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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微风邀澐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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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这些。涧月,咱们还是上去看看。”
  涧月看着澐轩一如既往的笑脸,这才放下心中的疑虑。“好。”
  两人并肩而行,步步拾级,间或停顿一赏山间风景,倒也不觉有累。到山顶之时,正值日中。
  “哈……”涧月靠近山沿,微微抬头,正见天空湛蓝,万里白云。而眼前的视野宽阔无限,不由的深换一口气。心中仿佛顿时宽阔起来,静如止水。很舒服的感觉,一切的疲劳似乎都能在此化解。前世今生,他还是第一次站的如此高,看的如此远。
  澐轩站在涧月身后,沐浴在阳光中的他正对着天空淡笑。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做今生最幸福的事。
  “澐轩。”涧月转身唤他。
  “嗯?”
  “站在那想什么呢?快过来,这里感觉真不错。”
  他就那样笑着,对自己笑,这样的笑容不想让别人看到,不想让别人分享,只想自己一人独占。然而,自己能吗?自己配吗?澐轩不知道。
  “在想你……”澐轩踏出步子,慢慢靠近涧月。
  “想我?”涧月指了指自己的脸,边挑起眉,眼底的笑意更浓。“想我什么?我以为你该想的早就都想过了。”
  “想过了,但想不够。”来到涧月身侧,与他并肩而立。
  “呵呵。你的甜言蜜语果然了得,我可不是你那些红颜知己。”
  “你当然不是。你是风涧月,堂堂龙蓝的第一武将。”这些他最清楚不过。
  龙蓝国民风开放,自圣帝登基后更是允许“男妻”产生。这更助长了青楼楚馆中小倌之流的层出不穷之势。澐轩自认在与涧月相遇前,从不曾去过男馆,也无那口爱好。所以涧月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涧月没有再接话,只是一笑而过。继续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川。手轻轻探向身侧,然后悄悄握住那只带着粗茧、宽厚的手。
  澐轩诧然回眸。
  “轩,你看从这望去的景色。”嘴角挂着心底最赤诚的笑,传达着他每一份喜悦与柔情。
  澐轩被涧月的一举一动牵引着,目光转向前方层层叠叠的山峦。
  “果真是造化钟神秀,对吗轩?这让我想起这么一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涧月的才华果真是叫人折服。”
  涧月摇头。“这样的千古名句,岂是我能说的出的?当然是另有其人。”
  “哦?”澐轩挑眉:“此人是?”
  涧月还是摇头:“你决计不会知道。”
  是唐代诗人王勃写的。涧月当然不会傻傻的这么回答,但……或许自己是该找个机会把来历告诉澐轩了。
  “澐轩,我……”
  “嗯?”澐轩见涧月欲言欲合,是什么事让他难以出口?
  罢了,等回平凉再说吧。不管澐轩听后是何反应,至少现在他想畅快的游此一遭。
  涧月转而笑指着眼前群山,朗声道:“待有朝一日圣帝准你我卸甲,我们便游遍天下群山,看遍世间秀色。如何?”
  “如你所愿。”
  涧月眼底晶亮,随即松开相握的手,为澐轩拉了拉被风吹乱的系带,顺着拍了拍他的肩。“走。我们去寺里看看。”
  相接来到寺中。见着众人或进香、或还愿、或解签、或求符……佛门清静之地,即便人来人往,也不觉杂闹。
  “涧月要不要进香?”
  “好。”
  “那我去去就来。”
  这边,澐轩刚离开。涧月就立马四下打量,然后发现了他想找的东西,欢心的一笑,疾步走去。
  片刻后,澐轩取香而回。但见涧月笑的一脸神秘。不禁问道:“怎么了?我不过离开片刻,发生了什么好事?”
  “没。”涧月自顾自拿走澐轩手中一束供香,走到点香炉边点燃手中的香,按着规矩朝四方折腰低头,恭敬一拜。随即把香插入香炉中。
  “走吧。”
  “不去里面了?”涧月不是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想来他大不同于自己,该是有此一信才对啊。
  “不了。早点下山吧,我想到城里逛逛,再说晚了也不好找店歇脚。”
  澐轩点头。“也好,那走吧。”
  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唤声:“俩位施主,请留步。”
  涧月疑惑的转身,只见一名身披红色袈裟的老和尚正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
  “大师叫的可是我们?”
