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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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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岩也笑:“还是安心养着吧,养好了身子再回去也不迟呀,有了好身子才能赚更多的钱呀,累坏了身子可不值得了。”却再未提成婚之事,三人虽都疑惑,却也未再提。

    当身子好得七七八八时,沈心语却再安心不下来了,坚持着要起程,成岩也未再坚持,默默地早就让人开始收拾着物什细软。

    那日,一轮红日于东方缓缓升起,四月底的天,晴朗得可爱,雾蔼迷蒙中,沈心语于“乔家大院”大门前回过首来,微眯起眼,看整个“乔家大院”依山势而建,白墙黛瓦、绿水环绕、树木森森,于煦日下的白雾中,竟有种金碧辉煌的气势。

    青青凑上来,贼兮兮地低笑道:“怎么,小姐,舍不得了?”

    沈心语低低地笑回道:“梁园虽好,终不是久恋之处呀。”

    青青亦回首瞧那“乔家大院”,云蒸雾绕间,彼蔚为壮观的,叹道:“小姐,这是你的损失哎。”

    沈心语忍不住想要敲她,横她道:“你当我是卖肉的?”

    “什么,小姐你要改行卖肉呀?”很是惊讶的。

    沈心语抚额低叹,喃喃道:“真是天才呀!”鸡同鸭讲,就是指的现在这种状况吧。

    “呀!”青青微张着嘴发不得声,雾煞煞的,青鸣还是酷酷地站立一旁,倒也未言未语。

    沈心语听着成岩一边指挥着家仆往马车上搬运东西,一边碎碎地叮咛着沈心语,沈心语心头一热,释放了小小的冲动,轻轻地拥抱了下成岩,低低道:“谢谢你,成叔。”

    当场石化的不仅仅是成岩。

    小喜、小言跟沈心语依依不舍,两小丫头还落了泪呢。那回,小喜的那20鞭还未打完呢。

    当一行三人赶到京城的府中,却又是几天后了,因这个把月的担污,商号的事真得如青青所言,堆得有山高了呢。沈心语一回来,就一头扑进了事务之中,每天都是起早抹黑,忙得象只陀罗一般,只恨没多生出几只手,几只脚,几只眼睛来,若是连人都可以分成同样的等份,那是最好的了。

    沈心语回来的第二天,跟着乔飞羽的子喻竟也回来了呢,只说他们爷大抵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了。

    沈心语身子本就较弱,因在“乔家大院”并未全部养好,再这么连番的忙碌,本就有些苍白的脸就越发地苍白起来,在阳光下竟隐隐有些透明了。子轮和子喻冷眼瞧着,青青因上次的事,还恼着子轮,也未去招惹他。

    再几天就是端午节了,夜深的帐房内,沈心语仍在灯下,一阵轻轻的“吡卟”扣门声,随侍的青青拉开门,惊讶道:“子轮?”

    沈心语抬起头来,揉揉眉间的疲惫,只见子轮端着只碗过来,轻轻放在沈心语的手边,却未言语,沈心语一怔,微低头看那碗内,竟是清彻见底的玉样的热汤,泛着淡淡的苦药味,抬眉低笑:“这是什么?”竟都是倦惫。

    子轮低低道:“滋补去火的,我放上些苦参,有点淡淡的苦味,主子的身子怕亏大了。”

    沈心语抬手,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地喝下参汤,目光却落在搁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上,正半遮着黑纱外衣的衣袖,不由出神:那时在“乔家大院”也是穿的这种衣服吧,斜襟的、对襟的、圆领的、还是竖领的,总是自己喜欢的那样,衣领将锁骨牢牢地包着,不露半分颜色;内里总是素色的米白、粉白、淡天青、天蓝色,外罩黑色的、墨绿色的、秋香色的、湖绿色的提花缎纹纱袍,宽衣大袖的;那“乔家大院”的人也会穿那裸露很多的衣服,也会穿那颜色鲜艳的衣服的,那李明月、小喜、小言,以及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是。在“乔家大院”自己穿的那些衣物,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准备好的吧?自己一醒来穿着的就是自己已经习惯了的那些衣服,自己原来的衣物就只是落水时穿着的那一身呀。是由于太习惯了,所以被惑略了?还是由于自己一直都穿着那样的衣服,所以变得理所当然了?连沈心奕、乔飞霖、青青、青鸣也未注意到。那时救人,之前是听着叫“主子”的,而“乔家大院”中一直是叫“当家的”,是呀,叫“主子”“大当家”的,而不如常人那般叫“爷”或是“公子”,一开始就在混淆她的视听,她的概念呀;那时小喜说,大当家的说沈小姐不喜小侍侍候,所以调两个小丫头来侍候着。记得那时结婚后不久,有次乔飞羽很是好奇地问她,她的衣服是谁家做的,与别人有些不同的,她那时笑回,是“流云坊”。那时为着那些与一般人不同的衣服,和“流云坊”裁剪大师傅可讨论了好长时间呢,后来青青也喜欢,但宽衣大袖的又不怎么适合练武之人,又和师傅讨论着将青青的衣服改成窄袖。“乔家大院”,乔家呀,沈心语在心中轻轻地叹。

