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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树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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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找到一块大石,坐到上面歇歇脚,楚福儿则摸着棵红松树干探测这一片的情况。
这棵红松已经有八十多年的树龄,不仅树干粗壮还甚为挺拔,枝叶虽伸展不远,树干却高高耸立直插云霄。
楚福儿以站得高看得远的心态,扶上这棵红松的。
果然,顺着高高的松枝细细地看,竟然发现不远处有几株野核桃树,榛子树。
这些山果是太爷没有发现还是爷奶不知道啊,别的不说,就是那好几颗的榛子树,到了秋天可都能卖许多钱呢。
楚福儿压抑自己心里的兴奋,她接着看,就在这时,红杉树像是了解她心思似的,竟然告诉她,在南边的半山腰,有一小片栗子树,在东边的山坳里,还有几株野山参,西边山脚处,还有野葡萄。
楚福儿小手轻轻地扣住红杉那斑驳的树皮,强压制心里的颤抖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嗯,知道,我是红松,我活了快百年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红松很跩地说。
楚福儿默了默,接着问:“那别的树为啥不知道我的想法呢?”
红松仿佛很蔑视地说:“年龄小,自然笨些。”
楚福儿不甘心地说:“那老槐树都二百多年了,比你大多了。”
红松沉默一会道:“那是它老了,不愿意多说话。”
算了,别问了,只要知道哪里有宝就行了,怪怪地谢过红松,拉着大姐开始下山。
几个人进了院后,太奶和方氏已经起来了,正在后院翻那块菜地。
韩宏远和韩黑牛见天色不早了,就要告辞回家,方氏见家里也没啥给拿的,就用块帕子包了两块槐花饽饽让他俩在路上吃,还叮咛千万别在路上玩,赶紧回家去。
楚慧儿拉着爷爷跟他们一起走出门,她是去村里找嘎子叔谈明天租牛车的事。
正陪着太奶和娘收拾菜地呢,就听见小舅的喊声:“太奶、二爷爷,我来了。”
几个人忙从后院走出去,就见大门打开,四叔赶着牛车往院里走,牛车上放着几个小板凳和一张木床。
楚福儿见到小舅很是疲惫,眼睛里还带有血丝,不知发生什么事让小舅满脸倦容的。
不过,分家搬家的顺利,对小舅冲击不小,他抓住太奶的手,激动得不能自己。
太奶拍着他的手,也老泪纵横地说:“好了好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回来也不用再看谁的脸子。”
方氏在旁边陪着落泪,看到四叔的时候,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是人家的爹娘。
方鹏程一直惦记着老楚家的情况,这两天之所以没来,是因为周敏学的侄儿周立中失踪了,周家已经乱了套,方鹏程陪着周敏学四处乱找,跑了两天。
今天上午听捕快说,有人看见黑衣人骑马带着一个男孩往南边去了。
南边就是北滩头码头,这是要过江,周家人骑着马就往码头赶,方鹏程不会骑马,没法跟着去,这才有时间往王家村来,一方面找楚建武将图纸给他,另一方面看看那天闹完后,姐姐她们是怎样的境地。
楚建武见到图纸很是兴奋,方鹏程还跟他说,这个生意周家已经答应,只要能做出来,周家就负责销售出去。
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能挣到这笔钱,自己带着老婆和孩子净身出户搬出来,生活也算是有了保障。
配合楚建武将床铺摆在楚福儿她们住的隔壁房间,那些养蚕的木架都已挪到东厢房里,虽房间只有一张床,空落落的,但是方鹏程已经很满足了,仿佛又有了家的感觉。
忙活完,几个人坐在院子里说话,太奶和方氏都惦记四婶的身子,就围绕着四叔询问。
方鹏程将楚福儿抱在怀里轻声问:“福儿,计划成功了,高兴不?”
“当然高兴啊,小舅,娘说要跟周家谈合作养蚕的事呢,”楚福儿小声地跟方鹏程说:“小舅,周家有人懂养蚕吗?”
第三十一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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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周家,方鹏程的笑容慢慢退去,他沉声道:“周家出了点事,暂时恐怕谈不了了。”
“啊?啥事啊?严重吗?”楚福儿心里嘀咕,是不是周家大伯当官出了什么贪墨的事啊。
“周敏学的侄儿周立中失踪了,已经两天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呢,”方鹏程不知为什么要跟福儿说这事,直觉好像福儿很老道不会被吓着。
果然,小人儿脸上只带着惊讶,却没有一丝恐惧,方鹏程心里不由得更加确信,这个外甥女很不简单。
楚福儿猛地联想到那些军兵进村盘查的事,难道是因为周家?她将昨天军兵来家的事说了,问:“是不是因为周家孩子失踪的是才来的?”
