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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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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耻就出来了,以后还不没完没了。
心思想完的朱宣回到书案前,摊开一张信纸,取过笔来沾上墨,这第一封信是写给京里父母亲,世子朱睿败不气馁,朱宣这一次还是要让儿子将功补过,一点儿功劳也无,可是给家里的这封家信,却是要好好的说上一说,世子长大成人了。
第二封信是写给妙姐儿的,答应让朱睿领兵四处寻衅这样的伏兵,当然不是一个月、半个月就可以找到的,朱宣决定在军中多呆一段时日,去信妙姐儿不要担心,表哥过年之前再回家里去。
两封信一挥而就,放下笔的朱宣再想想毅将军,有仗打要让他打几仗去;还有三子朱闵,太爱干净到老子都不能接受的地步,这秋天一起秋雨,就是绵绵不断,到时候衣服不干,看着他这干净毛病改是不改,不改光着身子没衣服穿,老子的衣服不给他穿。
大帐中的朱宣想完父母想妻子,想完妻子想儿子。世子朱睿的帐篷里也是欢声笑语,两个小王爷当然都在这里,时永康和韦大昌也不例外地在这里早早就候着了。
先是为朱睿军功鸣不平,朱睿一出朱宣的军帐来,时永康和韦大昌就迎上来,接了朱睿回帐篷去,时永康道:“周将军对你不错,想来知道你军功总是被扣,所以在别的地方对你弥补一下。”
世子在周亦玉处住的帐篷,虽然还是规格不大,可是麻雀虽小,里面样样俱全。两张新的床铺,就是上面的被子来到也是新的。
新书案上是一个烛台,上面一次可以插上三根蜡烛,晚上一点起来就一帐篷都是亮堂堂的,就是地上一个缝隙也能看得清楚,让朱小根乐得合不拢嘴来。
再接着让朱小根乐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一到这里,军需官主动上门,送来了一个小小茶炉子,每天用的木炭茶叶都是按时用来。朱小根不能不在心里夸一下周将军,世子殿试高中,也有周将军的一份功劳。
最后是夜宵,毅将军再回去给母亲说,军中有夜宵儿,这就不算是说假话了,周亦玉也没有过份到晚晚为世子准备人参燕窝,可是晚上煮一大碗肉汤还是晚晚都有。
来的路上接了儿子音信全无的朱宣在这十几天里,思念儿子的时候也会到他帐篷里来看看,看到这些不合规矩的东西只是想落泪,以后想待他好,也得他在不是。当然是没有心情去骂周亦玉优待,每一次夜深后巡营往这里过一趟,看一看儿子睡过的床和被子,几案上整齐的书,书旁是亲笔的笔迹,朱宣才稍解思念之苦。
此时这书案前坐的是闵小王爷,他是最后一个找来的,一进来理由先找好:“找你们说话呢,听听你们打仗的事情,”对着大哥瞪眼睛,一向总是玉树临风一样的闵小王爷当着时永康和韦大昌的面,当然不会做出来瞪眼睛这样不好看的举动,斯斯文文地先对着帐篷里仔细地看了看。
朱睿不能不瞪眼睛,来了就来了,来了以后全家人都一样。父亲进来,手里马鞭子也要挑一挑被子看一看薄厚,半大小子火力正壮,就再薄点儿也冻不到他,朱宣看过还是才能心里安心。
毅将军进来也是象找老鼠洞一样看一遍,看得朱睿心里发毛,总担心毅将军回去父亲面前搬弄,再去母亲面前说不好。
现在三弟来了也是这个样子,朱睿心里发毛之余带上想笑,三弟是在找一个干净的地儿,他能安心坐下来的地儿才是,这就只有那书案前最合适坐了。
小小帐篷里多了两位小王爷,时永康和韦大昌由刚才的非议军功转了话题,几个半大的男孩子在一起,又是在军中这样生活枯燥的地方,当然是也能学会谈女人。
时永康正在说自己订了亲的那位表妹:“我吃饭的时候最烦她,看到她一次挟两片菜叶子,然后一口汤,最后几粒米,我想把她拎出去喝风喝露水去,她也能活。”
只贡献这几句,就把话题抛给韦大昌:“老韦,天天听你说的,你母亲喜欢你表妹,你下次回家还能扛得住不订亲吗?”