    沈心语仍将目光定在扶在桌上的那只手上,慢慢地道:“你们爷,他还好吗?”

    子轮低眉垂眼,低低地道:“爷,他很不好。”

    沈心语点点头,只略挥了挥手,子轮收了碗自去了。

    青青莫名其妙,想叫住子轮问上一句,又想起两人似乎正在冷战呢,心思才转了那么一圈,那子轮已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沈心语突然没了看帐的心思,心中有些烦燥,只低叹一声,“收了吧,明天再看。”

    明天就是端午了,客栈中也井然有序的,下午,沈心语准备早早收拾了回去,正收拾着身边的东西呢,笑声却已传了进来:“桃花,忙活什么呢?要看着你的人还得跑上这么远的路。”抱怨的是秦墨竹。随即门被“咣”地推了开来,撞在墙上,又弹回了一半,晃晃悠悠的。

    沈心语转过身来,秦墨竹略显疲惫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她慢慢坐到桌前,便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没好气道:“我们家的门不比‘秦门’的厚实,坏了要修的。”

    秦墨竹嘿嘿干笑两声,将推到面前的茶一饮而尽,擦擦嘴,才道:“你么,什么都少,就银子不少,坏两扇门小意思啦,不要那么小气嘛,再说了,咱俩谁跟谁呀。”声音沙哑,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倦。

    沈心语心中一软,前些时,自己刚回来时她还来探过自己,那时还神气活现的,才几天,又把自己搞成这德行,只扬声道:“青青,你去厨房看看那炖着的血燕好了没?约么过一个时辰后送过来吧。”

    刚到廊下的青青远远地应了一声,自去了。

    秦墨竹干笑了两声,自歪到窗前的软榻上,只一下,便睡着了。

    沈心语叹口气,拉过一边的薄毯给她盖了上去,这下走不了了,又坐到一边自做事去了。

    当青青指挥着厨房里的小侍将血燕送过来时,秦墨竹正伸着懒腰悠悠转醒,闻到香味,抢到了一碗就吃,沈心语连连摇头,“你这什么德行?还少主呢,能看吗?没人和你抢的。”

    完了,沈心语道:“你帮我查两个人。”用笔写了扔过去。

    秦墨竹手一抄,接着了才笑骂道:“才吃了你的东西,就分派我做事了。”眼一瞟纸上的名字,明媚的大眼露出些微的讶意,笑道:“怎么,上心了?”

    沈心语眼皮微微一跳,心悠了悠,没落到底,竟跳得不规则起来,回道:“不关你的事。”粉面却微微热了起来。

    秦墨竹笑了起来,一副“原来如此呀”,让沈心语羞恼不已,却低低地道:“你就做那守株待兔的人么?”

    秦墨竹定住,有许久未动也未吭声,许久后才悠悠道:“守株待兔么?不好么?”竟有种如隔世般的沧凉况味。

    沈心语看着那走出门的背影,虽披着满背的阳光,竟满是寥落和寂寞,心又微微地拧了起来。

    回家后,沈心语坐在西花厅靠西窗的桌前,托着下巴,窗外是棵粗壮的黄桷树,长得繁茂异常,沈心语仍一手端碗,喝了子轮送来的那碗汤药,低眉顺眼地,低低慢慢一字一句却也容不得人反驳地道:“子轮,让你们爷,回家来吧。”
39端午之夜
    端午节了,前些时一直有些阴的天,这天竟出奇的好,街上热闹非凡,太阳大好,热得许多人都去了春衫换上了薄衫。

