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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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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站了?高志强就对宋晓波说,还是全靠你宋老弟在牛副书记那里多美言。宋晓波说,我美言有屁用?是老爷子欣赏你高书记的才华和能力嘛!不过——这时宋晓波眉头皱了皱,放慢声音说,据说上面有让组织部严部长去做党群副书记的意思,如果他做了这个党群副书记对你多少有点影响,你也知道他一直看好姓雷的。高志强又一惊,说,还有这样的事?牛副书记已是多年的副书记了,这个党群副书记的位置轮也该轮到他了嘛!宋晓波摇摇头说,也说不死,可能是老爷子这么分析的,不过童书记既然让老爷子插手党群方面的事情,老爷子来管党群应该是没问题的,这你放心好了。
宋晓波和钱老板走后,高志强还在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宋晓波刚才的一番话一直在他耳边萦绕着,他知道宋晓波的话也许有夸大的成分,但他说的却是省委常委的实情,高志强也已略有所闻。不过高志强分析来分析去,觉得目前省委常委里面牛副书记还占着上风,他没有必要太多顾虑。想到这里,高志强就才觉得踏实了些:他给计委主任打了一个电话,要他牵头,召集规划国土城建等部门的人尽快研究一下江东大道和紫街的改建工程,早日拿出初步方案交常委讨论决定。高志强此时是临紫市第一人。当然是一言九鼎,计委主任敢不服从?他当即在电话里表示一定去办。高志强对计委主任的态度还满意,又说了两句鼓励的话便放下了电话。高志强又望着桌上的电话出了一会儿神。这才走出办公室,来到楼下,上了自己的小车。
车到省城,夕阳正好。在城边高志强就向戴看兰通报了一声,等他把车子开到省委大门一侧的小巷里时,戴看兰已经等在那里了。戴看兰上车后,高志强就伸手拿过车后的一束兰花递到她的手上。那是一束有着紫蓝粉白多种颜色的兰花,可谓暗香浮动。媚态百生。戴看兰的眉头就跳了跳,把兰花放到鼻子下闻了又闻。高志强说,你见了花就忘了我,下次不给你送花了。戴看兰说,男人哪有花好?高志强说,当然,女人才是花。说着,将头伸过去要吻她。戴看兰头一偏,躲过了,说,这两天让你吻个够。高志强说,有你这句话我就踏实了。然后方向盘一打,将车开出小巷子。
来到橘颂公园后面的别墅区,戴看兰说,这几天哪里也不去,我们就住在这里了。下了车,高志强瞧瞧周围幽静的环境,点头赞叹道,真是一个好地方呀!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流逝。戴看兰望着高志强,暧昧地说,等一会儿你还会见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然后两人牵着手,踏着树叶问漏下的点点夕晖拾级而上,来到半山腰的一个小院前。高志强抬头望见院门上翡翠居三个字,说,这名字不俗啊!戴看兰笑笑,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两人进去后,戴看兰便回身关上院门,又过去开了小楼的木门。高志强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见古木如盖,闻雏鸟宛转,心头就有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此时已经走进木门的戴看兰把头从门里伸出来喊道,发什么痴,还不进来?高志强就边往楼里走,边说,这不是世外桃园吗?看兰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说着,高志强一脚迈进木门,戴看兰就出其不意地向他扑将过来,差点把他扑翻在地。两个人就铆在一起,半天也没法脱开了。高志强的嘴更是不够用,从戴看兰的额头一路吻下去,两鬓,双眉,鼻尖,腮边,一处都不愿放过。
