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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作者:风纤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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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便发生了京城祸乱,大群的叛贼攻破了傅府的大门,冲了进来……”胡婆子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晴紫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胡妈妈,何大夫来给你看病来了。”

过了一会,屋子里传来胡婆子的声音:“有劳晴紫姑娘了,老婆子行动不便,就劳烦晴紫姑娘把大夫请进来吧。”

睛紫提着灯笼,似乎有些不愿意地看看那间狭窄又潮湿的小屋子,不情愿地挪动脚步,把何大夫带进了屋子里。

一进到屋里,睛紫不由讶然道:“六小姐,您怎么也来了?”

微弱的烛光下,傅清玉半蹲在地上,正朝自己的手上倒药酒,然后认真细致地给胡婆子搓揉脚脖子,整间屋子,弥漫着一股混了麝香的浓烈的药酒的味道。

“这,六小姐你怎么可以……”睛紫大惊,上前几步,想要替换下傅清玉。

傅清玉道:“不用了,我以前曾学过几年医,懂得推拿之法。换了旁人,我怕拿捏不到位,适得其反。”

话里是干干脆脆的拒绝。

晴紫脸一红,虽然她也想讨功,但这种“功”并非是什么人都讨得的。

何大夫拈须含笑看着傅清玉的手势:“不错,这种活儿并非什么人都做得的……傅小姐的手法如此娴熟,想必是学医多年了吧?”

傅清玉心下一动,居然能从手法上看出她从医的经历,看来这是一位资深的大夫,起码在骨科方面是有些研究的。

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了身后的大夫一眼,年约五十岁上下,鬓发虽有些花白,但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

不用说,这位大夫一定是大夫人请过来的,知道今天发生的闹剧之后,大夫人为表示对这个旧日忠仆的关心,便郑重地请了个大夫来表示关怀。

“这位是何大夫,是京城有名的骨科大夫,对治疗伤腿有一手,是夫人特地为胡妈妈请来的。”睛紫忙道,不忘把大夫人抬起来吹嘘一番,“胡妈妈,夫人听说你的腿旧疾发作,很是担心,所以特地请了这位京城有名的大夫过来给胡妈妈看看。”

傅清玉唇边浮起一丝冷笑。要不是得知傅老爷明天就要回来了,大夫人不至于会对胡婆子的伤腿如此关心吧。

她盈盈起身,微笑对何大夫道:“那就有劳何大夫了。”

何大夫忙摆手道:“傅小姐何须如此客气……”

胡婆子一看,是十多年前,傅老爷专程请来帮她看腿伤的大夫,以前曾在宫里任职过,后来退役了。熟人相见,胡婆子不由绽开笑脸:“何大夫,你来了?”

何大夫朝胡婆子点点头,他也记得这位老婆子,当年,是他把她的伤腿保住的。

他走上前去,仔细地察看着胡婆子的伤腿,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他记得,当年他亲自诊治,这条伤腿愈合得很好,如果后期能够好好调理的话,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他转头看看四周,眉头皱得更紧了,有腿伤的人忌湿,这样潮湿阴暗的屋子,这条腿如何能好?

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混了麝香的浓烈的药酒的味道。

何大夫的脸上现出些许奇怪的神色,他看了看桌子放着的一瓶药酒,拿过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脸上现出惊奇的神色:“这药酒……”

冬蕊忙道:“这药酒,是我们小姐亲自配制的,小姐说,对腿伤最有效的。”她看看何大夫的神情,迟疑地问道,“何大夫,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何大夫呵呵笑了:“没有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他转头看向傅清玉,“傅小姐,既然这药酒是你配制的,你该知道这药方源至何处吧?”

傅清玉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这位何大夫。这个药方,是从薛大娘的?医通?上面看到的,何大夫何故如此盘问,难道他认识薛大娘?

没等到她回答,何大夫已经笑了:“这是薛门固骨法,从不外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薛红英的徒弟吧?”

傅清玉惊奇地盯着何大夫:“何大夫如何猜到的?”

何大夫指了指桌上的药酒,笑道:“从这瓶药酒推断出来的。这是薛门的舒筋活络酒,其配制的独门方法,一向不外传,傅清玉既已制配出来,一定知晓这个秘方,不是薛红英的弟子又作何解释呢?”

