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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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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心语听了只笑道:“是吗?”心下却寻思:什么意思?是为我拓展生意?还是因为他和乔飞霖是皇室中人?问了沈心奕,才知朝庭确有此意。便寻思着,若不中,这是次经验,若中了,也当是乔飞羽和乔飞霖在沈家为皇室作的一点小贡献吧。于是便特意调出一大主管,全权负责中标事宜,沈心语也不太过问此事,只是得了空便会问上一下,大致知道事情的发展,一切都很顺利,主管也很得意,似乎志在必得的样子。

    决标的当天,因沈心语约了江南蒋家的人,只是在出门时顺口问了一下青青:“谭主管那边有没说什么?”姓谭的正是负责竞票的主管。

    青青边帮着调整沈心语的腰饰,边笑道:“不是很清楚哎,不过昨儿个遇着谭主管手下的林主事,好像非常兴奋,想来应该是没多大的问题。再说了,放眼下去,现在能和我们‘沈’记相抗衡的,应该是廖廖无几吧。”

    沈心语横了她一眼,却笑道:“太自信了吧?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

    青青微撇了下嘴,很是自信:“我看没什么问题。”

    沈心语笑了开来,摇摇头,径自向大门走去,青青忙跟了上去,和一边的青鸣。

    下午回到客栈,沈心语在门前下得马车,门内已有人迎了过来,一见却是沈心语,均微微一怔,脸色甚是不自然,沈心语有点怪怪的,也不甚放在心上,只微微笑着点点头,向帐房走去。青青和青鸣已散了开来。

    刚要进门,却听得门内一声压抑的话语:“我怎么都想不通,朝廷怎么就选了‘正德’商号呢?”

    “是呀,‘正德’商号跟我们‘沈’记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商行。难道他们有什么背景不成?”也是迷惑不解的声音。

    “应该不会吧,”是谭主管迟疑不决的声音,“而且我们事前也做过调查,‘正德’说来还不若我们‘沈’记顶着皇亲国戚的名号呢。”

    “哪倒底是我们错在何处呢?若论便捷,我们天水的分行离西北边境大军军营甚至不到二十里路程,这是‘正德‘远远比不上的,若是说我们天水的粮草不足,我们可以从就近的分行调动;论兴誉,‘正德’也不如我们‘沈’记过硬;我们再说这最紧要的价钱,我们甚至比‘正德’还低那么一些,我们甚至不嫌钱,还得赔上人工钱……,这倒底是为了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声音。

    众人各各陷入沉思,突地抬头,讶道:“当家的,你来了?”忙各各站起身来见礼。

    沈心语微微笑着挥挥手,谭主管已面有愧色过来:“对不起,当家的。”

    沈心语挥挥手,淡笑道:“谭主管不要太放在心上,你们已尽力了。”

    谭主管感激道:“谢当家的不责之情。”

    又说了会子话,沈心语得回府,回头笑对谭欣蓓道:“谭主管,你同我到前面瞧上一回。”

    边走沈心语似不经意道:“主竞官可有任何疑常?”

    似乎提醒了谭欣蓓,微微皱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中书省的竞标官似乎只在意结果而不是过程,她们的任务似乎只在于最后宣布一下结果,而不在意我们在这过程中的努力。”似乎竞标过程中,在她们努力游说自己的长处时,那些竞标官根本没在听,只私下里讲话,和前几回认真听讲,仔细提问一点都不同。
14归宁
    听得如此一说,沈心语微微点头,不知觉皱起眉,心下微动。

    是夜,沈心语坐在房内,苦苦思索,总觉得她快接近问题的中心了,但总差那么一点点的。

    沈心语出得门来,背着手,顺着院子中间的石子小径慢慢踱了起来,不经意,下午在帐房门前那些主管的话又响起在耳边,以及谭主管的疑惑。

    整整准备了一个月,一路可以说是过五关斩六将,几乎一边倒地认为,中标的会是‘沈’记,连‘正德’自己都认为他们的存在只是陪衬的,然而是什么原因使‘沈’在这次竞标中惨遭落马呢?然终是未能想通呀。

    沈心语甚至事后再特意让人调查了一下,中标的对手几乎样样不如“沈”记,在此过程中也未做什么手脚,因为压根儿就不相信自己会胜出。

    然就在此时,突然接二连三地接到几处在外地的分店传来的书信,均是告急的,经过所有主管坐下分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似官府有打压的倾向。

