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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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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宫漓尘也听见了巨响,猛地一翻身将珑月护在怀中,木屑纷纷扬扬撒了一屋,随即,狂风不再,一切诡异般迅速归为沉寂。


    门外传来轻功的声音,一应死士纷纷赶至,“主子……”


    “先别进来!”珑月迅速说着,将宫漓尘的里衣拢好,又替他将外袍披上。


    屋内还残留着暧昧缱绻的气息,宫漓尘的呼吸仍旧急促,依稀月光下,隐见咬牙。


    珑月穿好衣服草草拢了拢头发,这才现身屋外,只见一应死士均跪在院中,一脸惭愧道:“让主子受惊了,我们……未能看到是何人出手。”


    就连溯也被惊动,几步走上前,捡起地上细如牛毛飞灰般的木屑,隐隐皱眉,若有所思。


    而珑月也注意到了那些木屑,可以说,整张门板已经消失了,全部化作了灰,仅留下些许残渣而已。这种武功似曾相识,这片地域中,能有身手不惊动数十名死士,还能在出手完全破坏门板后不被人发现半点踪影的人……


    不是说疯了么?是说变得更幼稚了么?


    “无需自责,来人武功高强,但是并没有多少杀意。”珑月淡淡说完让死士们离去,转头看向溯,只见他不知已经打量了自己多久,那脸上仍旧带着莫名其妙的欣慰笑意。


    没等她说话,溯利落转身离去,不甚利落的步伐,却无端给人轻松的感觉。


    本就不算大的房间落满了木灰木屑,宫漓尘已经打理好了衣袍坐在床边,仍旧如钟一般,只是烛火照耀下,那张完美如妖般的脸上还泛着晕红,证明着刚才未完的事。


    替他带上一顶帏帽,带着他走到旁边跨院,曾经他的房间。


    在入府的时候,他的房间也已被打扫干净,新换的床褥,甚至地板都被刷洗过,微微反光。


    哪怕宫漓尘看不见,珑月还是极其歉意的一笑,她知道,或许这并非针对什么人,而只在针对她吧,虽然原因不明。


    看着宫漓尘发丝间参杂的木灰木屑,吩咐人尽快准备了沐浴的水,虽然半夜兴师动众,可是不洗也没法睡。


    宫漓尘一直也没说话,直到半夜忙碌的人都散了出去,猛地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的,仿佛要揉进自己身体中,“月,是他么?”


    珑月没点头也没摇头,她认为,无论如何,她与宫漓尘都不该去谈论那个人相关的话题。她就当被狗咬了又被雷劈了,人活一世,总得有点天灾人祸不是么?


    替宫漓尘褪下外袍准备沐浴,手指却停留在里衣的带子上微微一顿。


    “不敢?”宫漓尘不知何时居然学会了这种挑衅。


    手指一勾,纤薄的里衣飘飘忽忽坠地,完玉一般的身体泛着透亮的光泽,那习武却不习力的肌肉,有型却不显得突兀,宽阔的双肩,健硕的胸膛,再往下略窄的腰身,柔韧的曲线消失在裤腰处。




我不会,你来! (8)

其实宫漓尘也有些不大自在,转身迈进浴桶中,却又隐隐觉得后悔了。


    天知道珑月看到这一幕之后心跳得有多快,借着替宫漓尘洗头发的动作舒缓着心思,其实不管宫漓尘容貌如何,她都已经爱上了他,因得到他的爱而感觉到庆幸。然,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如今得到,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湿漉漉的发丝怎么也擦不干,珑月示意宫漓尘或许可以用内力烘干,却不想,听到了一番看似与头发绝不相干的话,“月,五行八卦中,人忌十全十美,十全十美之人必遭天谴。曾有算命之人看过我的真容,他说,十全十美必要有一缺,否则难能终老。我如今这样,也算幸事。”


    珑月则根本不信这些,微微一笑在他手心划道,神棍的话不能信,再说,你也不完美。


    是啊,什么才能叫十全十美呢?天下间,谁知道十全十美的定义?宫漓尘自幼被家族送入京都,他的童年就已经不完美。他曾经大逆不道杀了纳兰席英,他一生活在梦魇中,何谈完美?


    若说完美,也仅有他这张脸,这个身体,若只论这些,天命是不是就太肤浅了?


