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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作者:风纤素)-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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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傅清玉转身准备离去。

“怎么?要走么?”赵子宣的脸上显露着失望的神色,“清玉我们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本来是什么样子的?”傅清玉的语气很冷,听得赵子宣心头一寒。

赵子宣慢慢走到傅清玉的面前,他的脸上和煦的笑容一点一点地褪去,他说:“清玉,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淡?是因为青箩吗?”

傅清玉看着他,她很想说“是”,但其实并不完全是,终究还是有其他原因的。

硬着心肠,傅清玉咬咬牙道:“赵公子,刚才在太后宫里发生的事情,虽然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一下赵公子,这可是皇宫,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胡来的地方。还有,赵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吧,青箩公主待会找不到你的话,又要急得团团转了。”

“清玉!”赵子宣越听下去心越往下沉,“你究竟在说什么,难道你我之间还要如此生分吗?你是在怪我出征时候没有给你捎去只字片言吗?我当时在出征的时候,不是已经给你捎去一封信了吗?还有,战场上兵荒马乱的,哪里顾得上写信?如果你要怪我的话,就说出来好了……”他看着傅清玉,脸上是一副勇于承认错误的表情。

傅清玉的脸上神色依旧,不露分毫,内心却疑惑丛生。子宣说出征前曾给过书信,但为何自己却根本没有收到他的来信呢?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是谁故弄玄虚已不重要,是谁的刻意阻止她也不想再追究,她只知道,她的面前,早就荆满布,须得小心,再小心,更加小心方能安全到达彼岸。

她的彼岸,也是他的彼岸。

她深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她必须沉得住气才行,不管多大的困难,都必须紧咬牙关跨过去才行。

“你写过信又如何?那仅仅是一封信而已。”傅清玉冷笑道,“在我孤立无援,在我倍受别人欺负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为了你的功名,为了你的西凉的未婚妻,为了你光宗耀宗的愿望,你都可以弃我于不顾,你算是我的谁呢?”

“小姐!”冬梅与冬蕊吃惊地叫出声来,她们不约而同看向自家小姐。在她们的心目中,自家小姐一直是大家闺礼的形象,温文有礼,说话温温柔柔的,她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样子的傅清玉。

是的,这个时候的傅清玉,双目微红,眼睛似乎还蕴含泪水。那是悲哀无奈与屈辱的泪水。冬梅与冬蕊呆了,她们知道自家小姐肯定想到了一些伤痛的事情,比如那天晚上发生在绿竹轩里的事情。

“清玉??????”赵子宣愕然着,他看到了傅清玉双眼微闭,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下来,不由有些慌了,“清玉,你怎么了?”

“小姐,你坐下歇歇吧。”冬梅与冬蕊忙伸手去扶傅清玉,“小姐,都过去了,我们什么都不要想,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清玉,难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赵子宣更是惊愕,他隐约能感到事情有些不寻常。一把抓住傅清玉的肩膀,眼睛直直逼向傅清玉,“清玉,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公子,请你自重,不要为难我。”此刻的傅清玉,如白玉般的脸上一片冷漠,就连目光也是冷冷的,静静地扫视赵子宣。

赵子宣的心瞬时冷了下去,慢慢松开握住傅清玉的肩膀的手。这样的目光,他从来未曾见过。

那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冰冷得不容人靠近。

赵子宣觉得面前似乎重重落下一堵冰墙,隔在他与傅清玉之间,寒气迫人。而他只能透过冰墙望着心仪的人儿,对方却连眼角的余光了未曾瞟过来。

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傅清玉转身要走。

赵子宣心中大急,一个箭步跨到傅清玉的面前,“清玉,我并没有存心要冒犯你的意思。我知道在行军途中未能给你去信是我的疏忽,这段日子里不能守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也是我的过错,还有,还有……”他似乎惶急地想挽留住傅清玉,思维一片混乱,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清玉,我这不回来了吗?今后往后,我会??????”赵子宣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通往御花园的一条小道上,走来一群人,为首的一个,身穿异国服饰,打扮得花枝招展,走起路来一蹦一跳,不是青箩公主还能有谁?

