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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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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寿的眼里,白雪比我更值钱——什么世道啊。
“喂。”景寿喊了我一声,他很明白地告诉我,“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阿爹非要我娶你。他说你孤苦无依,又是他故友的养女,只能委屈我娶你。”
我停步瞪了他一眼,打算折回去找景大夫撕了那契约:“觉得委屈就别凑一块儿了——”
“别!阿爹不打死我啊……”
我听着,不禁苦笑:“你怕挨打,所以答应了?”
“也不全是——”他自顾自地掂量起事情的利害关系,“我想了一整夜,其实你来我家,我好像一点儿都不亏,有人在家洗衣做饭,打扫院子,修理树枝,整理被褥……”
“打住……我不是你家的菲佣!”
“飞?什么飞了?臭豆腐,我好心救你,你凭什么不帮我做事。”
【成亲】红线另一头的人
我冷笑:“凭你不是我真正的相公啊——”我不得不提醒他,“景寿,别忘了那张契约,我们红线那一头的人是谁,还是一个未知数。”
景寿听着,身形明显一颤。
的确,他最初喜欢音嘉,付出一切地喜欢,偏偏第一个成为他娘子的人是我,等我们那份契约到了尽头,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又会换成是谁?
而我呢,我只傻傻地相信,在我红线那一头的未知数早已是一个答案。
那个人是罗刹——是景寿——是爱着另一个女人忘记前世记忆的狼!
命运总在捉弄我们,等日后我发现我的红线另一头的人是一个比景寿出色一千倍一万倍的俊朗少年,等我认定了那个“他”,偏偏景寿发现他的那个未知数变成了我。
原本很简单的一张契约,变成了我们三个人的绊脚石。
× × × × × × × × ×
大红喜堂,属于了我;
大红盖头,属于了我;
大红花轿——也属于了我。
我兜着红盖头,穿着红嫁衣进了景家的医馆,没有拜天地,没有给长辈奉茶,没有夫妻对拜——简简单单之下,我就成了景家的“儿媳妇”。
我和景寿的假成亲,乡里乡亲很多人都知道,大家心照不宣。我平时待人好,景大夫平时悬壶济世……基本上没有人对我和景寿的婚姻有异议。
很多人不用看我和景寿的契约就已经知道,我们这一双吵吵闹闹的“孩子”总有分开的一天,绝对不会长久。
阿妞还是很关心我,她临走前伏在我耳边叮嘱我:“小福啊,千万别让小寿寿占了便宜啊,不然将来没人要你了。”
我笑了笑:“放心,他还没靠近我,已经被我打个半死了。”
想让景寿占我便宜,除非他的武功比我更高。
或者……是我心甘情愿想和他生活一辈子。
【成亲】红衣蟒袍“装”新郎
前者的可能性为零,后者的可能性更是渺茫——景寿无论是做鬼还是做人都很失败,他未必能做到我满意的那个指标,换句话说,按他现在的“宅男”样子,我总有一天会厌倦了这样没用的男人。
阿妞还是觉得不妥:“要不,明早你把景寿拖来,我给他阉了,那样绝对保险。”
我哭笑不得:“别了,作孽的又不是景大夫,你别害景家断了香火。景寿作孽那是他自个人的事。”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阿妞陪我坐了一会儿,她回去陪她的二蛋相公了,看不出,他俩这一成亲,甜蜜得让鸳鸯都羡慕。
喜房里,我自己揭了盖头,独自吃起桌边的糕点。
一天没沾点吃的,饿死我了。
穿着一身红衣蟒袍“装”新郎的景寿回来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他故意找茬,那一脚踹在我坐的凳子上,害我差点呛着!
“干什么!”我含着糕点口齿不清地问他。
“谁让你自己揭盖头的?”