后来高志强就把戴看兰抱上了楼,进了那间大卧室。在门后两人又拥吻了好一会儿,高志强就无法自持起来。戴看兰忽然回过了神,护住自己,软声说道,再等等行吗?高志强有些急不可待,但他知道戴看兰一定还有什么好主意,也就极力控制住自己,在她耳边说,你说,我听着:戴看兰轻轻咬了咬高志强的耳轮,说,我不想一下子就把快乐享用完,我们应该将事情做得更从容更完美些,你说呢?高志强听话地点了,点头。戴看兰就泥鳅一样从高志强身上溜了下来,出了卧室。她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整座小楼一时变得金碧辉煌。还将楼上楼下每一间房子的窗帘和过道上的帘子都扯下来,这样小楼就与外面完全隔绝开来,楼里成了一个全封闭的小世界。
最后戴看兰从壁柜里拿出江永年送的精品紫源,回到大卧室。高志强笑道,今天你是想废了我的武功吧?戴看兰说,你紧张什么?这是你们临紫的精品紫源,低度的,怎么废得了你?说着在小桌上摆了两只小杯。要倒酒了,又想起什么,便转身来到床头,扭开了音响。顿时,柴可夫斯基那舒缓而又略显忧伤的曲子就占领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高志强心上涨满春潮,走过去,坐到桌旁。见戴看兰倒了酒,高志强正要端杯,戴看兰又摆摆手说,不行,今天我们可要喝点名堂。高志强说,喝什么名堂?戴看兰说,今天这么好的心情,我们就喝几杯花酒吧!高志强脸上就有些暖昧,望着戴看兰说,花酒?我在下面常听人说起花酒,现在有钱人,还有一些地方官员都喜欢喝花酒,只是我还没真正领教过。戴看兰说,你说的是什么花酒?高志强说,那花样可就多了,什么边三轮,穿心莲,形象得很。戴看兰也起了好奇心,说,你说说,什么是边三轮,什么是穿心莲?高志强说,边三轮是女人坐到男的大腿上喝,穿心莲是男的端着酒杯穿过女人胸前的内衣,把酒送进自己嘴里,并且要做到滴酒不漏。戴看兰睁大眼睛道,真有这样喝酒的?高志强说,还有呢,女的先在嘴里含了酒,再趴到男的身上,嘴对嘴喂给男人,这叫做可口可乐。
戴看兰佯装生气,骂道,原来你们在下面还搞这些把戏!怪不得我一说花酒两字你的眼光就不对劲了,你老实交代,你喝了几回这样的花酒?高志强说,我刚才说过,我会去喝这样的花酒吗?戴看兰说,我知道你也不是这种人。高志强说,你说的花酒不会是我说的那种吧?戴看兰说,谁跟你喝那种花酒?高志强说,那你是要喝什么花酒?戴看兰说,我们这是边喝酒边说带有花字的古诗,比如你喝一杯酒,接着说出一句带花的古诗;我接着喝,也说句带花的古诗。如果谁喝了酒,说不出带花的古诗,就由对方代替他说诗,他代替对方喝酒。高志强说,这个主意好,那今天我们说五言七言,还是诗词曲赋都可?戴看兰说,随便,就说七言吧!高志强说,谁先喝?戴看兰说,当然你先喝。
在缠绵的乐音中,两人开始喝这种有别于社会上正流行的花酒。高志强喝下一杯,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戴看兰一听,心里动了动,柔柔的眼光望了望高志强,喝下一杯,说,杨花落尽子规啼。接着高志强喝酒,说。梨花一枝春带雨。戴看兰又喝,说,千树万树梨花开。高志强说,我说梨花你也说梨花,不算。戴看兰说,怎么不算呢?你的梨花只有一枝,我的梨花可是千枝万枝。高志强说,就你的理由充分,喝下二杯,说,霜叶红于二月花。戴看兰喝酒,说。隔江犹唱后庭花。高志强喝酒,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戴看兰喝酒,说,年年岁岁花相似。高志强想起下旬的岁岁年年人不同,觉得这诗有些伤感,喝下一杯,故意说道,玄都观里花千树。戴看兰逮住了高志强的破绽,高兴得摇头晃脑,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出问题了吧?哪里是花千树,是桃千树,给我喝酒!高志强就喝酒,由戴看兰代他说。戴看兰说,既然说到了桃。我就说桃花吧。便吟道,桃花潭水深千尺。高志强喝了酒。瞧着戴看兰那因酒力而泛红的脸色,说,人面桃花相映红。戴看兰捂着自己烫烫的面颊,喝了酒,说,我说桃花你也说桃花,那我再说桃花。高志强说,行。戴看兰说,桃花依旧笑东风。
两人就这么一路闹下去,直到舌头有些打卷还舍不得停下来。柴可夫斯基的曲子一直在屋子里荡漾着,高志强放下杯子,拉住了戴看兰那只还端着杯子的手,久久地望着她道,看道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戴看兰伸出另一只手,把高志强拉了起来,两人和着曲子悠悠旋转着:经典的乐曲,可爱的美人,潮水般的恋情,这一切都被高志强所拥有,他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苛求的?高志强也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微合着双眼,让自己深深陷进这份奇妙的感觉里。