没精打彩的韦大昌道:“订了,趁我不在家的时候 ,就是上一封信家信来告诉我的,订过了。”韦大昌没好气:“娶表妹我最不喜欢,成了亲是喊我表哥还是喊我相公,再说,”一向看着比时永康要憨厚几分地韦大昌也有鬼心思:“娶别人,不是可以多看一个姑娘,就是丫头也多看几个。”
帐篷里一片呵呵声,朱睿笑骂道:“你跟着时校尉学坏了,往日这话不是你能说出来的。”毅将军听得很有精神,对韦大昌道:“你是想多同两个丫头说话吧,”一句话说出来,毅将军才看向朱闵:“小孩子出去。”
朱闵比毅将军又小上一些,在家里有了胖倌才变成哥哥。可是男人天性,外表时时如白鸡蛋的闵小王爷在这样的笑声中也想再听听,对着二哥笑:“父亲让我来喊你回去。”
“那你,还是坐着吧。”毅将军嘻笑一下:“你这是威胁我。”朱闵得意一下:“如果我回去了,就对父亲说你在这里同人说混话,我留在这里,就没有人说你。”闵小王爷就这样留了下来,继续听着他们混说女人。
说完女人再说钱,时永康越来越觉得同毅将军臭味相投,还有一位小王爷看着年纪小,坐在那里端正坐着只是听着笑,就没有人觉得要顾忌朱闵。时永康说过这次打仗以后,想想又可以问家里要钱了:“我去年回去,我妈天天交待我,多要钱。钱庄子就是罗记地最好,利息又高,不然放到铺子里去生利息也成。”
先开始对着小王爷还端正坐着的时永康说着说着就坐得随便了,往后靠一靠又道:“这次军功报上去,就给家里去信,奖励多少才是,不给钱下次有功往后躲着。”毅将军“哈”地一声笑了:“你这军功是家里给钱才往前去挣的。”
“那是当然,不然的话,以后要和别人分。”时永康做一个鬼脸儿,拍拍韦大昌地肩膀道:“老韦羡慕我呢,只是他不敢做,”对着韦大昌挑唆道:“怕你爹怎的,咱们自己有军饷了,不给钱过年过节再不回家去,让他没有儿子团圆。”
朱睿又要笑骂了:“你就是个皮脸儿的混无赖,这样没规矩的事情往外教。”时永康说得口渴,对着朱小根招呼:“奴才,给碗茶喝。”喝了茶才继续笑:“我妈肚子争气,我也争气,我早早地就出来了,”听到这里,朱闵笑嘻嘻,这是哪一国的乡村野话,听着真新鲜。
“我弟弟比我小好几岁呢,”时永康一脸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他要跟我争,还得两年。再说我人在军中,心还有一半在家里呢,天天要防着他。他要一个茶碗,我得要一套茶壶。”
韦大昌也跟着骂:“你要这些钱来用不了看你怎么办,”山里找不到路三个人胡说一气,时永康就道:“要是我出不去,你们谁出去了,记得把我的钱都取出来给我妈去,其中一成算是你们的辛苦钱。”就把自己的钱存在哪里有多少都说了一个遍出来,当时听得韦大昌啧舌头,从小要到大,存了这么多的钱,就这时永康还不甘心:“家底儿没有要光呢。”
这个时候时永康再看着朱睿嘻嘻哈哈:“你是长子不是,你说你有三个胞弟,一个胞妹,你这就吃亏了,都是亲的,你得有个大哥的样子,回家去带东西都是带好几样。”这才发现一件事情:“你从来不给你父亲带东西?”
