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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孤女和亲-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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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燕青鸢抬眼看清楚高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原本一直紧挨着燕青鸢站立的项文焕忽然身形飘忽,冲着燕青鸢侧身抬掌。
在项文棋如此大力之下,燕青鸢踉踉跄跄的向后倒去,被身后的一群侍卫牢牢扶住,并且保护于队伍中心。
而项文棋则是手握弓箭双足一点,飞身而起,如同出弦的利剑一般,迅即准确的飞向高台上项文焕的方向。
被侍卫们保护在中心位置的燕青鸢这时也终于看清楚了高台上发生的状况,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
刺杀,落幕后的真相
高台上原本围攻项文渊和简舒眉的刺客已经悄然脱身,不见踪影。
而围攻着项文焕的几名刺客则是大占上风,攻势凌厉,招招致命。
原本已经足以轻松应对那几名黑衣人的项文焕之所以会在瞬间突然处于下风,只因为那身穿大红喜袍的简舒眉不知何故,居然从项文渊的身边出现在了项文焕的身边。
也正是因为多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需要保护,所以原本已经负伤的项文焕才会趋于败势,肩上又被击中。
而同样立在高台上的鼎远王爷项文渊在自己的新娘需要保护之际,却只是咳嗽连连的呼喝着侍卫们列阵,似乎刚才那几名黑衣人的游斗之中也是受了什么伤一般的虚弱。
直到项文棋的身影飘然而至,项文渊这才指挥着早已经无敌可战的侍卫们冲了上去,将围攻项文焕的几名黑衣人团团围住。
于是情势迅即再度出现转折,几名黑衣人见情势不好,心知此处占不到什么便宜,登时也显出了脱身之意。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分明已经是被包围的几名黑衣人居然就在重创了安定王爷项文焕之后,全身而退。
居然就这么于瞬息之间,踪影全无。
而且在项文棋明显满脸怒色,抬手欲要搭弓之际,却发现一直都是灯火通明的现院落,唯有那群黑衣人散去的方向是片茂密而阴郁的树林,深沉一片,甚至没有零星灯火。
于是最后只得无奈的垂下手来,悻悻作罢。
高台之下的燕青鸢双手交握,细白的手背之上爆出道道青色筋络,显示出此刻她心中难以抑制的怒气和无奈。
皇家,这就是皇家,最为无情的皇家。
战局看到此处,终于落幕,燕青鸢的心中也登时清明如镜。
倘若她没有猜错的话,今日这一幕惊险频发的黑衣人行刺事件,乃是一场背后有人操作而为的精心谋划。
哀痛,最在意的人始终不是她
搅合了鼎远王爷项文渊的大婚是小,重创安定王爷项文焕恐怕才是真。
院落之中的暮色烟雾正在逐渐散去,高台上已经全面掌控局势的鼎远王爷项文渊,正看似虚弱无比的扶着一名近身的侍卫,咳嗽连连的走下台来。
而那名原本是他刚刚交拜天地却遇到危险的新婚妻子,鼎远王妃简舒眉却被几乎已经浑身染红的项文焕搀扶在高台之上。
看到项文焕似乎体力有所不支,项文棋捺下满眼的无奈和轻叹。
径直伸出手去分开两人,一手搭住了项文焕的肩膀,一手挽住了饱受惊吓站立不稳的鼎远王妃简舒眉。
高台上刚刚经历生死之战的一众人等陆续走下,一个个看似精疲力竭。
在侍卫们的簇拥下,满眼黯然的燕青鸢缓步迎上前去。
轻淼的烟雾之中,燕青鸢看到项文棋一手一边挽住项文焕和简舒眉走到近前。
待他们脚步站稳,立即便有鼎远王府的侍女快步上前,从项文棋的手中将满眼惊吓的简舒眉接了过来。
除了侍从,也有王府之中的大夫挎着药箱急步而来,一个大夫率先扶住项文渊就地而坐,径直把脉压惊。
也还有另外的大夫走上前去,想要为受伤的项文焕诊治。
面对大夫的上前拉扯,项文焕却只是大臂一挥,望向面前不过距离十几步的燕青鸢。
先是递过一个示意她安心的眼神,然后便转眼望向地面上坐着的项文渊,以及刚刚被侍女从项文棋手中接走的简舒眉。
看到项文焕的眼神,燕青鸢心头猛然一阵大恸。
因为他望向项文渊的眼神是那般鄙夷,以及轻屑,可是望向简舒眉的眼神却是那么轻柔和惋惜,还有一丝丝的释然。
项文焕,他终究还是放不下简舒眉,放不下!
