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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 (穿越种田文,温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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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男见目的达到,便补充道:“我山上的红果子很多,收工之后,你们可以任意采摘。”
“太好了,这样咱们就不用跑到远处的山上摘了!”
“谢谢东家,谢谢林神医!”
就这样,借林神医金口,胜男把小西红柿无毒的消息散布出去。附近的乡亲们,你传我、我传你,又亲眼看到李捕快和林神医当着大家的面,现摘了红果子,亲口试尝,便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纷纷效仿。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胜男销假回到县衙时,发现气氛很不对劲,一向嚣张的李大头也乖乖的守在班房里值班。
胜男还没有来得及问侯刚,便被人拉着去参加张县丞家的喜宴。
这是张县丞在杨知县到任后,第一次大张旗鼓的摆宴席。不过,任谁也挑不出错来,儿子结婚,放在最贫苦的百姓家里,借钱典当东西也要摆上酒席请街坊喝杯酒,更何况是县城的二把手呢。
“嗳,侯大哥,我怎么看着班房里的气氛不对呢。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胜男随了份子钱,随便坐在了捕快的席位里,她看四周都在喝茶嗑瓜子的,忙凑过去和侯刚咬耳朵。
“你还不知道,”侯刚捻了一个果子丢进嘴里,低声说道:“李大头想设计魏师爷,被魏师爷几招拿下了。”
“哦,还有这事?”胜男最近忙着西红柿的事情,回家后老爹也不在,她对县衙的事情一无所知。
“恩恩,这事牵扯到不少人,张县丞和王主簿也要倒霉了,”侯刚见两位新人出来给贵客见礼,忙收住声音,“恩,待会我在细细告诉你。”
“好!”
胜男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好奇,她悄悄的观察着前面几桌贵宾们的神色。
“呵呵,好呀,这是本县到任后参加的第一个婚礼,”杨知县还是一副温文可亲的样子,他接过新郎敬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给了两个大大的红包:“你们一定要相敬如宾,孝敬老人呀!”
“是,学生谨遵大人教诲!”
张三公子也是进了学的人,正准备今年秋闱。
“恩,去吧,”杨知县摆摆手,笑着对张县丞说道:“默之(张县丞的字),好福气呀,最小的儿子都成家立业,尽可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呀!”
“……哪里,哪里!”
张县丞听了这话心里非常郁闷,他知道,杨知县这是给他的最后通牒——他主动退出梅水镇,那么还有含饴弄孙的机会,如果不肯主动退出,那么……
“哎呀,不好啦,老太太昏死过去啦!”
酒席上的人正各怀鬼胎的说着官样话,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五十章 严打啦严打
老太太?
这还了得。前院、后院的众位宾客随着这一声惨叫,连忙涌入后院。张县丞更是面色苍白,忙向知县告罪后第一个跑了过去。
而前一刻还在划拳、喝酒的捕快衙役们,也都安静下来,大家看着乱糟糟的局面有点面面相觑。
杨知县则是表现出一位“爱民如子”“关心下属”的好长官的架势,连忙催促让人拿着他的手令叫开城门,火速出城去叫林神医。
“这是怎么个情况?”
侯刚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放下手里的酒盅,喃喃自语。
“好像是后院的女眷发生了意外?”
胜男隐约间听到什么“老太太”“死”之类的。
“奶奶的,这算什么事?”
被点将出城的赵二牛把酒盅往桌子上一掼,嘟嘟囔囔的带上帽子赶回县衙去牵马。
随后,几位衙门小官太太探视完情况出来,向干坐在酒席上的诸位同仁解释了具体的情况。
出事的是张县丞的老母亲,原来今天是她最宠爱的小孙子大喜之日,老太太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老人家又年老体虚,忽有三急,去方便的时候居然不慎滑到,头磕到了桌脚一下子便昏死过去。
一个时辰后,林神医跟着赵二牛匆匆赶到,他向知县大人见了礼后。便迅速赶往后院。
同时张县丞的长子从里面出来,忙给各位在前院傻等的宾客们告罪:
“县尊大人,王主簿,魏师爷并各位县衙的官爷们,今天本是张家大喜之日,却不想发生了意外,家父甚感愧对各位贵宾,失礼之处还望大家海涵!”