毅将军把话岔开了:“先出来的是争气的,你这话不错。谁先出来谁是大哥。”大哥还用给父亲带东西吗?次次有军功,毅将军只是羡慕得不行。
别人说的这么热闹,毅将军当然不会落后:“听我的,你这个大哥就不好,虽然是庶弟。不过我大哥是亲的,也不好。”朱睿眼皮子跳一跳,朱毅刚才没有挨到打,这会子皮在痒。
“听说世子爷是养在京里,”时永康嘻嘻笑:“当然是尊贵的。”毅将军和朱闵一人一句:“大哥不好,父母亲心里时时有他,人不在身边,夺了心去。。。。。。”
一连串的话说下来,说得时永康和韦大昌只是发愣,这是王爷的家事,不说不听为好。朱小根一旁扇茶炉子烧热水泡茶,不抬头笑得身子乱颤,世子爷此时心情如何。
世子朱睿心思一会儿一个跑出来,我多年养在京中,在祖父母膝下受他们眷顾,时时都羡慕弟妹们可以常伴父母亲;再想想父亲说的,世子是大人了,在京里照顾祖父母,后来才知道这是假话,再大我也是个孩子,和父母亲远离的孩子,只是没处说理去。
这会儿听着弟弟们一人一句,平时话不多的三弟也是说的不少:“母亲一到过年节的时候,吃饭就要先叹一口气,把大哥说过了,这才高兴,还有我妹妹,”朱闵愤愤不平,双胞胎心连心,端慧总是想大哥的多,眼前有人,不方便提自己妹妹,闵小王爷的愤愤不平,才算是有一个停顿。
王爷的郡主,胡说八道挑起来家长里短话题的时永康和韦大昌是不敢接话了,王爷的家事可不是背后能乱说,听着说郡主,还是都支着耳朵,偏生又不往下说了。真是遗憾,两个年青的校尉在心里各自寻思上了,端慧郡主听说生的好,亲事是早早订下来了。。。。。。
在军中的朱宣接到妙姐儿第一封信的时候,正是儿子朱睿又得胜回营的时候,外面人马欢腾,南平王勉励过沈校尉,让他出营去,将军们都在外面等着恭贺,南平王却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品味一下儿子的战绩。
打开妙姐儿的信慢慢地细观,信里当然是时时关心关切在军中的父子,另外为胖倌说了几句好话:“胖倌最近安生多了。”
帐外秋雨绵绵,深秋有雨的天色,灰天灰地看上去让人无端心生凄冷,帐篷里一天都点着明晃晃的牛油蜡烛,对信再看一次的南平王看着妙姐儿的来信,象是回到了家中,胖倌会安生?朱宣摇摇头自己笑一下,这是妙姐儿让表哥放心才这么写上的。
再往下看,是端慧写上去的几句话:几时回来带着端慧也去逛逛去?朱宣更是微笑,这个孩子,女儿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苦,军中是来逛逛来的,今天回营的长子朱睿身上又多了伤痕,朱宣看过信,手里拿着只是不丢,听到帐帘响一声,外面进来的是三子朱闵。
一进来脸色就不好,带着难过的样子的朱闵,被父亲骂上一句:“打了胜仗,人人高兴,你这是什么败兴的脸色?”
“我,”朱闵虽然不会跳脚,可是也要告状了:“大哥把泥巴甩到我衣襟上。”不过是去看看他,一出营就是一个月,做兄弟的也想亲近他。
世子朱睿一看到两个弟弟要过来,先就是瞪一下眼睛,就是韦大昌有些心粗的人都看出来了,也背后里提醒过朱睿:“老沈,小王爷们是觉得咱们最近有些露头角,又年青,所以来抚慰咱们,我知道你也觉得身份不合,是不太愿意深交,”
和小王爷们一说话,觉得他们和气,就要多说几句话出来,等到说完了回去自己想一想,这句话也不对,那句话也不应该说,韦大昌觉得朱睿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情才是。所以格外地提醒一下:“你不要一看他们来,心思就表露出来,我都看到你在瞪眼睛了。”
可是瞪眼睛也没有用,两个弟弟装作看不到,就是平时射箭出游,都要跟过来。外面秋雨不断,人人在雨中都是淋着,披油衣的都不多,兴高采烈地过来问朱睿这仗的细细情况,只有想亲近大哥又爱干净几乎成癖的闵小王爷是披着油衣,在这样的雨天里,一个沽世佳公子鲜亮地过来了。
对着大哥的新伤痕,朱闵是满面的心疼,世子朱睿在雨中说话,装作不经意地跺了跺脚,脚下一汪水,水里的泥点子奔着闵小王爷油衣下的一件蓝底绣菊花的衣衫下摆就去了。嫩黄色的菊花蕊就变成土黄色的了,虽然还是黄色,可是闵小王爷低头看一看,转身就回来了。
进到帐篷里来被父亲接着骂:“又去他面前凑。”挨完骂的朱闵低着头进内帐去了,进去半天不出来,朱宣放下手里的信也跟着进去,看到儿子解了外衣,只穿着中衣在床上坐着不动。
“没有干净衣服了不是?”这一次呆的时候比原定的要久,再加上下雨,衣服是带了一套又一套的朱闵小王爷,总算是等到没有衣服穿的时候了,一个人坐在床上纳闷:“总有件半干的衣服吧。”也一件没有。
