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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丫鬟:我的将军大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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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解药!”童筱意哀怨的瞪着他,才懒得再跟他废话,这该死的药弄得她难受死了。*
阎烙一面笑一面伸着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摸了摸,看着她微微颤动眼帘享受的样子,不禁笑意更深:“嫁衣都穿戴好了,倒不如直接给个新郎吧。”
“阎烙!”莫魈眯着不悦的目光盯住他不轨的手。
阎烙不以为意的笑笑,取出一只小瓶,倒出一粒绿色小丸药,喂到她嘴里。
童筱意只觉得这丸药凉丝丝的,但并不能立刻缓解她的难受,烦躁的坐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放下帐子。外面的人只看见红色喜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出来,内中的情景可想而知。
“咳!没你的事了。”莫魈对阎烙那双兴味盎然的眼睛很不高兴。
阎烙一副可惜的叹了气,噙着笑走了。
侍女端来茶,莫魈就坐在屋中。
“主子,凤小姐贺钟离公子来了。”
“让他们进来!”莫魈朝身后望了一眼,见她将脑袋从帐子里露出来,顿时沉眉训斥:“进去!成何体统!”
童筱意登时委屈的扁了嘴:“我是受害者,你还这么吼我,到底不是我亲爹!”
莫魈一听这话又气又好笑,知道不是亲生的还这么闹腾,若是知道了真相,他还清闲得了吗?
“义父。”进来的两人站在珠帘之外。
莫魈将茶碗一放,淡淡的道:“说说吧。”
莫凤儿睨了身侧人一眼,先一步开口:“禀义父,是凤儿的错。今晚外出看见了钟离和筱意,提议由我陪着筱意逛街,想着方便些。我知道她跟义父一样爱酒,便领她去品尝义父最爱的酒,哪知不胜酒力,喝醉了。酒后无状,忘记将筱意丢在哪里,正在四处找,没想到她会出事。”
“是吗?”莫魈只是淡淡反问。
“是。”莫凤儿却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冷厉目光,不由得抿紧了唇,一阵紧张,又一阵不甘。为了一个认了几天的义女,他就将十几年的父女情分弃之不顾吗?
“是钟离失责,违背了义父的交代,敬请义父处罚。”莫钟离对今晚的事只是听说了几句,凤儿先一步找到他,要他统一口径,事后再与他解释。
“钟离,我交代你的事,你连着办错了两件。若是不愿意就得跟我说,你把她单独丢下,若出了事,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莫魈清淡的话,斥责的意思却很明显。
“钟离知错。”莫钟离一听他说两次,立刻就明白,上次把她丢在花园里,定是也被告状了。
“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三次。”莫魈目光一转,看向另一人,这次的话,就越发的意味深长了:“凤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不管你是疏忽还是有意,你都得庆幸筱意这次命大,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你我多年的父女情分可就到此为止了。”
“义父?!”莫凤儿满眼震惊,简直不能相信。
“或许是你们太闲了。”莫魈“啪”的将茶碗一扣,声音陡然冷冽:“凤儿今晚立刻出发,前往玉镜接替芷月手头的事情,让芷月回来!钟离催一催烈炎方面。马上去!”
“是!”莫钟离倒没异议,却见莫凤儿情绪起伏极大,很抗拒的站着不肯走。
“义父,为什么?童筱意到底……”莫凤儿心里有个猜测,只是没得到印证,她也不愿意去相信。
“凤儿!”莫魈冷喝,显然是因她的一再拂逆而动了怒火,竟是说道:“你真以为我猜不到今晚出了什么事?你眼睁睁看着她落入歹人手中,却不出手相助,到底是你不愿认这个妹妹,还是不把我这个义父放在眼里?你知道她究竟面临的是什么吗?若是换做你,这会儿又该怎么处置?若不是看在你对她还留有一丝余地,你以为我还会跟你和颜悦色?你今天晚上,已经让我很失望!”
“义父知道……”莫凤儿一怔,随之涩笑。根本不用猜,隐瞒也无用,义父是怎样的人,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下去吧!”
莫钟离立刻拽着莫凤儿离开。
出了朱雀楼,他禁不住质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知义父对她万分偏爱,居然还……”
“那你呢?”莫凤儿冷冷反问:“你不是希望我这么做吗?若不然,你会轻易的把他交给我?难道你不该感谢我吗?”
