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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 (穿越种田文,温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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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魏良点点头。也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如果他们自己手里有粮,即使发生黄河水灾,他们除了自保外,还能救救其他的乡亲。

下午,魏良去下一个乡镇察看,而胜男则要求留下帮南山附近的佃户抢救苗子。

“来吧,就看你的啦!”

胜男来到清完雨水的田地边,取出宝葫芦,把生命水悄悄的倒进地里。

幸好生命水是无穷无尽的,否则南山这么多耕地。再加上附近的农民的土地,胜男根本不可能全部照顾过来。

饶是这样,她也只能帮助一部分人,生命水无限,可胜男的体力有限,她不知疲惫的在各个地头间穿梭,力求多挽回一些损失。

“唉,他爹,你说东家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清晨,王家娘子跟在王老实身边,两口子一起去地里干活。

“什么真的假的?”

王老实此刻也安下心来,虽然地里的苗子全都毁了,但东家是好人,她不会放着他们这些佃户挨饿等死的。

“就是说苗子还有救呀,我咋觉得东家好像挺有把握咧!”

王家娘子手巧心细,东家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在心里。

“嗐,应该是东家安慰大家伙吧,你看昨天那么大的冰雹,又接着下了半天的大雨,苗子早就被砸死沤坏了,哪还有救呀!”

王老实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咱们还是赶紧去地里,把田里的死苗子都清出来,趁着地还松软,把菜补种上是正事!”

“哦,知道了!”

两口子扛着工具,边说边来到地头。

“咦,他爹,狗剩儿他爹,你看,苗子又活了,你快来看!”

王老实正在自家草棚里拾掇工具,先他一步到地里的王家娘子惊喜的喊道。

“啥,你说啥?”

王老实听到声音,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顺着自家娘子的手看过去。果然,昨天已经倒伏在泥里的小苗子,又坚强的站了起来,虽然摇摇晃晃的,但至少还没死。

“走,走,赶紧看看去,地里有多少苗子有救!”

王老实激动得有点结巴,拉着老婆分头去地里看。而其他上工的佃户,也发现了这件喜事,纷纷在地头上欢呼:

“呀,老天开眼了呀,咱们的高粱有救咯!”

“看,快看,我家的高粱苗子也活过来了!”

“哎呀,这垄地的都死了。不过其他的都好好的!”

“哎呦,知足吧,有这些咱们就不用担心会挨饿啦!”

对于佃户们惊喜若狂的样子,胜男不知道,此刻她正像只死狗一样,趴在悍马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快到县城门口。

“主人,快到城门口啦!”

悍马瞅见熟悉的城门,停住脚步。

“呵~欠~,一宿没睡,累死我了,”胜男揉揉眼皮,强打精神坐直身子,“好了,走吧!”

唉,好人难做呀。自己默默无闻的帮了一宿的忙,谁都不能说,谁也不会知道,还把自己累个半死。

胜男纠结的揉揉酸胀的胳膊,心里却甜丝丝的:嘿嘿,等今天一早,大家去地里发现死去的苗子或者麦子突然复活,该有多高兴呀。

可惜,她一个人忙了一宿,也只能挽救附近三分之一的庄稼,不过,每家有点收成,应该不会发生饥荒吧?!

“哐~~闲人回避!”

胜男刚牵着驴进了城,就听到一阵铜锣开道的声音。咦?县太爷出门吗?

她站在人群中看了看,可仪仗队不太对劲哦,而且开道的差役也不是县衙的。

这时,前面两个书生打扮的人,正窃窃私语:“王兄,看了没有,这就是山东巡察副使陈壁陈大人。呵呵,昨天去县学巡视,小弟还有幸亲眼见到陈大人了哦!”

“哦,李贤弟好运气呀,愚兄常听人提起这位陈大人,说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还曾经惩治过万府的豪奴,堪称官之楷模呀!”

“可不,听说上次……”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这位陈大人的光辉事迹,引得周围的人侧耳倾听。

其中也包括一位五旬老妇,她出神的望着眼前的仪仗队,耳边响起儿媳的声音:

“婆婆,我是冤枉的。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毒。呜呜,而且我已经有了山子哥的孩子,就是再狠心,也不能杀了我孩儿的亲生爹爹呀!”

儿子死了,她还有孙子,所以,儿媳妇不能冤死,不能!