他顿了一下,看着傅清玉脸上越来越惊讶的神情,笑道:“傅小姐不必惊讶,小姐或许不认识老夫,但老夫说出一个人来,傅小姐想必听薛红英说起过……”

“是哪个人?”傅清玉掩饰不住脸上越来越惊讶的神色。

“史淑惠,文思院的女官。”何大夫含笑道:“也是在下的荆妻。”

史淑惠?傅清玉记起来了,那是她来傅府之前,去向薛大娘告别,薛大娘交给她一封信,并说道:“我在宫里的时候,与宫里另一个姓史的女官交好。她如今在文思院任职,她的家在宫外南直街的第二个胡同,隔三岔五会出一次宫……”

傅清玉顿时欣喜起来,没想到,在京城里,还能遇到熟识的人……

“事情不是明明布置得妥妥当当的吗?怎么临时会出这样的乱子”琼梅院里,只听到一声茶杯重重落在茶托上的清脆响声,接着传来大夫人近乎咆哮的声音。

张婆子的头耷拉着,神情有些焉。她正在无比心痛地想着她那三百两银子。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无缘无故地丢失了三百两银子,而且至今还是糊里糊涂的,真是晦气到家了。

她到今仍弄不明白,怎么事情一转眼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明明是她们这边占了上风的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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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婆子看看盛怒下的大夫人,嚅嚅道:“这个事情本来布置得万无一失,在大小姐送秋海棠过来的时候,是我亲自把那一对足金镯子埋到花盆里去的……”

“那两盆可是富贵秋海棠,我为了这个计划,花了一百两的银子让大小姐从谭家花场运过来……”大夫人想到那两盆花就心痛,一盆花五十两了,要不是为了这个计划,她哪里舍得糟蹋这份钱“你到底没有把镯子埋进去?”大夫人的语气一变,目光凌厉地盯着张婆子。

张婆子一惊,抬头看看大夫人,那眼光里面……分明带着一丝不信任。

被大夫人怀疑的后果是什么?张婆子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张婆子“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大夫人面前,惊惶哭道:“夫人明鉴,老婆子哪敢有一丝一毫的非份之想如果老婆子我对夫人有半点不忠,必遭五雷轰顶”

张婆子抹抹泪,又道:“这件事情,的确是事出有因。说到底,都怪安国公的二小姐送过来的那只蓝猫。”

张婆子看着大夫人,见她蹙紧了眉头,又忙道:“都是那只猫儿惹的祸事。夫人记不记得,前几天那只猫儿不是被五小姐追得满府里跑,最后跑到六小姐的院子里吗?那猫慌不择路的,就把……就把这两盆花踩坏了。”

看了看大夫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张婆子又忙道:“此事千真万确,夫人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五小姐身边的人,还有那些当时在牡丹阁的人。”

大夫人微微颌首:“好吧,我姑且信你,不过那对金镯子与那只猫有什么关系?”

张婆子再抹了一把泪道:“夫人,老婆子真是冤枉啊。老婆子真的没打那两只金镯的主意……我知道那是大夫人的计划,我又怎会去破坏大夫人的计划呢……都是那只可恶的蓝猫,那只蓝猫把花踩坏了,牡丹阁的人看花好像活不成了,就让人把花拿到外面去换土……那对金镯子,多半,多半是被换土的黑心小贼偷偷拿走了……”

大夫人倒吸一口凉气:“真是这样?”如此说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张婆子拼命点头:“老婆子句句属实,如有半句不符,让老婆子全家不得好死”

一番毒咒,再加上涕泪满面,大夫人的脸色才有些许缓和,朝张婆子挥下手:“起来吧。”然后愁眉苦脸道,“那对金镯子不过是小事,只是把我的计划给破坏了,收了人家的东西,那边的陶家又催得紧……”

张婆子如何听不出大夫人的意思?这事情办成的话,那对金镯子给谁都没有关系。但是如果办不成的话,那对金镯子可是要还给陶家的……如今偏偏就碰上了这种情况,那这对足金的镯子该谁来出?