莫钟离哼笑道:“我是想着你会教训教训她,让她脾气收敛些,可没想到你变的笨拙了。让她吃苦也好,害怕也好,但不能真的陷入危险。我不明白的是,你既然那么做了,为什么不干脆让她永远回不来?那对你而言,应该是轻而易举啊。”
莫凤儿自嘲一笑,返身走了:“义父严令,要我连夜前往玉镜,没空跟你多说。”
莫钟离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自然是有答案:她怕真的杀了童筱意,义父盛怒之下……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多少还是对她有了解。她自小遭双亲抛弃,险些惨死山野,是义父将她抱回来的。她虽表面冰冷,但对义父极为顺从依赖,或许是觉得童筱意威胁了她在义父心中的地位。
的确,她是义父最喜欢最欣赏的义女,但那是在童筱意出现之前。
朱雀楼内,童筱意对处理结果很不满意,蒙着头,不搭理帐外的人。
她心里难免有些泛酸,想起小时候,类似的事情,她也总是受委屈的那一个。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却从来不考虑她的感受,被欺凌的角色永远是她在扮演。
“筱意?”莫魈觉得帐内的人太过安静,轻掀起帐帘,看见她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拱成一团。
“不要管我!”被子里传出童筱意使气的嚷嚷。
莫魈一猜就明白症结在哪里,不由得想起那晚在落云院前,她喝醉后露出的那副委屈,那双渴望的眼神。
“觉得我偏袒她,生气了?”莫魈笑笑,轻拍着被子说:“凤儿这个人,虽然性子冷,办事狠,可她心思并不毒,都是遵照我的命令行事,为了办好而已。她是因为我疼你,吃醋了。她需要时间适应,我将她调到别处去,往后你跟她不会碰面。”
“我不听!借口!”童筱意拒绝相信。
“这样好不好,你受委屈了,你觉得怎么样会开心,我都依你。怎么样?”莫魈哄着她。
“真的?”童筱意立刻掀开被子,将一张发红的小脸露了出来。
“真的。”莫魈笑着拿过帕子,擦她擦了满脸的汗水。
“那,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不跟你生气了。”嘟嚷着嘴,她忽然觉得,偶尔享受一下被当宝贝护在手心里的感觉,真不错。他的举动温柔又宠溺,像个慈爱的父亲。
再者……如此一来,便于推动她的营救计划。
正文 121 杀入宜春院
得了魈王的承诺,童筱意身上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喊侍女拿来衣服穿了,就拽着他要出门。
莫魈自然清楚她要做什么,见她脸上还红彤彤的,便命侍女去通知备轿,对急匆匆的她说道:“别急,那些人跑不了。”*
“你怎么知道跑不了?他们若是知道我跑到了魈王府,肯定猜到我与你有关系,哪个敢得罪你呀?肯定早卷了包袱逃了。”一面说一面往楼梯下面冲,跑的太快,一脚踏空:“啊!”
莫魈一把拽住她,又叹又笑:“你呀,这冒冒失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她嘿嘿的干笑,不以为意的拍拍胸口:“没事没事,越摔越坚强嘛。”
当两人来到大门前,早有一辆大轿子听候着,身后跟随着一行侍卫。莫魈带着她坐上轿子,出发前往花街。
“如果那些人跑了怎么办?”童筱意趴在车窗边不时的往外望,心里有点急。
“城门早就关闭,此时夜色已深,闲杂人等不能随意出来闲逛,若被巡城官兵撞见,他们也逃脱不了。你放心吧。”尽管她是在花街出了意外,但莫魈对雀城的防卫还是信心十足的。
见他这么保证,童筱意只得信了。
夜色的确深了,大街上一派安静,只是偶有几家客栈外的灯笼亮着。
闷
轿子直接来到花街,青楼里的热闹也已降温。要找到之前绑架她的那家青楼,一点儿不难,她提供的线索有:在芙蓉院对面,青楼老鸨叫春姨,更重要的是当晚后院着过火。
轿子一停,童筱意从轿子上下来,一抬头就看见宜春院的招牌。
愤愤的哼了一下,端出大小姐的架子,抬手一摆:“来人,把宜春院的招牌摘下来!”
