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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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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鸣低低地道:“以前,有一个贫民男子和一个贵小姐相爱了,虽然有挣扎,有误会,也有眼泪,但他们就是爱上了,彼此爱得很深也爱得很真,只是贵小姐的母亲知道后,死也不许那男子进门,贵小姐又是个孝女,一边是生自己养自己的娘亲大人,一边是自己深深爱着的人,贵小姐哪边都不想放手,于是便夹在爱人和娘亲间左右为难,苦苦挣扎,到后来憔悴不堪,男子心疼不已,为了心爱的人不再苦苦挣扎,受这许多的罪,就研制了这‘忘爱’,忘了他,忘了她的最爱。吃了那药后,她会自动合理地忘了她的最爱,然后以前一直想着的就会成为她最想追寻的东西,甚至忘了她们曾经的快乐。而且爷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沈心语一晕,脑袋有一阵空白,但身体却被飞速行驶的马车抛了起来,撞在车壁上,一把甩开沈心奕的手,紧紧抓着青鸣,嘶吼道:“你不是跟着的,为什么没看出来?”泪已落了下来。

    青鸣仍低着头:“是属下的错。”

    沈心奕已喝道:“心语,不能怪青鸣,那东西无色无味,除非下药的人,旁人是不会知道的。”

    “可,为什么是他呢?”沈心语已哭倒,她心心念念经营的爱情、婚姻,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突然又想到什么,叫道:“解药,解药呢?”

    青鸣低低缓缓地摇头,低哑着嗓子:“‘忘爱’从来就没有什么解药的。”

    沈心奕搂住颤抖不已的沈心语,低叹道:“心语,心语,你要坚强,你这样会让妹夫更难过的,下面他还要依靠你呢。”

    沈心语呜咽一声,坐正了身子,突然停下来的车,差点将她抛下车去,手脚瘫软得几乎撑不住身子,全赖沈心奕和青鸣支撑着,冲进茶楼,包间内,一见到坐在地板上,半仰躺在子喻怀中,白衫染血的乔飞羽,沈心语甩开沈心奕和青鸣的扶持,冲扑过去,呜咽道:“飞羽。”

    身子软软的乔飞羽拼着那么一口气,不让自己睡去,即使要睡,在那之前,也要先见上心儿一面,微微笑了下:“心儿,你来。”

    沈心语手脚着地跪爬过去接过乔飞羽的身子,让他躺到自己的怀中,自己钗歪了,发乱了、散了,手破皮了,衣脏了、污了,不管也没知觉,只是坐在地上,扯起衣袖轻轻擦着沾在他面颊上的血迹,四个小侍全跪在一旁掉眼泪。

    沈心语看他衣袍零乱,长发沾血,一旁躺着把浸了血的剑,乔飞羽身下也汪着一泡血,用衣袖一边擦着他沾了血的地方,一边轻轻地吻着他的眼、他的唇,低低柔柔地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不知道我会心疼,嗯?”

    “对不起,心儿,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呀。”微微合了下眼,弱弱地笑着道歉。

    “很累么?想休息了么?飞羽。”沈心语轻轻吻着他微合的眼,轻轻软软叫着他的名字,她每次念他的名字时,那种神情,总叫他觉得,在她心中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真的好困,心儿,我要睡了,你要一直守着我的。”乔飞羽轻轻地撒着娇。

    “好,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的,不要害怕。”沈心语轻轻地,象个情人,更象个母亲,那么轻轻地许诺着。

    乔飞羽徐徐合上眼睫,低喃道:“心儿,不要放弃我,给我时间,我会努力的。”

    沈心语轻轻吻着他的耳朵,低低但坚定地道:“我,沈心语,此生此世都不会放弃乔飞羽。”一滴清泪,落在合上眼睫睡着的乔飞羽的脸上,合着他流下的泪,缓缓流下面去。

    本准备鱼死网破的萧夜,却在真正事发后,和自己的小侍吓白了脸僵在墙角,自始至终,沈心语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在走的时候,沈心奕死死地盯了他一眼。
63恳求
    回得府来,沈心语绝不假手他人,一人独力将乔飞羽擦洗干净,换上清洁的衣服,又累又气又心疼,弄得满腔怒火,默默地在心中烧着,脸色也就越发地苍白起来了,请了大夫,也就只能就乔飞羽流产了的身体开了些药调理着,而乔飞羽则一直未醒。

