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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们儿,俺是土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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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尻你娘的何秃子,跟叫驴一样,也不怕把自己的家伙弄折了。”琉璃低声骂着。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会儿我照他二弟上来几棍,让他变成骡子太监,以后再也干不成事儿。”这样一想,心底便生出几分雪耻后的快感,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十六岁的琉璃稚气未脱,恰到好处的眉眼鼻嘴,不高不低的个头,浑身上下透着机灵和狡黠。他是村里有名的孬二蛋,从来没有消停过。孬二蛋是当地人对调皮捣蛋男孩子的昵称。说是昵称,因为这样称呼不全是贬义词,也有对聪明孩子爱称的褒义。

  琉璃这个年龄的孩子不该在村里游逛,该在学校读书才对。其实,琉璃半年前才从学校退学回家。

  说起琉璃上学,是一个马尾巴系豆腐提不起来的事儿。上学10年,才读到初中一年级。和他同年上学的孩子早已经上了高中,准备参加高考了。琉璃从一年级开始留级,经历了八年抗战才算拿到高小文凭,在初中又原地踏步。为这事儿琉璃没少挨曹宏志的骂,最后老曹心烦,索性撒手不管小曹了。

  老妈肖春花也是左比右看的反复唠叨,讲了许多书中有美女,读书能当官的大道理,最后看看没有什么效果也懒得唠叨了。看着琉璃学习那么费劲,班主任朱老师急的如老婆跟人跑了一样,提起琉璃胖五官变形,双手颤抖,话语里面点满了逗号和省略号。琉璃倒是波澜不惊,任凭老师气的上吊撞墙,他依然吃的香,睡的安,时不时还摸摸班长黄爱叶的马尾辫,惹的那个排场妮儿抽羊角风一样追着打他。

  今年开学后,琉璃和二歪到仪封园艺场果园捡苹果去了,连续旷课一周。朱老师趁他不在进行了家访,在曹宏志面前说了他一堆坏话。对琉璃来说,老师上门告状也不是一次两次,已经习惯了,爱咋说咋说。关键是大爷那句话比较狠。

  老师走后,曹宏志一脸的慈祥温和:“傻小啊,这个学你别上了,你学到的东西不值两个窝窝头钱,叫银龙当老师教你吧。”

  银龙是他弟弟,比他小好几岁,以前跟在琉璃屁股后面,整天滴溜着两筒浆糊一样的浓鼻涕,穿着一件琉璃淘汰下来的黑棉布小棉袄,袖子上面抹的一层污垢,如和田玉籽料上面的皮子一样,厚厚的一块,颜色乌黑,泛着贼亮的光。这家伙学习就是好,门门功课都优秀,已经是三年级的学生了。银龙一直是琉璃的狗腿子,吆五喝六,常因为不听话挨揍。现在他来当老师,真让琉璃臊的慌。这句话沉重打击了琉璃的嚣张气焰,回到村里的琉璃和一直在家没有读书的二歪铁棍为民黏在一起,形影不离内心本来就剩不多的脏气儿瞬间泄完,当天扛着书包板凳回了家。

  几个人年龄差不多,都是爬高上梯折腾事儿的年龄。琉璃现在就是看啥都不顺眼,和人一说话就抬杠,做事儿特别扭。不要说人,看到路边的狗都要瞪几眼,叫骂几声。

  曹宏志说他们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一对坏水凑一起结不出什么好果子。肖春花撇着嘴讥笑:“你们几个母狗支窝子一样天天厮混在一起,不弄出几件母猪上树,骡子下崽的荒唐事儿,就不会醒头。”

  金格一声叹息:“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这些孩子就这样了。只要能给二歪找个媳妇成个家,我就对得起陈老三了。”

第三章 捅个天大的窟窿
  晚饭的时候,琉璃和铁棍为民三个人街上溜达,看到队长铁头的儿子八斤在路边玩,琉璃露出一股坏笑。“八斤,你想吃带把儿的烧饼,还是砀山的梨?”

