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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作者:风纤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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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赵子宣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怎抗得过两个彪形大汉的力道?当下被拉上马车,押回府里,急得赵子宣身边的跟班小厮阿海一边追着马车跑,一边叫道:“二公子,二公子……”
一回到府里,赵子恒就冷起脸,训斥起弟弟来:“你看看你,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还跑到那种地方去喝花酒!别仗着母亲宠着你,就无法无天了,要被老爷知道,有你好看的。”
“大哥,你不会去告密吧?”赵子宣斜睨着赵子恒,嘻嘻笑道。他从来就不怕这个大哥,在他眼中,大哥面冷心热,在他面前就是一只纸老虎。
“你呀,都十六了,也该收收性子才是。”赵子恒对这个二弟无可奈何,“你看看三弟赵旭,人家多上进,为了年底的武举,特地在府外租了一个院子,请了几个名师,关门闭户,一心一意攻书备考,老爷对他赞不绝口。哪像你……你要能收敛一些,老爷也不会对你有这么大的成见,管束得这么严厉……倘若你能专心一些,或许比三弟还更胜出一筹……”
一提到赵旭,赵子宣的脸色马上黑了:“大哥,你少提他!什么武举,我根本不在乎!”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在太师椅上靠了下去,寻了个舒服的姿态,脸上露着满足的笑容,一双丹凤眼醉眼朦胧地望着赵子恒:“大哥,反正我就是一个不肖子。不过,我这么花天酒地,也没花家里一文钱,也没有赊过一文钱的账,算不上是一个败家子。所有的银子都是我自己挣来的,我倒不明白了,你们怎么就看我不顺眼呢?”
赵子恒看着他,眼里夹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他知道这个二弟十分了得,生就一双鉴别古玩的神眼,即便路边小贩摆着的几两银子的,灰头土脸的瓷器瓷盆,也能被他看出远古什么朝代出产的。远的不说,就拿前段时间在古玩市场发生的一件事情来说,一件不起眼的插花瓷瓶被竞价竞到了五十万两银子,最后,作为卖主的赵二公子一锤定音,揣了五十万两银子潇洒而去,留一个俊朗的背影给那些呆立当场的人们。
“你就忍心让母亲伤心?”赵子恒忍住气道。
“娘才不伤心呢。”赵子宣无所谓地笑笑,“娘最宠我了,什么事情都任着我的性子。再说了,本公子又不会杀人越货,烧杀抢掠,强抢民女,败坏家风……本公子只不过喜欢喝喝花酒罢了。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空樽空对月,你说是不是,大哥?”
赵子恒有些讶然地看着面前这个弟弟:“哪来这么多歪理。也罢,争不过你。母亲累了一天,你也该去看看她,她方才还在寻你呢。”
“那个什么破荷花大会,赏完了?”赵子宣懒洋洋地起身,他最烦的就是这种交际应酬的事情,一群无聊的官家太太小姐们穿得光鲜靓丽,互相攀比谁家夫人身上的衣服做得样式别出心裁,谁家小姐头上的钗饰更加精巧别致,谁家的……烦都烦死了,还不如他躲到烟花之地,喝着小酒,听着小曲,美人在怀来得风,流快活呢。
景致那么悠美的“荷塘月色”,居然被这个弟弟说成是什么破荷花大会?!赵子恒不由有些失笑:“你在这城郊之地住了这么长时间,天天看着那些景致,当然是看懒看厌了。那些京城来的官家太太小姐们可不同,京城寸土寸金的,除非是身家丰厚的,哪能拥有像公主府这般广阔的地方?”
“反正就是一个水塘的破荷花和破荷叶……嗯,倒是莲子还挺甜的……”赵子宣的神情有些恍惚,目光也有些悠远。那个仙女湖,三年前曾掉下去一个小女孩,还是他亲自跳下去救起的,还有,她喜欢仙女湖的莲子,他还专程驶了条小船去摘莲蓬……
这时,赵子恒道:“今天仙女湖发生了一些事,有人落水了。”
赵子宣还沉浸于往事的回忆中,闻言不由道:“怎么又有人落水了?”
赵子恒望着二弟:“仙女湖以前也曾有人掉下去过?”
赵子宣忙掩饰道:“那么大的一个湖,即使给十几个士兵也看管不过来,哪能不落水?”然后迅速转移话题,“是哪个吃饱了撑的,要跳到水里去?”
