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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 完+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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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忙脚乱地想要爬上岸,腰上一紧,却被人拥在怀里。
  仲冉夏愣了一下,这人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掌心覆上她红彤彤的脸颊,展俞锦好笑道:“这样泡下去,娘子真得要热晕的。”
  某人被热水熏得头晕眼花,三两下就被他剥掉了衣裙。
  仲冉夏觉得身上清凉了,神志回笼了些许,见自己光溜溜的,下意识就要矮身钻入水中。
  展俞锦伸手一提,勾起她尖瘦的下巴便吻上那在热泉中越发娇艳欲滴的粉唇。辗转厮磨,攻略城池,仲冉夏被动地仰起头,身子紧紧被圈进他的臂弯中,只觉原先有些褪却的热度转眼又回了来,甚至比之前更为炙热。
  那双灵巧的手自己身上四处游走,让她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知是紧张,羞涩,还是对未来一点不肯定的惧意……
  骤然“轰隆”一声巨响,脚下摇晃,仲冉夏立刻伸手抱着身前的人,直到大地的颤动停下。她睁大眼,皱眉道:“这样下去,北山的洞穴迟早会被他们炸毁的。”
  只是担心,他们会不会因此被活埋在地下?
  这便是风莲等人想要的么?
  被这么一搅,方才的旖旎气氛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展俞锦低头看着苦恼沉思的她,思绪早已不知飘至何处,只得叹道:“北山洞穴无数,他们想要尽数炸毁,恐怕不易。”
  石壁坚硬,纵然风莲有足够的火药,也绝不可能将北山夷为平地。
  看他这般有恃无恐,仲冉夏点点头,当下又瞥见两人坦诚以对,急忙转过去双手抱胸:“此次不宜久留,你先上去吧……”
  展俞锦轻轻笑着,她听见身后些微的水声,估摸着时间转头,颈上突然一凉。
  仲冉夏一看,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翠玉。面上雕刻着展翅飞翔的大鹰,反过来,却是一个“锦”字。
  她脸上一热,知晓这是展俞锦的贴身玉佩。很有可能是出生时,便一直佩戴至今的。
  眨眨眼,抚着玉佩没有放手,仲冉夏心底小小的窃喜。
  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下一刻,她皱着脸纳闷了。定情信物需要交换的,可是自己浑身上下哪里有值钱的东西?
  展俞锦看她的神色从起初的欣喜,到满脸红晕的羞涩,最后却开始苦恼。他登时冷了脸,握着仲冉夏的手,淡淡道:“玉佩如我亲临,可任意调度天凌府的一切。”
  原本这玉佩代表的意义,在她眼中是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如今被美相公这么一说,不免有些失望,这玉佩也跟黑乎乎的普通石头没了两样。
  “原来如此,”仲冉夏低声应了一句,便上了岸,随意擦干后套上了新的衣裙。
  回头见某人依旧寒着脸走来,她主动伸手帮他擦了擦湿透的长发,叹道:“……我们这便离开北山?”
  “嗯,”展俞锦穿戴好,牵起她的手抬步便走。
  侧头见仲冉夏小心地把玉佩贴身放入亵衣内,他一怔,唇边一扬,犹若冰雪消融,如沐春风。
  钟管家与老爹的事,她始终耿耿于怀。
  走在路上,仲冉夏几次想问,却不知从何提起,面上心事重重。
  展俞锦看在眼内,自是明白,也便简略解释道:“当年,智圆大师是仲尹的结拜兄弟,后者更是山寨中一员大将。”
  她微微颔首。
  “江湖流寇,原本没什么,只是他们无意中得罪了正道人士,被众多帮派一举围剿。”美相公眯起眼,侧头笑道:“接下来的事,娘子自然能猜出来。”
  仲冉夏沉吟半晌:“智圆大师入了少林寺,仲尹亦建了府处于中立之地,莫非是被正道招揽了去?”
  展俞锦一笑:“娘子只猜对了一半,愿意妥协的,只得智圆。”
  她看了过去,眨眼间想到了来龙去脉,心底不禁涌起几分苦涩:“智圆大师掳走明远,作为胁迫老爹的筹码?”
  “不错,”美相公缓缓点头,“有明远在手,仲尹不得不从。”
  仲冉夏咬着唇,当年老爹的爱妻去世,恐怕是因为爱子被掳,伤心过度,郁郁而终。
  “那么,老爹与钟管家为何要对我下毒?”她不明白,此事与自己又有何关系?
