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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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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布朗老师后,安娜亲手写了一封信让卡比东内奇转交给谢廖沙的法文课老师科尔奇。
“敬爱的科尔尼先生:鉴于我与亚历克赛·亚历山德罗维奇与今天下午四点定下了一个约会,而在谢廖沙提出想要一同前去的意愿,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不合理,却又应该被满足的要求。鉴于他昨晚为了背诵《旧约》而做出了努力,并且在今天通过了他父亲的抽查,从各方面考量,他这个要求虽不够合理却依旧可以得到一个母亲的宽容的同意。所以在此,作为谢廖沙的母亲,我诚挚地向您提出请求,准许今日我带他一同前往剧院,欣赏表演,并且我会督促他用法文写一篇观后感,以便明日您进行批评指教。”
“让卡比东内奇交给你的法文老师,等他回信。”安娜冲谢廖沙说,后者放下托着小下巴的手,眨了眨眼睛说:“您之前说说服别人得投其所好,但我没看到您给科尔奇老师许下什么承诺。”
“因为你没听到我这会儿要告诉你的,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就像你的父亲一样,诚实并且正直,他们足够聪明,所以需要的是足够的坦白。”
谢廖沙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嘟囔说:“我喜欢这种人。”他说完拿着信欢快的跑走了。
安娜看着那孩子的背影,眨了下眼睛,她想:那孩子的本意应该是,他喜欢所有同他父亲相像的人。
还真是,有些可爱过头了……
安娜笑了起来。
☆、第25章 chapter25
那位法文老师的回话很快,用了最为得体的信纸,而非随手拿来的廉价纸张。话语简洁,但一笔一划都透着法文的浪漫和优雅。
安娜把纸张收好,两手捧着谢廖沙的脸蛋说:“那么,你可以去换衣服了。”
“我被允许了?”
“是的,所以快些动作起来,我想你父亲平生对于迟到这种事情是深恶痛绝的。”
谢廖沙露出酒窝欢呼着,他拉着安娜的手,表示他需要他的妈妈来帮他挑选最合适的礼服。
灰色的呢子小马甲,深色的天鹅绒长礼服外套,还有浆洗得干干净净的领口,安娜又为谢廖沙系了一个深色的领结,并且为了符合儿童的形象,略微歪了一点,显得更加俏皮一些。
谢廖沙似乎对于这种并非四四方方端正的领结很感兴趣,在坐上马车后依旧在用小镜子照着摆弄他们。
“喜欢照镜子可是小女孩儿才喜欢做的事情。”安娜故意取笑他。
谢廖沙却并不脸红,反而微笑了一下,认认真真地说:“我可是一个绅士,必须随时注意自己的形象。”说完又摆弄了一会儿才满意地放下手里的镜子。
“发蜡似乎抹得有点多。”安娜继续笑着看着谢廖沙的头发,本来蓬松的卷发这会儿被发蜡固定好了,看起来的确像个一丝不苟的小绅士,只是脸蛋稍微有些胖乎乎的。
谢廖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皱眉:“其实这让我很不舒服,但必须的礼仪还是需要的。”
说完,他又抬头认真地看着安娜,疑惑道:“难道父亲不会觉得难受吗?”