朱宣看着这个儿子不知道是可气的好,还是可乐的好,只能先提醒他:“你这几天没少出营去,出去一次回来换一次衣服,今天能有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我都觉得奇怪。”
“留着这一身衣服,好见大哥的。不想一句话没有说,先被他弄脏了。”如果是在家里,见到父亲的时候,父子都是衣着整齐,在书房里或是在母亲房里,父亲端坐着自然有威严。在军中呆了这么久的时候,父亲衣衫不整,夜里父子三个人解去外衣,在床上不睡的时候也有,当然是亲昵的。
朱闵也学会对父亲告状:“大哥是诚心的。”朱宣再骂一句:“下次你不要去。”看着儿子坐在床上不动,朱宣是来气了:“你今天就在帐篷里坐着吧,不要出门了。”一件蓝衫绣着菊花,光看衣衫就让人神往,只是溅了几个泥点子,这就要换下来。朱宣觉得不行。
骂完了,儿子还是坐着不动,对着那几个泥点子苦着脸,这样的讲究法,朱宣也叹气了:“穿你二哥的吧。”
“请父亲给一件吧,二哥的衣服他自己乱放,干净脏的自己都弄不明白。”朱显倒是注意的,毅将军自己才不管,又不是在家里,身上脏了手上也没有洗,解去弄脏的外衣,不洗的手就去抽一件干净衣服来,又不是在家里,时时有丫头跟在后面服侍。朱闵看着就坐在旁边皱眉头了。
朱宣皱眉,把自己的衣服拿一件给儿子,老子也没有你这么穷讲究,你就将就着穿吧。看着三儿子把衣服穿在身上,又肥又大,酷似妙姐儿的面庞衬着自己的衣服,让朱宣在心里又思念妻子。
妙姐儿也这样过,跟在后面要衣服,看到朱宣的衣服送来,先拉过一件来套在身上,又肥又大地就这么穿着过来嘻笑:“我就要表哥这一件,再瘦些再短些就成。”
摇着头拿三儿子没办法的朱宣走出来,不管这孩子他要怎么折腾,反正明天就回家去,最多再穷折腾这一路罢了。
出来的南平王把书案上妙姐儿的信收起来,心里还在想着朱闵,罢罢罢,再大两岁也到军中来,穷山恶水的地方无处讲究。
换上父亲衣服又肥又大,闵小王爷把衣襟掖起来,袖子卷起来,披上油衣又去看大哥了,决定这一次离他远些,至少在泥点**的距离之外。这样还不能放心,临出去的时候再看一看父亲还有几件干净衣服,看一次大哥弄脏一次衣服,还够我看几次大哥的呢?
这个记不住的孩子又出去了,朱宣更加摇头,长子一看到弟弟们过去,先要瞪眼睛,就是朱宣有一次也看在眼里。孩子们手足情真是有趣。
草原上秋雨绵绵,一个月以后的封地上也是阴雨绵绵,妙姐儿坐在房里和端慧郡主相伴在做针指,端慧郡主看看母亲手上做的一个活计,低声地和母亲在商议:“花样儿要鸳鸯戏水的,”妙姐儿轻轻嗯一声。
“鸳鸯一个要飞,一个要游,”端慧继续娇滴滴:“鸳鸯要五色彩线,您别绣在脚尖那里,走路会磨到。”
妙姐儿这才抬起眼眸来,对着端慧百依百顺:“我都知道,不用你交待。”现在和端慧一起做的活是端慧郡主嫁妆上用的东西,有一些贴身用的, 象房里穿的睡鞋,就是妙姐儿亲手在做。
看着端慧娇嫩的面容,妙姐儿低下头笑一笑,继续做针指,这些活有了端慧以后就慢慢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做起来,女儿的嫁妆当然要齐备才行。
地上传来“嗤”地一声笑声,对着母亲娇娇撒娇要东西的端慧郡主脸上挂不住了,对着坐在地上一张小书案前手拿着一个毛笔的胖倌嘟起嘴来:“你又笑什么?你又懂什么?”
“你就只缠着母亲给你东西,”胖倌一语揭破姐姐的心思道:“父亲不在家,你什么都要。”父亲不在家,时时跟着母亲的胖倌句句都听在耳朵里,虽然不懂,只是记住了。
端慧郡主小脸儿躁得通红,看着弟弟摇头晃脑袋地手里拿着毛笔还是在写自己的字,又不好骂这个小孩子,拧在母亲身上不依:“胖倌又取笑我。”
妙姐儿放下针线,搂着端慧在怀里抚慰,也是骂胖倌:“乱说最在行,写你的字,你父亲这几天就要到家了,我在信里帮你说了多少好话,回来你写的不好,以后再也不帮你说。”
胖倌这才得意洋洋地继续写字,一面自得:“我这就会认字,也会写字了,要是信里把我写得不好了,我自己也会看。”提起笔来在纸上“唰、唰”几笔,然后站起来两只手拿着给母亲和姐姐看:“这是姐姐。”
纸上一个大圆脑袋的人,两只圆圈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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