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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酒·神仙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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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20。

  19
  那玉玲珑花纹样式甚古朴,但通体葱翠,显然是极不寻常的古物。
  说穿了,这其实是一副手索。
  老祖勾住末端结扣,拿手轻轻一拨,可是全无声息。
  我大感奇怪问:“怎么回事?这副玉玲珑竟是哑的?”
  衡清道:“这副杼骨玉玲珑乃上古灵物,物识其主。只有它真正的主人,才能让它发出声音。”
  老祖点头:“正是。”手一撒,那杼骨玉玲珑如有灵性,凌空飞了过来,绕在我的手上。
  冰凉的触感沿着肌肤纹路一直延伸心底,我迟疑地抖了抖手,玉玲珑如在沉睡中醒起一般,叮铃铃一串清脆的撞击。
  那声音,好似上辈子已经听过千千万万年。
  我一抚过手背,玉玲珑随即在我手中隐去。一时间,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不由得有些怔忡。
  老祖道:“你瞧,你的旧物仍记得你。”
  衡清道:“三师妹,你莫要再迟疑了。”
  我垂死挣扎:“可是……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肯定,我真的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位仙子啊!你们还是快些找其他人担任消灾渡厄的任务吧,免得耽误事儿呀。”我哭丧了脸。
  老祖的话里充满了禅机:“是不是,时间到了你自有答案。彼时天帝将天界斩妖至宝玑罡剑交于你手,此宝物现下也唯有你能支配使用,事到如今,你如何也推托不得。”
  他问我:“不知仙子如今将那剑藏匿于何处?”
  玑罡剑?什么玑罡剑啊!我怎么听着一头雾水呢!
  似乎……某回做梦,帝君也问过我同样问题。难道那竟是真的?我偷偷望了帝君一眼,他神色冷冷,只望着某处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一瞧着,便觉得心如刀割的难受。诶,我往后还是少望些的好。免得又会错了意控制不住自己。
  我道:“没有这个印象啊。”
  老祖皱了皱眉头:“你再想想。古剑刻着上古饕餮花纹,握柄如蛇形……”
  他说至一半,我心中已经隐隐有不太妙的预感了。等他形容完全,我张张嘴巴,讪讪道:“我似乎有点印象了……那剑,好似给我卖了。”
  当时下凡附到现在这个肉身上时,身上并无长物,只带了一柄剑。
  千辛万苦下了山,又是临盆在即,没法子,我得吃饭找个住的地方生孩子啊,只能将脑子动到这柄剑上了。
  当时还庆幸,剑竟挺值钱的……
  后面,又用卖剑得来的钱开了店……本仙姑其实甚无辜,只是在他们眼光下还是有点儿心虚。
  老祖他长叹:“劫数、劫数!”
  他说:“除妖灭魔非玑罡剑不可,而今最重要的事,便是先找出这把剑。你可还记得当时典当之处?”
  我愁苦万分道:“祖师,事也奇怪,当时典当不过几日后,那典行便发生火灾,一把火人财烧个精光。几日后只存废墟一堆,恐无迹可寻了。”
  室内默了半晌,一直未开口的帝君朝半月老祖道:“看来得有劳师尊到天界走一趟,或许司命星君那里能得玑罡剑的去处?”
  老祖抚须点头。我纠结了半晌,决定还是如实相报:“祖师……其实就是那剑找回来,我也不会用啊……”
  老祖他微笑道:“剑并不需你用,你只需到时为它选一个主人便好。”
  他指指帝君与衡清:“玑罡剑的宿命乃‘守护’,也只能交于守卫你的人手中,才能发挥力量。二位帝君是天帝派来辅助于你的,也是能拥有玑罡剑的二个候选人。你只需在他们当中挑选一位为玑罡剑主人即可。”
  “只是,你所选中那人,须与你心意相通。这事急不得。”
  我一大喜过望,便忽略了半月所说的下半句,问道:“那我便不用再做其它事了吗?”
  老祖道:“非也。无论你选中的是哪一位帝君,他们都仅仅是你护阵之人,真正斩妖除魔之人,还需仙子全力施为。”
  我死盯了半月老祖许久,直至发现他不似在玩笑。我很茫然。
  他压根没把我法力尽失当回事吧?