所以他才会拼却了性命也要上前援救,所以他才会在大险过后,用着那般鄙夷的眼神去看项文渊,去向那个本应该立在简舒眉身边保护她的男子表达出他的不满和轻视。
嗜骨,哀莫大于心死
纤细手指在宽大的衣袖之中拼命的绞结,燕青鸢的眼神却看似那般的淡然无波。
“鸢儿……”
在项文棋的搀扶之下,项文焕终于走近过来,眉眼之中带着那样的喜悦和开心冲着燕青鸢轻轻招手。
燕青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充满了无奈,望向面前越来越近的项文焕。
这喜悦,这开心,可是因为他刚才那般拼命的救下简舒眉吗?
值得,这般的向她来炫耀吗?
难道他没有想到,刚才在她的面前,他是那么的拼命去救另外一个女子,却将她的安危托付给旁的男子,对她来说一种多大的伤害吗?
他一定是以为平日里如同她这样一个看似没心没肺,整天笑嘻嘻的缠着他的赖皮女子真的是没有心的。
所以,他不知道她也会痛。
就在燕青鸢心如刀绞一般隐痛不止的时候,项文焕终于走近到了面前。
挥开身边搀扶着自己的项文棋,项文焕似乎因为心中有着什么巨大的动力支撑,所以动作丝毫不见迟缓半分。
项文焕的浑身上下明明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可是眉眼之中却透出那般光亮的神采。
没有心思再去猜测此刻的项文焕为何会在看到自己的时刻,表现出如此一副中了百万大奖的神情。
燕青鸢只是双手绞结在衣袖之中,脚步如同被钉在原地,一步不动的抬眼迎视着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的项文焕。
项文焕在燕青鸢的面前立定了脚步,似乎是觉得燕青鸢脸上的神情过于古怪,微微上扬的唇角登时一窒,抬手便要探上燕青鸢的脸蛋,
“鸢儿你这是怎么了?”
任由项文焕的手指探伤自己的脸庞,燕青鸢仍是一动不动的仰着面孔。
好奇怪,明明每次他的接近都会让自己欣喜若狂到心跳不止。
发现,让她能够狂喜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此刻她虽然仍旧一如既往的心跳如雷,却偏偏已经感觉不到平日里的欣喜若狂?
余下的,只是星星点点的隐隐作痛,如嗜骨的蚁虫缓慢而残忍的嗜咬着她心中的一寸寸柔软。
难道真的是哀莫大于心死吗?
项文焕双手托起燕青鸢的脸蛋,一双原本就灿若桃李的眼眸在此刻更是看上去那般的光亮耀眼。
虽然身受重伤,险些丧命,可是他却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情。
一件让燕青鸢知道后,一定会旁若无人的双手揽上他的颈项,那般由内而发的开怀大笑的事情。
这件事情,他多想一股脑的告诉她。
幻想出一副当燕青鸢听到自己的话后,将会如何一副喜不自胜的神情,项文焕忍不住便率先轻笑出声。
不管她这会儿这般古怪疏离的表情到底为何,他要赶紧告诉她。
告诉她,他的那个大发现。
于是项文焕强忍住笑意,定定的望住了面前淡然笑着的燕青鸢,从已经负重不堪的丹田猛然提了一口气来,欢声说道,
“鸢儿你可知道,本王……”
可是欢快的话语尚未来得及出口,项文焕的整个人便如同一个失却了灵魂的布偶那般,轰然瘫软下去。
如同一座小山一般,顷力压下面前兀自淡然的燕青鸢。
“二皇兄!大夫,大夫……”
紧跟在项文焕身后的项文棋骤然一惊,一面上前接过项文焕压在燕青鸢身上的力量,一面大声的呼喝着大夫。
就着项文棋的力量一起,将骤然晕厥的项文焕放倒在地上,燕青鸢满眼含泪,只是定定的望着躺在自己怀中的这个俊朗男子。
大滴的泪珠,一颗颗的落在项文焕已然没有血色的惨白面孔之上。
如同珍珠一般徐徐滑落,然后倏然的消散,明明来过,却不留丝毫痕迹。
两清,还你救命药
