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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遗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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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冬儿很想拒绝,很想反抗,但是最终,她的手还是软绵绵的垂了下去,落在胸前那只玲珑剔透的定情玉玦上,紧紧握住。

    杨广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含含糊糊道:“你真美。”

    萧冬儿闭上了眼睛,尽力放松自己紧绷的心情,感受被火纹身的灼热,但是有些东西消失了,就永远无法修复。

    第25章悲剧重现

    勤政殿内,一代枭雄隋文帝杨坚静静翻阅着刚刚送到的江南战报:杨素已经彻底击溃了诸多反叛势力中排名第三、号称苏州天子的沈玄懀一系人马,除了沈玄懀父子外沈氏一族的成名人物诸如沈杰、沈雪、沈能、沈孝彻等人均已落网授首,而今挥军浙西,对付以会稽(今浙江绍兴)高智慧为首的另一股反叛势力。唯一不确定的是其麾下行军总管之一的骁将史万岁率领了两千死士充当先锋,从婺州(今浙江金华)穿小道翻山越岭,突袭攻击汪文进那股叛军,迄今已有三个多月没有音讯,也不知生死如何。

    放下几乎被自己翻烂的奏折,隋文帝杨坚轻轻叹了口气,乍看来自己软硬兼施的两手措施中铁血的那一面已经起到了震慑作用,至于执行怀柔措施的次子杨广那一方面: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喜讯传来呢?难道他办事不利,枉费了自己多年来的栽培?

    狐疑不定的当口,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就是刘安那熟悉的低沉嗓音:“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杨坚转过头去,只见内侍总管刘安身边还跟着两个内侍,一人捧着硕大的木匣,另一个则托着一份厚厚的奏折快步走进殿内跪下。

    刘安复又禀报:“奴才过来的时候遇上了江都八百里加急的军报,看看信使太过疲惫,所以才斗胆代他将战果送上。”说着跪倒在地:“乞请陛下宽恕。”

    杨坚正盼着这份战报,一时半刻顾不得跟他计较,冷声道:“那木匣里是什么?”

    刘安应道:“乃是反贼沈玄懀的首级!”

    杨坚心里一动:“打开来!”

    刘安急忙起身揭开匣子,只见里面搁置了不少防腐药材,而药材的上面就是一颗须发纠结的六阳魁首,两只眼睛兀自圆睁不闭。

    杨坚只看了两眼便道:“是哪位骁将的战果?”

    刘安犹豫了片刻,才道:“奴才影影绰绰听说是晋王妃娘娘在省亲途中的意外收获,”顿了顿又道:“至于别的,奴才就一无所知了。”

    杨坚接过小内侍恭恭敬敬送上的奏折,也不就座,便立在原地翻阅起来,越往后看面上神色越发轻松愉悦,大半个时辰过去后,才从折子上移开了视线,朗声道:“摆驾,朕要将喜讯即刻告知御妻。”

    独孤迦罗这时候正在自己寝殿内逗弄爱孙,虽然昭儿才半岁,却已经有一岁孩儿的身量,小脸红扑扑的,可人之极,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像足了杨广。

    杨坚走进来的时候,尉迟明月正帮着皇后娘娘给小皇孙更换衣裳,至于太子妃元氏则是半点也插不进手去,只好坐在旁边喝茶兼生闷气。

    倒是尉迟明月眼尖,忙退到一旁规规矩矩站好。

    独孤迦罗抬起头来,微笑道:“皇上快过来看看,小昭儿越发调皮了。”

    杨坚这时候心情舒畅之极,忍不住满面堆欢,就着爱妻的手将小孙子逗弄两下,笑道:“你的父母可都为咱们大隋朝立了功,你以后可不能逊色噢!”

    独孤迦罗嗔怪的白他一眼:“不会哄孩子就别说话。”说着扭头招来乳母服侍爱孙,尉迟明月正打算跟着乳母嬷嬷一道儿出去,却被皇后唤住:“明月,晋王那边来的好消息你就不想听吗?”

    尉迟明月只好站住,其实她才不是不想听,只不过急于避开隋文帝犀利的目光,自从自己受封为女御照顾皇孙以来,杨坚的目光简直无处不在,稍微想想都起鸡皮疙瘩:自己怎么会愚蠢到招惹这么一位厉害脚色呢?!真是该死!