这天傍晚两个人就这么紧拥着,从卧室里旋到走廊上,从走廊上旋到书房里,再从书房里旋到楼下的大客厅,小楼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俩疯狂的影子。最后他们旋到了浴室门外,戴看兰说,你等等,我喊你的时候你再进去。说完,戴看兰松开了高志强。她掰下浴室外面的电热水器的开关,又进去拧开浴池里的龙头,不一会儿。那腾着白雾的热水就溢满了浴池。
高志强在门外等了一阵子。就听到了戴看兰的呼唤。高志强心潮翻涌,走进浴室。只见戴看兰已经躺进大浴池里,整个水面都浮着彩色的兰花瓣,浴室里芬芳四溢,浪漫无比。戴看兰那红润的脸蛋则在彩色花瓣的簇拥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高志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人早就痴了,立在池边半天都动不得,直到戴看兰叫道,别愣着了,进来吧!他才拨开水面的兰花,把自己放进去。还没放稳,戴看兰就蛇一样摆动着将他紧紧缠住了。只见她轻抬下颌,微翕双眼,梦幻般呼唤道,志强志强……
就这样,高志强让积蓄了半辈子的激情和生命都耗在了戴看兰的身上,几番死去又几番涅槃,任凭戴看兰把他撕碎又捏合,捏合又撕碎,两天时间仿佛就活过了好几辈子。这样的时刻,女人是最强大的,戴看兰只觉得身上有释放不完的力量,恨不得将高志强整个地融化成水,全部渗进自己体内。但她又担心高志强吃不消,有意识地要避避他的锋芒。尤其是早上和午后,戴看兰不敢在床上久呆,高志强没醒她就下了地,她怕他醒来又要纠缠不清。当然戴看兰下床后并没闲着,她要给高志强准备好吃好喝的,这是她早两天等待高志强的时候就精心准备好了的,她知道只要俩人在一起,高志强就会付出很多,有付出就要有补充。否则他就会变得不中用。戴看兰还把整座小楼都整理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她喜欢这么忙碌着的感觉。那是一种家庭主妇式的感觉,她潜意识里最渴望的就是做高志强的家庭主妇。戴看兰当然也想过跟自己那个几乎只有名分而没有实质的婚姻拜拜,再要高志强跟她组织一个家庭,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如果真的这样两个人都要为此付出太大的代价,甚至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戴看兰在官场上呆了那么久,听得多也见得多,深知官场上的男人离开自己的舞台后就会变得平庸,身上那些能够打动女人的东西就会消失殆尽。戴看兰因此对自己已经拥有的和正在拥有的感到非常满足,她想一个女人能活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在屋子里缠绵够了,他们还会去走廊上亲近亲近外面的世界,听听耳畔的松鸣鸟语,看看楼下橘颂公园里的画栋回廊和青青湖水,他们究竟是肚有诗书的文化人,怡情山水是他们的爱好,他们的骨子里装着陶渊明和苏东坡。有时甚至会步出那座全封闭的小楼,去山上和山下走走。山上有苍松古木,落霞孤鹜,山下有潺潺流水,有通幽曲径。
当此之时,高志强就免不了要生出远离尘嚣。晦迹林壑的幽思,忍不住要跟戴看兰说起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庄子,说起古人循迹江湖的旧事。高志强说,东汉初年的严光与刘秀是旧时的老同学,刘秀即位后,严光避而不见,刘秀就派人画了严光的像把他寻回京师,并亲自去馆舍拜访严光,严光却高卧不起。刘秀又把他请进宫中,深夜长谈,共衾而眠,严光竞把脚架到刘秀的肚子上,急得太史急忙报告,说有客星犯御座甚急。刘秀还要封严光做谏议大夫,严光不就,回富春江畔躬耕垂钓去了。戴看兰就笑道,那你也扛把锄头拿根钓竿到这里来耕地钓鱼得了。高志强感叹道,是呀,这样的生活不比在那官场里奔波和争斗自在得多?戴看兰说,其实古人归隐大多身在江湖,心存魏阙,真正的隐士并没有几个。高志强说,没有几个,但并不是绝无仅有,如举案齐眉的梁鸿,梅妻鹤子的林逋就是真隐士。戴看兰就笑了,说那你是做梁鸿还是做林逋?高志强说,我还是做梁鸿跟你举案齐眉吧!
