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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孤女和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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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滑到简庆阳的脸上时,燕青鸢忽然顿了一顿,似乎正在努力的思考着这对兄妹的姓氏。
这么漂亮,可惜是个傻子
“是简大人。”
看到自家王妃忘心如此之大,圆珠心中再次哀嚎一声,忍不住附耳过去轻声提示。
“哦,对对!有劳三弟陪着王爷,还有简大人和简小姐,我先带圆珠下去检查一下。”得到圆珠的提示,燕青鸢做恍然大悟状微微一笑,先是冲着项文棋挥了挥手,随即便硬生生的扯着圆珠转身而去。
“王妃,奴婢不需要包扎,真的不需要啊……”
圆珠被迫被燕青鸢一路扯着走,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像是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王爷会被简家那对兄妹给生吞了似的。
“不是还有安平王在吗?何必这么担心?既然真的如此担心,之前他们来的时候你又何必要通报,只说王爷尚在假寐不就搪塞过去了吗?”
看到圆珠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燕青鸢满眼无奈。
“对啊,管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当初直接挡了驾不就是了吗?!”
圆珠先是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忽然,满眼欣喜化作狐疑望向燕青鸢,不是都说这个圣女公主是个傻子吗?
怎么这会儿说话忽然便有条有理起来了?
还真是奇怪呢!
就在圆珠满心疑惑的时候,手臂忽然一紧,习惯了前行的脚步由于身旁拉着自己的燕青鸢猛然的止步而微微的踉跄了一下。
“哎呦!”
几乎摔倒的圆珠回过神来,望向面前一脸尴尬的燕青鸢。
对着圆珠诧异的眼神嘻嘻一笑,燕青鸢抬手指指前头正前方和左右三条察路,缓声说道,“我不记得回去房间要往哪边的方向走了。”
“前边就是王妃的房间了。”
望着燕青鸢满眼的迷茫,再看看正前方悬挂有大红灯笼的婚房明明是已经隐约可见,圆珠心头刚刚升起的那股也许燕青鸢并不是个傻子的怀疑登时烟消云散。
傻子的眼神
她一面冲着正前方努嘴示意,一面艰难的控制着自己在努嘴示意的时候千万不要发生因为极度无奈而抽搐的不淑女行为,同时也在心中再一次的肯定了王妃是个傻子的结论。
如果不是傻子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居然明明已经可以看见前面的房间却还会为了不认识路而停止脚步呢?
“快走,我房间里头应该是有烫伤药膏一类的物件的。”
燕青鸢得到了正确的方向提示,扯着圆珠的手臂便继续前行。
圆珠被拉着一路随行,她眨眨眼睛,而后斜斜的睨向眼前这个形色匆匆的王妃,忍不住还是在心中哀哀叹息了一声。
其实王妃长的还真是漂亮,不过却可惜真的是个傻子……
“这样感觉是不是会好一点了呢?”
来到房间当中,燕青鸢一面将膏药涂抹到圆珠被烫伤了的手指上,一面轻声的询问着。
“奴婢真的已经不疼了,而且奴婢自己来就好了,不必劳烦王妃的。”
圆珠第N次的尝试着想要从燕青鸢的掌握中缩回自己被抹药的手指,本以为这次估计会和前面几次一样无法成功呢,可是,可是……
可是这个刚才还紧紧抓着自己不放的王妃居然突然之间变得非常好说话,竟然真的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圆珠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望着眼前一脸欣然的燕青鸢,“王妃您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好说话了?”
“既然你坚持不要我帮你,那就你自己来好了。”
对于圆珠满眼的惊诧轻轻一笑,燕青鸢身子一缩,退回到宽敞的软椅之上舒舒服服的偎了进去,黑白分明的大眼之中闪动着明亮的光芒。
“哦,奴婢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咱们现在赶快回去王爷那里吧,免得那个简小姐再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来。”
看到王妃缩进大大的软椅当中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圆珠赶紧出言提醒。
皇帝不急太监急
又想到自家主子可能因为痴傻了十六年,所以即使已经恢复正常也可能会在某些事情的思考上弱于常人,于是圆珠还在提到简小姐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
“王妃啊,咱们快去吧,倘若去的晚了说不定那位简小姐要惹出什么乱子来呢!”