“哪里,事逢突然,有关系老人家的安危,我等也不便在此叨扰,”杨知县慢悠悠的站起来,柔和的对张公子说道:“还望张公子转告张县丞,本县明天再遣人给张太孺人问安!”
“多谢县尊大人!多谢诸位大人!”
张公子郑重的向在场的嘉宾来客拱手施礼,只是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颤音。
“哎呀,哪里哪里呀,这天也不早了,咱们也赶紧回去吧!”
捕快们也纷纷起身,心里虽然说着“晦气”,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同情。
路上,杨知县没有坐轿,而是和随从步行回家,深夜漫漫,月光如水,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张太孺人情况不是很好,恐怕撑不过明天,”随从紧跟知县身侧。悄悄说着自己侦测来的情报。
“哦,那张家未免太可怜了吧,办完喜事再办丧事!”
杨知县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是淡淡的说道。
“还有,卑职还打听到,张县丞是庶子,生母在其幼年便去世了,据张家老一辈的下人说,其生母的死与太孺人有关系……”
“呵呵,有意思!”
杨知县闻言一愣,随即冷冷的笑道。
胜男则和父亲一起回家,见路上只有他们父女,便急切问道县衙的变化。
“其实也没有什么,”李正义喝了两杯酒,说话间带着些酒气,“李大头的计划很简单,便是让魏师爷在县尊大人面前出丑。他把马快的主力拘在五梅楼喝酒,其他的人又调去查他娘的‘暴徒’,当真正需要用人的时候,令魏师爷无人可派。”
“呵呵,魏师爷不愧是魏师爷呀。脑子就是好使,”李正义想到当日的情景,得意的哈哈直笑,“他回来说,既然马快们身体这么差不堪大用,那就让其他的人上阵。丫头,你猜,魏师爷让谁去接杨知县的家眷?!”
胜男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女儿不知!”
“嘿嘿,是你姐夫家的镖师!”
李正义那个美呀,这次不但让李大头的计划破产,而且还让他家的女婿出了大风头。
“噢,”李胜男听到这话,心里也是暗自佩服,“魏师爷果然好计策,镖师们武艺高超,而且又是咱们自家人,办事肯定牢靠!”
“那当然,”李正义打了两个酒嗝,然后继续说道:“这还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李大头居然被王主簿和张县丞利用了。哼,这两位大人还真是大胆呢,他们在官道上设伏,想趁杨知县亲迎家眷的时候,让‘南山余孽’袭击并重伤大人。计划成功的话,杨知县受伤无法梳理政务,他们的官位便保住了;失败的话,也查不到他们身上。因为有李大头在前面当炮灰呢!”
“咝,真想不到,张县丞和王主簿竟会联手对付杨知县,”胜男诧异的说道,“他们平常不是死对头嘛,怎么——”
“呵呵,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呀,”李正义听了女儿的话,默默的说道,“如今杨知县已经开始着手收拾他们,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之前的恩怨便可以暂时一笔勾销……”
“……是这样,女儿懂了,”胜男也默然,难怪今天杨知县说话的样子怪怪的,而张县丞也没有一点办喜事的高兴劲儿,看来明天县城又要有新动静。
果然,第二天一早,张县丞的家人便向衙门报丧,说张家太孺人于今日寅正三刻过世。紧接着,张县丞也向府衙和吏部写了丁忧的折子。
“丁忧?恩,好计谋。”杨知县用手指轻轻的扣着书桌上的奏折,淡淡的说道:“张默之,本县小看你了!”
就这样,办完喜事的张家,喜气还未散尽,接着又办起了丧事。杨知县和衙门的差役们,再次到张县丞家吊唁。
七天后,张家举办了隆重的出殡,张太孺人的棺木也停放在城北的梅山寺。又过了半个月,府衙和吏部的批复先后下达,张备暂停梅水镇县丞一职。回乡为母丁忧三年。
至此,在梅水镇经营了十几年的张备,携长子次子扶棺回老家,三子并张家的家眷们也闭门谢客。
张县丞丁忧没多久,王主簿突染重病,向县衙、府衙告罪后,在职养病。
“师弟呀,这次真是多亏你啦!”