想到这里,老妇突然从人群中闯出来,大声高喊:

“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呀!”

正文 第十七章 胜男初问案

“杨知县,你就是这么办案子的?!”

陈大人坐在大堂上。慢慢合上手中的卷宗,语气不悦的说道:“李氏毒杀亲夫,用的何毒?”

“据犯妇招供,说是用的砒、砒霜。”

杨威垂手站在陈大人身侧,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那砒霜在哪个药店购买的?可有人证?”

“这……”

“钦差大人,民妇儿媳是被屈打成招的,呜呜!”

柳大娘跪在堂前,听到两位大人的话,连忙哭诉道。

“大胆刁妇,怀疑李氏下毒的是你,现在喊冤的又是你。本县问你,你当衙门是什么地方?恩?”

杨威被陈大人问得张口结舌,听到柳大娘的话,心火更旺,忙呵斥道。

“民妇不敢,只因儿子死得不明不白,民妇一时心急,这才——”柳大娘虽为乡间村妇,胆子却不小,并没有被杨知县的黑脸吓到,忙分辨道:“再说。民妇也只是怀疑呀,至于审案子是县尊大人的事!”

“好个刁妇,你,”

杨威刚要发火,身边的陈大人低声“嗯”了一声,他连忙束手站好。

“杨知县,此案疑点甚多,先不要呈交刑部,还是押回重审吧,”陈大人轻咳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本官要的是证据,而不是犯人在酷刑之下的不实口供。明白吗?”

“下官明白!”

杨知县见陈大人并没有一棍子打死自己,还给他留了一丝回旋的余地,忙拱手施礼。

“恩,本官在济南等你结案的折子!”

陈大人把卷宗丢在一边,然后对堂下的柳大娘说道:“柳于氏,你家的案子本官已经责令杨知县发回重审,如再有冤屈,本官特许你可以去府衙越级喊冤!”

“谢大人恩典,民妇谢青天大老爷!”

柳大娘一听,连忙叩头。陈大人这是给了她定心丸呀,只要案子不清,她就能上告。

“恩,下去吧!”

陈大人摆摆手,他虽然是巡察副使,但此次的职责是巡视本地学政,刑狱之事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只能借官职高。敲打杨知县一番,令他好生办案罢了。

杨知县明白陈大人给了自己机会,便把手头上其他的事情丢开,将李氏的案子列为头等要案。待送走陈大人一行后,火速召集两班衙役和魏良,安排重新审理命案。

“魏师爷,昨日出城灾情如何呀?”

杨知县见魏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起昨天随从说的话,随口问了一句。

“回大人,卑职昨日巡视了周围三十几个乡镇,大部分的农田皆因冰雹和大雨突袭,晚收的小麦只抢收了十分之一。夏粮可能要减产!”

魏良抹抹困顿的眼睛,无力的说道。

“恩,本县知道了,”杨知县暗自叹口气,然后强打精神:“魏师爷此次辛苦了,不过,目前更为重要的是重审李氏杀夫一案。李捕头,本案就交由你办理,比限三天。”

“卑职遵命!”

李正义心里为难,但还是爽快的接下命令。唉。估计又要挨打咯。

“李班头,你协助李捕头,一定要在比限内破案,否则两个人一起受罚!”

杨知县瞄了一眼暗自得意的李大头,突然开口道。

“……是,大人!”

李大头正没事自个儿偷着乐,没想到杨知县把自己和李正义捆在一起。

“咳,县尊大人,”养病许久的王主簿,也出现在大堂上。他以为有人拦轿喊冤,轿子中又是三品巡察副使,怎么着也能绊杨威一下,所以硬是撑着跑出来见陈大人。没想到一向刚正不阿的陈大人居然放了他一马,胸中很是窝火。

送走陈大人,王主簿也没什么精神的准备回家继续“养病”,突然听到杨威要把自己的亲信拖下水,便想起一计。

“恩?王主簿有什么话要说?”

杨知县正要吩咐魏良,听到王主簿的声音,淡淡的问道。

“回县尊大人,”王主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拿着帕子捂着嘴边,“下官也觉得本案至关紧要,既然李捕头和李班头都要办案,不如在比限的基础上,加一点奖励如何?”

“奖励?什么奖励?”