此刻的张婆子,宛如吃了黄莲的哑巴,苦不堪言,却又说不出来。想到今后还要依仗着大夫人讨生活,哪里敢得罪大夫人?她咬咬牙道:“夫人,这件事情是老婆子的错,老婆子辜负了夫人的期望,把事情办砸了,这对金镯子……老婆子一定还上来。”

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张婆子那个心疼啊。一连两天,先是无端端地赔了六小姐的玉镯子,白白损失了三百两银子。然后是这对陶家送过来的金镯子,也不知道要重新打制这样一对足金的镯子要多少钱……反正,这趟差事,自己真是出钱又出力,还捞得了一顿骂。真是出力不讨好,运气背到家了。

不行,自己不能白白吃这个亏

张婆子看看大夫人:“要不,老婆子我去找找那些换土的小厮,盘问他们一番,说不定,会找到那两只金镯子的下落……”

事后,冬梅也曾问过傅清玉这样的问题:“如果事后,那个张妈妈记起来后,找换土的小厮怎么办?”

当时,傅清玉微笑道:“不会的,即使那个张妈妈要去问,大夫人也不会让她去问的。”

如今,这话应验了。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张婆子只觉脸上一痛,一个巴掌狠狠地掴脸上,接着,大夫人怒不可遏的声音自耳边炸响:“瞎了你的狗眼了,整件事情你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吗?没有就没有了,你难不成还要到外面碎嘴,弄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不成?”

把陶家送来的物件偷偷埋入花盆里,然后送给傅六小姐,以此达到栽赃陷害的目的。这事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如今张婆子还要到外面找小厮问话,不是要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吗?到那时,不只大夫人,整个傅府的颜面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大夫人越想越气,怕一个巴掌打不醒面前这个糊涂的老婆子,又扬起手来。

张婆子捂着脸,那一巴掌打得真是狠,火辣辣地疼,把她刚刚收回去的泪水又打了出来。她想这段时间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十几年来的厄运全集中到这段时间了。

见到大夫人又扬起了巴掌,张婆子忙仓惶地捂着脸躲闪,一边躲一边说道:“大夫人,老婆子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糊涂,一时想差了。夫人放心好了,老婆子绝不会泄露出去半分。”

大夫人这才把巴掌放下来,冷哼道:“知道就好。”

张婆子捂着肿起的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夫人教训得是。”

这时,睛紫走了进来,有些惊奇看看肿起半边脸的张婆子。张婆子尴尬之极,忙低下头躲闪睛紫的目光。

“夫人,何大夫我已经把他带过去,给胡妈妈看过伤了,并开了药方。”睛紫禀报道。

“便宜了那个胡婆子”大夫人有些不屑道,“要不是因为明天老爷就要回来了,我才懒得去管她,任她自生知灭好了。”

傅老爷明天要回来,这府上发生这样的一件事情,总会有人要居功说给她听,且不论这人是三姨娘还是四姨娘,或是府里那些心怀不轨,想着要借此上位的丫头们。到时那些人免不了会插上一脚,说她治家不严。所以,这些表面功夫,即使是多花一些银子,她也要做做样子的。

睛紫看看大夫人,又道:“方才我领何大夫过去的时候,看到六小姐也在那里。”

“哦?”大夫人修饰完好的细细柳眉微扬,唇边露出一丝笑意:“看来,六小姐也挺关心那个老婆子的。”

“六小姐总能这样不失时机地表现自己。”张婆子小心冀冀地看了大夫人一眼,趁机加了一句,“她这番举动,多是在收买人心,夫人可要小心。”

“人家那是人之常理,说什么那个胡婆子也顶着一个忠仆的名头,上午的时候又为了六小姐拼命,如果六小姐不去看她的话,不是被说成刻薄忠仆了?”大夫人嘴边噙了笑意道,但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张婆子与睛紫一时间猜不透大夫人的意思,只好沉默着。

大夫人忽然叹道:“那位六小姐还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位忠仆为她拼命,维护她的周全。看来我与五小姐都不如她,身边连个这样的忠仆都没有……”

这话说得……明显的故意抬高对方而贬低自己。张婆子与睛紫心里对胡婆子恨得咬牙,叫道:“夫人,我们虽然及不上胡婆子,但对夫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大夫人见收到了满意的效果,摆摆手,身子往后靠在了椅背上,闭上眼睛:“我知道你们都是忠心的,只要你们跟着我,我就不会亏待你们……”

