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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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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成就了李煜词宗的英名,但那首千古传唱的《虞美人》也将他送上了西去之路。李煜在七夕的晚上,因为心情郁闷,就让歌妓奏乐,声音很大,外面都能听到,宋太宗知道后非常恼怒,又听说李煜的词中有“小楼昨夜又东风”和“一江春水向东流”,更是生气,当晚就让人给李煜送去了毒药。李煜死时年仅四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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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
(1082—1135)靖康耻
神宗第十一子,元符三年以端王入继帝位,重用蔡京、童贯、梁师成等,搜刮江南奇花异石,称“花石纲”。他尊崇道教,大建宫观。他如此穷奢极欲,最终导致宋江、方腊等农民起义的爆发。靖康二年(1125),他与钦宗同时被金兵掳去。
他在书画上有很高造诣,所写正书自称为“瘦金体”,绘画以工画逼真著称,花鸟画尤为出色。存世画有《芙蓉锦鸡图》、《雪江归蜩图》、《池塘秋晚图》等。
宋徽宗赵佶,传说是唐后主李煜的转世轮回,一样只有文人气质,无政治头脑。他的《写真珍禽图》,创下中国画售出2350万元的天价纪录。书法瘦金体也是一流。“亡国之君”死后之躯也不能葬回中原故土,死前那首词同样是极品:
燕山亭
裁剪冰绡,轻叠数重,冷淡燕脂匀注。
新样靓妆,艳溢香融,羞杀蕊珠宫女。
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
愁苦。问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凭寄离恨重重,这双燕何曾,会人言语。
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
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
无据。和梦也、有时不做。
苏曼殊
(1884—1918)行云流水一孤僧
苏曼殊的生母是一位日本女子,生下曼殊三个月后,就离开了他。童年的苏曼殊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十二岁那年,曼殊大病一场,病中的曼殊被家人扔在柴房里气息奄奄而无人过问。后来,他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一经历给幼小的曼殊沉重的打击,以至他小小年纪竟然看破了红尘,去广州长寿寺出了家。但毕竟是个孩子,有一次他偷吃鸽肉被发现,只得出了庙门。
十五岁那年,苏曼殊去日本横滨求学,当他去养母河合仙氏老家时,与日本姑娘菊子一见钟情。然而,他们的恋情却遭到苏家的强烈反对。苏家斥责苏曼殊败坏了苏家名声,并问罪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盛怒之下,当众痛打了菊子。结果,当天夜里,菊子投海而死。失恋的痛苦,菊子的命运,令曼殊深感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于是又去蒲涧寺出了家。从此,开始了他风雨漂泊的一生。
苏曼殊是情僧。面对关河萧索的衰世惨相,苏曼殊痛不欲生。渡湘水时,他作赋吊屈原,对着滔滔江水长歌号啕。后来,他以自己与菊子的初恋为题材创作了情爱小说《断鸿零雁记》,感慨幽冥永隔的爱恋之苦,也引得不少痴情男女泪湿襟衫。苏曼殊因爱情不幸,也曾流连于青楼之中,但他却能洁身自好,与青楼女子保持适当的距离。他死后被葬于西泠桥,与江南名妓苏小小墓南北相对,任几多游人欷殻Р灰选