立刻有侍卫上前,轻松一跃就把牌匾取了下来,丢在地上。
童筱意提起裙摆,抬脚就狠狠的踩,最后嫌不过瘾,干脆两只脚轮流上阵,一阵踢踏。看着千苍百孔的招牌,满意的一笑,指使侍卫,踹门!
莫魈站在一旁,由着她玩。
宜春院的大门被侍卫“哐啷”一脚踹飞,巨大的动静惊醒了楼内醉生梦死的寻欢人,纷纷张口喝骂。楼内的打手们最先冲出来,一看到杀上门的是服饰统一的侍卫,而侍卫们腰上所佩戴的又是魈王府的腰牌,登时个个傻站着,不敢动弹。
童筱意得意洋洋的欣赏着他们畏惧的表情,背着双手,踱着小步,威威赫赫的走了进去。明摆着一副狐假虎威的姿态。
“什么事?出了什么事?还嫌老娘今天不够倒霉吗?”这时春姨整理着头发从楼梯上扭着身子出来了,一看是她站在正中,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笑起来:“原来是你啊。怎么,带着人来砸我的场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春姨是什么人,敢上门来闹事……”
“春、春姨,魈王!魈王!”一旁的人颤着声音提醒。
“我就是来砸场子的!我倒要看看,在这雀城,有谁敢给你撑腰!”童筱意让人将踩烂的招牌拿进来,然后当着春姨的面儿给烧掉。
“你!”春姨气的浑身乱颤,可在身边人的提醒下,意识她背景不凡,只能忍耐着不敢发作。
童筱意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笑眯眯的对着春姨招手,笑眯眯的问:“春姨啊,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小姐芳名……”春姨脑子还有些糊涂。
“告诉她!”童筱意对着侍女勾手。
侍女清晰而威冷的介绍:“这是魈王新认的义女,舞儿小姐!你们胆大包天,竟敢对舞儿小姐无礼,简直是自寻死路!”
春姨一听,腿肚子一抖,噗咚跪倒在地上。
“春姨,那位张老爷呢?”童筱意笑嘻嘻的问。
“张、张老爷,他、他回去了。”春姨偷偷瞟她一眼,心里想着:张老爷的脑袋被打了个口子,险些死在她的楼里,赔了好大一笔钱才平息,正想抓她回来算账呢,哪里知道……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把他找来,不然,我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喂狼!”童筱意冷冷的恐吓,满意的看着春姨脸色瞬间煞白。
“是是。”春姨赶紧让人去找,当然,有侍卫跟着。
童筱意眼珠儿一转,招手对身边一个侍卫吩咐了两句,那侍卫满腹狐疑的领命去了。随后她将桌子一拍,大声喊道:“查房了!查房了!房间里睡觉的,都给我爬起来,穿好衣服,全部出来!”
“筱意。”莫魈从门外进来,对她的行为摇头。
“你说过我想怎么样都可以的!”她委屈的望向他,两只眼睛盛满了抑愤。
“好好好,随你!随你!”莫魈摆手妥协,坐在一侧旁观。
春姨和那些打手一见连魈王都亲自来了,还对着舞儿小姐那么宠溺,登时冷汗浃背,全都跪在地上如筛糠一样的抖啊抖。而那些在房中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也全都出来了,大约早偷偷看了情况,一个一个垂搭着脑袋,怯缩着身子,出来后都跟在春姨后面跪好。
童筱意横眼一扫,又拍着桌子发话了:“分开分开!男的左边,女的右边!”
很快,侍卫牵着一头小白猪回来了,猪头上还绑着红绸扎的团花。
“春姨,抱着它!”童筱意不容抗拒的温柔笑说。
“呃,是,是。”春姨哪儿不从,只得将哼哼唧唧的小白猪抱在怀里。
“小姐,张生带来了。”侍卫提溜着脑袋上缠着白纱布的张老爷进来。
童筱意眼睛一瞪:“张生?你也配叫张生?看来,张生也不是好东西!”转而又笑眯眯的抬手指向春姨,说:“张生,张老爷,瞧!你托春姨给你找的新娘子,猪莺莺!可爱吧?赶紧去抱着,我给你们主持婚礼。”
张老爷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民知罪,小姐大人大量,饶小民一回吧,再也不敢了。这都是春姨怂恿的,人可不是我抓的啊,小姐明察啊!”
