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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上)-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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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让别人看见你们了。”

    孟天楚随即迅速地驾车离开,苗珏见那丫鬟还没有回来,就往回跑,正好在门口撞上了那个去拿草纸的丫鬟。

    丫鬟见苗珏回来了,很是奇怪,就说:“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我把草纸给你拿来了。”

    苗珏一把将那丫鬟手中地草纸打落在地上,说道:“等你将草纸拿来,我还不如让路边的野狗将我地屁股添干净算了,我自己回来就是,你等我一下。”

    那丫鬟自然不敢多说,只好在门口等着苗珏。

    苗珏一溜烟儿地跑到苗柔的房间,见只有苗柔一个人在,就冲上去,苗柔见是自己的弟弟,就怜爱地问道:“珏儿不是去私塾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苗珏警觉地看了看门口,发现没有人,于是才走到姐姐身边,在她耳朵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苗柔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快去读书去,要不要迟到了。”

    —

    苗珏听话地点了点头,飞一般地跑走了,苗柔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用手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会儿愣,这才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苗柔来到衙门,孟天楚将苗柔带到自己的房中,然后将自己要给她说的事情说了一边,苗柔听完之后,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方法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公公怕是不会同意。”

    孟天楚道:“我也想到了,毕竟苗珏是苗家的骨血,而且是唯一的子嗣和男丁,要想带走,确实很困难,但是你又不能一直呆在苗家不走,虽然苗家的人不会明着催你,但是你自己总是不回自己的家,婆家想也是有说法的。但是,你若是走了,那苗珏的日子怕是就不好过了。”

    苗柔点了点头,道:“这些我也是知道的,方才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我听爹说,大娘有心要将珏儿过继到她身边,我听了以后很是生气,当时就反对了,但是我担心我的反对不会有什么效果,等到那个时候我就更没有理由带走弟弟了。”

    孟天楚因为之前已经听三夫人说过这件事情了,也不觉得奇怪,道:“那你看还有别的什么更好的法子吗?”

    苗柔一筹莫展,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这么笨呢?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孟天楚见这个方法行不通,也着急的在屋子里来回地走,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都各自在想着办法。

    突然,孟天楚停下脚步,走到苗柔身边,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这样。”

    苗柔见孟天楚有了新的主意,自然高兴,问道:“是什么?”

    孟天楚道:“你先去给你相公说,让他给你公公做做工作,若是不行,我们再在苗家想别的办法。”

    苗柔一听还是要给自己的公公去说,顿时偃旗息鼓,气馁地说道:“可以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孟天楚道:“先这样试试,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苗柔想一想也是,只是起身,准备回去和自己相公商量。走到门口,她突然问孟天楚:“已经了七天了,你难道对凶手还是一点都不知晓吗?那个凶手真的就那么厉害,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给你留下吗?”

    孟天楚道:“从目前来看是这样,对了,这几天家里还在闹鬼吗?”

    苗柔摇了摇头,说道:“那鬼想是已经累了,或者是目的已经达到了,吓死了我的娘,吓病了四夫人,他大概已经不想再吓谁了。”

    孟天楚道:“你娘的丧事什么时候办?”

    苗柔道:“找人算了日子,定在三天之后。”

    孟天楚想了想,说道:“你爹有没有说你娘是怎么死的?”

    苗柔不明白孟天楚为什么要这么问,说道:“孟大哥,你是在怀疑些什么吗?”

    孟天楚摇了摇头,说道:“你难道就没有怀疑些什么吗?”

    苗柔道:“怀疑过,所以我在娘过世的当天,就仔细地检查了她房中的东西,吃了喝的,我都看了,没有问题。”


天楚道:“你在苗家十七年,你虽说没有学医,但是自然也应该知晓一些,你所怀疑的,是不是担心有人给你娘下毒?”

    苗柔道:“你可是不要小看我,我从小就跟着爹学医呢,若我不是一个女辈,想是爹的衣钵都一定传给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杭州同知的公子吗?”