    “月,如果我此生一直如此,看不见,听不见……”


    有我陪着你,我不嫌。珑月轻轻划着,不管是承诺还是爱语,她还想庆幸宫漓尘不嫌弃她。其实总的说来,宫漓尘爱她付出的要比她多太多,唯有这世间的爱情,论不着谁付出的更多。


    宫漓尘的院子没有什么树木花草,外面就连风声也无,却无端让人觉得安全些。


    两人躺在□□,珑月窝在宫漓尘怀中,一笑抓过他的手,还要继续么?


    “你说呢?”宫漓尘的声音中充满了笑意,那侧脸上微微勾起的嘴角,舒缓的弧度,却能勾动人的心神。


    可是,如今却不是能尽情畅快的时候,珑月无奈又划道,若是继续,很可能门板又没了。


    宫漓尘没有答复她,直接用行动表示,一翻身将她压下,俯身便附上了她的唇。不会归不会,宫漓尘一向聪慧且触类旁通,舌尖轻抵,还带着些许水汽的怀抱顿时发烫,又一次让两人陷入缠绵。


    两人的发丝在床榻上铺散着相纠缠,气息迅速融为一体,似有种心神相呼应的感觉,更像是一种仪式,在见证着两人的爱情。


    红烛闪动,一室的情意交融,本该是情意至深的一刻,本该是心中颤动的一息,可是……


    轰的一声巨响再次响起,却是屋顶瓦片碎落,硕大的一个窟窿,已能看到天上星月灿烂。无端的狂风再次卷起,夹杂着碎石乱瓦呼啸而来,不似木屑那般绵软,颗颗如利刃一般。


    宫漓尘将珑月护在怀中,转头挥出一道劲风,将那些碎石扫向一旁,却不想,乱石中居然有几枚石子夹带着浑厚内力,突破了他的力量,噗噗几颗射入床榻中,还有两颗,径直生生射入手臂中。




争宠 (1)

来得快去得也快,满屋的灰尘未散,四周又是一片沉寂。


    珑月猛地起身,一把握住宫漓尘受伤的手臂,两颗石子嵌入皮肉中,已经被染得血红。


    不住冲着屋顶怒吼道:“帝景天,你特么发疯也滚远点去疯!!!!”


    而回答她的也只有一片沉寂,仿佛一切只是她的猜测,甚至那些闪动的星星眨着眼,也似乎在肆意嘲讽着她的自作多情。


    只不过,珑月并不知,在她怒吼的声音传入宫漓尘耳中之际,又一道声音通过内力清晰传入他耳中,“宫漓尘,本座的兔子,哪怕放生了也归本座所有,再敢碰其分毫,性命不保。”


    宫漓尘猛地将珑月揽入怀中,一双高挑的怒目望向屋顶,或许这就叫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早该醒悟,这世间,哪里容得他独善其身?


    两次迟来的洞房未遂,珑月气得咬牙切齿却没处发泄,刚一回头,只见宫漓尘又一次捂上了口鼻,高高仰着头。


    “外面有人吗?把方柳书叫来,现在!”


    当方柳书半夜被拎起来匆匆赶到的时候,宫漓尘鼻子中淌的血已经止住,只从床幔中伸出受伤的手臂。


    看着那手臂中嵌入的两颗石子被拔出,珑月就感觉好像那两颗石子是从自己心里剜出的一般,牙几乎咬得咯咯作响,把方柳书也吓得更多了几分谨慎。


    不多问不多看,小心翼翼将宫漓尘的伤口清洗上药包扎好,恭敬说道:“殿下,王夫伤势并不重,只要记得近几日莫沾了水即可。”


    “对了,他今天连续鼻子中淌血,你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天气太热所致?”


    然,方柳书知道内情,也只是略微一把脉道:“回禀殿下,王夫虚火过盛,乃血气方刚之兆,过盛血气无处疏散,自然如此了。”


    有些晦涩还有些拗口,珑月径直问道:“就这样了?没有什么办法?鼻子光流血也不正常吧?”


    方柳书字正腔圆道:“只需正常房事即可,殿下无需多虑。”


    房……事……?再有房事,恐怕整间屋就得塌了,短时间之内,她能做什么?更何况,宫漓尘不至于这样吧?身体虚?


    “还有别的法子没有?”


    方柳书略微一想,“若是殿下不欲房事,将王夫这些日子服的药去了便是。”


    “他喝什么药了?”珑月很纳闷。


    “乃是壮阳益精补气血的药。”


    珑月的眉角不住抽搐,隔着帘子望了宫漓尘一眼,“谁让他喝的?”