“那位简小姐能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啊?不是有安平王陪在一旁吗?又能惹出什么乱子来呢?”
面对圆珠的满心忧虑,燕青鸢悠然双目微合,俨然一副与我何干的懒散神情。
安平王?
安平王毕竟是个男子,倘若简舒眉真的要对王爷做出了什么逾矩的举动的话,安平王怕是不好出面制止的吧。更何况,同简舒眉一起的,还有她的兄长。
看到自家主子如此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圆珠再也顾不得主仆之分,口气中不由便多了几分恐吓的意味,希望自己的话能够对这个粗线条不敏感的王妃起到一点的警示作用,
“难道王妃您没有看出来,那位简小姐对咱们王爷心怀觊觎吗?”
话才出口,圆珠便忍不住心头一阵窃喜。嘿嘿,我这样的吓唬,王妃您老人家总不能还这么沉得住气吧?
悠悠的端着一副如意算盘去望燕青鸢,圆珠不由的又是一阵泄气。
因为那个她本以为会被她这一番话给吓到的王妃却只是懒懒的挥了挥手,随即便懒洋洋的靠在软椅之中,神情口气随意至极,
“倘若她当真有心觊觎,你我便是去了,又能奈何?”
天哪天哪!
一个突发疯病的安定王就已经够大家受的了,如今府中又多了这么一个痴傻了十六年的王妃,摆明了就是一副中看不中用的皮囊嘛!
真不知道当初那个向皇上进言说唯有兹兰国圣女公主的光辉才能帮助王爷恢复神智清明的高僧,到底是不是因为和安定王爷有仇才故意这么说的!
还击那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看到燕青鸢一副扶不起的阿斗模样,圆珠心中的哀嚎几乎便要冲口而出。
眼看王妃指望不上,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登时便急的在房间里面团团转。
那个简舒眉明明已经移情别恋,王爷也已经冲喜娶亲,两个人早已经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是那个才刚刚同大皇子定下婚约的女人这会儿却又来和王爷拉拉扯扯的纠缠不清,她圆珠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尤其是当这个女人此刻正觊觎着的男子,还是他们蓬华国有着第一美男子称号的安定王
再加上,新上任的王妃是这么的粗线条和后知后觉,对于人家明显欺上门来的表现居然都可以如此的视若不见。
说好听点,叫大度。说不好听,就是傻子!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总不能任由那个女人在府中来去如此自由,将安定王府的尊严这般随意的践踏吧!
好吧!
圆珠双拳一握,眉目之中升起一股毅然决然的神情。
既然王爷患病,王妃又不管用,那么捍卫安定王府,捍卫安定王爷尊严的重大责任便唯有她来出面,一力承担下吧!
主意打定,圆珠来到燕青鸢这个傻子王妃面前,柔声说道,
“王妃啊,奴婢知道您很累了,奴婢也不想这么在耳边一直呱噪您。可是奴婢肩负照料王爷的重任,所以还是要麻烦您移步到王爷身边。到了那里,王妃您只需坐在一旁,您爱睡还是爱吃,都随您意,奴婢自然不会再烦您。王妃您看这样可好?”
不会再烦她吗?
圆珠稀里哗啦说了那么一大堆,燕青鸢却只听到这么一句。
于是懒洋洋的睁眼,对上面前小丫头一双精明算计的眸子,疑声道,“当真?”
“当然!”
圆珠嘻嘻一笑,缓缓启唇说出自己精心的计划,
“只需王妃您在奴婢问话的时候,随口应上一个是就行了。”
呱噪的丫头
“随口应上一个是?”
望着面前这个堆满笑容的小脸蛋,燕青鸢微蹙双眉,怎么觉得这个小丫头眉眼之中满是算计的意味?
