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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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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知罗师兄为何口出狂言,诋毁我华山派?!”林平之淡淡问道,目光冷冽。

    “嘿,姓林的,你倒会扣帽子,我何曾诋毁华山派了?!”罗人杰眯着眼睛,冷冷笑问。“说过地,却不敢承认,倒也是你们青城派地作风?!”林平之冷笑道,嘴角带着一抹讥诮。

    “好啊,姓林的,你竟敢这般诋毁我青城派,咱们跟你没完!”罗人杰高声喝骂。

    林平之冷哼一声,道:“好了,不必婆婆妈妈,咱们斗一场罢!”

    说罢,推盏而起,将旁边一张空桌子平平一推,移出一个十来步远地空地,周围人们可以就近观看。

    “好,斗一场便斗一场,怕你不成?!”罗人杰大咧咧的点头,按着剑柄,慢慢走了过来。

    两人在场中站定,定定的看着对方,谁的眼神也不想避开,宛如斗鸡眼一般。

    这是两人交手的诀窍,若是双视之中落了下风,出招之时,便会有束手束脚之感。

    缓缓盯着对方,林平之长剑不出鞘,仅是按在剑柄之上,如此姿势,带了一股无形的山岳之气。

    罗人杰虽然嘴上不屑,心中却极是重视,否则也不会挑萧月生为软柿子,想要看看江南云必定知道。

    “出剑罢,我倒想看看,华山派的剑法,你入门这么短,究竟学了几成,竟能在武林中扬名立万儿!”罗人杰大咧咧的一挥手,有些倚老卖老的说道。

    林平之摇了摇头,一句话不说,仅是绕着罗人杰走,很快便形成了一个圆圈,将罗人杰圈禁起来。

    罗人杰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长剑微微垂下,双眼微眯,似长蛇盘了起来,以静制动。

    “接剑!”罗人杰被他走了几圈下来,便有些不耐烦,沉声一喝,长剑陡然刺出,宛如一点儿流星。

    青城派的剑法,也是精妙得很,深得快狠准三决的精髓,罗人杰身为青城派弟子的后起之秀,火候自然深得很。

    林平之没有硬接,身形倏然后退,恰到好处的避过,然后并不趁势反击,而是继续围着罗人杰转圈。

    林平之轻易不出剑,多是躲避,罗人杰会陡然刺出一剑,宛如灵蛇吐信,威力极大,但总被林平之躲开。

    两旁的众人有些围鼓燥,这般一动一静,一攻一守,想要分出结果来,还不知要到猴年马

    林平之不为所动,仍旧围着罗人杰转圈,脚下却越走越快,仿佛足不沾地,奔跑如风。

    慢慢的,罗人杰周围仿佛被一条黄色的围巾罩了起来,再也没有保险了。

    “着!”林平之蓦然一停,沉声一喝,顿时,整个大厅仿佛乌云压顶一般。

    一道寒光蓦然出现,林平之这一剑,仿佛划过人们的眼睛,在周围的寒光下,可清楚看到罗人杰恐惧的身形。

    这一剑,委实太快,即使罗人杰看得清楚,却跟不上这一剑的度,只能眼睁睁看着到自己身前。

    “噗!”林平之收剑而立,罗人杰仰天吐出一口热血。

    他转身想背起大师兄,一同离开,却被于人豪拦了下来,冷冷道:“怎么,林少镖头这般着急走?”

    “让开罢。”林平之淡淡说道,懒得正睁看他,淡淡说道:“识相的,便让开,我今天不想开杀戒!”( )

第258章 隐疾

    “哟,姓林的,好大的口气!”于人豪冷笑一声,转身去看师弟罗人杰,却见他并无伤痕,心下奇怪,仔细看了几眼。

    罗人杰刚才被林平之的长剑所惊,拼命运转内力,血气涌动之下,控制不住,震伤了内腑,喷出一口热血来。

    而林平之却在长剑刺出之际,忽然收回,没有动他一分一毫,这份收由心显然大显功力,惊住了罗人杰。

    林平之懒得理会于人豪,手掌按到大师兄背上,朝他体内度过去一道内力。

    他的内力修为不浅,却并非是华山派的内功心法,修习的乃是萧月生所传心法。

    这套心法本是御剑之用,精妙玄微,非是寻常内功心法可比,他修习起来,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这套心法与剑招相得益彰,练剑时,运用剑招时,可催进内力的精进,乃是一种玄妙的动功之法。