在场的几个人,包括杨知县都不解的看着王主簿。

“呵呵,李正义当本县的捕头也有三十年了吧,”王主簿笑得很是亲切,甚至忘了装咳嗽。“下官记得李捕头只比下官小三岁呀,嗳,转眼都老咯。下官承蒙杨知县关照,得以在家养病,可李捕头却还要跟年轻人一样一起办案,下官真是有些不忍心。不如把本案交给所有的捕快去办,谁能尽快破案,就让他接替捕头一职,如何?!”

“这……”

杨知县楞了下,他对李正义的感觉还不错,并没有打算这么早让他离开。

“呵呵,大人,这样也能使其他捕快更加卖力的去破案,”王主簿见李捕头脸色铁青,心里更是舒服,忙补充道:“有时奖赏比打板子,要管用多咯!”

“有道理,”杨知县也想尽快破案,沉吟了片刻:“李捕头,你觉得呢?!”

“回大人,”李正义抱起双拳,“卑职一切听大人指挥!”

“好,很好。”杨知县轻轻拍了拍桌子,笑着说道:“那就按王主簿说的办,凡是县衙的捕快,谁能尽快破获李氏一案,谁就是下一任捕头。当然,比限之内不能破案,那就全体受罚。”

“遵命!”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应和,只是心里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知县大人一转身,几个人呼啦四下散开,各自找各自的帮手。

李正义在押签房坐了一会儿,开始听到王主簿的话时。他的确很生气。但静下来仔细一想,这对胜男倒是一次机会。自己正愁不知道如何把女儿推上去,结果王主簿送来了梯子。

哼,他还不信了,就凭自己加上女儿的能力,再有魏师爷的帮助,还破不了案?!

“大*奶,小五呢?”

理顺了思路的李捕头,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家门就喊着。

“嘘~~”苏氏从里屋出来,悄声的说道:“小五睡着呢,昨天去南山忙了一宿,帮佃户们抢救庄稼,刚回来睡下!”

“哦,行,”李正义听了这话点点头,自己来到书房,继续思考怎么破案。

晚上,足足睡了一下午的胜男,终于被饿醒了,她摸着瘪瘪的肚子,迷迷糊糊的下了床。

“小五,吃完饭来书房一趟!”

想了一下午,李正义也没有想到案子的突破口,他决定还是和女儿讨论讨论,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知道了,爹!”

胜男端着饭碗,正拼命的往嘴里塞东西,满嘴米粒的说道。

第二天,县衙的气氛有些异常。前几天,因治安费事件,两班的捕快终于站到统一的战线。可王主簿的一个建议,又突然打破了这种统一局面。

捕头呀,别说李大头,就是孙传德他也想当。

所以,得知消息的捕快们,都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表面上分裂成几个小团伙。可每个小团伙之间也不是完全的一心,大家都在为各自争取最大的利益。

“呵呵,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呀,”胜男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点完卯,她就溜出来找到魏良:“怎么样,魏老大,小妹的关键时刻到了,帮我吧?”

“帮,打死也要帮,”魏良点头下保证,“有什么计划吗?尸体我验过了,至今没有发现问题。你准备从哪里着手?”

“李氏!”

胜男悄悄的凑在魏良的耳边,“咱们去和李氏好好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好呀,”魏良没意见,他总感觉这两天杨知县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仿佛在看一头肥羊。面对有些垂涎的目光,任谁也受不了,他决定还是远离杨知县比较安全,谁知道他又有什么算计,“不过,似乎抱有你这种想法的人比较多哦!”

“什么?”

胜男顺着魏良的手看过去,果然,捕快们一扫往日的颓废,三两个一伙儿的直奔一个方向——县城大牢!

“呃,是有点多,要不咱们等会儿再去?”

胜男真是忽略了大家对捕头的渴望,没想到连平时最淡定的赵二牛也在人群中,那速度、那兴奋,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先去找柳大娘吧,”魏良无声的笑了笑,“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在抢,所以咱们绝对不能等。走!”

说着,魏良拉起胜男的袖子,两个人匆匆朝某客栈跑去,身后却闪出一个鬼祟的人影,悄无声息的跟在他们后面。

“哎呀,你们捕快怎么回事?刚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一句话反反复复的让我说几遍呀?”