苏曼殊是诗僧,他为后世留下了不少令人叹绝的诗作。1909年,他在东京的一场小型音乐会上认识了弹筝女百助。因相似的遭遇,两人一见如故。但此时的曼殊已了却尘缘,无以相投,便垂泪挥毫,写了一首诗:“鸟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读来令人柔肠寸断。
苏曼殊还是一位画僧。他的画格调不凡,意境深邃。他曾做《写忆翁诗意图》,配诗“花柳有愁春正苦,江山无主月自圆”,其亡国之痛溢于纸面。曼殊作画,不仅为抒写怀抱,还想以此为反清革命作出更多贡献。1907年章太炎等人在东京办《民报》遇上经费困难,曼殊主动提出卖画筹钱以解困。
苏曼殊还是一个爱国的革命僧。他在东京加入过兴中会、光复会等革命组织。1903年,他在日本参加了反对沙俄侵占我国东北的“抗俄义勇队”,同年他在上海参加了由章士钊等人创办的《国民日报》的翻译之作,为声援章太炎、邹容,反对清廷查封《苏报》做了大量工作。他也醉心于宣传无政府主义的救国思想,赞同暗杀活动。他甚至还曾打算去刺杀保皇党首领康有为。后经人劝阻而终止。辛亥革命后,袁世凯窃取了胜利果实,并暗杀了宋教仁,从而引发了李烈钧等人发动的“二次革命”。苏曼殊又积极参加反袁斗争。
他还自称为“糖僧”。一次为了要吃糖,苦于无钱,便把金牙变卖换糖吃。最终,因为暴饮暴食而慢性自杀。
情僧、诗僧、画僧、革命僧,如此一位集才、情、胆识于一身的苏曼殊,竟然半僧半俗地孤独一生。1918年,他经过三十五年的红尘孤旅,留下八个字:“一切有情,都无挂碍。”然后离开了人世,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感慨。
链接:苏曼殊的诗
契阔死生君莫问,
行云流水一孤僧。
无端狂笑无端哭,
纵有欢肠已似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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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1897—1931)悄悄地走
不知道人死前是否有预感,徐志摩曾拿着一根香烟向一位朋友取火,说:“Kissingthefire。”他又说:“是人没有不想飞的。这皮囊若是太重挪不动,就掷了它。可能的话,飞出这圈子!飞出这圈子!”他还说:“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吻火、飞出圈子、悄悄地走,后来的事就印证了这些。
那天晚上,他到张歆海家,在那里,他还遇见了杨杏佛。
徐志摩与张歆海的夫人韩湘眉继续讨论了11日夜没有讨论定的题目———人生与恋爱。狂谈之间,主人注意到徐志摩穿了一条又短又小、腰间破着一个窟窿的西装裤子,他还像螺旋似的转来转去,寻一根久已遗失的腰带,引得大家大笑。他自我解嘲地说,那是临行仓促中不管好歹抓来穿上的。
说笑之间,韩湘眉似忽有所感地说:“SupposeSome…thingHappensTomorrow(明天可能要出事),志摩!”
徐志摩顽皮地笑着说:“你怕我死么·”
“志摩!正经话,总是当心点的好。司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不知道!没有关系,Ialwayswanttofly(我总是要飞的),我以为天气晴朗,宜于飞行。”
“你这次乘飞机,小曼说什么没有·”
“小曼说,我若坐飞机死了,她作MerryWidow(风流寡妇)。”
这时,杨杏佛接嘴说:“Allwidowsaremerry(凡是寡妇皆风流)。”
说罢,大家都笑起来。他们谈朋友,谈徐志摩此后的北平生活,还谈一把乱麻似的国事,不觉已是深夜。临行时,杨杏佛在前,徐志摩在后,他转过头来,极温柔的,像长兄似的,轻吻了韩湘眉的左颊。没想到,这是他们之间永诀的表示。
不幸,灾难降临了!飞机于当天上午8时起飞,10时10分徐州。10时20分再行北飞,午后2时失事坠毁,徐志摩以他36岁的英年遇难。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梁遇春(1)
(1906—1932)吻火者梁兄
死是一堆灰,生是一团火。