“反正又不是玩真的,要你管……”
“还有——谁让你吃这里的糕点。”
“呵呵,我饿了,不吃白不吃。”
景寿气不过,搬过了一个凳子,和我面对面坐下,开始和我争抢桌上的糕点——
“和我抢?”眯上了眼睛,我给他“施暴”前的预警。
景寿就是傻,得寸进尺的,连我手里那半块也一块儿抢了,全部塞进他的肚子里。
“阿寿——”门口,是景大夫冷不丁地喊了一声。
“咳咳——”景寿条件反射被吓到了,一口糕点呛在喉咙里……
“呃……爹……啊,不是,我……我往后还喊您景大夫?”我发现往后这称呼很麻烦……
景源向来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说:“随你。反正人前你喊一声爹也无妨。”
我点了点头。
景源临睡前是特地来给景寿敲警钟的:“晚上不许对小福无礼,你睡榻,她睡床;如果你欺负小福——明早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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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亲们留言呼唤男二波澜:在【邪王】本里,波澜出现在麦乡,麦麦他们是12岁,而景寿和小福比麦麦和漠连城大四岁。如今这一双才13岁——自己做算术~~其实中间还有好多情节的说,别被上一本误导。
【成亲】后院那只“陪嫁品”
这句警告绝对凶悍,景大夫无需加什么感叹号,已经把景寿吓得够呛。
“唔……咳咳……”景寿呛红了一张脸,点头、再点头……
景源前脚走出去,我和景寿的心刚想放下——突然!
景源后脚还没出去,他站在那里突然问起了一句:“后院的那只……”
白雪?
我和景寿相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帮我们的狼宝宝掩饰:
“阿爹,那是一只狗,绝对不是一只狼!”
“景大夫,那是一只猫,绝对不会长成狼!”
景源看着一身红的孩子们——也就是我和景寿,哭笑不得地皱眉走了出去。
长廊上扬着他最后的提醒:“好好相处,别吵闹。”
景大夫真是不切实际,想要我和景寿不打骂、不吵闹……
怎么可能呢?
这不,景大夫去了前院的医馆打点其他,景寿竖着耳朵听着走远的脚步声,他确定景大夫不会再突然出现,他开始和我算帐:“臭豆腐!你居然敢说白雪是只猫?!”
“怎么了?你还说白雪是狗呢。”
我懒得和他吵架啊……
虽然我们的婚礼上除了这一身衣服什么都没有——可还是很累啊。
我躺上大床,想休息一会儿。
偏偏景寿就是见不得我舒舒服服,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边的糕点渣,起身来到床前,踢了一下我挂在床边的腿:
“臭豆腐!起来——床是我的!”
“景大夫明明说了,你睡榻,我睡床。”我闭着眼胡乱给他指指睡榻的位子。
“眼下阿爹不在,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就躺下和你睡一起——”
“景寿,你别忘了我们的契约。”我猛地坐起了身,“坏我名节,你不怕景大夫打死你?“
“我不管!我就要睡床!”这小子倔起来,软硬不吃。
他不让,我也不让:“你去睡软榻!”
【成亲】争抢一张床
“休想!这是我自己的床,睡了好几年了,凭什么我去睡软榻?你个外人去睡软榻!”
景寿果然很小家子气,他认定了他的床,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太聪明,聪明过了头,他早就预感到了,如果这次屈服去睡了软榻,后面的几天——也许这一辈子他都碰不上最软最舒服的床,永远都会睡软榻!
景寿狠起来,什么话都拿来吼——
这不,他猛一手,抽开我手上的大红喜被,冲着我吼道:“迟小福,你不听我的话——当心我不娶你。”
我呵呵干笑——他脑子秀逗啊:“景寿,你已经娶了我。”
他也干笑:“放屁,我们手里都有契约,哪天有了自己心上人,我们就是分道扬镳。脑子被门夹过才会娶你!”
“你的脑子本来就经常被门夹!”
“就算夹烂了——要你个臭婆娘多管闲事!”
