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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子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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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女孩。”沈涛开始说起自己的身世。
“我出生在一个很穷的家庭,从五岁开始就失去了父母,自己一个人守着几间破茅草屋,每天在田野拾点柴火,煮些米粥,填肚皮。吃不饱的时候有的是,冬天没有衣服穿,就只好裹一块布,一个人畏缩在茅草屋的角落里。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屋漏偏逢连夜雨’。夏天突发洪水,把我仅有的可以栖息的茅草屋冲跑了,我那个时候真想哭,可是苦难把我的泪磨干了,从那天起,我就像一个孤儿一样开始在社会上流浪。”
“要饭,乞讨,打杂,我在社会一待就是十年,十年里,酸甜苦辣,风雨坎坷,我都尝过了,我就像一个浪人,天涯海角都是我的家,我也想就此逍遥的度过一生,可是,萧琳,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孩拯救了我,也救赎了我的灵魂。她很美丽,真的很美丽,美丽的大眼睛,美丽的脸庞,美丽的身材,美丽的。。。。。。”刚才一直悲伤的沈涛此刻又是如此的陶醉着。
“可是,美丽竟然也有罪,要不然老天怎么要惩罚美丽呢?”沈涛有些撕吼。
瞬间的话语,瞬间的变化,沈涛看来今天是情感暴发。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一次在大街上,我看见一帮人调戏一个女孩,我就冲了上去,和那几个人撕打起来,虽然我人单士薄,但他们被我的那古疯劲给震退了,我也受了很重的伤,那个女孩马上把我送到医院,并且一直守了我一天一夜。我真的感动了,这是我有生以来除了父母之外,对我最好的一个人。”沈涛的思绪又慢慢回到了那个年代,那个年龄,那个季节的美好回忆里。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爱情悲歌
医院里,一个女人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好像没有睡着,但是她还是趴在男人身上,就连男人翻身她都好像没有察觉。
沈涛慢慢苏醒,被板砖击中的头部还隐隐作痛。
刚想起身,突然感觉有东西压着,不,应该是人,对,就是人,一个女孩。
女孩,想起来了,是在大街上被几个流氓调戏的女孩,一个被自己救了的女孩。
女孩还是没动,沈涛只好也不动了。
窗外的阳光慢慢射进来,照在屋里,让冷冰冰的病房顿时暖意洋洋。
冬天吗,大家都喜欢太阳。
阳光照在了女孩的脸上,那是一张还略显稚气的脸,浓眉和小嘴映着的脸。
沈涛也沐浴在阳光下,很久没有感受阳光了,其实每天都在阳光底下,日栖街头,夜宿巷尾,不过没有今天这么温馨。
“你醒了?”女孩终于说话,头也很不情愿的离开沈涛的身体。
“是的,是你送我到医院来的,还守了我一晚上,谢谢!”
“谢谢,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啊,是你救了我啊。”女孩不好意思。
想想也是,是自己救了她。
女孩起身,给沈涛削了一个苹果。
“我叫萧琳,是一个大学生,我的家就在附近,我父亲就是医生。”女孩说。
“萧琳,好听的名字。”这不是奉承,是沈涛的心里话。
“那你呢?”萧琳又问。
“我。。。。。。”沈涛不知说什么好,他不想回忆过去,但是看着这个纯情的女孩,他又不想隐瞒一切。
“我是孤儿,也不全是,但父母在我五岁时双双去世,那年夏天发洪水,又把家里仅有的茅草屋冲跑了,之后我就像一个孤儿一样开始在社会上流浪。”沈涛说着说着,还是无法控制情绪,虽然在女孩面前。
“你真可怜,你叫什么名字?”
“沈涛。”
“奥,也不错,沈涛,萧琳,都是两个字,有意思。”女孩微笑。
虽然是微笑,但那摇着头,甩着马尾辫的可爱样子还是让沈涛兴奋。
“这样吧,我有一个想法,你看可以吗?”