就这样,这两天两人晚上在屋里疯,白天便将足迹踏遍了周围的山山岭岭和沟沟谷谷,那日子真如神仙一般快乐和幸福。他们觉得这里与世隔绝,任何人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行踪,他们仿佛成了亚当和夏娃。
第三十一章
高志强和戴看兰在橘颂公园和翡翠居里呆了两天,就好像进了世外桃园,真有点乐不思蜀,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已经进入了人家的视线。而且有一篇关于高志强购买豪华别墅,供自己和情妇淫乐的材料摆到了省委领导的桌上。这篇材料不同于一般水平的告状信,逻辑缜密,叙述详尽,文采斐然,不乏春秋笔法,一看就知道出自造诣颇深的文人之手。那么这个文人是谁呢?
这事还得从郭家冲石膏矿事件之后受到处理的那几个人说起。当时紫东区的周书记和被郭宝田称为孙麻子的孙区长,跟雷远鸣一样都停了职,但后来雷远鸣因高志强多次去省里游说官复原职,周书记不是直接责任人,挨了个处分调到一个偏远县做了副书记,只有孙麻子由于与案子有直接关联,虽然免去刑事责任,却被实行双开,即党籍干籍都被开除。孙麻子觉得委屈,心想当初的防范措施那么严密,怎么一下子便被省报的宾记者知道了?孙麻子四处暗访,终于弄清起因就在高志强以及郭宝田和郭三那里。孙麻子找到雷远鸣,把前因后果一说,雷远鸣也气得咬牙切齿,叫孙麻子采取必要的行动。后来孙麻子又了解到高志强和戴看兰的特殊关系,就跟雷远鸣商量,要把这事整成材料,告到省委领导那里去。孙麻子和雷远鸣都不太通文墨,写不出像样的材料,而这样的材料又不好让秘书或一般人代笔,怕走漏风声,打草惊蛇。那么找谁好呢?雷远鸣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这个人便是现任文化局副局长佘祖斌。提起这个佘祖斌,雷远鸣跟他还有一段非同一般的交往。那是几年前了,当时雷远鸣刚刚升任分管党群的市委副书记,有一天市委组织部长跑来向他汇报说,省委组织部刚刚打来电话,严部长下周到临紫市来检查视察工作。雷远鸣立即给文书记打电话,做了汇报,文书记指示说,接待工作由组织部具体安排布置,但为了显示临紫市班子紧密团结和对省委领导的尊重,常委一班人特别是几个书记都不能离开临紫,一齐参与汇报,请你事先通知他们。要放下电话时,文书记又说,我自始至终会陪同严部长的,但你分管组织工作,接待工作虽然是组织部具体安排布置,但责任人是你,接待不周,或者严部长不满意我拿你是问。雷远鸣点着头说,文书记你放心吧,我一定负责接待好。心里说,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省委组织部长来了,我不负责接待好,我不是猪是什么?
接着雷远鸣就和组织部几个部长关起门来,就如何接待严部长的事,认认真真研究了一个上午,拿出了一个十分周到的切实可行的方案,从警车接送到汇报情况到检查视察到吃喝拉撒到下棋打牌,都一一做了规划和安排,并责任到领导到个人,只等严部长一到就付诸实施了。在落实接待和等候严部长到来的那些日子里,雷远鸣什么地方也没去,只在组织部和宾馆之间来回跑,另外就是到县里的一个社教点上看了看,嘱咐他们把清洁卫生和文字材料弄好,如果有一处让严部长不满意了,就撤销县委书记的职。
过去雷远鸣虽然也跟严部长打过不少交道,但对他却研究得并不太多,因此接待工作准备得差不多了,雷远鸣就拿下办公室那些堆放在铁皮柜子上的报纸翻起来,看有没有关于严部长的报道。雷远鸣很快找到几条有关严部长检查视察某某基层党组织建设情况,调查研究某某地方干部工作作风的报道,却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看不出严部长的什么风格和好恶。雷远鸣有些失望,把报纸扔一边,跑去问组织部长,组织部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严部长作风严谨,工作扎实,每到一处,不仅仅听汇报看材料,还喜欢深入一线视察现场,寻根究底。雷远鸣只得悻悻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望着窗外的一棵樟树发愣。这时秘书送进来一摞报纸,放到他桌上又出去了。雷远鸣瞥了瞥报纸,心里骂道,这臭报纸有什么用?尽是些表面文章,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生了一会儿气,一只手又习惯性地向那堆报纸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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