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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酒·神仙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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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姑日日给儿子擦澡沐浴,男人的裸 体不是没见过。
  只不过,这成年男子的身体与男娃的貌似忒不同了点……
  只脱了件罩件,我便有些下不了那个手。这男人……瞧着白净斯文的,触手之处身体却硬得像块铁。有了这个认知,对衣料下那副身体便犹豫了起来——阿弥陀佛!我对自己说救人要紧!
  我将那外袍浸得湿淋淋尽量往男人身上浇,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复又睁开双眼。
  “……四周一片火海,你这水从哪里来?”
  我瞧他唇焦目赤,神智昏瞀,生生给折磨成根烧火棍子,只又问他如何了。他复又喃道:
  “烧焦了。”
  “那便烧着吧。”
  我觉得,这烧焦其实焦得甚好。
  本仙姑实在怕他烧醒了,发现浑身上下给我摸了个通透后,要死觅活模样。
  其实,本仙姑已尽量不摸了。但若说出来,恐怕这人不信,反而衬得本仙姑有些猥琐。须知这碌碌凡世,不是哪个都能如本仙姑一般,由里到外落落大方的。
  趁着他精神好些的时候,我又问他出口的事。温玉渲说:“这坛子里的妖障极有可能是某个上古阵法,需有天眼的神通,才能勘破。以我的能力,便是未受伤之前,也是束手无策。”
  我自飞升后在天界苦苦修炼这许多年,依然无法开启天眼。现下听到这个词,如同听到什么虚幻飘渺之物。
  “这么说,我们是没法出去了?”
  温玉渲苦笑道:“也不是,假如大师兄二师兄能回来……”
  我颓丧道:“难不成你的大师兄二师兄还开了天眼不成?”
  温玉渲竟点头:“正是。”
  我呆很长时间不知说什么,让我郁结的是男人竟一副不似在吹牛的样子。
  静了好久,温玉渲会时不时将头往我这里扭过来一下,神情古怪。
  之后我还是不死心,又四处转了一圈。这一次观察得比上次还要认真。可结果还是一样。上空乌云罩顶,应是坛口的位置严丝合缝,一点破绽都没有。
  我抱膝而坐,长吁短叹。猛然间如有感应,一抬头,上空森云雾罩之处,有一人持灯缓缓而行。
  那人纤瘦高挑,面貌俊美。隔得这么远,我竟能真真切切地看到,他握灯的手,修长优雅。穿了件白袍,一绺黑发垂到胸前,当真云衣冉冉,青丝如绢。
  乍一看到这个身影,我那冷冰冰的体内,热血逆流,喉口发紧。
  都说美人如蝎,这男色之祸,同个道理。
  从他身上吃的大亏,还令我至今胸闷着。
  在此之前,本仙姑确实未曾想过这位上仙了。
  可看到这个身影后又发现,我还认认真真把上仙他老人家惦记着。
  我腾地站起,那身影瞬息间就不见了;再揉揉眼睛,哪有什么上仙,分别只是一簇皎白幽亮的火苗,在黑雾间穿行。
  这是上等修行者才有的内家真火。
  我心内怦怦发跳,还未出声,半空传来冷冰冰的话语:
  “把那边的人扶了,跟我出来。”
  本仙姑好恨,这辈子就这么个大毛病,似我这般由里到外通透的人,只要站到那位上仙面前,便成了由里到外的愣头青。
  总之我听完半晌没动,最后结结巴巴地问:“帝君?祗莲帝君?”
  声音默了一会,才狐疑地问:“你是谁?”
  你是谁,你是谁,你让我怎么说?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就是几日前那个给你贬下凡的倒霉鬼?
  你这小肚鸡肠、没半丝人情味儿的男人,还欠着我半年的酒呢!
  小心翼翼地:“上仙……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疑惑更甚。
  我傻了半晌才记起,如今自己形貌已经变了。顿时不知是失落还是解脱。
  只不过……祗莲帝君他怎么也来到人间了?
  我还在纠结对帝君是要溜须拍马的好,还是将那口怨气讨回的好,上面又响起他罩着寒霜,十分威仪的声音:
  “你去是不去?”
  我讪讪:“去。”
  奄奄一息的温玉渲此时正吃力半撑着上身,四处张望,看到我,明显松了口气。
  “姑娘跟我走吧,我二师兄来了,咱们出得去了。”他先我一步有气无力地说。
  我脑中片刻混乱,愕然道:“二师兄?”