    独孤迦罗显然还不晓得二人之间的隐晦暧昧,否则绝不会如此平静。

    杨坚将那份奏折递给爱妻,又道:“这个沈玄懀成名已久,而且昔年与朕也曾有过数面之缘,可以肯定确实是他的头颅没错。”说到这里瞧向尉迟明月:“听说你跟晋王妃情同手足,是不是?”

    尉迟明月忙跪倒回答:“妾身确实深受王妃的恩宠,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杨坚似乎在仔细思索什么问题,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头顶的簪环,好半晌才道:“御妻你倒说说看,该怎么赏赐二儿媳才好?”

    这倒真是件棘手事:萧冬儿已经贵为晋王嫡配,除了太子妃的头衔外又有什么样的恩典能够大得过她如今的身份呢?

    独孤迦罗皱了皱眉,有意无意的瞧向长媳元氏,元氏虽然不明就里,却也知道自己不能不回避了,何况皇后娘娘的目光实在让人混身不舒服,急忙起身告辞。

    独孤迦罗吩咐侍从送太子妃出去之后,才开了口:“皇上是不是早已有了定论?”边说边将奏折交到尉迟明月手里:“既是好姊妹的喜讯,你也不妨瞧瞧。”

    尉迟明月只好接下、退在一旁默然翻看。

    杨坚视线终于飘离她头顶,似笑非笑道:“依朕看,加恩给她的好姐妹也就是赏赐她了,对不对?迦罗!”

    独孤迦罗闻言扭头瞧向尉迟明月,心头有些微的不悦:皇上不久前才以拉拢故陈民心的借口晋封了两位江南佳丽为妃,其中之一就是陈后主的幼妹乐宣公主,另外那个则是江南世家门阀的千金小姐蔡氏。

    独孤迦罗虽然不高兴,可出于顾全大局的考虑,也只得忍了,毕竟那两位都很知道规矩,从不随随便便出门走动,更谈不上狐媚皇帝。但是眼前这一位,虽然说是自己先开口册封为女御的,但无论是姿色抑或才慧都为自己生平所见美女的翘楚(或许只有晋王妃可以比拟),而且又是北周重臣尉迟炯之孙,天知道她恭顺卑微的外表下有没有包藏祸心!

    想到这里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两眼,随即发现皇帝正用奇异的眼神偷看尉迟明月。

    独孤迦罗心里“咯噔”一响:这眼神她见过,而且很熟悉。很多很多年前自己刚刚嫁入杨家时时常能够领略到夫婿这种充满了温存以及迷惑、再带点探索的羞涩表情,但是那已经成为了尘封的往事,久远的连她自己都快想不起来。可是现在却重现在眼前,然而对象却不是自己。

    独孤迦罗干咳了两声,杨坚这才回过神来。

    尉迟明月的头垂得更低了,心里头早已经将杨坚的祖宗八代问候了无数遍:哪里有他这样看人的,分明是嫌自己命长了嘛!

    杨坚本想说“朕的意思是晋封尉迟氏为嫔。”但瞧见独孤迦罗骤然阴沉的脸色后改口道:“依朕看,晋王妃那边嘛,不能没有半点表示,索性赐她参赞晋王府军机事宜的权力,也算是给故梁君臣一个面子。”

    独孤迦罗叹了口气:“难得皇上隆恩,本后就先代儿媳谢过了。”顿了顿道:“至于尉迟氏如何晋封的事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尉迟明月心里直冒寒气:虽然说同样是西贝货,但她的情形与萧冬儿完全不同,萧冬儿是借尸还魂,而她只不过是顶了“尉迟明月”的名字而已,实在犯不着为古人负罪。

    眼见情形大大的不妙,急忙跪倒在地磕头:“奴婢深受皇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从不敢祈盼赏赐。此生除了小心服侍小皇孙,尽力报答晋王妃的隆恩厚遇外也就没什么心愿了。”

    独孤迦罗越发猜忌,吩咐道:“你抬起头来。”

    尉迟明月应声仰首,鲜花般的面庞上果然没有半分犹豫虚伪,以至于连二圣这样阅人无数的利害脚色也瞧不出任何纰漏。

    皇后娘娘回想她这段时间的辛苦操劳,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痛惜昭儿,何况她年纪最多也不过十六七岁,且是久居深宫的婢女,从来没有跟外界发生过任何联系,又怎么可能翻得起风浪呢!思索半晌,才道:“你真的打算做一辈子奴才?!”