“我想他只是习惯了。”
谢廖沙软软地叹了口气,感叹他功夫还不到家,因为他怕自己等会儿会忍不住去挠挠头发。
安娜听着谢廖沙的童言童语,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剧院门口,而卡列宁可没有站在什么醒目的位置,像那种抱着一桶爆米花等着约会对象的男人一样,相反,他早已留言他会在旁边的咖啡馆靠窗口那边等她。
当安娜和谢廖沙走到卡列宁面前的时候,后者皱了下眉毛。
“这个时间你本应该在上课,谢廖沙。”卡列宁说道。
谢廖沙往安娜身边贴近了一点。
“是我带他来的,他早上背诵完成得不错不是吗?而且我已经同布朗老师还有科尔奇老师都说好了,并且谢廖沙承诺回去后会用法文写一篇观后感。”安娜说道。
卡列宁放松了眉头,他看向自己的儿子,一脸严肃地说:“这是不合理的,谢廖沙,我告诉过你,在你这个年纪,最需要做的就是收敛自己贪玩的性子,多学点知识,以后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总感叹时间不够用了。”
在安娜感觉到谢廖沙的小脑袋慢慢低下来后,在她开口之前,卡列宁又说道:“现在离开场还有二十五分钟,那出戏有两小时,鉴于你今天已经错过了下午茶的时间,这会儿你可以要点自己喜欢的,吃完后我们提前五分钟进去。”
听完卡列宁的话语后,安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并且路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
她低头看向谢廖沙,后者也眨了眨眼睛。
“我想要一个大份的鸟乳蛋糕。”谢廖沙对卡列宁说。
卡列宁意识到儿子话语中说的是想要而不是他可以吗,所以他先是略微皱了一下眉,然后暂时放弃了纠正谢廖沙这个不够有礼貌的语言,转而说:“我认为对你而言大份得你可能会吃不完。”
谢廖沙不喜欢这种被驳回的感觉,特别是他本来高高兴兴的,所以他稍微有点儿拧巴了,说:“我觉得我可以吃完,而且我真的想要。”他说完后就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双同样的蓝眼睛显得大大的,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
卡列宁看向安娜:“你想吃点什么?安娜。”
“斯穆克瓦。”安娜说,并且在卡列宁招呼侍应过来点单的时候知道谢廖沙成功了。
所以,到底是谁造谣面前这些叫做卡列宁的高官冷酷无情,是冷冰冰的机器?
或者,他的政敌都该看看这位高官的弱点,那个正因为将得到大份鸟乳蛋糕而喜滋滋的扭扭怪。
“如果我把这份情报出卖给卡列宁的政敌,是不是将会得到一大笔财富?”她在心里自娱自乐道,然后等着她的果干。
“你不来点什么吗?”安娜注意到卡列宁并未给自己点什么东西,所以问道。
“暂时不需要。”卡列宁抿了下嘴唇说。
安娜也不再问。等他们俩要得东西上来后,她就沉浸在美食当众了。
八分钟后,桌子上的斯穆克瓦已经没有了,但鸟乳蛋糕还有三分之一,而谢廖沙看上去已经吃不下了,正慢吞吞的不愿意再挪动他的甜点餐叉。
“你应该把它吃完。”卡列宁开口道。
谢廖沙苦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蛋糕,但就是不愿意挪动餐叉。
卡列宁再一次地严肃说道:“浪费食物是非常不好的行为。而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你很有可能吃不完,你该明白有时候必须适当的听取别人的意见,而不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做出什么蠢事。”
谢廖沙弱弱地点点头。
对于卡列宁跟谢廖沙讲道理,随眼语气严肃一些,但安娜是不会去管的。她可不希望谢廖沙成为什么温室里的小花朵,她的注意力现在放在分析过会儿这三分之一的蛋糕会被如何处置。