    划龙舟、舞龙灯,听说晚上还有花灯、烟火等节目呢。到晚时,街上竟就人山人海起来了。

    挺着四个多月的肚子的乔飞霖竟然吵着要去看烟火,沈心语只吃饭不开口,连平日带些嘲讽的笑话都没心情讲,让沈心奕头疼去吧。不过自娶了乔飞霖后,沈心奕倒也收敛了很多。

    因顾着乔飞霖怀孕后,情绪自不比常人,沈心奕给吵得没法,自是要舍命陪佳人的,然后就拖拖拉拉一大串了,连青青和青鸣也被沈心奕硬拗了去护航了。

    沈心奕本意是,“心语,一起去吧。回来后,你还没放松过呢。”

    沈心语笑问:“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沈心奕笑道:“可多了,南街一条街的带谜花灯,城东、城西及城北的护城河边都有固定的放烟花的地方,听说今年官府特意从烟火之乡进了新鲜有趣的烟花呢。那耍杂的、卖艺的,各式地方特式小吃什么的自这不用多说了。只是那烟花值得一看的。”沈心奕知沈心语这段时候心情不甚好,特意说得天花乱坠,自是想叫她放松一下。

    谁知,沈心语一听,直摇头:“烟花?有什么好看的,我最不要看的就是这个了。”并挥了挥手,“你们去吧。”好像把他们当时就赶走才好似的。

    烟花?中学时,学校隔着一条河就是爆竹厂,那时住校,晚上总会看到厂家来订货时试放的样品,爆竹厂总是在无月的夜晚,拖着小炮样的发射炮,走好远的路去放样品,一个个万把元的烟花依次绽放在夜空,倒映在河水中,一份的美丽就翻了倍。当烟花散尽,一空美丽、繁华俱落尽时,那份寂寥和落寞竟拧得心生疼,大抵就是从那时起吧,沈心语本爱笑爱闹、活泼的性子竟一下子静了下来,象换了个人似的。

    夜还未深,人却已很静了,沈心语去了外衣、长裙,本松散开来的半长的发,被她自己随意高挽了叠在头顶,只几缕不够长的,挽不上,垂在耳旁颊边,只着了中衣、里裤,盘腿坐在自己院内房中的大圈椅上,背对着门,就着灯看些需要及时处理的信件和文件。

    突然房门“砰”地一声被推了开来,沈心语也未回头,因为平日来这院子的,除了秦墨竹那美女会高声喧哗,把东西弄得“乒乒乓乓”乱响,或是搞鬼想吓上她一跳外,别人都不会做那些无聊的事的,便笑问道:“怎么,烟花好看么?”

    身后却没声音,便又淡淡悠悠地道:“你这又是何苦?还是你喜欢看别人的欢笑品自己的孤独?”

    还是没有声音,正当沈心语准备回头时,却听得“砰”地一声巨响,却是人倒地的声音,唬得沈心语跳了起来,撞着了圈椅的扶手,也顾不得痛,奔过去,一手挥开水晶帘子,倒在地上的却是一月余未见的乔飞羽。

    沈心语心下大吓,边扑抱过去,边连连叫唤:“乔飞羽,乔飞羽,你怎么了?呀?”落手处却是烫人的温度。

    子欣、子卿、子输本就是紧跟着乔飞羽的,只是爷不让他们跟进院子来,三人便在院门外候着,听得沈心语一阵惊慌狂乱的叫喊,冲了进来,只一会,来了许多人,连子轮、子喻也来了,把乔飞羽扶抱上沈心语的床,慌乱过后自是连大夫都请了,号了脉,原来凉气受透,浸入五脏,没有好好地休息过,又没有得到好的调理,亏久了,再强壮的身体也顶不住的。大夫开了药,让下女去煎了,好不容易喂下去了,本有片刻醒过来的乔飞羽,在喝了药后不久,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沈心语已是汗湿衣背。

    一阵忙乱,加上惊吓,沈心语抑止不住自己有些哆嗦,心跳得失了控,让她觉得喘息都有些不顺畅。想到刚才一向身体健康的乔飞羽就那无声无息地躺在地板上,了无声息地,就止不住自己心跳加速,如同自己的心被谁捏地手中,且在慢慢收紧,有一阵些些喘不过来,那种恐惧,一次就好。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了,端起青青为她泡的茶,哆嗦得杯盏“喀喀”作响,又哆嗦着手放了回去。抬起头,一向平和的眼中隐隐有火光在冒,扫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乔飞羽的五个小侍,语只平淡且清浅:“虽说平素我没有特意叮嘱过你们,但跟在你们爷身边这么多年了,这用得着别人教么?怎么现在就将人侍候成这样了?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嗯?”