赵子恒忍住笑:“是你二妹妹。”
赵明珠的父亲是赵子宣的叔叔,因此,赵子宣与赵明珠是堂兄妹。
“是明珠妹妹呀,她会水吗?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不会水还跑到湖边去玩,不要命了?”赵子宣摇头叹气,对这个顽劣的堂妹妹感到头痛。
“你可别冤枉了明珠,”赵子恒笑道,“赵明珠可不是贪玩,而是跟别人比赛划船,一失足才落水的。”
赵子宣抚额长叹:“那个与她比赛的人也真是命苦,哪个不知道赵二小姐使诈耍赖是出了名的,哪个跟她玩哪个倒霉。”一副以前吃过赵明珠的暗亏的样子。
“你还真了解你堂妹妹。”赵子恒含笑道,“不过,这一次,她遇到克星了。不但没有机会使诈,反而弄巧成拙,掉到水里去了,灌了一肚子的水。算她运气好,遇上个以德抱怨,不计前嫌的,把她救了上来。”
赵子宣顿时来了兴趣:“是哪个府上的小姐,竟然把赵明珠给制住了?我真得好好多谢她一番。”看他那副表情,真的是对那克制赵明珠之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你们两兄妹,真令人头痛。”赵子恒好笑地摇头,“一个是家里的混世魔头,一个是家里的刁蛮千金小姐,本来性子应该合得来才对,怎么你反倒怕起她来了?我看明珠妹妹倒是一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整天见了我就问,见到二哥哥了吗?倒像是我把她的二哥哥抢去似的。”
赵子宣拼命摆手:“别提那丫头,一提起来就头疼。她找我能有什么事情?无非是在哪个小姐的府第看到了什么好的古玩,好的玉器,想到我这搜刮回去罢了,哼,门都没有!”
“你上次不是给了她一个彩玉坠子吗?”赵子恒揶揄他。
“那次是……”赵子宣顿了一下,想到那天的事情,那次是三年后他第一次遇到她,可惜的是,她完全不认得她了。
被人遗忘的感觉总是不太好的。赵子宣决定不去想那件事情,随口问道:“大哥,到底是哪家的小姐把赵明珠那个丫头给克制住了?”
“傅家六小姐。”赵子恒简短道,“听说是最近才认回来的,刚刚认了祖,归了宗,入了族谱,听说医术还不错,会一些急救的方法,不然的话,明珠也没那么快就救了过来。”
“傅家六小姐,还是刚认回来的?”赵子宣的神色变了一下,大哥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都不去想这事了,大哥偏偏又提起她来。
“你认识?”赵子恒有些奇怪地看着二弟。
“不认识。”赵子宣下意识道,想了想,便笑了,“不是我不认识她,是她好像不认识我了。”
心里却想着:我都记起她来了,那丫头怎么不认识我了呢?看样子又好像有点认识我……难道自小时候撞坏脑袋之后,又撞了一次,不过这次没撞坏,撞得半坏半不坏的,所以有些东西撞没了,就导致记不起他来了吗?
赵子恒被二弟的绕口令弄得有些糊涂,想起这个弟弟平日里古灵精怪,说话当然不同于常人,也没在意。只道:“那个傅六小姐水性很好,一个潜水下去,就把明珠妹妹救上来了。说起来这位傅六小姐虽然是自小在乡下养大的,但为人热心得很,勇气可嘉,看湖边上几百号人,都傻愣愣地站着,唯有她想也没想就跳下水去了,这样的性子,真的有乡下人的那种淳朴……”
赵子宣有些发愣,他记得小时候的那个玩伴是不会水性的,所以才有他这位赵二公子出手相救的机会。难道说,这三年里,那个小丫头学会了游水?又或是,他认错人了?
“别发呆了。”赵子恒拍拍弟弟的肩膀,“母亲惦念着你,到现在还没睡,你到后院去看看她,好让她安心。她都念叨你一天了,要是我不把你拖回来,母亲可要发动全府的人,满城搜寻……”
“别,别。”赵子宣慌忙摆手,“我过去看看母亲还不成吗?”
