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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遗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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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眼,至于那个东宫女官倩娘,杨广是能避则避,原因无它:一见到倩娘,杨广就很自然的想到太子。但是现在??????

    杨广越往后走,就越觉得心神不宁,视线也有点恍惚。在府衙里忙碌了整整一日的他实在很想找个温柔乡来解乏。那股香气无疑变成了一把钩子,牢牢钩住了他的心神,直到后宅群芳榭中,映入视野的景象委实是旖旎温馨之极,只见重重轻纱掩映下,似有一白玉雕成的丽影在翩翩起舞,舞姿更比那香气诱人百倍。

    杨广情不自禁掀开纱幕,缓缓步入,舞蹈中的女子秀发如风,一举一动挥洒出异样的冶艳,最要命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她周身上下找不到半寸丝帛。

    听到有人进入后,女子回过头来,绽开极富诱惑性的笑容。

    杨广的理智之弦立刻绷断了,他甚至能够清清楚楚听到那一声尖锐的嘶鸣。而那股馥郁的香气愈发的浓烈,顷刻间笼罩了聚芳榭。

    萧潋滟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沉睡中男子的容颜:属于自己的,终于还是回到自己怀中。你不祥公主虽然得逞于一时,但最终的胜利还是我萧潋滟!

    杨广其实早已经醒了,却不打算睁开眼睛。

    昨夜的绮丽荒唐,当真是生平头一遭的放纵尽兴。而这点在冬儿身上无疑是找不到的,即使是在新婚期间,萧冬儿还是有所顾忌,天知道她顾忌些什么!

    但是这个女子并没有那么多禁忌,而且是全心全意将自己奉献到祭坛上,毫无保留。如果不是出于铭心刻骨的爱慕,没有人会舍得放下自己的自尊与理智。

    萧潋滟忽然凑过嘴来,在他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二郎,该起身用膳了。”

    这声音很是熟悉,杨广愕然睁眼,立刻看到萧潋滟娇美的脸靥:居然是她!

    杨广很有点不知所措,只得含含糊糊道:“昨夜真是对不起。”

    萧潋滟软软的倒进怀里,柔声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二郎你又何必如此见外呢?”

    杨广叹了口气:“你、你还是好生歇息歇息吧。”说完逃命也似的穿好衣衫离去。

    萧潋滟唇边的笑意更浓,舒舒服服的躺下来,说实话,以她目前的年龄做那些事情还真是一桩苦差事,但是为了自己日后的名位考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正得意洋洋的思量着日后的行至,门帘再度掠开,只见一个头角峥嵘的少年带着两个侍女走了进来,这三个人却是全然陌生的。

    萧潋滟此时衣衫不整,见状大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内宅!”

    宇文化及似笑非笑道:“小的是王府医官宇文化及,奉了王爷的诏令特来给萧妃娘娘送药。”说着把手一摆,身后侍女立刻从食盒里取出一碗热腾腾的汤药来。

    萧潋滟终究是在宫廷里成长的女子,怎么会不知道这汤药的用途,方才的欢喜早已灰飞烟灭,尖叫道:“我不喝!”

    宇文化及冷笑:“事到如今,哪里有你拒绝的份儿!娘娘您还是乖乖的把药喝了,免得大家做难!”

    萧潋滟还想挣扎抗拒,却被侍女强行按住手脚,宇文化及亲自动手掰开她的嘴,结结实实将浓黑的药汁灌将下去。

    萧潋滟立刻就想吐,却被三人闷住了口鼻,片刻后才放开了挟制,这时候就算是曾经吞过狗屎也绝对吐不出来了。

    萧潋滟捶床大哭道:“二郎你、你好狠的心!”

    宇文化及冷冷道:“王爷当日在万众瞩目的婚礼上折箭为誓,绝不与嫡妃之外的女子生育子嗣,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所以今日之事,实在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心狠手辣。”

    萧潋滟哭声为之一滞:“可我也是王妃啊!”

