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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愿(作者:风纤素)-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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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现在我的处境有多严峻,想必你们二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引起了三公主的怀疑,此次的逃亡之途会困难重重。我想过了,你们两个,其实也不必跟着我一起受苦。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的话,我先把你们两个辞了,去大夫人那里把你们的卖身契要回来烧了。那样的话,你们两个就恢复自由身了,冬梅可以跟着兰芝表姐,管理国色天香。冬蕊可以跟着你二弟,一起经营香味园也可以……”

傅清玉的话还未说完,两个大丫头就“扑通扑通”跪了下来:“小姐你别说了,我们在以前就说过,不管发生事情,我们都会一直跟着小姐,除非小姐要赶我们走,不要我们了……”

傅清玉忙伸出手来,把两名大丫头扶起来:“你们两个快起来……我又怎么会舍得赶你们走呢?我是怕这一次逃亡不知道天涯海角流落何方,拖累了你们,我心里面过意不去……”

“小姐快别这么说。”冬梅含泪道,“我与冬蕊的心意是一样的,小姐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在小姐身边,我们什么都不怕……”

“好好,一起走,不分开。”傅清玉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们,“别哭了,快去把自己的东西收一收,只带些贵重值钱的,还有几件换洗衣衫便可,带多了路上不便,反成累赘。等到了赏桂大会那天,趁着人多,我们趁机脱身。”

冬梅冬蕊赶忙应了,回自己的屋子收拾去了。

“什么你说要我们两个一人出一半的钱,填补平远侯府那个管事娘子的那个大窟窿?”林家娘子听了张婆子的话之后,惊讶得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怎么成?哪怕是一半,也是几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你嚷嚷什么”张婆子没好气道,谁不爱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她如今一想到她视若珍宝的那些银子,就要离她而去,她就心疼得要命

可是,傅大夫人的话更让她心痛。

“……本夫人就信你一次。这两天你就多跑跑林家娘子那里,协助她把这件事情尽快处理掉。要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的话,连你也不用在我身边待着了……”

“好好好,你不愿意出钱是不是?”张婆子气咻咻道,“那咱们两个就谁也不要出好了。等过不了多久,你就等着把华锦坊空出来,搬回你的乡下开小店铺去……”

“你威胁我?”林家娘子的眉头挑了起来。

“放心,我也比你好不了哪里去。”张婆子沮丧道,“我也打包回家,带我的孙子去”

林家娘子顿时泄了气:“我们不要互掐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再商量商量。毕竟那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

正文第四百四十九章珍珠衫

第四百四十九章珍珠衫

“你就知道那几千两银子鼠目寸光”张婆子数落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话你听过没有?为了那点银子,到最后连华锦坊也要拱手让人,这值吗?再说,这几千两银子,不过是华锦坊一两个月的收入而已,孰轻孰重,你考虑过没有?”

林家娘子耷拉着脑袋,虽然,她心里面也认为张婆子说得在理,但是那毕竟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如果自己用去的,那还说得过去。问题是,自己并没有占到一分好处,却平凭无故地把这几千两银子白白送人,的确是冤枉。

但是,如今那个平远侯府的管事娘子为了自保,是决意把这件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的了。不过,想来自己也是太大意了,被那些银子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想到留一手,也没有留下一些证据下来,完完全全被那个管事娘子牵着鼻子走,如今她来个金蝉脱壳,受到伤害的不还是自己?

想到“华锦坊”在将来还有利可图,如果任为平远侯府把事情闹大,在京城弄得沸沸扬扬,把它的名声毁了的话,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不林家娘子一咬牙:“好吧,一人一半,就这样定了。先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再说,我们先把这个窟窿填上,先保住华锦坊。这笔账我们慢慢再跟平远侯那个管事娘子算账。”

事情便这样定了,两个人灰头土脸地各自散去。

虽然狠狠地损失了一大笔钱,但林家娘子终于明白了羊毛还要出在羊身上,这才划算。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在傅七小姐与傅清玉为了进宫而制作的珍珠衫这件事情上,林家娘子的脑筋比谁转得都快。