“子宣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啊。”青箩蹦到赵子宣面前,看到赵子宣脸色不善,不由拧了拧眉问,轻轻仰起头,可爱地问道:“子宣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病了?”

赵子宣似乎并没有料到,自己终于摆脱掉的这个西凉公主,好死不死居然在这个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他心中烦躁之极,又担忧傅清玉再次误会自己,眼见青箩的手又要来拉自己,下意识就是一甩手:“走开!你还来这里作什么!没看到我没有心情跟你玩吗?”

青箩根本没有料到赵子宣会推开自己,更没有料到赵子宣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一个站立不稳,竟然直直朝着旁边一个为了种植花草而搭建的临时的花架子扑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本来就不太牢固的花架子碎了。巨大的声响惊呆了在场所有的人。

“公主,你怎么了?”跟着青箩的那一群她从西凉国带过来的丫头婆子吓得魂都没有了,大家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青箩从那堆散了架,并折断不少的竹子中扶了出来。

此刻的青箩公主,衣衫也划破了,手掌也擦伤了,额头还被尖锐的竹片狠狠地划了一下,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滴滴地淌在了她穿着的那身鲜艳的异域服饰上,犹如绽开的一朵朵梅花,触目惊心。

“青箩!”赵子宣脸色都变了,再也顾不得傅清玉,一把冲上前去,拨开众人,一把抱起青箩,飞快地朝太医院奔去。

那些丫头婆子一看此种情景,忙急匆匆跟在赵子宣的身后全跑了。

冬蕊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看散落的花架子,还有地上的几滴鲜血,看向傅清玉的目光都在颤抖着:“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638青箩的小心思

冬梅也吓得脸色煞白,神情紧张地看着傅清玉,犹豫道:“小姐,要不,要不我们回去吧。”

出了这样的事情,以一般人的心态,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免得惹祸上身。

何况对方可是中原邻近的西凉国堂堂正正的公主,把公主弄伤了,这个责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背负得起的。

冬蕊一听冬梅如是说,也醒悟过来:“对对对,小姐,我们先回去,慢慢再打探一下消息,看看青箩公主怎么样了……”

傅清玉神色冷峻,跨前几步,步上一条小道:“我们走吧。”

冬梅看看自家小姐,脸色又变了:“小姐,你要去哪?“

傅清玉踏上的那条道上,是通往太医院的。

“去看看青箩公主。”傅清玉简洁道,脸上辨不出什么思绪。

“可是是……”冬梅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小姐,这个时候去的话,会不会不太合适?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关小姐的事,小姐还是避开一下风头的好,免得别人误会就不好了。”

傅傅玉笑了一笑,她知道冬梅在担心什么。不就是那些小事吗?她与赵子宣的传闻,如今夹杂上青箩的受伤,这样一来,宫里嘴碎的人便多了更多饭后谈资了,说不定会把白的说成黑的,到时候莫须有的罪名一压下来……

可是,她做为一名大夫,怎么可以为了那些无谓的流言而置一个病患于不顾?而且,女孩子都是爱美的,青箩这一次的受伤,伤到了额头,看起来伤得极深,美容用药与一般太医所开之药必有不同之处,一般而言,太医所开的药方只有治伤作用治好伤就行了。至于如何去疤,还原美丽的容颜却是不在意的。

所以,傅清玉觉得自己必须去太医院一趟。至少,这件事情多多少少也与自己有一点点关系吧。倘若赵子宣不是为了不让青箩打扰他与她说话才这么无心一推的话,事情也许就不会是这样了。

“我们快走,再迟一些的话就赶不上了。”傅清玉一边说着,一边朝太医院赶去。

“小姐……”冬梅与冬蕊见劝解无效,只好认命地跟上。她们心想,要是平日,一般人遇到这种难以负责的事情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自家小姐倒好,自己反倒贴了上去,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一会儿便赶到了太医院,从里面传来低微的呻吟声,想必是痛得厉害。