“也是,也不是,”方鹏程声音压得更低说:“听说县城里也有孩子失踪,加上镇子上也丢失三个孩子,这才将军队都动用了。”
楚福儿没想到丢了这么多的孩子,这是什么人干的啊,是拍花子吗?
当听到小舅说是黑衣人绑架后,楚福儿更觉得诡异了,拍花子那是为了卖孩子挣钱,黑衣人绑架,还绑的不全是富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由于周家的事情影响,楚福儿到吃晚饭时都一直心不在焉。
第一次在这偏僻的大院住,太奶和方氏不胆小那是骗人的,没想到方鹏程来了,虽只是个半大小子,但也让她们心里变得踏实,一夜好眠。
楚福儿是被鸟叫声吵起来的,在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鸟儿就起来了,说着各自的语言,在林中喧闹着。
她满心振奋,不顾二姐还在睡懒觉,自己胡乱地穿上衣服,费力的下了炕,趿拉小鞋就往外跑。
二姐被惊醒,在炕上急急的问:“福儿,你干嘛去?”
“我去看鸟,”楚福儿回了一句就冲了出去。
她前世听院长给她们讲过她小时候的事情:院长家里住在矿山里,由于矿山大门的灯一夜不关,所以吸引许多的飞虫来,每天早上,五颜六色的小鸟都会纷至沓来,鸣叫着飞舞着,啄食那些飞蛾,景色甚为壮观,可是,后来随着污染越来越严重,不仅空气充满臭鸡蛋的味道,郁郁葱葱的山慢慢变得光秃秃的,连根草都不见,水变得浑浊,全是矿石粉的怪味,再也听不见布谷鸟的鸣叫,再也见不到那色彩艳丽的小鸟。
她听完后,在小小的心里就存下那美好的画面,长大以后,画面依然存在,只是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有幸目睹。
早上听到鸟叫,猛然将心底的那段记忆打开,她这才激动地往外跑,看能不能见到院长描绘的景象。
太奶和二爷爷在后院的菜地忙活,方氏带着大姐在做早饭,小舅则端着木盆准备洗漱。
楚福儿顾不上跟他们打招呼,急急地四下打量,鸟叫声很多,但自家院子没有几个,都在后山林子里叫呢。
也是,没有长明灯吸引虫子,鸟不会大批飞来给自己看吧。
正在沮丧,小舅将木盆放下,把她抱起来说:“一大早慌慌张张的干嘛?”
楚慧儿在屋里喊:“福儿说要看鸟。”
小舅听完后哈哈大笑,几天的压抑得到些释放。楚慧儿也在屋里咯咯咯的笑,爷爷听见后,从后院跑过来,大声问大笑的原由,然后也跟着哈哈大笑。
楚福儿翻了个白眼,蹭下地,让小舅帮着打水洗漱。
刚收拾完,方氏就喊大家吃早饭,今天娘要去镇上,小舅也要回镇子上,所以,早饭吃的很早。
刚吃完饭,大门就被拍的“咚咚”响,原来租用的牛车来接人了。
方鹏程将小门打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笑呵呵地站在那里。
楚慧儿喊着:“王爷爷,怎么是您来了,不是嘎子叔赶车吗?”