柳大娘坐在桌子边,口干舌燥的抱怨。

“呵呵,大娘,别急嘛,咱们也是为了早日破案不是?”

魏良连忙给柳大娘倒了杯茶,赔笑道。

“哼!我看你们就是欺软怕硬,前天老婆子我一趟一趟的去求着你们审案子,结果我坐在县衙门口一天也没有人搭理。自从拦了陈青天的轿子,你看看你们这些人,就跟狗见了骨头一样,眼冒绿光的往上凑!”

“大娘,别生气嘛,我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就想问几个问题!”

胜男见她似乎还有话要说,连忙把刚出炉的热点心推在她面前,笑呵呵的阻止道。

“……嘁,问吧!”

柳大娘本来还有一肚子怨气,结果看他们两个还挺懂事儿的,便捻起一块核桃酥,口齿不清的说道。

“您儿子和儿媳的感情好吗,小两口拌过嘴吗?”

“哦,那最近柳大山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曾经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李氏经常外出吗,她娘家还有什么人?”

“……”

正文 第十八章 咱不怕跟踪

胜男和魏良问了半天。基本上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柳大娘因为年轻守寡,为了避人口舌很少和周围的邻居来往。后来,又因为分家不均和柳家的人闹翻,连本家的兄弟妯娌也很少上门,基本上就是独自带着儿子关门过日子。

去年给儿子说了媳妇儿李氏,李氏是外乡人,性格柔弱,长得又清秀,柳大娘更是严格要求,不许儿媳轻易出门,更不许她和外人搭讪。李氏嫁过来一年多,别说去县城,就是村子的农田也很少去。

所以,即使李氏想毒杀亲夫,她都没有机会去买毒药。

这也是柳大娘后来自己琢磨明白的,否则即使李氏怀了孩子,她也不会因为孙子就饶了毒害自己儿子的狠心女人。

听了柳大娘的话,胜男突然发觉这个老妇很有个性,而且恩怨分明,就是脾气和嘴巴有点坏,同样一句话。偏偏不肯好好说,非要让人听了不舒服。

“还有要问的没有?”柳大娘把茶壶里的茶水全部喝光,打了一个饱嗝儿,不耐烦的问道。

“哦,没有了,打扰大娘了!”

胜男连忙摇头,她和魏良纷纷向她道谢后,便离开了客栈。

“怎么样?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魏良看胜男若有所思的样子,忙问道。

“嘘~”胜男眼角闪过一个人影,便连忙拉着魏良进了小胡同:“好像有人跟踪!”

“跟踪?!”魏良贴着墙壁,小心的把头探出巷子,果然,刚才他们停留的地方,有个小伙子鬼头鬼脑的四处乱看。而这个小伙子,他也认识,正是快班里新进的小捕快。

“是李大头的人?”魏良担心暴露,便缩回头,轻声问道。

“不一定,”胜男摇摇头,她心里正琢磨柳大娘说的话,“也可能是孙传德的人。呵呵,毕竟这次王主簿提出的奖励太诱人了。这应该怎么形容:不想当捕头的捕快,也不是好捕快,对不?!”

“去你的。不过这个王主簿还蛮有一套,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魏良对这几个老官油子也很无奈,表面上王主簿被打压的称病休养,可他手里肯定积攒了不少资源。可这些资源他和杨知县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足见他的狡猾和在梅水的根基之深。

或许,王主簿的搅局也不是坏事,至少能让杨知县收敛些,他看了看一脸沉思的胜男,问道:“接下来呢?我担心不止一伙人在跟踪咱们。”

“呵呵,担心啥,咱又不干亏心事,还怕人跟踪?!”

胜男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格格笑了起来,她冲着魏良调皮的眨眨眼,然后两个人又回到大道上。

“你是说,小五和魏师爷两个没有去牢房,而是去找了那个柳婆子?”

李大头坐在酒楼的雅间里,端着一个小酒盅,疑惑的问道。

“没错,今天小的一直跟着他们,”穿着便装的小捕快,随说话眼睛随往酒席上瞟,看到桌子上又是鸡又是肉。扑鼻的香味馋得他直咕咕的吞口水,“点完卯,他们两个先是去了魏师爷家开的糕点铺提了一包点心,接着便去了柳婆子住的青梅客栈,和柳婆子聊家常聊了大半天。然后,便去前街的饭店吃了午饭,吃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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