  他微点了下头,虚弱间竟还保持着温存有礼道:“劳烦姑娘扶我一下。”
  我主动将他那脏衣服给他披了,才动手扶他。温玉渲声如蚊哼道:“多谢姑娘。”我则欲哭无泪,暗恨此刻与他勾肩搭背的模样教上头那位瞧了去,也不知道会如何看轻本仙姑。
  一柄金色长剑倏地来到面前。
  “把师弟扶稳了,上来。”
  “这坛底有魑魅之术,能使人心生幻像,御剑之时,只管闭了眼睛,不管后面有什么声音,切莫回头应答。”
  温玉渲握了握我的手:“姑娘不必害怕,我修为高你一些,定会照看于你。”
  我点头,心想你这愁人的孩子,命去了大半条,还好逞英雄气盖。
  “站稳了。”上头响起淡淡的声音。
  长剑载着我们,倏忽飞向浓云。
  在这凡间几年,起坐行卧,事事赖仗两腿,对这飞行之术,渴望已久。因此身体腾空之时,我激动得如何也闭不上眼睛。
  很快旁边有了动静,我感觉温玉渲身体一僵,似乎听到什么,未几时睁开了眼睛,渐渐面上露出迷惑之色。
  我凝神听了听,却什么也听不到。
  在他嘴唇翕动之前,我眼明手快,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温玉渲呜呜扑腾了两下,力气竟不小。无法我只得微侧了身去制止他,眼光随之掠过后方,一瞥之下,不由傻住了。
  长剑的柄手上,恣意潇洒地站着一位白衣仙人。
  男仙笑得眉眼俱罩上秾丽媚意,眼波灼灼,妥贴销魂。
  “阿碧,我就在你后面,你且要去哪里?快快过来陪我喝酒!”
  竟是祗莲帝君!
  我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冷冰冰的祗莲帝君能笑成这样那真是天要塌了。可不知为何,心湖像有一只小爪在挠,忍不住回头去看。
  那个夜晚也似这般,祗莲帝君站与我面前,面色大异平时,似有一腔心事说与我知道。
  那场幻梦短暂,我还没来得及回神便碎了。可到今天,我方发现,自己竟是这般留恋。
  “阿碧,还犹豫什么,快来陪我喝酒……”
  “阿碧,快过来……”
  话说起来,祗莲帝君是第一个能忍受我的酒的人。
  那些短暂相处,大都是冷冰冰,高不可攀。
  因此,本仙姑在他面前向来提着小心肝颤悠颤悠的,见了面这般怕他,事后回忆却总是飘飘然。
  现下,那个冷漠难亲的祗莲帝君如此这般、亲昵地叫着我的名字呼唤,情意切切,那滋味真是难言。
  便是幻觉,也令人无比陶醉。
  我忍不住张嘴笑了,回头凑过去,想听清楚些。
  哪知剑柄上的祗莲帝君勾唇一笑,身形一耸,竟渐往后飘去。我一愣,脱口想说别走,后领蓦地一紧。
  “你不要命了么?”
  我被迫回头,看到方才往虚无处飘的人此刻正活生生站着前面,衣服面貌一般无异,只是冷眉冷脸,仿似本仙姑欠他几万两银子。
  真真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头上。
  只是祗莲帝君,你你你、你那手往哪里放?
  “松手!”我结结巴巴,慌忙间抬手便推去,没想到根本没有推动,身体反而因反弹之力往后跌。
  “啊!”温玉渲惊叫。
  “啊!”我则惨叫。
  与此同时,面前光明乍起。
  风呼啸而过,长剑载着三人,瞬间冲出坛口。
  那天,守在天门下翘首以待的两弟子还没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给从天而降的本仙姑狠狠砸晕了。

  Chapter 5。6。

  05
  我做了个梦。
  依稀便是在天界某处殿宇,仙障袅袅,一切十分美好。
  祗莲帝君坐上首,我下座。
  我貌似摇身一变成了地位尊贵的上仙,身上披钗带环,颔首敛眉,唇角似嗔含笑,竟是既端庄又风情;四名仙娥手执牡丹宫灯,静静守在后方。
  一切如真似幻,帝君掩在一片云雾飘渺间,风采翩翩,温润如玉。
  还冲我笑,笑得一团和气,和顺可亲。
  眼神黏黏湿湿腻腻,我暗暗吃惊,帝君他好似变了个人,从未如此风流多情。
  我喝茶,帝君也喝茶。
  喝完我质问:“听闻帝君上疏天帝,要将我贬下凡间,不知何事竟得罪了帝君?”