    “您的影卫,溯。”


    “啊?”


    …………


    对于溯来说,珑月的幸福是天大的事,而他也知,如果珑月要幸福,得到皇位一类的其实与幸福没太大关系。


    十几年相伴,哪怕珑月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痴傻的女子,他仍旧觉得自己明白珑月要的是什么。珑月一心所求并非至尊显贵,并非奢靡生活,她需要一个亲人,并非苏慕颜之类的血缘亲情,而是她如今早已成年,却没有一个暖心的爱人。




争宠 (2)

他曾经以为封扬是珑月心中所喜,可封扬对珑月却是利用,留下无端灾祸离开之后,如今又转而攻打北瑶。


    他曾经误将汐了了当成这样一个人,送上珑月的床,可是珑月并不喜。


    他也曾将北莫瑾当成珑月该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北莫瑾也走了,还做了皇帝,拥有后宫无数。


    之后,他也终于看明白,珑月喜欢宫漓尘。虽然对宫漓尘仍有颇多嫌隙,虽然一直觉得宫漓尘并非珑月的良人,但是珑月喜欢,他自然欣喜。


    再者说,宫漓尘也身为影卫,他相信,有朝一日,宫漓尘能够代替他的位置守在珑月身侧,他也就能安心了。


    故而,当溯看见房中屋顶硕大的窟窿时,一张脸甚至比宫漓尘的脸还要阴沉几分。


    而当他看到那夜居于珑月房中的人居然是汐了了,似又有些迷惘,转而又变清晰,淡淡一笑,他的主子长大了,颇有先皇当年的风范。


    再去看看如今花园中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欣慰的不是一星半点,或许,待珑月心愿得成荣登高位的时候,就是他该离去的时候。


    不是不想一直守着她,不是不想看着她与夫侍们生子幸福乐享天伦,而是他已知道自己乃是身残之人,他知道珑月心地善良,何必守在她身边让她总是无端愧疚呢?她幸福,就什么都够了。


    自行做主将珑月院子中一间杂物房命人收拾出来,让汐了了暂时搬进去住,将宫漓尘之前的屋子换上新的门板,如今在珑月身边的人统统挤进了一方不大的院子,但是这个格局,溯很满意。


    他只是个影卫,如今却是个身手连下九流也无法跻身的影卫,而他也终究明白,珑月要的更多是幸福,而非保护,她的身手,保命足矣。


    珑月要的幸福,他永远给不了也不能去争,诸多的原因,其实他都明白。


    将诸多事宜安排妥当,溯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却不想,刚一推门进入,只见窄小的房中坐着一个人。


    一身流银般的衣袍,飘逸潇洒中带着几分日居高位的威严,却又被邪肆的笑容掩去些许,说他亦正亦邪,可那慵懒的姿态,又加重几分邪气。


    邪笑看着他,牵动眼梢下的细小伤痕,无端让人觉得倍感压力。


    而这也证实了他的武功恢复的极慢,都已经休养了这么长时间,屋内有人他却没发觉。


    “替本座做事,本座可以让你重新开口说话。”那人慢条斯理说着,一开口就是如此诱人的条件。


    重新开口说话……这是他梦寐了十数年早已死心的愿望,他其实有无数的话想对珑月说,可是,唇语仍旧吃力。他想发出自己的声音,想终有一天……


    溯沉吟一瞬,猛地转身拉开门,抬脚就要离去。


    “本座还能治好你身下的伤残,就连武功也能恢复昔日九成以上。”那人的声音仍旧慢条斯理,轻飘飘的语气,承诺的却是他所有连想也不敢想的愿望。




争宠 (3)

身为一个男子,谁愿意身下伤残?身为一个影卫,谁又愿意武功尽废?


    溯一晃神,猛地迈出一步,咣当一声巨响将身后的门关上,哪怕无力的手臂仍旧摔得烟尘四起,只留下脸上微微显露错愕的帝景天,半晌,才眨了眨眼,随后,又意味深长的一笑。


    ……


    “哈哈哈哈哈哈……”幽凉僻静的小院中飞扬肆意张狂的笑声,轻弦翻滚在躺椅上笑得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颤抖着伸出手指道:“你……你居然去利诱溯?哈哈……那你还不如去利诱一棵树……哈……”


    帝景天阴沉着脸抱臂站在一旁,看向轻弦的目光甚至射出道道冰刃,而后者视而不见,仍旧笑得昏天黑地。


    “世人皆有心愿使然,溯本就伤缺甚多之人,怎能无所求?”