  八斤三四岁,不知道带把儿的烧饼就是打耳光,砀山的梨就是用手指骨节敲头,以为真给他烧饼和梨吃,仰着脸讨好的看着琉璃:“叔,我想吃梨。”做出很馋特想吃的可爱表情。琉璃一手摁住八斤的头猛敲一下,头顶瞬间鼓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八斤哭的撕心裂肺山摇地动,捂住头在地上不住的驴打滚。

  琉璃讥笑:“兔崽子,这么不经玩儿,一个砀山梨就杀猪似的嚎。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二叔连敲我20个,满头都是血疙瘩,眉头皱一下是鳖孙。你这小子不扛揍,以后肯定当叛徒,不是王连举,就是蒲志高。”

  为民用手指点着八斤:“跟他爹一个德性,狐假虎威。”

  铁棍是八斤的亲叔,他看着侄子嚎啕大哭,在一边那个得意:“哭你妈的叉,你爹又没有死。是不是你娘死了,快爬回家给你娘哭丧去,别忘了给老子弄碗杂菜汤喝。”

  八斤的娘叫竘妮,在屋里听到儿子哭,叫骂着跑了出来。三个人一看,撒开脚丫子跑开了。竘妮没有看清是谁,断定是琉璃干的坏事儿,拉着儿子蹬门告状去了。

  三个人一口气跑到村西头,听不见竘妮骂,很快把这事儿忘了。在一棵碗口粗的泡桐树前站住了,几个人站住了:“铁棍,你老说你的拳头比我硬,现在我们俩比比看,一人三拳头,看谁咂掉的树皮大,流出的水多,谁输了明天从家里偷三鸡蛋。中不中?”

  两个人打赌咂树,铁棍砸下指甲盖大一块儿,琉璃比他大多了,像一块饺子皮,铁棍不服气,还要再赌。争执不下的时候找为民断案,看到为民神秘兮兮给他俩示意。琉璃和铁棍闭上了嘴。顺着为民瞧的方向一看,便看到何支书进了村。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依稀的月光,朦朦胧胧。琉璃敢断定是何支书而不是其他人,主要是他太熟悉了。何支书在身体发育的关键时期,正赶上五六十年代饥荒灾害,营养不良生活贫苦造成了他头大腰细细胳膊断腿的特色身材,头上捂着一顶绿军帽,一年四季不下头,他说是喜欢军帽,其实是为遮盖年少时满头恶疮留下的秃斑。何支书骑的是全大队最绚目的一辆加重永久自行车,上下泛着耀眼的贼光。

  今天的何支书一反常态,推着自行车,溜着路边,不言不语,一步三摇。月光从自行车车把和条毂上反射过来明亮,非常暧昧,静谧,让人不敢大口喘气。何支书平时进村,螃蟹走路一样手脚乱划拉,嘴里大呼小叫,把铃铛摇的闹钟一样蹦着脚叫唤,八里外都听得见,今天咋了?

  “何秃子来找二歪的妈来了。日他奶奶,这大队干部酒足饭饱,来找半掩门儿过瘾,也太会享福了。”为民小声骂。

  “我要是能当上支书,以后也这样,那就美了。”铁棍一脸的羡慕。

  琉璃狞笑一下,把铁棍和为民拉到身边,如此这般招待一番,两人悄悄走了。

  “琉璃哥,我把你说的东西找来了。”铁棍和为民来了,手里拿着绳子和麻袋,说话低声细语,和特务接头一样。

  铁棍和琉璃年龄一样大,长着猪腰子脸,一副无赖模样儿,平时坏主意挺多,现在话音里像是没有电的收音机一样有点发不出声。他身后跟着为民。为民比他们两个小一岁,身体瘦弱,像个瘦肉型的半大猪,大刀片的身材,走路发漂,说话声细,女孩子撒娇一样的嗓音。琉璃平时叫他“假妮儿。”

  琉璃盯着着何支书那辆永久自行车,感到有点碍眼,车把亮的让人心烦意乱。他凑过去,蹲下腰,把前后胎的气门芯儿轻轻拔掉,“噗噗”两声,轮胎泄了气儿。大姑娘夹着屁股放屁一样,很轻,很短,速度很快。

  散尽气儿的轮胎很快瘪了下去,紧密的抱住了土地,像是一对儿多年未见面的情人一样,肉贴肉紧紧相拥,没有一点缝隙。

  屋里的响动停了下来,何支书似乎听到外面放气儿的声音,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探个究竟。何支书做贼心虚,偷人胆怯,心里不踏实。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其实也是个技术活,要的是胆量和技术。胆子小的人去偷人,还不如酒桌上干喝酒不叨菜舒服。

  金格正在兴头上,在下面催促道:“你快点儿,快点。咋停了,快点用劲儿弄啊。”

  屋里又传来木榫摩擦的滋纽声。何支书受到鼓舞,油门加大,力气大增,把金格弄得咬着呀憋着气满嗓子哼叫。

  琉璃坏笑:“这蛮子婶儿舒服死了,跟吃肉一样,哼的比瞎子吴唱的坠子书都好听。”琉璃听过鲶鱼头讲的黄色故事儿,知道一些男欢女爱之事,金格充满诱惑的浪叫,他的小弟早已经硬邦邦的站起来,胀得难受。多年后琉璃感叹当时自己年轻,整人没有经验。他对丽丽说:“这要是搁现在,不费那么大的气力,动那么大的阵势,只需一脚踹开木门,大喝一声,保证何支书吓的屁滚尿流,他二弟一辈子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只能挂在裤裆里,当水管用。”