    沈心语心下一动,怪不得原先那种怪怪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出在此处,怕有些人已有了顾虑,不知会不会痛下杀手?沈心语从来到这世界后,第一次有了顾虑:自己能不能保护得住在意的人?沈心语当机立断:暂停那几处的“沈”记分店的一切营业活动,将刚经营了三四个月的店面重新装修,所有营业人员原地待命,而“沈”记也未再扩张版图,甚至未再扩张规模。沈心语结合着这件事,再想着锦吟、秦墨玉,脑筋转到了另一件事上,她真得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了。

    待得乔飞羽听得动静,急急赶回来时,却见沈心语如常坐在她的美人靠上,仍是随手翻着她的书画。

    “你……”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真得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沈心语头一抬,心下一动,却微微笑道:“乔飞羽呀,你几时回来的?”

    “对不起。”乔飞羽低低道歉。

    沈心语放下手中的书,坐正了身子,淡淡笑道:“这与你无关,你用不着抱歉。”

    乔飞羽低叹:“若不是我提议,你大抵也不会想到要去竞标吧?”想来自己当时提议时,沈心语一怔,大抵以为自己是皇室中的人,是为着朝廷着想的吧。心下不仅苦笑。

    沈心语闲了下眼,低低一笑:“你想太多了。”

    乔飞羽低低地叹气,忽而又抬眼看了沈心语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沈心语微微笑一下,道:“有什么你就说吧,跟我用得着客气吗?”

    乔飞羽别扭了一下,才低低地道:“因我是今年嫁过来的,按规矩,在年前你得陪我归宁省亲的。”

    沈心语无语按额,前段时间她看着沈心奕和乔飞霖大包小包的,她还好奇呢,一问之下才知这儿有这种习俗:年前出嫁的新人在年内定得由新婚的妻主陪着归宁省亲,以示新婚夫妇相亲相爱,好让男家父母放心。

    沈心语放下手,歉意道:“是我疏惑了,前时我还想着呢,这段时间过于沉迷想事情,倒是忘了这档子事了,明儿我们就去置办,母王、父妃若是责怪下来,都是我的错,我一定担着。”

    乔飞羽笑了起来:“你想多了,他们怎会责怪你。”

    沈心语摇摇手,“你不用为我开脱了,这本是我的疏惑,请允许我负荆请罪。”说得有点夸张搞笑。

    乔飞羽“噗嗤”笑出声:“没那么严重吧?说得我都要羞愧起来了。”

    第二天,沈心语放下一切事务,放由青青掌管着,陪着乔飞羽,带着青鸣和乔飞羽的几个小侍细细地置办着每一件礼物。乔飞羽惊讶的是:沈心语挑选礼物的仔细程度,比很多男子还过份,连着几天,总算将礼物置办齐全了。

    这日,北风微微吹着,天气已经很冷了,但阳光很好,沈心语和乔飞羽早早起身,用过早餐,青青已经指挥着下人将礼物仔细小心地装上车,就等着沈心语和乔飞羽了。

    沈心语携乔飞羽上得车去,由青青、青鸣随侍,带着乔飞羽的陪嫁小侍,上得路来,倒也彼有些浩浩荡荡的了。
15省亲
    早一天已递过话来,惠庆王府合府上下均知大世子要归宁省亲了,早早就安排了人在门房候着了,就等人一到就通报进去的。

    进得府去,自是有一连串的事务,见礼的得见礼,送礼的得将礼送上,顺便还得见上一见先前未见的人。一番繁文缛节下来,已近午餐时,却见得门房飞奔进来,连连高声道:“太女殿下驾到。”

    惠庆王爷乔皇玉忙领了合府上下及沈心语等夹道跪拜,跪伏于地,高声道:“参见太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却听得一声平缓安定的女声:“皇姨平身吧。”

    “谢太女殿下。”乔皇玉不慌不忙地叩了恩,这才缓缓站起。

    沈心语跪在众人之后,身后跪着乔飞羽。沈心语跪伏在地,头低低地低着,注意力全在膝盖之上,跪在硬邦邦的花岗岩上,那个痛呀,又痛又麻,隐隐生着酸涩。

    太女乔凤歌凤目微扫众人,淡定地笑道:“都平身吧。”