    沈心语一夜未合眼,到早晨时,人苍白虚弱得犹如一缕孤魂,见着沈心奕第一句话则是低低地道:“将飞羽送回王府吧。”

    “什么意思?”乔飞霖倒先跳了起来叫道,激动得脸涨得通红。

    “你们知道他当初逼我娶他是为了什么吗?”停了下,象是想到当初,不经意笑了下,却让人心生酸楚,“是为了他想要的自由,他要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这软弱的沈二小姐正合他意,他并非是为着什么面子的。”沈心语低低地缓缓地道。

    沈心奕缓缓点头:“想来也是,你们刚结婚后的那阵子,他倒的确是三天两头向外跑来着。”乔飞霖则张大小小的嘴,他还未想过这个问题,只道是大哥喜欢着心语,不过那也只是大哥第一次见着心语而已。

    “昨天你也听青鸣讲了,飞羽他醒来后,他会,忘了我,在他的心中,他以前一直想着的自由就会占了第一位。”沈心语疲惫地扶着头,合了下眼。

    沈心奕微微皱起眉头,盯着沈心语,隐隐似乎猜到她这妹子要干什么,口气不免有些气愤:“那你想干什么?你要放手,放他自由?”

    沈心语弱弱地笑了下,神情却是平静的:“是呀,我想放他自由,如果那是他想的。”

    “你疯了,那你怎么办?你忘得了他?”沈心奕涨红了脸吼道,接着又叫道,“娘不在,你该听我的,我不许你那样做,听到没?”

    沈心语还是笑,却比哭还难看,轻轻地道:“谢谢你,沈心奕,可我还是得放手,那是他一直想要的,我不能让他觉着,老天总不如他愿。”

    沈心奕眼一红,伸手将沈心语紧紧搂到怀中,只叫道:“你这又何苦,何苦如此委屈自己?”

    沈心语将疲惫的身子依在沈心奕怀中,轻轻地笑:“为着爱他,有什么委屈?你曾经不也是。”

    乔飞霖却已是泪流满面,只是呜呜咽咽地喃喃低泣道:“大哥总是叫人羡慕着的。”算是说给自己听得吧。

    姐妹俩带着沉睡中的乔飞羽、乔飞霖以及乔飞羽的另四个小侍回了惠庆王府。

    王府,那是什么地方,早早地就知道了,虽不清楚来胧去脉,但大抵还是了解的。将昏睡中的乔飞羽安排回他原来的院子,当着众人的面,沈心语跪在王爷和王君的面前。

    沈心语微仰起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庞,伸出一只手轻轻搭上王爷的膝盖,轻轻而有力地道:“娘,我请求你。”

    乔皇玉微微俯脸,看着沈心语凄凉却淡定的眼眸,那种神色甚至让她发不起火来,睡着的只是睡着了,而所有现实中的苦却都是要由她来吃的,多少年来都一直跳得平稳有力的心竟悠悠地晃了晃,让她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沈心语依然是那个乞求的动作和神情,低低地却是已反复思虑过后的结论:“娘,如果飞羽醒来,他,忘了我,忘了就让他忘了吧。”

    “什么,你要休离他?”一旁的王君已愤怒地叫了起来。

    “爹爹”,沈心语尖声道,就如同叫乔皇玉为娘一样,她也是第一次叫王君为爹,室内一下子静得连掉下一根针都能听清楚,沉默了下,看定王君,才低低缓缓地道,“飞羽他会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我怎会休离他?”

    “那你……”一时之间王君竟有些讷讷。

    沈心语又转回脸对上一直未吭声,脸色不算很好的王爷,神色坦然中有一抹忧伤:“飞羽他一直很希望、很希望得到完全的自由,所以他不惜赌上他的婚姻。若这次醒来,他忘了我的话,自由必是他心中的第一位。”沈心语微合了下眼睫,继续道,“若他忘了,就让他忘了,让他自由,若是以后他喜欢着了谁,那人也是真心喜欢着他的,着人来找我拿放手书。”声音已是沙哑不已,有泪却未流,而王君等男子却都已泣不成声。

    乔皇玉看着沈心语一会,微微直起身:“你,不后悔?”

    一滴清泪滚落面颊,只淡淡而低哑道:“我后悔得要死,可我不能不让他快乐。”

    “他的快乐对你很重要么?”惠庆王爷坐正了身子,淡淡地问。

    “是,很重要,很重要。”沈心语淡淡地笑着,低哑得不能再低哑的声音回。

    乔皇玉仍是深深地看着她,似要看出个究竟,看出个名头来:“为了什么呢?”