    故林平之虽然习武时间甚短,但内力修为却也不浅,并非如人们所想那般浅薄。

    澹澹淡淡的内力汩汩而入,片刻之后,令狐冲身体动了动,轻呼一口气,林平之拿开手掌,也松了口气,大师兄看似醉了,实情却并非如此,而是内力运用过度所致。

    他这个病极是古怪,运完功后,需得喝上几杯酒,沸腾的内力方能慢慢平息,否则,若不喝酒,内力激荡,久久不息,便会很快醉过去,这种怪病,说出去没人相信。

    这个病。令狐冲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的,无声无息而来,待觉后,无法可医,虽然找了一些名医,却无济于事。

    好在,这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并无性命之险,令狐冲性子洒脱。恰好可以趁机喝酒,光明正大,便不去管它。

    这一次。切磋时输给了苏青青,从此之后,不能再喝酒,方才显示出威力来。

    “唉……,多谢林师弟。”令狐冲醒了过来。脸色恢复如常,转头冲林平之苦笑着一下。

    “大师兄,咱们走罢。”林平之紧绷着俊朗的脸。朝那边看了一眼,正是于人豪与罗人杰的方向。

    “姓林的,莫要走!……来来,咱们过两招!”于人豪招招手。大喇喇的说道,一幅轻视不屑地模样。

    林平之仅是将罗人杰逼得吐血,却并没有伤着他,看不出他武功的深浅,但刚才的一剑,奇快无比,于人豪却是看在眼中。心中凛然戒备。脸上越显得漫不在乎。

    盛名之下无虚士,如此剑法。方才配得上他的大名,并没什么稀奇的,于人豪自信能够接得住。

    林平之霍然转身,目光凌厉,紧逼于人豪,冷冷道:“姓于的,本想放过你,何苦自寻死路?!”

    “嘿嘿,姓林的,莫要假慈悲,我偏偏不信,你能奈得我何!”于人豪气势一弱,随即省悟,忙又的仰头,冷笑道:“你这三脚猫的剑法,还差得远呢!”

    林平之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对青城派出手,时候不到,自己地武功还未强过青城掌门余沧海,若是贸然出手,惹来余沧海,得不偿失。

    他自思,反正,依自己武功的进境,追上余沧海,用不到几年的功夫,不想逞一时痛快而惹来麻烦。

    但此时,于人豪竟然说自己所学乃三脚猫地功夫,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脸色一变,俊脸阴沉下来,缓缓道:“好!好!你既找死,也怨不得我了!”

    说罢,踏前两步,手按剑柄,逼了上去。

    “林师弟!”令狐冲忽然一伸胳膊,将他拉住,神情诚恳,缓缓劝道:“林师弟,切莫动手,否则,师父难免责罚!……咱们莫要管他,权当作疯狗狂叫罢了!”

    他曾经欺负过青城派的人,虽然一时痛快,却被师父岳不群重重的责罚了一通,打了板子,余沧海此人,极为护短,惹得小的,必会招来老的,实在不值!

    “大师兄!”林平之俊脸地脸庞一片冰冷,杀气盈盈,双眼更是凌厉如寒剑。他毕竟年轻,被于人豪几句话一激,已经不想再忍,宁肯被师父责罚,也要将这个于人豪斩于剑下。

    “林师弟!”令狐冲上前一步,按住他的剑柄,不让他拔剑出鞘,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即使要杀他,也找个无人物,莫要在此,大庭广众……”

    林平之登时会意,俊脸上神情一缓,露出一丝笑意,与令狐冲相视一笑,了会于心,慢慢点头:“我听大师兄的!”

    令狐冲微微带笑,拍拍林平之地肩膀,呵呵笑道:“放心罢,师兄我岂会害你?!”

    说罢,再踏前两步,靠近于人豪,看一眼神色萎靡的罗人杰,懒洋洋的道:“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佩服,佩服!”