方案一,因为他们不差钱所以它被浪费掉。
方案二,谢廖沙硬撑下去,然后他可能会有点消化不良。
方案三,常规处理方法,别人吃掉它,而这个别人一般是母亲代劳。但毫无疑问,对安娜来说这是最不可取的,因为她是不会去吃的,鉴于这会儿她吃或者不吃,那些加分点给她带来的利益可不够大。
于是,安娜只是有些散漫的看着,而不像正常发展一样,身为一个好母亲为了避免食物被浪费所以把儿子吃剩下的食物放在她肚子里。
时间没耽搁多久,卡列宁在确定谢廖沙的确吃不下去后,他端过了自家儿子面前的餐盘,让侍应再拿了一把餐叉,然后动作迅速却不难看的把它们吃下去了,最后他擦拭了一下嘴唇,依旧有些责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我希望等会儿晚餐的时候,你会懂得如何实践好那个道理给我看看。别有下一次了,谢廖沙。”
谢廖沙乖乖点头。
安娜看着这父子俩,嘴角微微翘起,心里想着:这会儿我还期待什么戏剧,面前就是了。
而他们一家子不知道的是,在外人看来,这一切是多么的温馨和可爱。
☆、第26章 chapter26
就像卡列宁计划的一样,他们在开始的前五分钟入场。
卡列宁见到了不少熟人,例如,在走道上,碰到了卡列宁的政敌斯特列莫夫。
“很少瞧见您来放松啊,卡列宁。”斯特列莫夫笑着说。
“也甚少见您陪同出席啊,卡列宁夫人。”男人偏头笑着对安娜说道。
安娜打量了一下这位斯特列莫夫。红褐色的短发,作为政府官员而言,这个颜色可不怎么严谨,一张脸比起卡列宁稍微圆润一些,显得好脾气,眉毛生得讨喜,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懒洋洋的,但,说出来的话可不怎么友好。
卡列宁略微皱眉,他一贯是不喜欢这个斯特列莫夫的,但他们的长官却喜欢这种家伙。撕破脸不是他会做的,也不好由他做。
当卡列宁正在组织语言时,安娜已经略微往前站了一步,微笑道:“平日里我丈夫总是忙于公务,虽然作为一位全心全意支持丈夫工作的妻子,按理来说抱怨是不应该的,可人之常情啊,斯特列莫夫先生,做妻子的怎么会不想同丈夫一起外出走走呢。幸运的是亚历克塞总是能把事业和家庭平衡好,这一点倒是使我不得不在人前称赞他一下。”
斯特列莫夫听了安娜的话语,挑了一下眉毛。
“那倒是,令我佩服啊,卡列宁。”斯特列莫夫看向卡列宁,虚伪的笑了一下。
“把家庭稳固好,才能放心事业,我个人认为这是基本,就如同人长大后需要结婚生子一般,既是大自然的规律,也是我们的社会法则,不能违背。”卡列宁平静地说,让人不好再怎么接话。
斯特列莫夫又笑了几声,然后怡怡然地离开了。
“我不喜欢那个人。”谢廖沙说。虽然刚才那个圆脸的叔叔夸奖他聪明,但他不喜欢那个人对父亲说话的语气,很讨厌。
“喜欢或不喜欢不该是你以后做事的准则,谢廖沙。”卡列宁淡淡地说。
“我想,谢廖沙是因为感觉到那位先生对你的不友好,才决定不喜欢他的。”安娜慢悠悠地说。
卡列宁有些惊讶。
谢廖沙有些脸红,小手拉着安娜的手,脸蛋却悄悄撇向一边,试图掩饰什么。
卡列宁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然后抬起手,在谢廖沙的小肩膀轻轻地拍了拍,低声说:“这没什么。”说完他收回手,然后继续说道,“记住我说的,谢廖沙,喜好不该是你的行事准则。”
谢廖沙点点头,没说话。
卡列宁暂且原谅了他只点头不说话的行为,因为总得来说,这依旧是不得体的。不好的习惯养成了可不好。
他们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二楼,附赠单边望远镜,位置宽敞,周边也有不少贵族。
安娜看了一下,很好,同那位斯特列莫夫离得比较远,但不怎么幸运的是,和渥伦斯基伯爵隔得比较近。
“安娜,亲爱的,我没瞧错吧?”培特西惊讶又带着笑意地说道,她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卡列宁,然后重新看向安娜,道,“我们亲爱的卡列宁终于舍得暂时放下他的工作了?”