县衙后院,杨知县笑眯眯的说道。
“哪里,这都是县尊大人的神机妙算,”魏良听了杨知县的夸奖,连忙起身拱手,“魏良也不过是尽职守,守本分罢了。”
“恩,好一个尽职守,守本分!”杨知县一拍桌案,满意的说道:“本县果然没有看错人呀。可县城里还是有些人,似乎不是很安分呢,‘暴徒’当街冲撞朝廷命官,城外袭掠命官眷属,简直就是目无法纪、胆大妄为!”
魏良心里一凛,沉思了片刻回道:“大人训示的没错,卑职也觉得县城的治安需要整顿,那些魑魅魍魉也需要严打一番!”
“严打?恩,好主意。本县就把这件事交付与你,魏师弟,你可不要让本县失望哦!”
杨知县满含期望的看着魏良,浅笑道。
“大人放心,卑职是大人提拔上来的,自当竭力办案,为大人解忧!”
魏良不知怎的,看到杨知县温和的目光时,竟有一种莫名的惊恐,后背上也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恩,去吧!”
魏良忙躬身退下,心里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
“严打?”胜男惊讶的看着魏良,“现在县城里属于张县丞和王主簿的势力。应该都龟缩起来了吧,怎么还要打?”
“斩草除根吧,”魏良叹口气,他有些失落的说道:“毕竟当日伏击杨知县家眷的都是县城的小混混和地痞,有些还有江湖的人士,杨知县已经把县城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他又怎么能容忍他的治下还有‘暴徒’?!再说,张县丞在梅水镇经营十几年,肯定有不少故交好友。还有,王主簿也仅仅是养病,但并未夺职,说不定哪天病好了,还能继续当差!”
胜男见魏良有些意兴阑珊,有点担心的问道:“魏老大,你没事吧?”
“呵呵,没事,我有什么事,”魏良抬眼便看到胜男担心的目光,心头暖暖的,还好,世上还有一个人关心自己、了解自己,他展开一抹笑:“去,叫李捕头来,咱们有大事要做了!”
“……好!”
胜男点点头,打算有时间再和魏良好好谈谈。
次日,县城的城门、主街道的墙上贴出了告示,引得很多百姓围观议论。
“嗳,小哥儿,告示上说的啥事呀?”
一个不认字的小贩儿,小声地问着身边一个系方巾的人。
“哦,这是知县老爷刚刚发布的公告,大意是说,县城最近有城外的暴徒和游侠混入,捕快们要进行清剿,还望县城的百姓积极配合,不要随意收留陌生人,更不要窝藏匪徒,否则按‘窝主’论处!”
“哟,啥时城里出了暴徒啦,俺怎么不知道呢?”
“就是,那晚上可得关好门!”
几个人议论纷纷,与此同时,县衙门口还张贴着一张告示,并在告示下摆了张桌子,一个捕快摸样的人坐在后面。
“哟,黄老爹,这是做啥呀?”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看到眼前的场景蛮新鲜的,忙拱手问道。
“恩,县衙要扩招捕快,凡本县十五至三十五岁的男丁,身体健康、家世清白的都可以报名,会拳脚功夫的优先录取!”
“真的?那我能报名不?”
小伙子听了条件和待遇,急急的问道。
“恩,说说你的情况吧!”
“嗳,还有俺,俺也想当捕快!”
县衙门口顿时聚集了不少青壮男子,而站在一侧窥视的孙传德则是满脸的懊恼和后悔!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一章 田姨娘失踪
经过一番“严打”。梅水镇的街面上的确清净了不少,连平时的乞丐也少了许多,至于喝酒闹事、打架寻衅的小混混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县城的治安,更是好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
杨知县也被县城的百姓,誉为“民之父母”“青天大老爷”。
而与严打同时进行的,则是县衙各部门的整顿,尤其是两班衙役。
“这是什么?考核积分,啥叫积分呀?”
侯刚看着班房墙上张贴的“捕快守则”,有点不明白的问道。
“嗐,就是记录成绩,”胜男忍着笑意,给他以及其他班房的兄弟解说道:“打比方说,咱们每个人开始的时候都是一百个积分,如果你侯大哥迟到一次,扣一分,无故旷工一次,扣五分,办案不力,比限内不能破案,扣十分……等月底的时候统一核算,谁的分数最低。谁分到的治安饷银越少,连续三个月分数倒数第一的,将视为自动离职!”
“啥?那咱们这捕快不就成了泥饭碗子?”