  真的,与他沟通,我压力很大。
  三清祭后,我从帝君那处院子搬了出去,住进他们“三师妹”的那处院子去。里头一切,又是与我梦中的无异。心情很复杂,我望着屋里头那张画中前主人的背影,长久发怔。
  那班先前对我不甚恭敬的弟子见了我态度大变,一个个点头哈腰称我为“三师姐”。连丹辰与司檀两人都被他们大师兄拽来,不甘不愿与我示好。可是那几日我的心情却相当的沮丧。
  我对阿寒说,你师父极有可能便是你的亲生父亲了。你若愿意,可随他住进那院子去。阿寒细声说:“我随娘亲一起。”不知为何,我只觉得烦躁,只推开他冷冷道:“我也不是你娘亲。”话一出口,屋里头半天没动静。我才觉得不对劲,回头见那小东西竟红了眼眶,怔怔望我,那副模样与那路边弃儿似的,吓得我一阵又哄又骗。
  山外长的那些怪花怪草很快结果,爆破。一夜之间,山上多出许多两只脚的四条腿的怪物,逢人即咬。听说山下其它地方比这情况好不了多少,咄咄怪事四起,部分修行高些的弟子都辞了山,往山下驱邪除恶去了。留守在山上弟子则忙着应付这些突如其来的怪物弄得人马翻腾。
  我问整日过来缠着我并且乐此不疲的衡清道:“山上就是伙房煮食的大妈都晓得拿着烧火棍子随时打恶兽呢,怎么就你一人无所事事?”衡清眨眨眼睛无辜道:“我最大的事情,便是让师妹给我当玑罡剑的主人啊。”
  三日后,我们接到半月老祖的指示,让我们出发前往南边的会阴山一带寻剑。
  前一日下午,小光头兴冲冲过来说让我去看那些奇形怪状的怪物自怪树果实上劈里叭啦蜕化出来的过程。我光想那画面就犯恶心,奈何硬是给他拽了去。
  他拉着我越走越偏,等我发觉不对劲时,想佯装没有看到已是不能。
  山石上站着一人,神情冷漠地看着结界外穿梭着各种蛇形怪物。正是这几日我尽力回避不见的帝君。
  小光头那厮一溜烟跑了,我立马想撒退,干笑道:“二师兄在这里呀。我路过,哈哈,路过。”甫要转身,帝君的声音冷冷响起:
  “那时御殿之上,你凛然不惧,傲视驾前,晃似这三界之中,再无可难倒你之事。当日的信心,如今哪里去了?”
  不知为何,一听这话,这几日苦苦压抑的气闷此时尽数暴发了起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尖锐道:“我本就不是你那个什么三师妹,自然是比不过她!”
  这是我第一次对帝君用这种口吻说话,胸中起伏,一时竟也不觉害怕。
  帝君一伸手,结界外窥伺的一只怪物如给无形之手扼住脖子,半空中四脚乱蹬一阵吱吱怪叫,挣扎几下啪答掉于地下不动了。
  “当日的她便是面对比这凶恶一百倍的妖物,亦是面不改色斩杀于当前。我只问你可敢?”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拱起,簌簌像领地受到侵犯炸毛的猫。
  我气道:“有什么不敢!”
  帝君突一笑。
  那笑容阴凉乖戾,说不出的怪异。他口气讥讽道:“若我现在便是你面前的妖魔怪物,你也敢打过来?”
  这样的挑衅委实太没道理。
  我心中哐当哐当似乎有十七八个破罐子给我一块摔烂,我捣起拳头便揍了过去。
  可是手还未沾着帝君衣幅,腰先是一紧。
  横冲而去的冲劲,顺势将他推倒至地上。
  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被紧紧箍在一个臂弯里头,顺着往下倾斜的山势不知滚了多少圈。
  一阵天旋地转。
  乃至顿下,男人的身体重重压在身上,燥热的气息沉沉喷在颈窝处。
  还在头晕眼花,后颈突又一紧,微凉的唇瓣重重压了下来。
  又是好一阵天旋地转。
  在我能思考的时候,我下意识抬手便甩了一巴掌。
  “都说了我不是你三师妹!”我吼。
  帝君的手轻轻拭向我的眼窝,我方始发现,自己竟很孬地哭了。
  近在咫尺间两人湿热的呼气尽纠缠在一起,帝君注视我良久,开口道:“听闻会阴山有一块石镜,能晓过去之事,你可愿与我过去看看?”