    孟天楚自然不知,只好摇头。

    苗柔道:“我先说我娘的事情,我当日见我娘的症状就怀疑是有人给我娘下了药,我娘第一次发作之后,我就去她的房间里找过,没有发现。第二天,我在为娘清理遗物的时候也找过,也没有发现,后来爹说,娘想是被爹伤了心,得了臆症,才会发颠,因为没有找到证据,我也只好作罢了。”

    孟天楚见苗柔懂得医术,而且也找过二夫人的房间,想来那个下毒的人已经抢在苗柔之前将证据拿走了,好一个聪明的人!

    孟天楚道:“那现在说说,你是怎么嫁给你家相公的吧。”

    苗柔骄傲地说道:“去年夏天,我随家人去西湖游玩,当时玩得兴起,和家人就隔了很长的距离都不知道,后来在湖畔发现了我相公的哥哥,当时他抽搐在地,很多人在一旁看热闹,我走上前去,找了一个棍子塞出他的嘴,担心他咬了自己的舌头,然后看了看的情况,还在贴身的丫鬟一直跟着我,我就让她将我绣囊中的药丸拿出来给他吃了,过了一会儿见他的病情控制了。我也就放心了。其实当时我也很害怕,因为没有给人看过病,担心出错。后来还好,他地家人找来了,听旁人说是我治好了他地病,就一定要带我去见他的家人,现在想一想,我的胆子还是真大。我也去了,没有想到一去,我现在地相公就看上我了,就这样。”

    孟天楚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心细的女孩子,不由佩服起来,说道:“你身上随时都带着药的吗?你相公的哥哥得的是什么病呢?”

    苗柔道:“其实也是从前听我爹说的,说是遇到这种抽搐之症,在还没有清楚具体是什么病情地时候。先用简单的帮助镇静的药去缓解他的抽搐症状,然后再找病因。事后知道是哮喘。”

    孟天楚想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相公家有几个孩子?”

    苗柔道:“相公在家中是老幺,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但是姐姐都已经嫁出去了,两个哥哥,一个在京城做官,一个就是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个有病的哥哥。”

    孟天楚道:“那家中还没有孩子喽?”

    苗柔道:“自然是没有,有病的那个哥哥身体不好,自然是不能结婚,我也才过门不到一年,所以就……”

    孟天楚道:“或许你可以这样,先给你相公说,带弟弟去家总小住几日,你相公也不会为难,那么然后由你相公给你爹提出这个要求,你爹自然也不会拒绝,你先将你弟弟接到你家中去,你弟弟这么聪明可人,或许你公公一喜欢,你再提我们刚才商量地事情怕是就容易了。”

    苗柔一听,也觉得这个主意可以,于是高兴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孟大哥。”

    孟天楚笑道:“傻丫头,说什么谢呢。等事情真的办成了,请我喝酒就是了。”

    苗柔道:“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先回去和相公商量,成与不成,我都会告诉珏儿,你明天去找珏儿,他自然就告诉你了。”

    孟天楚道:“你自己在那个家要多加小心,除了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好弟弟,知道吗?”

    苗柔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那个凶手还不会对我下手,我是迟早要走的人,他杀了我,不但没有好处,怕是还要惹来一串地麻烦,至于弟弟,他也不会,因为那是苗家唯一的香火。”

    孟天楚见苗柔这么说,心想,这个丫头别看只有十七岁,却是一个精明地人,想是她大概已经猜到凶手是谁,和三夫人一样,就是不说,等自己来查罢了。

    天还没有黑,孟天楚就被王译从家里叫到了衙门,说是苗家有人来报案了,孟天楚觉得蹊跷,赶紧带上朱昊从家里直接赶往苗哲家去。

    最近这几天,孟天楚发现这个苗家他进的比自己家进的还多,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大厅,王译和慕容迥雪已经先一步来到了这里。

    王译走上前对孟天楚说:

    的人是苗柔。”

    孟天楚这才发现苗柔一脸悲戚地坐在一旁,没有见到家里别的人。见孟天楚来了,就走上前去,还没有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孟天楚一直觉得苗柔很坚强,她在那么多的场合都可以让自己不流眼泪,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啦。

    孟天楚问道:“怎么啦?”

