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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传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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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降大任 竖子出世
自姜子牙执封神榜助武王建立西周以来已历八百年,春秋战国更替,五霸七雄并起,话说曾经秦国开国君主秦襄公患于秦地羸弱,遂至华山之巅祭祀白帝,以求神明相助,振兴国力。谁知宏愿得以实现,才有了后来秦国的一统天下:

  九天之上,白帝和赤帝下棋,身边彩云环绕,仙草萋萋。白帝满头银发,胡须花白,穿一身白色王袍,头戴银冠,面露微笑,执子之间问赤帝:“此局你已然输了,何须再苦苦挣扎?”赤帝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来身来,一脸的严肃,不乏王者风范,紫金冠闪闪发光,满身赤红,他沉吟片刻道:“华山峰顶,你儿子有事求你,何不去和我一道看看?”白帝亦起身,棋还未下完,两人已至西岳之上。 

  秦襄公在华山西峰开坛设祭,上供白帝之像。香火缭绕,烟雾弥漫,但见襄公手拿檀香,叩头许愿:“寡人虽为一国之君,却眼见百姓受苦,不能救 民于水火,此乃寡人之过也,还望神明见怜,恕千万黎民,任何罪愆寡人愿一人承担。”说罢,便磕头拜谢,随后的文武百官齐齐拜下,人群站满华山脚下,形式之隆重足以显示这位秦国君主的诚心。 

  白帝看到这一幕不禁慨叹:“周朝运势已衰,八百年期限将至,女娲娘娘今又降旨令我等扶立新君。百姓遭殃,天下四分五裂,我于心不忍啊。”赤帝道:“兄不必忧虑,昔日周朝建立,定都于西方,而今却迁都于东,此违天道。西方属金,东方属木,金克木乃寻常之理,而今秦国在西,周朝天子坐于东,亡周之天下者必秦也!”白帝听后哈哈大笑,说:“我儿下凡创立秦国,为后世统一天下打下了根基,战乱之后,吾之子孙定可出函谷关,平定四海。”长袖一挥,云端之上便站了两位仙童,白帝嘱咐道:“你兄弟二人前去辅佐秦君,不可妄自尊大,胡作非为。此乃法旨,不得有误。”仙童道:“谨遵师祖法旨。”驾祥云而去,消失在群山之间。这两位仙童便是后来的商鞅,李斯二人,他们帮助秦国壮大国力,征服六国,虽均不得善终,是咎由自取,却也是定数。

  嬴政定都咸阳,为了建立一个强盛巩固的帝国,在短短的十余年里,他不惜耗费民力财力,筑长城,扩宫殿,修驰道,建陵墓;用焚书坑儒,苛法酷刑来控制民众思想,为了长生不老而求仙问药,派徐福东渡。直至二世皇帝,九州民怨载道,各地纷纷起义——秦王朝在风雨飘摇中即将倒塌。。。

  且说白帝和赤帝回身九天之上,继续下棋,赤帝将难题化解,转危为安,白帝惊讶不已。赤帝不动声色的步步紧逼,化被动为主动,毫不手软,白帝聚精会神,想方设法的反抗,如此激战了四个时辰,最终白帝因大势已去而投子认输。赤帝说:“王兄近日气色欠佳,想来秦国已安定天下,你忧从何来呢?”白帝摆摆手说:“并非是我多虑,我那子孙大都性格刚直,常言道过刚则易折。我料想那秦朝命不长矣。”赤帝也叹了口气道:“天意如此,我等也难以左右,还是顺其自然吧。”白帝拍了拍赤帝的肩膀说:“御弟不知啊,刚才你我一局,暗藏天下玄机,倘若有一人胜出,则天下便归谁的子孙所有,看来日后英雄必起于南方,汝之后代必成大器。”其实白帝居于西方,命相为金,赤帝生于南方,天格为火,火融金亦是五行相克之理。

  赤帝回宫,看见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为一顶帽子而争吵,赤帝生气道:“不通天文地理也就罢了,竟如此毫无礼数,成何体统?!";听道父亲的呵斥,两人垂手低头站到一边,其中一人鼻梁高挺,眉清目秀,而另一个则面带怒气,双眼如炬。赤帝又说:“若不交付你们一些差使做,又恐你等无事生非。现秦君暴虐,民不聊生。今将你二人派入凡间,乱世之中。或可练就一番本事,成就一番霸业。”