  展俞锦淡然道:“智圆用明远控制住了仲尹,可少林寺又如何能放心区区一个外人?”
  所有的事实忽然摆在面前,仲冉夏苦笑,心下一片荒凉:“那么,我是智圆的什么人?”
  “亲生女儿,”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展俞锦蹙起眉:“别笑了,你不是她,她不是你。”
  “确实,”仲冉夏倚着他,回想到在仲府的点点滴滴,原来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场戏,一个局吗?
  老爹对她的好,也是虚情假意?
  因为她是人质,所以老爹不能下手,可是他却将最好的东西摆在了自己面前。
  仲冉夏不能相信,那些笑容与慈祥都不是真的。
  起码,那日在最后坠落山崖时,仲尹紧紧抱着她没有放手,救了自己……
  看出她的想法,展俞锦眼底一冷,却并没有继续开口。
  明知“芙蓉帐”不能练,最后的部分还有所缺失,仲尹却将秘籍送给了她;
  明知智圆死后,这表面的平衡将会被打破,便用所有的财产换取明远的性命,置她于不顾;
  明知山上的那一局,若非他看出来了,仲冉夏绝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明知他会出手,站在她身后的仲尹,毫不犹豫地在背后偷袭仲冉夏;
  明知这个老实善良的女儿会随他跳崖,仲尹用力护着她,千方百计地留下了仲冉夏的性命……
  展俞锦揽着身边的人,继续向前走。
  只是在心里冷笑,没有说出口的打算。
  她不知道,若是以前的仲冉夏,只会对他疯狂地报仇,杀尽正道人士,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很多时候,死得一了百了,要幸福得多了。
  仲尹想要的,便是她生不如死么……

  生死之战

  两人并肩而行,继续往前走。
  柳锋无声无息地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亦步亦趋,似是跟随,又似是暗暗防备。
  虽说手上有了火把,昏暗的洞穴隐约能看清,可是仿佛没有尽头的路,阴森森的冷风,让仲冉夏不禁向身边的人靠近。
  展俞锦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搂着她瘦削的肩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四周沉寂,只有三人轻轻的脚步声在洞中回响。
  仲冉夏摸摸鼻子,终究是打破了沉默:“父债子还,老爹下毒无可厚非,那么钟管家又为何如此?只因为,仲尹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不得不听命于他?”
  美相公侧过头,淡笑道:“这其中,却是少不得我的缘由。”
  “当年我一时兴起,帮正道铲除了好几个嚣张的小邪教,免得他们坏了天凌府的事。”
  他简略地说着,并没有详细说明的打算。
  闻言,仲冉夏皱起眉头:“钟管家便是这些邪教中人,此次是向你报复?”
  “的确,以一人之力要狙杀我,谈何容易。”展俞锦微微笑着,只是要让一个人痛苦,手段却多得是。
  下毒,离间,挑拨。
  不可否认,他们两人计算得天衣无缝。若是以前的仲家小姐,二话不说,立刻视他为仇敌。
  到时候,他杀不得,要不得,最后只能抱憾终生。
  若是展俞锦起了杀机,这道伤痕会一直伴随着他,终其一生。
  这招数算不得阴险,却足以折磨人心。
  掌心一暖,仲冉夏低下头,紧紧握住他的手。
  温柔,而坚定。
  展俞锦垂眸,眼中闪过点点柔和的亮光。
  若果还是以前那个人,他又怎会放在了心上;若果不是她,仲尹与钟管家又岂能逼自己走到这一步?
  反握住她的小手,展俞锦轻轻一笑。
  这便是他选择的,也是他想要的……
  “这些事,你告诉小师傅了?”想起那晚在坟头,明远没头没尾的话,如今知晓了事实真相的仲冉夏,终究是明白了。
  “用说的,他又怎会相信?”展俞锦直直看着前方,脚下的步伐未曾有半点停滞:“钟管家的尸首,我让人保存下来了。”
  她一怔,没想到美相公居然会这么做:“单凭尸首上的毒,也不能说明些什么。”
  展俞锦笑了:“确实如此,只是少林寺的秃驴虽说手段不太高明,却不会任意打妄语。”
  前方些微的光线照射进来,显然已是出口处。
  仲冉夏眼见出口在即,心底却未有半分喜悦。如此,明远必然是知晓了一切:“小师傅他……如今在何处?”