一屋子的太医都有些手忙脚乱,毕竟对方可是别国的公主。来使受伤,而且还是身份如此尊贵的来使这在中原的外交史上,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诊治?”赵子宣扶着青箩手里拿着一方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上。青箩公主额头上的伤口的确太深了些,那些鲜血瞬时便把手帕染红了。

此时的青箩公主脸色发白,也不是痛的,还是吓的。也难怪,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娇生惯养,何时有受伤的机会?这样大的阵状怕是此生第一次吧。

“赵将军先别着急,老夫看……”德高望重的太医院院长走了过来,看看青箩的伤口,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伤口果然极深如果治愈的话,以后恐怕会留下疤……”

青箩的脸色更白了,要知道一个女子的美貌可是资本,如果因此毁了容的话…她的呻吟更大了。

“你说什么!”赵子宣急了,“你不是太医院最好的大夫吗?我让你马上,立刻给青箩公主诊治!而且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不然的话,我唯你是问!”

老太医呆了一呆,忽然像看到救星般,两眼放出光来:“傅司药你怎么来了,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赵子宣怔了一下,抬头朝门口处看去。门口处立了一袭俏丽的身姿,不是傅清玉还能有谁?

“我来看看。”傅清玉风淡云轻地走了进来,但那双清亮的眸子分明含着担忧。

“你来干什么?”待傅清玉走近,赵子宣低声道,“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走吧。”

傅清玉笑了一笑,不理会他的好心,她跨前一步,看看老太医:“我来看看,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太好了,傅司药,你来得真是时候!”此刻的老太医快笑得合不拢嘴了。要知道,对于可能造成疤痕的外伤,治疗方法必是不同,但这种方法一般不外传。如今傅清玉能够不请自来,她是前女官薛红英的关门弟子,青箩公主要想落下疤痕的话,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这位老太医,在薛红英在宫里任职的时候,就与她十分要好。对于薛门的独门秘方,老太医是十分信服的。所以,傅清玉来,他马上就觉得救星到了。

“老太医不用担心,我看看。”傅清玉微微一笑,抬起手来,挽起了袖子。

“清玉”赵子宣叫道,他望着傅清玉,焦虑的神色现于好看的眼眸里。这上笨丫头,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搀和呢?要知道,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说,要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散播出去的话,太后对清玉的成见又更重了……

“赵将军,没事的话你先让让。”傅清玉道。

“你呀。”赵子宣叹气,知道拗不过傅清玉,这个丫头,认定的事情就义无反顾的,他唯有让步了。

赵子宣刚要走开,青箩一把抓住他:“子宣哥哥,不要走,我的头好痛啊。”

软软的声音全是小孩子般的求,一对细致柔滑的小手紧紧地抓住赵子宣的衣衫,仰起头来,一双如明月般的眼睛楚楚可怜。

傅清玉扬了扬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有些人是惯不得的。有些人表面单纯,小聪明却颇多。不过,这样的人心地不坏,她们只是看到自己的利益多一些而已。

赵子宣没有看傅清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定定地看着青箩,冷冷道:“放手!”

青箩公主嘟着嘴,慢慢地把抓着赵子宣衣衫的小手松开,就像哀求大人们买玩具被拒绝的小孩子一般,满脸委屈地看着赵子宣,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

冬梅与冬蕊对望了一眼。在京城所有人的心目当中,忠靖侯府二公子一直是一个温文有礼的翩翩贵公子,当然也是一个风,流大少,对所有的女孩子都彬彬有礼,是以京城的女子才会如此痴醉。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赵二公子如此冷漠的神情。

“公主……”那一群跟在青箩后面的婆子丫头们有些看不过眼。要知道自己的公主可是西凉国王与王后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曾几何受过别人这样的气?