  沛县之地,多以农耕为生。一户刘姓人家早年间生下大儿子刘伯,二儿子刘仲,均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刘太公看到两个儿子本本份份心里别无他求,兵荒马乱之时只图一片安宁之地。收割时节已到,各家农户都已忙碌起来,刘媪年岁已高,再加上疲劳过度,行至湖边,不禁酣然入睡,茫茫间做了一个梦,梦见她与一个赤面赤发的人神人交合,霎时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刘太公以为要下雨,急忙去找刘媪,找到刘媪的时候,却把刘太公吓了一跳:一条蛟龙卧在她身上。刘太公定了定神,再去看时蛟龙已腾云而去,刘媪却因此受孕。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刘媪生下一儿子,取名刘季,等到刘季到六岁的时候,便长得一副高鼻梁,浓眉如剑,目光炯炯。其母几年之后又生下一个小弟,取名刘交。这户农家兄弟四人,唯独刘季最为懒惰,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眼见着刘季一日日长大,到了弱冠之年,仍是混混一个,身无所长。即便如此,刘季的朋友却是很多。因为朋友多,就难免有了应酬,吃喝也就在所难免。刘季没有什么钱,经常去别人家吃饭,自然心里过意不去,于是他带着一帮朋友到家来吃喝,一次两次还可以,但时间一长,刘季和家里人就出现了矛盾,两个嫂嫂最不乐意。一日,大嫂和二嫂在厨房里忙活,只听大嫂埋怨道:“哎,你说他这么大的人了,整日在外面逛荡,一回来就带一群人来吃饭,咱这不是出力养懒汉嘛。”二嫂小声的“嘘”了一声,然受低声说:“他就是坐吃山空也吃不到咱头上来,明儿咱就给爹说分家的事,他总不能不让分吧。”这些话恰巧被路过厨房的刘太公听见了,心里又恨又气,却只能怪刘季太不争气了。

  刘太公将刘季叫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喘气,刘季赶忙问:“怎么了,爹。”

  刘太公吼道:“你给我跪下!”

  刘季也明白就里,他等着刘太公训斥他,他早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天。

  刘太公气愤道:“你这样不务正业,无所事事,什么时候是个头?你自己连吃饭都解决不了,还能干什么大事?!”

  刘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您说的大事就是种庄稼?”

  刘太公更不高兴了,说:“不种庄稼你能干什么?!总不能老吃家里的吧,恩?!”

  刘季笑笑说:“您就放心吧,今后我得到了富贵,您老人家就坐享清福吧。”

  刘太公拿刘季没有了办法,就不准他回家吃饭,故意冷淡这个三儿子。刘季并不放在心上,经常去朋友家蹭饭,或者直接去哥嫂家混一顿。

  没过一年,刘伯病故,刘家人口众多,但能出力干活的却很少,这无疑对刘太公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加上刘季好吃懒做,整个家庭依靠一点薄田度日,大嫂更是孤儿寡母,无所依傍。然而,刘季依然我故,还是一身痞子气,到处游晃。

  每逢元宵佳节,县城中看灯的人骆绎不绝,刘季这日也来赏灯,只因他未曾读过书,不识得灯谜,旁人就取消刘季:“阿三,你若不认得就赶紧回家,何必在这里瞎凑热闹。”刘季听候破口大骂:“小儿,老子虽不识得,却有儿子认得,我回家作甚?来来来,你给老子念念这都是何玩意。”两人当下就吵了起来,此时一辆马车飞驰而过,不知谁家燃放鞭炮,马车受惊,车中一人被甩了下来,刘季眼疾手快,一跃而起将那人抱住,众人止住鞭炮,勒住马缰,才没有引起混乱。那人转身向刘季施了一礼:“多谢壮士相救,敢问壮士哪里人氏?”刘季心里恨透了读书人,看这人也斯斯文文,不屑于搭理,却也不好不予理会,只得挥挥手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乃沛县刘季,愿结交天下英雄豪杰。”他故意将“英雄豪杰”说得重一些,然后又问:“敢问先生是?”那人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道:“在下萧何。”

第二章 三教九流 包打天下(一)
刘季朋友众多,时常听人提到萧何。他两手抱拳道:“原来是萧大人,小人对大人早有耳闻,今日得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萧何道:“壮士不必客气,刚才若非壮士挺身而出,萧某早已丧身于马蹄之下。元宵灯会,壮士若有雅兴,你我到酒楼一叙,如何?”刘季连忙拍拍身上的尘土,道:“刘季乃一个粗人,虽不晓得把酒赋诗,但怎敢扫了您的雅兴。承蒙大人看得起我,请。”刘季做了一个手势,让萧何先行。两人便登上酒楼,一边赏灯,一边饮酒。