“放心,放心,二皇兄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与此同时,侧蹲在项文焕和燕青鸢身旁的项文棋同样满眼焦灼,一面低声的抚慰着兀自垂泪的燕青鸢,一面呼喝着大夫赶紧过来看看究竟。
既然今日的这一番刺杀的有心人的精心谋划,那么想必刚才那些刀剑之上必然是淬有毒素的喽。
燕青鸢惨然一笑,一手扶着项文焕让他可以舒服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却是缓缓抬起,探向自己的颈项之上。
摸到了颈项上那串细细的项链,燕青鸢心头一震,手上却是大力一扯,那个装有护心丸的香囊坠子便应声而落。
燕青鸢含泪垂眼,手和牙一同努力。
终于,扯开了那只包裹严实的香囊坠子。
取过里头的那一粒护心丸,将这莹白色的药丸拈在指尖。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踟蹰,燕青鸢兀自抬手,将药丸含入口中。
然后垂下头脸,对准了项文焕的口唇,唇对唇的将药丸吐入他的口中,然后吹气,保证项文焕已经将药丸顺利的服下。
燕青鸢重新抬脸,眉眼之中却是仿佛失却了生命之中最为珍贵的物事那样,一片凄然和无奈。
“你这是?”
看到燕青鸢一连串古怪的行为举动,项文棋微微一愣。
不过因为情知燕青鸢绝对不会对项文焕不利,所以便也任由她将那药丸在大夫赶来之前喂入项文焕的口中。
“没什么,只是将属于王爷的东西统统还给他罢了。”
对上项文棋狐疑的眼睛,燕青鸢无力一笑,说不尽的柔弱和哀然。
正在项文棋打算细问之时,鼎远王府的大夫跑了过来。
大夫好一番忙碌的包扎伤口之后,终于皱着眉头连连惊呼,
“真是奇了,王爷明明身中剧毒,却心脉丝毫无损,就像是此前曾经服下过什么灵丹妙药那般,已经全然的护住了心脉……”
情殇,释然放手
听闻大夫话语,项文棋满眼惊诧,却是定定的望向眼前面色煞白的燕青鸢,如同项文焕一般明媚的眼眸之中含着满满的欣赏和感慨。
“呵……”
迎上项文棋的眼神,燕青鸢并不说话,只是含笑颔首。
虽然那笑容看上去这般的无力和艰难,可是她却仍然是笑了出来。
和大夫一样震惊的,除了项文棋之外,还有坐在一旁同样接受着诊治和包扎的鼎远王爷项文渊。
项文渊那一张俊逸的面孔之上,仿若桃花一般灿烂的凤眼隐匿下丝丝的探究和震惊。
遥遥望来,却只是看到燕青鸢那张惨白面色之上,漾着一抹并不比哭泣好看多少的凄然笑意。
“来人,送安定王回府!”
看着大夫将项文焕的伤口包扎完全,项文棋站起身来,立即便有安定王府当中随身而来的侍卫跑步上前,将昏迷的项文焕搀扶起来。
“走吧。”
项文棋转眼冲着一旁的项文渊略一点头,便扶着燕青鸢跟着那队亲卫缓缓而去。
同乘于安定王府的马车之中。
来时只有项文焕和燕青鸢两人,返时却有三人。
昏迷中的项文焕。
垂眼望着昏睡中的项文焕的燕青鸢。
以及坐在一旁,兀自满眼担心的望着燕青鸢和项文焕的项文棋。
一路护送着燕青鸢和项文焕回到安定王府,马车终于稳稳停下。
“来,文棋扶二皇兄下去。”
项文棋冲着燕青鸢略一点头,示意由自己来搀扶昏迷中的项文焕。
面对项文棋伸过来的双手,燕青鸢并不推辞,只是温顺的向马车内壁靠去,为项文棋搀扶项文焕让出空间。
马车车帘已有伶俐的安平王府近身亲卫上前挑起,项文棋扶着项文焕躬身向前。
忽然,燕青鸢一声如同呓语一般的低语缓缓传来,
“之前鼎远王府当中,安平王爷对我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消失,圣女公主化身民女
“额……”
项文棋浑身一震,抱着项文焕的手臂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不过须臾,却是长腿一抬,掀着车帘的侍卫随即便伶俐的放下车帘。
微微有些昏暗的光线之中,项文棋迅速的转过眉眼。
对上身后紧紧贴着马车内壁,神情如同受了惊的孩童一般的燕青鸢,项文棋异常坚定的重重点头,
“当然算数!”