我双手环胸,讽刺他:“你刚刚那话不对吧?按你的意思,我如果听你的话去睡了软榻,岂不是你将来真的会娶我?假戏真做?”
景寿一怔,想明白了自己的口误,他掩饰:“不管,反正这床是我的!你去睡软榻!”
他耍出流氓地痞气派,铺上喜被,铺上大床,呈了个“大”字,压着喜被,压着他的床褥,来来回回扭了两次,嘴里霸道地念经:“我的!我的!我的床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无所谓——你睡也只能睡一晚的太平觉,明早起来我去告诉景大夫。
我治不了你,你爹还治不了你么?
我等着看你连软榻都睡不了,睡地板吧!
我转身开了柜子,收拾了找了一条新被子——
我忍,我就将就一夜,明天……大床是我的!
才一转身,一缕红装落在床榻的边缘,顺势一滑,衣摆铺在地上……
那是景寿身上的蟒袍,我还没眨眼,紧接着,他把红裤子都丢上了床——
“你!你干什么!”
【成亲】要比流氓是吧
身着一身白色单衣的他,眉目轻佻:“沐浴喽——你沐浴不脱衣的么?”
我气得跺脚:“我还在屋里,你沐你老母啊!穿起来!”
“我沐我的浴,我脱我的衣。臭豆腐,你在这里叽叽喳喳,碍手碍脚的做什么呀!”
他又是悠扬的一撒手,白色的内衫飞了出去,掉在喜床的床沿上……
我咽了咽后水,想倒退,腿却麻木了……
我看到小男人赤裸的身子,闪在我眼前啊,撩拨我的色女神经啊。
“好看么?你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的身子吧?”
夕阳西下的天色下,房里昏暗,仅有的余辉透过窗缝漏进屋子里,那橘红色的光点落在景寿的肩头,他邪佞地笑着逼近发怔的我,故意靠得我很近、很近。
我承认,景寿那张帅脸配上他一副皮光肉滑的身子骨,石女都能动容。
平日里好吃懒做的公子哥,壮男的身板是没有,可是做“小白脸狼”的资本还是相当充裕的。
“哈,我现在才发现,臭豆腐你还是一个色女。”
“拜托……是你自己脱给我看的,有得看不看猪头三。”  ;
“猪头三?什么意思?”
“上海方言。”
景寿听得气哼哼:“你总说些莫名其妙的。喂,快点放下你的被子滚出去,本少爷要沐浴——等我洗完了你再回来铺你的床!”
“你沐啊,现在是我铺被子的时间,你去屏风后面慢慢脱,没人拦你。”
景寿又是冷哼:“平日我脱完了才去屏风后面,只是今日多了一个外人——喂,你不走,我可把下面脱给你看了哦!”
我算是听出他口吻里的不友善了。
嫌弃我这个外人占了他的床、分了他的房。
我讪笑,要比流氓是吧?who怕who?
我说:“脱,你脱——不用客气,就脱裤子,外裤内裤一起来,就当着我这双绝对不近视的眼睛,你脱给我看看,我很想见识见识你‘长大’了没有?”
【成亲】男人婆,破身材板
我听到了景寿倒吸一口冷气——
我笑了笑,抱着被子走去软榻,一边铺,一边背对着木讷的他道:“脱完了转身来给我看看啊。”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他气恼地诅咒完,跺着气愤的步伐躲去了屏风的后面。
我听到了他身子入水的声音,还有他的喋喋不休:“你别偷偷跑来看啊!如果你看我一眼,我就去告诉阿爹你违反契约,你破坏我名节。”
我叹气……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 × × × × × × × × ×
他折腾完了,把狼籍了一地的浴桶留给我收拾。
一身清爽地他冲着我诡异地笑:“娶个女人回来真好,天天帮我收拾善后。臭豆腐,你慢慢洗啊——”
我懒得和他辩驳,因为我快蹦出来的那句话,会刺激到他。
我很想讽刺景寿:你娘就是被你折腾死的——不成气候的终究成不了气候。
不过……那句话真的很伤人,我郁闷了半天,宁可让这句话烂在我肚子里。
我想……也许哪一天这个不懂事的也把我折腾个半死,我就会从喜欢他的恶梦里清醒。
这个想法,我自己都觉得后怕……
我不知道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个地步的时候,景寿到底是做出怎样伤害我的事情?我倒不是怕他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而是怕我抓不住本就飘飘渺渺的喜欢。
阿寿啊……学着长大吧,让我把这份感情安安稳稳地保住……很简单……
等我换了衣裳出来,他还坐在桌边喝茶,我回软榻坐下,那里的他忍不住就是一句嘲讽:“烂身材板,阿妞都比你有女人味。”
“景寿!你居然偷看!”