有了大夫人这句话作保证,张婆子与睛紫的头点得跟鸡啄米般。

“这个是平远侯府送来的帖子。”大夫人拿起桌上的帖子,眼睛看住张婆子道,“张妈妈,你明天替我通知几位小姐,说初三那天到平远侯府喝陈年桂花酒。”

说完抿了抿嘴,似有些深意道:“这次川陕总督胞弟犯了案子,居然没有牵连到平远侯,看来这人背后的靠山还是挺稳固的。”

平远侯何光耀何大人,在朝中一直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对谁都不得罪,客客气气,所以与朝中各位官员的关系都很好。

平远侯府正室嫡出只有一位大公子何远铭,早就成了亲,还有就是一位嫡出的八小姐何香凝,也就是前段时间在仙女湖比赛划船时,跟赵明珠一组的,后来掉进湖里,自己扑腾上来的那位小姐。

庶出的倒有几位公子,几位小姐。由于大夫人心高气傲,自己的女儿不用说也是掌中宝,当然要配侯府的世了,至于那些庶子,自然不在大夫人的考虑范畴。

正因如此,所以对于平远侯府发出的请柬,大夫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六小姐……”学乖了的张婆子看看大夫人,征询道,“六小姐那边要不要也通知一声?”

“当然要通知她一声,人家明摆着请她的,她不去怎么行?”大夫人冷声道。

然后,大夫人挥挥手,用丝帕掩住口十分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夜深了,我要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第一百八十二章新衣

睛紫与张婆子退了出去,梅香过来铺了被褥,放下了帐幔,并给大夫人缷了妆,放散了头发,再服侍大夫人躺下,最后吹熄了台上的灯笼,悄悄退了出去。

大夫人却并没有睡着,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帐幔的顶端。她早早得了消息,捷足先登,自民间寻访到的那位顾神医,然后马不停蹄地把神医接来,迅速地送到忠靖侯府。

这一着棋走得真是好,连一向对她不冷不淡的忠靖侯爵夫人,都似乎对她亲热了不少,亲自把她送出府去。

这无疑是一个突破口。

以前,她一直觉得名份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有时为了喜欢的人可以不计较那么多。所以,她才委屈做了那么多年的姨娘。要不是那件事情被揭发出来,她也不至于下狠手。

但是,自被抬为正室之后,享受着本应属于她的正室位子,她开始觉得跟以前大不相同。

就拿府里的小姐们而言,在这个府里,由于她这个坐了正室位子的娘亲,她生下的女儿,傅府五小姐,就与府里的其他庶女的地位大不相同。

虽然算不上是完全的嫡女,但也算是半个嫡女,享受着属于嫡女应得的一切。

如果以后真的有可能与忠靖侯府联姻的话,那整个傅府,就只有五小姐傅清莹具备这样的资格。

这一次冲着忠靖侯府的公子哥而去,为的就是要好好地替自己的女儿谋一桩满意风光的婚事。

大夫人在京城的官家太太们中,有着很好的人缘,也有几个三四品府第的官家太太与她交好。平日里闲着聊支桌子打牌的时候,常听那些作为继室的官家太太们抱怨,说最怕的事情就是给死去的原配夫人作祭。每到原配夫人的祭日,这些继室们都会心慌上那么一阵子。如果老太太好相处的话,也会给继室们留些面子,假装忘记。遇上那些刁难的,那就麻烦了。

因为,到时候,做继室的得在原配的灵位面前执妾室礼。

一个在府里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要拉下脸皮跪在一个死人的灵位面前,那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情大夫人清楚地记得,与她交好的一个官家太太,遭遇婆婆的刁难,跪着祭拜原配夫人,让全府的人看笑话。回来之后气得三天吃不下饭。

所以,大夫人很是庆幸自己当年的决定,既替自己解了围,又免了这些难堪,一举两得。

至于为何还要留下那个野丫头……

黑暗中的大夫人唇角上扬,露出一个谁也看不见的笑容。那个野丫头是她的底牌,她当然要好好的充分利用。

至于过几天那个什么平远侯府的陈年桂花酒宴……大夫人再一次在黑暗中露出笑容。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七小姐傅清敏就急匆匆地带着春兰、春芳过来了。

“六姐姐,你伤着没有?”一进里屋,傅清敏便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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