  “阿弥陀佛。老衲唤的便是俩位。”老和尚向涧月俩人行了佛礼。
  涧月回礼:“不知大师叫住我们所谓何事?”
  和尚目光炯炯的看着涧月,半饷“呵呵”一笑。“我佛慈悲,机缘看天。老衲自觉你我乃有缘之人,所以送施主两句话。”
  “哦?什么话?”有意思。觉得和他有缘?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那是孔子他老人家没碰见过,而他却是亲身经历。所以不妨一听。
  “是非终有因,姻缘乃天定。”老和尚走到涧月跟前,笑的和善。
  “多谢大师。”涧月有礼的点头道谢。心中暗喜:莫不是看出我与澐轩的感情了?看来我与澐轩真是天注定。“在下就此拜别。”
  澐轩也跟着涧月一起向和尚抱拳一揖。转身随涧月身后离去。心中回想着老和尚刚才的话:是非终有因吗?他曜澐轩,果然还是要与天斗。涧月此生的姻缘只能系于他一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目送俩人渐行渐远,口中不禁低喃:“因果循环呐……”龙蓝大劫将至,天下苍生幸之与否就全系于此子一人了。

  祈福

  夜凉如水,晓风微醉。
  永隆城中的福临客栈,用饭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减少。涧月同澐轩在楼下吃了饭,要了两间房。他们已在永隆待了两天,两天之间游了不少著名的景点。而随性的涧月提议,游到哪,便住到哪最近的客栈。
  澐轩的脚步在楼梯处停了停,涧月疑惑的转身。“怎么了?”
  “我看,我还是今日去取吧。”
  “现在?”涧月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已经晚了,明日再去吧。”
  澐轩摇头:“明日太晚,我想早点看看那东西适不适合你,若不适合还能有时间让人改。”
  涧月不知怎的突然心生一计,于是逼着自己柔声道:“你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找的工匠师父,也必定不一般。你若急着要去,便去吧。早点回来。”
  澐轩顿时一阵恶寒,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眼睛傻愣愣的盯着对方,忘了该作何反应。
  涧月见了大笑起来。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何澐轩老喜欢逗他了。“澐轩,我先上楼。”自顾自接过澐轩手中的包袱,走上楼去。
  涧月在自己的房中休息,翻出本野史,随意翻看着。这是自他从军初升副千户,有了自己的小营帐后养成的习惯。至今也七年了。闲暇时看看,打发时间,也可增加点知识面。这个世界不比以前,他现在的身份更不同前世,凡事多学总是好的。
  “对了。”涧月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一物。那是一只蓝花白底的锦囊,锦囊外绣着福禄寿全、四季安康八个字,是他今日乘着澐轩去取香时求来的。
  走到床边,涧月打开澐轩的包袱。把锦囊小心的塞进澐轩换洗的衣服里。
  晚上,澐轩就能发现吧?不知他见了会是何反应。
  “咦?”涧月拿起一物,那是澐轩的萧。这是涧月第一次细细打量,萧身通透,白中隐绿,可见是珍贵的好玉。那萧口处还刻了一字。字过于潦草,涧月研究了半天,似乎是个祁字。
  澐轩对这笛挺宝贝的,看来该是友人送的?
  “涧月。”屋外传来澐轩的声音,涧月连忙把包袱整理好,转身应和:“来了。”
  门开,澐轩不待涧月说话就拉住他的手往外走。“走,去看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东西好了?”
  澐轩没有回答,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屋子里点着油灯,桌子上,长布包着的物体不容忽视。
  放开涧月的手,拍了拍他:“你自己去看看。”
  涧月心微动,走到桌边,抬手慢慢揭开长布。
  澐轩站在原地没有动,所以只是看到涧月的背影。见涧月掀了布却久久不发一语,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怎么样?喜欢吗?”
  “这琴……”涧月的声音带了些颤抖,手一遍遍抚摸着眼前的古琴。“这琴是那位老伯做的?”
