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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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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能……又看不懂了。然后……接下来……再是……”我胡编加乱造,蒙得陆高轩五体投地。
当然他也会问我某个字的意思,对明明是相同的字,换了个地方,我解释时完全不同表示疑问,但被我狠狠痛批了一顿。其实学过点英文的人都懂这个道理,原英文的字词并不能直接转化成对应十分贴切的中文字。翻译英文时,有时一模一样的单词,在这里是这个意思,到那里可能又是一个意思。最离谱的是,有时长长的一句话,用中文一翻译,可能只需要两三个字,而三两个单词组成的句子,翻译时倒要长篇大论。我那时学英文,还真没少吃苦,这回正好拿来教育陆高轩。
陆高轩也不是愚昧之人,我略一点拨,很快就能领会过来。
就这样,一篇长长的蝌蚪古文,不到半日功夫,就翻译妥当。
陆高轩满怀喜色,吩咐下人好生招待我,自己捧着我胡编的释文,兴匆匆出去了。
过几日,陆高轩与那又高又瘦的胖头陀一同来见我。胖头陀一看见我,便拱手,笑道:“今日还请小先生多多帮忙了!”
我知道他们要带我去见那神龙教主,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但神色上完全是闲然自得的样子,“好说,好说,还要请陆先生和尊者到时帮我向教主进言,要他放了我的朋友。”
他俩自是客气答应,看样子,虽对我有信心,却也是心怀十八个水桶,七上八下。
胖头陀告罪一声,轻轻抱起我,抗在肩头,迈开大步,向东急行,顷放刻间疾逾奔马。陆高轩轻轻飘飘,跟在一旁,是毫不费力。
我们三人向北方一座山峰行去。行不多时,只见树上、草上、路上,东一条,西一条,全是毒蛇,但对我们却全不滋扰,想是陆胖二人身上带了雄黄粉。
转过了两个山坡,我抬头遥见峰顶建着几座大竹屋。不多会儿,胖头陀抱着我就上到了峰顶。
3…8床上交锋
我们三人向北方一座山峰行去。行不多时,只见树上、草上、路上,东一条,西一条,全是毒蛇,但对我们却全不滋扰,想是陆胖二人身上带了雄黄粉。转过了两个山坡,我抬头遥见峰顶建着几座大竹屋。不多会儿,胖头陀抱着我就上到了峰顶。
峰顶上已站立着不少年轻男女,见到胖头陀与陆高轩都不以为意,只轻瞄一眼便转过,更有人指指点点,全不当他俩是一回事。两人对目而视,脸色都不大好看。我知道原著里头那神龙教主宠信年轻教众,对象陆高轩和胖头陀这样不再年轻的老教众很不放在眼里,以至于那些年轻后辈目无尊长,不免对那两人心生怜悯。不过对于我这张新面孔,倒是引来不少注意的目光。
突然间钟声当当当响起,众人立即肃静倾听,站在峰顶的二十多名年轻男女转身向竹屋奔去。
胖头陀道:“教主集众致训。”他转向我道:“待会见到教主之时,还请小先生慎言,切不可惹恼教主。”我点点头。
只见四面八方有人走向竹屋,胖头陀和陆高轩带着我走进屋去。过了一条长廊,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大厅。这厅硕大无比,足可容纳千人之众。我在北京皇宫中住得久了,再巨大的厅堂也不在眼中。可是这一座大厅却实在巨大,一见之下,不由得肃然生敬。
但见一群群少年男女衣分五色,分站五个方位。青、白、黑、黄四色的都是少年,穿红的则是少女,背上名负长剑,每一队约有百人。大厅彼端居中并排放着两张竹椅,铺了锦缎垫子。两旁站着数十人,有男有女,年纪轻的三十来岁,老的已有六七十岁,身上均不带兵刃。大厅中聚集着五六百人,竟无半点声息,连咳嗽也没一声。
过了好一会,钟声连响九下,内堂脚步声响。我暗自心道:“鬼教主出来了。”
哪知出来的却是十名汉子,都是三十岁左右年纪,衣分五色,分在两张椅旁一站,每一边五人。又过了好一会,钟声镗的一声大响,跟着数百只银铃齐奏。厅上众人一齐跪倒,齐声说道:“教主永享仙福,寿与天齐。”
胖头陀一扯我的衣襟,把我也拖倒跪下。
我偷眼看时,见有一男一女从内堂出来,到了上座。铃声又响,众人慢慢站起。
不过令我纳闷的是,坐在正中的是那宫装拖地的妙龄少妇,看模样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微微一笑,媚态横生,艳丽无匹,眼光横扫之下,一干教众无不低头。而那男子低眉顺目,一袭白衣如雪,垂手站在那丽人身边,年纪最多不会超过三十,更不会是那糟老头教主洪安通。
难不成教主还没出来。我正伸长脖子等那洪安通出来,左首一名青衣汉子已经踏上两步,手捧青纸,高声诵读起来:“恭读慈恩普照,威临四方洪教主宝训:”众志齐心可成城,威震天下无比伦!‘“
厅上众人齐声念道:“众志齐心可成城,威震天下无比伦!”
