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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王妃不卖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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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大笑几声,却又忽然将那宫女放开:“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元懿弘旭!他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块冰山!冷冰冰的,哪里像本太子这样懂得风情!”
    而后,他又朝那不知所措的宫女扑了过去,笑着说道:“云昕,你说,对不对?”说着,他便如饿狼般地想要朝她脖间亲吻上去。
    “五爷,放开,奴婢不是什么云昕,您搞错了,快放开奴婢!您弄疼奴婢了!快放开……”那宫女被吓坏了,只当他在说些胡话,过了好一会,才开始本能般地挣扎。
    就这样纠缠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有人起夜途经。听到她的叫声,便将他们二人弄开,那受了惊吓的小宫女这才抽泣着跑开,怕是再也不敢晚上出来了。
    “五爷,您喝醉了,奴才将您带回房吧。”那太监扶着元懿天德,恭敬地说着。
    “你说什么,本太子没听见!”元懿天德酒劲上来,手脚乱舞,越发的胡作非为了。
    那太监拔高了声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奴才说,您喝醉了,奴才带您回房去!”
    “本太子才没有喝醉,你个奴才胡说什么!”大半夜的,高喊一声。
    那太监听后,心里越发的窝火,积压已久的怒气霎时冲上大脑。于是他一下撒开了手,元懿天德未能站稳,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元懿天德怒了,指着那太监便喝:“你个奴才够大胆的啊!竟敢摔本太子!你还要不要命了啊!”
    岂料,那太监偏偏就是不扶,站在一旁叉腰道:“你以为你还是太子啊!当太子的时候就颐指气使的,现在不过就是个被软禁了的废太子,还敢这么嚣张,拿我们这些下人就不当人了啊!”
    “我告诉您,这些日子我受够了,亏我还一直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您,我呸!什么太子,什么五爷,要不是我做错了事,怎会沦落到这个鬼地方来受您一个废太子的气!”
    他哼笑一声,继续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吗?唉,算了,我还是老实告诉您好了,皇上是不会将您放出去的,您就等着在这关一辈子吧!”
    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元懿天德酒醒了不少:“你……你胡说什么!父皇才不会不管我呢,他只是国务繁忙,过些时日,一定会来看我的!到时候,让你们这帮奴才好看!”
    那太监不禁笑了笑,蹲下身来:“没想到,五爷您居然还在做这样天真的梦哪!实话告诉您吧,皇上可是一次都不曾提及您,而九王爷可是越发的受宠了。”
    “你说什么……”
    “您不知道吗?哎呀,您瞧奴才这张嘴,您一直都被关在这,消息闭塞,哪里会知道这些?”他将积怨化作嘲讽,继续言道,“五爷总知贝方吧,这些年来贝方频频来犯,我方军队一直都打得极为吃力,难以抵抗,可九王爷一上去,便打了个大胜仗回来,皇上那个高兴啊,简直没话说了。后来的和亲也是,九王爷一人护送,佩剑在手,无人敢犯,别提有多威风了!”
    雪越下越大了,元懿天德听此,酒也醒了大半,只觉得寒风凛凛,刮得露出来的肌肤生疼生疼的,冻得连酒疯也耍不起来了。
    那太监也不管他,只裹了裹棉袄,便立马回了屋,御寒去了。
    过了不知多久,元懿天德这才独自从积雪中爬起,踉跄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刚一进屋,便觉心里怒火中烧,一把掀翻了眼前的桌子,踢倒了房中唯一的一张已然坏了的椅子。
    看着那椅子被自己一踢,原本有些松动的椅子腿便立马断裂,无名的怒火越发的上来。他拿起酒壶,本想就这样摔下去,举到高空之时,却又立即停了下来。他大口地喘着气,将剩余的一点酒使劲地往肚里灌,却仍然浇不灭心中的不爽。
    窗外风声肆虐。终于精疲力竭,元懿天德往床榻上一躺,闭上眼,睡意很快便袭了上来。不知何时,他忽然感觉耳旁的风声猛地响了几倍,于是发起牢骚来:“谁啊,是谁把本太子的房门给打开了?”