“上过药之后,我送你回去。”赵子宣斜斜朝着一旁的柱子靠了一靠,闲闲散散地说道。

“真的吗?”青箩一张快皱成核桃的脸一下子全部舒展开来,双眼放光,一脸惊喜地望着赵二公子。

“先上了药再说吧。”赵子宣看了青箩一眼,“到时候别痛得哭就行了。”

“你小看我,我哪会哭啊。”青箩不服气地小小声说。

赵子宣的唇边浮起一丝笑容,像看一个乖孩子。他转过身来,凝神望着傅清玉,眼里全是信任:“开始吧,我信得过你。”

傅清玉看着赵子宣,眼睛里慢慢渲染了笑意。她很佩服赵子宣,知道什么叫做分寸,而且把握得如此精确。看来,不愧是混迹风月场所那么多年的人啊,对于小女孩的心思把握得如此准确。

老太医呵呵笑道:“请傅司药开始吧。

“好。”傅清玉点点头,看向冬蕊。冬蕊忙把先前拿过来的药箱递给傅清玉。然后,不满地看了那个西凉公主一眼。心想,自家小姐也真是的,这里不是有太医吗?干嘛非得要自己亲力亲为呢?要知道那些疗伤去疤的药有多贵,干嘛救与自己争夺未婚夫的人呢?多不划算。让那个青箩脸上留疤才好呢,那样的话,她自形惭愧,就会自动退出,不再与自家小姐争夺赵二公子了。

她也就在肚子里这么想想,可不敢把它说出来。

傅清玉轻轻揭开青箩额头上的手帕,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道伤口果然极深,赵子宣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失手一推,就把人家一个娇弱的公主伤成这样了。

其实她没有想到的是,经过了此次沙场的浴血奋战,赵二公子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纨绔子弟了,人家可是堂堂的西征大元帅,皇上新封的大将军,又怎么能把他与以前的那个风流公子相提并论呢?

赵子宣退到一边,两眼虽然看着青箩,但是那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到了傅清玉的脸上。

她瘦了,苍白的容颜,眼眸下片沉郁。一件苏绣绸衣覆在身上,却是松松垮垮,一点也不合身。

怎么清减了这么多?赵子宣暗自皱眉,只觉得心却在微微地痛了

他想起在后花园里,她说过的话:“……在我孤立无援,在我倍受别人欺负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为了你的功名,为了你的西凉的未婚妻,为了你光宗耀宗的愿望,你都可以弃我于不顾,你算是我的谁呢……”

赵子宣好看的眉毛拧得更紧: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639你们终于来了

傅清玉纤长的十指十分灵动,像上下翩飞的蝴蝶。人都说个人认真做事的时候最是迷人,赵子宣不动声色地看着′竟然有些痴了。

傅清玉终于弄完了,柔声道:“好了。”

青箩一直闭着眼睛,一副好像如临大敌的神情,在心里做好准备要接受突然袭来的巨痛。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那位傅司药,也就是傅神医说话了:“好了。”

“这就好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伸手就要摸自己额头上的伤口。

“公主,这刚刚包扎好的,可不能乱动。”老太医呵呵笑道,让人拿来镜子让青箩公主自己看。

转身,对傅清玉道:“此次真是劳烦傅司药了。傅司药果然是薛女官的传人,医术高绝,老夫总算是亲眼见到了。”

“老太医过奖了。”傅清玉谦虚道。

那边,丫头们已经拿了镜子给青箩照。青箩看到自己的额角只不过被贴了一块小小的,狭长一些的纱布而已。刘海覆盖下来,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虽然心里高兴,只不过一块小小的胶布,并不影响平日的形象,但是,心里面却有些打鼓:“这样,能行吗?”

在她的记忆中,受了伤的,伤口总会被包成棕子的样子。

“怎么不行?”冬蕊终于忍不住了,“你还信不过我们司药啊?你听说过薛红英薛女官吗?我们司药可是薛红英的关门弟子,得到她的真传……”冬蕊本来还想说·你这只井底之蛙,哪怕是一个公主,恐怕也比不得我们泱泱大国一个侯爷的女儿,当然孤陋寡闻了。不过,这些话,她可不敢真的说出来,但眼神里已蕴含了些许不屑。

青箩毕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自幼在西凉国王宫里,在宠溺她的国王与王后的溺爱下长大,心机自是少了些,非但没有听出冬蕊话里暗含讽刺之意,反而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傅清玉,目光里透出惊喜来:“真的?那些传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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