“你说。”
“我想你养好伤,就住在我家里。”
“那不好吧,我一个流浪人。”
“有什么不好?再说了,昨天你也看见了,我需要一个保镖,你就是我要的那种,搞清楚,我不是让你白住的,你要负责每天保护我,送我上学,接我下课,陪我旅行,总之我去那里你就去哪里,明白了吗?”女孩噘起小嘴说。
“这样啊,不过你怎么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把你骗了?”沈涛煞有其事地问。
“你不会,我相信。”萧琳美美的说。
沈涛这时真的想哭,不是,是感激。
多少年了,无数个日日夜夜,苦难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沈涛还是流泪了。
“哎哎哎。。。。。。你哭什么啊?大男人的。”萧琳急切的说。
“小琳,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小琳,你知道吗?以前没人把我当人看,真的,无论我出现在哪里,都是鄙视的目光,记得有一年的一天,我实在饿坏了,就去垃圾桶见人家吃剩的饭菜,好不容易扒拉着一个馒头,刚拿出来就被一只狗给从我手里叼走了,那时我真的想死,你知道吗?”沈涛回忆过去,苦不堪言。
“嗯嗯嗯。。。。。。”萧琳只是一个劲的点着头。
“我想连一只狗都欺负我,我活得什么劲,不过我那时想起了我的父母,不行,我不可以这样的,我一定要闯出名堂,等有钱了,我要给父母修一块大的坟地,让父母在天堂也得到快乐,也算是尽儿子最大的孝心。”说到这里,沈涛真的哭了。
“呜呜呜。。。。。。”萧琳也哼哼起来,她真的被打动了。
“你知道吗,小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我的家庭很是不错的,父亲是这个医院的教授,母亲原来是一个模特,因为父亲工作责任心很强,又是为了给病人治病,很晚回家,而母亲又在演艺界结识了很多的人,在我十岁那年,父母大吵一架后,他们离了婚,母亲跟一个国外的导演走了。从此,父亲成了我唯一的亲人,他又是当爹又是当妈,还要工作,我看了真不忍心,可是母亲却狠心的走了,我恨母亲,永远都恨。”
“其实我和你一样不幸,可能处境不同。在我十八岁,也就是今年的三月,父亲因为做手术,病人死了,可是这不完全是我父亲的过错,因为那个人送来的有些晚了,我父亲也已经尽力,可是那个死去的人的儿子很有势力,就是很有钱,他通过各种渠道就把我父亲告上法庭,父亲被判刑五年,后来才知道,因为我父亲没采纳那个人的弟弟,也就是我父亲医院的同事在一次会议上的报告建议,所以他怀恨在心,进行报复。所以,我可怜的父亲就。。。。。。”萧琳哭的更伤心了,一头扎进沈涛的怀里。
沈涛下意思的想躲开,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伤心和自己有大相径庭经历的女孩,他也紧紧搂住了她。
“后来,我就做了他的专职保镖,其实是我们两个人相恋了。”
“在我们二十岁那年,她突然有一天感觉不舒服,到医院一查,晚期肺癌。我一下懵了,怎么回事啊?老天捉弄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怎么又要我失去这个温暖的家?在这个风华正茂、人生最美好的时候;为什么老天不开眼呀!我们的好日子还没来到呀!”此时心里充满了无限的伤痛喊着。
我本来不想告诉她,但是她还是知道了,她偷偷去问了医生,再说她和里面的大夫都那么熟,早晚会知道。我想她肯定会发疯,小小年纪,身患绝症,她能承受吗?
“没想到她很平静,我问他为什么,她说因为在她生命里有我,我给了她快乐,最起码有两年的快乐,她知足了。她的病只能靠药物维持,但说不好哪天就会有生命危险,谁也说不定。两年,虽然不是很长的时间但也不是一个很短的日子。一年后,她几乎是不能动了,我天天用轮椅推着她,一天天的渐渐不行了,有时神志不清,有时晕厥。我想告诉她的父亲,可是她坚决不让我去,她说,不想父亲在狱中还要承受煎熬。她真的快不行了,钱也花得差不多了,我就去卖血,我要让她在有生之年过得快活些,必竟她才只有二十二岁呀!”