    “令狐冲,你莫要阴阳怪气的!……格老子,有种地,跟老子打一架,看看谁牛气!”于人豪嗓门响亮,大咧咧的高喊,脸上一幅漫不在乎的神情,牛气冲天。

    令狐冲微微一笑,身形忽然一晃,朝于人豪冲了过去,身法极快,长剑并不出鞘,徒手攻至。

    他这一下,突如其来,防不胜防,于人豪吃了一惊,忙拔剑出鞘,退后一步,想要避其锋芒。

    人的名,树的影,令狐冲当初曾经欺负过他的两位师兄侯人英,洪人雄,两位师兄武功比自己更高明几分,他们都不是令狐冲的对手,他虽然自傲,却也不会狂妄地觉得能胜过令狐冲。

    刚才,令狐冲醉了过去,故他胆子变大,想趁他不清醒之时,好好羞辱一番,机会难得。却没想到,这么一转眼地功夫,令狐冲已经醒了过来。

    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否则,青城派颜面何存,只能硬着头皮,故做不在乎。

    原本,令狐冲的剑法高明。但拳法与掌法却不敢恭维,但他自学独孤九剑以来,悟性越来越高。仿佛被打磨地璞玉,越磨越亮。

    他曾与萧月生说话时,无意间谈论,记住了萧月生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剑乃手之延伸,掌法。乃脱胎于剑法而来。

    这一句话,他对掌法顿时彻悟,登堂入室。大是精进,故他如今的掌法,已是高明得很。

    他冲到于人豪身前,探掌击出。直击其面门,颇是无礼。

    于人豪本已拔剑出鞘,但见令狐冲不出剑,心下自傲,不想以剑欺负无剑,便将长剑重新归鞘。

    况且,不用剑法。正合他心意。只听闻令狐冲地剑法高明,却从未听闻过他的掌法如何。想必弱得很。

    令狐冲一掌击出,飘然无力,似是情人的手抚摸,于人豪却不敢大意,身形后退之际,伸掌格挡。他的掌法不俗,催心掌已颇有几分功力,故信心极强,青城派的掌法,比起华山派来,丝毫不逊。

    令狐冲右掌蓦变,化掌为拳,陡然加,击在于人豪的掌心,腾的一下,于人豪退后一步。

    令狐冲内力强于于人豪,一拳击退,趁势冲上前,出掌击其胸口,若是一掌击实,足以取其性命。

    于人豪身在空中,却并未失去反抗,而是趁机消去内力,左掌缓缓推出,撞向令狐冲的手掌。

    这一次,他也不再客气,施展起了催心掌,嘴角带着一丝狞笑,仿佛看到了令狐冲吐血的情形。

    在他想象之中,令狐冲即使有内力护体,但中了催心掌,这般不甚雄浑地内力,即使不会身亡,受伤却是难免的。

    令狐冲摇头一笑,手掌变化,手指捏诀,骈指成剑,直刺于人豪手腕关脉。

    他这一式,揉合了独孤九剑,出指如电,其快无伦,又是出奇不意,于人豪避无可避,待觉时,已然中指。

    只觉手腕一麻,随即半个身子都麻了起来,失去控制,内力仿佛也迟滞了起来。

    他大吃一惊,急忙后退,右手长剑出鞘,勉强挥舞,护在身前,阻挡令狐冲的前冲之势。

    这乃是他地本能,受伤之时,不能放松,反而要更加戒备,以防别人趁机攻之。

    令狐冲却退后一步,笑吟吟的道:“英雄豪杰,嘿嘿,果然是英雄豪杰!”

    “哼!”于人豪退后一步,脸色铁青,没想到令狐冲的掌法也这般了得,让他颜面大损。

    “行了,闭嘴滚蛋罢!”令狐冲摆了摆手,转身往回走,脸上是一幅轻淡的神情,倒没有嘲笑之意。

    于人豪却觉得这乃是莫大的讽刺,比起辱骂取笑,更令他难堪与屈辱,他抱拳大声道:“罢罢罢!我技不如人!……哼,青山不改,绿水常流,老子会再找你地!”

    说罢,狠狠瞪了一眼令狐冲与林平之,转身便走。

    令狐冲摇头一笑,看也不看他们,对林平之道:“如此一来,谅师父也不会怪罪!”

    林平之笑了笑,慢慢点头,大师兄果然狡猾,他们没有拔剑,即使有人告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师父最多说几句而已。

    他心中感激,知道大师兄是为了自己挡了一阵,自己不想与青城派对上,大师兄也是明白,站出来挡住于人豪,免得自己伤了他。

    于人豪与罗人杰噔噔下了楼,人影不见,两人再次坐了下来。

    “大师兄,你不要紧了吧?”林平之关切的问,仔细看了看令狐冲的脸色。

    “不妨事,老毛病了!”令狐冲摆摆手,不在乎地说道。

    “大师兄,还是找萧镖头看看罢。”林平之有些担忧的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对于这个大师兄,林平之极是敬重,虽然平日里他看起来慵慵懒懒,神情带了几分跳脱,但却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待自己极好。

    自己的武功进境如此之高,大师兄功劳至伟,否则,依自己的悟性,断不会有如此飞地进步。

    平日里,令狐冲也一直关照着他,待他如亲兄弟一般,令林平之极为感激。

    令狐冲摇头一笑,拿起一杯茶。轻抿一口,呵呵笑道:“这点儿小事,何必劳烦萧月生?!”