    “哈……可是,我猜,你失败了对不对?他肯定是连翻白眼都懒得给你,哈哈……”轻弦说着,更加笑得难以自持。


    而话恰恰说的没错,溯确实至始至终只有略微犹豫,真的连翻白眼给他都没有。


    帝景天看着笑得几乎抽筋的轻弦,越看越不顺眼,突然几步上前,弯下腰来,双手撑着躺椅扶手,俯身欺近轻弦面前,一字一句道:“很开心?”


    “不开心。”轻弦瞬间收敛了笑意,头紧紧向后靠着,弯起膝盖直顶上帝景天的胸口,“离我远点。”


    帝景天邪邪一笑,一把掰过轻弦的膝盖,反倒将他两腿分开压着,再次附在他耳边道:“你已经被休了不是么?不如来服侍我。”


    “你听谁说的,老子哪那么容易被休?!”轻弦一边反驳着,一边奋力扭动双腿,猛地一顶内力,“啊!!封我筋脉,胜之不武!!”


    “成了我的人,全江湖属你威武。”


    “威武个屁!滚远点!”轻弦一边骂着一边挣扎,突然,不动了,叹口气道:“要我做什么,直说!”


    “去跟宫漓尘争宠。”


    “那你还是上了我吧。”轻弦顿时全身松懈的四仰八叉,一副死鱼状道。


    帝景天眉梢一挑,慢慢开始解着轻弦的衣扣,一颗一颗,仿佛在享受其中乐趣。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挺奇怪,短短两月时间,你灭了四个武门正宗,两个北地暗门,就连丐帮分舵也没放过,白道黑道惹了个遍。现如今江湖中恨青刃教恨得咬牙切齿,据说再过一个月的武林大会,就是众江湖门派商议怎么聚众□□青刃教,黑道三十六行会也在密谋着怎么趁火打劫,你身为堂堂教主……”轻弦说着,还是忍不住拍开伸向自己腰带的手,“你明知道青刃教大多依仗的是你的武功,还要在这个时刻跑到这来,到底怎么想的?”


    “不就是想与你单独相处,花前月下么?”帝景天幽幽说着,手指一挑,指风瞬间划开轻弦的腰带。


    “你就不怕青刃教也反了你?”


    “他们不敢。”


    轻弦一把拢上散开的衣襟,咬牙道:“青刃教要是毁于你手中,怎对得起师傅嘱托?”




争宠 (4)

“有种他就从地府爬上来找我好了。”


    “那你也不该与朝廷作对!自古以来,江湖与朝廷分庭抗衡互不干扰,你可知一举很可能让整个江湖面临浩劫?!”


    一番话,终于止住了帝景天的动作,仍旧俯在轻弦身上,高挑的眸光中显露丝丝危险,“江湖于我无恩可论,无义可循,灭了倒清净。”


    “那你呢?”轻弦少有皱起眉,“江湖于你犹如湖泊与鱼,江湖覆灭武林遭创,你又能在何处?届时哪怕朝廷重兵清剿武林人士,残党余留无法推翻朝廷报仇,必定以杀你为毕生心愿,你根本逃不了。”


    话一落,帝景天忽的起身,飘动银袍潇洒万千,抱臂一旁讥讽道:“难怪你不敢去与宫漓尘争宠,这般无趣。看来我也是眼拙,居然还想碰你。”


    轻弦翻身而起,迅速拢好被撕开的衣襟,突然叹了口气道:“景天,你变了,以前的你没有那么疯狂。”


    “莫非你是心仪数年前的我?那我们岂不是错失了大好时光?”帝景天仍旧挑眉,一脸玩味道。


    然轻弦面对越来越没正经且不谈正事的帝景天,叹气叹到自己快没气了,才无奈道:“你利诱不了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最重要。我也说服不了你,因为我知道什么对你来说重要。”


    帝景天还是一挑眉,“什么最重要?”


    “对溯来说,唯有纳兰珑月最重要。你去利诱他,他连条件也不会听,与虎谋皮之事,他为了纳兰珑月,再大的诱惑也不会去做。而你……”轻弦实在难以开口,“景天,你又是何必?”


    “看来王府几年把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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