    “你这是做什么?”夏桀靠近,薄唇贴着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暖昧而诱惑。
    若薇在他身上蹭了蹭,似乎在蹭痒,然后说道:“看看能不能猜出来这到底写了什么!”
    “那你猜出来了么?”在他们中间忽然冒出一颗小脑袋。瞬间将这暖昧而和谐的夜晚糟蹋的相当凄凉。
    夏桀皱了皱眉,说真的,自从果果立下跟他势不两立的誓言之后的每一天,这小毛孩总是无时无刻的黏在若薇身边,简直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这让夏桀有些忍无可忍。
    若薇动了动身体,感觉快要被他们父子两个挤下去了,她不由的皱眉冲夏桀抱怨道:“你不觉得这软榻上躺三个人有点拥挤么?”
    “是有点!”
    “那……”
    “下去!”夏桀低头对怀里的果果命今道。
    果果小嘴一撇:“为什么是我下去?”
    “因为你碍事!”夏桀毫不留情面。
    若薇有些头疼,用手肘顶了顶夏桀,无奈道:“你堂堂一国之主,居然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你好意思么?”
    她其实想说的是,要下去也是你下去啊口。
    不料夏桀毫不迟疑道:“好意思!”
    “……”
    若薇继续叹气,强迫自已将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纸上,果果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像个小泥鳅一样。
    忽然,她的手一空,吃惊的往回看,却见夏桀捏着那封信仔细端详起来。
    “这墨迹虽然模糊不清,不过……”
    “不过什么?”若薇听他的语气好像能将这字体复原,顿时来了精神。
    夏桀勾起一抹笑:“不过本王有办法!”
    “真的?”若薇更加惊奇了。
    夏桀率先起身,若薇连忙跟上去。
    “娘亲……”被遗弃的果果十分不满,但是当他想起来跟上去的时候,夏桀忽然转身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果果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却不料,夏桀手快的很,一转身将门落了锁。
    果果急忙跑到门边用力的拍打着:“开门,开门臭夏桀!你放我出去!”
    可惜,没人理他。
    返回到书房,只见夏桀将宣纸在桌上铺好,然后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几瓶子暗红色的液体,一打开毛塞,就闻到一股奇怪的昧道。
    若薇捏着鼻手道:“这是什么?”
    “私密!”夏桀开始调制液体,将那些东西全都调制成淡蓝色,便取了一个盆,将水倒进水盆,然后将信纸摊开放在水里轻轻的洗涤着。他的动作熟练,估计从前没少干过这种事。
    但用不了多久.若薇便弄清楚缘由了。这种墨一般不易褪色.一般用于宫廷,或者是达官贵人家。就算经过洗涤.也还是会留下最初的痕迹.只要找到一种能附着在纸上的药水.郅么原来的字就能被药水洗涤出来。
    夏桀用手指捏着信纸的边缘来来回回在水中荡着.不一会.夏桀冲她招手.若薇连忙过去。
    夏桀伸手指了指那浸泡在水里的纸张.若薇惊愕的发现.原本模糊的墨迹团中渐渐隐现了两个淡淡的字,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字由淡淡的灰色变成淡蓝色.虽然没有墨迹那么清楚.但是若薇已径分辨出那是个什么字——狻猊!
    见字已径成型.夏桀捞起来在手中打量.才些好笑道:“奕之厉邪派纪云亲自送过来的东西.就是这个么?”
    若薇看着那扭曲的字体.心里复杂极了。
    狻猊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这两个字?为什么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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