敢情那洪教主已经出来了?我怎么没看见?
只听那青衣汉子继续念道:“教主仙福齐天高,教众忠字当头照。教主驶稳万年船,乘风破浪逞英豪!神龙飞天齐仰望,教主声威盖八方。个个生为教主生,人人死为教主死,教主令旨遵从,教主如同日月光!”
那汉子念一句,众人跟着读一句。众人念毕,齐声叫道:“教主宝训,时刻在心,建功克敌,无事不成!”那些少年少女叫得尤其起劲。
众人念毕,大厅中更无半点声息。
那上座的丽人眼光自西而东的扫过来,脸上笑容不息,缓缓说道:“黑龙门掌门使,今日限期已至,请你将经书缴上来。”她语音又清脆,又娇媚,动听之极,伸出左手,摊开手掌。
左首一名黑衣老者迈上两上,躬身说道:“启禀教主:北京传来讯息,已查到了四部经书的下落,正在加紧出力,依据教主宝训的教导,就算性命不要,也要取到,奉呈教主和副座。”他语音微微发抖,显是十分害怕。
而我听得一阵发愣,什么?那宫装丽人就是教主,洪教主就是她?那苏荃呢?
我看向那个站在丽人身边,低着头的白衣青年,不会是他吧?
正想着,那一直没有开口的白衣青年微微抬头冷冷道:“教主已将日子宽限了三次,黑龙使你总是推三推四,不肯出力,对教主未免太不忠心了罢?”
黑龙使闻言面色惨变,急急伏倒在地,道:“副座明鉴,属下受教主和副座的大恩,粉身碎骨,也难图报。实在是事情棘手,还望教主多宽限几日!”
那宫装丽人掩口轻笑,对着白衣青年道:“小苏,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衣青年依旧垂头,一副温顺谦恭的模样,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令人不寒而栗,“为教主办事不力者,其罪当诛!”
话音未落,黑龙使惨呼一声,也不见谁动手,竟自个七窍流血,委顿在地,片刻间声息全无,已然是死了。
厅内众人两派分明,年轻的高呼:“教主宝训,时刻在心,建功克敌,无事不成!”
而年老的神色凄然,闭目不忍见。
好个男版苏荃,看得我寒毛直竖。
一旁上来四个年轻的黑龙门弟子,拖着黑龙使的尸身下去。
宫装丽人目光又转到陆高轩、胖头陀和我这边,莺莺软语道:“陆高轩,你那碑文可能译好?”
陆高轩冷汗出了一头,颤声道:“启禀教主,属下托教主洪福,寻得能懂碑文的神童,特带他来见教主,经文已经请这位小先生翻译了大致意思。”
丽人黛眉轻挑,惊讶道:“神童?就是他吗?”眼波盈盈,便扫到我的身上。
我连忙拜下,口呼:“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教主听得大是受用,仿佛是个少女般笑得花枝乱颤,“好个小神童,嘴可甜得紧那!”