    沈心语微抬起眼,对上王爷那深究的眼神,微微一笑,轻轻地道:“我不能让他觉得连老天都抛弃了他。”

    乔皇玉一怔:“抛弃?”

    “是”,沈心语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间目光森森的王爷,“飞羽一直都觉着,他被他最亲的人抛弃了。”

    乔皇玉盯着坦荡荡的沈心语,突然间不知该说什么或是该怎样说。两人便那样直直地看着。

    乔皇玉深深在地出了口气,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沈心语却已又开了口:“飞羽他需要最好的大夫。”乔皇玉将刚移开一会的目光又移来定在她的脸,却未开口。

    沈心语低低道:“请王爷上达太女,她的要求我都应了,只是每年得减却四分之一,我会在年份上多加两年,只求她给飞羽最好的大夫。”

    乔皇玉面露三分讶异:“太女?”

    沈心语轻轻道:“是,王爷只管这样回了太女即可。再者飞羽他既是我的夫君,没道理让王府养着,太女那儿减下的四分之一就放在王府,补贴飞羽平日的用度吧。”

    乔皇玉微皱眉:“那四分之一是多少?”

    沈心语亦未讲话,只将搭在她膝上的手指摊平。

    乔皇玉垂目看着自己膝上沈心语摊平的五指,纤细、修长如青葱。一会才又低低道:“那萧公子?”

    沈心语微微一笑,却未达幽暗暗的眼底,垂眸淡漠地道:“他不是喜欢看着我么,就让他看着吧。”

    一室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她,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倒是惠庆王爷和沈心奕似乎有些怀疑,道:“什么?”

    沈心语继续垂眸,淡漠地道:“一个饿得奄奄一息、渴得快冒烟的人,既让他看到了食物也看到了水,就只让他看到而已吧。”

    沈心奕微皱眉:“怎么做?”

    沈心语收了手,淡淡地道:“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让他一年三百六十日到我那儿报到,早去晚归,他必须在三步之外跟着我,看着我笑、看着我说、看着我做事,而我只是飞羽的,他,什么也没有,只能看着而已。”

    连惠庆王爷和沈心奕都瞪大了眼,这是那个总是柔柔弱弱、清新闲雅的人?这是那个总是温言软语、轻声细语的人?这是那个笑得总带了三分温暖,让人依恋着的人?原来那个沉睡着的男人才是她的底限。
64再见不识
    五年后。

    三月间,正是赏桃花的大好时季。今年将军岩的桃花开得特别的茂盛、特别的艳,似乎老天也特别的帮忙,日日都是大好睛天,于是每日、甚至于月下都有成群结队赏花的人。若大的将军岩,远远近近都是桃花,半开的、全开的、如涩子般的花骨朵,淡粉的、艳红的、樱花白的,各式各样的,高的矮的、粗的细的,到处是一丛丛一族族的桃花,微风过处,落红无数,那样的艳、那样的美,恍然若梦,梦?那又是怎样的一个春梦,艳梦?

    在这个桃花飘飞的季节,一群年轻人行走在如海一般的桃林中,慢慢地走着、轻轻地交谈着、细细地嗅着、低低地笑着,自由得似要在风中飞、恍惚得似漫步在云端,风中的花香牵着每一颗年轻的心。

    每一次看到桃花,乔飞羽总会神情恍惚,心中似有一根细细的弦被什么牵着,微微地,又痛又软,酸涩涩却又有点甜腻腻的感觉。于是便在每一年桃花开时,在桃花丛中流连忘返、不能自己,便由着它微微地酸,浅浅地甜,象是一种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

    突然,“飞羽舅舅!”很是惊讶又欢快的尖叫声,听着是个男孩子的声音,透露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众人寻着声音看去,不远处的一棵粗壮的桃树下,一年轻女子,挽着简单的发式,米色的素衣外罩一件绣银白色花纹的黑纱衣,宽衣大袖,衣领在颈下紧紧地包着,不露半分颜色,巴掌宽的腰带束着纤纤的腰肢,衣裙在风中微微地飘飞,一身的文秀,别样的风情。身旁站着一个一身粉色,约莫儿十岁左右的唇红齿白的小男孩,小男孩正眉开眼笑地看着乔飞羽,正是沈心奕夫郎的小孩。

    乔飞羽笑意上面,亦笑道:“琪珏。”