圆珠眨眨眼睛,随即起身去往燕青鸢的身后,灵巧的揉捏着燕青鸢的肩膀,口气贴心,
“王妃不是懒于说话吗?到时候奴婢便全权代王妃您说话了,倘若简小姐有什么疑问开口的时候,奴婢就代您回话,实在挡不过去的时候王妃您只需应上一个是就行了。”
感觉到肩头那力道适中的揉捏,斜眼望去,也正对上圆珠那满脸甜甜的笑容。
本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借机溜掉,可以不必看那简舒眉故意要在众人面前演示的亲昵戏码,可是谁曾想这个丫头却在耳边不停的呱噪,扰的她根本没有办法休息片刻。
这个丫头既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来个狐假虎威,那么若她不肯答应的话,只怕耳边少不得要呱噪到不知什么时候了。
暗暗一声叹息,燕青鸢无奈点头,“那便走吧。”
“好好好,走吧走吧。”
圆珠甜甜的应了,扶着燕青鸢的手臂便朝门外走去。
“我还是自己走吧。”
燕青鸢略一侧身,冲着圆珠的手臂努嘴道,“当心你刚抹了药的手。”
笑嘻嘻的圆珠登时一愣,心头大惊。
王妃是在关心她吗?一个傻子王妃也会这么关心旁人的吗?
再想起王妃看到自己烫伤时曾经一脸兴奋的抓着自己说一定要抹药,然后便硬要带着自己来到房间亲自上药,之后就赖在椅上,一副不愿再回去的模样……
圆珠心思陡然一转,带着满眼的狐疑的望向一脸懒散困倦的燕青鸢道,“王妃刚才该不会是故意拿着帮奴婢抹药当借口,实际上却是要存心溜掉回房间来睡觉的吧?”
“蓬华国这边的奴才都是如此同主子说话的吗?”
对上圆珠怀疑的眼神,燕青鸢并不否认,只是轻巧的来了个四两拨千斤。
真傻还是假傻
对上圆珠怀疑的眼神,燕青鸢并不否认,只是轻巧的来了个四两拨千斤。
“奴婢逾越了,王妃恕罪!”
听到燕青鸢陡然口气一变,圆珠匆忙垂眼。也就是这一垂眼,她错过了燕青鸢晶亮眸子当中的一抹得意之色。
“走吧,不是要去王爷那边吗?我好困呢。”燕青鸢见好就好,懒懒的打个哈欠,率先出了房门。
“是。”圆珠轻轻应了一声,紧跟其后。
望着燕青鸢晃晃悠悠的身影,圆珠心中疑窦丛生。
王妃她,真的是个傻子吗?真傻还是假傻?
若真是傻子,怎么说起话来调理如此清晰,字字句句直击要害?
若不是傻子,怎么会在看到自己夫婿被旁的女人调戏之时若无其事?
圆珠望着走在前面的燕青鸢,瞪圆了眼睛,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着那株硕大的杏树遥遥便可看见,圆珠眼巴巴的瞅着前头,直嫌燕青鸢像是梦游一般的走不快,可是想起刚才王妃那灵光乍现的主子威仪,她有心催促,却再也不敢。
虽然燕青鸢脚步轻慢,可是距离却仍是不断缩短。
眼瞧着杏树下的简舒眉正坐在自家尊无比的王爷项文焕面前,并且还极其亲昵的抬起手中的绣帕为项文焕擦拭着额角的什么东西。
而那个王妃认为可以阻挡简舒眉对项文焕做出逾矩行为的安平王项文棋却被简庆阳带到了一边,热络的讨论着什么,全然不知这边的杏树下,自家王爷的豆腐都被那个女人给吃光了。
距离越来越短,圆珠看的越来越清楚。
简舒眉微微俯过身子,似乎是在拨弄着项文焕鬓角的发丝。
天哪天哪!
那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羞耻!仗着王爷如今患了疯病而公然调戏王爷!
天哪天哪!
自家王爷居然在对着那个薄情的女人笑呢!
到底谁是小三儿
王爷啊王爷,就算您此刻是个认不清人的病患,不知道面前那个女人当初在移情别恋的时候曾经对您是如何的绝情,可您也不必对她笑的如此温柔,如此多情吧!
看着不远处的一幕幕,圆珠心头那一股无名火登时冒起,虽不出声,可是心中却已经将那个丝毫没有大家闺秀风范的简舒眉给问候了几十遍。
“王妃啊,您看您看……”
实在忍不住的圆珠,带着满脸的轻视鄙夷,急切的想要拉拢身边悠游自在的王妃加入到和自己一样义愤填膺的状态中来。
怎奈何燕青鸢却只是瞪着一双仿佛不解世事的澄澈眸子,笑微微的问道,
“怎么了?不过就是简小姐帮着王爷拨掉那些落在发丝上的杏花花瓣罢了。”
天哪!