    众人齐声道:“谢太女殿下。”才站起身来,按序排列。

    沈心语站在众人身后,微抬眼,斜斜地暸了过去,太女却是简衣轻裘,只带了几名随从,和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无疑,若不是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凌厉之气。记得第一次见着时,那是在自己的大婚之上,太女是代表女皇来主持婚礼的,仪仗整齐,宫女宫侍执宫灯一字排开,太女的銮驾魏娥庄严,太女凤身端庄,仪态万方,只觉得天姿威严,目不能视,而这次却亲切多了。沈心语敛下眼,心思微微。

    那边惠庆王已恭身请太女入正堂上座,奉上茶来。惠庆王亦不知太女所谓何来,本要使人让不相干人等散了,太女却开了金口:“惠皇姨可不要赶人,大家都是亲戚,本应多要来往,今天本太女可是想着要和众兄弟姐妹们聊些家常来的。”

    惠庆王微怔,便笑着应了,沈心语在人后微微地弯起嘴角,眼却越发垂了下去。突地衣袖被人微微扯了一下,沈心语微怔,缓缓斜过眼微瞟了下,却是乔飞羽,微微面有不预之色,沈心语却越发将嘴角弯起,连眼也弯得眯眯的,面像有点滑稽。

    乔飞羽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忙又用衣袖掩住,面却微微地热了起来。

    一切均逃不过太女与惠庆王爷的利眼,于众人中,太女将凤目定于沈心语身上,淡笑道:“这位是羽弟的妻主吧?”

    沈心语稳稳走出人群,恭身应着:“正是草民。”正想着又要下跪了,心中微微有些着恼。

    太女却已笑道:“这儿不比宫中,弟妹休要多礼。”

    沈心语恭身应道:“谢过太女殿下。”

    太女看着垂目恭身的沈心语,似不经心道:“弟妹的商行还好吧?”

    沈心语笑回道:“谢太女关心,还可以。”

    太女又道:“商人是国人互通有无的桥梁,端的是风里来,雨里去,心性可得强些,弟妹可不要因为些无关的事,便生了灰心呢!”

    沈心语亦笑,只淡淡地漫声道:“谢太女关心,让人惦记着是好事,只是累了些,都想捐了呢,也落得一身轻松。只是不知会不会比我们做得更好?”

    众人均是一怔,却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

    惠庆王、惠庆王妃及乔飞羽均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又都似无事一般。

    太女笑道:“那家人呢?”

    沈心语垂眼笑道:“我还不怕养不活家人的。”

    乔飞羽微微一怔,脸色微绯,她将他纳为家人,亲近的人,敢信吗?盯一眼恭身和太女说话的人,微微垂下眼,心却不由自主动了动。

    太女却笑道:“你还要养活我家羽弟呀。”听着象是玩笑话,众人也都轻轻笑了起来,但随即又都住了口,因为太女的特意提及。

    沈心语淡笑道:“即使下田插秧,我还怕养不活他?”

    太女笑:“可我们会心疼羽弟哎。”

    沈心语心下微哼,却冷冷地笑道:“谢太女关心了,只是夫君由我心疼着,便就好了。”

    众人一怔,却都哄然,一些家眷忍不住慢慢红了脸。

    心疼?沈心语心下冷笑:心疼就是要将他关在高墙深院之内?心疼,就是由着乔飞霖的任性,让沈心奕退了他的婚?心疼,就是由着乔飞霖嫁入本是他的未婚妻而使他名誉扫地?心疼,就是放着他自生自灭?……不禁微弯起唇角,斜斜地飞了人后的乔飞羽一眼。

    乔飞羽一愣,被人关心着就是这样的么:虽是冬季,却临着阳光,全身都是暖暖的?不禁得眼就寻了过去,正巧她也看过来,桃花眼内清澈不见底,只是无关情爱。

    两人眼光只一瞬交缠,便又飞快分开,乔飞羽的心微微颤着,紊乱而无序,面却微微热了起来,今年大抵有个暖冬吧!