“我想我并未与工作结婚,亲爱的培特西。”卡列宁吻了吻培特西的手,略微开了个玩笑,并未与后者的打趣认真。
渥伦斯基伯爵同卡列宁问候了一下,然后看向安娜,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一种喜悦,就仿佛,之前那些怀疑与尴尬已经荡然无存了一般。他像是重新跌入了对安娜外表的喜爱中一样,为此,他甚至完全忽略了卡列宁的存在。
安娜同渥伦斯基伯爵淡淡地问候了一声,而在渥伦斯基看来,那更像是某种矜持。
他确定安娜同她现在的丈夫渥伦斯基是十分不匹配的,他也确定安娜对卡列宁并不存在任何爱意,那种炙热的,仿佛火焰一般的东西。
“您也喜欢这位瑞典歌星吗?”渥伦斯基试图以此作为开场白,通常这会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安娜回望了渥伦斯基,笑:“我对此并无什么喜好,要说对此有研究的,也许您与我的丈夫会有更多共同语言,渥伦斯基伯爵。”
渥伦斯基被噎了一下,他讪讪地不再说话。
安娜转过脸来,准备安心地欣赏歌剧。
而培特西已经把这件事完全收入眼底,她那双多情的紫罗兰眼睛在安娜和渥伦斯基两者之间流转了一下,最后打开羽毛小扇掩住下半张脸,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卡列宁并非什么都不知晓。
他向来主张,一位美丽的女性自然会吸引众多的爱慕者,这是无可非议的,而他也一贯相信安娜会处理好这一切,但这不代表同一个狂蜂浪蝶扑向他的妻子,他还能视而不见,只是,就如同往常一样,他再次确信了自己对妻子的信赖是对的。
为此,这位年轻的彼得堡高官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地欣赏歌剧了。
舞台上的人在唱什么,安娜已经不怎么知道了。
今天她确信了一件事,自己对于歌剧这种艺术,并无什么欣赏品味。
卡列宁对于歌剧艺术什么也没什么太大的喜好,纵使他看了整出歌剧,投入了十分的心神,在别人问起的时候,他总能抓住精髓回答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以此让交谈变得更加愉快,而不全然是奉承,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
是的。达到他的政治目的才是歌剧对于卡列宁存在的意义。
在演出结束后,他们决定去餐厅吃过晚饭再回家。
“先生,需要红色的蜡烛吗?”侍者问道。
一般来说,他总会为情侣们点上象征着爱情的红烛,但带着孩子来约会的可不太常见,一些丈夫们总是不愿意让别的单身姑娘知道他们是已婚的。
“并不需要。”卡列宁说。
侍者了然的点头,并且稍微有些同情的瞥了安娜一眼。
虽然那位侍者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但安娜依旧感觉到了。
她看向卡列宁,心中突然有一种小小的不愉快。
难道你还想冒充未婚小伙子?
那你应该先把自己七岁的儿子藏起来,顺便让太阳烤一烤你那冷冰冰的脸。
上面那些话,安娜自然是没有说的。她只是牵起嘴角允许自己微笑着问对方:“为什么不要红烛呢?亚历克塞。”
☆、第27章 chapter27
卡列宁略微皱眉,道:“据我了解,这种红烛并非有益健康的。谢廖沙的气管可并不好。”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望向安娜,“我以为你会注意到的。”
安娜愣了一下,然后笑:“你不认为我是在测试你是否细心吗?亚历克赛。”
“若是这样倒是合理的,对于谢廖沙的事情你向来比我更加在意。”卡列宁淡淡地说,不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安娜看向谢廖沙,后者正在纠结饭后甜点该选择什么,最后,就像他之前对卡列宁承诺的一样,他在掂量了自己的胃口后,没再剩食物。
他们在吃完晚餐后休息了一会儿就决定回家了,谢廖沙在马车上有些昏昏欲睡,他靠在安娜的怀里。
尽管有些许的不适应,安娜还是为谢廖沙掖了掖绒毯的被角。
谢廖沙难受的动了动身子,卡列宁抬起手抚摸前者的后背,那很有效。
“你近来有些奇怪,安娜。”卡列宁低声说。之前他的妻子总是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儿子的需求,并且总能想到妥善的办法,例如在他睡眠难受时,轻抚他的后背,那通常就像当婴儿哭闹时给他奶嘴一样可靠。
“如果我说因为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才会这样呢?”安娜轻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蒙。
她的确,并非很好的接受了这一切。
在男人蓝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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