    一会儿都未有声息,沈心语手不那么抖了,抽出衣袖内的手帕,擦试着额头的冷汗,团了团,扔过一边,沉沉地道:“还是觉得我们沈府比不得王府,待低了你们,让你们待不下去了?嗯?那明日我就让青青将你们都退回王府去,乔飞羽那儿我自会去说的。”

    五人齐齐跪下,哀求道:“奴才们该死,奴才们是侍候爷的,命自也是爷的,自会要一直跟着爷,回去了自是死路一条。”

    沈心语一听,心下暴怒,言语也不由得阴森起来,咬牙地压着声音,怕惊着了隔壁的乔飞羽,道:“那给我说说看,怎么好好的人出去的,回来就成这样了?你们不是跟着的吗?”

    五人齐垂着头,压得低低的,脸色青白,却不知该怎样说。

    “怎么,是觉得我不敢遣了你们?”沈心语倒平和了下来,语气不觉就冷了下来,没了平日的和气。

    五人推推搡搡了些许,子轮才迟迟矣矣地低低道:“主子,你不是已经怀疑了么?”

    只一句话,沈心语本满肚子的怒气,象被针扎过一样,跑得一滴不剩,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他们起来,站过一边。

    在青青的侍候下,沈心语在屏风后换下汗湿的衣服,坐到床前,昏睡着的乔飞羽,脸色青白,竟出奇地清瘦。沈心语探了探他的额头,汗湿且高温依旧,沈心语挽高衣袖,绞了湿巾子,仔细地擦着他的额头,再绞个冷湿的巾子敷在他的额头上。

    沈心语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都下去息着吧,都挤在这儿也不成事。”候在院内廊下侍候着的,该退的都退了,连过来查看并问候的看完烟花的沈心奕、乔飞霖等亦都走了,只子轮等五人不愿离去,沈心语一句“过了今晚没明天了?”才让五人到隔壁乔飞羽的房内和衣息着,只是门都不肯关,只这边有点风吹草动,就好赶过来。

    沈心语坐在床前,时不时换着被捂热的巾子,昏睡着的乔飞羽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挥舞着手,想要抓牢什么似的,并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不要……不要……,他们……他们都不……不要我,不要我,心儿……心儿,请你,不要……,不要……”再就夹杂不清的低喃,伴随着一只手挥舞着,极力想要抓住什么,脸上神情是那么急,那么无助,沈心语忙将自己的一只手放进那只挥舞的手中,乔飞羽似捉到什么使自己心安的东西一样,紧紧地抱在怀中,嘴里喃喃不清,嘴角却浅浅地扬起,又昏昏睡去。

    沈心语微歪着头,看着乔飞羽那样清瘦而安祥地睡容,泪却不由自主地冲上眼眶,心,奇疼。伸出另一只手,细细地描着他的眉、他的眼、他憔悴不堪的脸。

    夜,很晚很晚了,也很静很静,本睡得极稳的乔飞羽温度再一次拔高,烧得削瘦的面颊泛起了两抹艳艳的红霞。一直未合眼,不时换着冷巾子的沈心语霍地站了起来,扬声道:“子轮。”

    只一瞬,五人全站到了眼前,沈心语沉声但却低缓道:“你们爷,他想过要从这儿脱身没?”

    五人全急速摇头,子轮半哽咽了道:“爷,从未想过,而且永远也不会。”

    沈心语点头,道:“子喻,你去厨房找一坛酒来,你,子输,去找些干净的巾子来,多找两条,你,去地窖里找块有砖般大的冰来,平整些的,再你,去帮你们爷找几身干净的衣服备着,再叫人去准备着热水。”边卷着自己的衣袖,边吩咐着。

    当东西都准备来后,沈心语开始脱乔飞羽的衣服,外衣、外裤、中衣、里衣,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小裤,五个小侍脸通红,目不敢接。沈心语用酒浸湿了巾子,从上往下开始擦,擦了上面擦下面,擦了前面擦后面,全身上下,一寸都不漏过,特别是腋窝和大腿根,重复着擦了好几回。用布巾裹了冰块让烧晕的乔飞羽枕着,经这么一折腾,乔飞羽的温度是降下去了,沈心语的衣服却也又湿了,待两人都换好衣衫,窗外天际已透着白了。
40心迹
    很快地,只两天,秦墨竹那儿有回信了,信是让来探病的秦墨玉带来的。

    那秦墨竹的回信,倒也大小俱细的:当当今圣上还是二皇女时,与之竟争皇位最激烈的是三皇女乔皇清,大皇女早夭,二皇女乔皇麟,三皇女乔皇清,五皇女乔皇玉年龄相当,各自正君亦怀孕时日相差无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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