  “琉璃哥,呆会儿何支书扯开嗓子叫唤,蛮子婶出来喊人,我们几个可跑不掉了。”铁棍哆哆嗦嗦,穿着裤头站在冰天雪地里打摆子一般。

  “喊,他敢吗?你以为是他平时开会做报告读报纸哪,高门大嗓,可着劲儿喊。他现是搞破鞋,翻墙溜户的盗花贼,一声狗叫就能把他吓尿一裤子,再急也不敢出声,一叫村里人出来了,明天大队男女老少都知道这事儿,他就别当支书了。待会儿你们罩住捆好,我可劲儿的捋,楔死他个鳖孙,出口恶气。”金龙安慰两个兄弟。

  村里很静。鸡鸭进了圈,牛羊回了屋。人们在屋里忙着喝汤吃晚饭,偶尔有几声狗吠鸡鸣,没有其它鸡狗的附和。村里风平浪静,显得很单调。

  三人在屋后耐心等待,里面没有了响动。门“嗞拗”一下开了,金格探出半个脑袋,左右看看没有人,便缩了回去。然后门大开,何支书摇晃着走了出来。轻轻咳嗽一下,挺挺脑袋,鬼神附体一样,又恢复了支书范儿。琉璃很佩服何支书的沉着稳定,刚办完了这种事儿,提上裤子出房门,便是支书的派头。很严肃,很神圣。此时此刻有人走过来,那怕是陈老三回家来,碰到何支书,他风采依旧,气场逼人,不得不强壮笑脸敬重他恭维他,换来他对你眼角一瞥,看到母猪上树一样难以见到的笑容,这就是领导与常人的最大区别。可惜今天何支书失算了,他不知道头顶已经黑云滚雷压来,一顿暴风骤雨已经笼罩他的头上。

  何支书带着一身舒服和满足走出屋,踢开自行车马腿推车要走。车很重,好像车胎粘在地上,这才发现前后轮胎瘪了。他把车子重新扎好,低下头,弯下腰想看个究竟。为民和琉璃撑开麻袋口扑了上去,一下把何支书罩到里面。铁棍三绕两转,用绳子捆了个结实。琉璃往大门儿一呶嘴,铁棍几步窜到门前,“咣当”一把将金格锁在屋里,任凭她在屋里低声喊叫。

  琉璃抄起桐棍,卷起袖子,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抡起棍子照着麻袋打了下去。何支书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他从琉璃吸气声音中感到带着风声疾驰而下的棍子,身子连着麻袋往旁边一滚,愣是把这一棍躲了过去。桐棍重重打在地上,折断成两节。

  何支书在麻袋里低声说:“爷们儿,你们先别打,先听我说两句话,中不中?我知道你们是谁,今天我认栽,怎么处置我都不叫,不找后账。不过,看在都是前后庄老少爷们儿和我这个支书的份儿上,我希望你们别打我的头,明天我要到乡里开会。全公社那么多支书,看到我鼻青脸肿都会笑话我,以后我没有办法出门了。你们也不能打我的腿,腿打断不能上班,派出所会过来找你们。咱们好说好商量,我把屁股蹶起来,你们随便楔,我哼一声是孬孙,而且保证以后不找你们麻烦。”

  琉璃一听有门,心里笑道:“支书就是支书,有胆有识有担当。”

  铁棍一不小心说出话来:“你快点把屁股蹶起来。”

  何支书说:“行行,咱们说话算数。”

  琉璃抄起棍子对准何支书屁股打了一下。刚才棍子两米长,打人顺手带劲儿,现在变成两节,有点短了,使不上劲,不过打起人来还是比鞋底子之类的家伙什管用。一棍下去何支书倒抽一口凉气儿,使劲儿憋着没有吭声。

  琉璃打了十几下,累的胳膊酸疼。为民把棍子接过来接着楔,如柔弱的女孩子一样,力气不大。何支书说:“你们换人了,你这小子没有狠劲儿,不如第一个下手重。将来你不如第一个心气儿高。”

  铁棍偷偷接过棍来,顺着何支书的屁眼打了一下,疼的何支书嘘了一口气:“你这个小子心眼儿太坏,知道你是谁。不过没事儿,今天晚上的事儿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我肯定不说出去。看我何支书的肚量如何,不像你们吃点亏总想着报复,我没有这么小的心眼儿。”