还问她怎么了?
拨弄个杏花花瓣需要靠的那么近吗?需要把手放在脸庞上去拨弄吗?
明摆着就是王爷被调戏了嘛!
看到王妃若无其事的样子,圆珠真是恨不得让自己在这一刻晕过去算了。
可是老天却不帮忙,所以圆珠仍然是好端端的活着,而且还下意识的加快了朝着项文焕和简舒眉方向移动的脚步。
看着身边圆珠浑身的怒火几乎都要窜出身体来殃及道路两旁的树木了,燕青鸢只是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其实此刻她们同那株硕大的杏树已经距离无几,简舒眉同项文焕亲昵的那一幕就如同是发生在眼前一般,看的如此清楚,两人之间的那份情愫涌动,燕青鸢怎么可能浑然不觉?
之所以假装不懂,只是因为燕青鸢觉得,这些事情和自己关系不大。
毕竟,她只是个治病的药引子而已。
而且,如果真要论起来的话,项文焕和那简舒眉是有情在先,不过是因为项文焕突发怪病,所以才导致了两人的分手。
所以,站在简舒眉的角度来看,也许她这个所谓正牌的王妃才是小三儿吧。
张扬美丽的前女友
思忖间,燕青鸢已经和圆珠来到了近前。
“哎呀,王爷您腿上的薄毯都快要掉地上了!”
圆珠大叫一声,随即便装模作样的挤到简舒眉和项文焕的中间,反反复复的摸索着那块盖在项文焕腿上的绒毯左抖擞右抖擞的,就是打算要将身后的简舒眉给挤到一边去。
“哎呀,真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
眼看着圆珠横在自己和项文焕的中间,左一胳膊右一肘的故意隔开自己和项文焕。
而且旁边还站着一个笑眯眯端详自己的安定王妃,简舒眉再也无法安坐,索性直起身子,莲步款款的来到燕青鸢的身边,
“王妃不愧兹兰国圣女公主,果然一派菩萨心肠。”
知道简舒眉是在说刚才自己坚持要带圆珠下去抹药的事情,燕青鸢并不接话,只是柔婉一笑。
被一阵甜腻香风笼罩其中,燕青鸢怔怔的望着面前这张有着精致五官的简舒眉。
美丽夺目,艳光四射,就像是园中的百花之魁,张扬而美丽。
原来,这就是项文焕此前喜欢的女子类型。
愣怔之际,忽觉不远处有两道灼热目光正投向自己这边。
燕青鸢有感抬眼。虽然反应已是如此迅速,却仍是不曾来得及捕捉到来自项文焕眸子当中的热切。
望着眼神迅速恢复涣散,却又对着众人绽出灿烂笑容的项文焕,燕青鸢不觉便是一愣。
这样的笑容,即使只是来自一个病患的身上,却仍然是如此的明亮耀眼,让她看了之后便念念不忘,再也不愿,也不舍移开眼光。
“圆珠的手指已经包好了吗?”
那边单独攀谈着的简庆阳同项文棋走了过来,项文棋面向着微微发怔的燕青鸢发问,口气之中平和亲切。
“恩。”
燕青鸢回过神来,对着项文棋轻轻点了下头。
让人悸动的笑容
抬眼对上眼前和项文焕神情眉目极为类似的这张笑脸,同样的灿烂,同样的耀眼,仍然是足以令世间女子为之惊艳的俊美程度。
可是,为什么自己在此刻却偏偏例外?
燕青鸢微微侧目,眸光柔柔地飘向杏树下带着满脸笑容安然坐着的项文焕。
和昨晚那副沉静睡颜一模一样,那样的明亮纯洁,那样的温暖平和无所求,让她忍不住在心中升起一丝丝的悸动。
燕青鸢含笑垂眸,心中终于明白今天在锦鲤湖畔遇到项文棋时,为什么自己会陡然觉得他的容貌似乎比昨日要逊色了几分,当时还情不自禁的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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