    苗柔擦干眼泪说道:“今天我从你那里回来之后,细细地想了想你说的话,趁着全家去庙去烧香的机会,偷偷跑到放置我娘棺材的屋子里去看了看我娘的遗体,看了以后我才发现……”

    孟天楚拍了拍苗柔的肩膀,安慰道:“别想这么多,我已经来了,等我去看看便知道了。其他的人呢?”

    苗柔道:“都还没有回来,但是大概快回来了,你还是赶快解剖吧,若是迟了,怕他们回来就不让你检查了。”

    孟天楚道:“你报案就对了,这样他们就是想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我们有这个权权力去检查和解剖的。”

    说完,孟天楚带着慕容迥雪、朱昊、王译和几个弟兄去了放置二夫人的房间,因为是冬天,加之最近几提格外的寒冷,所以尸体腐败的速度很慢。

    苗柔就一个人在门外面不安地等着,突然,丫鬟跑过来说是全家人都回来了,苗柔看了看还紧闭着的门,咬了咬牙,赶紧走到前院去迎接他们。

    —

    想是管家已经告诉了苗哲和其他的人,大家见了苗柔,表情各有不同。

    苗哲走上前去,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气愤地说道:“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你还报什么案呢?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你娘是得了臆症才会发颠,然后当天晚上受了凉,染了风寒而死的,你怎么回事情啊!”

    苗柔用手捂着被苗哲打过的脸,恨恨地说道:“你若是怪,就怪你当初不应该也让我学医,你让我学了,我就知道我娘不是得了什么臆症而死的,是有人给我娘下的毒。”

    苗哲一听,脸色变了,也不顾苗柔,赶紧冲到放置二夫人尸体的房间门口,房从里面关着,他使劲地敲着门,门开了,朱昊站在门口,苗哲也不理,就要往里面冲,朱昊用手将苗哲的肩膀抓住,看似轻轻地一抓,却让苗哲不由地退了回来。

    苗哲没有想到一直跟在孟天楚身边这个干瘪的老头,居然会功夫,而且功夫还了得,他一个反手,想去抓朱昊的要害,朱昊自然是知道的,趁他还没有抓到,另外一个手已经将他的穴道点住,苗哲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身上一麻,瘫软在地上。

    大夫人见苗哲倒在了地上,就要冲过来,朱昊冷冷地看了一眼大夫人,说道:“不怕死的就上来!”

    大夫人忙上前道:“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让死者安生,你们是什么意思。”

    朱昊为了不打扰在里面验尸的孟天楚,于是将身后的门关上。站在门口,三夫人立刻走过去将苗哲扶起来,走到了一边。

    朱昊道:“是死者的家眷报案,我们衙门按程序不能不管,那死者若真是如你们所说是得了什么臆症而亡,我们解剖后自然会让你们将死者下葬,入土为安的。”

    朱昊的话刚刚说完,身后的门打开了,孟天楚走到门口,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人,神情严肃地说道:“死者怕是不能入土为安了,死者生前确是被人下毒而死!”

    门前的人一听,刹那间,每个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苗柔冲上前,声音哽咽地说道:“你确定是吗?”

    孟天楚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不光发现了曼佗罗花之类的药物,甚至还有少量的砒霜。”

    苗柔啊的一声,险些摔在地上,一旁她的相公赶紧扶住了她。苗珏也走到姐姐的身边,紧紧地依偎在姐姐的身边,脸色苍白。

    孟天楚转身对王译说道:“先将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看管起来,将这个院子所有的人带回衙门去,将每个人分别关押,切记不得混关。”

    院子里顿时一片混乱,大夫人走到孟天楚面前冷笑道:“你今天休想带走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

    王译也不理,就走开去叫人去了。

    孟天楚看了看大夫人,说道:“大夫人,你的意思是……?”