    然而,他的话却没有回应。
    于是,他极不情愿地睁开眼来,房门果然大开,他愤愤地起身,咒骂着便要去关。待他终于将房门关紧,回过身来,一脸倦容地便想往床上一躺之时,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黑影,突然幽灵般地出现在了自己身前。
    他忽然惊醒,惊问:“你……你是谁?竟敢惊扰本太子歇息,待本太子告知父皇,定让父皇好好地整治整治你们!”
    然而,那人一身黑,蒙着面,看不清面容,也并无作答。可就在元懿天德刚想张嘴叫喊之时,那人却手指一弹,将一颗不知什么东西,硬是令他给咽了下去。元懿天德指着他,还未发声,便已晕倒在地。
    
    第一百六十一章易容
    
    元懿天德忽然一口气缓过来,他冷汗涔涔地惊醒,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犹如到阎罗殿走了一遭回来,惊魂未定。
    原以为是场噩梦,不料,他刚一睁眼,便又被吓得后仰。
    他指着眼前的突然冒出的陌生女子,十分警惕地问道:“你是谁?本太子这是在哪儿?你为何要抓本太子?有什么目的!”
    谁知,那女子却忽而掩嘴笑了起来,回道:“是我啊,怜儿,太子殿下不记得我了?”说着,她便顺着下颚,将紧贴着肌肤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
    元懿天德定睛一看,粉面玉琢,鼻梁高挺,那高挑的眉黛,上勾的眼线,给那张原本俏丽动人的脸平添了几分妖娆,此刻更是笑意盈盈。
    他一时大骇,睁圆了双眸,不由有些结舌:“莲妃?可你……你不是在冷宫里吗?不,我听说冷宫已经……你没死?!”得出这样的结论,他自己也不禁吓了一跳。
    怜儿笑了笑,妖媚迷人,笑得叫人心里头直痒痒。她站了起来,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说道:“是啊,我没死,我活得好好的呢,你看!”
    元懿天德仔细看了看,才确认眼前看到的不是鬼。然而,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一看她的着装,他又不由惊问:“可你为何身穿宫女的服装?还戴着……人皮面具?还有,我这是在哪儿啊?”
    “太子殿下莫要心急,这些日后怜儿自会一一告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怜儿故作神秘地说道。
    “不过殿下大可放心,殿下已然离开了宗人府,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怜儿爬到他的床上,凑到他的耳边柔声说道,“不过还得委屈太子殿下和我一样,好好乔装一番了。”说着,她便取出另一张人皮面具,递到他的眼前。
    “只要能离开那个鬼地方,重获自由,你让本太子干什么都行!”元懿天德笑意吟然,倏尔一把抱住怜儿的腰肢,咬着她的耳垂,吹着热气,轻声言道,“不过,现在本太子要的是你。”
    说罢,他便将人皮面具扔到一边,动作娴熟地将她翻过身来,按在了床上,一脸坏笑地为其宽衣解带。被压在身下的怜儿,也主动揽住了他的腰背,一边娇媚地笑着,一边嗔怪道:“你瞧你,怎么这么心急啊!”
    “小宝贝,你可想死了本太子!如此良辰美景,又岂能浪费?”元懿天德两眼放光,很快便将自己的上衣脱去,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裳。
    那女子的笑声越发的娇柔,听得门口路过之人好一阵心痛愤懑。
    门口之人伫立了没多久,便已忍不住抬脚离开了那间娇、喘声此起彼伏的屋子。
    他抬脚离去的那一瞬间,女子的笑容僵在脸上,长长的睫毛掩映住了那一霎的无边落寞。
    且说冉云昕跟碧儿告别了淑妃与元懿琼凌,出了宫门,便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一见她们出来,那车夫便立马迎了上来:“小姐,奴才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请小姐上车吧。”
    “你是……”冉云昕不由问道。
    那车夫立即笑着应道:“哦,小的是冉府的车夫,是公子叫小的来接您的。碧儿姐姐应当是认识小的的。”
    冉云昕见碧儿点了点头,这才放下戒备,不禁问道:“可公子怎知我今日出宫?”
    “那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小的却知,公子在乎小姐。”那年少的车夫有意无意地说着,随即撩开车帘,“小姐快上车吧!”