胖头陀和陆高轩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既然如此,小苏,你就带这位小神童进内堂,我还想好好听他的小嘴里,能说出些什么好听的话。”教主脸上笑意未退,站起身来,竟甩下陆高轩与胖头陀二人,转身往内堂去了。
那白衣青年低应一声,也不知怎地,我就到了他的怀里,由他抱着跟着丽人而去。
厅内的教众齐声高喊:“恭送教主、副座!”其中免不了夹杂着忐忑不安的陆、胖二人的声音。
我伏在白衣青年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的胸膛却会是这么的温暖,心跳声扑通扑通,听着几乎让人跟着睡过去了,哪里有半点惧怕他的感觉。
短短一段路,我还未恍过神,他就把我放下,又回宫装丽人的身边去了。天杀的,我竟有些留恋那片胸膛。
“韦小宝,小桂子,韦香主,快点回神吧!”丽人轻笑道。
我一听傻眼了,她早就知道我是谁了,连我在天地会里头的事也知道了,那我还拿什么蒙她?原本打算骗别人,如今才知道是别人把我骗到扑街!看来我只有拿出护身符。
“教主果然英明神武,无事不知,韦小宝甘拜下风。小宝愿拿出四十二章经献给教主,以助教主神威!”
“哦,是吗?”丽人斜倚在锦榻之上,丝毫不为所动,“那还请韦大香主拿出四十二章经,好让人家开开眼界。”
要我现在就拿出来,我哪里拿得出来,“这个,四十二章经并不在我身边,还请教主让我回京城,到时我一定将手中所有经书送上。”
“说来说去,你叫人家怎么信你呢?小苏,你说怎么办呢?”教主又问白衣青年。
不要啊,问他,他要来个欺骗教主,其罪当诛,我的小命不得玩完?
谁知那白衣青年抬头望向我,出奇俊秀的面容似笑非笑道:“韦小宝年纪小小,便得了皇帝的宠信,又有天地会总舵主做靠山,如此人才,不用岂非可惜,不如教主收了他,好为本教建功立业。”
宫装丽人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也有此意,小苏,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意,我就将他交给你,由你收了他。”
白衣青年恭顺应道:“谨尊教主圣令!”
他俩在那里一弹一唱,就算是把我给定下了,听得我气闷不已,收了我,哪有那么容易,我先假意投降,回头等我救出刘师兄和小公爷,立马就请小皇帝轰平神龙岛。
我正盘算怎么出气,那白衣青年得了教主令,又把我抱在怀里,轻飘飘,闪啊闪,就到了另外一处竹屋。
一进屋,他就衣袖轻甩,我骨碌碌一路滚进内间。幸亏房里到处铺着足有半寸长绒毛的地毯,我才不至于跌个鼻青脸肿。
他不紧不慢地踏进屋内,笑嘻嘻地瞧着我,早没了先前低眉顺目的谦恭劲。
“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他之后的动作,才让我发觉这句话并不是对我说的。
苏荃挑开内间床上低垂的幔帐,好让躺在床上之人看清我。
“小宝,小宝!”
声音虽微弱,但我是决计不会听错的。
“刘师兄!”我扑到床边,朝里望,锦被之中,面色苍白,憔悴不堪的人儿,可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刘师兄吗!
苏荃将幔帐挂起后,一把扯住我,将我紧紧搂在怀里,笑吟吟道:“你瞧,我将你那心肝宝贝带来了,你该怎么谢我?”
刘师兄挣扎着,想要起身,口中怒喝:“放开他,姓苏的,有什么你就冲我来!”
苏荃只出一指,就将刘师兄点倒,“你叫什么?我又怎么舍得伤他?”他瞟我那一眼,赤裸裸充满情欲,“原本我只想看看,能让你熬过五毒大刑,都不肯出卖的心肝宝贝是个什么模样,今日得见,还真是天下少有,连我都……”
我不等他说完,一口咬上他的手腕,他吃痛下,松开手,我落到地上,立刻拔出靴统里的匕首,护在刘师兄身前。
“你当我韦小宝是什么人!想要就要得到的吗?”
他舔舔被咬的手腕,身影一闪,我手中的匕首就落到他的手中,他手指一滑,匕首带着寒光直插在刘师兄的耳边,甚至带下几络发丝。
我呆楞住,他武功如此高强,我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一时冲动,险些害了刘师兄。
他拍拍我的脸庞,轻轻道:“不要在我面前动兵器,下次,我可没那么好说话!”