这珍珠衫顾名思义,当然要用上千颗珍珠缀在衣裙之上,做成璀璨夺目的珍珠衫。又因为这珍珠衫要具有冬暖夏凉的功效,所以在珍珠的选材之上尤为挑剔。珍珠上所缀的珍珠,都要是产自太湖的珍珠,而且颗颗要圆润饱满。

如果按常理推算,这种质量要求极高的珍珠衫,单单就珍珠的选材上,就要花费好几天的时候,再加上运送时间,待做出成品来时,至少也需要半个月至一个月的时间。

但这一次,让林家娘子觉得诧异的是,虽然傅大夫人是把她叫过去之后,才提出要制作珍珠衫的。但是,在接下来一天里,傅大夫人就雷厉风行地送来了制作珍珠衫的原材料:太湖珍珠,还有江南柔软的丝绸。这些东西的产地都离京城有一段的距离,而大夫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这些东西弄来了,这让林家娘子不得不怀疑,或许大夫人早就备下了这些原材料,然后仅仅让自己完成最后一道工序而已。

即使大夫人如此苛刻,在选择珍珠和选择丝绸上,并没有让林家娘子占到丝毫便宜,但是林家娘子也不是吃素的,就算在这件珍珠衫制作的最后一道工序里,林家娘子也在多处细节方面,硬克扣下几百两银子下来。

而傅大夫人也从来没有过的大方,她似乎不知道林家娘子做的手脚似的,付银子的时候十分爽快,根本都没有还价,就把银子直接划到了林家娘子的账面上,着实让林家娘子讶异了好一会。

最后,林家娘子甚至想,这傅大夫人倘若不是那会儿中邪了,就是这钱根本就不是她的,而是有人替她付的,另外还给了她一笔可观的跑腿费,一向爱财如命的她,才会如此大方,不与自己计较。

“夫人请放心,您要的两件珍珠衫我绝对保证准时交货,而且,一准让您满意。”林家娘子看着方形大长桌上,一字儿排开的十多二十个锦盒,笑容可鞠地对大夫人说道。桌子上的锦盒中,有一两盒打了开来,那些亮闪闪、质地奇佳的珍珠耀得她眼都直了,她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质地这么好的珍珠,哪怕是金银店铺里卖的,也没有成色这么好的。难道,这些都是贡品?

林家娘子这样想着,不由多看了傅大夫人一眼。她当然不会相信,傅大夫人只不过是朝廷二品官的家眷而已,哪里弄得来这么些珍珠中的上品?

而且,这些珍珠成色这么好,想必价值不菲,如果每件珍珠衫藏上十多二十颗珍珠的话,那自己又可以赚上一笔了。

“别打这些珠子的主意。”傅大夫人的话打断了林家娘子的如意算盘,把她吓了一大跳。“你要清楚,这两件珍珠衫可是要穿进宫里的,如果做出来的衣衫发现少缀一颗珠子的话,我立马把华锦坊给收了。”

“别别,大夫人,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做。”林家娘子心中一惊,马上打消了私吞珍珠的念头,陪笑道:“我也还要要注重名声的,是不是?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去做呢?”

“知道就好,这锦盒里的珠子我已经让人数过,数字就刻在锦盒上面,你休要耍什么花招。再者,如果你不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做出两件与众不同的珍珠衫来的话,那我可以额外多给你一封一百两的银子。”

一百两银子?林家娘子求之不得,马上怕傅大夫人反悔似的,拼命地点头:“夫人请放心,我保证,我这里做出来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珍珠衫,一颗珠子也不会少的。”

“知道就好,我可事先告诉你,这两件衣衫做出来,我们傅府六小姐与七小姐穿在身上,那可是给当今皇太后看的。你是聪明人,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事情的厉害轻重。”

“夫人请尽管放心。”林家娘子笑眯眯道,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打消了刚才那个顺手牵羊的念头。

“做得细致一些。”傅大夫人吩咐道,她知道“华锦坊”里全是能手,她提的要求绝对可以应对得过来。

“这两件珍珠衫,要做得完全不相同,但乍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姐妹俩。”傅大夫人吩咐道。

林家娘子一下子垮了脸:“夫人您不是在为难我吗?即使华锦坊能工巧匠众多,但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设计出两种不同的款式来,这个……”林家娘子愁眉苦脸地说道。

傅大夫人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似乎料到林家娘子必定会这么说,她悠然地拿出两张图纸出来:“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把图纸都带过来了,你吩咐华锦坊的师傅们,照着这两种样式做就可以了。什么都不必改动。”说完,把图纸交给口呆目瞪的林家娘子。

林家娘子有些不愤地想:今天傅大夫人真是有备而来啊,每一步都算计好了,难道大夫人很久以前就在谋划这件事情吗?否则何以会准备得如此充分?