  萧何是沛县县令的主要助手,身居主吏掾,是县衙中的关键人物。刘季却只知道萧何也是官府中人,但未料想萧何对他日后成事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两人把酒言欢,谈天说地,说到时事刘季突然哭道:“只知百善孝为先,如今却未尽孝道,虽七尺身躯又有何用?我愧对父母,无颜做人。”萧何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壮士为何如此?”刘季便将自己空有抱负,无处施展的情景说与萧何,又言:“兄有所不知,如今天下大乱,季虽不才,却意欲为百姓谋事。”萧何站起身来,望向窗外,思索片刻道:“汝若不嫌位卑禄少,现有一亭长职位空缺,汝可当之。”刘季起身便拜:“兄之大恩,季没齿不忘。”萧何将刘季扶起,两人痛饮一番,方才各自回家。

  萧何刚刚回到家中,恍惚间发觉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定睛一看竟是古之贤君帝尧,他惊喜万分,跪倒在地,三拜之后道:“大贤显灵,萧何荣幸之至,能效犬马之劳,则死而无憾。”帝尧也不答话,面相渐渐变成刘季面容,萧何疑惑,酒醒了大半,那如剪影般的幻像也慢慢消失。萧何一夜未睡,思忖着刘季以后必不是平庸之辈。

  亭长之事需要县令批准,刘季按捺不住性子,买了一壶好酒去拜访萧何,一来为了拉近关系,二来探听事情的虚实。刘季拿着两壶酒大摇大摆的闯进萧何府中,门前守卫将其拦住说:“你是何人?萧大人在与朋友议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刘季也不管他,一边往里闯一边大喊:“萧兄,几日未见,元宵夜救兄之人刘季前来拜会!”萧何迎出来,摒退左右,笑道:“弟说哪里话,只因近来公事繁忙,未曾远迎,还请海涵。”拉着刘季的手往屋里走去,厅中一人刚好出来,萧何忙介绍道:“此乃狱掾曹参,我之好友。”又向曹参说:“这是刘季,曾在元宵之夜救我一命。”刘季道:“曹大人声名远播,幸会幸会。”曹参打量了刘季一番,然后对萧何说:“既是救命之人,本该是忠厚老实的汉子,有人怎能以此来炫耀,未进府门便大喊相救之事?看来有人要有事相求了。”萧何尚未答话,刘季说道:“今日我买了好酒,意欲和萧公畅饮,所以才特来相见。曹公如有雅兴可一起品尝。”曹参道:“你们且饮酒,我府中还有要事,就不作陪了。”说完便走出大门,扬长而去。

  刘季和萧何饮酒,从中午喝至日落西山。萧何见刘季喝得脸色通红,想将刘季留宿一晚,而刘季执意回家,起身告辞,跌跌撞撞出了萧府。

  刘季未走几步,遇到了夏侯婴起着马过来,夏侯婴本来就和刘季交好,今看他喝醉,想要送刘季回家。刚下马站稳,刘季一拳打来,夏侯婴顿时嘴角破裂,鲜血直流。夏侯婴原来是县衙里赶马车的车夫,今日刚被提升,,前来拜见萧何的,谁知刘季喝醉酒把他打伤,夏侯婴气气愤之极,道:“竖子!整日沉迷于酒色,不思进取,而今又来撒什么野!”路人有好事者纷纷过来围观,更有甚者将刘季告上了公堂,县令审问刘季:“大胆刘季,胆敢打伤公衙之人,该当何罪?!”刘季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捉起来,心里暗暗叫苦,立即为自己申辩:“我并未打伤夏侯婴,请大人明鉴。”县令叫来夏侯婴,夏侯婴知道刘季不是有意伤他,故意隐瞒:“是属下自己不小心跌落马下,此事与刘季毫无关系,还请大人不要轻信了他人之言。”县令纳闷,但又不能治刘季的罪,只能将刘季暂时关押,过几日,萧何前来为刘季求情,县令也就放了刘季,可有人对县令说:“夏侯婴素来与刘季交好,必是他作了伪证。众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县令就将夏侯婴抓来,鞭笞了数百杖,但夏侯婴为了保全刘季,矢口否认。县令气极败坏,把夏侯婴关在狱中一年多。

  刘季知道夏侯婴为了自己甘愿入狱,心里过意不去,便去找了他另一个好友——任敖。任敖是沛县监狱的笑吏,职位在曹参之下。刘季把夏侯婴的事情给任敖说了一遍,让任敖在狱中好好照顾夏侯婴,任敖欣然答应。