我下意识点点头,半丝反抗之心也没有了。
“这才乖嘛!”他赞许地捏捏我脸颊,抖手抛我上床。
那床本来就大,刘师兄靠着墙,我跌在他身边,还留有很大空间。
他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对我道:“你还等什么,要我动手么?”
我看看身后被点穴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眦目咧牙的刘师兄,再看看已经脱去上身衣衫的苏荃,咬紧牙,一横心,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裤。
我韦小宝本来就不是个三贞九烈的人,不就是要我的身子吗?给你就是了。
不等我脱完,苏荃已经迫不及待贴上来。火热的身躯彼此相依,我的背后还靠着不能动弹的刘师兄。
不能情动的时刻,偏偏我那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挑逗。他那边咬上我的胸口茱萸,我这边底下玉茎勃发,口舌相交,唇齿相依,不到片刻工夫,早已意乱情迷,不知身处何处。
苏荃食指探道,略作松动,就将自己坚硬如铁的分身挤入我尚且狭窄的蜜穴。我边呼痛,边却努力夹紧他,想要吞得更深。
可恶的苏荃偏这时候停下,拂开刘师兄穴道,故意扶我坐起来,将自己与我交合处露给他看,口中还嘲讽道:“你瞧瞧,他只要塞进男人那玩意,便会变成如此模样,这就是你的心肝宝贝,你还爱他么?”我只觉后穴奇痒难耐,又不被苏荃抱得紧紧,不能动,低低向他哭诉:“给我,给我,求求你……”
刘师兄猛地起身,目光与苏荃平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他吗?我是决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他硬是从苏荃怀里将我的上半身抢过去,我就这样,上身后倾倒在刘师兄怀里,下半身还连着苏荃。
苏荃眯眼道:“好,我们不妨赌一把,看看谁他先叫谁,要是先叫我,你就从此不再出现他的面前,若是先叫你,我就放过你们两个。”
若我此刻清醒,一定大叫不公平,苏荃掌握着我的下半身,形势自然偏向他,刘师兄岂不大大吃亏。
刘师兄却一口应承,“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床战刚起,精彩不断,下回继续,敬请期待。
3…9情丝难解
可恶的苏荃偏这时候停下,拂开刘师兄穴道,故意扶我坐起来,将自己与我交合处露给他看,口中还嘲讽道:“你瞧瞧,他只要塞进男人那玩意,便会变成如此模样,这就是你的心肝宝贝,你还爱他么?”我只觉后穴奇痒难耐,又不被苏荃抱得紧紧,不能动,低低向他哭诉:“给我,给我,求求你……”
刘师兄猛地起身,目光与苏荃平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他吗?我是决不会把他让给你的!”他硬是从苏荃怀里将我的上半身抢过去,我就这样,上身后倾倒在刘师兄怀里,下半身还连着苏荃。
苏荃眯眼道:“好,我们不妨赌一把,看看谁他先叫谁,要是先叫我,你就从此不再出现他的面前,若是先叫你,我就放过你们两个。”
若我此刻清醒,一定大叫不公平,苏荃掌握着我的下半身,形势自然偏向他,刘师兄岂不大大吃亏。刘师兄却一口应承,“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们两人各自施展浑身解数,可苦了夹在二人中间的我。刘师兄虽然答应与苏荃打赌,奈何他根本就是童子之身,哪里会什么调情之术,他只一心要唤醒我,笃定我只要清醒过来,一定会开口叫他。他想是想的没错,可苏荃哪里会给我清醒的机会。他只消动动腰,我就呻吟不断,别说刘师兄,就是我爹娘在这里,我也不认得。
“小宝,醒醒,醒醒!”任刘师兄如何拍我的脸,摇我的上身,只让我更难受。
人家还要,不够,不够,别晃了,我神志糊涂,抱着刘师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了上去。
恩,果然不晃了。
刘师兄呆楞了一下,随即便狠命抱着我,抢回主动权,舌尖狠扫我的口腔,吸住我的舌头不放。
这下我是谁也不能叫了。
苏荃不乐意了,眼前那二人吻得天雷勾动地火,倒显得他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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