  帝君他过来牵我的手,姿态熟谂,似已与我好了千千万万年。他温柔含笑且专注,说:“天帝派我下凡,我一人前往好不寂寞,因此拉你同去。”
  近在咫尺间,帝君那温柔深沉的眼波,让人沉溺。
  我的心情很微妙,飘飘然像长了什么灵芝仙草。我一直以为祗莲帝君他不喜欢我,如今看来竟是大错特错,他分明仰慕我以久。
  惊喜之间,不知为何身躯已在南天门外。
  “这便下去吧。”祗莲帝君柔声说。
  然后松手。
  还没从帝君那碗威力十足的迷汤中回过味儿,身体骤然间腾空,我吃惊地发现自己半分仙术也施展不出,直直自南天门外跌了下来!
  梦里头,我只差点捶胸顿足,好你个阴险帝君,竟连摔我两次!
  好罢,我也不是没自知之明,如今我这副模样,要貌没貌,至于那内在美深层次的东西,见那一面二面的,要发觉也甚难,实在入不得高高在上的帝君眼底,可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瞧我一女的在面前狼狈趴下,伤我自尊哪。
  我给跌醒,守在床边是我那儿子,小脸冷峻冷峻的,眼窝却肿得像二只兔眼,想来这一次是吓着他了。
  看他这副模样,奇异地想起仙界与我相伴了三百年的那头小狐狸,小家伙幻化成人形,只怕也差不多这样子罢?
  这儿子……真是越看越顺眼。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不是我的,生下的儿子只当是半路捡的,况且人仙殊途,再怎么相亲,阿寒总归要弃我而去,遁入六道轮回,一碗孟婆汤,忘却前尘。
  这母子缘份只不过我漫长仙途中一段短暂经历,万万不能过于投入。
  可越是这么想,越是舍不得。
  师兄便曾批评过我,过于执着爱 欲怨憎,导致修行上进展极慢。现在这毛病不仅没好,还有越发严重的趋势,想来往后我要出息也难了。
  罢了,为长远计,这师还是要拜的,假如造化好,某天这便宜儿子修成正果,便可与我在天界重续这缘份罢?
  神宵派门规甚严,弟子分了个三六九等,充份体现了贵贱有等那套法则。
  其中,不记名弟子,便住在外围。所谓不记名弟子,便是非正式的弟子,这些多半是附近的居民或收留无处可去的孤儿,能学的也是否些粗浅功夫,平时多半担任杂役的工作,最终能转为正式弟子的,极少。
  住在中庭的就是一般弟子了。这些都是在某长老或某师叔师伯记了档的正式弟子。修习比较上乘的道法,担任山上巡哨保全工作。那日拿剑齐齐指着我的,便是中庭的弟子。
  至于内庭,俩字,禁地。
  我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中庭的一排精舍里面。
  身上的跌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给我砸伤的那二名弟子。温玉渲从坛子里头出来后晕了七八天,勉强捡回个人样。而那时我早好了,愣是在床上装病装到温玉渲病好了来看我为止。
  他倒有些义气,听了拜师的事虽无法应承,但一口答应帮忙。
  “过几日便是三清祭,到时门中师兄弟都会到齐。我便问问各位师兄的意思。”他歉然道:“若在平时,拜师收徒之事并不是这么严格,只是这段时间山上妖患四起,师门门禁甚严,姑娘请海涵。”
  他当我半个救命恩人,客气得不得了。
  自好了些,他每日都来看望,话些家常,从入口的食物到东南西北风,嘘寒问暖,真真尽心尽意。他还送了阿寒一柄小剑,教了阿寒一套拳脚功夫。几次眼花似乎还看到他有些讨好阿寒的意思,只是我养的这愁人小孩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不知怎么的,上山时遇到的馋嘴小光头也缠上了阿寒,涎着脸不是给阿寒塞糖嘴儿便是耍的小玩意,奈何阿寒对他不理不睬。
  我后来才知道自己晕着的时候那位风骚四师兄曾过来给我看伤。风骚四师兄那副阴恻恻的小气嘴脸令我印象深刻,所以我一想起用过他开的伤药便冷汗不止,好在几天过去身上没留个疤也没突发奇痒什么的。倒是小光头一脸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得罪了四师兄,四师兄每次一看到他的宝贝小朋友阿寒,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他每次都挡到阿寒面前。
  这小光头每次一嗑唠起来,便如那长江水长又长。
  小光头不喜欢大师兄,因为他老是妒忌二师兄的仙术,外加阴阳怪气的;
  小光头不喜欢四师兄,因为四师兄风骚又嘴贱又小气,眼神不正经,整天招蜂引蝶,有次便招了一帮狐狸精到山上饮酒作乐闹得鸡犬不宁,差点把山掀了。最最不能饶恕的是次次嘲笑他的光头和白眉毛,在他伤口处撒盐。
  他还无不鄙夷地跟我说,四师兄其实最崇拜的是二师兄,山上谁都看出来他穿个衣服配个剑什么的都在模仿二师兄,偏偏他自己不承认,还处处挑衅二师兄。
  小光头也不喜欢五师兄和六师姐。五师兄性子软弱,大师兄好二师兄好四师兄好六师妹还是好,连山门外那堆野狗屎都好,一点个性都没有;六师姐则是个凶婆娘,逮谁都凶巴巴的,整天缠着大师兄和二师兄,还老是给四师兄和五师兄抛媚眼。
  一圈结论下来是,小光头丫除了二师兄,谁都不待见。
  我心内对小光头非常赞许,想不到他不过帮帝君擦个剑,便这般敬业,替帝君把身边的人看不顺眼个遍。
  我问:“还有一个三师兄呢?”