王爷爷摸摸楚慧儿的头说:“家里田地有活,嘎子叔去不了。”
太奶迎出来打招呼,让王爷爷进屋坐,她知道,这是嘎子叔怕人说闲话避嫌,让自家老爷子来赶车的吧。
大家心知肚明,都不说破,方氏快速地背着竹篓,带着楚悦儿上了牛车,方鹏程也跟太奶二爷爷几个人告别,上了牛车。
送走了娘和小舅,太奶带着二爷爷去了后院,接着收拾那块菜地,楚慧儿则背上小竹篓,拉着楚福儿去外面挖野菜。
现在各家吃菜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所以,村里的人大都挖野菜来吃,没听湖那边小孩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们不是打猪草就是挖野菜。
野菜很多种,楚慧儿认识的挖的只是马齿菜。
楚福儿有些着急,问二姐:“这个灰灰菜为啥不要啊,还有那苦苣菜,这两个都可以吃的。”
“谁告诉你的,这个咱们没吃过,别有毒可就麻烦了,你不懂,别乱挖啊,”楚慧儿一脸的老成,告诫楚福儿道。
这怎么会有毒,这经过多少代人验证的好不,算了算了,好在马齿菜不少,挖一会就够吃两顿的了。
姐妹俩挖了一会就挖了半篓子,足够今天吃的,楚慧儿就要拉着楚福儿回家。
这时,楚福儿发现,在往镇上的路边山脚下,一片爬藤长得密密实实的,那…那是山药藤。
楚福儿撇开二姐的手,风一般地往那里跑,不顾楚慧儿的喊声,激动地扑到爬藤旁边。
是扑倒,因为腿脚还不太利落,摔了个狗啃泥。
她呲牙咧嘴地慢慢站起,顾不上身上疼,手伸到爬藤叶子上开始探查,果然,这一大片都是山药,不仅长得很大,数量也很惊人。
只是遗憾啊,这些虽然可以挖采,但是由于春天发芽生长,里面薯蓣皂甙元含量不高,不是最佳挖采季节。
楚慧儿追了上来,边埋怨边给她拍身上的土,又反复查看有没有摔伤,然后唠唠叨叨地拉着她往家走。
楚福儿没有听见楚慧儿说的是啥,她正纠结呢,是现在挖这些山药,还是等秋天挖?
现在家里需要钱的地方很多,买小鸡买小鸭,还要围栅栏,**窝鸭舍,娘身上的那十两银子应该剩不下什么了,太奶昨天说她那里有点体己银子,可那是太爷留给太奶的养老银子,能不动就不动。
家里的口粮可丁可卯,又没有田地,等到了秋天就要买粮,虽然自己会养蚯蚓,但是鸡鸭也需要些粮食,没准,都等不到秋天就要买粮食了。
怎么能先挣点银子呢?
红松昨天说,山上有老山参,可是谁能带自己上去挖呢?
正想着,就听到一阵的狗叫,只见小湖那边有人喊:“慧儿福儿,我们将狗带过来了。”
是韩宏远的声音,姐俩往那边望去,只见韩宏远和韩黑牛各牵着一条半大的狗,他们身后还有十四五岁的男孩,则牵着一条大狼狗。
楚慧儿兴奋跑上去,结果就听那个陌生男孩喊:“别跑过来,别跑过来,大狗跟你不熟,会咬你。”
楚福儿也吓得大喊:“二姐别跑,快站住。”
这样的大狗,站起都比她们高,这要被咬一口,还能有小命在。
楚慧儿忙站住,还慢慢地退回自家的院门前。
韩宏远安慰地喊:“慧儿,别怕,一会熟悉就没事的,它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咬你的。”
啥叫是你的人,还贵公子呢,话都不会说,楚福儿觉得这话很有毛病,心里腹诽着。
一会走近,她们看的更清楚,这狗不仅体大健硕,还一副很凶猛的样子,尤其是它那四个爪子,很是雄厚,似乎用一个爪子就能将人拍倒,还别说那长着利齿的大嘴。
半大男孩对大狗轻声安抚地说:“黄狼,那是小主人的朋友,你不能咬她们知道吗?”