“没问题吧?”傅大夫人问了一句。

林家娘子这才恍过神来,忙陪笑道:“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夫人真是思虑周全,连没有想到的地方,夫人都想到了。华锦坊做起来就顺手多了,最多一两天就可以把这两件珍珠衫做好,送到贵府里去。”

“好,后天的这个时候,你把两件珍珠衫亲自送到傅府里来。我满意的话,那封一百两银子的赏金就是你的了。”傅大夫人悠悠闲闲道。

林家娘子眼睛一亮,忙点头哈腰地谢了。她目前正是需要银子弥补损失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百两银子,但是有总好过无。再加上她东一个刺绣项目,右一个丝线项目,暗中克扣了好几百两银子,也约有一千两了,一想到这,她才开心起来。

回到屋子里,看着长方形桌上的锦盒,林家娘子不由叹了口气。有钱人家就是有钱人家,连穿在身上的东西都要力求精美,别致。这换在那些普通老百姓身上,这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想着傅大夫人刚才说的话,林家娘子心中疑惑又起。她记得,外面的传闻,出嫁的是傅府七小姐,与六小姐何干?傅大夫人是不是老糊涂了,毕竟当今皇太后要接见的只是傅七小姐,而不是傅六小姐,让两位小姐穿着各有千秋的珍珠衫,这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吗?听说那位傅六小姐的容貌极为出众,甚至比七小姐犹胜,如果七小姐被六小姐抢去风头的话,那傅大夫人不是得不偿失吗?

想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傅大夫人此举所为何种目的。“算了,管她的目的是什么,我做我的事情,拿我的钱。”林家娘子说了一句,转身拿起桌子上的图纸,找那些技艺高超的绣娘商讨此事去了。

傅大夫人很快登上马车而去。行至半路,她叫停了马车,唤过梅香,附在她的耳朵低语几句。

梅香马上道:“夫人请放心,奴婢一定把话带到。”说罢朝另一个方面去了。

傅大夫人这才慵懒地斜靠在车厢里的边上,吩咐赶车的媳妇继续前行,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正文第四百五十章惊魂

第四百五十章惊魂

傅大夫人的马车抵达了傅府,傅大夫人从马车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琼梅院。在里屋没有坐多久,梅香便回来了。

摒退周遭的丫头,梅香禀道:“夫人,奴婢按您的吩咐,把事情告知了那边。那边听了十分高兴,马上就到银子划到了您在富通柜坊的账号里。我不放心,就跟着那边管事的一个妇人一同去办理的。”

梅香说完,便把一个账本递了过来。

傅大夫人凝神看去,果然账本上又多了几千两银子,不由喜道:“果然是大富之家,划这些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

“夫人那就是小看那边了。”梅香笑道,“夫人,那边是个什么人家?这个数目,奴婢可是按了您的吩咐报大了的,人家不也一样没有一点异议?”

“看来,我得多谢那个野丫头才行,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估计这银子我也赚不来。”傅大夫人笑眯眯道。

“夫人,那边说了,只要夫人顺着她的意思做,那就是帮了大忙了。其他的夫人什么都可以不理会,只管收银子便可。”梅香低声道。

“那就好,这种闲事我还是不插手的好。不用自己动手还能有好处费,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傅大夫人呵呵笑道,“梅香,你也辛苦了,下去歇着罢。”

梅香应了,转身下去,正好与低着头进屋来的张婆子撞了个满怀。张婆子显然是走神了,看到撞到了人,这才醒过神来,一把扶住梅香,惶恐道:“梅姑娘,对不起,老婆子刚才走路走得急,没有看到姑娘,这才……”

“张妈妈,你这是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梅香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张婆子,见后者脸色发白,神情恍惚,不由又多看了几眼,“张妈妈是身子不适吗?”