    太女与惠庆王微微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各各徐徐笑了开来,然后,又笑着。
16情绪底谷
    这样来来回回地一折腾,就是个把月。这是沈心语在商场上的第一次挫折,虽然沈心语不是很放在心上,但是与太女的一番话,以及随后东想想、西想想,多少有些沮丧,叫她心寒的却是由此透露出的信息:凤落女帝国将“沈”记当做了一个假想敌。无端端沈心语的心情落到了谷底,刚好时间又到了年关,因而就格外地思念起那个世界的父母。雪已经落了好几层了,怕不到来年春暖花开,是不会化的了。沈心语带着青鸣走在大街上,家家红对联,处处红灯笼,孩子们聚在一处,偷偷地放上几个小爆竹,兴奋得小脸通红。看着雪地上的红纸屑,思念如春风中发芽的小草,风吹劲长。回了屋子里,闷闷地提不起劲来,看看窗外,暮色已上窗帘,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只一会就到晚膳的时间了。

    沈心语叫青青让人将后花园中的一处花阁烧起了铜炉,再摆上些酒菜,待沈心语过来后,又叫人另加了两个火炉,靠墙铺上一张狼皮褥子,坐下后,再在身后垫上几张软垫,将摆着酒菜的小几移到狼皮褥子前的身前,只留一人在阁外的廊下候着。

    沈心语双手藏在紫貂皮做的手筒中,还握着一个小型的做工非常精致的黄铜焐子,半靠在墙壁上,透过花窗,看着天空中大朵大朵飘下来的雪花,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首雪中唱的歌《认真的雪》,不由得轻轻地哼了起来:“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眼半眯,心半沉,神志半在。

    “想不到,桃花还会唱歌?”蓦地一道脆生生的嗓音传来,抬头,不是美女又是谁?猩红的披风,肩上一层白雪,大抵已是站了许久了。

    睁眼坐直身子,屋外影影绰绰的人影,大抵又是“秦“门少主的仪仗队,沈心语白了她一眼:“你别动不动就飞墙走壁的行不行?我们小人物,经不起吓的。”仍是温温文文的嗓音。

    秦墨竹“嘿嘿”地干笑着,这些都是小行小道,能吓到桃花?别人信她还不信呢,别看桃花一副软软弱弱的样子,跟那些在家相妻教女的男子差不多,其实桃花骨子里才是强悍的,标准的外柔内刚,绝大多数人都教她的外貌给骗了,强悍如自己,又占了她几次便宜?想来就要叹气的。

    秦墨竹只手一挥,披风整齐地落在椅背上,片雪不沾,大踏步进来,伸出手在火炉边烤了烤,不经意间道:“唱什么呢?那么悲悲切切的?”

    沈心语眯了她一眼:“教你。”

    秦墨竹微微笑道:“你自己要求的,不要回头又跟我收银子。”头却未转过来。

    沈心语也不说什么,美女今天也是怪怪的呀,“夜深人静那是爱情,偷偷的控制着我的心,提醒我爱你要随时待命……爱得那么认真比谁都认真,可最后还是只剩我一个人,漫天风雪请别再把我的眼泪擦去,毕竟那是我最爱的人,毕竟我曾是她深爱的人。”有些字改了,终究这是个不同的世界呀。
17情根始种
    美女很是聪明,只两遍也就会了。美女的嗓子很好,沉沉的、俨俨的,唱起来自有一种伤劲动骨的美,美女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沈心语也只是微笑。

    “咦,还有酒?”说着秦墨竹自己动手倒了一大杯,喝了一口,啧啧嘴:“这也能喝?”

    举起自己面前小小的酒杯,小小地呷了一口,原来是酿得极纯的桂花酿呀,怪不得一股子桂花香,而且香得那么浓。沈心语白了她一眼,“要笑你就笑吧,别憋出内伤来。”知道自己不大的酒量会让她笑,但也不甚在意。

    秦墨竹也不客气地笑得呲牙裂嘴的,没办法,桃花一直都是很强的,能被笑上一回的事不多,就剩这酒量了,不笑上一回,很对不起自己的。

    秦墨竹看她一连喝了两小杯,忙又为自己倒了一大杯,壶中也差不多见底了,“桃花你行不行呀?这桂花酿喝在嘴中是很香,但后劲很大的。”

    沈心语拿着筷子,看着小几上几乎都是荤菜,找了又找,看到一小碟荠菜拌皮蛋,撒着压碎的花生米,夹了一筷子送到嘴里,真是香呀,慢慢地道:“还不是一样地睡觉。”

    秦墨竹一笑,满桌子找着自己喜欢的菜,一边还碎碎念:“你喝醉了我可不扶你噢”,又发狠道,“你若真给我喝醉了,我就把你扔男人堆里,把你给吃了。”也是知道她和乔飞羽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并知道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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