黄狼,怎么叫这个名字啊,中间加个鼠,就成黄鼠狼了。
不过看到那身油光铮亮的黄毛,楚福儿明白为什么叫黄狼的,黄颜色皮毛如狼般凶猛的含义吧。
两个半大小狗倒是不认生,见到韩宏远和韩黑牛跟这两个女孩很友好,立刻热情地上前,摇着尾巴主动亲热。
韩黑牛牵着的这条狗叫小贝,楚福儿正在惊异这个名字呢,小贝已经开始跟她比起个头,两只爪子不客气地搭在她的肩头,舌头带着口水,亲昵地舔着她小脸。
楚福儿气的恶狠狠地将它推下去,它厚脸皮地又扑上来,差点将楚福儿扑了一个趔趄。
韩宏远这几个家伙,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个半大狗,都是黄狼的孩子,一个叫小宝一个叫小贝,韩宏远怕楚慧儿不相信他带来的半大狗厉害,就让韩瘸子的大儿子韩大将狗爸爸带来了。
其实,他也趁机震慑一下韩家庄和王家村的小孩,省的他单独出来的时候欺负他。
原本他想自己牵黄狼来着,结果黄狼很不给他这个小主子的面子,不仅不让牵,还要攻击他,没办法,只好将韩大带上。
第三十二章初见
本想加更的,结果没有赶出来,明天,不对应该说今天通知停电,不知几点来电,这章是定时发的,如果来电早,俺接着加更哈,谢谢大家支持和鼓励,接着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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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狼被安慰后,好像知晓这家人还算能入眼,就收起攻击模式,改为警戒模式,高傲不耐地跟着韩大进了院。
爷爷听到动静,欢快地跑出来,不知是天性让他知晓黄狼的危险,还是有着本能的防范,他没去招惹黄狼,而是跟黄狼的孩子们玩到一处。
日头越升越高,太奶开始准备午饭,她不时探头从小门那里往小路上望,老大家的应该回来了,怎么都快到晌午,还没见到牛车的影呢。
正念叨着,一辆牛车飞快地往这里跑,是的,牛在奔跑,牛车上的东西被颠得都跳起来,还好有绳子绑着,否则都会掉落一路。
赶车的是王爷爷,只是不见娘和大姐的身影。
楚福儿心里咯噔一声,直觉告诉她,可能出事了。
王爷爷还没等牛车停稳就跳了下来,神情慌张声音颤抖地喊:“楚家老嫂子楚家老嫂子,你家大孙女丢了。”
这句话让院里所有人都懵了,楚福儿觉得脑子里像是响了一记炸雷,让她两耳轰鸣双眼发黑。
韩宏远的喊声和楚慧儿的哭声,是那样的遥远,但还是将她惊醒,她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太奶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她惊叫地跑过去,却被王爷爷提前一步扶住太奶,惭愧地说:“老嫂子,你别着急,你家老大媳妇已经去里正那里,整个王家村的人都会出来追人的。”
“追人?”太奶缓过一口气,抓住王爷爷的手焦急地问。
王爷爷此时也还迷糊着:“我们正往家走,两个蒙着脸的骑马之人,二话不说抢了你家大孙女就跑。”
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抢人,这是谁啊,这么猖狂?楚福儿一下想到被绑架的周立中,还有那些黑衣人。
太奶顾不上问,嘱咐韩黑牛帮着照顾家和孩子,与王爷爷将牛车上东西胡乱地放进院,就坐上牛车往里正家赶。
楚福儿望着牛车远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坐以待毙,即便王家村的人都出动,也追不上那些骑马之人,到时大姐就不知被带到哪里去了。
周立中已经失踪两天,军队和捕快搜捕这么久,依然没有找到,这些人应该做的很隐秘。
怎么办?用自己的异能吧,只有这样,才能查到大姐的下落,王爷爷虽没有叙述完整,但应该是在回村路上发生的事情,否则娘不会去找里正,应该去镇上找衙门找亭长或是去周家找小舅。
楚福儿正要让爷爷抱着她去大姐丢失的之处看看呢,就看到黄狼和小宝小贝,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快速冲进屋里,想上炕拿楚悦儿的衣服。
可是炕太高,自己爬不上去,她焦急地歇斯底里的喊:“二姐二姐,快帮我拿大姐的衣服。”
楚慧儿毕竟是真正的小孩,正蹲在院中哭着,韩宏远在旁边劝慰着,听到福儿的大喊,忙站起问:“你拿大姐衣服干吗,大姐都被人抢走了,哇…。。”
“韩黑牛,快帮我拿我大姐衣服给黄狼闻闻,咱们就能找到我大姐了,”楚福儿冲出来大叫。
韩黑牛和韩大眼睛一亮,立刻跑进屋上炕,翻出楚悦儿的衣服,然后不仅给黄狼还给小宝小贝也闻了闻。
三只狗开始有反应,想挣脱着往外跑。
楚福儿怕落下自己,就吩咐爷爷抱着她,然后又让韩大将大门关好锁上,拿着楚悦儿的衣服,一群小孩跟着三只狗开始追踪楚悦儿的下落。
果然,到了去镇子上的路口处,黄狼停了下来,没有往镇子上去,而是拐入一条小径。
慧儿还是太小,跑了一段路已经累得脸色苍白,韩大将楚福儿接过,让爷爷背着楚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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