  不可能,这琴绝对非常人可造。
  “不是。我去的时候那老伯说琴还没做好。我说应我两日来取的琴怎可说还没好。后来发现了老伯妻子抱了把琴出来,说是家中传家宝,但因为生意不好家里没了生计,所以想卖。我看了看,发现似乎是你口中所说有七根弦的琴,就问老伯买了下来。”澐轩解释了半天,发现涧月依旧反应不大。忍不住走上前去。
  “涧月,你到底……”
  “澐轩,我曾在书中看到过一把琴,一把旷世名琴。琴身三尺六寸,厚二寸,琴体通身漆黑无光,前广后狭,底腹暗红。若以光相显,身隐龙凤盘月。琴附七弦,乃意君、臣、民、事、物、文、武……”
  “涧月,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关心的,始终是这个问题。
  “喜欢。”涧月点头。“很喜欢,轩,谢谢。”上古名琴——清角,传言乃炎帝所造,他岂有不喜欢的道理。
  澐轩见涧月终于笑了,跟着也笑起来。“你喜欢就好,我自从看过你在月仙楼的弹奏就一直盘算着帮你买。”
  “为什么一直想着帮我买?”
  “呵呵,当然是因为你喜欢。能弹的一手好琴的人,又怎么会不喜欢琴。只是涧月你总忙于军务,自然不会顾及这些东西。可我却不想让涧月一手好琴艺就此成为绝响。”
  澐轩说着,突然身子往后晃了晃,话便停住了。原本脸上的得意瞬间转为细腻的温柔。
  眼睛很红,所以不想让他看见。鼻头很酸,所以不想让他发现。涧月紧紧楸住澐轩胸前的衣衫,低着头,把额头抵着澐轩的胸口。
  澐轩伸手环住涧月,没有说话,也没有听见涧月说话。良久,才听见涧月闷闷的声音响起:“我警告你,今天的事谁也不准提。我堂堂护国大将军,就栽在你手里。”
  “我懂。”澐轩笑。除了他,天下间还有谁能有幸目睹风大将军如此感性柔情的一面。
  “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只狼?”他真是被同化了,被这嬉皮笑脸、老不正经的人污染了。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狼。”
  “对,你不是狼,你是披着羊皮的狼。”
  澐轩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小月儿,你这是在讲笑话?”涧月真的变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这般有趣的话来。
  低着头的涧月,嘴角也挂起了笑容。有了心,动了情,才体会到此世间的诸多滋味。
  父亲,现在的涧月,渐渐能明白您当初所说那番话的意思了。情爱,若真能控制,便也不算是情爱了。
  “轩,当日月仙楼中,我唱的歌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
  “你去取萧,我等你。”推了推澐轩,示意他放开。
  澐轩不舍的放手,嘴里抱怨:“才一会就不让抱,真是……”
  “真是什么?你去是不是?”
  “去去去。”澐轩急忙转身而出。天,涧月这变脸的功夫真是越练越好,可他偏偏就是吃这套、怕这招。
  片刻,澐轩取萧回来。未进屋,涧月已抱着琴在门边等候。
  “怎么出来了?”
  “弹琴,自然需好景。这屋中景色,轩不觉扫兴?”涧月不等澐轩作答,举步走到外廊,笑着回头:“怎么,还不跟上来?”
  提气,纵身一跃,人已稳稳立于屋顶的瓦砾上。轻巧的盘腿而坐,把琴架于腿间。
  涧月撩拨着手下琴弦,眼角的余光瞥过随之而上的澐轩,唇角微翘。
  清风拂过,几缕发丝滑落,衣阙翻飞,嘴边轻笑。澐轩刚站上屋顶,见的便是这般情景。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真真是俊逸出尘。
  “呵呵,澐轩,今夜难得雅兴,又逢天时地利,涧月邀你同合一曲,你可愿?”
  “小月儿的邀请,自然是不容拒绝。”澐轩举起萧,凑到唇边,目光流转间,气息微吐,低雅空灵之音荡起。
  涧月听着箫声,双眼望进眼前人漆黑的双眸。默默的,双手抚上琴弦,十指同放,曲音宣畅。
  “晚晴初,空雨别,意与连江客。且听微风吟,不甘独邀醉明月。”涧月轻唱,继而看像澐轩。
  澐轩怎会不懂涧月的意思。这歌,他在月仙楼听的并非第一次,只是当初唱的这歌,没有曲来相伴。
  箫声不再,微沉的嗓音响起:“露花倒影,往昔不过转瞬间;鸾觞禊饮,你我共醉红尘里。”
  “策马啸西风,笑看九州,不羁我少年意正浓,何人与我并肩同。”
  “马坐的卢飞,追兮梦离,挥剑断天涯,只守千古承诺,陪你遍天下。”
  ……
  一曲唱罢,琴音歇。萧声复起,此一曲只为涧月。
  涧月听着澐轩吹奏,不自觉闭起双眼。曲终,再睁眼时,愕然当场。
  满天飞花飘舞,渐落在他与澐轩身边。“这……”
  “给你的惊喜。”澐轩收起萧,走到涧月身侧坐下。
  “你是怎么做到的?”涧月很诧异,不过短短数秒闭目,怎会……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染心花,染之以心,动之以情。涧月,只愿将来你依然记得今夜,记得你我相惜的每天。
  涧月没有追问,侧头,靠向身边那人的肩。
  “涧月。”
  “怎么?”