    可冉云昕却恍了恍神,最后还是淡然一笑,道:“辛苦你了,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想走走。”
    “可是小姐,您这样我会很难办的!”车夫面露难色地说道。
    碧儿也紧跟着劝道:“对啊,何况小姐你的伤病才初愈,我觉得小姐还是坐车回去吧,毕竟这路也不近,还是不要累着的好。”
    可冉云昕却坚持:“我没事的,碧儿你别总是大惊小怪的。我就想走走,权当散散心了,待在这高墙深苑里,总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说着,她又转而朝那车夫说道,“你回去如实禀明公子便是,他知晓我的脾性,是不会怪罪于你的。回去吧,也是辛苦你了。”
    “是,小姐无须自责,奴才这就回去复命了。”
    “嗯,去吧。”
    一路往冉府走去,虽然已是冬日,但仍旧车水马龙,繁华如昔。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飘入她的耳中:“王妃姐姐。”清泠悦耳。
    冉云昕停下脚步,循声望去,但见她莞尔一笑,犹如青莲,身边丫鬟也跟着向冉云昕恭敬地行了个礼。
    冉云昕一见是她,便立即笑着走上前去:“这么巧啊,绒月妹妹今日怎么得空出来?”
    “姐姐如若不弃,就先请进来说话吧。”说话间,冉云昕便携碧儿一同走了进去。
    “这里不是我们初遇的地方么?”
    “姐姐说得正是。”
    “你是这的常客?”冉云昕不禁问道。
    绒月笑了笑,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我本就不是能经常出门的人,自然算不得什么常客。我是专门在此等姐姐你的。”
    冉云昕惊问:“等我?”
    绒月颔首:“嗯,我知道今日姐姐要出宫来,便想来此碰碰运气,想着兴许能在这遇见,没想到,妹妹我今日的运气极佳,果真等到了姐姐。”说着,她递了杯茶到冉云昕的面前。
    冉云昕接过茶盏,呷了一口,继续说着:“妹妹等我做什么?”
    不料,她却并未正面回答,反而略带神秘地说了句:“不止我一人要等姐姐来。”
    冉云昕不解之间,却见绒月的丫鬟莺儿领了个人正往这边走来。冉云昕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又见绒月神色有变,羞态稍显,便越发肯定了心中想法。
    绒月站起身来,将那名男子领到了冉云昕的眼前。冉云昕也跟着站了起来,以表敬意。稍稍打量了一番,只见那男子比绒月高出约摸有半个头,身子挺拔,虽然不如冉言皓那般出尘逸致,但也长得十分俊秀。跟绒月站在一起,果真是郎才女貌,尤为般配。
    
    第一百六十二章回府
    
    “这位……”绒月将他领了来,自己却不禁害起羞来。
    不料,那男子竟是如此体贴地接过话来:“还是由我来说吧。”说着,便朝冉云昕彬彬有礼地拱手说道,“草民参见九王妃。”
    “不必多礼。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坐下说吧。”冉云昕看了看他,又望了望他身边微微垂头的绒月,暗暗一笑。
    那男子坐下后,便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启禀九王妃,草民自小便与月儿相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草民与月儿一早便已私定终身,非君不娶,非君不嫁。”
    好一个“非君不娶,非君不嫁”啊,冉云昕忽然觉得心头蓦地一紧。
    又听他继续说着:“前些日子贝方可汗前来请求和亲,月儿也在和亲人选之列,听闻可汗本已选定月儿,如若不是九王妃鼎力相助,草民与月儿怕就得远隔千里了。”
    “是啊,上次若不是有姐姐在,我怕该再也见不到他了。”看着他俩含情脉脉地对视片刻,冉云昕暗暗垂下了眼帘,心中不知是什么在莫名翻滚。碧儿看在眼里,也不禁黯然失落。
    “姐姐帮了我大忙,我便想跟他一起来跟姐姐道个谢。”说着,二人便皆站了起来,朝冉云昕鞠了一躬,“多谢九王妃相助,九王妃的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冉云昕立马走过去,将他俩扶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何谈恩情哪?”
    “姐姐你就别推辞了,就收下我们这一拜吧!不然我们就一直不起来了。”绒月坚持说道。
    冉云昕无奈,只好应道:“好好好,那你们的谢意我就收下了,这下总行了吧,还不快起来!”
    二人笑着起身:“多谢九王妃!”“多谢姐姐!”