  秦朝法律苛言严,人民经常提心吊胆,而且秦朝实行连坐政策,虽然不犯法也难免有一日遭遇牢狱之灾。刘季当时结交任敖也是出于这一点考虑,他还想通过任敖何曹参搞好关系,但几次都被曹参回绝,刘季对曹参不满,不过他从萧何和任敖的口中得知曹参为人清明,刚直不阿,所以一心想交曹参做朋友。

  刘季走在街上正想着如何讨好曹参,却闻到了一股狗肉香,刘季望去,只见一个大汉,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须,手拿一把割肉刀,在那里喊:“卖狗肉嘞。。。”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 三教九流 包打天下(二)
刘季咽了咽口水,走将过去。那人看见刘季也不搭理,刘季嬉皮笑脸的说:“你这厮,我站在这里,你竟视我如无物,是何道理?”那人说:“我樊哙卖狗肉,有几人敢来赊?你都赊了多少回了,什么时候还帐?”刘季用手拿了一块煮熟的狗肉放进嘴里,说道:“好吃,你的狗肉就是比别人的好吃。你是不是怕我不还钱?”放心,我刘季向来没有白吃别人的,容我几时,我定把旧账还清。”樊哙白着眼说:“我以前的账也不要了,以后你也别吃了。从前就当我请客了,怎么样?”刘季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是瞧不起我喽?何时变得这般小气。”刘季吃完狗肉,把手往身上抹了抹说:“你可认得曹参?”樊哙把刀往桌上一剁,说:“我不认得,我只认得我的狗肉!”刘季嘿嘿一笑,转身就直奔县衙大牢而去,行至半路,又折了回来,对樊哙说:“再给我些狗肉,帐你自己记上。”没等樊哙答话,刘季已经抓起两斤狗肉走了,气得樊哙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

  县衙大牢里,刘季,任敖和夏侯婴三人正在饮酒,夏侯婴一边吃着狗肉一边说道:“原来仁兄还记得我,弟虽如此,却也值得。”刘季听后眼泪都快出来了,举起酒杯说:“本事我的过错,贤弟为保为兄,甘受牢狱之苦。兄无以为报,如此大恩,至死不忘!来,你我兄弟二人干一杯。”说罢,将酒一饮而下。。。曹参前来巡视大牢,无意中听见刘季等人说的一番话,心中对刘季的敬意也油然升起,却不好打扰他们的兴致,自己悄然离去。

  刘季没过几天又想起了樊哙的狗肉,再去市场上寻他时,已不见了踪影,刘季多方打听,才知道樊哙已将摊位搬到了河对岸,刘季行至河边,但河边没有人摆渡,正在那里发愁,河里却无故游来一直乌龟,刘季心想:真时天助我也,神龟啊神龟,把我驮到河对岸去吧。刘季坐在乌龟背上,乌龟果真就把刘季驮到河对岸。刘季来到岸上,找到樊哙,樊哙躲闪不及,只能又让刘季白吃了一顿,樊哙问他:“你是如何渡过河的?”刘季笑着说:“是一只乌龟把我送到这里来的,这是天意。狗肉还不是让我吃到了?哈哈。。。”樊哙当日便去寻那乌龟,沿着河流走了几十里,终于发现那乌龟伏在河边休息,樊哙拿起手里的刀结果了乌龟的性命,但这也难消樊哙之气,他把乌龟的肉与狗肉混在一起煮,以解心头之恨。不曾想,煮出来的狗肉香气四溢,鲜美无比。从此,樊哙的狗肉远近驰名。

  这日沛县城中有人办丧事,刘季也来凑热闹,其实他不过是为了混顿饭吃。一群白衣素缟的人在那里哭哭啼啼,刘季正瞧得起劲,突然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你又来凑什么热闹?是不是没有了喝酒的钱?”刘季转头一看,原来是周勃,刘季笑道:“你还说我,你不在家中好好编席子养活妻儿,来这作甚?”周勃叹道:“我平日里编席子,遇到红白之事就为人打锣敲鼓。你且稍等,待我吹打完毕,领些赏钱,咱一同去喝酒。”刘季拍手道:“好,把卢绾也叫上。”周勃道:“你去叫来,我在这里还须操忙半天。”

  卢绾和刘季同住一个巷子,两个人的父亲就是好友,而且刘季和卢绾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两人就形影不离,关系很亲密。刘季来找卢绾,看见他和雍齿在一起讨论论语,刘季一手拉着卢绾,另一只手拉着雍齿道:“论语先放到一边,周勃近日请客喝酒,哪有不去之理?走,咱兄弟三人同去。”三人便来会周勃,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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