    “认识?”有人已笑着问。

    “是呀,我弟妻家的孩子。”乔飞羽边回答,边扫了眼灼灼桃花下的沈心语,莫名地,心微微地、钝钝地又痛又软起来。

    “那是你弟妻吗?很年轻的。”再问。

    “不是。”人已迎向扑过来的沈琪珏,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哈哈地笑着,沈琪珏甚至被乔飞羽高高地抛起来,又被接着而笑着尖叫着。

    站在桃树下的沈心语,看着一大一小两个闹在一起的男人,曾经那两个人也那样笑闹玩着的,即使他已经忘了她,忘了她呀,忘了他们曾在一起的美好,也不能否认曾经,否认曾经他们相处过的一切。嘴角微微勾着,眼却微微地发涩发酸,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呀,有多久没这样大笑了?虽然他已经忘了她,但他终究还是被伤害着的呀。

    笑闹了一回,沈琪珏才说是跟着查看分店的小阿姨来的,已经出来有些日子了,只是前些天听说今年将军岩的桃花特别好,才择了个日子过来看看的,过几天就要回府了,“飞羽舅舅,回京城后你要来看我们呀,小弟去过王府几次也没见着你,上次回来后都跟娘哭了呢。”沈琪珏殷殷嘱叮着,一边回头走还频频回首看。

    乔飞羽边含笑颔首,边点首许诺:“会的,回去后,舅舅一定会去看你们的。”

    近了,沈琪珏伸手牵住沈心语的手,两人转身,齐向桃林深处慢慢走去,一黑一白的,于孤寂中却另有一种和谐。

    “姨,唱首歌吧,这么好的桃花。”小男孩嫩嫩的声音

    “好呀,就唱一首吧,唱什么呢?嗯,就唱《一直是晴天》好了。”沈心语对面前飞舞的桃花视若无睹。

    “好呀,好呀,这歌还真是应景呢。”男孩欢呼雀跃道。

    “……想你的时间每次都是晴天,你连回忆都怕我凄悲,我眼睛闭上充满泪水,泪水哭不回你的离别,爱你的季节一直都是晴天,你怎么让我熬的过缠绵,我追不到你最后笑的脸庞,我追不到我吻你的心慌,是那么宁静是那么断肠,仿佛我们不曾爱过一样……”说不上用了多少感情,也说不上用了多少心思,即使只是平平直直,那种悲伤、那种凄凉,怎么都掩不住,随着歌声缓缓地流泄而出。

    “这歌和名字一点也不搭哎。”一会后小小的男孩微微地叹息道。

    “是呀,一点也不搭的,世事总是这样,往往越是美得叫人难忘的东西,越是会要叫人痛彻心肺的呀。”沈心语也轻轻地叹息,低喃着,不知道是要说给自己听呢,还是要说给沈琪珏听。

    物是人非事事休,无语泪先流。

    “等一下。”几个起落,乔飞羽已稳稳地落在沈心语和沈琪珏的面前,微微喘息的声音,是自己心中的惴惴不安吧。

    “我们以前认识?”乔飞羽满眼的困惑,声音中有迟疑,也有焦灼不安,问起话来不免有些小心翼翼。

    沈心语一怔,默默看着他一会儿,再微微垂下眼睑,轻轻地勾起一片嘴角,轻而低地回:“你说呢?”

    乔飞羽被沈心语那轻轻的一眼振住了,那是怎样复杂的一个眼神呀:从满怀殷切的期望,到一点一滴的失望,再到无可奈何的绝望,到最后的风平浪静。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但那确确实实是一种经历伤痛过后,沉淀了许久之后,才有的眼神,一个人要经历怎样的情事,才会有这样复杂而平静绝望的眼神呢?

    直到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越行越远,远到只在重重叠叠的桃树后偶尔飘出一片衣角,乔飞羽还被震在原地动弹不得,那种钝钝的痛又一点点、一丝丝漫延开来了。

    春风中,桃花似乎有了生命,在一分一钞间,层层叠叠地舒展着她们的美丽,越发地开得如火如荼起来,美不胜收。桃花依旧笑春风呀,然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小阿姨,大舅舅他真的忘了你了。”小男孩有些惋惜的声音,低低的。

    “是呀,忘了呀,忘了好呀,忘了好呀!”低低的感叹和微微心钝的疼痛。

    “为什么呢?小姨你又不开心,大舅似乎也不顶开心的。”小男孩纯纯地问,大人的事真得好难懂噢。

    沈心语微微一笑,低低地道:“可,小阿姨还有思羽、思玉呀,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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