“那好。”
燕青鸢微笑颔首,迎上项文棋的目光,低声语道,
“安定王妃已于刚才鼎远王府一团混乱之中无故始终,行踪不定。如今等候在马车之中的,不是圣女公主燕青鸢,而是寻常民女燕青鸢。”
“好!”
听出燕青鸢口气之中的坚决,项文棋的眉眼之中飞快划过一丝欣喜之色。
项文棋手臂一揽,紧紧的扶着昏迷中的项文焕,然后对着身后的燕青鸢重重点头,
“我先送二皇兄回府,劳烦燕姑娘在此等我。”
“好,我等你。”
燕青鸢轻轻点头,水袖之中的一双小手紧握成拳,那么紧,那么僵。
车帘又是一开一合,有光线从缝隙射入,却是飞快便再次被车帘阻隔。
燕青鸢紧贴在马车车窗旁边,听到外头传来一众安定王府侍从丫头的呼喊声,心头不由微微一揪。
项文棋将项文焕送入府中,交代了王妃失踪一事之后便毅然离开。
重新踏上来时的马车,燕青鸢正紧贴着马车内壁,一张面孔紧紧的埋入掌心之中。
项文棋暗暗叹息一声,在燕青鸢身边坐下,抬手探上这个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女子肩头,轻声语道,
“燕姑娘放心,既然你希望圣女公主消失,那么我便会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
“恩。”
燕青鸢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从掩住面孔的掌心之中传来。
安心,温文儒雅的男子
项文棋倚靠在马车内壁之上,将眼睛从燕青鸢的身上转开,冲着车帘外驾驶马车的车夫扬声喝道,
“打道回府!”
马车外头传来一声“得令”,然后便只听到车夫呼喝马匹的声音,以及马车车轮缓缓行驶的咕噜咕噜声。
感觉到身子随着马车的启动而微微一震,燕青鸢身子一晃,却是猛然自掌心之中抬出头脸,下意识的想要转头望向车窗的方向。
可是眼神才转,却又有些仓皇的重新转开视线,强迫着自己缩回了将要伸到车帘的手臂。
刚才听到马车外头传来圆珠的惊呼,她多想要伸出头脸去望一眼那个伶俐的小丫头,可是她不能去看。
她不想离开,不想就这么从他的世界当中消失的,可是,她却不能留下。
“累了,对吗?”
对于燕青鸢如此一副不舍却又有些不舍的神情并不以忤,项文棋只是宽慰一笑,按在她肩头上的手掌却是微微用力,希望用自己的力量来给她一些受伤之后的慰藉。
“恩。”
项文棋的话语正巧说中了自己的心事,燕青鸢只觉鼻子一酸,却是轻轻点头垂眼。
“如果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会儿。”
项文棋并不多说,只是抬手拍了拍燕青鸢瘦削的肩头,然后待她不解抬眼之时,才又微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谢谢,谢谢你……”
燕青鸢轻轻一笑,未语泪先流。
“睡一会儿吧,醒了的时候,一切就都好了。”
面对燕青鸢如同雨下的泪水,项文棋仿若不见那般,只是径直伸出手去,拉了燕青鸢的肩膀,让她可以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恩,我睡一会儿。等我睡醒的时候,就一切都好了。”
满心感动于项文棋对于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都记忆的这般清楚,燕青鸢一遍遍的重复着,然后安心的靠上身边这副绝对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
秋千,曾经美好的记忆
满心感动于项文棋对于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都记忆的这般清楚,燕青鸢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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