第219章 一个不留


夫人道:“你查出是谁下的毒带走谁便是,没有理由带走,那这个家不是空了?家中还放着二夫人的遗体。”

    孟天楚哼了一声,道:“你不是巴不得二夫人死吗?你不是在她之前就说让她自生自灭的吗?如今人已经死了,你倒反而关心起来。”

    大夫人被孟天楚抢白了一句,她气冲冲地说道:“你有本事就查出是谁,没有本事才将我们都统统地带回去。”

    朱昊走上前,大夫人之前见过这个人的功夫,本能地倒退了一步,朱昊说道:“我们若是想带走谁,怕是谁也拦不住的。”

    苗哲走上前,对孟天楚说道:“你知道我家雪儿最近身体很是不好,你看能不能……”

    孟天楚说道:“人我们是都要带走的,至于四夫人,我会吩咐手下好生安排。”

    大夫人见没有希望了,于是说道:“那你总该让我们回房去收拾一些衣服,现在天气这么寒冷,若是冻了我们,我们可是要告你们的。”

    孟天楚道:“不必了,若是需要什么,我们会派人回来给你们取就是。”

    王译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给孟天楚说已经可以走了,孟天楚走到苗柔和她相公面前,还没有说话,苗柔道:“没有关系,我们跟着一起去。”

    孟天楚点了点头,对王译说道:“统统带回去,一个也不许给我留在这里。”

    王译将苗家的统统带走之后,孟天楚带着朱昊和慕容迥雪来到前院。院子里一下显得很空旷。寒风依旧肆虐地从他们的身边吹过,慕容迥雪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孟天楚四周看了看,说道:“他们地房间钥匙是不是让三夫人都留下了?”

    朱昊将一串沉甸甸地钥匙递到孟天楚的手上。孟天楚掂了掂,说道:“好在他们并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从某种意义上讲,有些东西他们应该还放在原来地位置,我们先去大夫人的房间去看看。”

    三个人打开大夫人的房间,里面完全就象个佛堂。里面香烟袅绕,整个屋子雾蒙蒙的,孟天楚吩咐慕容迥雪将门打开后,一会儿屋子里还看得见东西。

    孟天楚道:“朱昊你昨天晚上到大夫人的房上来看的时候,她地屋子也是这样的吗?”

    朱昊道:“怎么可能呢?这样怎么可以看见屋子里的人和东西呢?再说那个时候若还是现在这样,她还要不要睡觉了,呛都把人给呛死去了。”

    孟天楚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等烟雾散去之后,屋子里的陈设逐渐清晰起来。其实大夫人的房间陈设很简单,甚至不能算是华丽,一般大户人家的大夫人房间都是比别的夫人地房间要大要华丽许多的,毕竟她是正房。

    孟天楚在屋子里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大夫人想是平日里也是个节俭的人,床上的被盖都是麻棉。梳妆台上也没有什么首饰。走到一个柜子前,朱昊说道:“这便是那天我发现地地方。”

    柜子的门关着,孟天楚打开一眼,顿时眼前一亮,想是这个大夫人被喜欢地不是金银财宝绫珞绸缎,而是这些个满满一柜子的药瓶。

    慕容迥雪走到跟前,不由啊了一声,然后说道:“这比那药房里的药瓶还要多呢。真不愧是家中是卖药的。”

    孟天楚发现这个柜子里的药瓶大小不一,瓶子的颜色也不一样,有最普通的青花瓷和白色,还有少见的红色和黑色,足足有近百瓶,上下四层,只是药瓶上没有贴任何的东西。

    孟天楚道:“这么多的瓶子,那大夫人怎么识别是什么药物呢?”

    朱昊和慕容迥雪也是摇了摇头,孟天楚想了想,于是将门小心地关上,让慕容迥雪先用封条将这个柜子封上,然后走出门去。

    来到苗哲的书房,孟天楚简单地看了看,无非也就是一些古玩、书画的东西,这里倒是一瓶药看不见,孟天楚正要出去,突然身后的慕容迥雪叫住了他,他转身一看,见慕容迥雪站在一个装古玩的架子前,他走了过去。

    慕容迥雪指着一个木制的四方盒子,盒子已

    容迥雪打开了,孟天楚朝里看了看,居然是一对长命

    孟天楚将长命锁从盒子里拿出来,仔细地端详,做工十分地考究,虽说和普通人家家里给孩子买的长命锁也差不多,都是银子打制的,但是工艺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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