    “大师兄。这可不是小事情,万一在危急关头,你犯了病,可如何是好?!”林平之摇头,俊脸上满是焦虑。

    “放心罢。死不了的!”令狐冲不在乎的摆摆手,呵呵笑道。

    林平之见他还笑,大是恼怒。沉下俊脸,重重哼道:“大师兄,治病趁早,而且。难得见到萧镖头,万万不可错过机会!”

    “好罢好罢,等回去,我便找萧先生便是了!”令狐冲见他像要怒地样子,对这个小师弟执拗的性子颇是了解,知道这一次若是不答应,怕是不成了。

    林平之这才脸色稍平。缓了口气。用力说道:“大师兄说话算话,不能耍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令狐冲重重点头。

    萧月生正在寒烟阁中打坐练功,房中清香阵阵,兽香炉中淡淡烟气袅袅不绝,却又轻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这是他亲自所制的香料,以多种药材所制,独一无二,功能可宁神静气,神效非凡。

    窗外天色已暗,暮色降下,整个天地变得安静许多,叽叽喳喳的鸟雀们已经归林,已经睡下,不复白昼地喧闹。

    自窗外望去,西湖上***如夜幕上地繁星点点,丝竹之声隐隐约约,断断续续,随着清风传来。

    萧月生坐在窗前的榻上,神情宁静,整个身心俱沉浸于定境之中,目光悠远,打量着西湖上地风景。

    一身青衫,静静望着西湖,天上一轮明月高悬,洒下的清辉自窗口斜入屋中,照在他身上。

    屋中地夜明珠也洒下清辉,笼罩着他,他身在清辉之中,浑身上下,仿佛脱离了尘俗,不属世间之人。

    恰在此时,脚步声响起,却是江南云飘飘而来,绝美无俦的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甚是欢快。

    “师父,你没过去,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江南云乍一进来,便飘至萧月生身旁,仰起玉脸,笑靥如花。

    萧月生自定境中出来,转头望她:“有什么热闹事?!”

    “令狐公子与苏妹妹比武,你猜猜,哪个胜了?!”江南云走到轩案前,替他斟了一杯青玉酿,素手端着白玉杯递过来,一边笑盈盈的问道。

    玉杯与素手映成一色,难分彼此。

    “令狐兄弟胜了罢?”萧月生拿起玉杯,轻抿一口,微微笑道,露出好奇之色。

    “嘻嘻,师父可猜错了!”江南云臻摇动,嘻嘻笑道。

    “难道令狐兄弟竟然败给了苏姑娘?!”萧月生有些难以置信,在他地感觉中,令狐冲的剑法已经极是精妙,苏青青的剑法虽然高明,却也达不到如此境地。

    他稍一沉吟,抬头望大弟子,见她笑意盈盈,一脸得意的神情,隐隐猜得,哼道:“莫不是你在其中捣鬼罢?!”

    江南云抿嘴轻笑:“我仅是帮了一点儿小忙罢了,算不得什么!”

    “小忙?!”萧月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她说地一点儿小忙,在旁人看来,可却不“小”。

    “总之,师父,令狐公子败了,从此之后,他就得戒酒喽!”江南云玉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怎么又提到戒酒了?”萧月生皱了皱眉。

    “两人打赌,若是他败了,自此之后,不再喝酒。”江南云坐到他身旁的榻上,一阵香气顿时飘入了他的鼻中。

    “不喝酒了?”萧月生眉头皱得更深。

    “是呀,这岂不是一件妙事?”江南云点头,见到师父地神色不对,忙道:“这是岳姑娘求苏妹妹,设下这么一个套子,让令狐公子钻了进去。”

    “若是不喝酒,对令狐兄弟可不是什么幸事!”萧月生若有所思的道,双眉微锁。

    “怎么了,师父?”江南云疑惑的问,明眸如水,紧盯着他。

    萧月生微眯眼睛,看着西湖上的风景,想了片刻,摇摇头,叹息一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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