  小光头一愣,脸上露出不开心的神色,说:“是三师姐不是三师兄。三师姐早死了。”他一指向内苑禁地的某个方向:“三师姐的剑冢就埋在那里,山上的雀鸟老是在那里拉屎,我便天天过去捉鸟肉吃。”
  看来小光头与这位翘辫子的三师姐竟是感情不错。
  祗莲帝君一直没有出现。
  为什么帝君会到人间,还成了这帮人的“二师兄”?这疑问在我心里跟生了根似的,因此一有时机便拐弯抹角地问。
  小光头就傻呼呼地说:“我从有记忆起就一直跟二师兄在一起啊。我们怎么来的?‘蓬’的一声,就过来了呀。”
  噢,真瞧不出这馋嘴小光头竟也不是凡人;可惜我没了仙术,看不出小光头的本体是什么。
  温玉渲则一脸神往地说:“我从小就给师父收留在山上。一直以为师尊只收了我一个徒弟,没想到有一天师尊突然对我说,他在山外收的几个徒弟要回山……师兄师姐回山那日,天边祥云四起,二头火凤凰领着百鸟整整在山上盘了九日。我那时就觉得师兄师姐们不是凡人,后来果真听说,大师兄二师兄竟是已通了天眼的。”
  越问越惊心,看来这位我还没见过的“大师兄”也是神仙,可是任我想破脑壳,也想不出是天上哪位神仙下的凡?
  究竟是什么事儿这么大不了,一个祗莲帝君也解决不了,要出动一班神仙?
  温玉渲说前段时间他的二师兄受邀到昆仑山捉妖,此次能赶回来也是凑巧了。现下正为三清祭忙得不可开交。你若想为那日二师兄出手援助之事当面道谢,还须过些时日。
  不过,他微笑说,二师兄性子向来冷冰冰的,你到时莫要给吓着才好。
  诶,我也知道帝君他老人家性情冷淡,殊难亲近,我也吃过大亏来着。可这人没见着面还好,一知道这个我垂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活物摆在附近那地方,就如放了一堆蚂蚁在心内爬。
  我忍耐了许久,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某夜鬼鬼祟祟往帝君所住的内苑摸去。
  不必说,趴在墙根的时候就给巡哨的弟子拦下来了。这班弟子也忒现实,早先我赖在床上装病时没少指指截截,鄙夷我白吃白喝,后面我当着众弟子的面找了掌内务的一位长老,捧上一叠银票,为改善山上生活做了大贡献,这班弟子立马跟着少女破涕为笑似的,对我与阿寒态度大变。
  我泄气往回赶,转身时眼尖发现,远远的,一身白的帝君身边伴着个一身红得扎眼的女子在他院子里的花丛下,正亲亲密密地月下赏花呢。
  06
  温玉渲口中过几日的三清祭,其实还有半个多月。
  每日下午小光头铁定是来找阿寒的。阿寒不理会他。不出二次,这小鬼头便掌握了规律,也不说找阿寒玩了,只拉着无所事事的我说出去东逛西逛,于是一脸面无表情的阿寒必定也是跟出来的。
  一大早,温玉渲便过来提了醒儿,要在天台上处理给二师兄擒住的坛妖呢。果真中行饭刚咽下未消食呢,小光头那跳猴子便喜孜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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