    “好了,你们还谢上瘾了,是不是?”冉云昕戏言道。
    二人相视一笑,这般青涩而又单纯的爱情,总能让人心生羡意。
    与他们别过之后,冉云昕终于回到了冉府,她忽然忆起了冉言皓。自上次她与冉言皓撕破脸后,他便没再去寻过她,毕竟她说了许多伤人的话,自然不该奢求他的原谅。
    冉云昕如是忖着,便同碧儿一起迈进了府门。
    然而,她刚一抬头,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象牙白玉绸夹袍,宛如初见时那般,风姿卓然,可面上却添了几抹淡淡的愁思。
    “你这是要出门去?”凝视片刻,冉云昕收回目光,淡然开口。
    “不曾。”他的语气亦是清浅。
    “那你是在……”冉云昕望着那瓣悄然落下的雪花,刚开口,便已心生悔意。
    因为她知道,下一句他的回答:“等你。”
    如此一来,她便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下雪的日子,周围都会显得格外的安静,静得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仿佛一出便会被什么捉了去。冉云昕微微颔首,目无焦距,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启了唇:“那个车夫,挺尽心尽力的,就别责罚了,是我一直坚持,他才一个人回来的。”
    她没有抬头看他,故而也不知他此时的神情,只听他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我知道。”
    这下,又归于沉寂了。碧儿站在一侧,看着他们这般,也是无可奈何。要真的论起来,她也是帮凶。
    冉云昕不由得往旁边迈了几步,也不知该走该留,却不料,自己一个不留神,竟被一块被积雪覆盖住半截的石头,给绊了一下,身子倏地前倾,还未待她反应过来,自己便已被一个人扶住,随后立稳。
    冉云昕猛地抬头,却见那一抹白影,在细雪中柔光四射。她立即望向那只扶住自己胳膊的手,很快,冉言皓便松开了她。
    那柔光,纵使再强,再美,也终究不是她应该拥有的。她能做的,只是避开,避得越远越好。因为,她的光芒会将他灼伤。
    “清荷,听说你在宫中病倒了,你怎么总是不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呢?”冉言皓责问。
    冉云昕轻轻地勾了勾唇,回道:“多谢公子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
    冉言皓眉间一凛,柔光敛了不少:“你就非要与我如此说话么?”
    “我怎么了?我不这样与公子说话,应该如何?”她忽然望进他的眸子,刹那间便后悔了,因为那双眼眸之中,藏着的,是满满的忧伤与痛苦。
    她本想暗自收回目光,岂料,他却忽地行至自己身前,让她不得不凝视着他。但听他缓缓启口,她便又是一惊:“清荷,孩子的事……”
    “……”她没有料到,他竟会提及那件事。霎时间,就好像揭开了记忆之瓶的盖子,那些尘封已久的痛楚,此刻又重新涌上心头。
    然而,还未待她整理好语言开口,冉言皓便抢先一步,如是说道:“我已经听说了,洛馥远嫁贝方的事情。”
    冉云昕只觉心头“咯噔”一下,面上却仍佯作若无其事地说着:“和亲这么大的事,京城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知公子想说什么?”
    岂料,他却直截了当地答道:“你无须瞒我,我都知道了。”
    冉云昕下意识地朝碧儿望了一眼。碧儿摇了摇头。又听冉言皓说起:“此事与碧儿无关。”
    “公子既然已经知道了,那还来问我做什么?”冉云昕故作镇定地回道。
    他有意无意地轻笑了笑,随后言道:“我并无半点责问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心里过意不去。”
    冉云昕亦笑了笑:“我如今一身轻松,有什么可过意不去的,不过就是替孩子报了个仇而已。”
    “你不必强装,我知道你的性子,何来的一身轻松?你若当真一身轻松,又怎会忧思成疾?”
    句句戳中要害,冉云昕心中一紧,忧思成疾这事只有她与碧儿二人知晓,他竟也能猜得如此准确?
    “什么忧思成疾,还请公子不要说笑。”
    冉言皓并未作答,只笑了笑,而后开口:“至于孩子的事,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你也不必过于内疚。”他顿了顿,“不过,你得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不可再勉强自己,行自己无力企及之事。”
    直到回房,冉云昕也并未从他的话中挣脱出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思竟已被他猜得如此透彻。
    
    第一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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