  “他也修炼了‘芙蓉帐’,结果真的如风莲那般,内力会慢慢流失殆尽?”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明远的安危,纵然仲尹有很多不是,甚至想要加害于自己。
  只是明远比任何人都要无辜,慈祥如生父的智圆大师,原来是造就他无父无母的罪魁祸首。如同是家那样的少林寺,也不过是囚禁他的一处方尺之地。
  这根本是颠覆了他原本的世界,不知此时此刻,小和尚会不会对所有的一切失望了?
  展俞锦没有回答她,而是指着前头道:“我们到了。”
  洞外豁然开朗,仲冉夏无心欣赏无边的绿意,望着跪了一地的灰衣人,默然无语。
  他似是不悦,瞥了柳锋一眼,冷然道:“留下的,就只有你们了么?”
  仲冉夏诧异地看向他,诺大一个天凌府,最后竟然只剩下这么些部属?
  看来,风莲所说的内讧,比她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誓死追随府主,”整齐划一的声音,惊飞鸟雀无数,冷冽的杀气从这些人身上爆发出来,让内功尚未大成的仲冉夏禁不住倒退一步。
  展俞锦将她拉到身后,俊美的面容上凝着冰霜,肃杀之气恣意散发。倨傲的神色,即使而今情势不利,却依旧没有失却一个王者的气势。
  朝柳锋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挥手与众人一并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美相公转过身,恢复了先前的平和之色,淡淡笑道:“天凌府受挫,单薄了许多,娘子会嫌弃这聘礼太少了么?”
  仲冉夏窘然,这个时候还提什么聘礼……
  “等我们平安出去了,你再说这些也不迟。”她撇开脸,不自在地答道:“我一无所有,嫁妆你就别想要了……”
  展俞锦挑眉,好笑道:“娘子这是答应了?”
  见仲冉夏脸颊微红,他又笑了:“嫁妆什么的,又怎比得上娘子的人?”
  听罢,她忍不住瞪了过去:“风莲还在外头,你还是先想好怎么对付他吧。”
  此次前来,风莲的筹划定然缜密。
  接二连三的火药轰炸,恐怕守在洞外的人亦是不少。经过这么长的时候,说不准后援之人也是赶到了。
  想到这里,仲冉夏念及天凌府如今的弱势,心下担忧,连面上也掩饰不住。
  展俞锦在天凌府多年,兄长表面情深意切,暗地里却是虚情假意。亲生母亲从来未曾见过,而那位亲爹一向视他们兄弟三人犹若工具。
  冷眼看着他们缠斗,不论谁胜谁败,他由始至终不曾插手。
  即便是临终前,对这场突然跳出手心的游戏,也只是一脸兴味的模样。
  属下忠心,也不过是惧怕于展俞锦的武功,以及他毫不留情的手段。
  曾几何时,会有这么一个人,没有所求,只是单纯的担心自己?
  捧起仲冉夏的脸,他俯身,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轻柔,温和,仿佛软软的羽毛在唇瓣上擦过,留下几分搔痒与微热的触感。
  她愣了愣,迟疑着伸手环上展俞锦的脖颈。
  这或许不是他们第一次相拥,却是第一回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彼此。
  仲冉夏难得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不会错过,长臂一伸,将人用力揽在怀里,似是要揉入体内,永不分离。
  “没想到堂堂天绫府府主,也不过是一只缩头乌龟。怎么,终于舍得出来见人了?”风莲冷嘲热讽,在看到两人紧紧相握的双手时,眼底的阴沉更为明显。
  展俞锦淡然一笑,对他的挑衅视若无睹:“风盟主不惜重金置下如此多的火药,我又怎能让你失望?”
  仲冉夏趁机环顾四周,风莲身后的部属更多了,只是数量倒是没有成倍增加。
  想必助他们突袭的滑翔翼,她教会的两人,早就死在他的毒药之下,又如何能让其他人神速地到达?
  另一方面,或许风莲背后的力量,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若是如此,他们倒是有些胜算。
  这厢仲冉夏正盘算着,那边两方人马便已开始动手了。
  天凌府的人生龙活虎,相比之下,风莲的部下不断放置炸药,连续好几个时辰。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高度紧绷之下。
  如今交战,很快便露出了疲态。
  风莲与展俞锦没有动,四周形成一个直径几丈的空缺,仿佛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将位置让给了这两人。
  两人交手,已是必然,且定是一场生死之战!