    尉迟明月立刻回道:“还望娘娘成全。”

    杨坚的脸色有点不自然起来:这小妖精的心思还真有点捉摸不透。

    独孤迦罗唇边漏出一丝笑容,低声道:“你这可是让本宫作难了呢!若不晋封吧,恐怕冷了宫里人的心,毕竟像你这样勤勉上进的可没有几个。但若是晋封呢,你的祖父又背着叛逆的名头,外朝的臣工们也一定不会答应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边说边瞧向杨坚。

    其实这话根本就是说给杨坚听的。

    杨坚眼睛转了两转,道:“既然如此,朕晋封尉迟氏为尚宫好了,以后主掌导引皇后及宫内闺閤廪赐诸事,多学点规矩也好教导小皇孙。”

    独孤迦罗闻言一呆:大隋建国之初,皇上便采纳汉、晋旧仪,置六尚、六司、六典,递相统摄,以掌宫掖之政。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尚宫局(管司言,掌宣传奏启)”,恰如外朝的尚书省之地位,此诏一下,尉迟明月虽说是只有五品封诰的女官,但却不受内廷后妃的挟制,由此可见皇帝对她确实很有点不同寻常。

    除了自己,他又几时对别的女人不寻常过?!

    独孤迦罗心头百味杂陈,好不容易想到应对之言时才发现杨坚已经走了,只有那个红颜祸水还跪在地上发愣。

    皇后娘娘那份气就别提了,衣袖一挥站起身来,快步走至尉迟明月面前,冷冷道:“是不是应该好好恭喜你呢?尉迟尚宫!”

    尉迟明月哪里还敢看她,急忙磕头如捣蒜:“奴婢从不敢存非分之想,至于什么尚宫,更没有能力去担任。还望娘娘收回成命。”

    独孤迦罗狞笑道:“方才皇上在时你怎么不说?现在才想起告饶,未免太晚了点。”说着把手在几上重重一拍:“丁尚宫何在?”

    在外偷听多时的丁尚宫立刻走了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立刻把这个贱婢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尉迟明月大吃一惊:“求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狐媚皇上。”以她现在的身手虽然自保不难,但若想在这种情况下做到不泄露自己真实功夫可就是天方夜谭了!

    丁尚宫二话不说,转过身来就狠狠踹了尉迟明月两脚,力道还真不轻,尉迟明月本想躲避,但思索了一瞬后还是硬生生承受下来,结果便被踹飞了出去。还没等她身子落地,就看到无数或明或暗的棍子劈头盖面的打来。

    看来皇后娘娘确实动了杀心。

    尉迟明月这时才真正明白女人一旦妒忌起来,根本就不可理喻,如果她凑巧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那么后果就更不可收拾。

    遗憾的是自己恰好就遇上了这么一位疯子。

    难怪那时候萧冬儿听说自己对杨坚有感觉后持反对态度了。

    独孤迦罗张大了眼睛,等着看小贱人皮开肉绽的惨状,却没想到附近忽然响起婴孩儿的嚎哭声:难道是小昭儿?但那孩子从来不哭啊!

    急忙向声音来处望去,乳母张氏诚惶诚恐的进来跪下:“回禀娘娘,不知怎么回事,皇孙他、他突然大哭不止。”

    尉迟明月这时候已经结结实实挨了数棍,痛得花容失色,却忍不住插嘴道:“大约是昭儿他睡饱了。”话音没完,背上又挨了两记重的,直打得她口吐鲜血,五内如焚。

    独孤迦罗凶相稍敛:若非发自内心的关注,又怎么可能有人在明知必死无疑的情况下还顾及他人的感受!难道自己真的错怪她了?可是叱令已发,断断没有收回的道理。遂移开视线,对丁尚宫道:“你来监刑,务必了结了这贱人。”说罢带着张氏走了出去看皇孙。

    尉迟明月心道糟糕,看来自己想藏私也藏不得了。早知如此,当日还不如跟冬儿一道儿离开京城呢,外面怎么着也比现在快活。

    正思虑间,如雨落下的棍棒突然消失,丁尚宫脸露恐惧之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尉迟明月挣扎着抬起头来,立刻见到一角黄袍,视线缓缓上移,很快就瞧清楚高高在上的天子杨坚气急败坏的脸。

    杨坚刚才是被收到新军报的刘安请出去的,事情一了便快步回来商议赏赐细节,却万万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幕,明明已经宣了口诏,而她却敢在眼皮底下动大刑,这、这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一面扯起尉迟明月,一面冷笑:“好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居然敢把朕看中的人往死里打,只怕是活的不耐烦了!既然如此,朕索性成全了你。”说着冲刘安使个眼色,后者一挥手,棍棒再起,然而这回,目标已经变成了丁尚宫。

    丁尚宫登时被打得鬼哭狼嚎,满地乱滚。

    尉迟明月很有点不忍,低声道:“皇上您、您就开开恩,饶她这一遭儿吧,看在她服役多年的份儿上。”

    杨坚还没说话,独孤迦罗的声音已经响起:“住手!统统给我住手!”