  我怔忡,眼泪顺着眉鬓滑了下来。
  20
  会阴山之行,帝君与衡清都去,司檀与小光头自然也是跟着去的。温玉渲也与我们一道,他奉半月之命,前往其它门派通知各掌门人:戾气已达地脉,极有可能对各派不利,让各位门主看好自己镇山之宝。
  丹辰留在山上与半月老祖一道,一脸的苦哈哈。
  临出发之前还有点分歧。司檀要他大师兄御剑带着她。衡清把剑一收,皮笑肉不笑道:“师妹,你最近又肥了,师兄可载不动你。”把司檀气得直跺脚。帝君抱了阿寒,小光头跳上了剑跟我招手:“三师姐快上来!”我还没动,手臂给扯住,衡清口气叫一个斩钉截铁:“不行!师妹该跟我!”
  最后我只好妥协搭在司檀后面。
  哪知剑刚升起,衡清一跳跳至我旁边,十分没有节操道:“六师妹,不好意思,师兄浑身没力气啦,你搭我一程吧。”
  司檀原本就一脸老大不爽快,如今见他大师兄又是犯懒又是跳到我身边起腻,肝火大动,调转了剑头便要往一处山峰上撞,颇有同归于尽的势头,很是要命。
  小命要紧,无奈之下,我只好跟在看来比较靠谱的温玉渲后面。
  温五师弟脸都红了,自从他听他师父宣布我就是他三师姐后,他便一直这副状态。结结巴巴与我道:“三师姐、你你可站稳了。”跟着把剑飞得四平八稳的。司檀瞧着我们哼了一声,他大师兄也重重哼了一声,帝君抱着我儿,稳稳自我身旁掠了过去。
  剑上温玉渲与我表白说道:“从前的三师姐高高在上,如今的三师姐……很是平易近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的样子,我都很喜欢……”
  本仙姑听罢,怀疑这厮也是暗恋他三师姐的,好半天郁卒。
  御剑的速度就是快,千里之地,不出半日便到。
  晚上我们住在会阴山外的稽镇上。温玉渲辞了我们继续赶路。下地时天色未晚,可家家户户门窗关闭,如临大敌。好不容易敲开了一处人家,面青唇白的主人与我们说道:会阴山出了个吃人妖怪,晚上便出来兴风作浪,如今已经不知死了多少人。
  司檀听罢兴奋与她师兄道:“大师兄二师兄我们捉妖去吧?”衡清则贱兮兮问我:“师妹想不想看看大师兄斩妖杀怪的英姿?”还是帝君他老人家务实些,携着我儿敲开了客栈的门。
  司檀对我的敌意,以前是露骨的,如今是隐形的,眼神里通常是无视我状,只是事事好强,要把风光盖过我,就是在路人甲面前,也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十分志得踌躇与那掌柜透露自己乃修行得道之人,嗯,能在天上飞来飞去那种,深受会阴山妖怪精神折磨的掌柜伙计们立时大喜过望,七嘴八舌将女神仙包裹个水泄不通。帝君面无表情径自寻了桌子坐下,我儿牵在他手上,我自然也跟过去了。衡清晃头晃脑,一脸“不理你,看你瞎挣腾”的贼笑也坐下,小小八仙桌,小光头与我儿凑了一张凳,五人坐着便满了,司檀迟了一步,气得直跺脚。
  我奇怪问道:“大师兄二师兄下凡的目的不是除妖吗?为什么看到妖怪不准备理会的样子?”帝君兀自饮茶,衡清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是‘咱们’,不是‘你们’。”他闲闲道:“这等小妖小怪是杀不完的,咱们最紧要的事便是尽快找到玑罡剑,杀大魔王。大魔王一死,那股戾气便会烟消云散,小妖小怪自然会立即消失。”
  我茫然道:“这样啊。那大魔王在哪里啊?”衡清噗哧笑道:“你只管等着好了,魔王若出世,定然有天崩地裂的事情发生。以如今妖孽横行的情况看,也快了。”
  他的语气竟还轻松得很。
  我皱眉:“那这里的百姓怎么办?”
  衡清浑不当回事道:“六道生死轮回,阎殿自有定夺。这里会出现吃人妖孽,与那戾生魔王出世道理一般,都是天数。”
  天数天数,数他个头啊天数!
  我眉心有些抽搐,知道自己说下去保不住会暴打这厮。
  真的,稽县的百姓何其不幸,遇到四神仙,一个没法力,一个只管吹牛,两个是冷血的。
  我很是不满,衡清还火上烧油道:“师妹你莫担心,有大师兄在,保你没事。”说完动手动脚要拍我的手,我一怒拿了酱油碟子便倒扣上去,他呼地缩回手,无辜望我。
  这半日我都尽量避开着与帝君接触,因为一看到他,我便不由自主想起那些难堪之事,一会儿恨他竟还想让我去看看他与他“三师妹”卿卿我我、风花雪月的往事,一会儿又备感茫然:难道自己真的是他三师妹?弄得异常纠结难过,我这许多年从来没这么伤脑筋过,偏偏都是些没有结果的事,只好尽量视而不见。
  我这情绪累积得都有点儿堵气的意思了,可恨的是帝君性情是那万年寒冰,你冷淡来他更冷淡。半点理会你的意思都没有,便像往前的纠缠是幻觉。
  我终于理解为何历朝历代那许许多多怨妇哪里来的,还不是挖了个坑让自己跳,自己给自己添堵来的。弄得现在我还得拉下脸问他:“二师兄……也这么认为?”