钱串子有点担心的问道,他们基本上都出身底层小市民,肯花大笔的钱当捕快,便是为了这个一辈子摔不坏的铁饭碗。如果要是按这个新规定,那他们随时都面临被淘汰的危险。
“也不是呀,”胜男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只要好好当差,服从县太爷的指令、遵照新规定办事,肯定不会被淘汰。还有,年底积分总数排名第一的捕快,将被提拔为副班头,班头离职或者病休的时候,优先晋级班头!”
“真的?那是不是还要给魏师爷送红包呀,否则他乱扣咱们积分怎么办?”
“可不,咱们又不能自己记分儿?”
“就是就是,这不明白着要我们孝敬他嘛!”
几个李大头的心腹,依然对李大头抱有幻想,以为魏师爷当权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快班早晚还是李头的天下,便纷纷起哄。
“呵呵,当然不用给魏师爷送红包,”胜男大声打断他们的叫嚣,然后指着守则上的条款逐一分析道:“首先,咱们每天都要点卯,如果谁迟到或旷工了。大家都看得到,自然无法作假;第二,办案的事情,也是摊放在明处,比方说,钱大哥你没有破案,那魏师爷也不能因为受了你的红包就算你破了案,毕竟每个案子都是记档的。”
“还是那句话,只要好好当差,不要想着抱哪个人的大腿,就一定能在衙门里得到自己应有的回报。反之,如果成天靠歪门邪道,来衙门混日子,肯定会被清除出衙门。呵呵,咱们是捕快,不是地痞流氓。”
胜男的声音刚落,班房里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中立的人希望胜男的话是真的,而李大头一伙儿,则顿觉阴云罩顶,前途渺茫。
“哼。”李大头实在忍不住,他状似威严的轻咳了一声,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个捕快,当看到胜男的时候,眼睛中闪着愤恨的寒光。
“那个,小五说得也太绝对了吧,”孙传德得到李大头的暗示,忙笑着说道,“如果把咱们都清除出去了,那谁来当差呀,对吧,嘿嘿!”
“呵呵,孙大哥难道忘了城北之事,”胜男瞥了他一眼,随即把目光转开,不去看他满脸伤疤的丑样,“再说,最近咱们衙门扩招了十二名差役,这些差役基本上是按照马快的标准来训练的,换句话说,他们就是咱们的替补,如果快班出了缺,将有他们中成绩突出的补上。哎呀,咱们大明朝幅员辽阔、人口密集,可以说最不缺的就是人!”
这番话一说,在场的人顿时明白过来。对呀,县城里想来衙门当差的人多了去,就算是县城里没有合适的人,县城周围的村庄。人丁也不少。
想到这里,几个平时比较巴结李大头的人,开始打起了小算盘,有的已经开始悄悄的转移阵脚。
“小五说的没错,”侯刚自从和胜男谈过之后,开始逐渐从角落里走出来,他指着守则上的条款:“这多好呀,以前无论怎么干,到老也不过是个捕快。可如今不同啦,只要咱们肯好好干,努力当差,或许年底还能混上副班头呢!”
“没错,而且还有奖金呢,”赵二牛也点点头,论技术他算是快班里马术最好的,他指着后面的奖励措施问道:“哎,小五,上面说年终积分前三名的有奖金是吧。”
“对,按照魏师爷制定的守则,年终积分总数前三名的将分别获得纹银十两,八两和六两的奖励,第一名可以晋升副班头,”胜男慢慢的说道。她边说边整理衣冠,“兄弟们,为了银子和前程,咱们还是好好当差吧。诸位慢慢看,小五就先去巡街了哈!”
说着,胜男挎好腰刀,大步走出班房,不去管身后众人的议论纷纷。
“李头,这如何是好呀?”
孙传德见现场的风向发生逆转,他不安的凑在李大头的耳边问道。
“……如何是好?”李大头双目赤红,握着太师椅扶手的双手。青筋暴起,“我他娘的怎么知道,魏良、李胜男,老子和你们势不两立!”
面对李大头的暴怒,孙传德没有像以往一样立马安抚,他也开始眯着眼睛打起小九九:照魏良的新政策,李大头铁定要失势,再加上李头的靠山病了,基本上重新得势无望。而自己这两年倒也没有办过特别伤天害理的大错事,恩恩,或许他可以请魏师爷喝喝酒!
引起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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