他双手一摊,指了指屏风后面照明的烛火……
我这头晕的——原来是光照把影子留在了屏风上,我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在给他表演剪影戏啊!
该死的他晃着一手指头,指指我上身:“你这辈子是不是投错胎了?是不是女人啊?”
【成亲】洞房夜,你说干什么
我冷哼:“投错胎那也是你害的!”
说完,我卷了被子不再理他!
景寿自觉没趣,他回到床上躺下——
三秒之后,他整个人弹了起来!
“这床上是什么呀!!”他怪叫着跳下床,抬手拍拍屁股又拍拍肩膀!他把指责指向了我,“姓福的,你在我床上放了什么?”
“谁姓福了?”我冷冷地回他。
“臭豆腐!你把什么东西丢我床上了!”景寿在那里气得直跺脚。
我“哦”了一声,淡然无奇地回答他:“是红枣莲子什么的。”
“放那些玩意儿干吗?哦——我知道了,你想给我招蚂蚁和老鼠报复我!”
我冷哼:“谁像你那么无聊!那是喜床的规矩!喜床上本来就要放那些的——你自己非要睡的床,你怨得了谁?”
他怔了怔:“规矩?什么规矩?”  ;
“红枣、莲子、桂圆、花生——代表‘早生贵子’。”  ;
“代表什么?”似乎他觉得自己出现幻听,非要再多追问我一遍。
“早生贵子啊——”
那一头,景寿没有接着和我吵闹,反而传来了悉悉嗦嗦的声音。我就着软榻稍稍起身看了看,寝房的床前,景寿正趴在那里收拾着什么……
呵呵,知道没办法睡了,开始整理那些“老规矩”了。  ;
我现在反而庆幸,我睡的是软榻,不用在“早生贵子”里面受罪。
我卷着被子慢慢躺着,这打算闭眼,冷不防的,屋里那头的身影抱着他的被子大步闯到了我面前——
我起身,拿着被沿作娇羞状:“你——你干什么?”
景寿冷哼,那双清澈的绿眼睛连同他背着光的身影——都透着邪恶的气息。
他冷言反问我:“洞房夜,你说我想对你干什么?”
“霸王硬上弓?”我挑眉歧视他,“啊呀——不对,是软柿子硬拉弓,你拉得起来吗?当心别让我一脚踹废了,将来不能‘早生贵子’哦。”
【成亲】生你的狗屁孩子
景寿脸上的表情我是看不到,但他尖锐地大吼一声:“你自己去生你的狗屁孩子吧!!”
伴着他的怒,景寿撒手一抖他的被子!
一阵哗啦啦的小东西都掉我床上了——
“啊——你干什么呀?!”
我整个人弹了起来!这下清醒了!他刚刚是在卖力地收拾床铺,目的就是为了把那些东西都丢来我这里?
我又不是软柿子——哪里容得下景寿这么欺负我!
我跳起,一抖我的被子,那些什么红枣的玩意儿,一半溅在了他身上,一半落到了地上。
“有本事你自己生去!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景寿某一刻被红枣炸弹溅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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