    宇文化及实在懒得跟她啰嗦,扭头冲两侍女使个眼色后自顾自走了。

    萧潋滟万念俱灰下,忍不住再次大放悲声。

    两侍女只是漠漠然看着,并不发一言安慰。

    萧潋滟恸哭半晌之后,忽然发觉周遭情景有异,忙止住悲声往四周打量,这才发觉那两个侍女已经变成了木雕石胎,而昔日曾经预言萧冬儿有后妃之福的活神仙袁天罡却在面前微笑。

    萧潋滟忍不住打个寒战:“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袁天罡笑道:“我是来救你的。”说着伸出左手,掌心里赫然搁置着一枚金光灿灿的药丸:“只要你把这颗仙丹吃下去,方才的汤药就不会起作用,而且保证你可以生出一个福大命大的好儿子来。”

    这话无疑比什么灵药都有效,萧潋滟想也不想便拿过去一口吞下,随即昏厥不醒。

    袁天罡缓缓走近,轻轻拉好她凌乱的衣衫,诡笑道:“虽然你没有母仪天下的福气,但是这个宝贝儿子却注定要搅乱大隋的江山,也算是为你报仇雪恨,对不对?可惜你却不可能活到亲眼目睹的那一天了!”

    萧冬儿听到尉迟明月闲聊间说起东宫又添新宠后,眼波转了两转后沉吟道:“看情形,东宫那边早晚要出事。若没必要的话,你最好约束一下这里的侍女们,不要让她们随便走动串门子。”

    尉迟明月点点头,随即瞧向她凸起的小腹:“我的干儿子怎么安静下来了呢?”

    萧冬儿没好气道:“说不了两句话就原形毕露,真是可恶!”

    尉迟明月笑道:“我还指望着捡个便宜娘当当呢,又不用熬生孩子的疼,何乐而不为!”

    萧冬儿伸手便打:“你再说句试试看。”

    尉迟明月忙笑着告饶:“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才这一遭儿吧。”两人正“嘻嘻哈哈”闹着,二圣忽然走了进来,温言道:“什么事这般欢喜?”

    尉迟明月急忙作出低三下四的奴才相,规规矩矩的行礼。

    独孤迦罗随随便便扫了她两眼,脸色微变:“她是谁?”

    萧冬儿心知不妙:“因为孩儿听人说,如果在胎儿出生前,身边放上几个出色标致的人服侍的话,婴孩便会长的俊秀出众呢!所以才特地在宫女中选了这位出来陪伴。”

    独孤迦罗将信将疑道:“是江南的民俗么?”

    萧冬儿点了点头。

    杨坚的目光飘忽不定,总在三女间旋转,心里却不见得像外表那么平静,五十年来阅人无数,但却在晚年才有幸目睹真正的人间绝色。平陈之后纳入宫闱的陈国佳丽们个个标致,其中犹以陈叔宝的幼妹乐宣公主为个中翘楚,堪称当世佳人,自然很有点心猿意马了,但碍着结发爱妻的面儿只好强压下欲火。然而那日见到不祥公主后才知道自己错了,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惜她却是自己的儿媳。再不想此刻见到的这位婢女居然也有倾城之色。相形之下,独孤迦罗就显得老态龙钟,不堪鉴赏了。

    独孤迦罗亲切的拉起萧冬儿的手,温言道:“这几日可还安适?如果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人到母后跟前说一句就行。”

    萧冬儿趁势撒娇,扭骨糖般倒在她怀里,逗得皇后乐不可支。就连隋文帝看了,也觉得心里暖融融的,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含饴弄子的无忧岁月。

    尉迟明月早知趣的溜了出去。

    萧冬儿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但没有体会过父母的宠爱,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长大后因为成绩优异,才被破格调入军校学习,此后的履历简单到三五行字就可以把二十岁之后的人生经历写清楚。所以最终成为了寻找“月神之心”(详见拙作《箜篌引之李代桃僵》)任务的成员之一,从此跨入漫漫时空之旅,却没有想到再回到故乡时故乡已经变成了异乡,以至于现在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时空浪子。不过也并非全无所得,至少隋文帝夫妇让她体会到了亲情。虽然不晓得何时会结束厄运,但是能够享受一刻便是一刻,就算是下一分钟万劫不复,她也毫不在乎,只是种种复杂的情绪,绝对不能够宣之于口。

    独孤迦罗抱紧了她的身子,慈爱的问:“前日送过来的八宝羹可口吗?”

    萧冬儿娇声道:“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多谢母后赏赐!”

    独孤迦罗更乐了:“回头我再打发人多送几样茶点过来,慰劳你这小馋猫!”

    萧冬儿还打算再说点什么时,忽听身后有人道:“启禀陛下,晋王爷八百里加急的奏章送到了。”

    隋文帝浓眉一轩:“朕这就过去!”