  几个人在外面打,金格在里面摇晃着门板,嗓音都变了:“别打了,打死人你们要偿命的,再打我喊人了。”铁棍拿起一块半截砖扔过去,砸在屋门上,“佟”的一声,金格立即闭嘴,不再叫唤。

  何支书这样一说,几个人没有了再打下去的勇气,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已经服软,心里那口恶气也出了,事情算是了结。琉璃把绳子一解,麻袋一薅四散走人。

  何支书长叹一声:“小河里翻船了。”

  他蹲了半夜,一瘸一拐回了家。

第四章 事大事小,一跑就了
  “京城真大,估计一百个兰封县也比不了。”二歪看着四周的远近高低不同的高楼,熙熙攘攘的人群,半天憋出这样一句很有见识的话。

  打完何支书,几个人经过精心的准备,决心到北京闯荡。“你何支书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到北京来报复我吧。”琉璃这样认为。

  坐了一夜火车,一大早来到京城。南站和兰封县的车站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式儿,一样的结构。房子一水儿的青砖灰瓦,灰猫老鼠一般。站外是一排排砖瓦房,脏兮兮的地面不太宽,一溜摆着水果干果,京城小吃大碗茶的摊子。两边还有一些卖馒头大饼豆浆油条的饭摊,显得更是拥挤不堪。做生意人穿着油光发亮的围裙,看不出白色,操着不同的方言扯着嗓子大喊:“包子,油条,饺子馒头,经济实惠。”

  刚从火车上下来的人,肩扛手提包袱工具,一堆儿一波儿的聚在一堆儿,东张西望一脸惊奇,一双无助的眼神,一看就是初到京城的外地人。

  二歪头扛着自己的被褥,满头大汗的挤到出口,低着头就往前拱。一个穿铁路制服的女人拦住了他:“票。”

  二歪头第一次听京城人说话,还没有转过味儿来,一愣,用江南话反问道:“瓢?没有,我不是卖瓢的。”

  女人脸一横:“捣乱不是?我问你要票?”

  二歪头:“我又不是卖瓢的。”

  胖女人对着旁边一声大喊:“马所儿,这儿有一个。”

  一个走路肚子上的肥肉活蹦直乱的高个警察,寻着声音跑过来:“在哪?”

  说吧,按照哪个女人手指的方向,拉着二歪头出了人流队伍。走着走着,对着二歪头屁股踹了一脚:“兔崽子,人不大,你毛病挺多啊。去,到里面补票去。”

  金龙一看二歪头被拉进了车站派出所,招呼着几个人站到出站人流的一边,跟着胖警察屁股后面走去。

  里面还有一胖一瘦中等个头的两个警察,正在面对而坐,乐呵呵的谈着什么。瘦警察是个新手,一脸谄媚问抽烟喝茶的胖警察:“王哥,听说你插队在东北南城安岭,天特别冷,有多冷,和弟儿说说。”

  胖警察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多冷?这么和你说吧,我们一到黑龙江,村里的老人告诉我们,先到山上砍一条拇指粗细二尺来长的小木棍,这是生活必备品。”

  “王哥,弟儿不明白,要备个小木棍干嘛?”

  “弟儿,我不说你不知道这个棍干啥用。后来我才明白,男人外出撒尿必须带着,因为天太冷,尿一出水管就结冰,要赶快用棍敲掉冰棍,才能继续,不然就成了冰挂,明白吧。”

  瘦警察笑着问:“那女人撒尿咋办?她们不可能站着用棍敲吧。”

  “用手掰呗。”说完两个人会意的狂笑起来。

  看到二歪头进了屋,跟着两个人傻呵呵的笑。小警察的笑脸登时飞跑了,很严肃的口气:“过来。哪来的?”

  二歪头怯生生的回答:“江南。”

  警察问:“坐车咋不买票?”

  二歪头一愣,这回听懂了,人家要查他的车票。“我买票了,不信,你问他们。他用手一指门外站着的琉璃。

  琉璃进到屋里,急忙辩解:“警察叔叔,我们是买票了,都在这里哪。”

  “刚刚查票你们说没有?”

  二歪头苦笑一下:“我认为她和我要瓢,谁知道是要票啊。”

  老警察笑了:“我明白了。插队的时候我们战友有江南人,我听得懂江南话。这个小子刚从江南过来。车票的票字,他们江南人读的是第三声,普通话读的是第四声。第四声的“票”和江南人盛面盛水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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