1928年,徐志摩拿着一根香烟向一位朋友取火,说:“Kissingthefire”(吻火),1931年,他就在半空中对人世的火焰作最后的一吻了。
璀璨短暂,惊鸿一瞥。
人们却没有瞥见同时代的另一位吻火者———梁遇春。
梁遇春与徐志摩是真正心有灵犀的,“人世的经验好比是一团火,许多人都是敬鬼神而远之,隔江观火,拿出冷酷的心境去估量一切,不敢投身到轰轰烈烈的火焰里去,因此过个暗淡的生活,简直没有一点的光辉,数十年的光阴,就在计算怎么样才会不上当里面消逝去了,结果上了个大当。他却肯亲自吻这团生龙活虎般的烈火,火光一照,化腐臭为神奇,遍地开满了春花,难怪他天天惊异着”。
梁兄自己何尝不是在惊异着。他有一个“迟起观”,说他那灵活的思想多半是早上懒洋洋赖在床上想出来的;他有一个“赞流浪汉观”,向往流浪汉那样无拘无束,热情随兴的生活,“流浪是指流浪的心情”;他发现“天下最贞洁高尚的女性是娼妓。她们受尽人们的揶揄,历遍人间凄凉的情境,尝到一切辛酸的味道,若使她们的心还卓然自立,那么这颗心一定是满着同情和怜悯”;他有一个“天真观”,认为小孩子的天真不足称道,是“无知的天真”,和桌子的天真没什么区别,人们追求的应该是“超然物外的天真”。
梁兄写文章时,真是把自由随性发挥到极致了。在谈“做文章同力气”时,他引用一个记不清姓名的英国作者的话,直接打个括号说:“名字却记不清了”;引了一段英文,又在后面打个括号说:“句子也记不清了,大概是这样吧”,丝毫没有为了使文章显得更加完满而细查引文出处的打算;在《醉中梦话(二)》中第四篇干脆就以“这篇是顺笔写去,信口开河,所以没有题目”为题,尽显其率性而为的做文态度。
梁兄之才不在志摩之下。他是叶公超最得意的弟子,受宠爱胜过了他的同门师兄钱钟书。《新月》创刊伊始,叶老师负责主持“海外出版界”书评专栏,特意邀请他的学生梁遇春做帮手,梁兄一口气写下了几十篇文才飞扬的漂亮文字。
在这个专栏中,首篇《高鲁斯密斯的二百周年纪念》写得比茨威格的《人类群星闪耀时》还精彩,把斯密斯及那个时代的主要文学人物写得栩栩如生,妙趣横生。
《兰姆评传》论人论文,十分精彩,与兰姆心有灵犀,会心微笑。
《斯特里奇》一文,据他老师叶公超的评论,比斯特里奇去世时欧洲所有的悼念文章都要好。
《吻火》一文,深受废名激赏,梁兄曾立志将此文当作自己以后作文的艺术标准。
梁兄竟然是个没有多少生平记载的人。他是个朴素平和的谦谦君子,一派敦厚的脸,甚至说话有点结巴。其生平是一洼清水波澜不兴:读书,教书,结婚,生子。唯一稍带点传奇意味的居然是他的早逝,短短的二十六年(1906—1932),给他平淡的一生划了个伤感的句号。
梁兄不是个入世很深的人。叶老师说他“从书本感觉到的经验似乎比他实践生活中的经验更来得深刻”。
梁兄英文系毕业,深受英国兰姆和哈兹特影响。他那清澈的眼睛一开始看的,便是英国经验主义的哲学和文学。他的人生底子里,深有兰姆那种悲剧的幽默,含笑的泪以及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生观。他的人如同他的文:常常发笑的人对于生活是同情的,他看出人类共同的弱点,事实与理想的不同,他哈哈地笑了。
人世是悲哀的,却很少人知道这悲哀的价值。有的人浑浑噩噩,有的人这一世木已成舟,有的人抱着一个自己都不明所以的事业而奋斗终生,为了多年后的回忆不至于羞愧。这些啊,伤害的其实是生命本身,生命原是件单纯的东西,我们活着,快乐着,欣赏着这世界,这就足够了。
梁遇春(2)
应该像梁兄那样“此心到处悠然”。读他如冬日傍晚,忽有友来,围炉对聊,无论有怎样的烦恼,点滴话语都会带来温暖和愉快。
这个梁兄常坐在火炉边,看着火焰沉思,“火焰的万千形态正好和你心中古怪的想象携手同舞,倘然你心中是枯干到生不出什么黄金幻梦,那么体态轻盈的火焰可以给你许多暗示,使你自然而然地想入非非。”
他在吻火呢。
喜欢他的人也是一些抱着吻火人生的同类。郁达夫称其为中国的爱利亚(兰姆),从此“中国兰姆”成了梁兄的代号。废名评价梁兄:“此人只好彩笔成梦,为君应是昙华招魂。”评价他玲珑多态的散文,“酝酿了一个好气势”。###曾说过:“梁遇春的散文是本世纪写得最好的。”许知远对梁兄仰慕不已,称他为“我的师兄梁遇春”。
梁兄一生仅留下两薄本散文集,总共才60余篇作品。26岁,他就因为猩红热而去世,临死前他说:“青年时候死去在他人的记忆里,永远是年青的。”他的同门好友废名挽他的联是“此人只好彩笔成梦,为君应是昙华招魂”,可谓一语中的。