    偎依在皇后怀里的萧冬儿听出他语声有异,心头不由得暗暗狐疑。倒是皇后娘娘深知丈夫的性情言谈,忙松开儿媳,快步跟了出来,两人遂相携着缓步行向勤政殿。

    二圣来到勤政殿后日头已经偏西,御案上垒起厚厚一叠奏折,最上面的这一份与别不同,显然是打晋阳来的急件。

    杨坚随随便便看了两眼后,神色就有点变了,作色道:“好个妖女!”

    独孤迦罗接过来瞧瞧,眉宇间也多了一丝冷意:依照陛下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理方好!?

    杨坚来来回回踱了几个圈子:“而今突厥有两大势力不分高下,这都兰可汗便是其中之一,而那个达头可汗,就更不好应付,除非,除非”

    独孤迦罗接口道:“除非我们另外扶植起一股势力来分割他们的领土,如此方能保证北疆的安定。”

    “御妻所言甚是,只是应该选择谁才好呢?”

    杨坚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没想到太子妃元氏在这时候走了进来,跪地叩首道:“儿臣有冤情上奏,还请二圣为儿臣做主!”

    独孤迦罗不满意的看着她:这个太子妃也不看看什么场合环境,只管自己胡言乱语。但终究是自家的侄女,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扫了她的颜面,只得淡淡问道:“有何冤情?”

    太子妃趋前数步:“母后还记得上年曾经赏过儿臣的舍利子么?”

    独孤迦罗自幼礼佛,对于佛事异常关注,平日里也时常教导子女们诵经礼佛。至于那舍利子则是昔日专程遣人自异域求来的佛教圣物,统共也就三粒,自己留下两颗,另外一粒便破例赏给了太子妃元氏。

    而今听她提起,皇后很有点诧异:“怎么了?”

    元氏低声道:“儿媳一向视如掌珠,从不敢有片刻轻忽唐突,但、但是昨儿一早起来礼佛的时候,发现那宝贝居然不翼而飞了!”

    独孤迦罗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声音立时放大:“你怎么如此糊涂!?”转头瞧了丈夫一眼后又故作平静道:“有没有仔细查找?”

    “儿臣情急之下,几乎把东宫翻了个底朝天,但是没有半分踪迹。”

    独孤迦罗凝眸看向她:“你能确定东宫的所有角落都找过?!”

    太子妃忙道:“儿臣岂敢在母后面前扯谎,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过来奏明此事的。”

    独孤迦罗略一寻思后,徐步上前拉起她来:“你的意思是不是打算把整个宫城都给翻个底儿朝天呢?!”

    “儿媳不敢。”太子妃浑身打颤,忙又跪倒磕头:“只是儿媳在讯问过东宫的仆役们后,才得知昨儿一早有别处的宫人到过东宫串门子,所以”

    隋文帝一直作壁上观,这时候忽然打断道:“有什么话只管从实道来,无须藏着掖着。”

    “那个、那个宫人是琼花苑的。”

    二圣对视一眼,心头都有了些微的明悟。

    独孤迦罗微笑道:“那么母后陪你一道儿去瞧瞧好了,看看倒是什么样的孽障打舍利子的主意,好不好?”

    隋文帝不置可否,自顾自在御书案后坐下来批阅奏折,面色阴晴不定。直到婆媳俩走远后才霍然而起,招手唤来素日得力的心腹太监刘安,低低的叮咛了几句,刘安便悄无声息的带了两个内廷高手出去。

    第20章佛宝舍利

    独孤迦罗陪着长媳缓缓走来,心情似乎格外的愉快,全无半分着急担忧的模样,时不时指点旁边的花卉景致。元昭华心里直似猫抓一般,但却只能勉强应和,幸好琼花苑并不太远。等来到门外时,东宫的侍从们早已经将琼花苑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就算是苍蝇也飞不出去。

    独孤迦罗心里冷笑,但脸上仍淡淡的,沉吟道:“你是失主,此刻理当由你来主持。”

    元昭华无可奈何的先行进入,随即发现晋王妃已经安置下了,寝殿内帐幔低垂、静悄悄的不闻半分响动,这么大的动静还睡得着,当真是生秉异赋!

    尚侍燕婉拦在门前,低声道:“奴婢已经吩咐人四下里找遍了,都没有半分舍利子的踪迹。”

    独孤迦罗便问:“寝殿里面搜过了没有?”

    燕婉似乎吃了一惊,忙道:“王妃娘娘凤体违和,奴婢们实在不敢在这时候打搅!”