“人家都说人死的时候有预感,这话不无道理。”
沈涛正蹲在床边给萧琳按摩大腿,萧琳的大腿没知觉已经很长时间了。
“小涛,你,你去给我,给我买,买香蕉,吃。。。。。。”萧琳吃力的说着。
“你想吃啊?”
萧琳点点头。
“那好,你等着,我马上去。”沈涛知道萧琳平时最爱吃香蕉。
买完香蕉回来,沈涛看见萧琳不动了,很安静,脸色也红润了。
“不好!”沈涛赶紧跑到萧琳身边,一摸,没呼吸了。
“大夫,大夫,快来啊,快来人!”沈涛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的在病房里大喊。
等医生赶到,一检查,也没办法了。
命限已到,无力回天。
沈涛扑在萧琳身上。
“我为什么要去买香蕉?我为什么不能挽留住你的生命?”沈涛大哭。
一个下午,沈涛一直趴在萧琳床边。
安静后,沈涛明白,萧琳走了,永远的离开他走了。
整整萧琳的衣服,看看萧琳的脸蛋,突然在兜里,沈涛摸到一张纸条。
打开,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字:
“小涛,我要走了,我不想看见我们生离死别,所以支你出去,但是我是爱你的,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命运就是这样,我只想你答应我两件事,一是不要告诉我父亲,等他出狱后再说;二是我希望你能圆我一个梦。我从小就想当女兵没能如愿,就想能嫁给一个军人,成为一名军嫂,可是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命中要找的那个人,我希望你能参军,那我就是真正的军嫂了,圆我这个梦。永远爱你的小琳。”
“傻丫头,你太傻了。”沈涛痛心疾首。
“安葬完萧琳,年底我就报名了应征,可是由于年龄过大,被卡了下来。”沈涛和袁剑说。
“所以当时你就和我生磨硬泡上了,还说是派出所给你报错了年龄,原来是为了萧琳的一个愿望。”看着沈涛痛苦的回忆,袁剑也想起沈涛当时非要当兵的情景。
是的,沈涛就是队长接来的,那时为了当兵,可把队长给磨坏了。最终队长特招了这个一磨到底的兵,不过也没有让他失望,沈涛的表现一直很优秀。
看这沈涛悲伤的面容,袁剑也不禁为之伤感,“是啊,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难道这是真理?袁剑无奈的问自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针锋相对
“好了,不要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陪我一起去下棋。”袁剑故意绕开这个悲伤的话题
“刘一南!”袁剑喊住正要回帐篷的刘一南,。
“到!”刘一南赶紧回答。
“干吗去,上楼,棋还没下完呢?我让沈涛给我坐阵,看看到底能不能赢你。”袁剑笑着指指身边的沈涛,然后对刘一南说。
袁剑就是这种脾气,有事他比谁都急,但是事情一过,他又会比任何人都放松,典型的乐天派,长寿命。
走到楼上,齐宣正在屋里来回踱步。
“队长回来了。”见到袁剑,齐宣停下。
“哎呀,棋局还没弄乱!谢谢你,老齐!”袁剑看着桌上整齐的棋盘禁不住走到齐宣面前和他握手。
齐宣此时愣了,都什么时候了,这个老袁还惦记下棋。
“队长,联L团让我们在下周作检查,刚又来了通知,你知道吗?”齐宣着急的问。
“先坐下,不管他,下完棋再说。”袁剑不听他这套。
“你。。。。。。”齐宣这时被袁剑的超级冷静所惊呆。
“好了,不要想太多,这次周例会,我陪你去,我倒要看看这帮黑人有什么了不起。”袁剑拉着齐宣坐在棋盘旁。
“一南,沈涛,你们也都坐下,给我助阵”袁剑看着呆立原地不动的刘一南说。
“将军!”袁剑拿动棋子。
“死了。”齐宣说。
“那就是我赢了。”袁剑自豪地说。
“是的。”齐宣说。
“什么?”转头又问刘一南。
“是的,队长你赢了。”刘一南点点头。
“我赢了。。。。。。”袁剑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再来一盘。”袁剑和齐宣说。
“不来了。”
“我去上厕所,憋坏了。”齐宣赶紧想办法逃离现场。