“我……”张婆子看了看梅香,欲言又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勉强笑道,“可能是最近天气越来越凉了,老婆子我一时忘了加衣裳,觉得头痛得很,浑身无力,所以想过来向夫人告个假。”

“那你快进去吧,夫人正在里屋呢。”梅香看了看里屋道。

“好,老婆子这就进去。”张婆子又擦了额头上的冷汗,进去了。

梅香有些讶异地看着张婆子进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下去歇着了。

听说自己的左臂右膀病了,傅大夫人也没有勉强,当即准了假,并叮嘱了张婆子多多休息,把身子尽快养好之类的话,便让张婆子回去了。

张婆子拖着疲累的身子,一步一步地挪出傅府去。却并不是回自己在城郊的自己的庄子里,而是回到了傅府的后面的胡同里,自己与丈夫临时住的家里。

摇摇晃晃推开院子里的门,再挪到自己的房间里,张婆子再也撑不住了,一头倒在了床榻上,浑身如虚脱般直冒冷汗。

正在院子里劈柴的王五,见到自己的契妈这么早就从傅府里出来了,觉得颇为奇怪,于是进来准备问个究竟。推开门,便看到张婆子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不由大吃了一惊,忙扑上前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五儿,你替我倒杯水来,加些糖,我要定定神。”张婆子有气无力道。

王五看了看张婆子,见她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其他倒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依言到外屋倒了杯开水,加了糖之后递给了张婆子。

张婆子坐了起来,吃了大半杯糖水之后,脸色才好转了一些。抬头对王五道:“干儿子,你契娘没事了,你到外面干活去吧。”

“契娘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王五纳闷地看着张婆子,“或是傅夫人她又对契娘……”

“五儿,不许乱说话。”张婆子厉声道,看着面前憨厚老实的干儿子,叹了口气道,“契娘只是想起了过去一些事情,没事,过一会就好。这真的不关傅大夫人的事情,你别瞎想,出去干活吧。”

王五点点头,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了“劈劈啪啪”砍柴的声音。

张婆子复又躺了下去,脑海中又浮现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来。

由于昨天她特地回了一趟城郊的庄子里,看了看三岁有多的孙儿,并在庄子里住了一宿。

早上起来的时候,由于想着要早些是傅府去伺候。而城郊要到京城还需约半个时辰的路途,所以,张婆子特地起了个大早,梳妆打扮,然后去逗孙子。

那个三岁有多的孙儿,由儿媳妇一直带着,什么都小心着,所以养得白白胖胖的,脸色粉嫩粉嫩的,十分的可爱。如今还会叫祖母了,叫得张婆子甜到了心里去。要不是还要在傅大夫人身边伺候着,张婆子真希望回家来逗逗孙儿,安享晚年好了。

儿媳妇是个勤快的人,起得很早,正在厨房里做早饭,给她这个婆婆吃。

张婆子推开儿媳妇的房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拨浪鼓的声音,“咚咚”地响着,十分的好听。

听到有人进来,在床上坐着玩的小家伙抬起头来,冲张婆子一笑,甜甜地叫了一声:“祖母。”

张婆子顿时笑了起来,刚要答应,目光落在自己的孙儿手里拿着的拨浪鼓上面的时候,笑容凝固,整个人登时从头凉到脚。

这个拨浪鼓,色彩鲜艳,鼓面的质地非常用的好,还有那周边的花纹,一切都似曾相识……

耳边,忽然传来了多年来不曾听到的“沙沙”的梧桐叶被风吹落的声音。

那是一个极黑极尽混乱的夜晚,窗外的梧桐树被急促的秋风吹得“沙沙”地响。她的手中抱着一个初生的新生儿,那个新生儿虽未足月,却十分强壮,浑身通红,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不哭也不闹,漆黑如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

她记得十分清楚,当时那个女婴的手中,紧紧抓住的,就是这样一枚拨浪鼓

即使那个女婴不去摇它,当时的拨浪鼓还是发出了声音,就如现在听到一般,咚咚,咚咚……

按理说这只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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