    太子妃元昭华四下里张望半晌,也没瞧到早已埋伏好的内线宫人,心里直冒寒气,只能看向独孤迦罗,后者却道:“你们不敢,索性由本宫来冒这个险好了。”说着便抬手推门,没成想门户自动开了,显出晋王妃睡眼惺忪的容颜,傍边还有个侍女扶着,迷迷糊糊的问:“发生什么事了?”说完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急忙俯身便跪,皇后却越过她,进了殿,快速的游走数圈后沉声道:“昭华你来看看,这间屋子有什么地方可能私藏下宝物?”

    根本不用搜,元昭华也知道自己这趟算是徒劳无功了,内奸都不见了,还有什么好搜的呢!?而且这屋里所有的器具都是雕花透亮,别说是藏宝了,就算是一枚针也能瞧见轮廓,而那粒舍利子却具有天生的宝光,绝没有任何包裹可以掩饰得住,没奈何下只得苦笑道:“儿媳不应该误信人言,打扰了弟妹的清静。”

    独孤迦罗随即沉下脸来:“那么你是不是打算到母后宫里去搜上一搜呢?”

    元昭华急忙跪倒在地:“儿媳绝无此胆,还望母后恕罪!”说话间浑身打颤。

    这份恐惧倒真不是装出来的!

    独孤迦罗却不再看她,扭身过去对身边的亲信内侍道:“传本宫的旨意,打今日起,没有本宫的旨意,琼花苑外的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此地惊扰晋王妃,若有违者立斩不赦!”

    元昭华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东宫的,从惊骇中苏醒的时候便看到丈夫气急败坏的满地打转,室内再无第三人存在。

    杨勇简直愤怒到了极点,突回头见她目光飘忽,越发恼火,一个箭步过去抬手便是两记耳光:“些微的小事都办不好,你这太子妃真是白当了!”

    元昭华登时被打跌在地上,虽然口角溢血,却仍不肯服输:“这事能怪我么?是你自己计划不周,不但引发了二圣的疑心,还害得我、害得我连舍利子也没了。”

    杨勇又是一惊:“那个贱婢没有将舍利子送回?!”

    元昭华恨声道:“原来太子殿下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当日你是怎么说来着,不是说那个贱婢对你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了吗?!现在可好,哼哼,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这时候的琼花苑内,温软芬芳的枕席间,萧冬儿和身边的两位尚侍“嘻嘻哈哈”笑闹成一团。歇息片刻后,燕婉取出那只惹祸的佛门至宝舍利子,送到萧冬儿面前:“您看,现在该拿它怎么办才好呢?”

    尉迟明月皱了皱眉:“这玩意确实很古怪。”方才若不是刘安等人打从地道里潜入提前解难,还真的会被人赃俱获呢!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至于那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小内奸嘛,哼哼哼,这宫里无人不知刘安的手段,落在他手里哪里还讨得了好去!

    萧冬儿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因为她俩都是无神论者,但燕婉却是个道地的佛教信徒,闻言不悦道:“佛门至宝岂可轻言唐突,你最好闭嘴!”

    萧冬儿接过舍利子反反复复端详半晌后,忽然微笑道:“既然皇上已经将它赐给了本宫,怎么处理就由不得别人了,对不对?”说着丢进自己嘴里,“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燕婉登时脸上变色,而尉迟明月却道:“你脑子进水了么?居然连这种脏东西也吃。”燕婉立刻扑上去拳打脚踢,怒道:“你居然敢说舍利子脏!?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萧冬儿对近在咫尺的变化视如不见,自顾自盘膝打坐,右手捏个莲花法印,便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二女搔挠嬉戏一阵后才惊觉到晋王妃的古怪,遂屏息静观,只见萧冬儿头顶隐隐约约幻化出一抹渺小的俪影。而那俪影的形态却与下面打坐的晋王妃完全不同,不但活蹦乱跳,而且很有迅速长大的趋势。

    燕婉早跳下了床榻,伏地叩首诵经。

    而尉迟明月则只剩下傻看的份儿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冬儿才从物我两忘的世界里回归现实,徐徐睁眼后,只看到尉迟明月呆滞的眼睛,而燕婉则像哈巴狗一样不住地磕头。

    尉迟明月又定定看了她片刻后才问:“你感觉怎么样?”

    萧冬儿挠了挠头:“也没什么不同啊,只不过”说到这里忽然一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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