现代文坛上有两个名字相映成趣:梁遇春和梁实秋,不知冥冥之中是否真有寓意。遇春消逝在春光明媚的时节,他说,青年时候死去在人的记忆里永远年青,是一语成谶,还是自有天意·
如果梁兄能够走过春光,进入果实累累的秋季,将是多么美丽的风景啊。
空悲切。
庐隐
(1898—1934)吃醉了就做醉梦
庐隐的童年是不幸的。因为出生那天外祖母去世,母亲认为她不祥,从此就不爱她;因为庐隐爱哭,父亲有一次竟然差点把她丢到大海。所以,小小的庐隐,在人生里老早就戴上了“一双灰色的眼镜”,使得“对人生的估价是那样的无聊消极”。
在她后来的生活里,叔本华的悲观主义人生论深深地影响了她。1923年母亲去世,1925年丈夫郭梦良去世,接连的不幸使得庐隐更加的伤感。她的文字愈发的忧郁、悲伤。
但她本是个天真烂漫的人,是个爽朗豁达的人,并非有心要把心事藏起。说也奇怪,只要她一写文章,心就被阴霾遮满;一放下笔,她的灵魂就转变了色彩,发出真心的笑来。
她爱不着迹的自然界的种种,爱有神韵的男人和女人,爱看无踪无迹的浮云,爱到无人的地方,睡在草地上看小说,爱喝酒,吃醉了爱睡在床上做醉梦。
她爱打麻将,最感兴趣是摸牌,十有###能摸出来。打牌时,她在观察人生———一个人平日戴着面具,此时利害关头,假面具失去效用。
真是观赏不尽的人生呢。
她的忧郁直到遇上了一个人才告结束。1929年,李唯建的出现,如同阳光,照彻了她的幽秘和阴暗。在化名“冷鸥”和“异云”的情书通信中,庐隐觉得遇见了一个把她看透的人,那是李唯建给她的小诗:
我握着你的心
我听你的心音
忽然轻忽然重
忽然热忽然冷
有时动有时静
———我知道你最晰清
可幸福总是短暂的,五年之后,庐隐竟然因为难产而死。一个天真烂漫的天才竟然如此快地消逝!
庐隐的死亡完全是由于庸医所误,但她对此并无怨恨之心、责备之言。当她生命垂危之际,李唯建悲愤交加,曾写一状子,要去控告医生,但庐隐劝阻了他:“算了,不要去告了,人已死了,告他又有什么用呢·”
她始终是爽朗豁达的。
。。
鲁迅
(1881—1936)一个都不宽恕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先生病故于上海。
鲁迅先生生前曾言:“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一个都不宽恕。”
鲁迅在《死》这篇文章里,写了七条“写给亲属”的遗言。其中,最让人惊心动魄的是最后一条:
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
链接:七条“写给亲属”的遗言———
一、不得因为丧事,收受任何人的一文钱———但老朋友的,不在此例。
二、赶快收敛,埋掉,拉倒。
三、不要做任何关于纪念的事情。
四、忘记我,管自己生活。———倘不,那就真是糊涂虫。
五、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六、别人应许给你的事物,不可当真。
七、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
章太炎
(1869—1936)章门弟子遍天下
章太炎是近代史上的一棵大树。树下是无数风流人物。许寿棠、周树人、周作人、朱宗莱、龚宝铨、钱玄同、朱希祖、钱家治、黄侃、汪东、马裕藻、沈兼士等均在其门下。
章太炎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位重要的革命活动家、思想家;又是一位著名的文字学家。1903年在《苏报》发表《驳康有为论革命书》等文,其中有“载湉小丑,不辨菽麦”,从而触怒清廷,被捕入狱。1906年6月出狱,立即被孙中山接送到日本。他在东京一面主编同盟会机关报《民报》,继续鼓吹反清革命;一面讲学,讲的就是“小学”即语言文字学。
大师的一生维新、革命,亲自参与创建了亚洲第一个共和国,又亲眼目睹了所谓的共和国只不过是军阀们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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