  “娘子,退后。”展俞锦放开她的手,示意仲冉夏退开几步,免得被他们误伤。
  风莲瞄了她一眼,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争斗,没必要将她牵扯进来。
  仲冉夏不由自主地看向风莲,这人内力流失并非作假,如今又岂是美相公的对手?
  她以为此人会找帮手,或是使出其它手段,谁知却是光明磊落,丝毫不见留有后手。
  仲冉夏只觉不可思议,盯着两道拼杀的身影,凛冽的煞气蜂拥而起,震得她连退几步。
  风莲竟然还有能力与展俞锦打成平手,不见半点颓然之态。她一脸震惊,视线从头到尾不曾从两人身上移开。
  这人着实厉害,隐瞒至此,不但帮中长老没有发现端倪,连武痴明远与展俞锦也未能察觉得到。
  城府之深,确实非常人能及。
  仲冉夏的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展俞锦,他手臂的伤口未曾愈合,如今打斗中使剑,是否会有影响?
  她睁大眼,不敢放过一分一毫的动作,生怕眨眼间,展俞锦便会受伤。
  飘逸的身姿,起手挥剑,快如昙花现影;纵身俯冲,势若丹凤展翅;出招直刺,迅似猛虎出笼……
  仲冉夏盯着他,目不转睛。
  展俞锦的剑没有特地的招式,仿佛随心所欲,一挑一刺,顺手拈来,却霸气如鸿,令人难以招架。
  反观风莲的剑,以柔制刚,四两拨千斤,剑气不足,却韧性非常。如同蔓藤般纠缠着对方的剑,重重束缚。
  一时之间,两人斗得难分难解。
  仲冉夏几次想要插手,可惜他们的剑影中,丝毫没有半点破绽与缝隙,令她无从帮忙。
  只是,她也不知这份急迫,是想要尽快结束这一战,还是不希望看见风莲与展俞锦斗得你死我活。
  他们是敌人,却是彼此之间最好的对手。
  人生失去了对手,又有何意义?
  知己难寻,对手又何曾不是?
  只闻一道铿锵之声,两人迅速分开,战况已定。
  仲冉夏眼睁睁盯着,片刻后,风莲苦笑着捂着胸腹,半跪在地上,手中的长剑应声脱手。
  他轻轻一叹,惋惜道:“若非我内力不济,又如何会输?”
  展俞锦的情况并不比风莲好多少,殷红的鲜血自唇边缓缓落下,他蹙眉道:“你的内力很古怪,习了邪教的功夫?”
  “要赢你,怎能不尽心尽力?”风莲嗤笑着,摇晃着再度站起身:“我这刻输了,不等于以后不会赢。”
  展俞锦看着他,忽然笑了:“有失必有得,只是此次之后,恐怕风公子再也不能修炼内功了。”
  风莲自是明白,无所谓地笑笑:“即便没有了内力,我也可以赢你。如今,不就说明了这一切?”
  仲冉夏从中听出了端倪,看来风莲为了今日一仗,修炼了邪教功夫,在一段时间之内把仅余的内力爆发出来。
  只是自此之后,经脉俱损,形同废人,再也不能练武。
  为了对付展俞锦,风莲竟然这般牺牲。对于武人来说,内功是最为重要的,他却如此舍得……
  显然,风莲不但对旁人狠毒,对自己亦是如此。
  展俞锦素来不喜欢欺负弱小,胜败已定,他也不再想理会风莲。正道人士死的死,伤的伤,再无招架之力。
  相对的,天凌府也折损了一些人员。
  这一次,算得上是两败俱伤,天凌府也只是略胜一筹。
  仲冉夏暗自一叹,缓步走向展俞锦。
  他嘴边的血丝让她满目担忧,禁不住加快了步伐。
  可是,蓦地突生异变!
  眼看着风莲与展俞锦神色微变,仲冉夏下意识地移动身影,终究是慢了一步。
  冰冷的刀刃横在她的颈侧,周身大穴瞬间被身后之人制住。如今,仲冉夏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来人阴冷一笑,指头挑起她的下巴,仲冉夏抬眼,瞳孔微缩。
  神色的眉目,苍白的面色,阴狠的眼神,却是失踪已久的展俞翔!

  潸然泪下

  “许久不见了,风公子,二弟。”展俞翔冷笑着,语气颇为得意。
  风莲蹙起眉,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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