为了找他,弄出这么大的阵势,还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深夜留连烟花之地,夜不归宿。要是这事传到老爷的耳朵里,还有他的好日子过吗?一顿家法已经够他在床上躺半个月,出不了门。
“我马上过去。”赵子宣“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一双丹凤眼清澈明亮,一改方才那副醉意朦胧的姿态,“大哥你也别老管着我,回屋去看看大嫂吧,大嫂的身子最近不太好。”说完一溜烟便跑没了影。
看着二弟隐没在夜色中的背影,赵子恒无奈地摇头苦笑,想到这段日子接到皇上的委派,整天忙于贺明基贪赃枉法的事情,倒把自己的妻子冷落了,连她生病了都没有及时去看望她。想到这,脚底不由加快几步。
第一百五十五章谈论
赵子恒探望完妻子,再回到书房,让丫环加了醒神的熏香,然后翻阅宗卷直至天边呈现出鱼肚白,方才站了起来,活动一下手脚。
“世子,你这是何苦?”阿昭睁着满是血红的眼睛望着赵子恒,有些心疼,忙沏了一壶浓茶过来给他醒神:“世子,你都几天几夜没睡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不碍事,我再看一会,就看完了。”赵子恒翻着手中的宗卷,微笑道,“阿昭你也几天几夜没睡了,换阿列过来,你先去歇一会吧。”
“世子,你也别折腾自己的身子,如今二公子也大了,你也该让他分担一下。”阿昭道,“我看二公子那聪明灵活的劲儿,要是委以重任,说不定有一番作为呢。”
赵子恒抚额轻笑,他这个二弟呀……由于一直跟在母亲身边,母亲对于这个小儿子宠溺得不得了,以致养成娇纵,无法无天的性子。在城郊的公主府时,逃课,打架,样样精通,三公主也不管着他,任由他闹去。要不是三年前老爷偶到仙女湖区,知晓他的斑斑劣迹,一怒之下把他押回忠靖侯府,严加管教。恐怕到了此时,他的这位二弟早已沦入京城那些浪荡子弟的行列了。
“二弟也的确聪明,靠着自己的本事挥金如土,喝花酒……”赵子恒不由笑了,“我这个二弟,明显还没有长大,爱玩爱闹。如果以后长大懂事了,凭着他那股聪明劲儿,说不定正如阿昭你说的,有一番作为呢。”语气中也是一番溺爱。
想了想,又道:“昨天皇上昭见了我,随意还提起了二弟,问二弟最近在忙什么,我笑说能忙什么,只不过摆弄些古玩什么的。皇上立即来了兴趣,说上次香罗国进贡的一只三脚双耳炉,一眼就被二弟看出是赝品,当时全场都震住了。皇上还问起二弟平日里读过什么书,看来似乎想器重二弟。”
阿昭笑道:“何尝不是呢,我看二公子生性潇洒大方,赏鉴水平极高,放眼天下,无人能及。且不说这个,就说骑马射箭,熟读兵书这一方面,也比三公子高出一筹。我看三公子,即使搬出府去,刻苦攻读,也未必胜得了二公子。”
阿昭说这话也是有根据的,一直以来,二公子的成绩总是遥遥领先,抢先了三公子一大截。
“还不是老爷逼的?”赵子恒不禁摇头苦笑,“整天藤条鞭子伺候着,稍有懒惰就苦楚加身,二弟哪敢胡为?”说到这,他不由笑了,“说也奇怪,所谓物逼必反,有些人你越逼着他,他越不愿学,但二弟就是不同,你非逼着他,他才会用心去学,而且学得十分出色。”
“二公子的确是这样的性子。”阿昭也笑道。
“正因为如此,老爷才恨铁不成钢,对他严厉管教,就是希望不要白白浪费了他与生俱来的聪明才智。换作三公子,老爷就不会这样……”赵子恒脸上现出对二弟的同情。
“何尝不是呢。”阿昭附和道,“要是二公子的资质愚钝一些,也许老爷就放过他了。”
“二弟生性闲散,只想在太平盛世,寄情山水,无牵无挂地生活着。老爷对他寄予厚望,平日里逼着他熟读兵书,说不定年底时分还要逼着他参加武考……”说到这,赵子恒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阿昭不同意道:“世子,你也别老宠着二公子,如今二公子大了,也该替世子分担一些。再说,如今边境战事将起,作为将门之子,本应以国家兴亡为己任,二公子哪能推脱得了?”