    二圣之间难为臣,施刑的内侍们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速度纷纷放慢。

    独孤迦罗冷冷道:“左右不过是个使唤丫头而已,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有些话我一定要问清楚,希望皇上您能给我一个明确答复。”

    杨坚倒是一愣:“什么问题?”

    独孤迦罗道:“当日父亲将我许配与你之时,你做过些什么?”

    杨坚目中的冷光顿敛:“折箭为誓。”

    独孤迦罗狂笑:“亏你还记得我们胡人的旧俗!一旦折箭为誓,那么一生一世都不能够对妻子不忠,更不可以纳妾生子。这些话难道你都忘记了么?!”

    杨坚道:“但我是皇上,你最好莫要忘记了这件事!”

    独孤迦罗笑声嘎然而止:“好个杨大郎,当真是做了皇帝就变得六亲不认了!想当年你父亲也不过是我独孤世家的门客而已,若不是父亲”下文还没出口就给杨坚冷冷打断:“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多看别的女人半眼,至于日后的帝位也只着落在勇儿身上,难道你还不满足?你莫要太贪心了!”

    独孤迦罗仰首向天、一字字道:“父亲、你在天有灵的话,就睁开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给我选的好夫婿好丈夫!?”

    杨坚叹了口气:“迦罗,别闹了!”

    独孤迦罗狠狠瞪住他:“我闹?!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今日索性闹个天翻地覆!如果你还念着昔年的誓盟,就不要再过问她的死活,因为今天有我就没有她!”

    杨坚脸色一变,随即放开了尉迟明月的手臂,没有多说半个字,他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尉迟明月原先的些微企盼顿时灰飞烟灭:原来做第三者的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看着众多宫奴拿着棍棒逼近,尉迟明月冷笑道:“不用你们动手,该走的时候本姑娘自然会走,但是有几句话要说在头里,免得我尊敬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它日后悔!”

    独孤迦罗早已急红了眼:“有话跟阎王爷说去,没得污了本宫的耳朵!”

    杨坚叹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迦罗你就让她把话说完。”

    尉迟明月展开了绝美的笑颜,这一刻的风情令在场者不由自主地屏息静听,而对于独孤迦罗的心灵则造成了永远不可弥补的伤痕,因为她说出口的是:“尊敬的皇后娘娘,真是对不起啦,因为本姑娘并不打算束手就毙,而且更不会让你丈夫的骨血没有出世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尉迟明月的手里就多了只光华灿烂的荷包,这是她昔年侥幸从时空中转站逃脱出来后留下的保命物件,非到走投无路之时也不会打算使用,不过现在显然正是时候。

    荷包打开,无数股彩色烟雾涌出,迅速弥漫了殿堂。那烟雾竟似有生命般,分头缠绕住在场的人士令他们动弹不得,自然没可能妨碍到尉迟明月的逃生大计。

    不过尉迟明月并没有逃得出多远,因为她千算万算还是少算了一个人,一个真正致命的人:袁天罡。

    袁天罡一出现便挥散了那些怪烟,而且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五行特警的绝技“水火不容”!

    尉迟明月这时的能耐也就只能对付这些古代人,一旦对上袁天罡就只剩下挨打的份儿。于是她立刻倒了下去,美丽绝伦的身子仿佛没有了骨头,软绵绵的摊在地上,肚腹间却异常突兀的肿胀起来。

    第26章天子本色

    萧冬儿骤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没有惊醒自己却吓醒了身边安睡的杨广,借着月光,杨广发觉她在发抖,而且不停的冒汗流泪。

    什么样的噩梦能将她吓成这样?!

    顺手取过一条丝巾,杨广轻轻揩净爱妻眼角的水渍。

    萧冬儿忽然睁开眼睛,秋水明眸里蕴满无法形容的忧伤,梦呓般道:“我早说过这事情绝对做不得的,你却不听劝,以至于??????终究是自作孽不可活,又能怪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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