“一南,你陪我下。”袁剑又冲向刘一南。
“我。。。。。。”刘一南吞吞吐吐。
“你什么,你不会也要上厕所吧?”袁剑假装绷脸。
“我陪你。”刘一南无可奈何的开始摆棋。
“哎,你怎么哭丧个脸,难道和我下起真是受罪嘛?”袁剑不高兴的问。
“没有,开始吧。”
“妈呀,要我的命,不是受罪,简直是受折磨。”刘一南心里想。
两个人在楼上你来我往,对战着。
齐宣说是上厕所,其实是躲开袁剑,他知道,袁剑一上来劲,不下个十盘八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齐宣走下楼,朝门口走去。
在门口执勤的哨兵是董岩,个子很高且很魁梧,而且还很帅气。
“齐翻译好!”董岩看到走过来的齐宣忙打招呼,同时敬礼,这是对上级军官的尊重,无论是国内国外,这样的规矩都要执行。
“好!”齐宣点点头。
“小伙子不错!”看着董岩一身的戎装,手握钢枪,英姿飒爽的模样,从心底感到喜欢。
“哎,要不是我的儿子伤了,他也能来这里,也能。。。。。。”齐宣遗憾的说道。
第二天清晨。
晶莹的露水还在棕榈树的枝叶上蹦蹦跳跳,电线上的小鸟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一直在站着。太阳公公也伸了个懒腰,把身上的光芒洒向大地,忽然一阵小风刮来,院子西边树上的大椰子来回摇摆,好像要自己掉下来给这些饥渴的士兵解暑。
虽然是早晨,但这里的空气已经开始憋闷,让人有一种气喘不过来的感觉。
“1—2—3—4。。。。。。”响亮的口号在营区响起,整齐的步伐激起一片尘土,大家旁若无视继续前进。
袁剑跑在最前面,别看都快四十的人了,可是依然每天坚持和大家在一起跑步,这不光是为了锻炼,也起到很好的带动作用,他不想任何人把他看成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傲官,况且他也真的不是。
跑完步,开始打军体拳,袁剑也跟着一起打,包括带队的沈涛,别看袁剑年龄大了,可是一招一式还那么的在行,发拳有力,踢腿如风,二十几个人的方阵不大,但吼声如虎,引得院外不少人围观,还有的爬到树上看,其实每天都是这样,当地人很想学中国功夫,所以只要有动静就会跑来,跟着比划学习。
出完早操,袁剑在院里的小道上散步。
“老袁,你不准备准备,就算我们不做检查,也应该准备点发言的东西?”齐宣从后面赶上来说。
“准备什么?我不用,张口就来,你就看我舌战群儒吧。”袁剑蛮有把握的说着。
是啊,这次去了估计会有一场大的争论。
吃过饭,袁剑和齐宣穿戴整齐,直接赶往联L团总部。
等到总部的时候,其他国家的早来来,好像就是专门在等他们一样。
袁剑昂首挺胸的走进会议厅,落落大方的坐下。
这个会场还真不小,虽然人不多,应该是以前当地人的小教堂,虽然战争不断,但是这里的教堂都完好无缺,而且装饰的是最豪华的,所有人都信佛,信教,他们也不会自己毁掉信仰已久的东西。
“现在我们开会,下面各国代表汇报本部队一周的工作情况。”联L团司令说着。
“我们主要是在市里的路口盘查车辆,经过。。。。。。”尼日利亚的代表先说。
随后其他国家的代表也都发言。
“和我们在国内开连务会、班务会没什么两样。”袁剑心里想。
其实哪里都一样,只不过是职能不同,性质不一,军队总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我来汇报一下一周的情况。”齐宣开始汇报。
“我们主要是清理自己的场地,。。。。。”齐宣细罗着一周的事情。
“当然我们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院内起了大火,不过没有造成更坏的后果,经过查看,大火不是我们引起的,是偶然现象。”
“偶然现象,我不信,你说说。”联L团司令说着。
“将军,是这样。”袁剑已经迫不及待。
“在大火被扑灭后,我们认真地勘察了现场每一个角落,就在火灾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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