听阿昭说到“边境战事将起”时,赵子恒沉默了。是啊,如今边境不稳,国内又是祸乱将起,他凭着一个人的力量,也觉得力不从心了。
昨天,傅清玉与冬梅跳下湖去救人,弄得浑身湿透。幸好傅清玉带了衣衫过来,去了湿衣,换上干净的衣裳。冬梅没带衣衫,便向公主府借了一套的衣衫,也换上了。
看完“荷塘月色”的美景,傅清玉一行回到府第,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再熬上一碗浓浓的姜汤喝下,便歇下了。
第二天天刚亮,冬蕊便起了床,站在屋檐下与冬梅说着话。
“冬梅你看,有一群喜鹊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呢。”冬蕊指住院子里的一棵绿叶茂盛的树说道。
“人常说,喜鹊叫,喜事到。难道今天有喜事,或者有贵人到了?”看到枝头上的喜鹊,冬梅也情不自禁露出笑颜。
冬蕊的心情极好,昨天的事情,六小姐的名气一下子在官城里的太太小姐们的口中传播开来,连她这个做丫头的,也沾了不少的光。在回去的时候,有些不知道是哪个府上的丫头,还跟她打招呼道别。她喜滋滋地想,这回总算是没跟错人,六小姐表面看来宁静祥和,待人亲切,没想到竟如此本事,一改往昔懦弱怕事的形象,以后准会有好日子过。
“冬梅,昨天还有几个不知是哪个府上的丫头围着我说话呢,问的都是我们六小姐的事情。今天又看到了喜鹊,我想,六小姐的喜事可能近了。”冬蕊面露喜色,“六小姐看来似乎是个颇有主见的人,又很照顾我们,我们跟着她,不管嫁到哪户人家去,日子想必不会太难过。”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管进了哪家的门,都好过那京城陶家。”她看看四周,低声道,“我昨天听那些底下的丫头私下议论,说陶家三爷前些日子发酒疯,寻人滋事,把一个对头打成重伤,还把人家的女儿抢到府里去……原本陶家三爷也订了几门亲事,后来那些小姐们听到他这副德行,全部都坚决退了亲。那样的人,大夫人怎么就看上了呢?还要把六小姐嫁过去,莫不是这个…”她做了一个银子的动作,“……这个给得太多了?”
冬梅点点头。大夫人的心思,明眼人一下子便能看得出来。找上这么个没人要的货色,别人避之不及,自己反要喜滋滋地把闺女送上门去,不是对这个闺女有仇,就是看上别人府上的钱财了。
“一定不能让大夫人如意。”冬蕊悄悄道。如果万一六小姐真的嫁过去的话,不出一年,恐怕会被那个好色之徒折磨至死。不说别人,就她与冬梅两个陪嫁丫头,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也被那个狂徒玷污了,那样的话,倒不如死了算了。
要在以前,冬蕊当然希望小主人嫁个好人家,自己也跟着沾沾光,做陪嫁丫头最好的出路,就是尽心尽力伺候主子,然后被抬为姨娘,有个名份。在经历了毁容事件之后,尝尽世态炎凉,冬蕊的心境也开始有了转变,不再向往那些丫头们私下议论的如何爬老爷的床,为自己争出路的事情,倒是一心一意想找个真心实意的,陪着自己过些简简单单的日子就行了。
她已打算好,等六小姐出嫁时,她就跟小姐说,放她出府去,或给她找个稳重一些的小厮配了就成了。
冬梅也郑重点点头,事关自己以后的出路。谁敢轻率?如今大夫人把她给了六小姐,以后她与冬蕊的命运,就与六小姐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这时,远远走过来一个绿衣暖黄衣裙的丫头,看到冬梅与冬蕊站在屋檐下说着话,便笑道:“两位姐姐起得真早啊。”
冬梅一看是七小姐傅清敏屋子里的春芳,便笑道:“原来是春芳妹妹,快进屋来坐坐。”
春芳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模样还带些稚气,一边摆手一边道:“我就不进去了,七小姐让我捎句话过来……”她探头看了一下里面,“六小姐还没起来?”
冬梅笑着说道:“昨天小姐玩得晚了些,浑身乏力,所以多睡一会,叮嘱我们早上不必叫她,让她睡到自然醒。”
春芳也笑了,脸上带了些敬佩:“昨天看六小姐跳下湖去,倒真真把我们小姐吓了一大跳呢。六小姐就是古道热肠,那种人…”她哼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先前一个劲地挖苦六小姐,换作是我,我才不去救她呢。”
“我们小姐性子是个热心肠的,哪有不救的道理?”冬梅笑道,“哦,对了,七小姐让你捎什么话过来?”
“也没什么,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七小姐受了凉,如今有些咳,怕出门受了风,病情加重。所以让我来跟六小姐说一声,昨天约好的要来六小姐这里的,今天就不来了,待身子好些了,再过来学画。”春芳口齿伶俐,一下子就把事情说明白了。
“那我回头跟六小姐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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