  帝君眼都不抬一下,只简单扼要道:“玑罡剑乃上古神物,藏匿之地定与灵力不错的妖孽扯上关系。寻剑与杀妖,并不冲突。”
  我这才省得方才给衡清那厮戏耍了一道,恶狠狠瞪他,衡清笑嘻嘻了望我。帝君突把茶碗往桌上一扣,往客栈楼上看房去了。
  司檀体贴地给她大师兄二师兄各剥了一碟子五香盐水花生仁,现今帝君一粒未动便走了,司檀眨眨眼,转而迁怒瞪我。我给瞪得甚无辜,小光头塞了一嘴食物咕嘟咕嘟道:“二师兄不吃的,给我吧。”抓了一把往阿寒与自己碟子放。司檀那婆娘抬手便打;衡清还嫌不够乱似与我撒娇:“三师妹都不给大师兄剥花生壳儿的。”
  我抱过有些犯困的儿子喂食,听着险些没有胃口。
  怎么瞅,几人凑在一起都有些离心离德的意思,我很是担心,莫要妖怪还未寻着,几个便先散伙了。
  很快我便知道自己担忧得甚有道理。

  Chapter 21。22。

  21
  我绝对不是故意去记帝君他老人家吃没吃饭,不过是随口问了一下伙计。
  虽说身为神仙,吃饭多一顿少一顿没有关系,但我还是指使了儿子端了份伙计新做的吃食往他房里送。
  帝君的房门紧锁。
  好半晌,里面才传来冷淡拒绝的声音。阿寒复又敲了一次,得出照旧的答案后,回头有些失措地望我,显然这小家伙是十分敬畏自己师父兼半路认来的父亲的。
  我走到房前迟疑了半晌,才问道:“二师兄……你怎么了?”
  里面道:“没事。你走吧。”
  我皱皱眉,感觉很是奇怪:“剑铭在里面吗?我去找他来?”
  “不必。”
  我走得十分失落。
  不久不光头抱了个枕头苦哈哈与我说,帝君把他赶出来了,他要与寒儿一块睡。
  我儿扫了眼,显然不乐意。
  屋里头也没有多余的床位。最终我让店伙计抱多了床被子铺在围子床上将就了夜。小光头躺下了也不立即睡觉,而是傻兮兮抱了被子望着我儿流口水。望得我当娘的都一身鸡皮疙瘩。
  我问他:“二师兄为什么把你赶出来了?”
  小光头说:“二师兄想让人在他面前消失,从来不需要理由。”
  他努力装出稀松平常的模样来,可一会又忍不住与我道:“姐姐,其实我觉得,二师兄这二日有事。”
  我竖起耳朵。他说:“二师兄这二日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锁到房里,不见人,也不让人去见他。以前二师兄也不太爱与人接触,但从来没这样过!姐姐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呀?”他眨眼,认真发问。
  我白了眼:“你整天与二师兄一起,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哪里晓得。”
  “胡说,二师兄明明找过你谈心说悄悄话了。”
  本仙姑被呛着了。
  现在的孩子啊,一个个都是捉狭鬼,住你的房间还胆敢拿你开刷,我很看不过眼,扑过去狠揍。
  要命的还在晚上。我想我理解帝君为什么会将小光头这厮赶出来了,敢情他白天磨叽晚上磨牙兼打呼噜说梦话,时不时还来个抡胳膊蹬腿儿什么的,吵得人根本无法安睡。
  我躺床上辗转反侧逐渐暴躁,我儿也跟着左右无眠睁着俩困倦大眼睛望我。
  我抽了儿子的小枕头往噪音源便抡过去,砰的一声伴随着小光头的惨叫。我方始解气了些,伸出自己手臂同儿子道:“枕娘亲手臂上来。”两人调整了睡姿正准备双双沉入醉梦乡呢,小光头的呼噜呼噜声,又跟那猪拱白菜园子似的闹腾起来。
  如此挣腾了半晌,从不起夜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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