  “你给的锦囊,我会好好珍藏着,天天带在身上。”
  “随你。”
  “涧月。”
  “嗯?”
  “以后我带你出龙蓝,去游遍各地山川。”
  “好。”
  “涧月。”
  “……嗯。”
  “以后,我们俩生个娃,好不?”
  “……”
  “涧月?”
  “轩。”
  “啊?”
  “现在不是白天,你也没有睡着。不必做梦。”
  澐轩默默的笑,暗叹道:这是涧月今天说的第二个笑话了吧。

  转变

  龙蓝元忆三十五年,北楚来使,意与龙蓝朝联姻,缔结盟国之契。龙蓝圣帝于京城内设宴相迎,席间北楚特使,有着“北楚第一人”之称的三皇子北曦炤提出联姻之事,圣帝欣然答应。双方约定在正式迎娶龙蓝二公主蓝玉珏时,由龙蓝派使者前往观礼,并签订契约。
  三日后,群臣早朝之时。
  北曦炤站在大殿之上,头戴紫金冠,一身藕色长衫,腰系琉璃佩,足蹬赤靴。只一见,那可知其俊尔不凡。
  “圣帝,曦炤此番代表北楚来访,本着缔结连里,永保两国交好之意。承蒙圣帝盛情招待,而今诸事皆毕,但唯有一个心愿为了。不知……”
  “呵呵呵,北楚皇能派三皇子前来龙蓝,可见北楚用心之切。三皇子有何心愿,不妨说来听听?”圣帝看着底下垂手而立的年轻男子,脸上的笑意不减,但真假难辨。帝王的心思,岂能容人随便看穿。
  “父皇常在炤耳边提及,东有燕陵柳纾,南有龙蓝涧月,此两人文武双全,实乃旷世奇才。曦炤不才,慕名已久,而今有机会前来龙蓝,还望圣帝让炤能一睹风将军的风采。”北曦炤说的诚恳,连周遭的群臣也不免为之说动。
  “这……风将军常年驻守边关,而今也不在京城中。”圣帝面露犹豫之色。
  “皇上。”底下一臣子出列,恭敬的行礼道:“风将军乃龙蓝大将,身负我龙蓝武将之耀。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心无怨言,实属龙蓝之福。皇上久未召见,必也心有所念。而今北楚三皇子诚心而来,我龙蓝又即将与北楚结盟。不如召风将军回京,皇上也好犒劳将军诸多良苦。”
  “皇上。”另一臣子接着出列:“萧相说的有礼,臣也如此认为。”
  而后,一干臣子相继而出。
  圣帝眼中闪过一抹锐利,而后大笑道:“哈哈哈,说来朕也确是好久未曾见过风爱卿了。好,既然如此。朕便下诏,择日就派人前去平凉。”
  “皇上英明。”群臣叩首跪拜。
  北曦炤躬身行礼。温文儒雅的表情在垂头的一瞬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永隆待了四日,尚且未来得及览其一二,涧月与澐轩便收到了从平凉快马送来的急书。
  眼前人一身风尘,脸上的疲惫之色显著。看的涧月不由皱眉,口气中是往日在军中的严肃。“夕霖,军中出事了?还是平凉又不太平了?”
  之前与澐轩出游之时,军中一切都有交代过。若遇到急事便可沿路临城而寻,他们会每到一处便去当地的驿站留口讯。
  不过涧月自认不会发生什么事,却不料今日一早就见到了自己近军右副将阮夕霖。若非大事,也不会如此匆忙,更不会由他亲自前来。
  “将军,这是信,从京城传来的。”
  涧月接过信,疑惑的打开。一旁的澐轩见其脸色渐变,心里不由升起一股不安。“涧月,什么事?”
  风涧月把信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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