“张老爷,是你说要人我才找的,现在你可不能推得一干二净啊!”春姨蓦地脑子一闪,赶紧说道:“小姐小姐,那个抓你来的人是李大,他喝醉了酒,睡在后院柴房呢。”
立刻有侍卫前去押人。
童筱意突然又说:“你们楼里的姑娘们肯定会吹拉弹唱吧,来一曲,给张老爷当贺礼呀。赶紧把亲事办一办,我还得回去睡觉呢。哼,春姨,备上‘好酒’啊!”
她刻意将“好酒”两个字重重一咬。
春姨明显感到一道冷厉的目光刺来,心头一下子扛不住压力,竟然身子一歪晕倒了。怀里的小猪被她一呀,哼哼唧唧的钻出来,跑到了张老爷跟前。
“张生,快抱住你的猪莺莺!”童筱意忙喊。
张老爷苦着脸,不得不去抓,可奈何小猪身姿矫健,几下里没抓住,反摔了个狗啃泥。
童筱意坐在一边连连发笑,直到那个李大醉醺醺的被带来,张生也抱住了猪莺莺。
她亲自提了桶冷水,“哗啦”一下,迎面泼在李大身上。
“谁?哪个大胆的……”李大一下子清醒了,可没等嘴里的话嚷嚷完,立刻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得没声儿。
“大叔,和蔼敦厚的大叔,为了感谢你搭我一程,我特地来回报你了。”眯着冷笑,童筱意把十指握的咯咯作响,一脸狞笑的逼近。就在众人以为她要动大刑的时候,却听她喊道:“来人啊,把这个李大绑住双手吊进来!”
侍卫们听令行事。
这一边,她催促着张老爷抱着小猪跪好,姑娘们弹奏起欢快的音乐。另一边,李大被吊好了,双腿也被捆住,脱去鞋子,露出光脚。她让宜春院的两大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拿着根羽毛,不停的挠李大的脚底板。
李大被挠的全身乱弹,在空中如秋千一样荡来荡去,而那带着眼泪的笑声配着一阵阵丝竹之乐,再看张生抱着猪莺莺……
童筱意乐得连连大笑,心情无比畅快。
正文 122 此番诚意
眼见着她玩的高兴了,莫魈在旁提醒,时间不早了。
童筱意却有些意犹未尽,点了下巴想了想,笑嘻嘻的跑到他跟前,搂着他的胳膊,撒娇的笑道:“干爹,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呀?”
莫魈噙着笑,扫了眼她做下的这一幕,不禁叹笑:“你还想做什么?”*
“这种害人的地方,我得杀一儆百啊!”童筱意说的理直气壮,觉得没有把整条花街连根拔起,那些人就该磕头烧高香感激她了。所以,她现在做的,理所应当,一点儿不过分。
“想做什么就做吧,最多再给你半个时辰。”莫魈怕纵容着她,她能闹整整一夜。
“谢谢干爹!”她高兴的一蹦,乐滋滋的跑开了。
干爹?
莫魈叹着气,对于真相的公布颇为顾虑。暂时就做干爹吧,待大事做定,局势安稳,再告诉她一切,再好好儿的补偿她。
童筱意得了圣谕,马上命侍女去春姨的房间搜查,不多时就抬出一只带锁的大箱子。
“打开!”
“哐当!”一声,侍卫直接敲掉了上面的锁。
春姨早就从晕倒中醒来了,因为害怕,没敢睁眼,这会儿见自己辛苦积攒了一辈子的家当全都被抬了出来,激动的爬起来就扑到箱子上:“舞儿小姐饶了我吧,我该死!不该有眼无珠抓了舞儿小姐。我补偿!我愿意补偿!舞儿小姐需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是这……”*
童筱意笑眯眯的说:“春姨,你别害怕,我又不要你的命。你说补偿,正中我的心意,你的确需要补偿,就用这只箱子和这家宜春院做补偿。不过分吧?毕竟用这点儿身外之物换你一条命,实在很划算啊。”
“啊?”春姨登时再度脸色煞白。
侍卫将瘫软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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